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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咎狗
粉嫩的花户间,红肿的花瓣被撑开,艰难的吞吐着紫红色的粗长圆柱,紧缩的肌理挤压按摩着入侵的巨物,西罗拉着她的手腕,让克罗莉丝的上半身微微抬起,乳肉的尖端垂在地毯上不断晃动摩擦,在她忍不住尖叫的时候,西罗忽然加快了挺腰的频率,小幅度短程的狠撞花心,毫无技巧的冲刺,像要把里面撞碎。
“啊……啊,停,停下……啊嗯,不……”
“你不是喊着要吃饭吗,放心,这次很快。”西罗勾起嘴角大方的承诺,腰肢的耸动却不停。
克罗莉丝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忽高忽低,娇嫩白皙的身体在西罗钢筋铁骨般肌肉的衬托下,像一匹被骑在胯下的小母马,只能无助的任人驰骋。
这样无法忍受的激烈运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终于随着西罗的闷哼和最后一下贯穿,甬道深处被灌入一股热流,满是汗水的身躯山一样压下来。
西罗的占有欲暂时满足了,他揉弄手中的一只娇小棉乳,咬着她耳朵喘气:“好姐姐,我要被你吸干了……”
原本安静的克罗莉丝却突然把头从地毯的毛毛里抬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哽咽:“我恨你!我恨你!这样羞辱我你很高兴是吗?就因为爸爸以前羞辱了你,你就要这样报复我!”
“我没有……”西罗愣住,抚摸她胸部的手也停下了。
克罗莉丝越说越伤心,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这几天的彷徨不安在此刻全爆发了,不停的指控他:“你为什么要回来?就为了做这个?乖乖做你的海盗头子不好吗?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来!撒丁岛没有女人吗?你恨我对不对?所以你一直在撒谎,好让我听你的,你就是想拿我去和国王换金子!”
“怎么会!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西罗松开她双手,想把她从地毯上捞起来,却被克罗莉丝一把推开,她用地上的衣服胡乱裹住自己,说:“那我的戒指呢?你明知道那是我妈妈的东西,还要把它抢走!”
“我把戒指寄回维罗纳了,作为证明你人在撒丁岛的信物,我发誓我会将它物归原主。”
“那为什么一定要把皇家海军引来,你在这呆了这么长的时间,一次也没想过回维罗纳,现在却说要和我回去,你怎么回去!”克罗莉丝质问他。
西罗沉默了一下,而后道:“曾经的教廷对撒丁岛睁只眼闭只眼,是因为海盗可以威胁罗马的港口,而远在内陆的翡冷翠贵族也不想花时间花军费和海盗周旋,现在‘蓝鲨’绑架了公爵,罗马皇帝终于有理由对撒丁岛实施清扫了,到时候里昂会为我作证,我和他都是被‘蓝鲨’绑架到这的,别忘了,在皇家海军那,我是个早就死于海盗袭击的士兵……如果我偷偷回去,就只能做一个逃兵或者幽灵,而你已经是公爵了,克罗莉丝,那样我们该怎么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呢?”
“我不在乎你变成什么样,这一切都是你自私的想法,你从来没考虑我是怎么想的……”
西罗凑近柔声哄劝:“原谅我,克罗莉丝,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你?但有时候,要得到某些东西就必须付出代价。”
克罗莉丝讽刺的笑:“哈,这话说的和爸爸倒很像,我真怀疑你这几年都和他在一起。”
“一个成熟的男人都必然有更长远的眼光。”西罗像抚摸细腻的瓷器一样抚摸她露出来的脚面。
克罗莉丝把脚缩回去,毫不留情的反击:“一个成熟的男人也会随便的让别的女人怀孕对吗?”
“你不是别的女人!”西罗镇静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像要发怒但又强压下去:“克罗莉丝,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不好吗?况且你答应过我的,你忘了吗。”
“当然不好!尤其是对我来说!”克罗莉丝像是被点着的炸药,瞬间激动起来:“没有合法的婚姻怎么有合法的孩子,生出来的只是私生子!你自己不就是这样吗?你想让你的孩子也这样?一辈子背负私生子的名号……”
“够了!”西罗的样子让克罗莉丝一颤,她觉得他下一刻就要提刀将自己劈成两半。
西罗睁着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最后开口:“你说的没错,我们是应该先结婚。”
“我才不要和你结婚!”克罗莉丝大喊。
西罗眉头一皱,咬牙切齿的盯着她,克罗莉丝也不甘示弱的回瞪。
“……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先吃饭吧。”西罗赌气似的把衣服砸到克罗莉丝脸上。





【快穿】偏偏要上你(H) 番外绿沈香榼倾屠苏(一)
师父什么时候回来啊?宝符百无聊赖的卧在床上,看着轩窗外细密连绵的阴雨,不停的哀声叹气。
她伸出自己的两只小爪子看了看,上面有软软的肉垫和白毛,又摸了摸脸,脸上也全是软软的毛。
师父走之前把自己变成了一只狐狸,还拿出一根细细长长的银链子套在她脖子上,又拴在床头,他说这是捆仙绳,能锁住修道者的通天之能。
都怪前几日离尘子送来的刨冰,橘子味,荔枝味,香芋味的那么大几桶,这些亮晶晶香喷喷的新鲜玩意儿对宝符而言比什么都诱人,恨不能一口气全吞下肚,但息溟把刨冰都藏起来,只允她每日吃一小碗,简直要把宝符活活馋死。
终于忍不住乘师父外出之时,翻箱倒柜的找到他用来藏刨冰的法器,开始只是想多吃一碗就偷偷放回原位的,结果一不留神竟将小山似的刨冰全吃光了,等息溟回来发现她做的好事,还没来的及训斥,宝符的肚子就痛起来,还呕吐发烧不止,息溟又慌忙给她抓药看病。
他等宝符病好之后结结实实的赏了她娇臀一顿揍,为了让贪嘴的小徒弟长长记性,就罚她不准一起去参加今年的瑶池代表大会,为防止她偷跑出去,还把她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宝符听宝箓说起瑶池会上的群仙宴有九百九十九道菜,每一道都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珍馐美馔,呜呜呜,早知道不吃那么多刨冰了……她呜咽着抱紧自己毛茸茸的大白尾巴。
许是由于失去了法力,她觉得有些寒冷,脖子上的捆仙绳长度有限,于是只能缩成一团在床脚,用蓬松的尾巴当做被子取暖,她捂了一会,肚子又咕咕叫起来。
好饿啊,这时候去哪觅食呢?狐狸是不是喜欢吃鸡呢,可附禺山只有一只丑丑的毕方鸟,而且自己发过誓不吃它的……
宝符脑中灵光一闪,她想起自己之前偷偷泡过一个桃子罐头,藏在师父根本不怎么翻动的百宝箱里头,现在肯定可以吃了!
她越想越激动。从床上跳下来直奔墙角的百宝箱,结果乐极生悲,捆仙绳长度不够,她猛地一蹬,差点被绳子勒断狐狸脖子。宝符咳嗽了几声,看着近在咫尺的百宝箱,努力伸长两只短短的前肢,却总是差一点点。
宝符急得转圈咬尾巴,食物的诱惑太大了,她调动全身的法力,狐眼圆睁,试着打破师父所下的禁制好恢复人身。
可能因她与息溟所习的仙法同根同源,又或是息溟没将那禁制下的太死,宝符居然慢慢冲破了师父的假形术,身上的狐狸毛渐渐消失,身体也变大恢复成人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宝符摸摸脸,果然没毛了,只不过耳朵和尾巴还在,她骤然变回人形,全身一丝不挂,好在屋子里没有别人,她顾不上许多了,伸长胳膊打开百宝箱,摸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琉璃瓶,香气四溢的糖水里泡的正是上月自己偷偷藏起的水蜜桃。
没有筷子,宝符只能用手抓着吃,边吃还边流下心酸的泪水,师父现在肯定在享用瑶池宴的美味佳肴,而自己却只能被拴在屋子里吃些残羹剩饭,真的好惨啊……
她正跪在地上捧着瓶子吃的满手满嘴都是糖浆,突然,敲打在窗户上的雨点声停止了,宝符心中警铃大作,糟了糟了药丸!
以她现在的法力,捏个平时顺手就来的清净诀简直难如登天,还没来得及藏起罐子,门已经被推开,阳光撒进来,印出颀长的影子,衣袂飘飘,不是紫微垣天枢神君又是谁?
“符儿。”息溟语气意味不明,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的寒光却足以吓得妖魔鬼怪都想赶快投胎重新做人。
宝符咕嘟咽了一口口水,僵着脖子回头:“师父……”
息溟原本是想宝符一人在家,又被他锁住法力,终究有些不放心,急匆匆赶回来,却见到这副光景。
宝符双手捧着的琉璃罐子已经空了,透明的瓶身正好折射出她光溜溜的身体和胸前雪白的两团,还粘着些亮晶晶的糖水,不用想都知道怎么回事,刺的息溟眼睛疼,心头火起,只觉如来佛祖都要被她气出世了,不由怒喝:“为师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了,看来不狠狠罚你你便不会长记性!”
宝符恐自己屁股又要遭殃,吓得尾巴一竖一缩,只想拼命逃,可惜忘了自己脖子上还套着根绳子,如何跑的掉?被息溟一抬手就勾回来。
她抱着自己没变回去的蓬松尾巴瑟瑟发抖,狐狸耳朵也垂下来,望着眼前玉冠墨发,俊美飘逸的师父,可怜巴巴的哭:“徒儿是因为太饿了……而且师父你看,就吃了一点点。”
息溟闻了闻罐里的味道,冷笑一声:“哦?这么大一罐桃子吃下去,还没饱吗?”
“不是不是,徒儿不饿了,不信的话师父再把我变回狐狸好了。”宝符心想,变成狐狸师父就打不了她的屁股了,只要屁股不遭殃,怎么都好说。
息溟目光在她莹白的身子上流转,最后落在两只尖尖的狐狸耳朵上:“免了吧,这样就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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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满百,加更番外,下章14号晚11点发。




【快穿】偏偏要上你(H) 番外绿沈香榼倾屠苏(二)
“嗯?”宝符没明白,美目圆睁,奇怪的甩了甩尾巴:“什么不错?”
“吃起来不错。”息溟将她重新抱回床榻上,解开捆仙绳,寒星般的眸子中闪过微不可察的火苗。
宝符两只雪白藕臂遮住胸前,在床脚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师父,饶了这回吧?”
息溟拽住她的足踝轻松拉至身下,伸出一只手在由于寒冷而挺立的粉嫩乳珠上揉捏,上面还不小心沾了些桃子罐头里的晶莹糖水,他神色莫测:“你知错了?”
宝符低头看着师父平日翻阅经书,持笔握剑的修长手指,此时却在自己胸乳上揉弄,有些苍白的手背上隐隐青筋浮动,不由面色潮红,不知怎么,竟感觉师父的手像那罐糖水桃子似的,只想舔上几口,连忙羞赧的闭上眼,喏喏的说:“徒儿有错,师父责罚我吧。”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宝符抬眼,果然息溟嘴角微勾正凝着她,宝符像是装睡被抓到一般又慌忙闭起眼。
师父低醇声音擦过宝符的狐狸耳朵:“你倒是盼着我罚你,嗯?”大手仍若无其事的在那小巧雪峰上拨弄。
宝符耳朵一抖,连连摇头:“徒儿不敢。”脑中却不由自主的闪过许多不可描述的画面,腿心一热,双腿交迭磨蹭,心中居然有股难言的失落:“师父莫非不是想那样‘罚’我吗?”
将宝符的神情纳入眼里,息溟失笑,脸上依旧一副严师模样:“上回念在你是初犯,才让你呆在家中思过,你却不知悔改,屡教屡犯,果然还是罚的太轻。”
宝符一听当真害怕起来:“莫不是师父还有比打一顿屁股又关在家中不让吃饭更可怕的惩罚吗?”
息溟双眼微眯,思忖片刻后沉声道:“先打你五十棍好了。”
宝符一愣,圆溜溜的眼睛眨巴:“怎么打?”
“这样打。”
息溟将身下的娇躯随手一翻,摆成跪趴的姿势,撩起那毛茸茸的狐狸尾巴,露出腿间湿润细嫩的粉穴,两片花瓣正一颤一颤的翕动。
宝符一时难以置信,等反应过来,一根灼热粗硬的巨物已然碾过花唇,尽根插入柔软的甬道之中,她毫无准备,穴肉紧缩,将闯入的凶器紧紧吸裹住。
“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听上去缠绵不已的低吟。
息溟在她雪白臀肉上轻拍一下,语调冷淡:“不是让我罚你?”说着,捏住她小腰,胯间昂扬的男根抽出又狠狠挺进,一下一下击打花心。
宝符在快意连连的撞击中迷糊的想:“原来五十棍是这样打的吗?”
身后的动作突然加快,充满弹性的臀肉在坚硬的腰腹上拍打,花穴被肉棒磨的酥麻难耐,宝符只能张着小嘴媚叫。
巨物顶端找到了最脆弱敏感的那一处反复顶弄,不过叁五下,息溟就听见徒儿奶猫似的呜咽,娇躯阵阵颤抖,穴道急急吸夹,差点将自己推挤出去。
他将染着晶莹水液的性器拔出来,平复急促的呼吸:“五十棍打完了,你可知错?”
宝符此时面若桃花,正沉醉在方才的极乐中娇喘连连,却突然中断,下体空虚,无比难受,急切而可怜的回头唤:“别,师父,符儿还要……”扬起尾巴在息溟精瘦的腰间扫动。
息溟轻捏住她尾巴,似笑非笑:“还要罚?还不认错吗?”
宝符羞涩,却抵不住腿间被硕大阳物来回碰触的诱惑,“嗯嗯”点头:“师父再罚我吧,要,要重重的罚……”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面红耳赤,不敢再看息溟脸色。
息溟以指探入两片花瓣间,夹住后来回拨弄揉捏,丝丝花蜜止不住的流出,语气仿带责备:“果真是个屡教不改的劣徒,上面的小嘴贪吃也就罢了,下面的下嘴也这样贪吃。”
宝符被师父轻拢慢捻抹复挑的一顿指法逼得娇泣出声:“不,不行……啊,师父,符儿不行了……”正想扭臀躲开腿心大掌的侵袭,手指却已经撤出,取而代之是滚烫阳具再度捣入深处。
盘旋在性器相连处的极乐快感直冲天灵,瞬间的满足令宝符只觉头晕目眩,吸着体内的粗长热铁到达了顶点,伏在床榻上娇吟不止。
息溟却仿似未曾察觉,罩在她背后开始抽弄:“说好要重罚,便再打一百棍好了,符儿好好数着,免得一会怪为师不公允。”
宝符还混混沌沌,花心被猛地一顶,几欲刺穿宫口,她被激的浑身酥软,趴伏在息溟身下爽然乐极,复又是一顶,比刚才更重,再忍不住尖叫出声。
“还不数?”息溟扳过宝符汗湿的小脸问到。
这怎么数?好羞人……宝符原本张不开嘴,可又怕惹师父发怒,终于还是堪比蚊吟般说:“一……”
息溟面色稍霁:“专心数,免得又数错。”腰肢有力耸动,耳边传来小徒弟甜腻声音:“二,叁,四,五,啊……师父慢点……”棒身被摩擦的火热,龟头阵阵酥麻传来,正是如鱼得水,十分畅快。
宝符全身发烫,却觉得这一声声数出来竟像着了魔似的,听着一个个数字,每一下的顶撞都比以往更令人神魂颠倒,她数的口干舌燥,师父的薄唇贴上来,她连忙含住,小舌伸进嘴里贪婪的吮吸师父甘甜的口津,却被他舌头卷住4无忌惮的亵玩,腰下不停,依旧大力插入抽出,顶的宝符小身板差点跪不住。
唇齿交缠一阵,息溟终于放过口中调皮的小舌,宝符嘤咛一声,脸颊像醉酒似的染上红晕,不料息溟却问:“数到几了?”
宝符哪里记得,摇着白尾巴嗫嚅道:“……叁十?叁十一?”
息溟捏了捏她下巴,在她因兴奋而翘起的狐狸耳朵上轻咬一口:“记错了,重新数。”
没等她抗议,便将身下小人翻过来,扳开腿根,毫不怜惜的再次将巨物插入狭小的嫩穴,两瓣鲜红花唇被骤然撑开,随着粗硬肉棒的进出而抖动。
这回息溟押着爱徒专心数完了一百棍,即使中间宝符小穴痉挛,绷着脚尖喷出一股热烫爱液也未留情,反而在娇人的求饶声中动的更快,两个鼓胀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分外清脆。
“啊!”宝符颤抖着娇声低唤:“师父,尾巴,尾巴压到了……疼……”
原来这样平躺的姿势将宝符还没变回去的狐狸尾巴压在下面,十分难受。息溟没有委屈徒弟这根新长出的尾巴,又托起她臀,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挨插。
宝符搂着他脖子上上下下吞吐挺立的阳具,乖顺异常:“师父,好大,又变大了……啊,烫……”她闭着眼埋在师父怀里,想象此刻自己的样子,全身赤裸张开腿,用流水的小穴不断吸吮着肉棒,向深处吸,好不淫靡,稍一慢下来,就被掌着腰臀狠插,蜜液顺着屁股涓涓流下,在碰撞中打湿了尾巴根部的毛。
息溟环住她小蛮腰,一只手在粉红乳晕上来回打圈刮弄,两人墨发相缠,紧紧相贴,宝符渐渐受不住这样的情潮,张开小口在师父胸前乳粒轻轻噬咬,没想到尝起来甜丝丝的,原来是被自己胸口方才沾的罐头糖水染上。
宝符越舔越起劲,将自己的口水俱涂在了息溟胸膛上,身体里含着的肉棒像是受了刺激,顶撞都愈来愈狠,有几下甚至撞进宫口。
“乖乖,还没吃够?嗯?”宝符又将息溟暗红色的茱萸含在口中玩弄,如同吃奶一般咂吮,息溟拍拍她脑袋,额上渗出薄汗,更衬得他面色如玉。
“还要吃……”宝符眼神迷离俱是爱恋渴求之色,眼角泛红似是要哭,息溟想自己今日有些太过孟浪,男女体质本就有别,加上符儿天生敏感,不该一味索求,虽然滋味畅快,过后却总会使怀中的娇儿疲惫。
他正要鸣金收兵,宝符却突然扭着身子将粗长阳具抽离小穴,留下一杆红中带紫的长枪湿淋淋的挺立在息溟腿间。
宝符俯下身,嘴里嘟嘟囔囔:“师父,尾巴涨的这么大很难受吧,符儿含一含就没事了。”粉嫩唇瓣正要碰上那微微跳动的紫红肉棒,却被人捏住后颈。
息溟抑制住想要插进她小嘴里痛快捣弄的强烈欲望,问道:“符儿从何处学来的?”
“师父打坐的蒲团下有本书,书上就是这么说的……”宝符抬头道,小嘴一张一合,丁香小舌几乎舔到近在咫尺的阳具。
息溟再忍不住,捏开她樱桃口,粗大硬物探入,宝符乖巧的吸住,舌尖在胀成粉白色的马眼附近来回刷动,息溟急喘一声,腰眼酸麻,差点交代在她口中,轻抚她椒乳,眼中满是氤氲:“小妖精……学得倒快。”
宝符想师父应当是喜欢自己这样的,捧着棒身根部,唇舌更加卖力,将自己书中所学尽数用在口中越来越粗大的肉棒上,听着耳边师父混浊的喘息声,花心酸软,自发将狐狸尾巴向下勾起,在双腿间来回摩擦,好缓解难捱的欲望,口中发出含糊的“唔嗯”声。
尾巴尖的银白色皮毛很快被淫水打湿,息溟看见后忍无可忍,二话不说将还在津津有味咂弄肉棒的徒弟提起来,按着她小身子重新刺入湿透了的娇穴中,肉刃像要刺穿似的一鼓作气猛抽了百来下,继而腰肌猛的绷紧,阴囊一缩,在怀中小娇娃的破碎吟泣中将宫胞射了个通透。
“啊,师父,肚子好涨……不,不要了……”宝符失神摇头,全身泛起潮红,双腿还紧紧盘绞在师父腰上,显然还处在极乐当中。
息溟搂着她复又挺动几下,才低头亲了亲娇人朦胧泪眼:“好了好了,莫哭。”
其实一次远远不够,插在蜜穴中的性器还是半软,但息溟内心满足,肉棒拔将出来,堵在穴内的爱液和装不下的精水悉数流出,宝符被失禁般的感觉刺激,竟是又高潮了,穴儿收缩不及,任由一股股白浊水液4意流淌,将师父的耻骨和大腿淹的一片狼藉。
宝符灵力已经恢复,狐狸耳和尾巴都已消失,变回本来人形,顿时缩成小小一团捂着脸,羞得不停抽噎。
息溟分开她小手,露出怀中人的粉扑扑湿漉漉的脸蛋,轻声爱语:“还饿不饿?”
宝符还当他又要来,眼泪汪汪的摇头:“不饿了……”
息溟挥手清理了两人身上及床铺的污物,让宝符能舒服的窝在自己怀中,叹口气说:“本想带你去晚上瑶池会的仙宴,既然你不饿,那便……”
宝符刚才还恹恹的,一听突然来了精神,急道:“晚上有宴会?可是,瑶池会不是白天已经开完了吗?”
息溟暗笑,故作惊讶:“白天只是开会罢了,晚上才是西王母宴请宾客之时。”
“师父带我去带我去!”宝符闻言激动不已,扒在息溟胸前摇来晃去,两片白花花的胸脯跟着跳动。
息溟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宝符乖乖裹紧被子,露出脑袋,亮晶晶的双瞳中满是讨好和期待,像只见到肉骨头的小狗,息溟挑眉,缓缓道:“符儿既然这么想去,为师怎会阻拦,不过,”他话锋一转:“除了那罐桃子,你还在别处藏了什么吃食?”
宝符立即如同霜打的茄子,彻底蔫了。




【快穿】偏偏要上你(H) 16意外的归途
克罗莉丝不愿意和西罗继续呆在希伦塞尔的“温泉旅馆”里,这儿的一切都让她感到厌恶和焦躁,西罗的小木屋对比之下都显得舒适祥和了。
她强烈表示自己宁愿饿肚子也不打算在海盗们用过的桌子上就餐,更别说昨晚她曾亲眼看见一群邋遢的男人和妓女在上面寻欢作乐,想想都不寒而栗。
西罗连哄带劝的废了一番口舌,克罗莉丝却始终像只头埋入沙堆的鸵鸟一样不理不睬,最终口干舌燥的他放弃了,撒丁岛的食物随处可见,女公爵不至于再被饿晕一回。
很快木屋外生起一堆火,烤香肠和火鸡肉在火焰上滋滋作响,冒出混合黑胡椒和大蒜的香气,克罗莉丝坐在一旁的石头上,闻到这令人垂涎欲滴的味道,肚子咕咕唱了叁下,烤着肉的西罗毫不犹豫的跟着大声嘲笑。
克罗莉丝从小身为维罗纳公爵的继承人,即使她本人不甚娇纵,也当说过着众星捧月一般的生活,在吃穿用度上从没有不足一说,但自从被眼前的海盗头子绑架之后,就没怎么吃到过几口可心的饭菜,她堂堂的罗马女公爵,在这个蚊虫漫天的蛮荒岛屿上,没有舒适的床铺,没有殷勤的仆人,为了几块肉而肚子咕咕叫,毫无体面,怎能不让一向心高气傲的克罗莉丝心中懊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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