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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韩江
他自从得了这娇娇,真如获了至宝。要他的心肝五脏煮汤吃,他也情愿掏出奉承。另收拾了三间精致房子与他住,买了个丫头叫赛红服事他,做衣服制首饰那不用说得。不但把别的姬妾视同粪土,连他嫡妻毛氏也如同陌路。
这娇娇善于音律,阮大铖向来填的词,内中或有差谬不合板眼处,他都一一指出。阮大铖又得了一个良师,更加钟爱。此时阮大铖已四十岁了,俗语说月里嫦娥爱少年。阮大铖虽然十分爱他,他在矮檐之下不得不假喜假笑,与他假亲厚,倒真心真爱看上了他长子阮最。这阮最才二十一岁,一则年纪与他仿佛,二则生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又轻轻薄薄,浑身骨头没有四两重,就像戏上的一个风流生一般。娇娇在戏场上看惯了这般人物,所以心中私爱。就不知这阮最也早已看上了娇娇。阮最的妻子郏氏虽然貌也美,心甚淫,却像个泥美人,一点风韵也没有。所以阮最常道:“与他行房,竟是弄死人一样,有何趣味”他倒爱一个龙阳小子,叫做爱奴,时常干他的后庭。自从见了娇娇之后,精魂俱失,一心一意魂梦颠倒的想念着他。但他系老子的爱宠,岂敢轻易动手动脚只好无人处撂一半句俏话儿勾引,那知娇娇爱他比他相爱还胜数倍。男去偷女甚是艰难,女要偷男易如反掌。只消眼角微微留情,话语暗暗递春,不知不觉就相合而为一了。
你道为何如此容易他二人既两情相爱,彼此笑语中就有许多勾引的话头。那阮最既是拿云捉雨的班头,窃玉偷香的领袖,这娇娇又是四海纳贤的女旦,况又是多多益善的淫娃,还是顾甚么羞耻,惜甚么名节的不成但娇娇俨然有庶母之尊,不便俯身下就。然那一种相亲相爱之情,自然各别。阮最心虽默会,但不敢轻易下手。或恐忽然有变,如何了得故此但见父亲一出门,就到娇娇房中,姨娘长姨娘短喁喁笑语,奉承得那娇娇连心眼里都快活。他也和颜悦色,大相公长大相公短的相答。阮最有心要下手,他恐老子一时回来撞见了,只得权且纳祝一日,娇娇斗着毛氏所生次子阮优顽耍,恰值阮最走来。那阮优才五六岁,甚是乖巧。娇娇笑向阮最道:“你兄弟好乖,我心里很疼他。”阮最就递进一句道:“他小呢,知道甚么一样的儿子,姨娘就不疼爱我,不怕人说你偏心么”娇娇笑着,也不答他,抱着阮优在怀中亲嘴。阮最也来亲那阮优的嘴,几几同娇娇的嘴三个合在一处做了个品字,他笑着瞅了一眼。又一日,娇娇正在吹箫,阮最走来笑道:“姨娘,古人说吹箫引凤,你把我引了来了。”娇娇住了,笑道:“我引的来不是凤,是一只狗。”阮最笑道:“姨娘把我比做狗,那狗是连娘都要跳的呢。”娇娇也不恼,只笑了笑。阮最见有八九分光景,只等老子远出,便想着实调戏他一番,好做圆满功德。
一日,春景融和,天气晴爽,阮大铖被一个好朋友请了出游燕子矶。阮最知有竟日之空,满拟今朝要完成好事,早饭后便到娇娇房中来。娇娇正在那里看阮大铖编的春灯谜,阮最笑向他道:“姨娘,我父亲编的这戏,我细看来,那里及得古人作的风流。”笑嘻嘻向他做着那戏上的关模,道:“像那西厢记中的软玉温香抱满怀呀,刘阮入天台。又道:你那里半推就,我这里乍惊乍爱。又道:你软腰款摆,我花心轻滴。露滴牡丹开,蘸着些儿麻上来。那活捉里头的那几句也好。他道:银缸下和你鸾交凤滚,向纱窗重拥麝兰衾。又道:听你娇吐依然旧声音,打动我往常时逸兴,动了我往常时兴。也就是那后诱上的白也好。张三郎说:公明兄既是通家,尊嫂也就可以通一通了。姨娘,你说这样的曲白何等有趣”因娇娇是小旦,即以戏中之曲白诱之,省用虽的口舌,妙。那娇娇也不回言,微微笑着斜瞅了他一眼。骚态撩人。阮最想道:“今番好事就在此一刻了。”趁丫头不在跟前,再着实调戏他一番,便可上手。又笑嘻嘻的道:“你这个姨娘的姨字不好。”娇娇道:“怎见得不好”阮最道:“一个学生念诗经,念到委蛇委蛇,他照着本音读。先生说:这念做威移威移,你念错了。那学生后来但是蛇字他就念做移。一日,吃饭来迟,先生要打他,问他往那里逃学去来。那学生哭道:我并不敢逃学。方才在街上看见几个花子在那里弄移来,弄了半日,把那移弄得稀软动不得,才歇了。我故此来迟。”那娇娇忍不住笑骂道:“促恰短命鬼,既这么说,你明日不许叫姨,就单叫我娘。”那阮最跑去把门关上,到他面前双膝跪下,一把抱住他下身,道:“我就学苏州人骂的,做个肏娘贼罢。”伸手就去扯他的裤子。娇娇道:“好大胆,我是你的庶母,都是这样得的还不放手,看我叫起来就了不得。若撞了老爷回来,你就该万死了。”那阮最见他话虽如此说,却满脸是笑,知他心是肯。不但见笑方知其肯,他说要叫者,夫不叫也已矣,心肯矣。说:“到此时,就是天雷打我,也顾不得了。我那亲亲的娘,你慈悲成了好事罢,不然我就要死了。”
那娇娇也不十分坚拒,他不用手捍御,只拿嘴说,被阮最扯开裤子。娇娇假意要拿手掩时,早已被他摸着那又肥又美的妙物。此时娇娇已被他调弄得情兴如火,任他行事。阮最即将他抱到床上,褪去红衫,自己忙脱了裤子,扑上身,挺着阳物向胯中乱捣。娇娇一面把屁股蹶着,拿阴户就他的阳物,一面说道:“我当你是顽,你竟当真弄起我来。一个庶娘母都许这样么”阮最笑道:“小娘儿原是混弄得的。”一下弄了进去,两人痛弄了一阵,方才住手。娇娇笑道:“你这恶强盗,我生生被你强奸了。我今早月事才净,若这一下被你弄得了胎,后日若生下来,还是算你的儿女,算你的弟妹呢”阮最也笑道:“俗语说的,穿青衣带孝,死鬼肚里明白就罢了。”二人说说笑笑。娇娇笑道:“你也是个不知足的馋狗,你的娘子也就算标致的了,放家食不吃,倒来算计我。你一个人想占便宜弄两个,太觉没良心些。譬如你老子此时要想你的娘子,你敢就舍不得了。”阮最道:“我家的虽然标致,死死板板,一点风韵也没有。你想,同一个死人干事有何乐处呢若只图模样,难道雕一个木头美人也可行乐么你道我家食不吃吃野食,你不听得说,野花偏有色,又道家花不及野花香么要说我想占便宜,老子要想我家的我舍不得,那倒不相干。若他老人家肯换,我就情愿将媳妇洗得干干净净的孝敬。终有日遂你这一点孝心。把你与了我,我同你做一对恩爱夫妻,同生同死,也是愿意的。古云:出口有谶,将来两件事都遂了心。你说我算计你,这就辜负我的好心了。我见老爷将五十岁的人了,一来恐伤了他老人家,二来恐误了你青春年少,故此来同你做伴,不过是替他老人家代劳同孝敬你的意思。”娇娇笑道:“好孝子,好孝子,又肯把媳妇孝敬公公,又替老子代劳,又孝敬庶母,真是难得。二十四孝上又添你这一个,成二十五孝了。媳妇再来孝敬公公,就是二十六个。”二人说笑了一会,阮最摸乳咂舌,勃然淫兴大起,二人又竭力盘桓了一度。看时日已过午,二人方起身整衣。娇娇道:“我们的事瞒不得丫头,恐有泄漏。你须把他也弄上了,堵住了他的嘴,才好放心来往。”阮最笑诺。
一日,娇娇往毛氏上边去,阮最走来,把赛红哄骗着奸了,做了一路。过了数月,娇娇有了身孕。他初遇阮最的那日,正值经路净,日间同阮最弄了一次,夜间又同阮大铖高兴了一番,连他自己也不能辨下种之人是子是父,肚中之物是子是孙了。到了月分满日,分娩了一个女儿。长到四五岁,真好一个孩子,形状似母,神情同类阮最。阮大铖也只说嫡亲兄妹,虽系隔母,到底同老子的骨血,那里疑到是儿子替他代劳所生。那孩子容颜秀美,生性聪明,没一个人不疼爱他。阮大铖同娇娇竟疼得如掌上明珠,因起个小名叫做宝姑。阮最知娇娇受胎先他起而父后继,且模样又相似,明知是自己所生,虽不敢明认,却也暗暗疼这宝儿了不得。
且说那阮最的妻子郏氏,他身子虽不善流动,心性却十分流动。他是宦家之女,从小父母管教,习成个端庄样子,他并不是一块木头一般的人。只因阮最自己性情轻佻,在外边花柳丛中混惯了,见的都是戏旦淫娼那种举动。后来又每日见娇娇的态度风骚,语言俏利,真个引魂勾魄。与郏氏两下相形起来,越觉得他死板了,所以不甚相爱。既不相爱,到夜间偶然做那一番事,也不能十分鼓舞豪兴。只算做虚应故事的一样,那郏氏虽有千万分的兴头也不能施展。况是丈夫同他就淡淡交合,再要做出那淫腔浪态来,又恐丈夫嫌他鄙贱。所以他一身的骚淫技俩,未得展出十分之一。他见丈夫既同娇娇打得火热,就得空时,再不于他身上用工,反去用工在爱奴身上。那爱奴有十五六岁,虽不为美色妖童,也还生得白白净净,颇有可爱。
一日,想道:“他既宠幸得小子,我也可以宠幸得。此处无人敢来,除此小子之外,也再无可幸之人。他既偷得庶母,我便幸幸小子也无妨。况幸上了他,不但可以聊且解馋,且俗语说得好,溺爱者不明。他主人既一心爱这小子,谅不疑惑,但恐年幼无济于事。”又想道:“人说短棍拨火,强如用手。且救目前,再作养他二三年,自有长大的日子。强似如今下边这张嘴长吃月斋,弄得望梅止渴,馋眼咽唾。”心中既注意于他,自然又另是一种颜色,笑面常施,恩波屡及。不拘做甚事,便不甚防闲他。那小子做了龙阳数年,岂止阮最一个或以此窟为觅利之薮,或与同类彼此交易,为取乐之窍,他却不曾遇过妇人。因时常进来,见郏氏不在面前,就同那丫头打牙犯嘴的调笑。那丫头也被阮最开辟过,一月之内还不得一场快活处,也是久违渴慕的了。就是逆来也情愿顺受,而况乎顺来者,可肯逆拒
一日,阮最出门去了,郏氏有事往婆婆上边去。那小子进来,见只那丫头在房,便上前抱住,要同他如此如此。丫头道:“恨奶奶撞了来不好。相公不在家,我同你到书房里去。”二人遂到书房中,借主人的闲榻,成就了鸾交凤友。恐有人来,苟且了事而已。也弄过多次,促促忙忙,总不像意。况那丫头只籍脐下有件妇人之物,他那面上虽不十分丑陋,却不识风趣,毫无可爱之姿。爱奴既得了陇,又望起蜀来了。看见郏氏生得甚美,时妄想他胯下之穴。暗暗寻思道:“妇人此窍津津有味,觉比我们臀后的窟味似甚美好。好男风者则非此想。若美人的,自然更佳了。怎得尝一尝奶奶的妙味,也不枉一场相遇。”虽有此心,但有主奴之分,岂敢妄动古语说,日近日亲,他每日在房中出出进进,那郏氏或早间坐床上裹脚,露着白森森的腿儿。因不防他,常被他瞥见一眼。或临窗梳头,遇天暑穿着对衿小衫儿,扬起两手理发,袖手卷下,影影露出乳峰,嫩藕般两只玉臂。或着纱裤,偶然在日影之下微微照见双乳。他好生动火,只好在无人处闭目存想,打个手统,借此当彼。后来见郏氏在无人处和颜悦色,间或向他吟语说笑。他虽不敢答应,也做个笑脸相迎。这小子是滑透心的人,何事不知也就心照了几分,故意时常在房中不住来回的走。
一日,郏氏在房中洗澡,叫丫头拿换下的衫裤到后边去洗,把房门虚掩着。这小子恰巧进来,听得房中水响,在门缝中一张,见郏氏赤身坐在盆中,上下无一点瑕疵,犹如一个玉人。两个小小嫩乳圆紧得有趣,但他那妙物浸在水内看不见。悄悄蹲下,要等他起来,做个一览无余的意思,屏息以候。那郏氏先听得有脚步响,忽然住了,还当是丫头,问了一声是谁,不见答应。他就知是爱奴,故意道:“我洗澡呢,是谁,不许在外头张望。”此时已洗完了,站起来,倒把脸朝着门外揩抹,又跷起一只腿来,踩在盆沿上揩下身,那又肥又美的一条细缝,正对着爱奴的那只眼睛。爱奴一见,浑身一酥,那厥物突然跳起,忙用手攒祝郏氏虽揩着身上,眼光却射着门外。见有个人影儿,猛然把门一开,那爱奴躲不迭,撞了个满怀。郏氏笑骂道:“好大胆的奴才,你敢来张望我。”那小子跪着叩头,道:“小的怎么敢张望一时无心进来,并不曾看见甚么。”郏氏也不穿衣,精着身子,只用手掩着下身子,问道:“相公呢”爱奴道:“出门去了。”郏氏暗想道:“趁此不做,还等几时”走到床上坐下,道:“你来,我问你。”那爱奴进来又跪下,郏氏笑骂道:“你这大胆的奴才,你常常同你相公干那龌龊没廉耻的事,骂得是。何不同我干这干净事,而同他干那事也我倒不管你。你今日公然偷张望我洗澡,你端的起的是甚么心你就说你该甚么罪”爱奴见他色既不怒,语又和而带戏态,也就放了胆,说道:“小的实出无心,凭奶奶恩典处治罢。”郏氏道:“看有人来,你且去关了门,再来问你。”那小子知有好处,忙去关上门。过来时,郏氏已仰卧在床上,侧过脸来向他道:“你这样大胆,我如今睡在这里,看你敢把我怎么样的”
爱奴知是此处无银之意,取出肉具,如飞上床,一翻上身,就往脐下直攻。刚刚凑巧对着,一个是铁硬的阳物,一个是水浸透的阴户,一下到底,就抽起来。郏氏先以为小子未必懂局,那里就敢动手,等了求饶,还想用些话开释他放了心,然后使他感恩,好来赔罪。虽然在此候教,少不得还有些须做作,不想他竟突然而来,一下竟直捣至根,乱冲乱突,那些虚文套数半点也用不着。觉得小子的阳物虽不及阮最的大,而坚勇过之,一面笑,一面骂道:“好奴才,公然大胆,竟弄起我来。我也强不过你,凭你弄,等相公回来,看我可告诉”那小子得遂素愿,下力死弄,也笑着说道:“奶奶的恩典,就对相公说,小的不过是个死,不如此时死在奶奶肚子上罢。”说着,越弄得狠。郏氏觉有妙境,不必再说,双手坚勾,往上乱就。那小子弄了一度,泄讫一度,阳物尚坚。他初尝美味,不舍得就歇,定了一定,又复弄起,两度之后,还不肯住,有个要三度春风之意。
郏氏起先以为这小子初出茅庐,不过拿他来暂且解馋,以待将来或有妙处。不意如此雄壮,他也丢了两次,实出望外。见他还不肯歇,遂道:“恐丫头来,你且去着,你常常进来,等有空时,我同你商议个长久之策,那就可放心了。”那小子也是意外奇逢,已遂心满意,便歇祝双手捧着他脸,道:“奶奶下边的宝贝赏小的尝过了,求把宝贝舌儿也赏小的尝尝。”郏氏笑着也便吐出些,那小子含住咂了几下,下面又狠狠的捣了几捣,那郏氏也往上凑了几凑。小子才起来下床,拽上裤子,忙出去了。郏氏也爬起,重在浴盆中将牝户掏洗净。纵然淘尽湘江水,也不能再洗此躯清白矣。然后穿衣,睡在床上,要想长策。想了一会,道:“别无可虑,只怕丫头碍眼。况丫头又是他主子收用过的,倘或落在他眼中,暗向他主子说,就不好了。须得叫爱奴把丫头也弄上,事就好处。”
一日,阮最到娇娇房中叙阔去了。郏氏在房中正望爱奴来,见他走到面前,忙搂在怀中亲了几个嘴,反是郏氏亲爱奴的嘴,写出淫之至,爱之极也。商议这话。爱奴笑道:“奶奶不说到这里,我也不敢说。要怕别的,我就没法。若单怕这丫头,不瞒奶奶说,我同他弄过多次了。”郏氏笑着在他颊上轻轻咬了一下,道:郏氏此时可谓风骚极了,流动极了,却不死板了。若阮最见之,喜乎怒乎“你这小奴才,我还当你是个雏儿,原来竟是个老贼。既如此,就好处了。今日老爷不在家,相公在娇娇那淫妇房里去,有一会肏捣呢。只许自己同奴才肏便罢了,丈夫同娇娇肏捣便气不忿。真是淫妇心肠,又自各别。然而郏氏之私奴,亦由于阮最之烝母。不然,何一变淫骚至于此趁这空,你可如此如此,我冲破就好做了。”爱奴应诺,郏氏出来对丫头道:“你看家,我到娇姨处走走来。”方才出去,爱奴搂住着丫头,道:“每常在书房里,怕有人遇见,再不得快心。奶奶这一去,有一会才得来,今日在这里做个快活的。”那丫头有何不肯,二人脱了裤子,就在堂屋椅子上扛起腿来就弄。那郏氏是个商量定的,只在门口站了一会,就轻轻推门进来。见他两人正弄得好呢,假意喝道:“好奴才,干得好事”爱奴假做吃惊,忙撇了丫头,跪下哀求。那丫头又羞又怕,裤子也穿不及,光屁股跪着,只是低着头。郏氏道:“我此时也不同你们讲,等相公来着,看他怎么发放”遂把两条裤子拿着,道:“这个就是证见。”遂走进房中去了。那丫头急得只是哭,抱怨爱奴道:“正经到书房里去罢了,怕人看见,要在这里。我看在书房里弄了这么些回数,也没有遇见人。才在这里,就被奶奶拿着了。都是你带累我,若告诉了相公,怕不有个半死么”爱奴道:“哭也没用,抱怨也没用,想个法儿救命要紧。”丫头道:“你就想,我是不曾想的。我又不图你的银子钱,白白给你弄了多少回数,前日间我要根糖吃,你还舍不得买给我。以此物换一糖而不得,其情曷苦矣。你今日要带累我捱打,我看你良心也过得去么”爱奴故意想了一想,道:“你悄悄去,看看他可做甚么呢”那丫头轻手轻脚去了来,道:“放着帐子,在床上睡呢。”小子道:“我两个有命了,等我去看,他要睡沉了,我也偷他一下子。偷上了,不消说,大家造化。若偷不上,那就是命了。”丫头道:“不好。若不肯,越发不好了。”小子道:“总破着我的命。若弄犯了,不过我是个死。你也推是我强奸的,你也就没事了。”丫头含泪道:“除了这个,实在也再没法子。你可轻轻的去。”那小子进去多会,不见动静。那丫头走来张时,见帐子乱动,就知道事妥。心中暗喜,才不慌了。张望了一会,只见爱奴先下床来,然后郏氏挂起半幅帐子,叫丫头。他忙走进去,郏氏也不说别的,便道:“看爱奴的面,饶了你。”把裤子撂与他,道:“穿起来罢,但下次不许瞒我私偷。”那丫头脸上才有了些笑容,忙把裤子穿了。此后打成一家,郏氏同爱奴三五次中也分惠他一次。郏氏又吩咐爱奴同丫头打听,老爷若出门,相公若到娇娇房中去行乐,你便到我房中来行乐。针针相对,这才叫做疏而不漏。再说那宝儿到了八九岁,听他母亲唱曲,不但一字不得遗忘,还唱和一腔一板不走。到了十四岁,出落得像个灯人儿似的。比他娘还觉风流。女工针指虽一丝不通,淫词艳曲却记了满肚。阮大铖的次子叫做阮优,正才十八岁,人称他阮二郎。虽然轻佻与乃兄无异,却生得精精壮壮一条健汉,不像阮最柔弱。他爱这个妹子真出寻常,要一奉十,百依百随,只要图妹子欢喜。别人看着,只说他心疼妹子。谁知他存了一肚狠心狗肺,要把妹子哄厚了,想采他胯下的那朵鲜花。那宝姑时常见他老子不在家,他母亲与大哥哥嘲风弄月,眼来眉去,常常做些不尴不尬的事,也都落在他眼中。他心中道:“我母亲放著有爹爹,他还同大哥偷情。我二哥这样疼爱我,我何不同他也厚上了料母亲也管我不得。”他既有了这一点私心,那阮二又是素常有邪念的,何消费力
一日,阮大铖偶然高兴,要同娇娇打个白仗。因他房中怕女儿看见,同他到一间密室去了。恰好阮二走到妹子房中坐下,宝儿见左右无人,笑着对阮优道:“哥哥,你今年十八岁了。我前日听得爹爹说,今年上冬替你娶嫂子,说这花家的女儿标致得很。还有大半年,你心里不急么”反是他先勾。谚云:上梁不正下梁歪。其母之淫若彼,无怪乎女之不方也咳钣乓财ぷ帕车溃骸凹币裁环ǎ谁肯可怜我妹子,你明年也十五了,别人家十五岁养娃娃的不少,但是你没有许妹夫,大约比我还暗急呢n业购貌豢闪你的d闵铀淙凰当曛拢料道那里如得你,我要17讼衲阏庋人儿,我就把他顶在头上过一世”眡笑着斜溜了他一眼,道:“我就这样好么是你疼我,所以这样说罢了”阮优道:“我同你也是前缘,我心里疼你,真是说不出的f生生在一家,若是两姓,我凭着怎样也要20阕銎拮印北x道:“我也是这样想。就是夫妻也没有像你这样疼爱我的n乙哺屑つ悴痪。愿来生同你做个夫妻罢”阮优见他是开门揖盗倒勾情的话,谅无更变,大著胆,上前捧着脸亲了个嘴,道:“你既这样好情,那里等得到来生我们虽做不得真夫妻,权做一对露水夫妻,你心下如何”眡道:“哥哥你既爱我,我还有个不肯的么”阮优忙关上门,怕娇娇回来,不敢脱上衣,只把裤子卸下,上床动作k虽怜怜爱爱,款款轻轻,但阮二的阳具甚雄,眡又甚年幼,痛楚难禁h疃甚是怜惜,意欲中止,倒是眡不肯,道:“你只管来,说不得我忍着些”阮优也不敢大张旗鼓,只1012意而已,便收兵罢战p置眉橐,行同禽兽s懈觥痘戚憾赠他两人道:伶俐些家,俏身材,面貌佳g樯钤赣腽椒锟纭g峥玉葩,牝舒肉芽s腥说溃盒旨榍酌谜婵安铩5蹉呀,何生禽兽,父母行事差
临了这一句,归罪于他父母者,谓阮大铖不强占了娇娇来,何得有这样辱门败户的女儿娇娇若不偷阮最,实儿也不敢这般大胆,岂非父母行差乎此后他两个亲兄妹竟做了一对暗夫妻,也偷过几次了。宝儿的一个丫头叫做待月,阮优也奸上了,以便往来。过了些时,宝儿眉散胸高,与做女儿时光景各别,那娇娇两只眼睛如琉璃葫芦一般,如何瞒得他早看得有些蹊跷,把宝儿叫到房中,摸了摸他的下体,那宝儿已成两瓣了,便追问所以。宝儿隐瞒不住,方说这宝贝是他二哥用金刚钻打的小小个眼儿。娇娇一腔怒恨,不敢告诉阮大铖,只背地将阮优痛数了一场,把女儿羞辱了几次。这宝儿不责备自己不是,反心中暗恨母亲,道:“你现同大哥通奸,还来管我我看个巧,叫二哥拿住,把他也弄在网里,看还说甚么”遂暗地与阮优商议停妥。
一日,阮大铖外出。娇娇趁空,大白昼约了阮最在房中高兴。宝儿冷眼见了,他那个心腹丫头待月是他的一个红娘,待月者,取待月西厢下,已比做红娘矣。恐或有看不出者,此处故提起红娘二字。这丫头已是阮二串熟厚了的,宝儿叫他忙去叫了阮优来。对他说了,叫他在母亲房门外等着多时。阮最事毕,穿衣开门出来,一眼见了兄弟,脸绯红,低着头,忙出去了。阮优跑进房中,见娇娇光着屁股坐在床上,正才拿着裤子要穿。阮二劈手抢下,一把抱住,道:“你同大哥好弄,一起手我就在门外听着这半日了,你同我弄弄就罢。不然我就声张起来,妹子就是证见。”娇娇知为他同女儿所算,遂道:“你同妹子做那样的事,我忍了,你倒来拿我的短。”阮优道:“那没有凭据,你此时的真赃现被我拿祝你还说甚么”说着,便一手伸到胯中去摸。娇娇去推他的手,他便伸了个指头到他牝中勾祝道:“你再推,我就抠个大窟窿。”娇娇一来推辞不得,二来他也不是怕此道的,就不啧声。阮优便将他按倒,自己扯开裤子,取出阳物,弄将起来。原来阮优的阳物比他父亲哥哥的强壮许多,把个娇娇弄得心迷意乱,骚态百出。弄了多时,方才歇手。这阮优向来虽爱妹子,但他是个雏儿,枕席上风流一毫不知,只好仰着揸开腿凭人弄而已。这娇娇是个老作家,颠摇哼唧夹五个字无不精通,把个阮二喜得魂飞,以为奇遇。至于娇娇,他当年就嫌阮大铖老了,何况到今他爱阮最年少风流,但本事原自有限。今日遇了阮二,阳大力强,又顶提擎捎刮五个字件件知晓,正配着他的五件,弄得遂心满意,可谓后来者居上。深恨相遇之晚。阮二自遇他之后,魂梦都落在他身上。想道:“我看他弄得那样子,也就算骚淫极了的。哥哥久是他的厚友,除非我极力弄得他十分痛快,才可夺他的欢心。”弄下了许多好春药,安心来同他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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