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是软妹呀(短篇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海食梦
海泽尔从成年期的余韵中缓过来后,艾德里安又拉着她做起了那档子事。
按理说人鱼都是没有忠贞这个概念的,特别是成年人鱼,十分的忠实于欲望,是那种看见好看可心的人或人鱼不管别人愿不愿意都会抢来啪一场的没有节操程度。但现在,海泽尔觉得艾德里安比她更像人鱼。
他为什么在哪里都能发情啊!!!他为什么有那么多花样啊!!
好几次都差点被仆人撞上现场,他还不紧不慢的逗她,事后吃饱喝足的艾德里安什么都能答应什么都能保证,就是这些都是鬼话!他下次还敢!!
水花涌动,咕噜作响,艾德里安抱着他的小人鱼坐在水池里,看她意乱神迷的脸,爱怜的亲她湿润的眼角。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舒服吗?宝贝。”
海泽尔抱着他的脖子,电流般酥麻的感觉如潮水一波又一波的将她淹没,锐利的爪子挠过他的肩背,落下一条条红痕。
透明的触手在池水里愉悦的战栗,欢快的抖动,激起一片片水花。
砰!
城堡某处传来巨大的声响,像是什么塌了。
海泽尔吓了一跳。
艾德里安嘶了一声,还抱着她上下颠动,“别咬。”
“该死的人类!把我妹妹交出来!”
“海泽尔——”
海泽尔推艾德里安,“嗯……停下,是我哥哥。”
不对,应该是哥哥们。
大哥二哥叁哥四哥五哥好像都来了。
“来的比我预计的快。”
艾德里安遗憾的走出水池,不紧不慢的给她穿上衣服。
海泽尔伸手让他给自己套袖子,“你不怕他们把你的城堡拆了?”
“拆不了。”艾德里安亲亲她的眼睛,“别担心,拆了还有别的。”
他还没穿衣服呢!
海泽尔别开眼,哼一声,“谁担心了。”
艾德里安笑眯眯的整理好自己,牵着小美人鱼的手往外走。
塌了的只是外围,中间艾德里安和海泽尔的活动范围内的建筑都完好无损。
五个风格各异的帅哥脸上带着复制粘贴的愤怒且不耐的神情被困在大厅内。
“?!海泽尔你成年了?”
当他们看见一个俊美异常的男人牵着他们的小妹妹走入大厅时,注意力根本没办法分给那个陌生又危险的男人。
他们这么着急找海泽尔就是因为她成年期快到了。
咋咋呼呼的五哥左看看右看看,“谁帮你度过的成年期?”
暴躁的大哥把她转了一圈,仔仔细细打量她,“身体没出什么毛病?”
沉稳的二哥瞥向艾德里安,笑容疏离又冷淡,“是这位先生吗?”
急性子叁哥拉着海泽尔另一只手,“跟我们回去。”
海泽尔睨了一眼艾德里安的神情,感觉他快忍不住要把叁哥拉着她的手砍掉了,“你们冷静一下。”
“你不愿意接受我们给你挑的雄性,是因为他吗?”文静的四哥发言。
大哥:“你喜欢这种瘦弱的?族里也不是没有。”
叁哥:“不行我们就去外族帮你抢,你喜欢哪个我们抢哪个。”
海泽尔:大哥叁哥你别说了这狗东西要生气了。
艾德里安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小公主要跟他们回去吗?”
海泽尔眨眼,“我可以吗?”
艾德里安轻笑,“当然可以。”
海泽尔:确认过眼神,是不可以。
“我找到伴侣,不回去了。”
“伴侣?!”几个哥哥忍不住提高了音调,异口同声,“就他?!”
然后他们就被终于忍不下去的艾德里安揍了一顿,就像海泽尔猜的那样,五对一,毫无胜算,被打的尾巴都出来了,好在她哥哥们都很耐打,而某个狗东西嘛……看样子也手下留情了。
五个鼻青脸肿的帅哥灰溜溜的离开了,并且放话还会来看望妹妹的。
艾德里安出了气,浑身舒畅的把小人鱼抱起来,轻笑,“伴侣……小公主这么喜欢我啊。”
海泽尔看向别处,“我随口一说。”这人怎么对人鱼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
人鱼虽然多情、滥情,但也有专情的一面,他们一生只会有一个挚爱之人——当然大多数人鱼一生也遇不到那个挚爱,所以才会有滥情的名声,但一旦遇到了,那漫长的一辈子只会喜欢那一个人,再没有旁人。
伴侣是比喜爱之人更加郑重的称谓。
“你会喜欢我多久呢?”海泽尔捏他的脸。
艾德里安笑着眯眯眼,亲昵的用鼻尖蹭她,“不知道,我从未喜欢过谁。”
这份情绪陌生,又十足珍贵。
“可能在你死亡后才会消散。”
令人又惊又怕的大魔导师不再居住在他的城堡里,带着妻子四处旅行,他们一起去深海看火山,又去世界的尽头看极光,走过了无数美景。
听说大魔导师的妻子是一条很美的人鱼,所以隔一段时间他们就会回人鱼族群住上一些时日。
人鱼的寿命比起人类,已经很长了,但终究有限。
他们不会老去,但会死去,回归美丽危险的海洋。
很久很久以后,大魔导师的妻子化作海水离开他,而不知道从何而来是什么物种的大魔导师还活着,可这片大陆再无他的踪迹。
有人说,他去追寻妻子的亡魂了。
女主是软妹呀(短篇集) 重逢1卦象
“五小姐呢?”
“什么五小姐,不就是个灾星,找她做什么?”
“今儿个老爷大寿,老夫人嘱咐了得看好她,不能让她给咱府上丢脸,可这一转眼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有人咯咯的笑,“哪是不知道她跑哪儿去了,是老夫人嘱咐了你才想起来找她吧?”
被笑的丫鬟半点不尴尬,啐了一声,“这活儿给你你爱不爱干?”
“别笑我了,赶紧帮忙找找,臭丫头真不知一天天的往哪儿钻。”
石府老爷是太师,深受皇帝重用,他今儿个五十大寿,不仅是朝廷重臣,就连几位殿下也会来,皇帝更是会派人来祝寿,要是出了差错,就不是小事了。
石家老爷是个忠臣,颇得圣宠,他的嫡子们都已经成家,几乎都在朝廷任职,且官位不低。是以皇子们都想拉拢石家老爷,今儿个的寿宴自然是热闹无比。
但有人却不喜欢这份热闹。
宴席还未开始,但人已经到了大半,来回走动,互相寒暄,面上带着虚伪的笑。唯有一人,穿着素净的白衣,襟边勾的金丝透了几分矜贵,男子看上去二十出头,白玉冠发,五官精致俊朗,但神情无波,仿若覆了一层寒霜,似那天上仙人,让人不敢接近。
他周围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他不主动去与旁人攀谈,也无人敢随意过来与他攀谈。
伺候他时间最长的一个小厮晓得自家大人是不耐烦这宴席了。
也不知皇帝是怎么的,心血来潮让国师大人替他来石府贺寿,明知道他们大人最不喜欢这些场合了。
小厮下去跟负责宴席的石家大爷的下人说了两句,石家大爷听说国师累了,连忙让人腾出间客房让国师去休息。
他们石家再怎么得重用,也越不过国师。
从开国以来就存在国师这一位置,没人知道第一任国师是从何而来,国师轻易不出面,出面就是天灾人祸的大事,每次都在国师的指点下化险为夷,所以即使国师不怎么出现,地位也无人能撼动。
除了皇帝,无人知晓国师究竟是如何交任,只是国师每次出现都是年轻模样,有人大胆猜测从开国以来国师就未曾换过,但也只敢在私底下说说。
“大人,石家大爷请您去后边儿歇息。”
年轻的国师微微点头,漠然的扫过小厮,起身往外走。
被他丢在身后的宴席间传来交谈声。
“可算走了,那位大人在场,我大气都不敢喘。”
“明明那般年轻,却让人不敢直视,难不成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真的假的你也别说了,丢了官是小事,丢了命可就不划算了。”
“你是说?”
“嘘——”
国师大人跟着石府下人到客房,迈步走进去,小厮站在门口将门合上。
客房内熏着淡淡暖香,袅袅青烟从香炉萦绕。
不知察觉到了什么,男人朝着软塌走去的脚步顿住,脚尖一转,朝屋内唯一一个柜子走了过去。
咔的一声,柜门被打开。
柜子里是几床被褥,被褥之中蜷着一个小孩子。
身上的衣裙虽破旧,但仍能看出是小姑娘的穿着,她看上去四五岁的模样,泛黄的头发散乱的披在脑后,小脸蛋压在被褥上显的格外消瘦。
外面是可怕的、会吐出恶语伤人的大人,无处可去的小幼崽只有在这狭小幽暗的柜子里能寻到几分安全感。
若是换了别人,可能不忍心将她唤醒,可站在柜前的不是别人,是从来没什么表情和怜悯之心的国师大人。
叩叩。
柜门被敲响。
小幼崽皱了皱眉,被吵醒了。
又密又长的黑睫颤动,扇动两下,露出一双澄澈的黑眸。
黑眸蒙着一层惺忪的睡雾,在看清面前的陌生人时,猛地睁大了眼睛,吓了一跳,脑袋砰的一声撞到柜子上,黑眸瞬间盈起水雾,泪在眼眶里打转,要落不落。
男人不动声色的蹙眉。
依他的经验,小幼崽哭起来是最没完没了的,聒噪。
但预料中的哭声没有出现,他掀起眸子看去,小幼崽用小手摸了摸自己被撞疼的地方,咬着下唇忍着疼,愣是一声都没哭出来。
不知怎的,男人的眉头蹙的更紧了。
小厮听见里面的声响,敲门,“大人,出什么事了?”
男人周身萦绕着让人害怕的威压,小幼崽害怕的往里面缩了缩,几乎要整个人都藏进被褥里。
“进来。”
小厮与柜内的小幼崽面面相觑,“这……应当是石家五小姐吧?”
小幼崽听见“五小姐”叁个字,悄悄抬头。
五小姐是叁房独女,叁爷是庶子,但自个儿争气,文采出众,挣了个状元,怎么说都是前途无量的。但老夫人看不惯庶子,随意给他指了门亲事,便是后来进门的叁夫人。叁夫人是祁大学士流落在外的庶女,接回家时已经十叁岁了,跟个乡下丫头没什么两样,大字不识一个,更别说女红什么的。
夫妻俩没有共同话题,关系也就说不上好,但石家叁爷也没有纳妾,成亲叁年才怀上头一胎,结果叁夫人在生产时难产,一命呜呼,只留下个女儿。
彼时叁爷在外任职,知道这件事后往回赶,却在路上坠马而亡。
后来不知谁提起,说石家五小姐是个扫把星,克死自己爹娘,偏偏她出生后石家老爷又恰好因为一件事办差了被皇帝训斥,她就更加不得石家老爷和老夫人喜了。
她在府上几乎就是个透明人,没人把她当回事,像根杂草一样跌跌撞撞的长大,吃不饱穿不暖,如果不是她父亲在她出生前就给她取好了名字,恐怕她连名字也没有——虽然也没几个人记得她的名字就是了。
本来她的情况会更糟糕,她的堂兄弟姐妹们喜欢欺负她,可每次欺负她的人都会更加倒霉,她的扫把星名声越来越响,但也没人敢欺负她,甚至没人敢接近她。
“扫把星?”年轻的国师将这叁个字放在唇齿间琢磨了一遍,瞥了眼柜子里瘦巴巴的小幼崽,拿出随身携带的星盘。
小厮见状,忍不住在心中咂舌,暗说这石家五姑娘要走运了。
他家大人看样子是对石家五姑娘感兴趣了。
国师大人凝视星盘,目光顿了很久,才挪开,落到柜子里的小幼崽身上。
空白。
这么多年,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卦象。
空白卦象,因对象与卜卦之人息息相关,所以无法窥见过去与未来。
“你叫什么名字?”国师大人望着小幼崽,数年来没有任何波澜的眸中泛起点点涟漪,眸底似有紫光一闪而过。
不知道是不是听不懂,生下来后没被教导过一天的小幼崽紧张的攥着脏兮兮的袖子,垂眸不敢看他。
国师伸手,想把柜子里的小幼崽揪出来,却在看见她沾了泥水的手时停了下来,转而吩咐小厮,“将她抱出来,去跟石家说一声,她跟我走了。”
“顺便问一问她的名字。”
女主是软妹呀(短篇集) 重逢2徒弟
石筱云。
国师大人看着纸上的叁个大字,停顿了一会儿,又在旁边落下两个字。
秋霁。
刚刚收笔,外面就传来一阵喧哗。
院子里几个丫鬟正往这儿跑来。
“小姐,小姐您别跑了。”
“小姐,我们只是想给您穿好衣服。”
“您还没穿鞋!”
她们前面是披头散发、衣服半落不落的小幼崽,小幼崽呼呼的喘气,跑的小脸蛋通红,进门时跨不过门槛差点脸朝地摔下去。
秋霁把小幼崽揪起来放在腿上。
她的头发还润着湿气,脏兮兮的旧衣裙已经被换下,但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想来是没让丫鬟给她穿好就往外跑了。
小幼崽一开始还挺怕他,但回了府后不知怎的就黏他的很。
她不吵也不闹,像个小哑巴,但是总能找到他在哪。
刚刚还跑的跟个小疯子似的小幼崽乖巧的趴在他怀里,手揪着他的袖子,将他抱得紧紧的。
对谁都不大耐烦,特别讨厌吵闹的小幼崽的秋霁此时却一反常态的格外耐心,白皙的手掌抚过小幼崽泛黄的湿发,附在发丝上的水化作白色蒸汽缓缓上升融入空气中,湿润的长发瞬间干燥。
秋霁用湿帕子将她脚丫子上沾的灰一点点擦干净。
丫鬟们害怕国师大人不虞,低着头站在门外,两股战战。
秋霁不曾看她们,目光落在蜷在他怀里的小幼崽身上,“你们下去。”
丫鬟们松了一口气,“是。”
长指捻起腰带,为小幼崽整理好衣裙,再一垂眼,小幼崽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
小手抓着他的袖子紧紧握拳,像是生怕他跑了。
男人垂首,鼻尖自她发顶而过。
洗干净的小幼崽有一股阳光的暖暖味道。
小幼崽从未吃好穿暖过,即使底子再好,也生的不好看,可他却不嫌,下意识的想对她好些。先前虽然嫌弃她脏兮兮的,但在她伸手时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将她抱在怀里了。
这份古怪的情绪让秋霁觉得新奇。
而府上的下人看着国师大人耐心的给小姑娘喂食,擦嘴,也颇觉惊奇。
他们大人话不多,也从不苛责下人,可一旦犯了事,你都不知道大人从何得知的,就已经被处置了。
他们大人像个没有感情的怪物,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逃过他的眼睛。
用过晚膳,国师大人抱着小姑娘,轻拍她的背,抬眸扫了一眼在场的下人,“从今往后,她就是府上第二个主子,明白?”
“是。”
晚上,秋霁半躺在软榻上看书,小幼崽在外间玩了会儿下人买来的小玩具,就又哒哒哒跑进来,爬上软塌挨着他。
小幼崽实际已经七岁了,可看上去只有四五岁,小小的一团窝在他怀里,偶尔伸手摸摸他的发尾,大眼睛圆溜溜的,见他没有不生气,便得寸进尺的将发丝缠绕在手指上。
玩了会儿小幼崽就累了,趴在他袖子上睡着了。
指尖在她脸蛋上点了两下,秋霁唤来丫鬟将她抱下去。
小幼崽被抱下去没多久,府上来了客人。
偷偷溜出宫的皇帝进门后先是四处望了望,“你带回来的小丫头呢?”
“睡了。”秋霁拢了拢衣襟,没有要起身迎接的意思。
皇帝这才作罢,坐下饮茶,“让你代朕去贺寿,宴席还未开始你便跑了,跑了便算了,还将人家五小姐带回了府,就不怕他们参你一本。”
秋霁:“石家应该如释重负。”
石家不是不想把小幼崽暗地里“处死”的,毕竟小孩子生命力弱,养不活是常事。但他们每次尝试让她悄无声息的“死掉”,下毒、落水或是冬天不给炭火,却没有成功,出主意的人和动手的人反而倒了大霉,久而久之就没人敢动她了。
于石家来说,她就是个烫手山芋。
皇帝也听说过那些事情,“她真是扫把星?也太邪性了。”
“她父亲与母亲死的蹊跷,陛下不知?”
“朝臣家中私事,朕从何得知?”皇帝来了兴趣,“你知道?说说。”
石家老夫人嫌这位庶子太过耀眼,也因庶子得石老爷喜爱而暗生警惕,叁夫人的难产、石家叁爷的坠马,都有老夫人的手笔在其中。
“真是不能小看了女人……一个不小心便是家宅不宁。”只有一位皇后的皇帝心有戚戚,“这么说来,欺负她的人都倒了大霉这些事情难道也是假的?”
秋霁摇头,眸中闪过一丝趣味,“这倒不是,但其中缘由,我也不清楚。”
怕是有人为了护她,在她身上下了术法,可能有如此能耐的人,会是谁呢?
秋霁抬眸,“陛下来此就是为了好奇臣的私事?”
皇帝咳了两声,想要找个借口,却听见小小的脚步声。
两人同时朝门口看去。
小幼崽披散着头发,脚步急乱,在看见秋霁时,脸上的慌乱才散了去,脚下也慢了下来,费力的翻过门槛,哒哒哒的扑到秋霁怀里,黑溜溜的眼睛水润润的,眼眶红红,像是哭过。
指腹抚过她的眼角,秋霁将她抱起来,小幼崽自然的贴在他怀里。
“怎么了?”
男人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小幼崽不说话,抱着他蹭了蹭,软乎乎的。
皇帝目瞪口呆,头一次见到秋霁如此温柔的一面,“想养女儿不如自己生个?”
秋霁没理他,低声又问了两句,小幼崽抬眸看着他,眼睛眨啊眨,就是不说话。
皇帝就这么看着,觉得小丫头还挺可爱的,带着几分惋惜道,“不会是个哑巴吧?”
秋霁摸了摸她的脖子,“不是。”
“难不成这么大了还没学会说话?”皇帝自顾自的点头,“有可能。石家公事上办的不错,但这家事真是一塌糊涂。”
“要不要朕派几个嬷嬷来教她?”
小幼崽怕生人,被皇帝盯着很不自在,害怕的往秋霁怀里钻,有些发抖。
秋霁摇头,轻拍怀里小幼崽的背,“不用,我亲自教。”
皇帝啧了一声,“你打算以什么名义将她留下?义女?”
“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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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估计比较短,节奏快,很简单
女主是软妹呀(短篇集) 重逢3养崽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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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的小扫把星被国师带走了。
这件事在都城传开了,但就像一颗石子落入并不平静的水中,一开始是沸腾的,过了一阵子也就没人再讨论了。
大名石筱云,小名阿云的小幼崽好像一生下来就在国师府生活,完全忘记了石家那边的自己的“亲人们”。
国师,特别是这个国家的国师,实在是很闲,只需要偶尔给未来的事情占卜一番,给皇帝一些建议——太累的话他也不会来当这个国师了。
是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照顾和教导小幼崽。
小小一只小幼崽坐在专门为她制作的小椅子上,两条短腿儿晃啊晃,大眼睛亮晶晶的一眨也不眨盯着为她讲书的人,头顶扎了两个包包,格外可爱。
——吃好喝好天天有喜欢的人陪着,小幼崽越长越白嫩,像颗汤圆子。
“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字?”男人敲了下小幼崽的额头。
小幼崽嗷了一声捂住额头,瘪瘪嘴。
这副娇气模样,让人想不起来他们头一次见面她撞到脑袋还竭力忍痛的可怜模样。
男人不为所动,“今日大字还未写完。”
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她已经对装可怜这件事无师自通了,府里的下人们都被她收买,甚至敢为小幼崽瞪他了。
小幼崽又摸了两下额头,熟练的张开手臂。
男人垂眸,小幼崽坚持的与他对视。
他弯腰,刮了刮她的鼻尖,将她抱起来。小幼崽趴在他肩头,亲昵的蹭了蹭他的侧脸。
“爹爹。”
秋霁僵住,怀疑自己幻听了,偏偏小幼崽还抱着他的脖子乐呵呵的又喊了声爹。
在小幼崽的心中,对她这么好的人,应该是书上说的父亲,所以就心安理得的叫起了爹,才不管真正的亲爹会不会掀开棺材板。
听着小幼崽软乎乎的声音,男人的脸彻底黑了。
“我不是你爹。”
按照世人的观念来看,他确实能做小幼崽的爹,就连皇帝都第一反应是问他要不要收她做义女。可心中的声音隐约告诉他,不是这样,要是真给小幼崽当爹他会后悔的。
“昂?”小幼崽歪歪头趴在他肩头,不解的眨眨眼。
为什么不是爹爹?
秋霁捏了捏她软软的脸蛋,“叫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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