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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软妹呀(短篇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海食梦
祁碧筝被吓了一跳,心仿佛要跳出胸膛,被钳住的手腕生疼,动也动不了,她强自镇定,“二哥,你喝醉了,松手。”
身后婢女发出惊呼声,想要喊人,却被石家二房老大带来的侍从捂住了嘴,拖了出去。
这种情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被名义上的二伯抱着的恶心和惧怕,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恐惧,都让祁碧筝克制不住的发抖,
“松手?”男人阴仄仄的笑了两声,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蛋,如毒蛇盘绕,“你的好夫君去见我那贤淑温良的好夫人了,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该联络联络感情?”
正在挣扎的祁碧筝顿时睁大了眼。
难道,难道石荻羽的心上人,是他大哥的妻子?
“我那好庶弟没有碰你吧?”男人低头,她那点力气还不被他放在眼里,攥住她的手腕,揽住她的细腰,“怎么忍心让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守活寡呢?不如今天我便让你领会领会做女人的快乐,保准你乐不思蜀,再也离不开男人。”
话音刚落,他便扯开祁碧筝的衣领,低头就要亲下去。
祁碧筝又踹又打,她不敢喊,这种情形若是将人喊来了,备受宠爱的石家老二什么事都不会有,吃亏的只会是她,她在心里绝望又害怕的喊着每一个人的名字。
谁都好,来救救她,救救她……求求了……
就在男人要亲上她的脖颈时,他突然失去力气般的向旁边倒了下去,祁碧筝脚一软,也瘫坐在了地上。
眼前落下一大片阴影,祁碧筝整个人在打颤,抬眼便看见了石荻清。
男人的五官轮廓在浅薄的昏黄光线中柔和了许多,与第一次见面给她的感觉不同,他身上迫人的煞气收敛,忽略过于挺拔的身姿与深色肃穆的衣着,看着倒像是悠闲的世家公子哥儿。
他手上拿着不知从哪儿顺来的木棍,掂了两下便丢到一边。
祁碧筝反应过来,是他拿木棍把石家老二敲晕的。
她该说谢谢的,可后怕的劲儿还没缓过来,手脚发软,手腕生疼,喉咙仿佛被扼住一般发不出声音。
她实在不像是嫁了人的妇人,倒像个未及笄的小姑娘,俏丽水嫩,怪不得二房那头猪会惦记上她。
石荻清居高临下的望着坐在地上的小姑娘。
精致的发髻在挣扎间散乱了大半,俏丽的小脸蛋上满是泪痕,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长睫上浮着点点昏黄碎光,贝齿咬着下唇,整个人都在发颤,手捂住被扯开的领子,可怜又委屈。
他原是觉得席间闷热,应酬又过于枯燥,便出来走走,不想遇上这点子事,又听了一耳朵石府的腌臜事。
他回想了一下,他那位二婶的确是做得出将庶子的心上人许给嫡子这样的事的,看着雍容华贵大气贤良,实则心眼小且心思歹毒。
本是不想管的,这石府出什么腌臜事都不奇怪,更甚至他乐见其成,可不知怎的又想到了偶然瞥见的那一双灵动的眼,纯净透彻,便走了出来。
石荻清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小姑娘捂不全的洁白脖颈,语调微扬,“还不起来?再过一会儿就该有人来了。”
小姑娘抹了抹眼泪,带了几分哽咽,“起、起不来。”
说完还泄气般的捶了一下腿,仿佛是在怪罪腿的不争气。
动作很小,却被他瞥见了。
石荻清勾了勾嘴角,蹲下与她平视,“叫什么?”
小姑娘睁大了红红的眼睛,往后倾了倾,“祁、祁碧筝。”说完顿了一下,又特别乖的补充道,“碧水蓝天的碧,风筝的筝。”
从石荻清的这个角度看过去,能清楚的看见她红扑扑的脸蛋,还有挂着泪珠闪着碎光的眼睫。
以及,她捂在领口指缝间透出的那一点嫩黄色。
男人的眼睛眯了迷。
祁碧筝说完,没听见回应,悄悄抬眸,一下便对上石荻清的目光,这个距离,很清晰的看见他黑眸中映着的灯光,还有鬓发散乱、衣衫不整的她,心跳倏地漏了一拍。
这一点不同寻常的紧张立刻就被渐行渐近的说话声、脚步声的紧张给掩盖了。
“咦?这不是二少爷的小厮吗?怎的守在这里?”
“我们……”
身边是被打晕过去的石家老二,她的婢女早就不知道被侍从拉到哪里去了,不远处是众人的疑问声。
她下意识的转头,求救般的看向蹲在她面前的男人,那是一种潜意识的信任和依赖,也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石荻清心想自己今晚大概是做好人做上瘾了。
他心中啧了一声,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伸手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哪边?”
祁碧筝僵在他怀中,乖乖指路。
石荻清从懂事就待在军中,接触的都是大老爷们儿,头一次与香香软软的姑娘接触,忽的觉得做好人也不是那么难受了。
回到院中,祁碧筝换下衣服,整理好自己,失魂落魄的坐在房里,耳边回荡着石荻清走之前留给她的话。
“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胆子这么大,敢在后院公然对你不轨?”
石家虽然不比祁家那般疯魔的爱护名声,但也是看重的,石家老二今晚除了酒意上头,恐怕……是因为有恃无恐,知道有人一定会替他撑腰。
嫡子只有一个,庶子的妻子却是可以换的,更何况是她这样一个不受娘家看重,被嫡母如丢多余的包袱一般迫不及待丢到石家的人。
不声不响的“病死”,没有任何人会追究。
“怎么了?”石荻羽身后跟着哭哭啼啼的丫鬟,脚步有几分急促,一进屋便看见祁碧筝魂不守舍的坐在桌前,头一次看见她这般绝望的神情,被吓了一跳。
“这是怎的了?我在路上遇到绿清,她什么都不说。”
绿清便是丫鬟的名字。
祁碧筝回过神来,猛地抓住他的手,“我、我在路上遇到你大哥……他、他……”
她话没说完,石荻羽想到下人们方才说他大哥醉倒在后花园,稍一联系便知道发生了什么,第一时间是愤怒,但愤怒后又是无力。
“你、你没事吧?”
祁碧筝看着他,没有错过他脸上任何一点情绪变化,慢慢的心就冷了,松开了他的手,低下头,“没事。”
石荻羽心中一疼,未来得及去想是为什么,先伸出了手想去握住她的手,却被她躲开。
“不早了。”
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手指蜷了蜷,石荻羽将手收回,起身,“嗯,你早些休息。”
门被关上了。
“四少夫人……”绿清走上前,不知该如何安慰。
就连她都看得出,四少爷不想为了少夫人与二少爷对上。
“出去吧,让我静一静。”祁碧筝将脸埋进手心,紧张和恐慌带来的泪在掌心蔓延。
她甚至没有心思去想石荻羽是不是真的喜欢他二嫂,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她该如何是好。
今晚那一棍子,石二少爷肯定算在她头上了,这下是得罪的死死的,就算没有得罪他,他今晚表露出的那份觊觎也足以让她日夜难安。
还有石二夫人那莫名的敌意。
祁家不会管她,她一个人,在这举目无亲的石府,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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筝筝真可怜qwq后面还会被石大狗子欺负,更过分的是你们就想看她被欺负!





女主是软妹呀(短篇集) 不伦3求助
石荻羽近来说不出的烦躁,连在意心上人的心情都没了,自从上次在后花园被嫡长兄骚扰之后,他的新婚夫人已经病了大半个月了。
那晚后,第二天一清早嫡长兄便怒不可遏来找他的麻烦,被他不轻不重的挡回去了——他从小就习惯了来自嫡母的刁难,嫡长兄又没有脑子,格外好对付,这倒不是什么难事——而后担心他去找祁碧筝的麻烦,想着要为她添两个婢女。
可在他前去告知她这件事时,绿清说她已经烧的人神志不清了。
没有来由的,他心里一揪,连忙喊了大夫,大夫也只说受了惊吓,需要好好调养,结果烧退了,人却还是不清醒,躺了半个月。
石荻羽拧着眉,看见绿清站在门口,如往常一般的问了句,“你主子如何了?”
绿清脸上带了喜色,“今早清醒了许多,用了点清淡的粥。”
松了一口气,石荻羽:“我去瞧瞧她。”
石荻羽进房时,祁碧筝正靠在软塌上,往窗户外面看,神情无波,面色寡白,不知在想些什么。
躺了大半个月,他的小妻子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来,脸上原来肉嘟嘟的,现在却已经看不见了。
好似随时要乘风而去。
这个比喻让石荻羽心中不喜,撇开那点奇怪的感觉,在软榻前的椅子上坐下,“感觉如何?好些了吗?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
祁碧筝好像才看见他,定定的看着他。
石荻羽被她看的有些心慌,他想他是怕她问他有没有去找嫡长兄的麻烦,有没有替她找回公道——在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之后。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难道要承认自己的懦弱吗?在石家容忍嫡母,容忍嫡长兄,不声不吭,从前一个人忍,如今要让她一起忍,何况他们都知道,嫡长兄那个脑子,恐怕不知道适可而止这四个字,届时,她要如何再次幸运的脱身?
好在,她只看了一会儿,便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但石荻羽觉得心中更堵了。
她这般安静,倒不如跟他闹一闹。
他想起刚成婚不久她灵动可爱的模样,再看眼前如一张薄纸消瘦轻飘的小妻子,心中滋味百般复杂。
做他的妻子,就是一个火坑。
祁家明知是火坑,却还要将她送来。
“见你清醒了我就放心了,不过这次要谢谢大哥——就是刚回来那位,若不是他……”若不是他,他们恐怕连好点的大夫都请不来,嫡母明知祁碧筝是为何病倒的,不仅没有补偿之意,还怕他们将事情说出去,不给请大夫。
后来石荻清不知为何发了善心,听说这边有人病了,请了大夫过来,他正得石老爷宠爱,再加之他的身份也不是嫡母惹得起的,事情就顺利许多——也许他会因此被嫡母再记上一笔,但那又如何,债多不愁,在嫡母那儿多一笔少一笔也没什么区别。
石荻羽坐了一会儿,见祁碧筝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也没有多说些什么,“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让下人来同我说。”
祁碧筝在石荻羽走后喝了点热茶,又咳了几声。
哪怕是春日,冷风刮在脸上也有些疼,更别说她大病初愈,但脑子格外清醒。
她这半个月来反反复复的做梦,已经与上次的梦境不同了,这次的梦里,她被石二夫人——石荻羽的嫡母算计,送到了她名义上的二伯床上,被下人撞破,人人指责她不知廉耻爬上了丈夫兄长的床,而真正强迫她的人,却似乎在这件事情中隐形了。
因为是丑事,不可外扬,她便被关了起来等候宗族长老发落。而哪怕是被关起来了,夜夜也被她名义上的二伯侮辱,美其名曰让她死前享受做女人的快乐。
可她一点快乐也没有,只有痛苦和绝望。
再后来,就是被冷水浸过头顶,呼吸被冰冷的河水替换,痛苦的死去。
自始至终,她的丈夫,都没有再出现过。
死后,她才得知,原来一切都是因为嫡母要用钝刀子折磨石荻羽,原因么?那就是上一辈人的恩怨了,她不想要石荻羽好过,但又不给他一个痛快,反反复复的折磨他身边的人,而她,只是被利用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棋子罢了。
她扯了扯嘴角,是一个凄凉的弧度。
虽说只是梦,但太过真实,让她无法告诉自己别去在意,更何况与现实息息相关,很难不多想。
先前她还想着避开石荻羽吃错东西便可以安安生生的活着,而这半个月的梦告诉她,她太天真了,只要石二夫人还想折磨石荻羽,就不会让她好过,她的未来,只有无穷无尽想不到的灾难。
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该怎么办呢?
*
“求你,救救我。”
石荻清挑了挑眉。
他面前站着一个裹着披风戴着帽子的姑娘,天色暗了下来,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嗓音很耳熟,他听出来了,是他上次多管闲事救的人,也是他前些日子多管闲事帮着请大夫医治的人。
更是……别人的妻子。
这么一想,心中便有种怪异感。
“救你?何出此言?”
小姑娘仰起头看他,一双眼不复曾经的灵动澄澈,盛满了压抑与痛苦,如乌云阴翳的天空,“你知道的,石二夫人不会轻易放过我,我、我只想活下来。”
那双眼中盈起了破碎的冰晶。
石荻清本想说不至于此,但转念想到他那二婶的性子,还有前些日子拦着不给请大夫,再加上眼前人的低微身份,又觉得她的担忧也有可能。
“你想我如何帮你?”
石荻清身后的侍卫听到这话,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他以为自家将军拒绝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娘子的请求是板上钉钉的了,没想到将军还会多问几句?难不成还真是想帮?
这个侍卫是这几日才跟着石荻清到石家来的,若是他前几日就在,且知道这位求助的小娘子不是别人,而是二房庶子的夫人,恐怕会更为吃惊。
祁碧筝紧张的绞着袖子,“我,我想离开石家。”
石荻清眯了眯眼,往她的方向靠了靠,祁碧筝费了好大力气才让自己不要后退。
他在她耳边轻声道,“那我有什么好处呢?”
他不喜欢石府是事实,但吃力不讨好的帮她离开石家……小姑娘,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祁碧筝的心忽然沉了下去,但也稳了许多,这样问,就是有可能答应的是不是?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看他,“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她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比起活着,那些都无关紧要了。
那双破碎苦闷的眼又焕发出了几丝光亮。
石荻清摸了摸喉结,压下那阵渴意,“你想清楚了?小姑娘,同男人说什么都可以,不是什么好事。”
一句劝告,换来的是小姑娘坚定的重复,“只要你能帮我离开石家,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声音清甜如往常,却待了一丝刚病愈的嘶哑,说出这般令人遐想的话,石荻清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不禁唾弃自己,是不是真的见的女人少了?
石荻清将手搭上她的肩膀,将她转了个方向,“回去吧。”
祁碧筝先是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石荻清已经带着人走进院子里了。
她不安的捏了捏手指。
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答案她第二天就知道了。
第二天,全城都知道石家老二在青楼跟人打架伤了下面那玩意儿。
“听说今早是被抬回府的,听说二爷的脸都绿了,定是嫌二公子给他丢人了,这下二公子和二夫人有好果子吃了。”绿清说起的时候,十足十的幸灾乐祸。
她可没忘记她家少夫人是怎么病倒的。
彼时祁碧筝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对,只以为是石家老二夜路走多了终于碰见鬼了,直到见到新来的两个丫鬟。
“奴婢缪云。”
“奴婢缪琦。”
“见过四少夫人。”
在绿清出去倒茶时,缪云一边为她挑衣服一边低声道,“祁小姐,我们奉主子的令来保护您。”
也不知道主子为何要她特意与祁小姐说这么一句,若是保护心上人,难道不是该悄悄的?等真相大白时再赚足眼泪和感动?
缪琦比起姐姐要活泼些,压低了声音,“主子说了,您要是不满意石家老二的下场,还可以再打一顿。”
祁碧筝瞪大了眼睛,“你、你们主子,是……石荻清?”最后叁个字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缪云点头,“您放心,主子说了,我们姐妹从今往后都听从您的差遣。”
缪琦喜欢祁碧筝这种生的可爱的小姑娘,笑嘻嘻道,“我们功夫都不差,那些个人渣定近不了小姐的身。”
祁碧筝受宠若惊,“谢谢你们……”
她其实根本没想好要怎么脱离石家,只是眼前的救命稻草只有石荻清——石荻羽根本靠不住,所以就求到了他跟前,没想到他不仅帮她教训了石家老二,还派了人来保护她。
受宠若惊后便有些担忧。
这样她付出的代价……会不会也更加重?
她们没说几句,绿清就回来了。
临出去之前缪琦还留下一句低语,“其实主子早就打算收拾那人渣了,只不过这些时日刚回到都城,有些事耽搁了。”
一下子接收太多信息,祁碧筝没有注意到,私底下两姐妹都称她为“小姐”,而不是“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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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软妹呀(短篇集) 不伦4亲近
石家老二伤了后,据说脾气很是不好,经常在院里摔东西,动不动就辱骂他夫人,甚至还动手了,他夫人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出来的,一气之下带着人就回了娘家,她娘家的几个兄长还过来差点又将他打一顿。?至于祁碧筝,遇上他的时候他也想出气来着,被缪云姐妹俩挡了回去。?石二夫人因为儿子吃了这么大的亏,心气不顺,也总是找他们的麻烦,不过真正被下绊子的还是石荻羽,因为祁碧筝这儿有缪云,所有坑都带她避过去了——至于石荻羽,那就不归她管了,她自顾不暇,哪儿顾得上他。?祁碧筝从一开始的战战兢兢,心有不安,到后来每天都过得很顺心,也就渐渐的不去想未来的麻烦事儿了。若石荻清要什么代价,便来取好了。?“四少爷对您还是上了心的,近来的安生日子多亏了缪云缪琦。”绿清对近来石荻羽和祁碧筝的关系看在眼里,有心为石荻羽说话。?祁碧筝顿了顿,嗯了一声,心想她们俩才不是石荻羽找来的呢。?石荻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上人在石家老二那儿吃了亏,也没见他去帮忙,反而总是往她这儿晃悠,每次都一副既愧疚又踌躇的神情,让人一头雾水。?到了晚上,又是一大家子一起吃饭。?哪怕隔着屏风,祁碧筝都感觉到石家老二那灼人的目光,似乎是因为他夫人回娘家了,于是把愤怒转移到她身上了。?祁碧筝默默看了眼身后的缪云,安心的垂头吃饭。?“四嫂嫂看着好了许多,脸上的肉也长回来了。”说话的是坐在祁碧筝身旁的叁房的长女石梓词,是石家少数几个对祁碧筝很友好的。?石梓词看着祁碧筝吃东西腮帮子鼓啊鼓的,就觉着这位小嫂子实在是可爱,忍不住为她夹了几筷子的菜,“嫂嫂多吃点。”?祁碧筝抬眸,大眼睛眨了两下,“谢谢。”?吃完散场后,石荻羽第一时间走到祁碧筝身旁,隔开了她和石家老二,隐隐做出保护的姿态。?祁碧筝没注意到,往那边瞟了一眼。?这几日都没见到石荻清呢……?在院门口,石荻羽犹豫着劝道,“阿筝,近日能不出院子就别出院子了。我担心他会对你不利。”?祁碧筝嗯了一声当做回应,抬步进了自己院子。?明明是他的错,为什么要限制她的自由?这个世道就是如此不公。?刚进屋,发觉屋里一片漆黑,心中疑惑,正想叫人进来点灯,却被人捂住了嘴,男人的体温从她背后传来。?祁碧筝心头猛地一跳,差点跳起来,就在她以为是石家老二时,耳边一阵热气,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是我,别叫。”?她这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男人得到她的回应,才松开手,转而从身后抱住她的腰,头埋进她的脖颈中,呼了两口热气,“喝太多了有点难受,过来坐坐。”?不算梦里的,她这是头一次跟男人如此平和的接近,浑身上下都不适应,但想着这人是石荻清,她还欠了他许多,便忍住了不适。?外面没有动静,应当是缪云缪琦将人稳住了。?“那、那你去窗边的软塌躺会儿。”她也不敢问他为什么喝多了不去自己院子里喝点解酒汤。?怀里的姑娘,他肖想了许多日——还有许多夜,如想象中的一般,又香又软,明明害怕却强装镇定,清甜的声音都带了颤意,却让他更觉可心,被醉意朦胧的大脑完全不想放开她。?薄唇轻触她柔软的肌肤,“我们一起。”?说完,他将她抱了起来,借着从窗户漏进来的几丝月光,走到窗边的软塌上坐下,把她放在自己怀中,让她与他面对面,伸手抬起她的下颚,双眸如鹰隼一般盯住她的唇,“我可以亲你吗?”?醉了酒的男人格外直接,他俊毅的面容一半没在阴暗之中,一半染上浅银月光,目光专注而有攻击性,祁碧筝不知怎的,心跳越来越快。?“嗯——那就当你默认了。”石荻清按着她的后脑勺,低头便攫住了她的唇,先是唇瓣摩挲,没有察觉到她的反抗后,吮吸舔咬她的唇,又从唇缝伸进去,卷起她的香舌,用粗粝的舌苔去磨她的,直将怀里人儿吻的浑身发软,略略发颤,从喉间溢出娇娇的声音。?由他摆弄的、十分合心意的小姑娘,让他有些收不住,压着她更用力更热烈的吻,手不自觉已经隔着衣服揉起胸前的奶儿,揪着那硬挺的奶尖儿揉捏。?“唔……”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划落,小姑娘眼眸晶莹,有泪珠滚落,她生了张纯稚的脸,却渐渐染上了欲色,让男人看了只觉得下身生疼,忍不住捏着她的腰,将她的腿心往下身撞。?祁碧筝从未有过这种感觉,鼻息之间充斥着男人的气息和淡淡酒香,胸前被揉的又麻又酥,下身撞的异样感一波接着一波,但心中始终有种害怕的感觉,紧张的捏住了他的袖子。?石荻清恋恋不舍的亲了亲她的嘴角,又往下吻,扯开她的衣领,舔吮着她的脖颈,香气扑鼻,他终于知道那些人说的恨不得死在女人身上是个什么感受了。?“你们怎么都在外面?夫人呢?这么早就睡了?”?石荻羽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祁碧筝一僵,瞪大了红红的眼睛,无措的推了推石荻清,就连眼角划落的泪珠都带了几分不知所措。?石荻清轻笑了一声,吻她的眼角,“才这种程度就哭了,等来真的,上面下面都流水,会不会发洪灾?”?差点忘了,他心上人是别人的妻子。?夫人?这个称呼真让人不爽。?他抬起头,亲了亲慌张的小姑娘的耳朵,“别怕,他不会进来。”?“阿筝,你的丈夫在门外,你却在门内跟他的大哥做这种事……”她的衣服凌乱的被扯开了,只有肚兜还顽强的保护着可爱又敏感的乳儿,可惜在男人的大掌下,也没有什么作用,他抄起远比穿衣时看起来要大的奶儿揉捏,又吮了两下她的耳垂,才继续道,“刺不刺激?嗯?我裤子好似都被你打湿了。”?祁碧筝咬着唇,偏头不看他。?“舒服吗?”石荻清亲她的脸,手指抚过平坦的肚子,指尖钻入肚兜内,玩弄柔软细腻的奶儿,下身还不停的顶弄她的,“不说的话,叫出来给石荻羽听听?”?石荻羽还在外面不知道说些什么,祁碧筝没有心思去听,生怕他真的作乱,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被他把控在手里,细声道,“舒、舒服……”?见她说完脸红的像是要熟了的模样,石荻清也见好就收,奖励般的揉了揉她的大奶儿,低头咬住立起的奶尖儿猛的吮了几下,满意的听见她低声娇喘,含着奶儿道,“今天不方便,以后会更舒服的。”?说完,从胸前一直吻到嘴角,又吮住她的唇,热烈的吻了一阵,才松开她,一边为她整理好衣服一边吃点豆腐,“下次再来找你,早点休息。”?石荻清亲了亲她的脸便翻窗走了,祁碧筝趴在软榻上缓了许久,脸上、身上哪里都是烫的,感觉还残留着他指尖的触感。?她捂着脸,眨了眨湿润的眼。?天啊,这种事情……怎么会有点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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