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爬上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SW卓韦
他抱你回到床上,只当没注意到你眼中的警惕和怀疑,还像以往一样从背后拥着你,步足虚虚箍住你。你的手被他握着十指相扣,你感受到他埋首在你发间呼吸着,夜晚平静地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你的直觉告诉你,就算你现在问蜘蛛,他也不会告诉你其他任何事情。你想起在疯子家看见的那个实验室,再联想疯子的疯狂,你打了个寒噤,不敢深想疯子能够和黑市和暗网交易的实验成果到底会是什么。
蜘蛛吻着你的后颈安抚着你的紧张,他的步足还是慢慢地从你的衣摆之下探了进去,环绕在里你纤细的腰肢上,缠在你的膝盖和大腿上。他总要尽可能地和你相贴,好像这样才能让他觉得心安。
你被他像八爪鱼一样抱拥在怀里,虽然决定相信蜘蛛的话,但是楼下出现的不速之客推动着你产生了一个计划。
“阿墨,你想不想去外面看看?”
“什么?”蜘蛛一时没有理解你话里的意思。
你转过身搂住他的腰,亮闪闪的眼睛在黑暗中充满兴奋地望着他。“你想不想去外面看看?我说,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这么多人的地方,那样你就不用只能留在屋子里,你觉得怎么样?”
“清清,我不在乎去哪里,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蜘蛛抚摸着你的脸,在你的唇上又印下一个缱绻的吻。你温柔地回应着他,主动奉上自己的舌尖到他口中,生涩地学着他亲你的样子挑逗着他。没想到这次换成蜘蛛被你捉弄到粗喘,忙不迭结束了这个吻。
他轻咬着你的耳垂说:“你说过今晚不能动你的,你怎么能这样呢?”
你已经感觉到你们紧紧贴着的下半身有一个蠢蠢欲动的东西,于是你赶紧转过身去闭眼睡觉。
不过,你们都因为那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脑海中展开了不同的计划。
蜘蛛爬上床 周末
计划总是需要时间来准备,这几天你每天往外跑,回家吃过饭就已经困到睁不开眼睛。没有你在家蜘蛛霸占了你的整个书房,好几台电脑同时开着,搞得像是什么顶级黑客。
转眼到了周末,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在床上赖着。蜘蛛实在忍无可忍,直接把你整个人扛到浴室冲凉之后去吃早饭。
你边吃边用脚在他的步足上乱踩乱蹭,起床气一上来让你完全忘记蜘蛛已经素了多少天。
等到他放下筷子钳住了你的脚踝,你才从他炽热的眼神里意识到他更想把你当成早饭。
“嘿!现在可是白天呢,阿墨。”你用最轻松的语气想要化解越来越不对劲的氛围,可怎么也挣不脱他的手,反而被他的其他步足连人带椅子拉到了他面前。
你的脚踝被他举到唇边,他的其中一双眼睛盯着你,同时伸出了舌尖在你的小腿内侧舔了一口。你的双手死死压着睡裙的下摆,只能半躺在椅子上看着他的所有动作。他的舔舐带来的酥麻感和湿热感久久不散,只这一个动作就已经发出了强烈的性暗示信号。你别过头去,还没放弃抽回双腿的企图,你今晚还有别的计划,不能现在就放纵他。
蜘蛛低下头把脸贴在了你张开的大腿内侧,你压着睡裙的手正被他亲吻着。你吸了口气转过头来,打定主意不能让他就这么得逞。你向后缩了缩身子,对他摇摇头:“不可以,阿墨。”
蜘蛛不说话,偏过头亲吻你的大腿内侧,其他步足制住了你后退的动作,他的双手扣着你的双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你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他的啜吻带来的痒意早已经让你敏感的身体有了反应。你说不出阻拦的话,只能出神地望着天花板压抑这阵燥热,想等呼吸平稳些之后再挣开。
你在自欺欺人,蜘蛛已经看出了这一点。你的双手正在放松,他已经一路亲吻到了你的大腿根部。只要他想,完全可以直接从你无力的手中把整条睡裙都褪下。
但他没有,而是伸出一只步足把你的手压在了你的腿缝之间,让你的手感觉到了内裤上的湿润。他在你的双腿间继续用亲吻和话语诱惑着你:“清清,你为什么要骗自己呢?我们又不是没有在白天做过,让我进去吧,我很想你了。”
你咬着牙,把想要点头同意的欲望压回去。“真的不行,阿墨。等下我还有别的安排,我们等晚上好不好?我保证!”
蜘蛛骤然退开,动作迅速地收拾餐盘去了厨房。你知道他生气了,但是你知道一旦现在放任他,你绝对不可能有力气晚上出门的。你趴在桌子上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愧疚之中一直犹豫着的想法逐渐坚定。
你给自己打了打气,走到蜘蛛身后亲吻他的背脊说:“不要生气了,阿墨。”
蜘蛛本来不想回应你这句话,而且他也不想现在就转身回抱你,毕竟他刚刚挺立起的欲望还没有完全收回,你又不让他碰,他只会更难受。
可你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的脑中轰鸣一声,呆在当场。
蜘蛛爬上床 羞涩
可你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的脑中轰鸣一声,呆在当场。
你穿到他正面半跪下身从他的围裙下面钻进去,你搂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肚脐下方,而他的性器正被你的锁骨和脖颈夹住。蜘蛛能感觉到你温热的呼吸就打在他的根部,低头向下想看你又被围裙遮挡住了视线。让人情动的事情都发生在衣摆之下,蜘蛛头一次明白为什么人一定要穿衣服。
你保持着这勾人的姿势一动不动,那根东西在你的颈窝里烫得不能再烫,又让你生出来了退却之意。这是你第一次和他的阳器靠得这样近,你能闻到一点淡淡的,属于他的甜香。你回想起了记忆中留存的所谓的“虫子味”,除了那些用臭气做武器的昆虫,好像昆虫都是有点甜腥味道。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蜘蛛的味道并不让人讨厌。
蜘蛛一直僵立着,不知道应该把你拉起来还是让你继续。在每一次的欢爱里,他不是没有动过把那根东西让你含住的念头,他是想要让你身上的每一处都留下他的痕迹。但是他总觉得这是对你的一种玷污,毕竟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过度的情欲肮脏。
如果你能听到他的心声,也许要为他的单纯发笑。想想也是,蜘蛛至今最大胆的性爱姿势也不过是上次用蛛丝束缚着你在他身上承欢,怎么能对一个性经验为零的蜘蛛要求太高呢?在那方面,他其实远比你羞涩。
你偏过头亲了一下他柱身和身体的连接处,只听头上他隐忍地“嗯”了一声,接着就感觉到他的两只手隔着围裙颤抖着轻放在你的头顶。
“别这样清清,别……呃……”他艰难地说着拒绝你的话,话一出口就被你的舔舐打乱成了呻吟。你抓着他的阳器紧贴在他的下腹,防止他把阳器缩回去,接着下巴压在他软软的阴囊上,自下而上舔吻着他的柱身。
蜘蛛的声音变了调,他自己听着都觉得羞耻,赶紧用一只步足捂住嘴巴,无助地立着,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只有一条在他的脑中清晰:清清的确像她说的那样喜欢我。
你的动作其实毫无章法,只是通过蜘蛛的喘息声或轻或重来确定他喜欢你怎样对他。蜘蛛几乎站不住,全靠步足撑着操作台稳住自己。
“你还生气吗?”你吮吻着他囊袋上的皮肤问道。
蜘蛛爬上床 自伤
蜘蛛不由分说地把你从地上拉起来,下巴点在你的发顶抱着你喘息。你不明白为什么他制止了你,但头顶落下水滴的感觉让你心上一紧,无措地想要做些什么安慰他。你不明白为什么原本旖旎的气氛会转成这样的结局。
“你不需要这样对我。”蜘蛛的声音有些悲伤,又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坚定。“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你,你也知道这一点对吗?”
蜘蛛低笑了两声,一旦开始坦诚,接下来的话就顺利多了。“谁会喜欢一个畸形、丑陋还见不得光的异类?我本来就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要活下来只能依靠别人。从前是疯子,现在是你,我尽一切可能去取悦你们,去揣摩你们的心思,让你们满足之后我才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他捧起你的脸,闭上了对人类而言多余的四只眼睛。“疯子要的是我的痛苦,他把我当成一个发泄他所有疯癫的沙包。他的虐待和毒打都没什么,为了水和食物我可以忍受这些。可你,清清,你想要的是什么呢?”
你望进他黑黝黝的眼睛,过大的瞳仁占据了几乎所有眼白,被这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让你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样说出口。他本也没指望你回答,自顾自继续说着:“你想要的是一个伴侣,你想要的是一个爱人。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把我当成是一个异类,你只是把我看成一个……”他想了想措辞,“一个残疾人,一个可怜虫。”这个比喻一语双关,让你想要打断他的自伤的话。
他吻了你的嘴唇,示意你听他说。“我想从你这里得到你的庇护,还有你的肉体和你的心。为了这些我可以做一切你希望我做到的事情。我一直都做得很好不是吗?即使有时候我做了出格的事情你也能够包容我,任我放纵对你的渴求。我喜欢我们的等价交换,我以为这是世界上最好的相处方式。
可是你为什么要做额外的事情呢?为什么你要反过来让我开心呢?清清,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回报你呢?我已经没有办法对你更好了,你叫我怎么办?”他的眼泪又一次涌上来,话到最后几乎是在祈求。你伸出手帮他拭泪,听他平稳情绪后接着开口。
“你对我的爱远远超出了我所能回报的,或者说你的爱应该给一个正常的、足够配得上你的人类。你看看我,看看这多余的四只眼睛,看看这畸形的螯牙,看看这恶心的步足,我甚至连脚都没有!你到底,为什么要给我爱!你应该得到最好的一切,而不是选择我,选择一个怪物当你的伴侣明白吗?你为什么要这样自轻自贱呢?”
他越说越激动,你头一次见他这样直白。你被他的话刺到,愤怒地呛声:“你到底要什么?难道你不想要我爱你吗?你想要我去爱别人?许墨,你怎么想你自己我不管,但是我爱你怎么就成了自轻自贱了?我搞不懂你在纠结什么!”
“什么是爱呢,清清?我满足你的需求,是为了换取留在你身边的资格,是为了让你离不开我,让你永远也不会选择别人。可你给的太多了,我该怎么办?要我挖掉多余的眼睛,拔掉螯牙和步足像个正常人一样陪伴你,还是怎样呢?”
他越说越离谱,但是你终于听明白他这堆废话的意思了。“阿墨,你已经爱上我了。从你想要让我开心开始,你就已经在爱我了。”
你复又跪在他身前,手穿到他腰后解开他的围裙,让他看见你握着他的柱身贴着脸侧。“患得患失,自我怀疑,还有你的迷茫,都是因为你爱上我了。你才不是像你说的只是为了留在我身边才取悦我,就像我现在要做的事情不是为了让你回报一样。阿墨,爱人是要让彼此幸福的,你明白吗?”
你在他的眼泪里,含住了他的柱头,让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冲出了他的嘴唇。
蜘蛛爬上床 欺负
蜘蛛撑着操作台,好让自己不软倒在地上。六只眼睛飘忽不定,时而看向厨房窗外,时而看向水池中还没洗完的碗,他的目光甚至投向了天花板,就是不敢低头看你。
身体是诚实的,你的温度,你的呼吸,和你的任何细微动作都忠实地传导到他的大脑,足够在他的脑中构建出一幅清晰的场景。蜘蛛从你含住他柱头的那一刻开始就处在一种不真实感中,仿佛身体的其他部分都不复存在,只有你的抚摸和舔舐才让他感觉到身体的边界。
蜘蛛急促的喘息声和低哑的呜咽声回应着你的动作,你一手托着他的囊袋在掌心揉着,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根部套弄,而柱头被你的口腔包裹着。你慢慢找到了节奏,认真劲儿上来之后把这场情事当成了某种需要策略的游戏。
每当你尽力将他的柱身含到口腔深处的时候,双手就用力刺激他的根部,让蜘蛛的性器挺得不能再挺。而双手放松让那东西从你口中退却的时候,他的最前端却被你吸住,有时候舌尖还会用力舔过他的细缝,让蜘蛛颤抖着哼出声。蜘蛛原本在性爱中提供更多快感的本能伸缩现在却成了你蹂躏他的帮手,被套弄性器的快感被成倍放大,你的动作甚至让他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他每次想要缩回欲望躲避你的动作,又因为你的吸吮重新涨大。而挺立到你喉咙深处的性器又被你的双手惩罚不得不松口气。身体与理智的分离让蜘蛛快要爽到痉挛,当他终于忍心低头看你是如何对待他的时候,柱身被你含住的画面冲击了他的整个灵魂。
“呜,轻点,轻点啊。”在脑中猜测你的动作和真正看见自己的性器没在你口中完全是两码事,蜘蛛顾不上呻吟声从口中泄露,只求你能稍稍放轻一些动作,他觉得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蜘蛛不明白,原来他应该是被你取悦的一方,为什么现在他反倒觉得自己倒像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因为他看见你的眼里没有情欲,只有近乎冷酷的认真,就像在对待什么没有生命的东西。可是偏偏你的动作全都刺激着他的敏感,让他丑态尽出,语不成句,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汹涌的情潮终于将蜘蛛的神智冲刷到一片空白,他在你的舌尖又一次向他的细缝里用力舔舐的时候全身震颤着射了出来。你的舌尖精准感觉到了一股液体,于是你赶紧放开他想躲开,但偏头的时候喉头一紧,不小心把口中的液体咽了下去。幸好他的味道并不奇怪,不然你会直接生理性呕出来。
蜘蛛双手捂着脸,用步足抓起围裙裹住自己的下半身之后抱着你去了浴室。你看见他还是面红耳赤的窘迫样子,眼圈还因为哭过而红着,说出口的责怪也软了些:“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啊?”
听到你的责问蜘蛛的眼睛里又蓄出了泪,“我不知道我会突然射出来,我想让你轻点的,对不起清清……”蜘蛛正被复杂的感情折磨着,刚刚他真的爽到了极点,但是射到你嘴里的愧疚和被你揉弄后的委屈很快袭来。然而,就算罪责感压身,他还是不得不承认他也乐在其中,他越唾弃肮脏的自己,就越无法把快感从脑海中抹去。
“好吧好吧,是我故意没听见你的话的,我不怪你了。”你洗干净了脸上沾到的他的液体,让蜘蛛背靠着你开始揉搓他的头发。他的头发稍有些长,带着点自来卷,靠在你怀里显得特别乖。
今天你很有兴致地帮蜘蛛洗干净,蜘蛛那些自厌和委屈的情绪很快就在你的安抚里烟消云散。热水浴最能放松身心,被你环抱着的蜘蛛舒服地直哼哼。
你凑过他耳边说:“阿墨,今晚想不想出去逛逛?”
蜘蛛爬上床 面包车
夜深人静,你伏在蜘蛛背上由他无声的带你从楼梯下到空无一人的地下车库。蜘蛛天生就该在黑夜中潜行,没有脚步声也没有惊起声控灯,你们顺利到达了底层。
你让蜘蛛停在黑暗的楼道中,走到你白天就停在距离楼梯口最近的面包车旁边,在蜘蛛惊奇的注视中,笑着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阿墨,快点上车别让监控看清你哦!”你对着黑暗中发着暗光的六只瞪得圆溜溜的眼睛打手势,只感觉面前一阵风略过,定睛再看蜘蛛已经在早就被你放平座位的后车厢趴得端端正正。
这是蜘蛛有生以来第一次踏出这栋楼,一切都让他觉得新奇。面包车宽敞的空间刚好让他的步足伸展开,你靠在车边看他好奇地打量着车内的一切,就像一个初涉人世的孩童,连放下车窗都按钮都让他小小的惊叹了一声。
“清清!这都是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去外面吗?”蜘蛛坐在后面兴奋地喋喋不休,小学生春游的叽叽喳喳也不过如此。你既为他缺失掉的人生体验心疼,又被他的过度兴奋闹得哭笑不得。好在午夜的城市道路上空空荡荡,甚至可以悄悄打开车窗让蜘蛛感受舒爽的晚风。
这几天你一直在外面物色适合让蜘蛛出现的地方,搬家这件事对你来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情,但是在没有月亮的夜里和不能在人前现身的爱人约会还是容易做到的。
“就是这里了!”你把车七拐八拐从大路开进荒草丛生的小路,在林间的一片草地停下了车。你率先走到草地中间席地坐下,望着身后的面包车等待他出现。
漫天星光,静谧的林中没有城市的声音,只有窸窸窣窣的风声、树叶摩擦声和虫鸣声。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又好像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后车门被缓缓拉开,一根根步足从车内的黑暗踏入星空下的世界,一步一步,向你走来。
这该是蜘蛛梦寐以求的自由,梦寐以求的行走在天地之间的机会,可越是期盼已久的东西骤然得到,就越是让人情怯万分。蜘蛛的六只眼睛轱辘轱辘地到处看着,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八条腿的蜘蛛都快要走起猫步了。终于他动作僵硬地环抱着你坐下,显然还没从好奇宝宝的状态回来。
“你喜欢这里吗,阿墨?”
他重重点头,再次确定道:“这里真的没有其他人吗?”
“保证没有。而且就算有人,你也会比我先发现的。你做什么都不用担心有人看见的,我保证。”
蜘蛛闻言抱起你在附近跑了好几圈,甚至爬上了树把你吓得哇哇叫。这时候你不得不完全依赖他,他才是更适合生活在夜里的那一个。
疯狂撒欢之后你们气喘吁吁地躺在草地上休息,你看着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蜘蛛,问道:“我在这等你,你还想做什么就去?”
“因为这里没人对吗?”蜘蛛侧躺着对着你,突然凑近你的鼻尖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是啊,当然没人。”你不太明白为什么他重复确认这件事,还亲昵地磨蹭了他的鼻尖。
“所以我想和你在这做爱,也是可以的吗?”
首-发:po18h。(wo𝕆18 νip)
蜘蛛爬上床 收网( )
“你的脑子里就只剩下这些了吗?这个不行,你想都不要想。我们现在在外面,要做回家再说!”你冲着他的额头弹了一下,希望能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从他的脑海里弹走。
“可是你说这里不会有人来。而且……”蜘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你忍无可忍地堵住了嘴,这种争论毫无意义,性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羞于启齿的事情。你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再试图改变你的主意,然后从他的怀抱里钻出来打算找点别的事情让他转移注意力。
“阿墨,我教你开车怎么样?”你立在面包车旁边向还躺在草地上正在不开心的蜘蛛伸手,“当时我考驾照可是一次就全部通过了,技术绝对过硬,快过来吧,你不想试试吗?”
蜘蛛一骨碌爬起来坐上了驾驶座,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倒是你有些惊讶他情绪转变之快,不过这点异样的感觉很快被你抛在脑后,专心做起了一个教练。
也许是蜘蛛本身就有八只步足的原因,再加上他本就超乎常人的敏捷,除了驾驶座对他的步足而言略显逼仄之外,他倒是很快就上手了。不过一个小时,他就已经能载着你在这片草地上前进后退开得十分顺畅了。你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大口,毫不吝啬你的夸奖:“天哪!我的阿墨怎么会这么棒!一会回家都可以交给你来开了!”
得到肯定的蜘蛛只是淡淡的点头,转头问你:“想不想看我织网?”
你就呆呆地坐在两棵大树之间的草地上,张大嘴巴看蜘蛛动作迅速地编织出了一张大网。他倒悬在蛛网中央,垂下两根蛛丝示意你缠在腰上,然后慢慢地把兴奋的你拉到蛛网上。这次对什么都感到新奇的人换成了你,你从看他织网就已经吃惊到不行了,现在后背黏在蛛网上俯视地面的感觉更是第一次体验。
深陷在高涨情绪中的你刚想转头问蜘蛛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就直接撞进了六只眼睛中的火热。刚刚给你带来安全感的蜘蛛网此时此刻依然牢牢粘着你,你试图从蛛网上脱困,但除了让富有弹性的蜘蛛网上下晃动之外毫无用处。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吧?阿墨的网真漂亮,就是,就是让我有点动不了了。把我解开我们就回家吧。”你徒劳地顾左右而言他,蜘蛛不为所动地爬到你面前,倒挂在蛛网上把你圈在怀里。
“我会把你解开的,只不过要等一会。”他贴着你的耳垂私语,右手抚摸着你的下颌,手指暧昧地伸进了你的口中搅动。“等什么?”你含混不清地回问。
“等你在这里做我的新娘。”他把你轻薄的衣服一点点撕碎,让你的肌肤毫无阻隔地贴在蜘蛛网上。周身没有遮蔽地暴露在空气中让你又羞又恼,但他探进你嘴里的手指没有给你讲话的机会,于是你用力咬在了他手上,瞬间就流出了血珠。
追-更:po18w。( )
蜘蛛爬上床 新娘
但他毫无所觉,下身贴在了你的腿心,你能感受到他的阳具蹭着你的穴口,等待着你的接纳。蜘蛛抬头看着你接着说道:“还记得你下午说过的话吗?如果你没有把我当作是你的性奴,如果你把我视为你的爱人和你的伴侣,又为什么要拒绝我的爱呢?
承认吧,每一次你拒绝我都不是因为你的心里真的不想和我做爱,而是你始终在回避这件事情,你始终觉得这是放纵、是沉沦。但是你该清楚的,从你选择我的那一刻开始,从你把我带到你家的那一刻开始,你就不应该在用那些可笑的人类法则来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敢说我没有让你快乐吗?你敢说你的身体诚实地对我有反应吗?难道你的身体不是在无休无止地渴求我吗?就算你觉得我现在的行为让你愤怒,你气到咬破了我的手,但这些情绪都是你脑中的虚妄。放开那些人类道德吧,清清,解开你给自己的枷锁。我要你诚实的面对自己的内心,我要你认真的回答我,不要逃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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