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NPH)
作者:爱吃菠萝的大啵啵
时隔十年,陆以白终于在父亲的葬礼上见到了久违的她,陌生到令他忘却了这个优雅肃穆的女人,原是他的母亲……叶衡安心底有一个秘密,在葬礼那晚无意间撞见小舅在向来温婉严肃的外婆身上冲刺。从此以后,他对外婆,生出了不一样的情愫……13,男主全处,乱伦预警,4预警,50岁年龄差预警!女主美丽优雅,保养得当!女性向嫖文,创作自由,不喜勿看!|||18m | w1 8 . v
妖娆(NPH) 1.葬礼
时隔十年,陆以白再次见到了季婉君。
她撑着一把雨伞,黑色的长裙将削瘦的身子紧紧裹住,只露出脖颈间的一抹珍珠色的莹白。只是这浅浅的素白,就让他生出了莫名的情绪。
他摇下车窗,隔着厚重的雨幕,她举高了雨伞,露出一张苍白憔悴的面容。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脸上的肌肤依旧莹润剔透,似乎根本不会让人觉得她已经是个65岁的女人了。
她注意到了他,只是浅浅点头,目光又落到了地面上的雕花木棺上。那里躺着她相濡以沫四十多年的丈夫。
呵,她依旧不在乎他,哪怕他是她的儿子,哪怕他们十年未见。陆以白的头靠在车窗上,出神地想着。
葬礼持续了一整日,陆以白忙到半夜才踏入久违的家。他刚从西北沙漠回来,葬礼也不需要他张罗,但他故意拖到这个时间回来,许是心中有所逃避。
这个家早已不是市中心的那个小公寓了。在他和父亲去沙漠做科研的这些年,她换了一套郊区的别墅,里面的家具也焕然一新。她就这么丢了他们的记忆……他摸着簇新的鞋柜,一时间有些发愣。
他走入卫生间,用热水冲去了一身的舟车劳顿。父亲早年间去沙漠研究卫星发射,直到去年患了癌症才回到故乡。他在大学毕业两年之后也跟随父亲去了沙漠,哪怕十年之间只得到她只言片语的关心,但他依旧想尽办法调回故乡。如今,他做到了,可是她却冷漠得好似他是个陌生人……
他换上了宽松的t恤和棉质的居家裤,在实木地面上轻轻走过。她的房间门是虚掩的,露出暖橙色的灯光。这和他想得不太一样,她向来睡得很早。
外面忽然起了狂风暴雨,呼啸的风猛然地拍上了房门,发出一声巨响,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直接推门而入,走到窗边,拉上了半开的窗户。
只是进来关窗。他这么对自己道。
他转过身,清瘦的脊背贴在窗户上,眸光扫到床上的人,脑海瞬间变得空白。他从来没见过这般娇态的她。
她喝了酒,脸颊熏红,白皙的手撩起一半的乌发,露出细长的颈线。
他走上前去,手颤抖地下落,覆在白瓷般细腻的颈子上。她似乎感应到了他的抚摸,微微侧过脸,朱润的唇翕动,纤长的指尖放在自己的领口,轻微下拉。
陆以白,停下,这是你的母亲……他的呼吸渐促。
她不老实的腿踢开薄被,薄如蝉翼的丝绸熨帖在她曼妙的身形上,勾勒出窄瘦的纤腰。两条腿笔直细白,夹住蔚蓝色被子的一角。圆润的脚趾上涂着藕荷色的指甲油,趾头微蜷,轻勾被子。
“母亲……”他俯下身,热唇缓慢地贴到她耳边,“你心里……真的有我这个儿子吗?”
季婉君做了一个梦。自从她的丈夫得癌症之后,她就没有做过梦了。今天是他离开的第一天,她梦到了少年时候的他,站在大学校园里的柳荫里,冲她招手。就如同在梦中所做的,她抬起了手,抚上了眼前人的脸颊。
“母亲……”陆以白眼眶微润,宽手攥住了她的手,指尖轻柔地摩挲她纤细修长的手指。
“阿岳……”她无意识地低喃。
陆以白手上的动作一顿,她在喊父亲的小名。
“看来,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他翻身上了床。
“那就……让我替代父亲,成为你最重要的人吧。”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她的衣领,扯到臂弯处。一只雪润的娇乳跃然而出。
妖娆(NPH) 2.褪下母亲的内裤(h)
他很高,满是潮气的头发还滴淌着水珠,落在樱红的乳首上。她饱满的软肉轻微一颤,水珠向雪峰之间的谷地滑落。
只不过是帮母亲擦一下……他心道。粗砺的指腹抚上那点水润,在细软的肉上抹出一片濡湿。
许是手中的触感过于美好,他手探入衣领,握住了藏在其中的另一只雪乳,缓慢揉捏。
他35岁了,在风沙弥漫的西北荒漠贡献了青春,从未有过任何女人。只是这么轻柔的抚摸,他胯下之物就这么顶出了腰带。一个浅粉的龟头,压住了肚脐。
窗外忽然而至的电闪雷鸣,如一双无形的手,扼制住了他的动作。
陆以白……不要继续了,这是你的母亲!
他神情有些恍惚,思绪飘到了遥远的沙漠。无穷无尽的黄沙,掩埋了他最美好的年华,也带给他无边的孤寂。而她,从未像一个母亲对待儿子般,给予过他温暖。
他的目光逐渐凌厉,这世上如何能等来圆满?想要什么不都得争取吗?既然她不愿意给他母爱,那他就要从她身上得到另外的爱,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爱。
一思及此处,他的手就抚上她滑腻如玉的大腿,慢慢地向上滑去,撑起睡裙边缘,指尖摸到了丝滑的内裤。
他的掌心抵在耻骨上,长指曲起,扒住了内裤边沿。这纤薄的内裤,只要轻轻一扯,就会从腿上滑落,可他的动作顿住了。
父亲才去世了叁天……他心底有些愧疚。不过片刻,那些羞愧就在他心底消失得无影无踪,旋即被一股汹涌的兴奋给取代。父亲才去世叁天啊,母亲就要被他肏弄了!那胯下扬起的巨根随着这种想法,更加勃发。
他不再犹豫,扯下了杏色的内裤,随手扔在地上。两条纤白的腿中央露出两瓣月牙白的软肉。嫩肉光滑饱满,闭合在一处,只露出一道粉色的细缝。
原来母亲的逼没有毛……难怪……
他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粗长沉重的肉根,整个下腹也是光滑如玉,没有一丝的毛发。
“你看,我们长得那么像,我们才是天生一对。”他的手覆在她腿间的细肉上,指尖轻挑,抵住了两瓣更为娇软的阴唇。他从未摸过如此温润湿热的软肉,好奇地用手分开山谷,趴在两条白腿中央,仔细打量。
35年前,他从眼前这个狭小潮润的穴口里出来。35年之后,他还想进去感受一下这个小穴的温度。
“母亲,父亲会口你吗?”他从腿间抬起头,一双星眸闪动着琥珀的色泽。
“想必是不会的,”他自言自语,“像父亲这种只会搞科研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
他的热掌抵在她大腿上,推高了纤白的腿,花心对着他大敞。
他垂下头,湿热的呼吸喷在细软的娇肉上,穴口轻搐,泌出一股温流。
“母亲可真骚,还没被儿子肏,就流了这么多水。”
他滚了滚喉结,又说:“儿子尝尝看,好不好吃。”
湿软的唇就这么含住了整个谷地。
妖娆(NPH) 3.给母亲口(h)
他的手指扒着两片娇软,指甲修剪得圆润平整,在指尖晕出一弧月白。半扇湿漉漉的舌面贴上花核,极尽温柔地舔舐,将花珠揉搓得圆润饱满。
“嗯……”她抬起腿,光洁微凉的腿蹭过他坚实的上臂。
浅粉色的小穴口微张,濡了一层清透的春水。他指腹蹭过一点莹润,放在唇边轻舔了一口。是他喜欢的味道。
他攥住衣摆,抬手褪下了t恤。因为常年锻炼,全身上下没有丝毫的赘肉。肩宽腰窄,腹部肌理分明,两道深刻的人鱼线深入腹地。
他坚硬的手臂撑起两条细白的腿,麦色的肌肤表面青筋虬结,衬得她的肤色更加莹润。他让她雪臀高抬,悬在空中,手指分开两片软肉,重重地吮吸穴里的花汁。
小时候,他喝着母亲的乳汁,长大了,喝着母亲的淫水。这么多年过去了,似乎什么都变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变。
湿软的舌头舔过柔嫩阴唇,他银牙咬轻住一片粉肉,舌尖极尽温柔地拨弄。母亲的阴唇在他口中逐渐充血胀大,就跟他胯下早已充血挺立的肉根一样。
小穴里涌出一缕又一缕的湿热淫液,漫过他的粉唇,争先恐后地冲入他口中。
这是母亲给他的鼓励……只是这么一想,肉根更加灼热坚硬,粉红色的龟头在橙色的灯辉下,闪动着细微的油光。他的肉根有她手腕这般粗,笔直修长,似造物主精心雕琢而成。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口中的香软,又含住另一瓣娇唇,狠狠嘬吸,用湿热的舌头蹂躏。
悬在空中的两只嫩白的脚丫子微微弓起,纤长的脚趾蜷起,柳腰上下起伏,忽然喷射出一大股温热。
这是他最爱的琼浆玉液!他眸光轻闪,软滑的舌头插入潮润的小穴。
原来母亲的穴是那么紧,也那么热,又是那么软!他爱极了这个穴,哪怕要死在这温香软玉,他也愿意!
他后悔死了,为什么要等到父亲去世了才回来。他应该在青春期学会自渎的时候,就爬上母亲的床,将高高在上的她拉入尘埃,沾满罪孽的尘垢。
舌头勾起,缓慢研磨穴壁上的千沟万壑。淫水漫涌,从他嘴角流下一挂浅白。
“再深点……”她轻声呢喃。她梦到了新婚燕尔那会,同丈夫陆岳在铺了大红喜被上的婚床上做爱。陆岳身形瘦高,看上去文质彬彬,但床上热情似火,肉棒尺寸也颇为惊人。她平日里严肃冷漠,但床上爱死丈夫的本领,最爱抓起他坚硬的粗根,往自己花心插去。
她熟稔地抬起手,抓住了陆以白的勃然。从龟头上一路撸到底部,不知为何,竟然比平日里的更加粗长。这个金刚石般的硬度,她已经二十多年没有体验过了。
这个梦,竟然做得如此真实……她握住手中的粗硬,往自己腿心凑去。
陆以白身子僵硬,落下手,让她的臀贴在床面。
“母……母亲……”他有些慌乱,也万分期待。
涂着豆沙色指甲油的手指捏住粉根中央,驾轻就熟地把硕大龟头抵在穴口,沾满了透白的淫水。
妖娆(NPH) 4.被儿子疯狂抽插(h)
粉嫩的龟头撑开微小的穴口,缓慢地没入娇穴。
只不过是转瞬之间,却仿佛让他历经了一个世纪。他额头上沁出了汗水,整个人激动地紧绷了起来。
他那粉嫩光滑的肉棒,第一次捅入女人的逼里,而且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他忍不住想射,他能打半小时的飞机,但在这个朝思暮想的温穴里,只能缴械投降。
于是他射了……腰部颤抖,浓稠的白浆射入母亲的阴道里。
他喘着气,平复内心的波澜。
没事的,你是第一次,太激动了……他安慰自己。
手指刮擦过穴边的精水,往小逼里抹去。母亲应该早已绝经了吧……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内射母亲了。
他又激动了起来,撸动着半软的肉根,垂首端详母亲莹润的小逼。指尖掰开细白的嫩肉,露出粉色的娇穴,稠密的白浊正漫出穴口,沿着会阴下落。
太美了……他似乎都忘却了呼吸。
季婉君正梦到陆岳精瘦的腰肢疯狂起伏,身下的巨根将她抽插得高潮连连。在梦中极致的愉悦和身子实际上的空虚,让她渴求抚摸。她手臂一抬,素手放在陆以白的脖颈上,向下一压。
陆以白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不用季婉君主动,他就吻上了泛起潮润的朱唇。湿滑的舌头缓缓探去,她启唇相迎。檀口满是酒气,他的舌头仔细地舔舐勾卷每一丝的酒气,似乎也想醉于其中。
肉根又硬了。他拉起她的腿,架在自己精壮的腰侧,这回是一入到底。
感受到了嫩肉的紧箍和嘬吸,他有些恍惚。好在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很快就压下了那种想射的念头。
小穴很湿滑,母亲的淫水混合着他的精液,是举世无双的润滑液。哪怕小穴咬得那么紧,他进出依旧颇为顺畅。
他终于做到了……他厌恶死了她那副高不可攀的模样,他就想看她在他的身子下,娇吟低喘,无力地乞求他停下进攻。
粗长的肉根疯狂进出,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粉色的巨囊如狂风骤雨般地捶在娇嫩的阴户上。窗外的暴风雨不知不觉转成了溟濛细雨,夜寂静到只余下两人交合的清脆声音。
他坚实的胸肌压住季婉君两团玉色绵润,湿热的吻从红唇一路滑到她的天鹅颈。软滑的舌头从颌线一路舔到锁骨,又向上而去,来回反复。
季婉君的脚趾轻勾,缓蹭过陆以白健硕坚硬的小腿。这种身上的刺激让梦境变得愈发旖旎,陆岳久久不射,猛烈地肏弄她。这个梦,已经偏离了她的记忆,但是她喜欢极了。
“母亲,你的水可真多!”他带出的春水如瀑布般地流落,洇湿了床单。胯下粉团冲撞出的声音也变得低沉,捎带着浓重的水渍声。
走廊尽头的房间里,叶衡安终于打完了游戏副本,关上了麦,摘下耳机。回归到现实,才终于想起来今日是外公下葬的日子。他对这个外公几乎没什么印象,只有匆匆的几面之缘。那时候的外公已经因为癌症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同情心让他感到难受,但疏离与陌生让这种难受只持续了一会。
他打了个哈欠,把浴巾披在自己削瘦的肩头,穿过狭长的走廊。
外婆房间的门没有阖上,温暖的灯光穿过门缝,铺在实木地板上。他听到了细微的声音,似乎像是用手在击打水面。
外婆……她在做什么?
身形单薄的他贴着墙壁,伸出手悄悄地推开门。他探过身,透过狭窄的门缝,看到一个麦色健硕的男人抱着雪白胴体的外婆剧烈俯冲。
他瞳孔剧缩,捂住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瞬间弹回到墙面。
适才的画面,又在脑海中一过,身形精悍的小舅,肌肤莹润的外婆,竟然是如此和谐。
他再次探过身,看到小舅粗长的肉棒把外婆粉色光滑的小逼插出了厚重乳白的淫水。他神使鬼差地将手伸入自己的裤里,握住已经坚硬的肉根。
天啊……他对自己的外婆硬了!
而后就是一发而不可收拾了,他半身倚靠在墙面,手随着小舅的抽插而撸动,双眸盯着床上翻云覆雨的两人。
他从未以一个男人的目光审视过外婆。她的腿是如此白皙修长,脚丫子也是如荔枝肉般的莹润剔透。趾甲上的藕荷色,更是锦上添花,褫夺去了他的呼吸。
那吞咽着巨根的娇穴真是太过美好。光滑细腻,色如暖玉。雪白之中被肏翻出来的阴唇又是粉嫩可爱,让他想吃上一口。
小舅胸前隆起的肌肉压着外婆雪腻的白乳,挤出一道雪线。他撩起自己的衣摆,露出白皙的胸肌,尽管没有小舅那般巨大坚硬,但他也想去蹭一蹭外婆的雪绵。
妖娆(NPH) 5.被外孙看到儿子肏她(h)
他白皙的手指拨动着自己水蜜桃色的乳尖,就仿佛在揉蹭外婆的玉团儿。他的肤色白润如瓷,从裤腰里弹出来的肉根也是浅淡的草莓色,圆润的龟头在灯光下闪动着粉水晶的通透色泽。
舅舅的肉棒没他的好看……他这么想着。
陆以白的肉棒是深粉的,粗长且笔直,而叶衡安的不同,长而弯曲,龟头又分外硕大,像个弯柄的小木锤。白皙的下腹上长着浅栗色的卷毛,同他凌乱蜷曲的栗色头发一致。
舅舅抽插得越来越快,整张木床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剧烈的声响。外婆依旧闭着眼,红唇微喘,桃粉敷面。他一直以为外婆永远只会有严肃的神情,没想到在舅舅的身下会有如此娇态。
他有些把持不住,目光落到木地板的那一抹杏色,是外婆的丝绸内裤。他想到自己情窦初开的那会,去阳台上帮外婆收过衣服。每每取下外婆的内裤,他都要细闻上面洗衣液混合着太阳的清香。而这回躺在地面的那片内裤,中间纤薄的布料有一点濡湿,似乎有别样的幽香,十分香艳诱人。
他匍匐在地面,肩膀悄悄地抵开门,长臂向前一伸,勾住了内裤。将丝滑攥入手中,他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来。
展开柔软的内裤,他把脸埋入其中,狠嗅了一下,是一种比芒果千层蛋糕还要香甜的奶味。他伸出浅粉的舌头,将内裤中央的湿润晕得更开。
外婆……外婆你的小逼好香……
他用这片内裤裹住自己的肉棒,想象着自己的长根像小舅那样在外婆的小粉穴里抽插,双手疯狂地撸动。他的肉根过于粗长,即便他的手很宽,那颗粉玉般的龟头依旧露在手外面。
他用手指捏住冰滑的丝绸,蹭了蹭自己的冠状沟,酥得全身瘫软。只是外婆的一条内裤就让他如此,若是外婆的小穴……
他侧过脸,贪婪地望着床上两人的交合。小舅粉色的囊袋沾满了母亲的乳白汁液,就像裹了一层糖霜。
陆以白攥起季婉君纤细的脚踝,将腿儿向两侧打开。青筋爆起的粉根从温穴里露出半截,又尽数没入。
从叶衡安那处看去,舅舅肉根抽出来的时候,不但能带出白浊的春液,还能捎带出一点的粉肉。这种粉色,过于可爱娇嫩,就好似一块鲜美可口的草莓芝士蛋糕,他想以自己的肉棒为裱花袋,为这点娇粉涂上一层厚厚的奶油。
舅舅的动作越来越凶狠,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吵醒外婆。麦色的腰肢涌动如海浪,喉间也发出如孤狼般低沉的嘶吼。
舅舅莫非……叶衡安的双瞳再次一缩。
陆以安射了,龟头在热穴里跳了好几下才把精液都射干净。他舍不得出来,用依旧坚硬的肉棒作塞,堵着满穴的精液。
叶衡安满目震惊……舅舅居然胆大妄为到如此地步,竟内射了外婆!
在季婉君的身上伏了片刻,他终于不舍地褪了出来。湿淋淋的肉根抽离小穴。穴口洞开,涌出舅舅射入的浓厚精液。
叶衡安再次受到了刺激,他也想内射外婆……手下一用劲,浊然白液润湿了外婆的内裤。
妖娆(NPH) 6.引狼入室(微h)
当激情退散,羞耻袭来,如一根燃烧着熊熊火焰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鞭笞他的内心。
叶衡安……求求你做个人吧!他在心中咆哮。
慌乱地提上裤子,他悄然无息地奔向厕所。旋开水龙头,用清水疯狂地冲洗丝绸内裤上的黏浊。
叶衡安,没事的,你只是犯了一个青春期男生会犯的错误……
他抬起头,看着镜子中那双泛红的乌眸,湿漉漉的,沾染了一层薄薄的水汽,眼角还有一颗细小的朱砂泪痣,在厕所苍白的灯光下,嫣红如鲜血。
如果说他在冲动下犯了错,那舅舅又是什么?一个35岁的男人,早已褪去了一腔热血,是什么让他爬上了外婆的床?
手中清洗内裤的动作渐缓。这种事情,只要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便不会觉得那么羞耻。他其实也不算犯错,毕竟他跟外婆没有发生实质上的关系,他只是见证了一场错误。见证者,怎么可能是犯错者呢?
他如释重负地去冲澡。外婆杏色的内裤就挂在浴缸的横杆上,他抬头就能看到。神使鬼差地扯了下来,挤满了清凉黄瓜味的沐浴液,包裹住自己弯长的粉根。
凉意丝丝沁入肉根,刺激得手中的茎身更加粗胀。热水冲刷过蜜桃色的龟头,冒出缕缕白雾。
他闭上眼眸,回忆着外婆高翘的长腿,白里透粉的花谷,洞张的小穴流出一缕奶白。他好想用自己的龟头挑起那抹精液,再度抹到外婆小穴内的花壁上。
他也许不该跑的……说不定等小舅离开之后,他真的可以这么做。
他匆匆洗完澡,裹着浴巾,单薄雪白的身子泛起点点潮气。他将湿润的栗色碎发撩到耳后,露出白皙的额头,蹑手蹑脚地走到外婆卧室外。
小舅竟然还没走,侧躺在外婆身边,粗砺的宽手抓着一个雪乳,啜吸着娇嫩的乳尖。小舅就这么正对着他,只要随意地抬头就能看到在门口偷窥的他。
该死……他心中暗骂,又不禁羡慕万分。
悄然回到自己卧室,他再度坐在电脑桌前。深吸了好几口气,他才平复下澎湃的心情,戴上了耳机。
刚一开麦,耳机那边就传来清亮的笑音:“安哥,快看我发给你的链接!”
叶衡安打了个哈欠,兴趣缺缺地点开链接,只见一个半身穿着中学校服的男生趴在熟女裸露的身上耸动。
他立刻右上角点了叉。耳机里的少年兴奋地说:“怎么样?”
“以后……不用给我发了。”叶衡安冷淡地说。
耳机那头的顾旭长眉一皱:“你是受了什么刺激?”
每至半夜,两人的保留节目就是一起看片撸管。他们口味惊人相似,都喜欢熟女身上浸染岁月的风韵。性欲又是极其旺盛,断一日都不行。
“我……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以后不看片了。”叶衡安期期艾艾地说。
“我去!”耳机里传来震耳欲聋的惊呼。
“安哥,你太不地道了,怎么不早告诉我!是谁?快说,是谁!”那边已经嚷嚷开了。
叶衡安面色一红,小声道:“你不认识的……”
“我不认识?不可能!你身边每个人我都认识!快说,你是不是约炮去了!”顾旭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