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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咎狗
“荆棘号”,翡冷翠皇家海军中最雄伟的舰船,载着500吨金银和瓷器的宝船,底部的24支巨型船桨让它行船速度极快,可以同时配备500名弓箭手和火枪手,40门迫击炮的船身也让地中海海盗们几乎望而却步。然而,地中海的风暴却不会因此止步。
“这里的天气经常这样吗?”里昂·斯福扎在摇晃的船舱艰难的喘气,温暖的烛火照亮他因为不断呕吐而发青的脸。
“不,主教大人。”船长笑着说:“通常更糟糕。”
里昂难过的在胸口画了个十字,听着外面雷声轰隆,呼啸的狂风将雨点砸在甲板上,仿佛世界末日。他说:“上帝保佑,这样的鬼天气,海盗应该也在家休息吧。”
“哈,不必担心,即使他们有胆子,迎接他们的也只有炮火和箭矢。”船长不屑一顾的摇头。
他话音刚落,船身突然剧烈的晃动了一下,里昂勉强扶住桌子才没有摔倒。
一个中尉军衔的士兵急切的敲开了船长室的门,带着一丝哆嗦着说:“船长,瞭望台看到了一艘战船驶来,它,它……”
船长被他的支支吾吾搞得火大:“它怎么了!”
“它升起了黑旗……船长,是,是‘月光石号’!”中尉的语气泄露了他此刻的恐惧。
“该死!”船长一怔,随即起身带好帽子,冷冷的说:“这些野蛮人!异教徒!胆敢调整教廷的权威!这次让他们有去无回!”他向一脸慌张的士兵下令:“通知炮手,上好炮弹,准备作战!”
中尉低声建议道:“船长,我们还是加速前进,或许可以甩掉他们……”
“不行!”船长立即否决:“风向对我们不利。”
一旁的主教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蒙了,就在这压抑的气氛中,另一个士兵慌张的跑进来,差点将中尉撞倒:“船长,不好了,我们的弹药不够了,恐怕只能挺过一轮炮击了!”
“不可能!”船长站起身,瞪大眼睛:“我们有整整一个舱底的库存!”
士兵哭丧着脸,声音像卡了膛的火枪:“是法尔内塞将军的命令,上船前,为了装更多的金子,他把火药换下了船……”
“见鬼!见鬼!你说什么……”船长的脸色也变了,他刚想咆哮,突然想起一旁的主教,缓缓的回头,语气生硬而艰涩:“斯福扎主教,请你,先去底下安全的船舱避一避。”
斯福扎主教此时的内心是奔溃的,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这样倒霉!偏偏赶上了海盗上班的日子。作为翡冷翠最年轻的红衣主教,他被教皇亲口委派监督这次的押送任务,人人都在羡慕他的光明前途,没想到却碰上这样的事,这艘满载黄金的大船,是要变成他的坟墓了吗?怎么会这样?
当里昂拖着长袍,迈着灌铅的腿一步步向下层船舱蹒跚走去时,他还在思考,是不是跳船的生还可能性更大一些,越向下走,或许离地狱就越近……
就在他浑浑噩噩的时候,上面似乎已经开战了,炮轰声不绝于耳,火药味和血腥味弥漫船舱,周围全是士兵,有的在给燧发枪填火药,有的是被弹片击中的伤员,有的还在穿衣服像是刚睡醒。熙熙攘攘的推搡间,里昂再也忍不住,随意冲进一间屋子。
门一关上,外面混乱嘈杂的声音小了不少,那些令人窒息的气味也消散了,里昂微微吐出一口气,他手忙脚乱的插上门闩,回过头,身体猛地一僵——只见一个高个子的士兵居然也在房间里,正飞快扯去一具尸体身上的制服,显得有些诡异和滑稽。
“你在做什么!”里昂瞥见他的肩章,是个中士,不由讶异的问。
“救自己的命。”黑发的年轻人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自顾自的忙活:“主教大人,我建议你也选一件穿上,要知道,海盗对神职人员可不那么喜欢。”
里昂看到面前的案台上还放着刀叉和盘子,还有各色未完成的菜肴,头顶铁钩上甚至还挂着一只猪头,再看地上躺着的人,从穿着看应该是厨子。他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发现自己的手心比额头还湿:“上面还在战斗,如果事后发现你这个逃兵……”
“我会被处死。前提是法尔内塞将军还有命在。”年轻人冲他轻蔑的一笑,里昂此时才注意到他有一双海水般湛蓝的眼睛,是个长相英俊的少年。
里昂咽了一口唾沫,他的灵魂像是要钻出肉体,甲板上的厮杀声,炮火砸中船体的巨响,还有各种渗人的惨叫声,都在这一刻传进了耳朵,他猛然回过神,飞速蹲下身子去扒另一个看起来像是船工的人的衣服,这个可怜虫的头上中了一刀,脸被劈成了两半。
上面的战斗显然还在继续,在这样极度不安的环境中,里昂迫切的想要说些什么打破这可怕的沉默:“他们怎么死的?”见鬼,刚一问出口他就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年轻人阴恻恻的一笑,让里昂浑身汗毛倒竖:“是我杀的,我本来只是想躲在厨房避避难,谁知道这两个狗东西说要告发我。”
里昂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只有一边换上沾着血污的衣服,一边在心中不断喃喃默诵:“万能的主,救你的信徒,我必报偿你的恩德……”他颤抖着双手将自己的红袍给那具光溜溜的尸体穿上,最后将脖子上的十字架取下,挂在尸体的脖子上。
年轻人的动作比他快很多,已经换上了厨子的白色制服,随手扯下一条边上盘子里的羊腿啃起来,里昂极力忍住干呕的感觉,不去看眼前尸身的惨状。
年轻人放下羊腿,把沾着油脂的手在尸体穿着的神袍上蹭了蹭:“主教大人,海盗船里虽然不需要牧师,但像我这样会做饭的厨子可是很抢手的人才。”
里昂抖了抖:“我不会做饭。”
年轻人摆摆手:“你一定识字而且会算数吧,这样的人就更稀缺了。”他露出让里昂心慌又莫名安全的笑容:“只要你听我的话,或许能混成个军需官也说不定。”
里昂忍不住问:“你是谁?”
“西罗·斯维尔。”年轻人顿了一下答道。不知道是不是眼花,里昂一瞬间看到他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迷离,好像被这个名字勾起了无穷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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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样。”里昂摊摊手。
“所以你想说,你们是被逼无奈才当海盗的?”克罗莉丝有气无力的靠在床边,撒丁岛的空气既潮湿又闷热,她感觉自己体内的水分在一点点的蒸腾。
里昂殷勤的为她端来一杯水,说:“当时的情况,我只有这样才能活命。”
克罗莉丝支着脑袋,撇撇嘴:“好吧,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主教大人,那后来呢,为什么要继续当海盗?”
“刚开始我也想找机会逃走,不过西罗他不愿意离开,如果我独自跑掉,他或许会被怀疑,所以我……”
“你真是个伟大的朋友。”克罗莉丝哼了一声。
里昂不理会她语气里的讥讽,继续得意的说:“谢谢,不过以我的智慧,做个海盗还是轻而易举的,我经过这几年不懈的努力,勤奋的工作,成了船上的会计,西罗也变成了大副,你瞧,就在一个月前,我们一起罢免的‘蓝鲨’,西罗终于当了船长……”
克罗莉丝糊涂了:“什么意思?西罗·斯维尔不是‘蓝鲨’?”
里昂一愣,随即大笑:“哈哈哈,西罗当然不是‘蓝鲨’,他的年纪轻轻,怎么可能是呢?真正的‘蓝鲨’查尔斯·维恩已经被我们罢免后流放了,我的殿下,可不是有蓝眼睛的人就是‘蓝鲨’的。”
克罗莉丝难为情的捂住自己的脸:天呐,她真蠢,见到西罗成了“月光石号”的船长,就自然而然的把他当成了‘蓝鲨’,实际上,按照里昂的说法,西罗是叁年前才做了海盗的,而‘蓝鲨’成名已久,当然不可能是一个人了……
里昂笑够了,才接着说:“其实我之前也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继续当海盗,不过现在我明白了,”他摸摸下巴,佯装深沉的说:“像他那样的小人物,想要娶公爵的女儿无异于痴人说梦,有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当然要紧紧抓住。”
克罗莉丝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他最后一句话吸引了注意:“什么机会?”
里昂刚要解释,突然收起嬉笑的面孔,变得严肃起来,克罗莉丝也反应过来,放下水杯在床前正襟危坐。
过了叁秒,传来敲门声:“午饭做好了。”是夏尔。
里昂开了门,小厨子夏尔端着盘子走了进来,看见一向忙碌的军需官大人,疑惑的问:“里昂,你怎么在这?”
里昂泰然自若:“船长让我给公爵送衣服。”
克罗莉丝如梦初醒,她拿起床头的衣裙,正是被西罗无情撕碎的那件,她先前被带到岸上时胡乱穿着西罗的旧衣服,所以没有注意,现在再看,裙子居然被缝好了,针脚细密,外边看不出破绽,她有点奇怪:“是谁缝的?”难道海盗里还有人当过裁缝吗?
“是我……”里昂颇为哀怨的看了一眼克罗莉丝:“谁让我是军需官。”





【快穿】偏偏要上你(H) 08愤怒的理由
“啊,你不能轻点嘛?“克罗莉丝趴在枕头上不满的嚷嚷。
“哦,我尽量。”
西罗轻轻的用拇指将药膏涂抹在她后背上,克罗莉丝一边嫌弃他的手法,一边抱怨撒丁岛恶劣的环境简直不适宜人类生存。
克罗莉丝来到这座充满了疯狂和野蛮的小岛已经两天了,在她看来,这个风景如画的小岛毫无舒适安全可言,除了每晚她所住的小木屋旁传来吉卜赛人的鬼哭狼嚎,撒丁岛的蚊虫显然也很久没有见过这么细皮嫩肉的美餐了,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身上叮了一口又一口。
刚开始她忍不住抓挠那些又痒又疼的红包,等给她送饭的夏尔发现时,她已经把自己的胳膊抓出一大片可怖红斑。
好在后来夏尔调配的药膏很管用,不仅止痒,还有驱蚊的效果,她的胳膊已经好多了,但后背上她够不到的地方就有些麻烦,这里也不可能有服侍的仆人,克罗莉丝只能用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给自己涂药。
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巧,正在她不得不难受的曲着胳膊找寻后背的疙瘩时,小木屋的门猛地打开,两天都没见踪影的海盗头子卷着湿热的海风冲了进来。
“克罗莉丝,你还好吗?夏尔说你……”他突然定住了,直勾勾的望着眼前的景象,像是猫儿盯着鱼。
克罗莉丝尖叫一声:“你为什么不敲门!”惊慌中差点把手中的药瓶丢在闯入者的脸上。
西罗见她慌忙拉过旁边的羽毛毯子披上,脑中还在回放刚才的香艳场景,那挺翘的胸脯,上面顶着小红尖,像奶油布丁上的红樱桃。
他压下心中的躁动,面色如常:“对不起,我以为你生病了。”
道歉的真是迅速,克罗莉丝也失去了再继续斥责他的理由,只能裹紧自己的小毯子缩在床上,不安的说:“你出去,没看见我在涂药吗。”
没想到她低估了对方的厚颜无耻,西罗像没听见一样走近:“我可以帮你。”
克罗莉丝当然打死也不想他帮这种忙的,她宁愿去找隔壁那几个奇装异服的吉普寨女郎,但西罗怎么可能允许这种美差落到别人头上,这次他无需手铐就可以让公爵小姐乖乖就范,克罗莉丝只能在对方的催促下极不情愿的趴在床上,等待“折磨”的降临。
冰凉的药膏伴随指腹火热的温度落在她的背上,一下缓解了之前的不适,但又挑起了新的痒意,克罗莉丝哆嗦了一下,差一点就发出奇怪的呻吟。
等她整片后背都被凉意笼罩,不舒服的感觉终于消退了,克罗莉丝慌忙的拉好衣裳,眼神仿佛一只警惕的鹿在提防狮子的袭击,上回被撕成两半的裙子昨天才被军需官重新缝好穿回自己身上,她可没忘记西罗在船上的无耻行径。
西罗仿佛知道说什么最能够使她生气似的,将药盒搁在一边,故意毫不留情的嘲笑:“表姐,放心,你的头发都快变成鸡窝了,我可不会和一只母鸡睡觉。”
克罗莉丝的脸颊立即像喝了葡萄酒一样泛起嫣红。
她对自己的外貌非常骄傲和在意,现在却被讨厌的西罗·斯维尔当面嘲笑——虽然自己的头发确实不太干净——不由愤恨的冲他大喊:“谁要和你睡觉!而且还不是因为你不让我洗澡!我要洗澡!我要洗澡!”自从她再次遇见这个混蛋后,好像就把前二十四的教养全部忘记了,常常不顾淑女的矜持只想大声尖叫。
“不行,等你身上被挠破的伤口全部结痂了,你才能洗澡,不然会感染的。”西罗用哄小孩的语气轻描淡写的回绝了,冰蓝色的眼中还带着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好像她越气急败坏,他就越畅快。
克罗莉丝渐渐觉得这样和他争辩实在没有意义,她被困在这个小木屋寸步难行,除了夏尔定时查岗外,西罗不知道给了旁边那群吉卜赛人什么好处,他不在的时候,她的那些好邻居就寸步不离的监视她,哪怕探出一只脚到门外,也会被立刻制止。况且外面的人是那样陌生又危险,她时常听见醉汉斗殴的声音,即使西罗不用手铐锁住自己,她也不敢独自出门,更别提打水洗澡了。
想到这儿,克罗莉丝泄气的耷拉下脑袋。
西罗本以为公爵小姐会张牙舞爪的扑上来,这样他就可以顺势抱住她了,没想到克罗莉丝只是像烈日下的草叶似的蔫蔫的坐在床边,于是他得寸进尺的挤过去,跃跃欲试的说:“表姐,别生气了,前两天我实在太忙了,船上有一大堆的事要处理,现在好不容易有空当,你不觉得我们应该享受一下美好的二人时光吗?”
克罗莉丝揪掉他放在自己腰间的狼爪,不客气的说:“不觉得。不过你现在有时间的话,是不是该和我解释一下了。”
“里昂不是都告诉你了吗?”他的手仍然坚持不懈的想要靠近她的胸部。
克罗莉丝用胳膊机警的护在前面,不无讥讽的说:“他只说了你是怎么当上海盗的,可没说你怎么当上海军中士的。”
西罗的手总算老实下来,他有些紧张的看着克罗莉丝:“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不生气。”
“那取决于你的回答。”
“好吧,”西罗下定决心般的叹了口气:“……是公爵让我参军的。”
克罗莉丝瞬间瞪大眼睛:“为什么!不可能!爸爸怎么会……”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他本来将我关在褐石塔(维罗纳的监狱)里,后来突然有一天来看我,他说要送我去军队,并且承诺只要我能出人头地,就允许我回到维罗纳。”
他半开玩笑的说:“或许是看在莉莉安娜姨妈的面子上,他没有杀我。”
克罗莉丝目光停在他手腕上的伤疤,如同喃喃自语般说:“他骗我,他说已经将你流放到了美洲,说不定早就做了狮子或土着人的午餐……”
“他当然会这么说,他有足够的理由恨我。”西罗握住她肩膀,凝视她一尘不染的绿眼睛,轻声而坚定说:“克罗莉丝,如果我还没意识到自己以前犯了多大的错,那我就不配再见到你。”
克罗莉丝先是一怔,然后缓缓摇头:“西罗,你没错……那只是不合时宜的选择,那不是错误,真要说,是我的自私和幼稚害了你……。”
“不,我不该想要带你离开!”西罗打断她:“私奔是不会给你幸福的,我当时真是傻的可以,这些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离你更近。”
他贴近克罗莉丝无瑕的面颊,眼中迸出光彩:“而现在你就在我面前,这难道不是上帝的旨意吗?”
克罗莉丝不知道怎样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之前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再次见到西罗时多么的震惊和欢喜,因为她很快就被他之后的一连串举动搞得头昏脑胀,居然没来及体会那失而复得的心情。
“克罗莉丝,你怎么了?”西罗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没什么……”她突然发现自己脸上满是湿迹。
西罗小心翼翼的试探:“我已经都告诉你了,你不会再生气了吧。”
克罗莉丝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为什么不联系我?既然你之前就做了海盗,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还活着!哪怕只是偷偷传信给我……让我知道你在哪。”她极力不让眼泪流下:“你知不知道我……”
“对不起,表姐,我原以为公爵会告诉你,我低估了他对我的怨气……”西罗低声下气的道歉。
克罗莉丝狠狠咬住颤抖的嘴唇,整整7年的时间,那些虚无缥缈的记忆在一瞬间汇聚起来,像暗室突然被钻开了一个洞,像沉入湖底的人终于浮上水面。
血床像被玫瑰铺满般鲜红,她的鼻端好像又传来那熟悉又恐怖的甜味,不是花香,而是血的味道。
她突然泄愤似的开始疯狂捶打身旁的男人:“你这个坏蛋,你去死好了!你为什么没被发配到美洲去种甜菜!你这个,你这个天杀的混蛋!”
西罗连忙举起手做投降状:“你可以惩罚我,不过别发火了,克罗莉丝,虽然你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但我更喜欢你笑的时候。”
怒火中烧的公爵小姐闻言没有冷静,反而更加激动,拿起一旁的鹅毛枕头拍人,西罗在飞舞的白羽毛中抓住机会,顺势扯过枕头扔到地上,如愿以偿的将她锁进怀里,任由她继续挥舞只有自己一半大的小拳头,微笑着说:“别生气了,好姐姐,你不累吗?”
克罗莉丝扑腾了半天,累得气喘如牛,脸颊滚烫,头发凌乱,而西罗却一脸平静,若无其事的捏着她的手放在嘴边,语调甜蜜而郑重:“不论如何,我已经回来了,等到翡冷翠和教廷的船队登岸,我们就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克罗莉丝刚刚平静了一丝丝的心再次掀起了波澜:“你疯了吗?你还没告诉我,你要怎么应对国王和教皇的军队?绑架公爵!哈,真亏你做的出!一旦小岛被包围,你是不可能打赢皇家海军的。”
西罗溢出一串笑声:“别担心,谁说我要和皇家海军战斗了?别忘了,表姐,我也是有编制的士兵,他们来了,我和他们一起回家就好了。”
“我才没有担心,你想的太美了,”克罗莉丝嗤笑一声:“别忘了你现在是谁,你觉得你的船员会忘记他们的船长长什么样子吗?”
“我自有安排。好啦,一直和你说这些事,你不累我都累了……”海盗头子懒洋洋的半靠在床头,一只胳膊搭在曲起的膝盖上,仿佛随意的说:“你出了这么多汗,不热吗?把衣服脱了怎么样?”




【快穿】偏偏要上你(H) 09未完成的事
西罗一本正经的说:“这该死的天气,太热了。”
他边脱去上衣边走到木制百叶窗旁,地中海的阳光热烈而明媚,他“唰”的拉上暗红色的窗帘,空气中自由漂浮的灰尘一下子沉淀下来。
克罗莉丝在他灼灼的目光下无所适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哪里是发热,分明是发情了,以前的表弟虽然也没什么风度,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居然在大白天的时候,就这样毫无羞耻心的在她面前解裤子……而且,而且有一根粗长的东西好像要从那团阴影中探出头。
想到发生在“月光石号”那次不太愉快的“拷问”,克罗莉丝小心脏乱跳:怎么办,他又要做那种事吗?自己应该拒绝吗?他们刚刚才算勉强和好,不拒绝的话会不会太快了,她还没适应这种关系,而且她叁四天没洗澡了……
他的手突然停下来,慢慢靠近,晶莹的蓝眼睛在昏暗中反而更亮,看得她头皮发麻,不知道为什么,她像看见有一条大型犬在面前“哈哈”吐舌头,尾巴在后面兴奋的大力摇摆,眼神充满期待。
那片壁垒分明的胸膛越靠越近,克罗莉丝不得不抬头,主要因为这样平视的角度,她的鼻尖正好好触到他的……乳头。
瞥见她睫毛扑闪羞赫又极力掩饰的神情,西罗觉得这样的表姐也十分可爱,他想起上次在船上由于意外未完成的事情,口干舌燥,心中的小火苗越烧越旺,身体比脑子更快的行动。
“不许咬我。”克罗莉丝听见头顶传来声音。
“什么?”
西罗已经低下头精准无误的叼住了她的嘴,在她双唇的缝隙上抹果酱般的舔弄,等到克罗莉丝沉不住气张嘴咬他,立即捏住她双颊,她的牙关无法咬合,只能被拖出舌头啾啾的吸吮。
克罗莉丝的头左摇又摇,唔嗯一声终于躲开他邪恶的吻,西罗意犹未尽的亲亲她嘴角,端详着鲜红水润的像火梅一样的双唇,视线下移到起伏的胸脯上,被布料严严实实包裹住的两团软肉实在诱人,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奶香,哑声说:“表姐,上次是我不好,我事后一直在反省,我不该……”
克罗莉丝以为他要为手铐的事情道歉。
“我不该批评你的胸部,事实上,你的一切我都喜欢,娇小的胸部我同样喜欢……”西罗目不转睛的凝视着身下的女人。
“……闭嘴!”克罗莉丝愣了一下然后疯狂扑腾,非但没有被这真诚的道歉感动,反而气不打一处来:“我就知道你吐不出什么好词来!太谢谢了!”亏她还以为这人会有悔过之情,简直是在做梦。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想法似的,西罗手伸到她背后,使劲一扯,束腰的绷带被全数扯断,毫无弹性的布料顺势就要滑下去,接着他像剥香蕉一样把克罗莉丝从繁复的衣料里剥出来,反手压倒在床上。
“你放开我!”克罗莉丝蹬腿反抗,身下的木床发出悲惨的“咯吱咯吱”声。
“别怕,不会让你疼的。”西罗控住娇小的女公爵简直易如反掌,捏了捏她如剥壳鸡蛋般的臀肉,手感绝佳,又伸进腿心,顺着金色的丛林来到神秘的幽涧中,找到那枚敏感的小核,用食指和中指指腹上的粗茧轻柔的刮蹭,克罗莉丝扭动双腿挣扎,作乱的指头突然用力按了下,她尖叫一声瘫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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