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昭皇朝艳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渴望成为大手
李凤吉见梅秀卿披头散发地蜷缩在床上哭泣,一副伤心的模样,顿时笑容一滞,气不打一处来,他脸上原本的春情瞬间就变成了疏离的神色,冷冷道:“嚎什么丧?怎么,觉得对不起那个死鬼姜泽了?他死都死了,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还想为他守贞不成?梅秀卿,你就那么喜欢他?爱他?一个病秧子就值得你这样?本王哪里不如他,你一个二手货,残花败柳,跟着本王莫非还委屈了你不成!”
李凤吉的咄咄逼问令梅秀卿吓得哭声都小了下去,他睁开美眸,泪眼婆娑地看向李凤吉,见李凤吉的目光就如同一把凛冽的利刃,顿时刺得他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向后挪去,然而李凤吉却突然一把抓住他纤瘦的脚踝,将他粗暴地拖到了身前,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冷笑道:“整天摆出这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给谁看?怎么,还想让本王给你颁发一个贞洁牌坊不成!可见人都是不能惯着的,本王就是对你太纵容了,才把你惯成这个不知尊卑上下的样子!”
梅秀卿吓坏了,李凤吉之前虽然对他粗鲁奸淫玩弄,言语羞辱,却也没有这样疾言厉色的发脾气,梅秀卿小巧的下巴被捏得生疼,他有心开口求饶,李凤吉却不等他说话,就突然赤裸着身子下了床,抓过外衣胡乱裹在身上,大声对外面喝道:“来人!把这贱人给本王吊起来!”
在梅秀卿惊恐的眼神中,几个丫鬟和侍奴还有嬷嬷很快就鱼贯而入,在李凤吉的指挥下,他们将脸色苍白的梅秀卿从床上提了起来,不顾他的挣扎用白绢捆住他的双手,高高吊在床顶的横架上,梅秀卿两臂被高高吊起,雪白的身子垂在床边,足尖勉强着地,摇摇晃晃地根本无法正常站立,梅秀卿柔弱的身子仿佛风中蒲柳一般颤抖着,他不知道李凤吉到底要怎样惩罚自己,但他清楚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他害怕极了,汹涌的泪水滚落,滴在白腻的肌肤上,梅秀卿心惊胆战,忍不住哭着求饶:“不要……王爷饶了我吧……秀卿错了……”
李凤吉嗤笑起来,道:“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他把‘晚了’两个字加重了语气,锐利的眼睛仿佛能将梅秀卿颤抖的身体射穿,下一刻,李凤吉唇角微勾,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冷然之意,冷哼一声,说道:“把这贱奴的腿扒开,拿掌嘴的板子来!”
梅秀卿闻言连忙紧紧夹住大腿,神色惊惶地哭着求饶,两个侍奴上前,一边一个强行拉开他夹起的双腿,雪白晶莹的两条玉腿被人分别抬起,以羞耻的姿势大大张开着,腿间被肏得有些红肿的湿淋淋秘处一览无遗,又有一个身材较高的丫鬟爬上床,跪在床上从梅秀卿身后抱住他不断挣扎的身子,李凤吉见梅秀卿哭得厉害,语无伦次地求饶,不由得皱了皱眉,呵斥道:“把他的嘴给本王堵了!”
一个丫鬟连忙从怀里抽出一条帕子,有嬷嬷上前捏开梅秀卿的牙关,拿了帕子塞进梅秀卿嘴里,这时去取板子的人已经飞快地赶回,李凤吉看了看这根长约一尺,宽约两寸的黑色木板,在掌心上敲了敲,慢慢踱到梅秀卿面前,看着他腿间那雪肤之中的娇红嫩穴,淡淡道:“今日总得给你一点教训,你才会知道什么是做奴才的本分。”
话音方落,李凤吉一手拢起梅秀卿小巧的玉茎,不让它挡着下面的嫩屄碍事,几乎与此同时,他手上的板子突然“啪”的一声自下而上地打在了梅秀卿的牝户上!
梅秀卿猛然睁大了美眸,嘴里发出模糊高亢的“呜呜”声,浑身乱颤,却被身后的丫鬟死死抱住,李凤吉丝毫不曾停歇,紧接着又是一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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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昭皇朝艳史 54、未亡人惨遭肛交虐奸,美侍被折磨得几近崩溃
清脆的皮肉击打声接连不断地响起,梅秀卿血液上涌,玉容涨红,额角几乎凸起青筋来,痛得拼命挣扎哭泣,却又因为嘴巴被帕子堵住,叫不出来。
李凤吉下手不轻,虽然力道拿捏得极有分寸,不会真把雌穴打坏了,但那穴儿何等娇嫩敏感,怎经得住板子抽打,转眼之间就被打得肿起,嫩嫩的花瓣迅速充血,原本雪白的阴阜高高肿起,通红肿胀,如同一只肉馒头,柔红凄艳的嫩肉随着板子的起落而微微抽动痉挛,湿淋淋的脂唇被淫水和板子打得发出叽叽咛咛的淫靡声响,梅秀卿哭得惨厉,却发不出呻吟痛叫之声,只能哆嗦着承受被人打穴的刑罚,冷汗很快就从毛孔里沁了出来。
屋里无人敢说话,柔嫩的花穴被打得剧烈抖颤,花瓣痉挛,汁水沾湿了木质的板子,本来单薄的花瓣越来越肥肿,梅秀卿已经哭得喘息难禁,竭尽全力地要夹起腿,屁股上的肉死死绷紧着,却毫无办法,雌穴被打得生疼滚烫,他嚎啕大哭,却因为被堵了嘴根本发不出声来,只能无力地敞开身体,任人蹂躏折磨,那条拴在假鸡巴的把手上的鲜红穗子从他股缝中垂下,随着他被打穴而乱晃的白屁股抖荡个不停,红白相映,勾动人心。
就在梅秀卿渐渐觉得雌穴已经火辣辣得快要麻木的时候,李凤吉忽然停下了,他随手丢开板子,看着哭得已经快要脱力的梅秀卿,见对方神情惨淡,冷汗盈额,就眯起了眼睛,从梅秀卿嘴里抠出帕子,挑眉问道:“疼吗?”
“痛……好痛……秀卿错了……王爷、王爷饶了秀卿吧……”
梅秀卿有气无力地嘶哑呜咽着,泪水模糊了双眼,乌黑的长发披散着,凌乱而凄艳,在他胯间,小巧的玉茎萎靡着,虽然没有被板子打到,却因为雌穴的疼痛而蹙缩成一团,下方的雌穴肿胀糜红,嫩肉湿滑肥厚,阴阜高高肿起,阴毛黏湿,十分狼狈可怜。
李凤吉淡淡道:“一个贱奴敢在本王面前叁番两次的使性子,真当本王脾气那么好?”
说着,李凤吉将食指和中指插进鲜红的穴口,毫不怜惜地一下子就捅了进去,梅秀卿猛地呜咽一声,身子陡然绷直了,李凤吉皱了皱眉,有些意外于里面的逼仄,这么紧的穴,要是插进里面估计能爽死,不过梅秀卿估计就要痛死了,李凤吉略一停顿,随即嗤道:“唔,紧得厉害,屄都肿成这样了?本来还想继续肏你的屄,现在看来倒是不行了。”
少年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抓住那条红穗子,就慢慢拽,梅秀卿痛苦地仰起雪白的玉颈,满是压抑地呻吟出声,少倾,只听“啵”的一声,一根青玉雕琢的假阳具被从屁眼儿里拔了出来,湿淋淋地被李凤吉拿在手里,李凤吉看了看,顺手就丢到了床上,他摸了摸梅秀卿细软的腰身,摸到一手的香汗,李凤吉没说话,两手掰开梅秀卿肥圆的雪臀,让那湿漉漉滑腻腻的屁眼儿暴露在空气里。
满是汗水的臀缝正中是一只嫩红色的屁眼儿,细密紧致的菊纹十分漂亮,虽然之前一直插着假阳具,但现在看上去却依旧紧紧的没有缝隙,夹得密不透风,根本连一根手指也容纳不了的样子,只不过屁眼儿周围却湿湿滑滑,泛着晶莹淫靡的水光,而且软软嫩嫩的,想必是之前被扩张润滑得很充分了。
李凤吉抓紧了梅秀卿肥嫩的臀肉,随意捏了捏,就对屋子里的其他人说道:“都出去,这里现在用不着你们了,不要打扰本王。”
一群人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李凤吉抱起梅秀卿的屁股,用手指揉按了几下梅秀卿的菊口,慢条斯理地淡淡道:“本来还不想这么早就给你的屁眼儿开苞的,但是现在看来,早点肏你也没什么不好。”说着,他用力掰开雪白的臀瓣,将胯下已经直撅撅翘起来的阴茎顶在白腻透粉的臀沟里,龟头对准湿滑的菊蕾故意一下一下磨着,梅秀卿喉咙里顿时发出压抑的呜咽声,却不敢挣扎,只能全身弓直,屁股绷得紧紧的,但下一刻,梅秀卿就突然美眸大睁,再也控制不住地发出长长的悲鸣,粗大圆壮的龟头借着滑腻的香脂强行缓缓捅入狭窄的菊口,紧接着就是后面的滚烫肉茎,精致的菊纹被挤得撑开,迅速被扩成一圈平滑光洁的肉箍,李凤吉根本不给梅秀卿半点喘息的机会,将鸡巴直顶而入,一口气就把紫红色的巨大肉屌往深处钻,破开了紧致的肠肉,深深插进从未被男人使用过的肛道内!
“呃啊!……”梅秀卿再也忍不住了,发出凄厉的惨哼,紧接着就失声痛哭了起来,身心的双重痛苦让他泪水涟涟,肠道被强硬塞满的胀痛撕裂滋味极其强烈,让他几乎快要晕过去,紧窄娇嫩的肛门被强行贯穿,一丝殷红的鲜血从肛口褶皱的细小绽裂中溢出,顺着臀沟蜿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菊肛仿佛就要被撕裂了,梅秀卿肥美的白屁股哆嗦着,徒劳地拼命乱扭,却根本无法阻止整根粗长的阴茎最终消失在嫩肉间,全部插进了他的肛道里。
撕裂般的痛感火烧火燎,梅秀卿只觉得似乎是一根烧红的铁棍一路插穿了自己的内壁,痛苦令身体本能地死死夹住阴茎不放,两条耷拉在李凤吉腰部两侧的玉腿绝望地抽搐着,在梅秀卿无力的哭泣声中,李凤吉两手用力抓紧他的屁股,轻吐一口气,叹道:“果然又紧又嫩,那个死鬼姜泽真是没有福气,这么销魂的屁眼儿居然白白放着不插,倒让本王尝了鲜。”
梅秀卿双手被吊起,双腿被迫夹在李凤吉腰侧,整个人悬空被李凤吉抱着屁股,用臀间渗血的小屁眼儿紧紧含住李凤吉的大屌,梅秀卿痛得几乎晕厥,耳朵里仿佛都能听见自己的身体内部被撕裂的裂帛声,他简直快要背过气去,哀哀哭着乞求:“王爷……王爷……好疼……秀卿再也不敢了……疼……好疼啊……”
“你受到的教训还不够。”李凤吉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怀里花容惨淡的梅秀卿,“接下来,你最好放松些,要是夹太紧的话,受罪的只会是你自己。”
几乎是话音方落,梅秀卿还没来得及反应,体内那个粗大得叫人恐惧的滚烫大肉棒就突然狠狠地往更深处撞去!
梅秀卿尖利的惨呼陡然响起,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只觉得李凤吉的阴茎几乎将他给捅穿了,剧烈的痛苦让梅秀卿浑身都抽搐起来,满额都暴起了青筋,他绝望地挣扎着,却被李凤吉牢牢抱住屁股往胯间压去,同时挺胯用力往前顶,硬是让两人的下身密不透风地结合在了一起,插到极深处的龟头狠狠顶着菊心,吊在胯下的两只沉甸甸的囊袋都仿佛快要强行挤进肛门里了,梅秀卿几欲昏死过去,李凤吉却根本不管他受不受得了,在他的哭叫惨吟声中,开始在狭小的肛道里抽插起来。
哭声与痛苦的呻吟夹杂着不时的尖叫回荡在房间里,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凄惨的声音都越来越微弱下去,就连之前还时断时续的求饶声也消失不见,只有越来越响亮的肉体拍击脆响渐渐充斥了屋子,猛力的冲撞中,少年坚硬的腹部一下下撞在侍人肿胀红烂的雌穴上,打得雌穴越发肿痛膨大,几乎滴出血来,下方的菊穴更是凄惨,艳红的肠肉都被阴茎狠狠地拽了出来,又捣了进去,美艳的胴体如同一只破败的布娃娃,梅秀卿秀发散乱,气息奄奄,掺着血的融化膏液随着抽插滴落飞溅,雪白的屁股上满是指印,已经被肏得布满了细小绽裂的屁眼儿周围糊满了被插捣出来的一圈圈白沫,充血的媚肉被迫吞吐着凶悍的大屌,硕大囊袋拍击肉臀的声响淫靡而可怕。
梅秀卿肛道紧致,又是初次开苞,李凤吉抱着他汗津津的白屁股肏了好一会儿,那屁眼儿也还是窄小紧狭,抽送起来并不如何顺畅,但里面那层层迭迭的阻碍,那肥嫩粘滑的媚肉,那疯狂蠕动的蕊心,无一不把李凤吉的阴茎伺候得舒舒服服,娇小的屁眼儿和粗大得可怖的阴茎相比起来实在体型差距很大,让人忍不住怀疑到底是怎么捅进去的。
“比起你前面的屄,屁眼儿更热也更紧一些,就是没有那么湿……好了,别夹了,再夹也不可能夹断本王的鸡巴,反倒是你自己更疼……”
李凤吉抱着已经瘫软的梅秀卿正肏得兴起,沾染了白沫和殷红血丝的粗大肉屌青筋暴凸,不断进出着痛苦抽搐的嫩洞,梅秀卿的肛门渐渐被插得越来越松软,被迫迎合着大屌的奸淫,他已经叫不出来了,只剩下微弱的喘息,下身疼得厉害,疼得他连神智都有些昏沉,只觉得李凤吉把他整个人都捅裂捣烂了,粗大的肉棒几乎肏爆了细嫩的肠壁,梅秀卿连呼吸都支离破碎,恨不得晕过去,也好少受点罪,然而他每每痛得快要晕厥的时候,却在下一瞬又因为李凤吉刚劲有力的肏入而被迫痛得神智又清醒了几分,他感到自己脆弱的内部已经被搅得一塌糊涂,五脏六腑都仿佛被阴茎顶得移位了,不堪重负,微微张开的嘴唇里叫不出什么求饶的话,只能勉强溢出可怜的呜咽,被紧紧束缚吊起来的玉白纤瘦双腕已然麻痹了,李凤吉两手抓牢他的屁股,指尖深深地掐入他白嫩的臀肉,掐出几道青紫的痕迹,他微微颤抖的细腰宛若经受狂风骤雨的花枝,几欲折断,李凤吉的冲击更是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仿佛想要尽情捣烂他的肠穴,梅秀卿白腻的小腹因为疼痛而不断缩紧,脸上满是痛苦到承受不住的凄楚神情,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个供李凤吉宣泄欲望的玩具,直到被玩坏玩烂,才能够得到解脱。
久久之后,李凤吉突然低低嘶吼了一声,整根阴茎死死插进红肿濡软的屁眼儿,捅到最深处,胯骨紧抵着梅秀卿丰圆肥嫩的屁股,将几股腥浓的液体狠狠射了进去,射得梅秀卿一阵痉挛,汗湿的玉体抽搐着承受了大量的精液,连丈夫都不曾碰过的贞洁肛穴就此被彻底玷污,在这一刻,他整个人从里到外完完全全被烙上了李凤吉的印记,哭肿的眼角忽然流出一道清泪,沿着脸颊蜿蜒而下,最终掉落在地上。
李凤吉微微喘息几下,眯眼看着面前的玉人,梅秀卿花容惨淡,脸色苍白,一身雪肌玉肤上布满了指痕和淤青,下体斑斑血迹,李凤吉缓缓拔出阴茎,湿淋淋的茎身表面的青筋还在微微跳动,上面沾着浑浊的白浆与丝丝血水,再看梅秀卿一片狼藉的下身,一朵女花肿烂外翻,阴阜鼓得老高,肛口一圈儿被扯出来的猩红媚肉瑟瑟颤抖,一缕一缕的红白浊液从那个已经合不拢的肉洞里被挤出来,两只娇美的性器如同被摧残蹂躏过的鲜花,流露出一种残酷而凄艳的淫靡之美。
梅秀卿此时已经奄奄一息,秀美的头颅向一边偏垂着,闭着眼,眉头深蹙,只剩两只雪白的秀足还在无意识地蜷起,李凤吉盯着他片刻,就叫人进来,把梅秀卿绑起的双手解了下来,将人放在床上,李凤吉穿起衣裳,吩咐人照料梅秀卿,让医女来看看伤势,他又看了一眼已经昏迷的梅秀卿,面上似是神色无波,转身离开了。
翌日朝会,李凤吉早早起来,吃过饭,换了朝服,见天色似是要下雨的样子,就叫人备着伞,忽又想起一事,就问道:“梅秀卿如何了?”
小喜子连忙出去召了几个人上前,稍加打听,片刻,就回来说道:“回王爷的话,医女昨晚给梅侍人瞧过了,开了方子,说是喝上几剂药,再用她给的药膏每日抹了伤处,养些日子就好了。”
李凤吉闻言,不置可否。
今儿要议的事不多,朝会自然散得也早,这时天已是下起了雨,李凤吉在马车里换下朝服,穿了一身便装,就叫人驾车往西素心平日里喜欢的一家蜜饯糖果铺子驶去,买完了东西,就掉头前往承恩侯府。
李凤吉轻车熟路先拜见了外祖父外祖母,就去了西素心的院子,他二人是指了婚的,李凤吉又身份特殊,只要他不曾失了分寸,与西素心做出什么遮掩不住的丑事,长辈就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约束什么。
李凤吉如今要进西素心的屋子,满院的下人都是默认了无需进去通报的,因此李凤吉走进房间的时候,西素心正坐在床上,一个侍儿在给他往脚上涂滋养肌肤的凝膏,西素心没有穿鞋袜,裤腿挽起,露出一小截雪白纤美的小腿以及两只白白嫩嫩的小脚丫,见李凤吉突然出现,主仆两人顿时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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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昭虽然风气还算开明,但哥儿和女子的脚也属于比较隐私的部位,不能随便叫男子看了去,何况承恩侯府乃是簪缨世家,西素心见李凤吉突然进了房间,先是小小的吓了一跳,紧接着就连忙把双足害羞地蜷在身下遮住,摆出跪坐的姿势,虽然两人已经做过许多令人面红耳赤的事了,但西素心在李凤吉面前还是有着几分稚嫩而青涩的羞意。
李凤吉示意那侍儿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与西素心两人,李凤吉手里拎着一个大漆盒走到床前,将漆盒往西素心面前一放,笑道:“来,看看本王给心儿买什么了。”
西素心打开盒子,往里面一看,就见里头是个九宫格的攒盒,每个格子里都放着不同种类的糖点和蜜饯,西素心见了这么多好吃的,顿时开心地笑了起来,他捡了一块玫瑰杏脯放进嘴里,一吃就知道是在自己喜欢的那家店里买的,就又取了一颗糖渍蜜枣递到李凤吉嘴边,道:“凤吉哥哥,你也尝一尝。”
李凤吉张嘴接了蜜枣,咀嚼几下咽了,见西素心吃得香甜,就笑道:“这么多甜食可不能一下子都吃光了,不然小心变成小胖墩儿了。”
西素心闻言,抿了抿淡红的唇,似乎在纠结着什么,末了才有些烦恼地低声问道:“凤吉哥哥不喜欢胖的哥儿是不是?那……那我以后就少吃一点甜食好了,最近我好像真的长胖了,去年的衣裳穿起来都有些不合身了……”
西素心低垂着睫毛,一脸懊恼,他本来就生得粉妆玉琢,宛如玉娃娃似的,带着几分婴儿肥的小脸蛋儿粉嫩精致,此时一双美眸又黑又亮,却不显得活泼,粉嘟嘟的小嘴也嘟了起来,一副沮丧的模样,看上去说不出的可怜可爱,李凤吉听到他这么说,先是一愣,马上就忍不住失笑,伸手捏了捏正犯迷糊的小表弟的脸蛋儿,哂道:“傻子,当然不合身了,心儿正是长身体最快的年纪,去年的衣裳怎么可能还合身?”
西素心一听,这才醒悟过来自己是犯迷糊了,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不说话,李凤吉见他娇憨可爱,就坐到他身边将他抱到腿上,低头亲了亲那还沾着杏脯甜味儿的柔嫩嘴唇,笑道:“心儿再长高一点,长大一点,就可以嫁给凤吉哥哥了。”
西素心张了张粉红的小嘴,双颊微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这副羞涩的样子让李凤吉看得心里微微一动,不由得仔细打量着西素心,西素心今日穿了着一件樱桃红的织锦衣裳,领边袖口用银线绣着精致的小蝴蝶,腰间束着的银白色腰封绣着惟妙惟肖的花朵,花蕊是用碎米珠子攒的,颈间戴着一只赤金璎珞长命锁,整个人好似画上白嫩俊秀的金童,虽然容貌不算绝美,五官身量也还没有长开,但已经足够令人心动,李凤吉用手指轻轻刮了刮西素心的鼻子,道:“刚才不是还在往脚上涂东西么,来,本王帮心儿涂完吧。”
“那、那怎么行……”西素心有些惊讶,又忍不住害羞,连忙摇头,李凤吉笑道:“怕什么,来,乖乖坐好。”
他把西素心抱在床边坐着,卷起西素心的裤腿,露出一双雪白红润的柔嫩小脚丫,十个脚趾头晶莹圆润,趾甲粉红,像是十片小小的桃花瓣,可爱极了,李凤吉轻轻捏了捏这双弯弯润润的秀足,上面的肌肤细腻犹如凝脂,让人很想摸一摸,舔一舔,甚至将胯下的阴茎戳上去摩擦一番,细细体会这美足的滋味。
西素心白嫩的脸蛋儿上泛起淡淡的晕红,他垂下眼皮,长长的睫毛轻颤着,牙关微咬,有些羞涩也有些紧张,李凤吉从玳瑁盒子里挖出一坨半透明的凝膏,轻轻涂抹在他的脚背上,用手抹开,冰凉湿润的膏体将每一寸肌肤都涂抹到了,连趾缝都没有遗漏,虽然西素心已经在极力控制了,但因为羞涩而轻微颤抖的身子还是让李凤吉感觉到了异样,李凤吉抬眼看着双颊绯红的西素心,忽然一笑,揶揄道:“害羞什么,凤吉哥哥难道不是心儿未来的夫君吗?”
西素心难为情地动了动小巧的脚趾,小声道:“可是……”他有点笨拙地想要岔开话题,就很刻意地看向窗外,说道:“今天都下雨了,凤吉哥哥怎么还来了?这样的天气,大家都是在家里待着的……”
李凤吉也不挑破西素心笨拙生涩的转移话题,拿起一边的罗袜,给西素心涂好了凝膏的小脚丫穿上,又把地上一双豆青底子酡红鞋面的翘头鞋给套在了脚上,西素心脸蛋儿红红的,下了床就跑到梳妆镜前,从一只精巧的如意多宝首饰盒里取出一枚耳环,递到李凤吉面前。
小侍子清浅的呼吸因为害羞而微微屏住,几乎听不出来,明玉般晶莹剔透的脸蛋儿有着羞意和期待,他仰头看着面前眉目俊逸的少年,心口热热的,说道:“凤吉哥哥,我、我有礼物送给你,我觉得你戴着一定很好看……”
李凤吉有些诧异,就笑了,他看着西素心白嫩掌心上的耳环,那是一只被打造得极精巧的金凤,世间的哥儿和女子都是双耳皆戴耳环,而男子若戴,只戴左耳,这只金凤身体盘蜷,双翅舒展,眼睛是以极小粒的红宝石镶嵌,整只金凤只有樱桃大小,工艺精巧绝伦。
李凤吉心情有些微妙,他拿起金凤耳环,弯下腰,语气柔和道:“很漂亮,这个礼物本王很喜欢……那么,就由心儿给凤吉哥哥戴上吧。”
“好的。”西素心见李凤吉喜欢,一双清澈的眼睛立刻就亮晶晶地泛出了春水般的波光,他凑近了一些,将李凤吉左耳上戴着的青金石貔貅耳坠取下来,将金凤戴上去,仔细端详了一下,开心地说道:“嗯,很好看呢!”
李凤吉微微一笑,摸了摸西素心的头顶,此时天已经越发阴沉,一阵沉闷的雷声由远及近,闷闷响了起来,雨点噼里啪啦下着,雨势渐大,落在房顶上的雨水顺着瓦檐往下淌,在边沿汇集如注,往外看去,仿佛一面透明的珠帘挂在那里,李凤吉看着窗外被雨水洗得越发绿意盈然的老树,把西素心抱在怀里,问道:“心儿喜欢什么样的屋子?说给本王听听,本王才好叫人选个合适的院子给心儿布置,免得以后心儿进了王府,住得不舒心称意。”
西素心一听,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同时也暗暗开心,觉得李凤吉真是十分体贴了,连这种事情都愿意为自己想到做到,就摇头说道:“心儿不在意这些的,凤吉哥哥怎么安排都可以,我不会觉得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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