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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爬上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SW卓韦
可惜还没有等到蜘蛛有进一步的行动,你就收敛了玩心,干脆地关上了卫生间的门,用浴巾把自己包裹好之后才再次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蜘蛛还是默默等在一边,两只步足依然捂住那根欲望,看上去正常地好像他只是双手交迭着站着。
你在他的注视中坐到了他的床上。蜘蛛的床铺很干净,干净到让你怀疑他是不是根本不会睡这张床。麻药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褪去,你又觉得有些困倦了。不过你还不想就这样睡过去,谁知道疯子什么时候会突然进来呢?
蜘蛛看出了你硬撑着的睡意,他慢慢走过来,用第二对步足帮你盖上了被子又退几步说:“你可以放心睡的,我就在这守着你。疯子在白天不会来的,他需要睡觉,而且白天他会是另一个人,他不会伤害你的。”
另一个人?你抓住了蜘蛛话里的重点。“所以疯子不是一直这样疯?他有人格分裂吗?”
蜘蛛点点头,只能够通过阅读消遣时光的他其实懂的很多,他很确定疯子的病严重到了什么程度。不过他也有自己的私心,其实他完全可以在白天把你通过窗口送回楼上,让你安全逃离这里。
可是,他很清楚,一旦让你离开,你就会马上消失在他的世界里。连出现在外面世界的阳光里都不能够的他,不会再有任何机会得到你的讯息。“所以,原谅我吧,就和我永远一起被关在这里。我不会再让疯子伤害你,你也不要离开我。”
你信了蜘蛛的话,而且你实在是太困了。如果疯子还清醒着,早应该过来处置你们了,又怎么会过了这么久还不声不响呢?你说服了自己,望着蜘蛛的方向慢慢陷入了黑甜乡。
等到你的呼吸平缓之后,蜘蛛才敢靠近床尾。反复确定你真的睡熟了之后,他一边凝视着你安稳的睡颜,一边用第一步足的右手抚上了你露在被子外的脚。
而左手学着你刚刚撸动他的动作,一会慢慢抚动柱身,一会紧紧攥着柱口。他的右手也悄悄随着左手的动作沿着你的脚尖一点点向上摩挲,仔细地经过每一寸肌肤。
他的右手已经轻抚过你的脚踝,游走到了你盖在被子之下的小腿。人类美丽的肢体和怪异的步足同在被子的遮掩之下缠绵,蜘蛛左手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半跪在床边,右手在你的膝弯处停留许久,不敢再向上一点。
睡梦中的你曲了曲腿,膝弯夹住了他的右手。蜘蛛的右手突然被你光滑温暖的肌肤紧紧贴住,酥麻感传向大脑,他终于靠在床边射了。
蜘蛛并不着急清理这片狼藉,他知道你还要睡很久。于是他依然任由右手被你的膝弯夹住,一动不动。然后凝望着睡得香甜的你,轻轻隔着被子靠在了你的膝盖上。
这样依偎在你身旁的时光,他愿意用所有来交换。





蜘蛛爬上床 “她睡了?”(无车走剧情)
这样依偎在你身旁的时光,他愿意用所有来交换。
时间之神也许在此处听见了蜘蛛了祈祷,在这间卧室里,时光被拉得很长。蜘蛛变成了一座依偎着你的雕塑,只有六只眼睛不时眨一下,捕捉在你身上所见的温暖与美好。
直到静寂的门外传来脚步声停到门前,轻轻的叩门声打破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小世界。
教授打开了门外的锁,等着蜘蛛收拾好房间的痕迹之后开门出来。
“儿子?你没事吧?她睡了?”教授有一些局促,他是知道另一个人格的所作所为的,对于疯子造成的伤害他深表歉意,只能尽量在掌控这具身体的时候弥补。
疯子不疯的时候,蜘蛛会称他为父亲。只有在这个时候,这个男人身体里的恶魔才陷入沉睡,曾经温文尔雅的教授才会出现,稍稍分一些关心给满身伤的蜘蛛。不过也仅限于此了,无论是教授还是疯子,他们的世界里最重要的人永远都是蜘蛛已经离开世间的母亲,那个在他们的眼中依然鲜活的“阿嫣”。
“我没事,她睡着了。父亲,我应该怎么办?我不能再让他伤害她了。”蜘蛛明白自己的某些念头只能是深埋于心的念头,他怎么可能真的允许自己把你囚禁在他身边?做囚徒的滋味没人比他更清楚,他不能为了自己而伤害你。可是疯子在日落时分就会醒来,现在必须想办法彻底打消疯子伤害你的疯狂想法。
教授听见蜘蛛说自己没事,终于松了一口气。现在时间还早,刚刚过了中午,他还有时间准备一切。于是教授对蜘蛛说:“跟我来。”引领着蜘蛛走向这间改造大平层里面积仅次于实验室的教授和疯子的卧室。
这是蜘蛛第一次踏足这里,当他见到屋内情景的第一眼时,他马上就明白了自己曾经不被允许进入的原因。
这个房间里,处处都是“阿嫣”,显眼处有她的照片,投影仪无声播放着她的一颦一笑,她喜欢的花朵在屋子里的小阳台绽放着,还有她留下的笔记本也摊开在桌子上,还被细心地给每一页都包装好了塑料膜。卧室里还立着一个半成的木雕,雕刻木雕的显然是个新手,木雕尖锐处还染着点点血迹,只能看出是一个女人。
不过还用猜吗?这个屋子里,是疯子和教授为自己打造的乌托邦,只要在这里,他们就可以继续骗自己说阿嫣还活着。等到思念难以排解的时候,就拿起刻刀一点点把“阿嫣”从木头里解救出来。所以,被这样深爱着的“阿嫣”,怎么可能有蜘蛛这样不人不鬼的“儿子”呢?
蜘蛛只踏进了一步就不愿意再进入,反倒是教授一反常态,不再一脸歉意地把他拒之门外,而是拉着蜘蛛的右手把他带到书架前面的椅子上坐下。也不管蜘蛛对这突如其来的过度关怀感觉如何,转身到书架前翻找出了一本泛黄的册子,递到蜘蛛面前。
“儿子,一切总要有一个结束的,你也要有属于你自己的新生活。我知道我这个父亲太不称职,甚至对于你而言远远比不上哪位熟睡的小姐,可是我想让你知道,你是因为被爱着才降临这个世界的。这是阿嫣怀着你的时候的笔记,以前总不确定什么时候才是好时机,没想到今天我一醒来,就是最好的时机。”
教授摸了摸蜘蛛的头,示意他慢慢看,而自己则去实验室不知做了什么,随后端着食物和水走进了你正熟睡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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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爬上床 谈话(无车)
你是在饭菜的香气中醒来的,快一天一夜粒米未进实在让你有些吃不消。但是你没有急着睁开双眼,一是为了彻底清醒,二是为了听听身旁的动静再做反应。
教授看出了你已经醒来,开口道:“你醒了?小姐?”
这个声音让你呼吸一滞,身体比大脑先行做出了反应。你迅速坐起来,拉起被子避到床的另一边,一边瞄着不远处地上的刀子,一边警惕地盯着这个昨天将你掳来的危险男人。
“不要紧张,我的儿子他应该已经向你解释过我的情况,白天的我不会像那个人一样伤害你的。”教授继续说到。
“呵。”你冷笑一声,完全没有在蜘蛛面前的随和,整个人像极了蓄势待发的毒蛇,随时做好了和这个男人鱼死网破的准备。“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我可没忘,你到我家把我弄晕的时候明明是白天!他呢?他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蜘蛛能够得到你的信任,是因为他不仅从来没有伤害你,还在试图保护你。所以你才愿意在麻醉剂继续起效的时候在蜘蛛的保护下睡过去。现在醒来却不见了蜘蛛,你不得不怀疑蜘蛛出了什么事。
“人的信任很奇怪呢。明明你与他才见了两个小时不到,你就这样信任他,关心他?作为他的父亲,能看见有其他人能够这样对他,我很感激。所以你真的不用这样防备我,我说的是真话。至于为什么那个人能够在白天出现,是因为他为了能够在白天行动而没有睡觉。同样的,在我睡觉之前你完全可以相信我不会伤害你。那么,我们可以谈谈了吗?”
你仍对他的说辞半信半疑,不过至少他能够沟通,这是个好现象。“你要和我谈什么?如果你现在放我走,我保证立刻离开这里,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也绝对不会和任何人透露你们的存在。”
“不,我不是要和你谈这个。我想请求你,替我照顾我的儿子。作为回报,我会给你一笔非常优渥的报酬,足够你们两个富足地过完这辈子,而且我保证我和那个人都永远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你被他的话搞晕了,怎么突然要离开的人变成了他?还有为什么他要将蜘蛛托付给你呢?
“你为什么这样信任我?你就不怕我逃走然后把你们全都交出去吗?”
教授闻言笑了,你也意识到你问了一个蠢问题。如果你会把他们交出去的话,你自己刚刚的保证也就不成立了。
还有,你的脑子飞快思考着,一个人格分裂的男人,不仅掩人耳目地在城市中养着一个基因怪物,看上去生活还并不窘迫。这样的人如果说没有背景是绝对不可能的。以及,蜘蛛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危险。你无意闯入了他们的世界,却看不清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这让你有些烦躁。
你继续问道:“为什么你要把你的儿子托付给我?我凭什么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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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爬上床 “跟我回家吧。”(修好路了,马上开车!)
你继续问道:“为什么你要把你的儿子托付给我?我凭什么帮你呢?”
教授的坐姿放松下来,刚刚你眼光扫过刀子也让他有些紧张。见你终于愿意与他建立信任开始交流了,他才松了一口气。
“我明白这样的请求太唐突了,但是这是唯一让我放心离开的条件。”
“离开?”你抓住他话里的暗示。
“没错。我知道那个人有多疯狂,只要他醒过来,你和蜘蛛都活不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彻底离开,这也是我一直以来所希望的。”教授说着,望向了窗外的夕阳。
“其实我们早就应该和阿嫣一起走的,不过是为了阿嫣的托付才苟活这许多年。我想你应该能够看出来,我们的研究是不为世所容的。我们那些需要建立在大量的人体实验上的所谓的学术成果,早就应该和我们一齐下地狱。但是我的儿子,他是无辜的,他本该有一个正常的生活,却因为我的一厢情愿让他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不过,”教授转头看着你,“也许是天意吧,他遇到了你。孩子总要长大,哪怕他不是正常人的模样,他也注定有一天要离开我身边。而你就是他的选择。”
“我?”他临终托付一样的语气让你不太舒服,“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为什么要帮你呢?”
“我不是在请求你帮我,是在请求你帮我的儿子。我们离开之后,他会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只是希望以一个父亲的身份代替他请求你,别就这样对他不闻不问,别把他当成一个怪物或者是陌生人,他不会打扰你,只希望你别抵触他,就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邻居,当成一个正常人,可以吗?”
“我不讨厌他。”你的目光逐渐坚定,“如果你真的能够和那个疯子永远离开的话,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儿子,甚至我会照顾他的生活。”说真的,你对蜘蛛充满了好奇,你毫不介意在你的无聊生活里添加一点调剂,更何况可以交换安全,为什么拒绝呢?
教授点点头,望着你的目光充满感激。在夕阳落在他脸上的最后一缕光消失之前,你看见他冲你笑了笑,“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
屋里变得有些暗,一时沉默。你把托盘端过来吃了些东西,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便问了出口:“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儿子叫什么名字呢?”
教授无视了你的话,径自站起身来,走到房门口,背对着你说:“他不配有名字,连人都不是的东西,要名字做什么?”
这样的口吻瞬间教你汗毛炸立,你跳下床捡起了刀子对着他。他又使劲摇了摇头,转过头对你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的时间不多了,我的儿子就在走廊尽头的屋子里,或者你也可以随时离开。祝你生活幸福。”说完他走到大门边,拎起了门边的一个背包,像是去赶什么约会一样,推门就要离开。
你心有所感,叫住了他:“我该怎么告诉你的儿子你的去向呢?”
教授向你露出一个称得上慈爱的笑:“我去陪他的妈妈了。”说完挥挥手,关上了大门,门外轻快的脚步声匆匆离开,好像去向了什么向往已久的地方。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消磨了你的所有精力,你倚在门框上,独自消化着事实。只见了一次的蜘蛛的父亲,把那个蜘蛛托付给你之后,就如同完成了生命中所有事情一样,去赴了亡者的约。虽然谁都要为他们的感情叹息甚至落泪,你却不由得怀疑蜘蛛的父亲也并不是有多么的关心蜘蛛,只不过是因为本性的善良和父亲的义务而已。
“蜘蛛真有些可怜,他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呢。”你默默想着,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
如果那个男人彻底离开了,蜘蛛真的还能留在这里吗?从那个人的只言片语里,你大概能知道他在做的事牵扯到的是你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世界的阴暗面。你在蜘蛛的家中转了一圈,发现了那间需要指纹锁才能够进入的实验室。
“蜘蛛就是在这里出生的么?”你隔着门上圆圆的毛玻璃看着里面那些泛着冷光的器械。抬头不期然和一个摄像头对上了眼。你脑中警铃大作,又仔仔细细在整个房子里探查一圈,果然发现了许多的摄像头。
你从一间书房里找到了主控电脑,密码很好猜,就是“阿嫣”。好在疯子家的监控设备和你家的差不多,你轻车熟路地格式化了所有监控记录,顺便关闭了所有的监控设施。完成这一切之后你终于松了口气,也做出了决定。
你敲了敲走廊尽头的房门,轻轻推门进去,走到抱着一本笔记泣不成声的蜘蛛身边,把他搂进怀里。
你对哭得不停颤抖的蜘蛛说:“跟我回家吧。”




蜘蛛爬上床 星火燎原( )
你对哭得不停颤抖的蜘蛛说:“跟我回家吧。”
蜘蛛还沉浸在亡母的笔记给他带来的震撼里。原来他的出生曾经被母亲饱含爱意地期待着,原来在他还是一个人类胎儿的时候,曾经隔着母亲的肚子,短暂地触碰过母亲的掌心。每一页,每一行都让他仿佛能够感知到母亲的温暖。一种热烈的感情在他的胸中涌动着,让他想要放声大笑,又让他想要嚎啕大哭,一个崭新的灵魂在他的身上站了起来,他终于能够正视自己,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视角去看待这个曾经冰冷的世界。
疯子教会他的是,他配不上一切,他甚至觉得连活着都是多余。而现在,他似乎可以接受自己不完美的存在,不再以一个罪人和怪物的身份卑微的活着了。
“亲爱的孩子,你的心跳让妈妈感受到幸福。妈妈希望有一天你也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希望你们比爸爸和妈妈还要相爱。”母亲的笔记停留在最后一句,你推门进来时蜘蛛正因为这一句潸然泪下。又一次地,好像是蜘蛛的母亲在冥冥之中也在看顾着她所珍爱的孩子,你又在他最需要你的时刻,来到了他身边。
于是在你温暖的怀抱里,蜘蛛化成了一滩水,皮肉骨头都变成烂泥,只有一颗心和你贴得无比近。原本不想破开也无力破开的心上坚冰此刻化成春水,在穿越时空的疼爱和此刻的温暖里,他的心从来没有如此疯狂跳动过。
你轻轻亲吻他还在哭泣的眼睛,他终于在你的安抚里平静下来。
“疯子呢?”蜘蛛这才想起危险的存在。
你又把他搂紧了些,下巴落在他的发顶。“他去找你妈妈了,以后我来照顾你。”
蜘蛛在你怀里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也就是说,他也不要我了?”那个虐待他的疯子,也是唯一关心着他的父亲,就这样彻底离开了?
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你抚摸着他光裸的脊背,只能一边不断重复“我在呢”,一边等待他控制不住的抽噎慢慢平息。
你不善良,你也不伟大,放在以前,你绝对不会一时脑热就答应往自己的生活里加一个麻烦。但是也许是因为同是被世界抛弃的人,也许你还有一点点慈悲心,也许他纯洁而卑微的爱意打动了你,你愿意把这个小蜘蛛拉进自己的羽翼。
不知过了多久,蜘蛛环着你腰的力道渐渐放轻,埋在你怀里的动作也变为靠着你。他似乎控制住了自己的悲伤,又似乎只是暂时压下了悲伤。你捧起他的脸,认真地又问了一遍:“跟我回家吧?”
这一次他点了点头,顺从地让你拉着他的右手,走出了这满屋的记忆,也走出了晦暗的过去。
你拉着他走到阳台,依靠后两对步足行走的他比你高出许多。你抬头对他说:“楼道里有监控,我先上楼把阳台的门打开,你还是从这里爬到我家好吗?”
于是一分钟之后,蜘蛛在深夜十二点整爬上了你家的阳台。
此时他的情绪已经完全平复了,除了六只眼眶有些红红,完全看不出他刚刚的情绪经历了怎样的大起大落。你坐在沙发上想和他谈谈,却看见他在阳台门前踌躇不前。你只好再度起身把他拉进你家,和他说:“以后这里也是你家,我会保护你的。”
你已经抹去了你和蜘蛛在疯子家里存在过的痕迹,至于疯子把你扛到他家里被监控拍到的事情你倒是不担心,因为这个小区的监控留存时间只有一天。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正式开始同居生活了。
想到“同居”这个词,你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把蜘蛛按在沙发上坐下之后,你对着坐的端端正正的他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你和他被关在一起整天,所以他不是陌生人;你决定让他住在你家,所以他不是邻居;你给他打过飞机,所以他不是朋友。可是你们才认识不到一天,你们的关系到底算什么呢?问题很复杂,你只好先抛到一边,先处理眼下但事情。
“我家只有一张床和一间卧室能用,你今天先睡我的屋子,明天我把客房清理出来,再去买一张床给你住。”本来你想让他睡沙发的,但是他的“大长腿”属实有些挤不开。他听到你的话急忙问:“那你呢?你和我一起睡吗?”
那层纸一旦被捅破,尴尬就不可避免地蔓延开来,当然只是你觉得气氛尴尬。因为蜘蛛已经重整了心情,他明白此时此刻是收网的最好时机。
“我没有名字,也没有过去。现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与我有关联的就是你,你把我当成什么都行,让我做什么都好,我喜欢你,我想陪着你。我知道疯子所有的密码,他的钱就是你的钱。我可以帮你做家务,我可以给你做饭,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去学。”他边说着,边凑近你,握着你的手轻吻。“我喜欢你,从我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你也不讨厌我对吗?你还帮我做了那种事情,你不讨厌和我接触对吗?”想到你白天帮他撸出来的情景,他的脸微微发红,第二对步足慢慢环住了你的腰。
你被他的突然告白冲击到呆住了,蜘蛛见你没有反抗,左手与你的左手十指交握,拉到了自己的心口,让你感受他的心跳。右手抚上了你的脸颊,六只眼睛全部看着你的眼睛,边说边一点点地凑近。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你可以也喜欢一下我吗?”
一声声的喜欢让你大脑一片空白,蜘蛛终于凑近了梦寐以求的你的红唇,兴奋地张开了螯牙轻轻扣住你的脸颊,在你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你的脑中“轰”的一声,有些害羞地想要推开他,可左手触摸着的心跳让你手掌发麻,右手不听使唤地软绵绵地勾上了他的脖子,就像你的双腿被他的第叁对步足勾住一样。你看着他六只澄澈的眼中你的影子,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不呢?”
于是你闭上了眼睛,扔掉了乱七八糟的思绪,回应了他一个吻。
蜘蛛唇上感受到的一点柔软,变成了他眼中的一点星火,随即点燃了熊熊的情欲。
“小姐,你可曾听说过,星火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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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爬上床 你想要他,就现在
“小姐,你可曾听说过,星火燎原?”
你没有说话,偎依进了他的怀里,把头靠在他的锁骨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甜香,忍不住亲了一口他的喉结。蜘蛛条件反射地咽了一口口水,呼吸变得急促。他的喉结在你鼻尖上下滚动了一下,让你觉得很好玩,所以转头闷在他的肩窝里笑了一声。
紧接着你的双腿就被蜘蛛缠在了他的腰上,整个人被他的叁对步足紧紧锁住抱了起来。第四对步足健壮有力地带你们走向了卧室。等到你被轻轻放在柔软又有些冰凉的床上时,你才想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你已经看见他的欲望挺立在他的下腹,他的目光火热到让你不敢直视。蜘蛛悬停在你的上方,像一张网一样将你牢牢困住。期待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他觊觎已久的你已然落入他的掌中。
当一个个吻细碎地落在你额上、脸上和唇上的时候,你有些紧张地抓紧了被单,又被他擒住你的手扣在头顶。他的第四对步足叉开跪在你身体两侧,另叁对步足在你的身上游走着,安抚你的紧张,也把你拉入了欲望的深渊。
你刚刚回到家换上的家居服被他轻轻松松解开了扣子,你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他又一次吻住了你的唇,在你低呼时趁虚而入,舌尖撬开了你的牙关。他的上半身沉下来贴紧了你,肌肤相贴的感觉让你绷紧了身体,腰肢扭动想要躲闪,却在摩擦中感觉到了他的肌肉纹理。乳尖蹭到他的乳尖时,你们同时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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