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咎狗
克罗莉丝听见了自己哭声,她已经失去了咒骂他的力气:“停下,快停下,不要这样,啊……”
她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此时眼泪汪汪,柔嫩的脖子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西罗听见她细碎的呻吟,压下极度难耐的不适感,单手扯掉上衣,露出布满深浅疤痕的胸膛。
这回克罗莉丝没时间心疼他的伤疤了,惊恐的睁大含着泪水的眼睛:“你,你要干嘛?”
西罗舔舔湿润的嘴唇,像是一只准备享用美餐的狼:“既然你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我只好亲自验证一下了。”
“我会回答你的问题,你别过来!唔,不许脱我的衣服……唔唔……”克罗莉丝失声尖叫,随后她的嘴和鼻子被西罗的大手捂住了,嘴唇磨在掌心坚硬的茧子上生疼,鼻端萦绕着海水和海风的咸腥味。
“来不及了!”她听见西罗恶狠狠的声音:“公爵,这里不是维罗纳,你的命令可不管用,现在我才是你的主人。”说着,“嘶拉”一声,克罗莉丝的刺绣长裙和束腰彻底裂成两半,白瓷般细腻的皮肤坦露在斑驳的光线中,散发出神秘和诱人的气息。
克罗莉丝气的恨不得杀了这个登徒子:“你居然这么对我!我要把你绞死!西罗·斯维尔,我要亲手把你绞死!”
西罗对她的诅咒发誓毫不在意,扯开碍事的衣料扔到一边,笑得十分邪恶:“唔,你不必用手把我绞死,亲爱的表姐,今天就来教教你,你的下面一样能绞死我。”
他的手笼罩在一只柔软的蜜桃上大力揉捏,那团娇嫩的软肉从来没有被这样粗鲁的对待过,立即泛起粉红的色泽,那颗小红果子在掌心的蹂躏下也硬硬的挺立起来。西罗一边享受手下令人陶醉的触感,一边诧异和疑惑:“你的胸部为什么没有长大?它们还和从前一样小。”
如果愤怒可以化作火焰的话,现在热内亚湾的海水恐怕都要被克罗莉丝煮沸了,她的身材并不符合罗马当下对女性的审美,胸部有些娇小,这也是爱美的克罗莉丝一直以来的烦恼,虽然骄傲的她不愿承认,但心里还是会悄悄羡慕那些有着前凸后翘曲线的女孩。
现在被西罗说出了她一直以来的心病,比扒光她的衣服还要令人愤恨和难堪,怒火让她失去了理智,她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伸手拔出袖口的帽针,胡乱向前刺去。
西罗并不知道克罗莉丝身上还藏有这样的东西,好在他反应十分迅速,侧过脸使眼睛避开了针尖,但锋利的帽针还是在他的侧脸划过一道长长的直线。
西罗感到左脸一阵温热,伸手一摸,鲜血将手指染红。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西罗脸上的血滴在克罗莉丝苍白的脸颊上,像牛乳上落了一瓣玫瑰。
克罗莉丝脑中蜂鸣,西罗这下不会放过自己了,她有些替自己悲哀,但又出了一口气:“谁让他嘲笑自己的胸小,活该被划破相。”
西罗轻轻发力,随便就夺走了克罗莉丝手中的武器,他对贵族小姐的服饰没什么研究,所以没有想到这根镶着珍珠的帽针即可以是一件精巧的装饰,也能成为完美的凶器。帽针被他狠狠甩在了地板上,针尖深入底板数寸,顶部的珍珠还在微微振动。
“我的小奴隶,你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吗?居然伤害你的主人,看来你一定要被惩罚才能听话。”西罗锁住克罗莉丝那只能乱动的手,低哑的声音透出危险。
也许是鲜血更激起了他的兴奋和暴戾,他不顾脸上还在渗出血液的伤口,急不可耐的解开裤子,胯间已经硬的发疼的巨龙立刻探出滚烫的头。
克罗莉丝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惩罚,直勾勾的盯着那根不知廉耻的肉棒,它如同一只苏醒的紫红色怪兽,婴儿拳头般大小的头部甚至挂着一滴水珠,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味。
西罗显然对她震惊的目光感到满意,骄傲的在她大腿间挺了两下,霸道的摩擦着湿透的幽缝,在得到了她的惊呼和咒骂后,用空闲的那只手分开花瓣,火热的龙头顶开穴口,强硬的进入紧致的甬道中。
骤然的疼痛让克罗莉丝浑身僵硬,然后不断摇头,口中哀鸣:“不,不要……”她此时有些神志不清了,无法意识到这样的拒绝只会适得其反。
在克罗莉丝的呻吟中,西罗欲火更旺,沉下腰,用力挺进了最深处,粗长的利剑一下撑满了整个蜜道,尤其是最硕大的顶端,重重的按摩着宫口的敏感点,克罗莉丝无法适应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双腿痉挛,穴肉反射性的紧缩,想要夹住体内跳动的异物,却仍旧无法阻挡接下来的凶狠抽插。
可怜她的一只手被拷在床柱上,一只手被西罗扣住压在枕头上,连挣扎都困难,只能任由身上肌肉贲张的男人无情又迅猛的摆动腰肢,两人腹部相撞,啪啪作响,身下的木板床也在激烈的动作中发出“嘎吱”声。
或许是克罗莉丝娇弱的哭音让海盗头子生出几分恻隐之心,西罗强硬的动作中渐渐带了温柔,他额角青筋跳动,汗水在发力起伏中洒在克罗莉丝雪白的胸前,低沉而又性感的喘息:“宝贝,和我做爱让你这么兴奋吗?为什么你总是这么紧?简直要夹痛我了。”
“没有……我没有!”克罗莉丝只能无力的摇头辩白,额发都被热汗浸湿了,浑身没有一处是干的。。
“撒谎的奴隶可不会让她的主人高兴。”西罗好像生气了,放开她可怜的手腕,改为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向两边上推,小腿紧贴大腿,露出被插的水淋淋的艳红花蕊,视觉和触觉获得双重快感的同时,他侵略的速度也更快了,健美的腰肢像打桩似的不知疲倦的大顶大插,克罗莉丝感觉自己的腿要抽筋了,一波波的快感从两人的连接处涌向全身,她抬起酸软的胳膊去捶打他的肩,但对西罗来说根本不痛不痒,于是又去猛揪他的黑发。
西罗感到头皮要被她扯下来了,只能分心捏住她捣乱的小手,下面掐着她大腿根狠狠的捅了几下,全部抽打在要害处,让他身下不听话的女奴隶“啊,啊——”哭叫了几声,全身瑟瑟发抖,终于放过了他的头发。
没了头发作为人质的克罗莉丝只能任由对方摆布,在男人强悍的攻势下,她的身体溃不成军,一股股花液涌出来,打湿了自己的屁股,甚至浸湿了下面的床垫,她眼前花白一片,紧咬的嘴唇也渐渐张开,像是缺氧似的急促呼吸,发出意义不明的单音节。
她可怜的模样让西罗心跳加速,他早就想品尝那两瓣诱人的双唇了,只是之前怕被她给咬掉舌头,才一直没有行动,现在终于有机会低头试一试她可口的滋味了。
谁知还没碰上她的唇,克罗莉丝突然呜咽一声,双眼紧闭,骤然安静下来,西罗见她面色苍白,原本捏成拳头的手松开了,全身软成一团棉花,竟然是昏了过去。
西罗吓了一跳,刚才的疯狂欲望在一瞬间冷却下来,他急忙呼唤克罗莉丝的名字,拿手拍她的脸蛋,但她的脑袋随着他手的力道软软的偏向一侧,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他从床上弹了起来,一边胡乱套上衣服,一边踹门而出:“夏尔!夏尔!”
【快穿】偏偏要上你(H) 05忙碌的厨子
夏尔是“月光石号”的厨子兼船医,他虽然才十五六岁,打架也不是很在行,但掌握着医药和伙头,是大家都不愿得罪的人。此时还不到饭点,他正悠闲坐在厨房的木摇椅上打瞌睡,突然被西罗的呼喊惊醒,第一反应是有船员受伤了,连忙提起放在一旁药箱冲了出去。要知道,即使是在不抢劫的时候,船上也会发生望风或是张帆的水手从高耸的桅杆上掉下来的事,晚到一秒就有可能出人命。
夏尔背着箱子奔出去,正好撞上了急匆匆的西罗,还没问他发什么了什么事,就被拎着脖子带走了。
“发生什么事了?”夏尔听见甲板上面井然有序的工作声,不像有什么伤亡发生,而船长西罗的脸颊却破了一个口子,血液已经凝固,更加的奇怪,谁会这么大胆把船长的脸划伤?
“你的脸怎么了?”
西罗现在没心情掩饰自己被女人划花脸的尴尬,他刚要把夏尔提进卧室,突然想起躺在床上的克罗莉丝还是裸体,又赶紧在他进门的前一刻把门拍上,将满腹疑问的医生挡在了门外的走廊。
夏尔被他莫名其妙的一连串行为弄的要发飙:“船长,你很闲吗?”
正在他磨着牙准备抬脚离开的时候,门又“哐”的一声打开了,西罗长臂一伸,将夏尔拉进屋中。
“她突然晕倒了!”西罗一边用手背擦拭脸上干涸的血,一边急躁的说。
夏尔在昏暗中眯了眯眼,勉强看清楚床上乱糟糟的,裹着床单的金发女人,脸色苍白还沾着血迹,床头还扔着一副醒目的手铐,也被血染红了一圈。
夏尔的父亲以前是赤脚医生,经常替村庄里的农民治疗发烧咳嗽之类的小病,由于收费低廉得到了周围人的欢迎,但就在几年前,他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个酒鬼捅死了,留下年幼的儿子。没有钱也没有工作,夏尔的母亲也抛弃了他,他很快成了乞丐,要不是会一些医术,被“蓝鲨”看中在船上为水手治疗伤病,恐怕早就进了妓院或者横死街头。
虽然成了海盗,但夏尔心底里还存有一丝善良,他有点同情被西罗绑架的女公爵,现在看到她好像遭受了折磨,不由想到以前在陆地生活时,他曾经听说过一些贵族老爷的怪癖,比如喜欢在床上凌虐女人,看着眼前的情形,船长他不会也有这方面的癖好吧……
夏尔的目光太过直白,西罗难得心虚起来,摸了摸鼻子,又补充:“她刚才还好好的……”
夏尔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翻开克罗莉丝眼皮检查了一下,又仔细听了她的呼吸心跳,思索一阵,露出怪异的神色。
“她到底怎么了?”西罗在床边踱来踱去。。
“她的身体没什么毛病……不过,船长大人,你有多久没给她吃东西了?”
船长大人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心里十分懊恼:糟了,他把这件事忘了,之前过惯了朝不保夕的日子,他根本不在乎一日叁餐是什么,克罗莉丝却不行,她是娇贵的公爵小姐,现在算起来她快一天没吃东西了,又进行了某些激烈的运动,结果被他给饿晕了。
夏尔无语的摇了摇头:“船长,最近的天气很热,尸体可是放不住的,如果公爵被你弄死了,我们只能把她扔进海……”
“见鬼,她不会死的!她怎么会死?”
“哦,那厨房还有一些面包和沙丁鱼,我去拿来。”
“先拿面包和水来,记得把鱼煮熟。”
夏尔愣住:“船上禁止明火。”
西罗瞟了他一眼:“那就别让人看见。”
“不行,要是被发现我就完蛋了!”夏尔的急得瞪圆眼睛。
“好吧。”西罗实在不耐烦和他继续纠缠:“你在这看着她。”西罗扔下一句话后真的出门做饭去了,只留夏尔在房间里莫名其妙。
走出去的时候,他看见地板上插着的帽针,顶端的珍珠发出幽幽的荧光,便弯腰将它收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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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罗莉丝,你太让我失望了。”维罗纳公爵用他一贯严肃冷漠的语调说,在克罗莉丝的印象里,自从母亲去世后,他再也没有笑过。
克罗莉丝目光低垂,不为所动:“我知道,公爵大人,我让你蒙羞了,随便怎么惩罚我好了,毕竟这是您唯一会做的。”
阿方索·瓦伦蒂诺公爵的脸孔在摇曳的烛火中忽明忽暗,他高高扬起手,克罗莉丝像是有感应似的,抬起头,睁大眼睛盯着公爵,公爵注视着着她与妻子分外相似的脸庞,颤抖的手在空中划向一旁,书桌上的埃及法老陶塑被摔了个粉碎。
刺耳的声音让克罗莉丝轻轻哆嗦了一下,她像一只沉默的天鹅,抬起修长的颈跪坐在地上。
她倔强的神情令公爵深邃的眼眸盛满怒火:“如果你以为仅仅是这样就大错特错了!克罗莉丝,不光是你,还有那个迦太基人的杂种,那个白眼狼!我看在莉莉安娜的份上让他在城堡衣食无忧,他却这样回报我!”
克罗莉丝被他刻薄的字眼惹怒了:“如果妈妈还在,她绝对不会允许你这样对我们!”
公爵指着她:“不许提你母亲,克罗莉丝,你的所作所为让她蒙羞!”
克罗莉丝忍着泪水冲他大喊:“如果不是你逼我,我也不会这么做!”
公爵咬牙切齿:“很好,你从未意识到自己错了。”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既然如此,我会让西罗·斯维尔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而你,克罗莉丝,你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这笃定的宣告仿佛在预示一件可怕的事,克罗莉丝惊呼:“不,你不能这么做!”
公爵暗绿色的双眼第一次让克罗莉丝感到由衷的恐慌,或许刚才顶撞父亲时的鲁莽勇气已经用光了,现在她有点难以启齿的后悔,父亲真的会一怒之下杀了西罗吗?
“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要求,放他走吧,你无权对他……”克罗莉丝脸色惨白的祈求。
公爵拂开她的手,冷冷的说道:“克罗莉丝,你已经长大了,不是吗?是时候为自己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求你了,求你了……”克罗莉丝痛苦的呼唤,却无法阻止公爵离去的脚步。
“父亲,我错了,求你,不……不!”
“醒醒,克罗莉丝,快醒醒,你怎么了?”
克罗莉丝睁开眼睛,西罗的目光中满是焦急,她的脸上挂满泪珠,喃喃道:“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西罗搂住她,吻去她眼角的泪:“我怎么舍得抛下你?宝贝儿,别哭了,我不会再离开你,我发誓。”
【快穿】偏偏要上你(H) 06暴风雨前的宁静
克罗莉丝枕在他的肩膀上,意识到他已经不再是七年前的样子。一切都变了,他的嗓音变得更加低醇,他的肩膀更加宽阔,是的,已经过去了七年。
西罗笨拙的抚摸她后背铺散的金色长发,低声说:“别怕,克罗莉丝,刚才是梦,现在我在这儿。”
他掌心透过衣料传来厚实的热量,克罗莉丝低头看见自己被换上了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衣,布料上的毛刺带来轻微的刺痒,她发现她在昏暗的船舱里不知呆了多久,透过小窗可以看到外面已是夜晚,月亮挂在天空,像一把新弯的银弓。
之前的事情在脑中回放,克罗莉丝的脸色冷下来,推开西罗,背对他躺回床里侧。
西罗的目光闪过失落,随即又恢复如常,他从床头拿过一个瓷盅:“你一定饿坏了,先吃点东西吧。”热腾腾的香味飘至她的鼻端的同时,克罗莉丝感觉自己空空的肠胃几乎要打结了,本能的驱使下坐起身——她现在饿得恨不得吃枕头了。
西罗舀了一勺冒着热气的鱼汤,这是他刚刚亲自烹饪的,海盗的生活条件非常一般,平时只能吃些硬的硌牙的干面包和海里捕捞的生鱼,西罗怕他娇贵的表姐吃不下,偷偷生火把鱼和牡蛎煮熟了,还加了些盐渍干鱼籽调味,虽然弄的整个厨房乌烟瘴气,但现在看来这道海鲜汤的卖相还是不错的。
克罗莉丝躲开喂到嘴边的勺子,黑着脸说:“我自己能吃饭。”西罗只能悻悻的将汤和勺子递给克罗莉丝。
即使是快饿疯了,克罗莉丝仍旧想保持文雅的吃相,就算沦为阶下囚,她也不想在旁人面前失态,尤其是西罗·斯维尔。
克罗莉丝用她最快的速度吃完了这碗不怎么精细的晚餐,现在她的胃终于不那么难受了。
西罗双手抱胸,望着克罗莉丝,笑得很开心:“船上的食物有限,等我们到了撒丁岛,那的美味就多多了,到时候……”
克罗莉丝咬了咬下唇,打断他:“如果你现在把我送回维罗纳,我保证,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西罗从床边站起来,眉头微微扬起,如果了解他的人会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这是不可能的,亲爱的,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他的话语让被绑架的女公爵感到十分别扭和荒唐:“你之前不是还说要拿我去和国王换金子?”
西罗并没有因她语气里的怀疑而发作,缓缓摇头:“我不会,这只是让我们能永远在一起的第一步,之后的事情我自有我的安排。”
看着克罗莉丝一副“你在说什么”的表情,西罗的语气不由自主的激动了起来:“对不起……我不该把你强行带到这,但我是出于无奈,如果我不这么做,你就要和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萨法维混球结婚了!”他吼完,发现自己的嗓门不知不觉中有些过高了,克制了一下音量,尽量显出自己的诚恳:“克罗莉丝,我不能让你嫁给别人。”
“你在开玩笑吗?”克罗莉丝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使劲晃了晃脑袋,像是要把刚刚听到的话倒出来。
“当然没有,克罗莉丝,我说过,我之所以成为今天的我,都要感谢公爵,公爵已经没法保护你了,他甚至从来没有让你感到快乐,而我现在有能力给你快乐的生活,为什么我们不能重新在一起?”西罗死死盯着一脸茫然的克罗莉丝,像是想从她白皙的面孔上看出些什么:“我始终爱你,难道你已经忘了我吗?”
克罗莉丝震惊了,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呆呆的低头,盯着他沾满泥灰的皮靴:“我从来没有忘记……我……但你不能就这样突然出现,然后安排我的一切,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一切都太不正常了。”
西罗发现她的态度有些转变,欣喜的拉住她的手,单膝跪在床前,抬头望着克罗莉丝:“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公爵他骗了你,我其实……”
“西罗,我们到家了!”门外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呼喊,船舱剧烈的颠簸了一下,是下锚产生的晃动,克罗莉丝惊叫一声,扑倒在西罗怀里,又赶紧手忙脚乱的推开他坐回床边。
西罗无奈的看了一眼门,对她说:“你先好好休息,之后我会向你说明一切。”他迅捷的站起来向外面走去。
克罗莉丝却看到他背对自己时胳膊在动作,像是往怀里揣了个东西,警惕的发问:“你又在搞什么鬼?”
西罗装作没听见,头也不回的说:“克罗莉丝,现在外面有点乱,为了你的安全,你还是暂时呆在这儿,我马上来接你。”
“等等!”克罗莉丝连忙下床,但当她光脚踩在冰冷粗糙的地板上时,霎时明白刚才西罗偷偷藏进兜里的东西了,顿时肺都要气炸:西罗拿走了她的鞋子!
“咔嚓”一声,她听见房门落锁的声音。
克罗莉丝冲到门前,狠狠的拍了几下厚重的门板,显然不可能得到什么回应,她将耳朵贴在上面,听着外面嘈杂的声响,好像是西罗和大副在指挥水手搬运货物下船,他们要把那些抢来的蔗糖,朗姆酒,火药和其他值钱的东西带到码头贩售。
显然她已经到了撒旦岛,这里是海盗的天堂,回家的希望更加渺茫了。
克罗莉丝郁闷的坐回床上,她趴在狭窄的窗户边向远处的海平线眺望,只有黯淡的星光,连陆地的影子也看不见。
被囚禁在海盗船里的公爵小姐不会知道,此时也有一个人在向撒旦岛的方向眺望。
热内亚湾的港口,年轻的萨法维王子阿尔斯兰正独自站在岸边,望着洒满月光的海面,他金色的瞳孔中闪过坚定的光芒,在他身旁不远处,数十艘黑色的战船正静静的停泊在码头,金狮太阳旗和翡冷翠的鸢尾花旗帜一同在海风中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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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罗纳城堡中,年老的管家艾蒂安发出了今晚的第二十声叹气,自从克罗莉丝随“里昂主教”消失在圣帝诺大教堂的忏悔室里,他就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担心中,他拷问了那些胆大包天假扮教廷骑兵的家伙,发现他们都是些街头流氓,从一个蒙面人那儿收了大笔好处后,才答应陪着所谓的“里昂主教”演戏,他们本来就是些游手好闲的人,在金子的诱惑下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至于其它的事则一概不知。
作为在维罗纳城堡侍奉了近四十年的老管家,艾蒂安自然清楚,这帮歹徒应该是通过教堂地下的密道带着克罗莉丝逃走了,但他们是如何知道这个只有上任公爵和自己才知道的机密呢?
不过艾蒂安还无暇思考这个问题,现在找到公爵才是当务之急,但就在全部的城堡侍卫都被调动,搜索全城却始终一无所获的时候,一封署名“蓝鲨”的信被一个小乞丐送到了城堡里。守门的年轻卫兵本来以为是恶作剧,然而当他拆开信封时,硕大的祖母绿戒指从中掉出,差点摔碎在城堡的大理石台阶上。
艾蒂安借着闪烁不定的烛火又读了一遍这封丧心病狂的威胁信:请转告国王陛下,尊贵的维罗纳公爵,他的侄女,克罗莉丝·德·瓦伦蒂诺在我们手上,请在十天内用十倍于这个戒指的钱来换回完整的女公爵,不然我会将她分批送回维罗纳。蓝鲨敬上。
事情的复杂程度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信被上报至翡冷翠王宫,国王被彻底激怒了,现在萨法维王子已经请命带队前去营救自己的未婚妻,并且剿灭这帮恶贯满盈的强盗。这样千载难逢的新闻不得不让整个罗马的好事者浮想联翩:蓝鲨可不是吃素的,女公爵能回来吗?或者说她能完好如初的回来吗?就算王子成功的从蓝鲨手中夺回她,他还会娶这位已经清誉不保的未婚妻吗?
其实不光翡冷翠充斥着流言蜚语,“月光石号”的船员最近也议论纷纷:一向公平公正的船长这次居然独占了女公爵,难怪西罗最近露面的次数越来越少,一定是忙着给这朵维罗纳的玫瑰开苞去了,想想她迷人的金发和脸蛋,只可惜身材有些干瘪,除此之外真算是个尤物了,真是令人既愤恨又羡慕啊。
【快穿】偏偏要上你(H) 07命运的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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