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咎狗
离尘子气急败坏,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就火急火燎的冲到附禺山。
附禺山被息溟的结界覆盖,他的万华镜无法查看,只能亲自上山顶找人,结果却发现几天不见,那寒碜的叁间破石洞子变成了亭台楼阁,他一阵好找,终于发现了息溟和宝符所在的房间。
宝符正坐在息溟腿上啃他的嘴,听见外面离尘子的声音,急忙想起身站好,偏偏师父像没听见似的,只是摁着她后脑勺,饱足的吸吮了一阵香甜的汁水后,才松开已经眼波溶溶的小徒弟,想替她理理凌乱的衣襟,宝符却还以为他又要剥自己的衣裳,连忙挡住伸过来的大手,小口喘着气道:“师父,再不去就来不及了,符儿晚上再好好侍奉您好不好?”
听见孝顺的小徒儿这么主动的要求侍奉师长,息溟心里一动,脑海中立即浮现出无数方才从书中修习的技巧,低头在宝符耳边嘀咕了几句,宝符一听脸色通红,支吾了半晌,终于在师父的胁迫下艰难的点了点头,息溟这才满意的拉着她出门去。
离尘子现在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见息溟师徒身影,箭一样弹过来,咬牙切齿道:“息溟,你不是说符儿身体不适吗?我看着怎么不像。”
离尘子以为息溟和摇光一伙,故意不让宝符参赛,现在看宝符好好的,更加坐实了怀疑。
息溟不知他心中所想,淡淡道:“符儿已经好多了,现在就去北极天宫。”
“去毛线!现在都快比完了!过去刚好能赶上颁奖吧!”
离尘子拿出万华镜,北极天宫的云麓天台上,玉衡正和最后一位选手斗的难解难分,他手中紫炁剑与月孛剑发出紫白二色光芒,在场上如龙蛇飞动,令人眼花缭乱,突然找准机会直次对手面门,对面的开阳星君弟子显然招架不住这雷霆万钧的一击,只能停下动作:“停,我认输。”
剑尖在距他眉心一毫之时猛然停住,悬在半空。玉衡收起剑,谦逊拱手:“承让。”
台下一阵热烈的欢呼。
宝符一看比赛快结束了,惊慌的拉着息溟袖子:“师父,这可怎么办?”
息溟摸摸她脑袋:“莫急,为师去和紫微星君说一声,让你和玉衡加试一场。”
离尘子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一听息溟主动揽活上身,自然也顾不得和他较劲了,连连点头:“就这么说定了,我去通知一下大家。”
离尘子为何如此执着让宝符参赛?只因他早先开了本次大会的盘口,玉衡作为紫微星君的真传弟子,修为在紫微垣的小辈中公认最高,自然是夺冠热门,但离尘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将所有参赛的学生都详细的查了个底掉,却发现宝符作为刚入门不久的小徒弟,天资着实不凡,他又借着宝符来万华洞的机会,旁敲侧击的打探,居然得知她已将息溟的绝学——七曜剑学的八九不离十,俨然胜过玉衡的四虚剑,又惊又喜,试想,谁会押这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赢?若是自己全数押宝符夺得第一,到时候赢了岂不大赚一笔。
离尘子越想越美,但也不能莽撞行事,既然将宝押在她身上,自然要确保万无一失,评估大会有政策,不许选手携带武器以外的其它辅助性法器,无数双眼睛盯着,离尘子即使有上品仙宝也不能让宝符用,好在他对宝符的习性一清二楚,只要有吃的,就立时如同被下了降头似的充满干劲,正所谓攻心为上,用美食激励她这吃货准没错。
宝符随了师父来到北极天宫,息溟找紫微星君安排比赛,离尘子就留下来给她讲讲比赛规则。
宝符激动万分,想到一会可以上台展示师父教的剑法,输赢倒不太在意了,却见离尘子微微一笑,状似无意的说:“符儿,这次大会的第一名不光有紫微星君亲自颁发的奖状,还能额外获得去西昆仑参加学术交流大会的资格,这西昆仑啊,可不比附禺山那种穷乡僻壤,尤其是各种美食,都是仙界一流,去了一次就忘不掉啊……”
他咂咂嘴,侧头瞄着宝符,只见她睁大眼睛,好像十分神往的喃喃自语:“西昆仑……”
离尘子见目的达到,又瞅准机会补了一句:“你大师兄的身份……去西昆仑毕竟不方便,他定然也不想去的,倒不如让给你,你去求求他,他怎会不听你的?”
宝符像是被说动了,眨眨眼问:“得了第一就能去西昆仑?”
“那是自然。”
离尘子摇摇象牙扇,哼着小曲儿走了,没注意宝符眼中闪着幽幽金光。
其实就在离尘子说出“西昆仑”叁个字的时候,宝符就已经被玄嚣夺了舍,玄嚣对什么无聊的大会更本不在乎,也懒得想离尘子这么殷勤献计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好不容易离开息溟视线,他首先想的是去吃肉喝酒,这附禺山的伙食实在寡淡,不是馒头就是糕饼,他嘴里都淡出鸟来了,只不过,西昆仑……
以西王母那老妪婆的德行,今生今世都不会让自己再见那人一面,若是有办法光明正大的进到西昆仑……对了,刚才离尘子那老东西说什么来着?大师兄?
玄嚣正努力搜索着宝符记忆里叫大师兄的人,就见不远处一个蓝白道袍的年轻人大步走来,不是宝符的大师兄玉衡又是谁?
玉衡突然接到通知,要加试一场,和自己比赛的还是小师妹,奇怪中又有些担忧,所以过来看看宝符,免得比赛时自己不知轻重伤了她。
“宝符”一见师兄,脸上立即挂上甜甜的笑,嘴像抹了蜜:“师兄~”
她嗓子本就甜软,这样千回百转的一叫,玉衡差点跌倒,尴尬的说:“师妹,你还好吧,师父之前说你身体不适不来参赛了,现在可是大好了?”
玄嚣活了上万年,对付玉衡这样的纯情少男简直是信手拈来,立即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挂在他胳膊摇来摇去,娇着嗓子说:“符儿想当第一名,才拖着病体赶来参赛,师兄,你最好了,一会比赛让着符儿些好不好?”脸在他胳膊上蹭着,像只小哈巴狗。
玉衡被“宝符”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面红耳赤,脸烫的能煮鸡蛋,他在北极天宫修行,一心只读圣贤书,平日里连和异性说话的机会都很少,师弟师妹又都很懂礼数,今天突然被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拉着撒娇,立时话都有点不会说了,差点咬掉舌头:“师,师妹,这样,不妥吧,我……师父他……会生气的。”
玄嚣快被自己发嗲的模样恶心到了,恨不得一掌劈死他,可这呆头呆脑的少年还是不肯就范,只好咬了咬牙,仰脖凑的更近,几乎贴在玉衡身上:“师兄,求你了,符儿想去西昆仑嘛……你让符儿赢这一次嘛,就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玉衡浑身热的要冒烟了,宝符生的雪肤花貌,这样牛皮糖一样粘着自己,羞的玉衡手都不知该放哪,只能高高扎起来,勉强摇头道:“不行不行,我们还是都全力以赴对战比较好,这样弄虚作假,呃,有违比赛精神,师尊知道会怪罪我们的。”
“臭小子,真是怂包一个,我要是出全力你岂不小命不保。”玄嚣暗自冷笑,他真想将这油盐不进的呆鹅就地处决,但是若一个不小心暴露了,不但自己的复仇计划打了水漂,说不定还会被关到比封渊更阴森幽深的地方,不是得不偿失吗!
算了,小不忍则乱大谋,玄嚣安慰自己,比起出卖色相,还是光明正大的去西昆仑更重要。
他继续使出媚功,呼出的气拂在玉衡鬓角的碎发上,嘴都要贴在他脖子上了:“师兄,你不是不想去西昆仑吗,把机会让给符儿不好吗?”玉衡仍是沉默,表情为难,玄嚣恨的牙痒痒,他奶奶的,不会火力还不够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这货敲晕,吸干他的真气,他不想输也得输!
玄嚣摩拳擦掌,刚要使出摄魂术,只听玉衡羞涩道:“虽然西王母不愿见我,但娘她很想我的,我也想见见她,她一人被关在天池底下,我……”
“什么!”玄嚣一下拔高音调,脸色都变了:“什么天池?你娘是谁?”
玉衡见“宝符”如此惊讶,才想起她因入门晚,不知自己的身世,解释道:“是我忘说了,我娘,实是昆仑仙山的罗敷神女……”
“啊——”“宝符”急促的大叫一声,像见了鬼似的一把推开玉衡,小嘴大张,指着玉衡发抖:“你,你再说一遍!”
玉衡没防备,只觉宝符双手生出一股巨力,猛地将他推坐在地上,他没想到宝符会这么吃惊,还以为她是害怕所致,柔声说:“师妹,不必担心,有师尊护着我,西王母不会来找麻烦的。”
他觉得奇怪,宝符好像真惊着了,眼睛像射线似的在自己脸上来回扫射,要把自己脸盯出个窟窿,玉衡被她火辣辣直勾勾的眼神瞧得不好意思,白皙的肌肤染上红霞:“师,师妹,你,作何这样看着我?”
那边比赛前的预备铃响了,提醒下一位选手入场,玉衡站起来,整整衣服,咳了一声对目瞪口呆的“宝符”说:“符儿,快开始了,我们先入场吧。”
玄嚣此时心中成千上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哪里还有心思比赛,一眨不眨的盯着玉衡的俊脸,越看越觉得他像自己,宛如做梦一般恍恍惚惚。
玉衡察觉到“宝符”的视线,像有蚂蚁爬在身上,他免不了胡思乱想,师妹莫非对自己有什么别样的情愫,这可不妙啊,自己一心向道,少不得要辜负她的一片心意了,唉,多情总被无情恼啊。
他年少无知,不知道此乃人生叁大错觉之一,仍在烦恼如何开解师妹的单相思,突听身后“啪叽”一声,回头一看,“宝符”直挺挺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来人啊!”
【快穿】偏偏要上你(H) 16不识庐山真面目
宝符一觉醒来,觉得头昏脑胀,像被一个细环箍住了脑门,她四下打量,原来自己是在紫微殿的偏殿里,双层玉色娟纱帐下,明亮烛火在帐外闪动,照亮一个窈窕倩影,见宝符醒来,立即撩开帐子走进来,原来是摇光神君。
宝符想跳下床行礼,立即被她拦住,笑咪咪的说:“符儿,你还是先躺着吧。”
宝符一愣:“神君,符儿是生病了么?”摇光神君连忙摇摇头。
宝符又向外面看看,却见离尘子玉衡和宝箓叁人正站在殿外,紫微星君坐在御座上敛眉看着他们,不由更加疑惑:“神君,我师父呢?”她很少离开息溟,此时感到气氛有些陌生的诡异,心慌慌的,就更想要师父在身边。
摇光神君擦擦额上汗:“你师父被紫微尊上安排了一件任务,他急着去办了,一会就回来。”
“哦,神君,符儿刚刚怎么突然没知觉了?之后发生了什么?”
一向舌灿生莲的摇光神君却突然有些结巴:“那个,呃,符儿,你……有身孕了。”
宝符顿时紧张起来:“‘身孕’是什么病?”
摇光神君张了张嘴,终于捡了个易理解的措辞:“身孕就是……符儿你怀了孩子的意思。”说着指了指宝符的肚子。
她尽量亲切和蔼的对宝符说:“符儿,不用怕,你只需指给我,谁是孩子父亲?”说着又指了指正殿里站着的那不明所以的叁人,眼中都是兴奋的光,这是她和紫微星君共同筛选出的能和宝符接近的异性,无论是哪一个,都是一个可以上《每日紫微》娱乐版头条的爆炸性新闻。
宝符还没从摇光神君的第一句话中回过神,她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腹,瞪大眼睛:“您是说我肚子里面藏了个小娃娃?”
“嗯,是很小,不过会长大的。”摇光神君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仍是没忘记自己的最终目的,继续循循善诱:“符儿,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呀?”
宝符已然惊呆了,没听见她之后问了什么,自己居然一点都不知道肚子里有个小孩,是男孩还是女孩?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一个人在里面吃什么?不会咬自己么?
宝符百思不得其解,她惊慌害怕时自然就想要最亲近的人在身边,颤巍巍的掀开被子想下床:“我师父呢?我师父还没来……”
“万万不可!”摇光神君以为宝符要告诉息溟,不由大惊失色,要知道天枢神君可是出了名的严苛教条,若是让他知道宝符和别人有了手尾,盛怒之下一个雷法把罪魁祸首劈死怎么办?离尘子那老东西劈死就劈死了,万一是玉衡或宝箓呢,紫微星君若是治自己个办事不利之罪可怎么办?如今马上要发年终奖了……
偏殿外,紫微星君捋捋白胡子,眯起眼打量眼前叁人。
离尘子一脸心怀鬼胎的模样,在师兄的目光中坐立难安,玉衡和宝箓则一脸茫然,不知突然被叫来是为了什么。
紫微星君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不会真是离尘子这衣冠禽兽干的好事吧,但以他对自己这个师弟的了解,虽然平时有些不着边际,放浪不羁,但其实没多大胆子,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是不敢做的;而宝箓呢,还是个半大孩子,能成什么事;倒是玉衡,他和宝符年纪相仿,两个人懵懵懂懂,初识情滋味,说不定一来二去就那什么了。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正想把他们隔开私下单独问问,门外一个玄色身影风一样卷进来,稍一停留直奔偏殿,正是被紫微星君支开的息溟。
他从紫微星君那解释完加赛事宜以后,本来是要去观看宝符和玉衡的比试的,只是没料到那边宝符突然晕倒,赶来的摇光神君随手一搭脉象,惊的魂飞魄散,捏着宝符手腕把了又把,终于确定自己没诊错,宝符确实有孕在身。
摇光神君见大事不妙,第一时间便通知了紫微星君,作为上级领导的紫微星君处变不惊,他也怕息溟出手伤人,立即叫住刚要起身离开的息溟,装作头痛的样子解释说最近有人在北极天宫附近私下开盘赌博,赌额数目巨大,让息溟带人去几个可疑窝点清扫一下,整顿整顿紫微垣的不良风气。
紫微星君的命令他不能不从,但走到半道上,息溟实在担心宝符出事,又扔下公务急匆匆赶回,生怕宝符在赛场上出什么意外。
他还没走到比赛的云麓天台,路过紫微殿时,就听见宝箓那个大嗓门正和玉衡说话:“大师兄,师姐突然晕倒,不会出什么事吧?”
听见宝符晕倒,息溟差点从云彩上摔下来,在空中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急匆匆从云上下来冲进紫微殿。
宝符见到师父终于来了,焦虑和害怕都有了出口,飞快坐起来,一眨眼息溟就走到身边。
摇光神君想拦已经来不及了,宝符惶急之下口齿极为伶俐,一下就切中要害:“师父,不好了!摇光神君说符儿的肚里有个小孩!”
摇光神君当场石化,闭上眼不敢去看息溟的神色,想必就连一向镇静沉稳的天枢神君,一时也接受不了这个惊人的消息,半晌才用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问:“真的?”
“嗯!”宝符点点头,着急的扒着息溟衣袖,语气十分惊慌:“师父,符儿一定是乱吃东西的时候没注意,才把小孩也勿吃下去的,现在怎么办?有没有什么法子将孩子吐出来呀?”
她按按肚子,恨不能将那可怕的小娃娃挤出来。
摇光神君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等着息溟大发雷霆,不想却见他和颜悦色的拉着宝符小手,一手的食指和中指搭在她手腕上,切了一下脉,终于确信无疑,微笑着摸了摸她依旧平坦的小肚子,点了点头:“确是有喜了。”
喜?喜从何来啊!摇光神君在一旁凌乱了,没想到一向刻板的天枢神君思想如此开放,对徒弟未婚先孕的事情这么宽容,万年冰山脸都化了,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他要当爹了呢。
等等,有一种可能她从来没想过……
息溟看了她一眼,仿佛沉浸在喜悦中,语气十分轻快的说:“还请摇光神君回避一下,我同符儿有话要讲。”
摇光心痒难耐,不想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八卦,但又不敢不从,只能磨磨蹭蹭的出了偏殿。
她的好奇心无法克制,想要悄悄扒在边上听听墙角,结果息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术,一道结界牢牢的封住门,自己毛都看不见也听不见。
偏殿内此时只剩宝符和息溟两人,宝符想下床去,被息溟摁回去,柔声道:“别乱动,小心身子。”
宝符眼圈都红了,语带哭腔:“师父,符儿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为什么都要符儿躺着?”
息溟坐在床边搂着傻傻的小徒弟,刮了一下她鼻头:“小笨蛋,这不是病,平日叫你看的书都看了么,怎么连生孩子都不知道?”
“生孩子!怎么生?孩子不是鹤鸟衔来的么?”宝符瞪大眼睛。
息溟无语:“什么鹤鸟衔来的?你听谁说的?”
“宝箓啊,他有一回和我说,南海接引道人门下有个送子观音,有好多好多孩子,谁家想要小娃娃了,只需给她进些香火,她就会派仙鹤衔一个或两个送过去。”
息溟有些失笑:“生孩子哪有那么简单。”他附在宝符耳边详细的解释了一下生孩子的原理,先得这般如何如何,然后就那般如何如何,花了好大一阵功夫,总算讲通了,宝符恍然大悟:“哦——原来师父给符儿的那东西是生孩子用的。”
她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心里一松,突然又问:“现在摇光神君和紫微尊上都知道了,怎么办?”她始终觉得和师父做夫妻的事情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
息溟梳一梳她柔顺的头发:“有为师在,你无需担心。”
他掏出乾坤袋,里面都是给经常肚饿的小徒弟准备的零嘴,他让宝符坐在床上吃,自己则出去和紫微星君解释。
宝符拉着他胳膊:“师父,别走太久,符儿想你。”
息溟被她软糯的话语勾的一时忘情,低头亲亲她娇润柔软的小嘴:“马上回来,不许乱跑。”
他刚跨过结界,就看见摇光神君贼头贼脑的在边上伸着脖子。
之前离尘子一见好像没自己事了,像被猫追的耗子似的驾车逃窜,玉衡和宝箓也不好意思留在紫微殿听前辈的墙角,纷纷退了出去。
华丽的大殿上只剩息溟,摇光神君和紫微星君。
息溟虽然不缺身为男子的担当,从未打算掩盖此事,但被四只眼睛直直盯着,仍是有些不好意思启口,咳了一声说道:“此事不是叁言两语讲的清的,但孩子确实是我的。”
这次轮到紫微星君一脸懵逼:“息溟?!你你你你你……”
一旁的摇光神君先是大吃一惊,而后实在憋不住,爆发出一阵掀破屋顶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
息溟被她笑得有些不自在:“你笑什么?”
摇光揉着酸痛的腮帮子,正色道:“没什么,神君,以前是我错怪你了,现在知道你天性未泯,功能健全,我就放心了。”
息溟不像离尘子,虽然修为极高,但平日里行事规整为人低调,可远观不可亵玩焉,没什么花边新闻可供吐槽的,没想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下子干出了这么大的事,把徒弟的肚子给搞大了,摇光神君惊悚之余,只觉浑身的八卦之魂都燃烧起来了,这么高高在上的天枢神君,也有跌下神坛的一天,她恨不能额上生出一只天眼把息溟重新扫描一遍,看看还有什么劲爆消息。
摇光神君的眼中“嗖嗖”射出八卦之光,有紫微星君在前,她也不怕息溟用雷法劈自己了:“神君,讲讲呗,你们怎么好上的,我看符儿仍是懵懵懂懂,她真是自愿的么?”
息溟懒得理她,冲还在愣神的紫微星君拱手道:“尊上,我与您有事相商,还请让闲杂人等回避。”
紫微星君从震惊中回过魂,客客气气的将好事的“闲杂人等”请出了紫微殿。
摇光神君咬着手欲哭无泪,磨磨唧唧的走出殿门口,她心里憋着这么一个惊天秘密,百爪挠心,恨不得立即和小伙伴一吐为快,然而天枢神君的威慑不小,他让不让自己透漏这个隐私确是不得而知,万一自己提前广播出去了,息溟怒火中烧,岂不是得吃不了兜着走。
她越想越苦闷,有八卦而不能分享好比身着锦衣而夜行,只能用头一下下去撞紫微殿外的柱子,把上好的汉白玉雕花都装出几条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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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梨童鞋提的那种情景从逻辑上讲是可以的,但如果真的发生了玄嚣封渊里的真身估计会被息溟拍死,所以他不敢这样做(其实是因为太没节操了我不敢写)
【快穿】偏偏要上你(H) 17千载相逢尤旦暮
夜,北极天宫中,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端坐在案前,神色肃穆,正在用河图大衍术进行占卜,手中的蓍草发出莹莹幽光,幻化间无数星斗轨迹在眼前忽隐忽现,整个人沉浸在一种十分玄妙的境界中。
殿中万籁俱寂,突然,一只叁青鸟扑腾着双翼飞进殿中,张开朱红的喙发出一声声鸣叫,歌喉十分曼妙清甜,袅袅回响,打断了他的蓍筮。
老者缓缓调息一番真气,睁开眼睛:“罗敷,你又闯什么祸了。”虽然是疑问句,口气却十分确定。
那青色小鸟梳理一下羽毛,瞬间变换成一个妙龄少女,青衣回风舞雪,发间珠翠辉辉,正是西王母的爱女罗敷。
少女嘟起红唇,薄嗔道:“尊上,好伤我的心,我不过是想您了就过来看看。”
老者一脸信你就有鬼了的样子,摆摆手道:“恐怕不是想我,而是有求于我吧,怎么?你的心上人又不理你了?”
“您之前不是教我了吗?您说‘烈女怕缠郎’,我就每天去天池缠着他问东问西,果然十分有效,现在他十句里终于有一句肯回答我了!”
说到此处,但见少女的雪肤上印上一抹红霞,娇声道:“尊上,您的大衍之术那么厉害,替我卜上一卦好不好,看看玄嚣他现在究竟喜不喜欢我。”
老者徐徐说:“河图大衍术只能占卜出大致的图景,我的推演也不见得完全准确,况且诸般命数早已注定,你知道了又有何用?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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