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韵(NPH,全c)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业余搞黄选手
直到其他小孩带着老师来了,事情才算平息。
于星晖知道这件事后,特意带着于星河和于韫去小男孩家里道歉,还给了一笔不算小数目的钱,这事才算告一段落。
可那之后,于韫真的不叫他哥哥了。
原本为了区别两个哥哥,于韫会连名字一起叫,“星晖哥哥”、“星河哥哥”。
这件事后,她开始直接叫于星晖“哥哥”,叫自己则变成了“喂”之类的语气词,再长大一点,她开始直接叫他的名字。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于韫和今天的还有点像,都护着别的男人。
不过那时候,她还只会拿“再也不叫你哥哥”这种幼稚的话来威胁他。
于星河其实无所谓,本来他也不想做她的什么哥哥。
可如今的于韫,她说,“我是自愿的”。
是啊,就算不是现在,未来的几年里,她会有自己的男朋友,会和别的男人牵手、拥抱、接吻、做爱,对她做着自己这么多年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
但这个人不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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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没错这兄弟俩都是妹控。
于星晖、于星河:……所以?
作者(不理他俩):剧透一下,于星河同学承包了本文绝大部分的dirty talk。
孟清哲:我被打得这么惨都不配出现在小剧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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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我真的不想复习鲨了我吧(tot)
余韵(NPH,全c) 第15章哥哥()
于星河打算抽根烟,却想起烟在外套口袋里,而外套被留在了家里,手机也没带,只有裤子口袋里还剩了点零钱。
于是他去便利店买了包烟。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马路上的人流开始多了起来,街边的小摊逐渐忙活起来,巷子里酒吧的灯也开始流光溢彩。
于星河轻车熟路地拐进一家巷尾的酒吧,酒保很明显认识他,一见到他就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哟,于少,这可有阵子没来我这了啊。”
于星河猛吸了一口烟,随意应和着,“学校最近挺忙。”
“还是老样子?”
“来点烈的。”于星河坐在吧台前,向酒保招了招手,“今天出门有点急,钱我回头给你。”
酒保挥挥手示意不用,“今天算我请你的。”这可是老顾客了,一杯酒他还是请得起的。
于星河拍了拍他的肩膀,“谢了兄弟。”
于星河喝酒向来节制,每次也不会喝醉。
可是今天……
几个小时后,看着他端着酒杯喝着今天的第不知道多少杯酒,酒保心里开始后悔说请他喝酒的这种话。
“再来一杯……”
头一次看见于星河醉了的样子,酒保赶紧推推他的胳膊,“你真不能再喝了……”
深夜在酒吧买醉的英俊男人,一向引人注目。
很快就有两个年轻女人走到他身边,“小帅哥,请我们喝杯酒吗?”
于星河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女生,突然就笑了。
“好啊,老秦,再来两杯……嗝……”
姓秦的酒保看他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决定刺激一下他。
于星河高中的时候就经常来这个酒吧,两人也认识了这么多年,酒后总是聊得比较多,他自然多多少少知道一点他的软肋。
“喂,”他敲敲于星河的头,“于韫最近怎么样啊。”
本来醉意熏熏的男人脸色突变,他倏地站起身来,嘴里念叨着向外走去。
“于韫……”
两个女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快到手的帅哥就这样跑了?
其中一个拽住于星河的胳膊,“诶帅哥别走啊……”
于星河转过身来,盯着她。男人眼里的阴鸷让她悻悻放开了手。
凌晨两点,于星河摇摇晃晃地走回了家中。
四月的昼夜温差还是有点大,他只穿了一件长袖t恤,手已经被冻得没什么直觉。
孟清哲早已离开,于韫也因为傍晚的事情身心俱疲,已经睡下了。
但客厅里的灯还是开着的。
她在等他回来。
他本就醉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小小的身影。
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站在了于韫的床前。
她睡得正香,眼睛周围还是红红的,有点肿,估计哭了很长时间。
为了那个男人。
于韫正睡得沉,却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被拽起来。她睁开眼,房间的灯是关的,但客厅的光微微透进来一点,她看见双眼通红的于星河,以及他身上散发出的浓重酒气。
他到底喝了多少啊。
“于……唔!”
于韫迷迷糊糊地刚想叫他的名字,唇便被堵住,他几乎是在撕咬她的唇瓣。
嘴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她用力推搡着身前的男人,可是于星河却巍然不动。
在警校长期的训练让他的身材本就健壮,此刻他更是调动了全身的肌肉,于韫的那点力气对他来说不过是挠痒痒。
很快,除了酒气外,于韫感受到了逐渐蔓延的血腥味。
他一手捏住她两侧的脸颊,轻松地把舌头伸入她的口腔,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掠夺。
另一只手则解开自己腰上的皮带,拉开裤子拉链。
于韫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挣扎的力气突然增大,她明白于星河想要做什么。
就算他是目标之一,可绝不是现在!
年少时的爱恋热切而冲动,于星河比于星晖小六岁,但这六岁却可以让两人的掩饰天差地别。
于星晖把自己的感情掩藏得极好,一直只是在尽一个“长子”的责任,至少在于韫的面前,他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可于星河不一样。
于韫初中的时候,见过于星河喝醉的样子。
是初一暑假的某个晚上,他那时候抱着坐在沙发的她,一直叫着她的名字。
豆蔻年华的少女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哪会不懂他口中情人般的呢喃所代表的含义。
可当时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自己亲哥哥这样,只觉得害怕。
除了叫她的名字,于星河还一直念叨着对不起,甚至抽了自己几巴掌,却不肯放开怀中的女孩。
于韫任由他抱着,直到于星河模模糊糊地睡过去。
但于星河酒醒后,好像忘了这件事情。
为了避免尴尬,她也不曾提起。
之后于星河大学里回家的次数逐渐变少,这样的事没再发生过,于韫也就没再多想。
但今天的事情让她明白,于星河没放下。
虽然这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不失为一件好事。
但是她太了解于星河了。
之前于韫就在想如果于星河也是目标的话,无论他对自己的感情有没有变,两人都必须先坦白。
要让于星河正视自己的感情,自己也要示好。
当初他喝醉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至少那个时候,他爱她,但也知道自己不能爱她。
如果他真的在这个状态下和她做了,等第二天于星河清醒过来,会对他自己做什么,于韫不敢想象。
愧疚,悔恨,自责,这些交织的巨大情感会压垮他。
不是她没做好献上肉体的准备,而是害怕于星河没做好心理上的准备。
青春期的少年会冲动地因为小孩之间的游戏大打出手,而成熟后的男人却会压抑自己的感情。
男人的手还在继续动作着,他用力扯下她的睡裙,柔软的布料随着“刺啦”的声音裂开。
他抓住她胸前的软肉,毫不留情地揉捏。
没有快感,只有痛。
白子昂的吻是青涩温柔的,孟清哲的吻是深入挑逗的,而于星河的吻,是暴虐的,夹杂着浓重的酒气和烟草味。
于韫推不开他,急得快要哭出来。她突然想起来系统能实现她的愿望,赶紧向它求助。
“赶紧让于星河睡着!”
系统却不紧不慢地回答:“我的力量只能作用在宿主身上,无法左右他人的行动和意识。”
于韫怀疑它是故意的,什么人伦情义,它根本不在意。它只是需要燃料,甚至可能希望于星河射进她的身体。
她只好大声喊着男人的名字,想让他找回一丝理智。
可她越叫,身上的男人反而越疯狂,甚至已经扯开了她的底裤,肉棒抵着她的穴缝,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进入她的身体。
“你不是就想被男人操吗?我满足你不也一样?”他喑哑的语气中带着不屑、怒意、嫉妒,还有浓重的欲望。
于韫有些绝望,眼泪缓缓流下,还在被于星河疯狂啃咬的嘴里多了一丝苦涩的咸味。
她放弃了挣扎,模糊不清地轻轻喊了两个字。
“哥哥。”
男人刚准备进入她小穴的身体,在听到这一声轻轻的呼唤时却猛然停住。
于韫敏感地发现了男人的异常,抓住机会,又叫了一声。
“哥哥,不要这样好不好?”
忽然,于星河整个人像是失去意识一般,他松开捏住她乳房的手,站起来,身体向后退开。
他直直地看了于韫两秒钟,然后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她的房间,还带上了房间的门。
于韫的心跳总算是缓了下来,她无力地躺下去,睁着眼到了天明。
闹钟在七点钟响起,于韫给老师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请假,又给白子昂和夏思卉发微信说自己今天有事不去学校了。
她揉了揉脑袋,连续两天的糟糕睡眠让她头痛欲裂,整个人精神都恍恍惚惚。
于韫打开衣柜,换了件衣服,把那条被撕裂的睡裙,扔进了垃圾桶。
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房间的门。
客厅里静悄悄的,于星河的外套不见了,看来是已经走了,地上也被打扫地干干净净。
昨晚的事情像是梦一样,于韫躺回床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真的很累。
手机“叮咚”好几声,是白子昂给她回的微信。
予白:我刚到学校。
予白:你没事吧。
予白:刚王老师说孟老师今天也请假了。
于韫选择忽略第叁句话。
于韫:没什么,就家里一点小事。
予白:好,那你照顾好自己。
于韫摸了摸自己开始抗议的肚子,正准备点外卖,玄关处却传来开门的声音。
于星河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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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无奖竞猜,于星河走了吗?
于星河:让我半路停下,你还是人吗?
作者(摊手):没办法,于韫怕你没准备好。
作者(问于韫):你觉得他如果没停下酒醒后会做什么?
于韫:他把自己鸡巴剁了我都信。
于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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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改书名,但我还没想好改啥,收藏的小可爱如果某天看到书柜里有本陌生的书可能就是我改书名啦,也不知道我这个能不能算校园h了_(:3)∠)_好像一半都是社会人士?
余韵(NPH,全c) 第16章冲突
于韫光着脚跑下床,却只看到了于星河转身离开的背影。
而玄关处的鞋柜上多了一份她最爱的那家小笼包。
她拿出手机,给于星河发了个“谢谢”,但对话框旁边的红色感叹号告诉她,她被拉黑了。
行吧。
于韫洗漱完,吃了小笼包,想要去对门看看孟清哲。
她知道于星河昨天下手很重,但她没看见孟清哲隐藏在衣服下的皮肤已经到处布满了青紫色的伤痕,特别是腹部大片的青紫色。
她敲响了孟清哲的门,但没人回应。
她想打电话问他醒了没,还是说不在家?
但她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有他号码,也没有他的微信。
孟清哲和她,除去第一次见面,从他来上课开始,才认识了两天而已。
两天,于韫想,那昨天怎么会为了自己……
于韫摇摇脑袋,让自己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反正保持的是肉体关系就完事了。
转念间,她又开始担心,话说……于星河应该不会把这事告诉于星晖吧。
她赶紧拿手机给于星晖发了个早上好的表情包,想试探一下对方的回应。
等了几分钟,于星晖也没回她。
她也不再抱着手机等,困意袭来,她又躺回床上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6点了,在这种暮色沉沉的傍晚醒来,总会给人一种这个世界不真实的恍惚感。
于韫觉得自己像梦游一样,荡到了客厅,于星河也没在,估计是回学校了。
她又跑到孟清哲的门口按了几下门铃,依然没有人回应。
整层楼静悄悄的,好像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
直到夏思卉的声音从电梯口传来。
“于韫!”
于韫抬起头,向她笑了笑:“你来啦。”
夏思卉看着于韫乱糟糟的头发和还没完全睁开的眼睛,点了点她的额头,“你不会请假在家就为了睡觉吧。”
“昨晚失眠到早上,太困了。”于韫默认请假就是为了睡觉。
“唉,怎么好好突然失眠了?”
“我也不知道。”于韫心里苦笑。
“晚上吃过了吗?”夏思卉专业约饭。
于韫有气无力地摇摇头,夏思卉推着她的肩膀进屋,一边催促道:“给你十分钟时间收拾收拾自己。”
于韫也确实是饿了,她这一整天只吃了一份早上于星河带回来的小笼包。
她随意找了件外套,套了条卫裤,洗了把脸,把头发拢了拢扎起来,就和夏思卉一起出门了。
话说也有一阵子没在晚上出门了。
要么是自己懒,要么是在家写作业。而这几天,则在做爱。
夏思卉拉着她走到一家新开的日料店,“韫韫,这家生意不错诶,我们去看看。”
于韫随她进去后,一抬头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颜朔。
他穿着着印有店logo的制服,应该是在兼职做服务生。
夏思卉显然也看见了他,她扯扯于韫的衣袖,“要不我们还是换一家吧。”
虽然已经跟夏思卉说过很多遍她对颜朔已经没有感情了,但她好像还是一直有所顾忌。
“真的没关系,你试试这家新店的口味呗。”于韫拉她坐下。
店里空位不多,靠窗的位置早就被占完了,两个人坐在偏中间的位置。
点完单,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于韫的目光却是看着来回穿梭在店里的颜朔,上次是奶茶店,这次是日料店。现在已经四月了,他六月份就要高考了吧,怎么会还有时间做兼职啊,看来成绩好真的无所畏惧。
夏思卉看着于韫盯着颜朔发呆,问道:“你是心软了吗?”
“啊?”于韫不明白她的意思。
夏思卉小声说道:“昨天听老师聊天说,颜朔他爸好像又危险期了,下个月又要手术了。”
“他爸……怎么了?”于韫懵了。
夏思卉看到于韫疑问的表情,彻底相信了她就是选择性失忆了。
于是她把颜朔家里的事情又断断续续地讲了一遍,颜朔一靠近这边,她立马转换话题假装在聊别的事情。
于韫听完明白了个大概。
颜朔原本家庭条件就很一般,父亲是开出租车的,母亲在别人家帮忙做保姆。
可是前年,颜朔高一,颜父开车时撞到了人,对方要求他们赔偿一大笔钱,不然颜父就要坐牢。
家里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颜父害怕极了,竟然选择了自杀。
可他没自杀成功,反而成了植物人,并且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而颜母,不仅依然要付赔偿金,还要支付颜父高额的治疗费用。她只好不分昼夜地到处打工,白天当保姆,晚上去饭店洗盘子,每天只睡两叁个小时。
在某个凌晨,颜母在睡梦中猝死。
当时的颜朔16岁,和于韫现在差不多的年纪。
于韫听完内心复杂,这些事情她以前或许知道,但是她当时选择了忘记颜朔,这一切也就忘了。
颜朔所承担的,太多了。
所以即使高考就剩不到两个月了,他也要兼职,是为了他父亲的手术费用吗?
可是兼职才能赚多少,手术费用又是多大一笔钱?
看着颜朔消瘦的背影,她感觉有些心疼。无关原来忘记的喜欢的感情,她只是单纯地觉得,颜朔不容易。
顾客的争吵声打断了于韫的思绪,她看向声音的方向,正是颜朔身旁的那一桌。
店里顾客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有的人离开座位,走近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于韫那一桌本来就和他们离得不远,可以很容易看见那边的情形。
一个中年发福男子指着颜朔,“你这人怎么回事啊!”
颜朔垂下眼眸,不说话。
听到动静,店长也赶了过来。
“我说你们这服务生可真厉害啊,这水里有虫子,他偏说是我自己弄进去的,你说可笑不可笑?”
店长瞪了颜朔一眼,赔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后厨呢是绝对卫生的哈,这虫子肯定是服务员在上餐途中不小心弄进去的。这就给您免费换一杯,您看可以吗?”
“换一杯?”男人得理不饶人,“水里都有虫子了还有什么胃口吃饭啊?”
“那您想要怎样处理呢?”
“免单!下次再也不想来你们这店了!真是倒胃口!”
于韫看了一眼男人面前的十几个餐盘,早就被吃得干干净净,哪里存在没胃口的样子?就连那里面有虫子的饮料,也早已喝了大半。
这时一直沉默着的颜朔突然出声了:“这水在端上桌子之前里面绝对没有虫子。”
店长呵斥:“你闭嘴!”态度与刚才对中年男人的完全不同。
接着他又笑眯眯地转向中年男人,“那就按照您说的,这一餐给您免单。”
男人嘟囔着“这还差不多”,挺着吃得圆滚滚的肚子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餐厅。
店长阴沉着脸,语气不善,“你明天不用来了,今天的工资也不用领了。”
颜朔似乎想说什么,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一言不发地向后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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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颜朔是真的惨呜呜呜……
夏思卉:是啊呜呜呜真的太惨了……
于韫(对作者说):难道不是你让他这么惨的吗……
作者:本来不是这样的,我有天睡觉之前想到就改了。
颜朔:……就很突然。
余韵(NPH,全c) 第17章惯犯
过了一会,她余光瞥见换下制服后的颜朔往餐厅后门走去。
“我去上个厕所。”于韫突然站起来。
夏思卉刷着手机,神情严肃,似乎在找什么。也没在意,漫不经心地点头示意她快去。
于韫走出后门,就看见了颜朔没走多远的背影。
她快跑几步追上去,叫了他一声。
“颜朔。”
颜朔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他当然知道这是谁的声音,她和她朋友进来的时候颜朔就看见了。
看,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区别。
那家日料店的消费不低,她点单的时候一点都没有犹豫。
而自己,在那端一天的盘子,拿到的工资可能还没有她点的一份菜品贵。
明明不是这样想的,可是话却已经从嘴里说了出来。
“怎么,来看我笑话?”
于韫顿了顿,虽然颜朔背对着她,并不能看见她的表情。
但她还是摇了摇头,“不是的。”
于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为什么会突然跑出来,为什么会叫住他。
这并不是她攻略颜朔计划的一部分。
颜朔轻轻嗤笑了一声,没理她,继续向前走。
“我就是想告诉你,我相信你。”于韫突然开口。
少年的身形微微一震,但再没有停下,也没再看她一眼。
于韫一点也不怪他。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她想象不到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刚回到店里,夏思卉就赶紧把手机放到于韫面前。
“你快看!我就说感觉刚才那人看着眼熟!”
“什么啊……”于韫嘟哝着,看向屏幕。
屏幕上正是刚刚那个中年男人的照片,是于韫所在z市的邻市一个地方报纸发的,标题是:
霸王餐惯犯!男子故意污染食物要求餐厅免单!
大概是讲这个男人经常带着死虫子破布条之类的东西去各个餐厅吃饭,然后把东西放入食物中,污蔑餐厅有卫生问题,要求免单。
夏思卉气愤道:“这也太不要脸了!颜朔太可怜了吧!”
其实事情真相和于韫想的差不多,不过夏思卉这反应……
“你前几天不还跟我面前吐槽颜朔呢,这会儿怎么为他抱不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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