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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咎狗
那叫罗敷的年轻女子不以为然,豪迈的说道:“事在人为,哪有什么注定不注定,就连月老也说我与玄嚣有缘无份,我偏不信,他是我认定的人,若不能和他在一起,我情愿和天池池底的水母过一辈子。”
老者被她的信誓旦旦弄的发笑,彼时他只以为罗敷不过是怀春少女的一时冲动,很快就会去寻别的乐子,更想不到她竟会一语成谶。
他突然感到手中生出异动,低下头,却见那枯白的蓍草居然从中断成两节,截断处幽幽缠绕着不停变化的幻象,若不是身负绝顶修为,绝难以窥得其中奥妙。
身为紫微垣众星之首的老者不由大惊,颤抖的叫道:“不好!大凶之兆!”
罗敷也吓了一跳:“不,不会吧,这么快就算出来了!”她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坎坷的情路感到悲伤,就见老者摇摇头道——
“不是你,这是我为别人算的一卦,蓍草中断,命中有大劫!”
他掐指一算,暗暗思量:“依蓍草的卦象,他起码一千年里便要历一次无法避免的劫难,有摧枯拉朽之势,几乎要将好不容易修成的应龙金身毁去,更甚者要魂飞魄散。”
罗敷奇道:“您给谁算卦呢?竟是个短命鬼。”
紫微星君深知她的脾气,若不回答出个所以然来,这倔犟的少女便不会罢休,只能长叹一声:“是我座下新封的天枢神君,他修行太过偏执,为了断绝俗念,竟将自己的欲魄抽出体外,做个断情绝爱之人,我实在担心他走上歧路啊。”
“断绝情爱……那活着还有甚意思?七魄掌人命轮,缺一不可,世间竟会有如此愚蠢之人,难怪天不假年。”少女毫不留情的嗤笑。
她黑阒的眼珠转了转,好奇的问道:“抽离的一魄也尚有灵力才是,不会自动回到仙身吗?”
老者望着殿外的星光:“我将其藏在涅海池的一滴水珠之中,以月华滋养,希望息溟有朝一日能回心转意,唉……”
他转头四望,却发觉刚才还在殿中的少女已不知所踪,只余万千星辉在夜幕下闪烁,罗敷悠远的歌声传来:“湛湛露斯,匪阳不晞;厌厌夜饮,不醉无归。”
……
往事如镜花水月般在一面晶莹剔透的玄天镜中浮现,镜面如湖面一般泛起波澜,复又重归平静。
紫微星君收起流水幕影的法术,对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息溟道:“后来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罗敷竟趁我不备将那藏着你魂魄的水珠偷出,好在我即时发现,将之要了回来,否则便铸成大错。”
息溟沉吟良久,问出心中疑惑:“尊上,莫非那藏我魂魄的水珠与符儿有什么联系?她元身并非壑山的雨水,难道是这水珠所化?”
当初宝符误入封渊的禁地,他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卫丘的禁制是他亲手所布,绝不会被随随便便的打破,除非宝符的本体属于这附禺山,才可能不受结界的限制。
“你也看出来了,宝符确实不是壑山的雨水…‘’紫微星君瞟了一眼偏殿方向,叹道:“罢了,你让符儿出来吧,她早些知晓,以后也不会再纠结于自己的身世。”
息溟也早察觉到有个鬼祟的小东西在旁偷听,既然紫微星君如是说,他也没有理由阻拦,转头望向被纱帘遮挡的偏殿门。
只见一个趴在门柱旁的黑影子探出半个小脑袋,琉璃双眸圆溜溜大睁:“师父,符儿不是有意偷听的,是零嘴吃完了,师父还没回来。”
息溟轻轻摇头,无奈的招手:“还不过来。”
“是。”宝符马上喜出望外的奔过来,想和往常一样扑进他怀里,却又想起紫微星君还在旁边,硬生生刹住动作,蹭着小碎步挪到息溟斜后方。
息溟伸出胳膊将她揽到前面来,宝符不惯在人前做出如此亲密之举,紧紧贴着他腰,像羞于见人的孩童喜欢将脸埋在爹娘的怀里。
紫微星君全当没看见他俩的亲昵举动,接着和息溟解释:“当时我将那被罗敷偷出的水珠重新带回紫微垣,本欲将它安置在一个更为隐蔽妥当之处,没成想那水珠被你魂魄中的灵气浸染,它原本无根无凭,竟渐渐从你一缕欲魄中生出六魄,最后化为一具仙身女体,我大感惊奇,遂也用河图大衍术替她占卜一番,才知道这水珠所化的女婴和息溟你大有渊源,不仅如此,那卦象更是显示,她是你的应劫之人,我起了将她安排在你身边的念头,也是由此而生。”
息溟想起初见宝符时怪异的熟悉之感,今日终于作解,因问道:“是何渊源?”
“当初你在附禺山历劫飞升时,修炼的天罡之气不散,山中云气蒸腾殆尽,只有一滴清晨的露水被你的龙尾所沾,一同带到这北极天宫之中,机缘巧合汇入了涅海池,后来……”
“后来您便用它藏了我的欲魄?”
“不错,当时我也不知,到底冥冥自有天数,符儿终究因你才结仙缘化仙身,现在她元神之灵刚好能补全你残魂六魄,可见因果之循何其玄妙,终非你我蜉蝣之辈所能企及啊。”
紫微星君一番抒情把自己都感动了,宝符却恍然大悟,兴奋的揪着息溟束腰的罗带:“哈,师父,原来是这样,难怪符儿会这么喜欢您的‘尾巴’……唔……”但话音未落就被息溟大手死死捂住嘴巴。
紫微星君看息溟面带绯色怒瞪宝符,稍觉诧异,又接着无限感慨道:“我的河图大衍术虽能窥得几分天机,却终究无法把握天道命轨的走向,我虽能推演出宝符是你的应劫之人,却料不到你们竟能结下一桩姻缘,这一千年我始终惦念你与她是何缘法,如今终于能放下心来了。”
紫微星君放下心来,息溟却不能,只要还没将玄嚣从宝符玉府中赶出,他与宝符纵有千般快乐也是立于危楼之上,不过好在万事总有法可解,而现在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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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回到附禺山,宝符正要欢呼着去找那毕方玩闹一番,被息溟叫住,他欲言又止良久,终于咳嗽一声问出来——
“只喜欢‘尾巴’吗?”
宝符如今也学会了察言观色,看到息溟神情似有不郁,连忙甜言蜜语的奉承:“符儿喜欢师父,所以才喜欢师父的‘尾巴’的,别人的尾巴再好看符儿也不喜欢!”
不想她马屁拍的不甚到位,息溟听罢脸色一黑:“别人的……你还见过谁的不成。”
宝符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和师父已经不在一个频道上,仔细回想起来。
“嗯,符儿还见过玄嚣的尾巴,不过他的尾巴和师父不同,又长又细,还黑黑的……”
“够了!”息溟打断了还在详细描述的小徒儿,他声一拔高,宝符立时抿住嘴巴,委曲又不解的看着他。
息溟强压下心中让人折寿的火气,降了两个度对宝符说:“你,你怎么……算了,你回房去,闭关抄经叁个月,没有为师的命令不许踏出房门一步。”
虽然生气,不过对这个傻徒儿息溟总是不能真正发火,宝符对师父的郁闷无从得知,只是暗暗记下:以后还是不要提起玄嚣的名字好了。
宝符虽然有了身孕,行动处还是如从前一般稚气跳脱,比之宝箓更像小孩儿,息溟担心她冒失动了胎气,关她禁闭也有回护的意思,并未真的罚她抄经,可惜小徒弟对师父苦心营造的二人世界并不领情,只当是息溟有意惩戒自己。
虽然二人床榻间数度亲密,宝符对息溟始终怀有崇敬之心,对他的命令虽然苦恼却不敢不遵,可是她天性活泼,长时间呆在屋子里久了,就算有息溟的悉心照料也难免生出一股惆怅,整日窝在床上闷闷不乐,饭量都减了,更别提像从前一般帐暖春宵,软语依偎。
息溟看着佳人蛾眉不展,不由心急如焚,即使将《黄庭内经》倒背如流,他焉能知道孕妇的脾性总是反复无常的?思索许久,宝符一向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于是破例许她每天中午吃上一顿荤菜,又怕荤腥油着她,只叫她吃一些诸如清蒸鲈鱼,白斩鸡一类的菜色,饭后就陪她在院子里走动走动,还叫来宝箓同她聊天解闷,一番折腾下来,宝符脸上总算有了笑意,息溟便如枯木逢春一般,重新焕发生机。
“哎,师姐,你听说了吗?我师父私自开盘赌博的事情被举报了,现在紫微星君成立了专案小组,说是要好好调查此事,这次他恐怕不光输了押在你身上的赌注,还得缴纳好大一笔罚金,赔大发了!
宝箓一进庭院就模仿起离尘子扑在白玉围栏大床上一边捶床一边哀嚎的样子:“哎呦,我的叁十万灵石啊!我的上品仙宝啊……”
宝箓边学边笑得肚子疼:“哈哈哈,师姐,你真该亲眼看看,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
离尘子视财如命,这次赔了这么多钱,痛苦想必不亚于剜心割肉,宝符不明白他为何对自家师父的不幸遭遇如此高兴,暗暗称奇,原来师父和徒弟之间还能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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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嚣(拍桌):冤枉啊!我又粗又长,不信你来试试。ヽ(`⌒′メ)ノ
息溟:滚,这章结束就杀了你。
宝符(茫然ing):喵喵瞄~(灬owo灬)





【快穿】偏偏要上你(H) 18千呼万唤始出来
北极天宫的清晨,紫微星君像往常一样带着老花镜喝茶看报,他先看了看生活版和财经版,都是写叁垣领导人召开常务会议,大荒gdp节节高升,一派繁荣发展的好气象云云,与往日无甚不同,他眼神随意掠过《每日紫微》的娱乐版头条,嘴里的一口茶瞬间喷了出来。
与他一样震惊的还有小清明峰刚刚睡醒的宝箓,他最近的日子过的极其舒坦,离尘子因着上回赌场失意,又缴纳了巨额罚金,每天被前来讨债的人撵的东躲西藏,惶惶如丧家之犬,再也无暇指使他干这干那,一时间,偌大的万华洞府变成了无忧无虑的水帘洞,宝箓猴子似的上窜下跳也没人管束了。
他边吃早饭边悠闲的打开一份八卦小报,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震惊!紫微垣高层的不伦师生恋!》
只见纸上赫然写着,据某不愿意透漏姓名的知情人氏称,稳坐紫微垣第二高手席位的天枢神君,竟然耐不住修道的寂寞,与自己的徒弟私通,而且早就珠胎暗结,不仅如此,报道更是对身为紫微垣领导的紫微星君进行了强烈谴责,直指他用人不利,还放任手下行此师徒逆伦之事,实在难辞其咎,应该立即辞职让贤,旁边还附了一张模糊的照片,依稀可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和天枢神君息溟亲密的抱在一处,与师姐宝符倒有八分像。
宝箓看的吐血,现在的八卦小报越来越没节操了,为了销量什么谣都敢造,天枢神君的为人在叁垣都有目共睹,是能胡乱编排的吗?而且还p了一张照片,顺带诬蔑了无辜的师姐。
宝箓对这样不负责任的恶语中伤十分鄙夷,他一看该篇报道的作者——咎狗,原来是他,紫微垣一个常年考不上公务员的无业游民,听说后来只能靠写点没水平没营养的八卦新闻赚钱度日。
宝箓长叹一声,唉,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他收好报纸,打算带去附禺山,让天枢神君好好惩治一下这个含血喷人的垃圾作者。
小清明峰的青骓马被离尘子拿去抵债了,宝箓只能靠着两条腿气喘吁吁的飞奔至附禺山山头,天空中细雨绵绵,远远的就看见师姐坐在一株茂密的水晶葡萄藤底下——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有闲情逸致搭的——手里正捏着一串葡萄去逗那神鸟毕方,时不时咯咯娇笑,见到来人,挥挥手中葡萄,算是打招呼。
宝箓喘着气跑上前:“师姐,天枢神君呢?”
“哦,师父说紫微星君有急事找他……”
宝箓一听息溟不在,乐开了花,这样正好,他本来害怕息溟看见报纸上的荒缪内容以后发怒,现在只有可爱可亲的师姐,虽然她也是当事人之一,但不妨碍两人一起对这桩胡诌八扯的新闻调侃和批判一番。
没想到宝符一看前半段,羞的红了脸,捏着报纸惊道:“啊,他们怎么知道的?”
宝箓差点惊掉下巴:“师,师姐,你真的……”
他没想到啊没想到,素日里如高天孤月一般神圣不可侵犯的天枢神君居然是一个衣冠禽兽,连宝符师姐那样的单纯萝莉都不放过,自己之前果然没看错,附禺山简直是一座魔窟,害人不浅!
“师姐,你真的和天枢神君……你们……”宝箓圆圆的眼睛看看报纸,又看看宝符,依旧有些不敢相信。
宝符觉得既然紫微星君都知道了,师父也没说不能告诉别人,于是羞涩的点点头:“嗯。”
宝箓跌坐在地:“这,这怎么行?”
宝符放下葡萄,奇道:“为什么不行?”
“当然不行,”宝箓大惊失色:“他是你的师尊啊,就是你的长辈,怎么能……怎么能做你的夫君呢?”
宝符不高兴了:“那离尘子前辈论理也是你的长辈,怎么不见你对他尊重?”
宝箓心中一虚,结巴道:“那,那不一样的,你们这样有违伦常……”
“怎么不一样,师父是我敬爱的尊长,他做我的夫君自然好上加好,与旁人有什么相干?”
宝箓挠挠头:“你说的也有点道理……哎呀,师姐,反正伦常就是,就是大家都这么做你就必须也这么做的事情,要是你和大多数人不一样,像这样逆了伦常,他们就会讨厌你耻笑你,我也说不上为什么,反正就是这么规定的。”
宝符呆了:“怎么能这样?我和师父做夫妻会被别人耻笑吗?”
“在旁人眼里这就是……不行的。”宝箓原本想说“乱伦”,但还是选了个更容易接受的词。
他这下明白,宝符和息溟一个不懂,一个不说,才导致不谙世事的师姐被神君占了便宜,他义愤填膺下,正准备拉起她手冲去北极天宫请紫微星君做主,突然天边阴云中射出几道金光,骤雨初歇,方才口中的“衣冠禽兽”正架着云彩潇洒落到地面,他还没反应过来,宝符已经见着救星一般扑上去:“师父,不好了!”说着扬了扬手中的报纸。
宝箓吓得腿软,暗叫糟糕,现在逃跑来得及吗?自己干嘛好死不死的过来送报纸,脑子里有海么?神君不会杀了自己灭口吧,他的法力通天,弹弹手指头自己就灰飞烟灭了,可怜自己孤身一人,即使死了恐怕也无人在意……他悲悲戚戚的想。
息溟瞟了一眼宝符手中报纸,眼都没眨一下,淡淡说:“我知道了。”
“可是……”
息溟打断她:“你无需在意这些,为师自有成算。”
他看了一眼旁边脸色发青的宝箓,叹口气:“你还有事?”
“没事没事!”宝箓如蒙大赦,运起十成功力撒腿狂奔,生怕息溟改了主意追上来将自己这个好事者打回狗尾巴草的原形。
看着他的背影渐变成一个黑点,宝符仍是惴惴不安,息溟拿出一个食盒浅笑道:“你不是一直惦记着北极天宫的糖醋里脊吗?为师今日路过膳堂时替你打了一份。”
宝符却像失了魂似的摇摇头:“符儿不饿。”说着垂着脑袋径直回自己卧房去了,留下息溟在原地愣神。
晚上,宝符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倒不是肚子饿,而是白日里宝箓的话始终挥之不去。
师父说不用在意,可是宝箓也不像在骗自己,现在究竟要相信谁呢?但师父明明是为了救自己才这样做的,如果别人真的都和宝箓一样想,那自己不就害了师父吗?
宝符越想越心焦,她的心事一向只能告诉息溟,如今连他也无法诉说,就只有暗自垂泪。
皎皎月光下,宝符突然感到有人靠近,回过身去,床帐上映着一个熟悉的高大人影,伸手撩起纱帐挂在垂下的银钩上,看着床上的玉人哭的梨花带雨,皱起眉头:“你哭什么?”
“没什么……做噩梦了……”宝符擦擦眼泪,怕被息溟看出端倪,急忙掩饰。
息溟猜到她为何哭,他其实从宝箓走后就一直想和她耐心解释,可谁知小徒弟宁愿憋着也不和自己说话,他心中有些郁闷,干脆也装作没看见,直到晚上,实在忍不住,悄悄用听风吟偷听她卧房的动静,却发现宝符一个人躺在床上小声啜泣。
他原本打算质问宝符为何不说实话,此时见到她哭红的双眼,百炼钢又成了绕指柔,一句重话也说不出来,息溟暗恨,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和她置什么气。
他俯下身想替她擦去腮边的泪迹,宝符却赌气似的背过身,息溟圈住她肩膀柔声问:“究竟怎么了?”
宝符回过头,眼泡蓄起一汪泪水,将哭未哭的凝着他,扁着嘴不说话。
看着她可怜又委曲的样子,息溟顿时自责不已,爱怜的吻住她柔软的樱唇。
“不……”宝符挣扎着想扭头,被扣住下巴,吻重重的落下来,更加激烈的咂弄她乱动的雀舌,息溟有了近日跟随典籍的刻苦钻研,技术水平与日俱增,以舌尖轻探她嘴里的敏感之处,手跟着在身下娇躯上轻拢慢捻,引得怀中玉人娇颤不已。
等他终于尝够了香舌和香涎,宝符已经被方才的激吻弄的粉面含春,她羞涩的拉起锦被,盖住裸漏出的胸口:“师父,我们,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息溟撑在她上方,敛起笑容,沉声问:“为什么?”
“宝箓说世上没有又当师徒又做夫妻的道理,会惹人耻笑……”
“你怕人笑话?”
“符儿不想让别人说师父的坏话。”
息溟了然,叹口气,摸摸她粉嫩面颊:“随他们说去,只要你我问心无愧,旁人的言语又有何惧,况且在附禺山中,那些闲言碎语也进不来。”
“可是,别人会讨厌我们……”宝符还是转不过弯,只是觉得十分委曲。
息溟抚摸她细软的长发:“这恐怕没法改了,符儿,人活世上,要想自己快乐,就难免会惹人不快,神仙也不能例外。”
“这样吗?”
宝符悲春伤秋的叹息一声,引得息溟失笑,啄吻她还挂着泪珠的眼睫,故意逗她:“你要是怕人说,为师明日送你回北极天宫去,让紫微尊上澄清……”
宝符果然吓住了:“不行,符儿不走!”
她见息溟神色认真严肃,信以为真,急忙找借口:“符儿不怕别人说闲话,还有,还有,符儿还怀了师父的孩子呢,怎么能离开?”
息溟见再逗弄她又要哭了,刮刮她鼻子:“小笨蛋,骗你的,为师已经答应了你,怎会言而无信?”
宝符破涕为笑,也不介意被骗的事情了,乖巧的趴伏在息溟肩上,汲取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好闻味道:“师父,今晚别走了好不好,您好长时间都没和符儿一起睡觉了……”
听见小人儿语气中的哀怨,息溟气不打一处来,没良心的小东西,这都要怪谁?
原来宝符睡觉总喜欢抱个东西,若是和息溟睡在一起,他自然就做了宝符的抱枕,这倒罢了,偏偏她不听话的小手爱在人身上有意无意的摩挲,勾的他浑身燥热,恨不能将那在自己胸前乱蹭的小坏蛋就地正法的时候,她却已经沉沉的睡去了,时间长了,息溟也怕自己定力不佳,遂和宝符分房睡。
看着宝符小狗一样乞怜的眼神,息溟鬼使神差的就上了榻,他不放心道:“睡觉就睡觉,不许乱摸,知道么?”
宝符不点头,反而扭股糖似的粘上来,小眼神里全是撒娇得逞的意味:“师父,其实符儿刚才也没和师父说实话。”
她身上带着甜甜的果子香,息溟有些醺醺然:“什么?”
“符儿不是问心无愧,师父,虽然刚开始是为了解药,但后来符儿是想要别的……”
息溟感到她鼓鼓的小胸脯贴过来,那两只兔子好像又长大了些,赶紧稍稍离远了些,几乎睡在床边,喉结滚动一下:“要什么?”
“要‘尾巴’。”宝符眨眨眼,无辜的说。




【快穿】偏偏要上你(H) 19萼绿华轻罗袜小
宝符怀孕月余,肚子不见起色,胸前却丰盈了不少,软绵绵的压在息溟身上,蹭的他身下渐渐有了反应。
“啊,‘尾巴’变得好大了,怎么办?”宝符紧紧贴着息溟,突然感觉到被一根硬硬的棒状物抵住了腹部,睁大眼睛问。
息溟按住她腰窝重重的向自己送了两下,呼吸变得灼热:“你说怎么办?”
没等宝符说话,就兀自将她推到床角,困在臂膀间,这么久的实战经验,让宝符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总算有了些认知,身子向后缩去,脸色羞红,扭捏的道:“师父,符儿今天没洗澡,去洗了澡再来……”
没成想息溟听罢,抱起爱干净的小徒弟,含着笑向卧房后屋的温泉池踱去:“为师也没洗,和你一道去。”
“哦,那可要洗快些,”宝符像猫儿似的蹭他的衣襟,毫不掩饰眼中的急切和期待:“等洗完了,师父可要好好疼惜符儿。”
这般不害臊的话语,仿佛在控诉他这几日冷了佳人床榻,息溟眸色幽暗,缓缓说:“急什么,自然会好好疼你。”
宝符不知死到临头,羞羞的靠在师父怀里,任他抱着去了浴池。
温泉池水汽蒸腾,却难掩一室旖旎。
宝符起初还以为师父说的“一道洗”就是普通的洗澡,遂殷勤的提议给息溟擦背,结果被叁下五除二剥光了衣服拖进水池里。
宝符看着逐渐逼近的光裸男子躯体,齐腰的水面冲刷着健美的腹肌,在氤氲的热气中令人脸红心跳,下腹一根昂扬隐约在温泉水中挺立着,她顿时大感不妙,双手护住胸前春光,垂死挣扎道:“师,师父,怎么能让您服侍徒儿洗澡呢?符儿还是自己来吧……”
“有何不可?为师自觉近日亏欠你良多,趁此机会好好补偿一番。”息溟挑眉,轻松将想要转身游走的宝符捞回来,用坚硬火热的棒身在她双腿间摩擦,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不是要‘尾巴’?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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