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爬上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SW卓韦
清清,你愿意做我的新娘吗?”
他的话精准地刺中了你的心,你悚然于他对于你的了解,又在他将这些坦然说出之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你永远都在用其他的原因拒绝他的求爱,比如不能太频繁、稍后要出门、过会还有其他事情等等。唯独有一条你总在刻意回避,那就是你想不想和他做爱。
因为你想,你想和他无休无止地沉沦,别的东西都去他的吧,你只想永远和他亲密。现在他的眸中燃烧着能把你吞没的爱欲之火,只等你的回答便能出笼。
你伸出舌头把他手上的血珠舔干净,舌尖和伤口的接触让蜘蛛不由自主地凑近你的嘴唇轻吻。他的手游移到了你的乳肉上拢住,掌心的热度让你的心也变得滚烫。你温柔地回吻他,看着他的眼睛回答道:“你说对了,我的确想和你在所有没有人的地方,想和你在任何时间做爱。所以阿墨,我愿意。”
蜘蛛浑身一震,这一刻你终于心甘情愿地完全落入他织就的罗网,狂喜将他从头到脚彻底淹没。他的清清在他的计划下一步一步踏进了圈套,还觉得这一切全部都是自己的选择。没错,你诚实地面对了自己的情欲,你承认了你对他的所有渴求,你也认同不该用人类道德去过度限制你们之间的情爱。但是你彻底遗忘了一点:从一开始你的爱欲就是被他引起的,是他先用情欲引诱你,又用情欲控制你,再一点点让你从人类的路途上脱轨,落入他为你构建的情爱乐园。
这不好吗?蜘蛛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人类的自我限制对他而言都是狗屎,他很满意现在你也认同了这一点。得到了你的允许的他亲吻着你的乳房,带着你在蛛网上来回振荡。他的抚摸和轻咬点燃你的所有感官,但这一次你没有再压抑你的呻吟或是什么。
你说:“阿墨,进来。”
蜘蛛爬上床 飘荡( )
“阿墨,进来。”
几乎在你话音刚落的瞬间,蜘蛛就一挺而入到达了你身体最深处,尽管你的甬道已经足够润泽,你还是被他的粗暴顶出了一声尖叫。今夜对蜘蛛而言意义非凡,他故意想将这个夜晚变得漫长,所以他一点一点在你体内研磨,感受你的挛缩将他包裹。纵然体内尚有一团熊熊烈火快要将他整个人烧成灰烬,而你是世间唯一能承载他的湖水,他还是克制着,用慢节奏的顶刺和细碎的轻吻啜饮他的新娘。
他一下下地顶着你,和你在蜘蛛网上飘荡。振荡的蜘蛛网让蜘蛛有节律的抽插变成了混乱的音符,上下晃荡的失重感让蜘蛛的性器更用力地撞击摩擦你的内壁,让本就尺寸可观的性器在你体内到处乱顶。偏偏他是你唯一能够依赖的着力点,蛛网和床上一点都不一样,你的身下没有任何缓和他的抽插的东西,整个身体都依着他的动作在空中飘荡,就好像被他用性器抛了起来。
黏在蛛网上的猎物无处可逃,被动地由捕食者榨取最鲜美的汁液。他的螯牙在你意乱情迷的时刻轻轻刺破了你的脖颈,几滴能够让你更加兴奋的毒液渗进了你的伤口里,些微的刺痛感很快就被他吮咬你锁骨和乳肉的快感打消,你根本就没想到蜘蛛会这样对你。
蜘蛛掩盖了几乎所有非人的方面,循序渐进地在你面前一点点暴露本性,这是他第一次窥探你的生活之后就在心里悄然张开的网。既然猎物彻底进入了陷阱,没有不肆意享用的道理。很快你就会知道,蜘蛛的毒液对人类而言是能够致幻的药品,仅仅由性爱攀上的快感高峰怎么足够,蜘蛛会让你体验到什么是极乐,这样你才永远、永远也不可能再离开他的身边。
毒液的效果很快显现,你眼中最后一点矜持彻底迷失,除了对他的索取你再也想不到其他,很快你就觉得在蛛网上飘荡不足以让你满足,你想挣脱束缚,把自己缠在他的身体上,让他的性器把你撑开到极致,再不能多进入一分。
你甚至还有心情体会你们的姿势的暗示意味。忽略掉几乎透明的蜘蛛网,你自然是在他的身上占据着无可非议的掌控地位,可他看似倒悬在你身下,却用蛛网禁锢你,用情欲玷污你。但你愿意在此间与他交合,如同悲悯的女神自甘堕落拯救迷失的信徒。爱与欲早已牵扯不清,到底是毒液打碎了神坛,还是神本就不是多么圣洁?
蜘蛛的步足牢牢箍着你,你的全身被他抚摸着。倒是他更像是沾染了致幻剂的那个人,痴迷地品尝你的每一寸肌肤,留下一个个吮吸的红印或是牙印。他绝对比你更爽,你因为快感而不甚灵敏的耳朵都能捕捉到他的低声喘叫。
“坏东西,爽得都叫出声来了。”你心里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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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爬上床 假正经
夜半深林中交杂着喘息声的低叫声和呻吟声传出很远,盖过了所有的声音。蜘蛛放开了你的手臂和双腿,你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缠在他的身上,因为饥渴的肌肤不能忍受与他的一点点分离。你才不要这个混蛋假装斯文地挺腰直进直出,他每次都坚持不了多久就要哼唧着搂紧你让性器伸缩着在你体内抽插,你们都更喜欢这样的紧密无间,天知道他为什么每次都要在开始的时候假装。
你咬住他的喉结让他低哼一声,然后说:“别装了阿墨,我喜欢让蜘蛛操我,所以你,别他妈的假正经了。”
蜘蛛被你的话惊呆了,你居然骂他假正经?还用的是脏话?他一直都为自己非人的交合方式有些自卑,总想尽力学着人类的方式让你更适应,没想到你居然会觉得他多此一举?
“你也喜欢我不用动就能操你吗?还是你更喜欢让人都不是的东西操你?回答我清清,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只要你告诉我你想要的是什么。”他的六只眼睛在黑夜里发着光,专注地看着你等待回答。而他的下身在你体内缓慢抽插着,用得不到满足的空虚催你说出不经思考的第一答案。
“许墨我告诉你,你是我的,我要你怎么操我你就怎么操我。别把心思用在别处,我不信你想要的不是这个。”你吻住他的嘴唇,主动把自己的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手臂收拢让乳肉压在他的胸肌上,而本就紧密贴合的下身更是贴得更紧,挤在你们之间的卵囊都感受到了你腿缝的湿热滑腻。你的主动说明了一切,蜘蛛的腹肌一紧,插在你体内的性器就涨大了好几圈,刺激得你绷紧了足尖,指甲也深深抠进他的后背。
紧接着他就以不可思议的节奏在你体内伸缩来回,让你挺直了后背仰头才能大口喘息。他把你抱在怀里,不知足地啃咬你的乳肉,多重快感让你的双手无目的地揉弄他的头发,眼神空洞地不知望向哪处虚空,只剩下嘴里的高高低低的吟哦声中还记得喊着他的名字、
沉醉在原始的情欲之中最诚实的永远是身体的本能。尽管一发不可收拾的浪潮让你不受控制地绷紧了全身想要逃离疯狂的性爱,但是热情接纳他的性器的花穴颤抖着、痉挛着,把你吸在他的性器上。碍事的蜘蛛网很快被蜘蛛咬断了不少,只剩下几根拉开你的双腿和双臂,像荡秋千一样让你在他的身上小幅度地前后摆动。
你察觉出了蜘蛛的坏心思,要想不被他伸缩的性器顶到一边,就要紧紧吸住他的性器。但他的忽大忽小让你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地全身用力夹紧他。可夹太紧又在他涨大时被他顶开,敏感的阴蒂因此被他的柱头按压摩擦,让你的呻吟声根本停不住。
无法,你只有用双腿扣住他的后腰才能把自己稳定在他身上,就算他的抽插再疯狂也不会再试图逃离半分。在致幻剂的催化下,你一次又一次地到达极乐的顶峰,液体从半空中滴在草地上,很快渗进泥土之中。
蜘蛛爬上床 新房
你又一次被蜘蛛带上高潮的时候,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夏夜的林间风让你哆嗦了一下,花穴也将蜘蛛的性器吸得更紧。蜘蛛的担心你着凉一时分心,也放松了牙关射了出来。他的步足从你的身前滑到背脊,紧紧抱着你颤抖着,依依不舍地退出了性器。
缠在你身上的蛛丝已经勒出了红痕,但蜘蛛还不想就这样结束。他放开你身上的束缚飞快地又射出大量的蜘蛛丝把你和他包成一个茧。你在黑暗中看不清这个茧房的样子,只能感受到背后丝滑的触感和蜘蛛近在咫尺的呼吸。
“所以这是我们的新房吗?”你和他开玩笑,越来越觉得他能织网的技能厉害。清风吹过让你们从蛛网上垂下的小小茧房轻轻晃动,像一个摇摆的秋千。“我怎么不知道阿墨这么浪漫呢?”
“这不是新房,这是困住猎物的网。”蜘蛛认真地回道。
“那么我是你的猎物?可是为什么你也要进来呢?”
“因为从我见到你第一眼起,我就是你的掌中之物。”
情人的情话最勾人不过,你扑到他身上咬住他的脖子,故作凶狠地说:“那我现在就要把你一口一口吃掉!”
水滴状的茧房晃动的更加剧烈,蜘蛛看着你骄傲地坐在他的身上,致幻剂让你释放了最动人的魅意,如同精怪摄人心魄。你从不会这样的,你从不会在他面前毫不遮掩地诱惑他。清醒的你永远喜欢让蜘蛛先表露对你的渴望,才会施舍般地允许他与你欢爱。而现在你亮出所有底牌,用女人的天赋美丽诱他上钩。
你在黑暗中向他微笑,双手轻轻点在他的乳尖上用指甲拨动他的乳头。你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感受身下紧绷的肌肉和粗重的呼吸,他的那根东西正在你的臀缝之间挺立,只要你向后移一点就能接纳他的欲望。
于是你就一点一点在他的注视下把他的性器坐了进去,润泽的花穴毫不费力让他回到了刚离开不久的最深处。晃动的茧房不需要你做什么就让他的性器挤压到你的阴蒂,让你不由得吸了口气才稳住自己不要向前趴倒。
蜘蛛的步足又缠在你身上,你拉着他的手贴在你的脸上,闭上眼睛发出邀请:
“还不开始吗?今晚还不该就这样结束吧?”
回答你的是再次蠕动起来的性器和阵阵浪潮,你的肩膀和腰肢都被身下的坏东西掐住,他就在这等你呢。
情潮让你的脑海阵阵空白,直到一切散尽你腿软靠在他怀里让他抱你回车上的时候你才庆幸刚刚教会了他开车,不然你可能连油门都踩不稳。
在天光变亮之前,沐浴之后的你们双双倒进了柔软的床里,却还撑着渴睡的眼睛想多看对方一会。
“阿墨,新婚快乐。”你眨眨眼睛,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
“快睡吧,我亲爱的。”蜘蛛蹭蹭你的额头,与你坠入黑甜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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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爬上床 风暴眼
蜘蛛和你的生活平静地过着。
当然,是你以为的平静。如果说蜘蛛闯入你的生活就像是一场飓风的来临,那么这段虚假的平静则是风暴中看似平静的风暴眼,让你们暂得喘息。
这段时间里蜘蛛在你的要求下用蛛网装点了你们的家。是啊,你们的家,谁会不喜欢这样的措辞呢?蜘蛛是你最舒适的温柔乡,他总想把你拢在他的巨大怀抱里,无止境地索取肌肤相贴的安全感。
变故是突然发生的。
这天原本一切如常,清晨你被蜘蛛贴着你颈窝呼出的热气痒醒,又和他在床上打闹了一会才下床收拾妥当后出门谈工作。蜘蛛一如既往地留在玄关处等待你的告别吻,只不过你今天在距离他的薄唇只有咫尺的时候停下,冲他俏皮一笑:“等我回来再亲!”然后转身关门闪人,没给他反应过来的时间。
蜘蛛无奈地看着被你关上的大门,你的呼吸打在嘴唇上的酥麻感还没完全消失,他抿紧了嘴唇回味你的气息,慢慢踱回了客房打开了电脑。
客房被蜘蛛充作他自己的书房,你只以为是他该有自己的空间,就像你在工作的时候也不希望有人打扰一样,便也从不过问。这让蜘蛛能够放心地进行那些属于暗地里的事情,就如此时此刻他正在一个层层加密的聊天室观察着那些人的发言。
疯子生前和这些人相处甚密,他们是疯子的主要资金来源,疯子在他们的授意下进行了许多非人道的实验。现在疯子已经结束了生命,但这些人对疯子的兴趣并没有那么简单就消失。直到现在他们依然在讨论从疯子的家里找到的那些手稿和实验记录,狂热得更甚于疯子。
那天你们听见的楼下传来的咳嗽声就是他们派来查探的人,疯子已经带着所有关于蜘蛛的秘密长眠在阿嫣身旁,但凡是活着的生物就不可能不在世间留下任何痕迹。
他们已经发现疯子消失之前账户上的大笔资金变动,还有疯子留下的那些匪夷所思的实验数据。他们一时半会还无法大胆地猜想疯子真的通过基因实验创造出了一个异类,但是他们十分确定疯子向他们隐瞒了一个大秘密。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能够不引起基金会中成员的注意的情况下让你拿到教授许诺你的报酬,蜘蛛很是头疼。而且更重要的是绝对绝对不能让你出现在基金会的视线之中,一旦基金会盯上你,蜘蛛的暴露是早晚的事情。
同时基金会的高层也在积极跟进疯子的实验成果,如果真的能够让可以以极快的速度自愈的蜘蛛基因与人类融合成功无异于解开了长生的秘密,这值得任何人为之狂热。
特别是行将就木的基金会创始人,那个蜘蛛从一开始就提起十二万分警惕的人。
平静的风暴眼时间即将结束,一场更大的风暴就快要撞向你们的生活。
蜘蛛爬上床 惊变
蜘蛛匮乏的社会经验并不足以让他在短时间里想出什么行之有效的对策,更何况这群疯子之所以有恃无恐地把人伦和道德踩在脚底,自然是有非常的手段和背景。教授不会想到他的离开会让蜘蛛陷入这样进退维谷的局面,毕竟活在阳光里的人们不会预料到黑暗已经浸出了毒汁。
你出门前和蜘蛛约好晚上出门约会,等到午夜将近的时候你如常伏在蜘蛛背上由他带你出门,但你们刚刚下到与疯子的楼层之间的楼梯的时候,疯子家的门竟然开了。
你吓得屏住了呼吸,蜘蛛带你躲在楼梯的视线死角观察从疯子家里出来的两个人。
两个男人在楼道里抽烟闲聊,你暗暗祈祷他们赶紧离开。
“你说这个房子里还有什么可搜的?之前不是已经来一队人搜过了吗?”一个年轻些的声音说。
“他们还是不放心呗,而且你以为这次让我们来的老板和之前的是同一个?那些人小动作多着呢,我们只管做事就行了。抽完赶紧走吧,这次命令说了不能被任何人知道,自己人也不行。”年长一些的声音回答道。
这时楼道里再度传来了脚步声,也向着你们的楼层走来。你的心快要跳出喉咙,一旦蜘蛛被人发现就全完了!
站在疯子门口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选择悄声向楼上走来。就在你们暴露在他们视线中的一瞬间,蜘蛛迅速做出反应,上前一手一个扭断了他们的脖子,然后抓着他们回到了你们家门前。
你被眼前发生的一切惊呆了,还在上楼的几个人听不见骨骼扭断的咯咯声,但那声音清晰地印在了你的脑海里。你吓出了一身冷汗,不敢看地上倒着的两具尸体。
蜘蛛用步足托着你把你慢慢放下来,他转过身轻抚你的后背安慰。楼下的人已经走到了疯子家门口,看着地上的烟蒂讨论是不是有人刚刚离开。
你的脑子嗡嗡响,倒不是因为蜘蛛当你的面杀了两个人,而是楼下的人确定上一队人还没走远,打算上楼来看看。
你闭上眼睛堵住耳朵,但还是听见了几声让人牙酸的咯咯声。蜘蛛快速离开又回来,带回了一具等在地下车库接应的人的尸体。
“清清,别怕,你先回家,我会处理好一切的。”蜘蛛微微笑着捧着你的脸对你说,好像刚刚只是你打碎了什么东西要让他清理。你行尸走肉般地打开家门,听从他的话坐在沙发上抱紧了膝盖。你不想打开灯,这样突然的变故让你一时之间只想在黑暗中静静地待着。
也许过了一个小时,也许过了两个小时,你不知道。但是蜘蛛从阳台爬上来,带着淡淡的血腥气站在你面前。
“我回来了。”他犹豫着开口,你的反常让他略有不安。
你扑到他怀里,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蜘蛛爬上床 死吧
你扑到他怀里,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你的吻带着蜘蛛从未感受过的热烈与决绝,嘴唇向与嘴唇拼命索取,一如你的怀抱将自己完全嵌在他的怀中。这样近的距离让蜘蛛身上的血腥味清晰地传入了你的鼻子,你吻着吻着,就流下泪来。
蜘蛛赶紧和你拉开距离帮你擦干眼泪,你大口呼吸着,眼泪一滴滴砸在他的手中,却只是全身紧绷不住颤抖着,一句话也不说。
“清清,你被吓到了吗?和我说话好吗?”他没有办法,只能手足无措地轻轻拍打和抚摸你,让你贴着他的胸膛啜泣,直到你过度紧张的神经在他的安慰中渐渐被抚平,你终于不再发抖。
“阿墨,阿墨……”你双眼失神,无意义地呢喃他的名字,他不厌其烦地回应着你,等着你捋清思路。“你杀人了,你杀人了!你会被发现的,我们该怎么办?总会有人发现你然后把你从我身边带走的!”你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声音马上又变得歇斯底里,你不能承受一丝一毫蜘蛛离开你的风险。可现在事情完全超出了你的预料,你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带他出门。
“都怪我,都怪我!”你痛哭不止,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头。“要是我们不出门,你根本不会被他们发现!怎么办啊阿墨,我……”你说不下去,再度搂紧蜘蛛的脖子哭泣,用身体语言表达你对他的依赖。身下的胸膛是唯一能让你稍稍安心的安慰,你嫌弃身上的衣服碍事,叁两下就把衣服脱下来扔到地上,和他没有任何阻隔地相拥在一起。
你在蜘蛛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总觉得不够似的越搂越紧。蜘蛛虽然知道这不是有其他心思的好时机,可该死的下身还是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蜘蛛只能从安抚你背脊的几只步足里分出一只把挺立的性器往回压压。
蜘蛛知道你情绪崩溃的原因,谁都不可能对几分钟之内六个人变成尸体这件事无动于衷。可他别无选择,一旦那些人知道了他的存在,后果不堪设想。只是基金会发现这些人没有回告,一定会再派人来查看,他已经想好了一个既能脱身又能让基金会彻底放弃关注疯子的研究的计划。
只是这个计划凶险万分,他还想在实施之前多和你待一会。
他最怕的是你因为他在你面前杀了人而对他心有忌惮。
只是能够与异类结成爱侣的你的心理承受能力远超出了他的设想,你的情绪崩溃只因为你深深恐惧蜘蛛暴露之后再也无法回到你身边。你静默地坐在沙发上时脑子里想过各种方法让这六个人消失地神不知鬼不觉,然后带着蜘蛛亡命天涯。可这怎么可能,六个人的六个社会关系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彻底抹杀,你就是因为无法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才不知道如何是好。
对,你就是在漠视生命,你就是在践踏那六个人的生命,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得上蜘蛛对你的重要性,你从没想过放弃蜘蛛,哪怕对于人类道德而言,你就是一个毫无同理心的帮凶。如果你真的把人类道德当一回事,那么从一开始你就不会接纳蜘蛛。
去他的吧,同理心、悲悯心、同情心还有可笑的道德和法律全都去死吧,哪怕你要为今天反人类的罪行付出生命的代价也无所谓,只要死前的最后一刻也能和蜘蛛在一起就可以。死吧,下一秒死掉也可以,但是千万别让你们分离。
你扫开蜘蛛想把自己的性器藏起来的步足,随便抹了一把积在下颌的泪水当作润滑涂在他的性器上,也不管没有前戏会让你们疼痛,把他的性器坐了进去。
蜘蛛爬上床 燃烧
“这种狂暴的快乐将会产生狂暴的结局,正像火和火药的亲吻,就在最得意的一刹那烟消云散。”
莎士比亚的这段话同你的火热一同在蜘蛛的脑中炸开,不加前戏的性爱是痛苦的,但就是在这种义无反顾的决绝之中才能体会到震颤灵魂的欢愉。他不知道你是在用一种需要燃烧生命的热烈感情在此时此刻爱着他,但你流泪的双眼和紧紧相贴的肉体比任何时候都能让他直接感受到你的索求。
蜘蛛不愿意伤害你,他轻轻托住你的臀部将你向上提,想要让你离开。但你正处在一种献祭般的感情里,眼前的人是你选定一生的爱人,而天亮之后眼前的一切都可能不复存在。你是这般带着锥心的痛苦和难以言喻的甜蜜回忆着与他的每一个瞬间,恨不能将时间就此终结,把所有你们共同品尝过的激情在现在一口气燃烧殆尽。
你挣扎着不愿意放开他的性器,咬着牙挺懂腰肢让他在你体内轻轻抽动,好在早已习惯了他的身体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干涩的甬道分泌出了滋润的爱液,疼痛终于消弭。你在黑暗中的泪眼闪闪发亮,看得蜘蛛也被你的情绪感染,本想把你按在身上横冲直撞一通的冲动被融化成了烫得心脏发疼的怜惜,没有什么比让你停止哭泣更重要。
蜘蛛探身过来轻柔地吻着你的眼睛,嘴唇柔软的触感透过眼皮熨帖在心上,你抬头奉上自己的双唇,慌张和恐惧沦陷在唇舌的温柔中。即使你们的身体无间地融为一体,这个吻却有如夏夜的一阵暖风,吹散了满室的悲伤与不安。
“我有办法脱身,你不要这样难过,相信我会把这一切都解决的,好吗?我会让他们再也不怀疑疯子的实验和我存在的秘密,还有疯子的那些钱我也会拿回来。到时候我们离开这里,找一个没有这么多人的地方,买一栋有花园的房子住下来。我保证到那时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那里只有我和你。”蜘蛛把你放倒在沙发上,缓慢地让自己的性器在你的身体之中伸缩抽插,这并不能带给你们多么多的快感,但却让他的话印在了你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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