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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软妹呀(短篇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海食梦
“爹!”小幼崽出乎意料的坚持。
“叫师父!”这位更加坚定。
“爹?”
“再叫不给你吃晚饭。”
“呜呜呜……”小幼崽被凶了,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吃饭是仅次于“爹爹”最重要的事情,以前总是吃不饱,所以小幼崽格外在意吃饭,这个威胁可是把她吓到了。
书上说亲人的关系是最亲近的,是斩不断的,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不是自己的爹爹,如果不是爹爹,是不是很容易分开?
在丫鬟们谴责的目光下,秋霁好容易把小幼崽哄好,轻拍她的背,轻声询问她为什么坚持叫爹爹。
小幼崽很聪明,过目不忘,知识也是一点就通,她磕磕绊绊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听完理由,丫鬟们满脸怜爱,秋霁捏捏她的小包包发髻,“没有血缘维系,我们也会一直在一起。”
小幼崽捏着他的袖子,仰着脑袋看他,满脸都是在问“真的吗真的吗”。
秋霁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将她抱的紧了些,“真的。”
2
是夜。
小幼崽抱着枕头悄悄的跨过门槛,踮着脚尖像做贼一样往内室跑,看见床上躺着的人时,她捂住嘴笑了笑,跟偷着鱼吃的小猫似的。
先是把枕头放到床上,然后轻手轻脚的爬上去,掀开被子角角,先是把脚挪进去,然后是小屁股,最后整个小幼崽都在被窝里啦!
不敢碰到那边的人,小幼崽满足的闭上眼睛,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着后的小幼崽就没那么谨慎了,下意识往热源的地方滚,扒拉着旁边人的胳膊,小脸蛋蹭着他的颈窝,软乎乎的脸蛋贴着人家,在睡梦中也露出了笑。
被她扒着的人睁开眼,眼中没有丝毫睡意。
男人伸手把小汤圆抱进怀里,侧脸贴了贴她的额头,眼中明晃晃的是笑意。
每晚悄悄的来,清晨被丫鬟抱回自己房间,小幼崽还以为自己跟丫鬟串通的天衣无缝,却不想想为何他睡觉从来不熄灯。
长指屈起,刮了刮小幼崽的鼻尖。
烛火噗的一声熄灭。
黑暗里,秋霁听着小幼崽匀长的呼吸声,被她用小手扒着胳膊,心中的心情是温暖而软绵的。
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很久很久了。一开始似乎是要寻找什么,但时间过去太久,这个世界的规则束缚着他,以前的记忆渐渐淡去,忘记了要寻找的东西是什么,但心中总有一角空着,等待填满,那种急切寻找的心情也依然存在。
无尽的生命,无聊的人类,日复一日的卜卦,得到的一模一样的答案——还需等待,等待无望,后来他就不再问星盘了。直到被皇帝叫去寿宴,说他没有人气,要让他多多与外人接触。本来可以拒绝,可那日就奇了,心血来潮的赴宴,然后等待了许久的人就突然出现了。
秋霁抱着怀里的小幼崽,心中满足的喟叹。
寻找了许久许久的,抱在怀中,心里缺的那一块就被填上了。
3
皇帝和皇后年纪都不小了,生了几个孩子全是男孩子,小时候说不上可爱,长大了就更别说了,一个个心眼儿多的跟筛子似的。秋霁把小阿云养的又白又嫩后,两人都很是眼馋,常常让他带小阿云进宫。
皇帝和秋霁在隔间谈事,小阿云就被皇后抱着玩各种各样新奇的玩具。
小阿云一身粉色的裙子,头上两个小揪揪,大眼睛又黑又亮,望着人的时候让人感觉心都化了,粉雕玉琢一般的可爱,皇后抱着就不想松手了。
“小阿云,本宫收你做干女儿好不好呀?”皇后试图诱拐小幼崽,“那样你就是小公主了哦,没有人敢欺负你,就连你师父也不行。”
后面那句话说的有些心虚,皇子皇女什么的,国师还真没多尊重,皇帝在他面前都是小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流水的皇帝,铁打的国师。
小阿云第一反应是认真纠正,“师父不会欺负阿云。”
小阿云也知道皇后喜欢自己,她对别人的情绪很敏感,她蹭了蹭皇后的脸蛋,“谢谢姨姨。”
皇后心中对小阿云的怜爱都要溢出来了,“小阿云真可爱。”
听说石家那位英年早逝的叁爷和小阿云的母亲都生的极为好看,怪不得能生出这么可爱的小团子。
小阿云在皇后这儿坐不久,有玩具玩不上手便松开皇后,哒哒哒的往隔间跑。
也不管两人是不是在聊正事,对秋霁张开手臂,秋霁一边跟皇帝讲话一边将小团子抱起来,“怎么了?”
小阿云把手里的东西举高,“不会玩这个。”
于是一大一小就凑在一起研究了起来。
被晾在一旁的皇帝摇了摇头,暗道,这还不是养女儿?
心中还有些发酸。
他要是有个这么可爱的软乎乎的小女儿,他也这么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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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软妹呀(短篇集) 重逢4界线
在阿云十四岁以前,秋霁是个十足十的好师父,无论是她,还是皇帝夫妇都是这样认为的。甚至外面有人传,要有第一位女国师了。
阿云没有学过女戒,什么医术什么占卜,只要她感兴趣的,没有秋霁不会的。别家姑娘在十四岁可能还不知道生命是怎么繁衍的,她已经将两性人体研究的透透的了。那些东西若是朦朦胧胧的遮挡,可能还会让人升起兴趣,可直白的铺在面前,就觉得没那么神秘和值得羞赧了。有时出门听见有醉汉开黄腔,阿云一点也不脸红,甚至觉得他们莫名其妙,那是什么值得说的吗?有什么好笑的吗?
她亲娘生她时是早产外加难产,她的身体自生下来就有了病根,再加之该养好的时候没有好好养,身体还是比同龄人要差,十四岁了才来初潮。
她一点也不害怕,也不慌张,有序的收拾好了自己,但随初潮而来的疼痛还是让她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胸口涨涨的痛,小腹像是有一只手在里面搅动,头也晕痛晕痛的。
秋霁到的时候,瞧见的就是他家姑娘满脸冷汗,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眉头拧的紧紧的。
深沉的黑眸泛起一丝涟漪。
他用帕子拭去她脸上的冷汗,将人抱入怀中,拿过丫鬟手上的汤婆子放在她小腹轻轻揉着,
“还有哪里不舒服?”男人贴在她耳边轻声问。
没人哄的时候自己硬撑着、忍着,被师父抱在怀里就觉得忍不下去了,小姑娘委屈的瘪瘪嘴,娇娇的趴在他怀里,满鼻子都是他身上淡淡的味道,“头疼,没力气。”
“吃点东西?你早晨起来便没吃什么。”秋霁摸了摸她的发顶,清冷的声音里泄露出几分疼惜。
阿云将脸埋进他的袖子里,声音闷闷的,“不想吃。”
秋霁跟她刚来府里时晚上哄她睡觉那般哄她,“我知道你没胃口,但是吃一点热的,会舒服一些,好不好?”
好说歹说是肯吃东西了,秋霁也没把人放下去,扶着汤婆子,抱着她看她吃东西,热乎乎的甜粥,喝了半碗就放下勺子不肯喝了。
他也不再逼她,侧脸贴了贴她的额头,“乖。”
阿云哼哼唧唧的趴在他怀里就睡着了,手跟小时候一样喜欢攥着他的袖子,两人的衣摆混在一起,袖子也落在一起,一个冷色一个暖色,像一朵别致的花。
可能是难受的时候脑子里没法想那么多,阿云没有察觉到不对劲,亲昵的抱着小姑娘坐在床边的男人似乎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站在一旁的丫鬟们却是面面相觑,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阿云自七岁,知道男女之别后就不再跟大人像之前那般亲近了——其实亲近还是亲近的,就是不会再动不动要抱抱,也不会晚上偷偷跑去跟大人睡一屋。大人没有刻意教,但聪慧的小阿云一点即通,一直将大人摆在长辈的位置上。
至于大人怎么想的,她们一直没看透,他似乎是任由阿云选择,她亲近便亲近,她恪守礼仪便跟着恪守。阿云则坚信自己是被师父捡回来给他养老的——虽然这么多年就没见他有过变化,好像这个人是不会老的。
但今时今日,她们似乎窥见了几分大人的心思。
男人斜靠在床头,一手环着怀里姑娘的腰,手指轻捻从她背上倾泻的长发,另一手扶着她小腹上的汤婆子,黑眸低垂,长睫半遮,眸底润着柔光。
那不是看徒弟的眼神。
更不是看孩子的眼神。
丫鬟们心头一颤,低下了头,却没有退出房门的意思。
秋霁若有所觉,抬眸扫了一眼她们,又低头看怀里睡的安稳的小姑娘。
小丫头真会笼络人心。
小姑娘脸上还有些婴儿肥,但艳丽的五官已经初现雏形,这两年已经有许多人明里暗里打探她的婚事了,除了因为她的这层身份,还有是看上了她的美丽。
抱着她,怀里像是揣了一朵云,软绵绵的,让人害怕稍紧一些就会将她捏散。
男人松开汤婆子,指尖抚上她的脸,小姑娘下意识的往他掌心蹭了蹭,黑眸泛开笑意。
他等了许久的珍宝,怎么可能拱手让人?
*
小腹被暖的热热的,泛疼的脑袋也被不轻不重的按着,又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着,阿云浑身舒坦,但胸口时不时的胀着疼让她在睡梦中也皱着眉,在男人怀里不安的蹭来蹭去。
“怎么了?”秋霁轻拍她的背。
“疼。”小姑娘眼睛都没睁开,细细的喊着疼。
“哪里疼?”
阿云像是喝醉了一般,沉在梦里醒不来,但胸口的刺疼让她烦躁不安,握着男人的手下意识的往胸口放,“疼。”
丫鬟们:?!
她们刚要张口,想提醒小姐,被秋霁一个眼神制止。
男人的手很大,手指很长,如玉一般指节分明,他覆在那小小的起伏上,隔着衣服轻轻揉了两下。小丘一样的山包被他拢在手里,指腹动了动,清晰的划过弧线。
垂眸看她,小姑娘哼哼两声,似乎是不满他停下了。
他忍不住勾起唇角,一边不带任何感情的轻轻替她揉着,一边漫不经心的想。
小丫头清醒了会如何呢?师徒之间的那条线,轻轻松松的就被跃了过去。
还有……
他扫了一眼自己的手背。
真的有点小了啊……
唔,也没事,还会长大的。
不过小也有小的可爱。
————
mua的!本来想写写国师在小幼崽时期不做人的,但是被吴签的事情整yue了,还是14岁以后再说吧。
而且男主这个人吧,哦不对,这个狗东西吧,等了那么久,也不差这几年,欲望对他而言真的是可有可无的。他也是想让小幼崽无忧无虑的长大,给她一切她想要的,再诱导她走向自己——总归她怎么也逃不掉的,一定会是他的。




女主是软妹呀(短篇集) 重逢5+6
5.纠结
大脑宕机了。
这是阿云醒来的第一反应。
晚霞是橙红色的,光从窗户落入,被光尘切碎,细细的铺洒在地面上。
她被温暖的怀抱包裹着,小肚子上覆了一只大手,正正的揉着她不舒服的地方。
说到不舒服的地方……另一个不好说出来的地方也被揉着,除了酸疼的缓解,还有不知所措的羞恼。但那只手掌没有任何情欲的意味,似乎只是在揉着一团跟面团没区别的东西,指缝划过顶端的小硬粒好像只是她的错觉。
无论是怀抱,还是鼻尖带着暖的气息,都是她所熟悉的。
长睫微颤,阿云不敢睁开眼,心跳砰砰砰的加速,好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跟师父……不应该是这种关系吧?这也太亲密了!
满脑子的复杂想法,阿云已经没心思去注意初潮带来的不适了。
怀里小人儿的呼吸节奏变了。
男人垂眸,薄唇在她发顶印了下,唇角微勾,揉着小肉包的手开始不那么正经。
整只手包着隆起的小奶子,手指顺着起伏的弧度轻抚,越过顶端时,指尖按了按脆弱的奶尖儿。即便是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属于少女的弧度与细腻,十分美好。
联想了一下衣服下的风光,下身便起了反应,抵在她的大腿处。
“……师父。”阿云装不下去了,推开他的手臂,说话时声音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娇软,“我们……”
男人笑了声,长指抚上她的下颌,微微抬起,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小姑娘眼神闪烁,羞红了脸,还带着几分不知所措,但唯独没有厌恶与反感。
秋霁不是傻子,他在阿云面前从不以长辈自居,与她都是平等对话,为的便是身份转换这一日。
黑眸中泛开笑意,在小姑娘启唇想要说话的那一瞬间,男人低下头,攫住她的红唇。
唇瓣摩擦,他长驱直入,舌尖湿腻,勾着她的,像是在品尝一道美食,不忍一次性吃完,只好舔遍再细细回味,发出羞人的啧啧水声。
小姑娘头一次接吻便如此激烈,受不了的从喉间溢出娇吟,换来的是男人愈发深沉的眼眸,如猛兽盯上猎物般的眼神。
“呼吸。”男人抵着她的唇,唇瓣开合,提醒她呼吸后又压了下去,轻咬着她的唇瓣,又用舌尖舔舐。
“唔!”察觉到他的动作,阿云从吻中回过神来,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再动,但男人显然不会因此罢休,他亲亲她的唇角,目光沉沉,声音低哑带欲,“不是疼吗?我替你揉揉。”
衣领被扯开,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大掌从肚兜侧面挤入,指尖抚过起伏的嫩肉,夹着奶尖儿左右的慌,掌心挤压触感极好的乳肉。男人的手掌在肚兜下作怪,画面淫靡非常。
像是有火花从他触碰的地方迸发,酥了身子,阿云只能躺在他的怀里,被动的接受他湿热的吻,从唇角、耳后一路到锁骨,两边奶儿都被揉着,奶尖儿被变着法的捏、搓,下腹传来一阵酸软感,她不自觉夹紧了腿,咬紧下唇,怕自己又发出羞人的、如同猫儿一般的声音。
少女的肌肤嫩如凝脂,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让男人欲罢不能,舔还不够,忍不住轻咬,听见小姑娘的痛呼后又安抚的亲亲。
直玩的小姑娘颤了腰,红着脸,两眼水汪汪,秋霁才罢了手。
他替她整理好衣服,爱怜的亲她侧脸,“舒服吗?”
小姑娘偏过脑袋不说话,耳朵通红,露出来的脖颈上有浅淡的红痕。
男人轻笑,将她抱紧,侧脸贴着她的,低声道,“我从未将你看作是我的徒弟。”
那只是搪塞外人的说法罢了。
自打破两人的关系后,秋霁便像是没了顾忌,在她吃饭的时候,写字和看书的时候,经常盯着她看,没一会儿便过来亲她一下,或是将她抱起来。
丫鬟们虽然担心,但她们终究是丫鬟,如何能与大人做对?加之小姐也没有反抗,更没有表露出反感,她们便当作没看见了。
这一日,秋霁抱着阿云一起看书,两人看累了便躺在软榻上睡了。
阿云没一会儿睁开眼,转头看向身侧的人。
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她身旁的原因,他敛起了生人勿近的气势,看似温和无害,像个异常俊美的文弱书生。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变过,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总是用最温和的方式强迫别人去做他要求的事情。
就像这几日,他明知道自己一时没法接受两人身份的转变,却自顾自的打乱她的心绪,可他待她如失而复得的珍宝般的态度又让她无法反抗。

“阿云,你今儿个怎么心不在焉的?”
阿云来了初潮,窝在家养了一段时间,这才应丞相小女儿的约出来散心。
从前的石家五小姐是扫把星,无人问津,连下人也不愿与她接触,如今的阿云是国师最疼爱的、也是唯一的徒弟,自然无数人想要与她相交。也许一开始是利益,后来也处出了感情,是以阿云也有几个闺中密友。
今天出来踏青游玩,这几位密友都在。
她们几个年纪差不多,都要开始订亲了,先前便是在讨论这订亲人选,见阿云魂不守舍的才有了那一问。
“对了阿云,石家好像在替你‘相看人家’,你记着回去跟国师大人说一声。”
丞相府六小姐满脸问号,“什么?石家哪来的脸?”
“是想用我们阿云的亲事换前程呢。”
石家老爷去世后,石家是越来越不行了,已经沦落到“卖女儿”了。
“前头几个‘卖’的还不够?阿云又不是他们家养大的,不怕国师大人生气?”
“大约是觉着国师大人会顾及他们是阿云的亲人。”
“哧,异想天开。”
“说起来,阿云有意中人吗?订亲的话,应该是国师大人替你相看人家吧?是否有了想法?”
阿云面无表情,“别说了。”
难道要她告诉小姐妹们,尊敬的国师大人为她相看的丈夫就是他自己吗?
不过跟小姐妹们游玩了大半天,心情也好了许多,乱糟糟的心绪似乎都没那么沉重了。
等阿云回到家,还没来得及跟秋霁说石家作的妖蛾子,在书房门口就听见下属在向国师大人汇报石家的事情,也听见了秋霁下达的收拾石家的命令。
“今日玩的开心么?”
下属离开后,秋霁将阿云抱起,坐在书桌前,捏了捏她的脸蛋。
阿云忽然握住他的手腕,望着他,眼眸澄澈,又好像藏了许多东西,秋霁看的怔了怔。
“师父。”想了想,她还是按照原来称呼他,“如果我死了呢?你怎么办?”
这个问题是秋霁没想到的,更确切的来说,是他没想到阿云这么些天的纠结,却最终问的是这个问题。
他没回答,阿云将脸贴上他的掌心,声音低低的,“延长寿命的法子都会反噬,我不想你做那些事,可我肯定会走在你前头的。”
他任何事情都没有瞒着她,阿云自然知道他不是常人,有无穷无尽的生命。相爱固然浪漫温馨,也有甜蜜,可总有一天她会死。拥有爱人又永远失去的感觉,她只要想想就觉得无法呼吸。
秋霁忽然将她抱紧,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说起了另一桩事,“你知道为何欺负你的人都会倒霉吗?”
“师父说过这个,因为有人在我身上留下了一道术。”
“是,但我没有告诉你,这术除了保护你,还会凝聚你的灵魂,保证你在轮回之时灵魂不散。”也就是说,无论多少世,她的灵魂永远是那一个,她永远是她。
秋霁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这道术,有我的痕迹。”
所以无论到哪里,他都能找到并认出她,即使他没有觉察,也会不自觉的朝她靠近。
阿云瞪大了眼睛,她是个聪明姑娘,自然知道秋霁的意思,但还是下意识的问,“师父是说……”
男人松开她,捧起她的脸,目光温柔,爱怜的亲她眼角,“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失去你了,但我总会找到你的。”
6.这是什么登西!
“嗯……”
屋内只有一支烛光,影影绰绰,昏黄的光落在床上的少女身上,映的雪白的肌肤添了几分暖意。
衣裙零散的被丢在一旁,少女小脸粉扑扑的,乌黑长发散落在床铺上,身上只有一个鹅黄色肚兜,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一双匀细长腿显露无疑,此刻因羞涩紧张而绞在一起。
男人覆在她上方,落下一片阴影将她笼罩,手搁着肚兜抓捏小奶儿,另一边的奶尖儿被他含着,又舔又咬。
被喜欢的人这样抚弄,酥麻不断,小姑娘细细的喘气,发出断续的娇吟声。
“还疼吗?要不要再轻一点?”男人郑重其事的问道,仿佛真的是在帮她缓解疼痛。
要说事情会变成这样,阿云其实是想到了的,但具体的程度却是她没有料到的。
由于正在发育,她的胸口时常会钝痛,今日被秋霁看出来了,他轻描淡写了一句“晚上替你揉揉”,阿云直接红了脸。
然后晚上秋霁如约到来,便发展成了如今这个场景。
“给我看看,好不好?”男人不满足于隔着肚兜了,一手捏着乳尖儿,一手在她大腿上抚动,低头在她耳边吹气,“看完了再给我吃一吃。”
长睫不断的颤动,耳边的话语让她小腹一紧。
平日里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这种时候说起荤话跟不要钱似的。
胸前、大腿、腰源源不断的传来酥麻感,男人的声音性感低沉,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十足十的诱哄姿态又带了几分强势。
阿云咬了咬下唇,肚兜的绳子被解开,胸前一凉。
男人背对着光,他的视线如有实质的落在她的胸前,她下意识的用手挡住。
少女正在发育的奶儿稚嫩可爱,如乳鸽一般,奶头都是小小的,粉粉的,很可爱。
“很漂亮。”
喉结滚动了两下,大手就覆了上去。
秋霁皮肤也白,可此时手掌落在雪白的小奶子上,还是显出了色差。
这回不仅摸到了,还能清楚的看见他是怎么揉柔软有弹性的乳肉,是怎么捻着奶尖儿搓、扯的。
男人低头含住一边,舌尖弹动奶头,“好香,乖乖用的什么香?”
他一边吃着奶儿,一边用手抬起她的一条腿,粗粝的指腹就在嫩滑的大腿内侧抚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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