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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光(军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沐里mli





遗光(军官H) 不耐
管将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昨天在周叙汇报中,松本私下与他闲谈,无意中透露他的接风宴会上一名被邀请来当舞伴的女学生在宴会后失踪了。
他当时心念一动,想起那么个人影。于是开口询问松本那名女学生的身高体征。
“是一名高挑纤细的女性。毕竟是为了管将大人准备的,必然需要配合您的身高。”
管将的心里咯噔一下,有了个不好预感,总不可能如此巧合?
他回忆起那一夜,虽然他只短短了露了一面,但是满场宾客中,确实是没有那个耀眼美丽的女人。到后面,松本和他的下属,一瞬而过略有些惊慌,心不在焉的表情也是给他留下过印象的。
他不动声色的问道:“既然是在欢迎我的接风宴会上失踪的,而且是受邀前来的客人,我们自然是有义务将人寻找回来的。”
松本点了点头,眼尾的纹路绷紧,难以抑制的露出上扬的趋势。
管将却话音一转,带点责备:
“只不过,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怎么现在才说呢?”
“这……”松本刚舒缓的表情坍塌下来,有些欲言又止,最后,顶着年轻上司压迫的视线,一张圆滑的老脸挤出点老实人的可怜相,期期艾艾的解释道:
“属下事后也去寻找过。听在场的人说当天晚上只有竹明大人提前离开了宴会,而且,原因不明。于是我协同长田君第二日去询问竹明大人,竹明大人确认人是在她那里的,只是拒绝交还。”
“叶君?”
松本望过来,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抿着嘴角,低低的说了句
“我知道了。”便转开脸离开了。
想到这里,管将再看向叶竹明,后者在薄曦中精致的眉眼,让他总会晃神想到另外一个人的面孔。
叶竹明见他放空的目光,收敛了风流散漫的神情,细长的眼睑稍稍眯起,脸上便显示出丝丝的威严锐利。
他定了定神,模糊了叶竹明的问题,只说:
“这位遗光小姐是亲日友好的先进学生,为了更好的促进中亚共荣,你不应该扣留她,否则只怕会引起舆论,不利于我们在沪上的工作。”
叶竹明笑了笑,伸手扯开点雪白衬衣的领子,语气带了点不在意:
“这是松本那老家伙的说辞吧。周遗光的身份我早就调查清楚了,她的父母死于青红帮派斗争,被纺织大王钱家收养。这个钱家和华国政府来往甚密,1932年,皇军锦州,青岛,东叁省大捷,钱老爷可是慷慨解囊,资助华军。后来1.31沪西17家日商的纱厂4万多工人大罢工,也是他组织其他华商支持华工罢工,并且事后收容了很多工人进了他的工厂。这可算是我们皇军中亚共荣的头号不和谐分子。身为她的养女的周遗光,之前只是个单纯的女大学生,却突然以舞伴的身份出现在晖君的接风宴上?”
说到这里,叶竹明淬亮的眸子闪动,用亲昵又不容拒绝的语气道:
“晖君,这样居心不良疑似华国间谍的女人,我认为还是不应该轻易放回去的。当然,我也非常乐意帮忙看管她。”
管将静静的听他说完了,脸上并没有被打动,他有自己的思考,也不是一个容易被左右的人。
可是每当叶竹明喊他晖君,他那双闪烁的凤眼,总令他想起家乡管将老宅圈养的一捧凤尾竹,雨后婆娑的身姿,青翠的箭叶,以及,那个父亲口中像青竹一样倔强的女孩子。
她其实并不如父亲所说的那样,叶竹明也不是,他们都有欲望。
包括他自己,也是。
他落下羽睫,“既然这样,那,好好照顾她吧!”
他扔下这句话,转身迈入微亮的天色中,晨光如织披在他黄绿的军装上。
叶竹明目送他的背影远去,嘴角翘起个得意的神情,可很快,又落了下去。
“你还真是个混蛋啊!”他低絮,声音散在清风里,没有人听见。
叶竹明回到院子里,仆人们有条不紊的穿行在木廊上,见到他回来,恭敬的行礼。他无视,一路长驱直入的回到房间,扯开门,第一件事情,便是脱下了身上板正的军装。
像是解脱了什么束缚一样,他松口气,又扯开了白衬衫的领子,一点肉色的胸膛露出来。
“竹明大人,早饭已经准备好了!”良子躬身站在门外,小声的提醒着。
他点了点头,脚步一顿,转身朝卧室走去。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床上的女人还没有醒过来。
可是怎么办?他不想看她继续睡着了。
叶竹明露出点恶劣的笑容,卷起袖口,一把掀开了薄被。
雪白赤裸的女体露出来,他眼神火热细细梭巡了一圈浮凸的曲线,手指往下,分开了粉嘟嘟的因为使用过度而肿大的阴唇,阴蒂已经肿胀成一颗硬硬的小豆,亮晶晶的挺立在蛤口外面,像朵盛开的豌豆花。
他拨弄两下,女人嘤咛一声,下意识的合住双腿,却不敢并的太过,有些小心翼翼的分开点距离,他线条精干的小臂便这么欲拒还迎的被夹在了中间。
叶竹明嘴角勾起,他知道,那是因为被干的狠了,小豆日夜玩弄,一时间难以恢复,肿大的厉害,暂时缩不回去了。她身体敏感,又怕疼。好几次合拢双腿,夹住了那处,疼得眉头都蹙了起来。
久而久之,就是在梦里,她潜意识的也不敢用力夹紧双腿了。
他微微用力分开点腿儿,忍不住畅想。
要是以后更狠的弄她,日日夜夜把塞子塞进她灌满精水的下体,会不会以后,她习惯了,连走路也会微微的分开双腿,那时候,挺翘圆润的屁股应该会摇的更加的妖艳吧!
叶竹明轻轻哼起了歌,是七年前,他在京都影院里看的小津安二郎导演的电影《大小姐/ojosan》里的旋律。
故乡已经远去,反而偶尔看过的书刊,电影,那些光影声色,让他恍惚间回忆起京都的老宅。
他修长的指尖微微用力,拨开那两瓣丰艳的蚌肉,晶莹的水渍裹着个褐色的物体。再使力分开一些,那东西露出圆钝的身体,他分出个手指,插进去。
小小的花口早已经被堵的满满当当,他一意孤行的举动,让女人不适的踢动双腿,叶竹明干脆趴在她两条纤细的长腿上,手指继续用力钻入。
指尖摸到个粗粝的截面,动了动,软木的塞子带着嫩肉鼓起,知道是找到了,叶竹明指尖发力,一下一下撬着。花口分泌出大量水液,沿着他裸露的手腕滴滴答答淌到了床单上。
终于,红艳的嫩肉被迫吐出了紧紧裹吸住的宝贝,褐色的木塞滚落,掉到女人雪白的大腿指尖,正在神秘的叁角区下,他看着,真是分外淫靡的景色。
遗光早已经醒转,身下熟悉的触感,让她知道男人在干些什么。
虽然最近每一天都要上演这么一幕,可是,她还是羞涩的不愿意直面。
年轻男人滚烫的热气拂过,她敏感的绷紧了面皮,那双美丽的眼睛,却还是倔强的不愿意睁开。
叶竹明把头靠在她的颈窝上,轻轻的笑了起来。
没有看到,上首女人的嘴角微微下垂,露出了点轻微的不耐烦的神情。
……………………
就写了这么多,啊!我晚上不会要开夜车吧!暴风哭泣




遗光(军官H) 逃
“前面是在办什么宴会吗?”遗光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射出一坐一站两个女人。
花彩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垂下眼睛,动作轻柔的用白棉布一点点吸干湿发。
遗光有一头又浓密又顺长的青丝,每次洗头擦头,就是有下人帮忙,也要弄上很久。
花彩觉得干的差不多了,放下棉布,五指作梳,一下又一下,轻轻柔柔的从发顶顺下去,少女的头发很长,坐着的时候已经到了腰部,这使得她必须得弯腰才可以捋到发根。一遍遍直起弯下,她做的很用心,没有一丝怨言。
她把手插进乌云般的发里,指尖穿过发丛,一缕缕的乌发如水般从指缝流过,未干的发丝凉津津的,温热的皮肤贴上去,舒服极了。
花彩凝视这匹缎子般亮泽的头发,心下喟叹,她感觉到人在看自己,抬起头,镜子里,遗光正注视着她。
那双浅褐色的瞳孔,琉璃般的色泽,看久了,仿佛秋水般朦胧迷离,她相信,不论多么坚强的意志力都会分崩离析,颤抖的举起双手,一步步主动的没入,这片致命的温柔。
那双可以杀人的眼睛,突然弯了弯,水波潋滟。
花彩一惊,僵硬的松开了手。她回过神来,发现是遗光对着镜子,朝她微笑。
“花彩?”
她说“可以告诉我前面举行的是什么宴会吗?”
“已经开始了,我也走不出去,告诉我,也没有关系吧?”她继续说。
“我……”
“花彩!”一个男声打断了她。
她回头,管家濑川正站在门口,阴沉沉的凝视着她们。
“我,我走了!”
经过门口的时候,她垂着头,不敢去看濑川大人可怕的脸色,想起自己刚才的犹豫挣扎,几乎是落荒而逃。
“你想要干什么?”濑川目送花彩的背影消失不见,抬脚步入室内。
遗光拾起桌子上的一把木梳,对着镜子,慢慢的梳起头发,仿佛看不见他似的。
这样的挑衅,令他面色更沉,他紧走几步,和服的袖摆甚至堪堪将要贴到遗光背部的衣料。
他像是一座愤怒的高山,塔立在纤细的女人身后,男性和女性身高体格带来的差异,使他此刻充满了压迫力和危险的感觉。
对于主人的女人,做出这样逾越的举动,放在以前,一向将恪守规则当做第一信条的濑川是绝对不会做的,哪怕,对方是他最厌恶的人。
“说话!”
听着他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命令口气,遗光从镜子里朝他笑了笑。
“打听消息呀?”她转过身,微微的抬起点头,对上他俯视的视线“你不帮我离开,我自己想办法还不行吗?”
濑川腾腾的后退了几步,有些惊讶,又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仿佛是好奇,她竟然如此大胆,将心迹直白的剖析给自己。
遗光的目光不退缩的直视着他,良久,他垂下了嘴角,“今天下午!”
他丢下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便离开了。
遗光静静的坐在梳妆凳上,好一会儿,她转回身,镜子里照出一个乌发红唇的女人。
像她,又不像她
会自由吗?
心在问着自己。
……
下午,所有人在为了晚上约瑟夫议员的到来做最后的准备。
叶竹明今天一大早就离开了,濑川来找她的时候,她换上了一件青旗袍,坐在茶色的榻榻米上。
“走吧!”他看了她一眼,又很快移开了视线,转身带路,心里却想着,她今天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了。
好像一朵开放在悬崖上的兰花,这不是她应该盛放的地方,所以,也许归位了,对谁都好。
他这样想着,眼神悠沉,似乎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定。
遗光垂着脸儿,一路上脚步匆匆的跟着濑川。
眼见到了个角门,他立住了,叫来负责看门的人,吩咐他去找管事的,让等会儿出去的时候带上这个女人。他微微侧了点身子,露出身后一点穿绿色旗袍女人的影子。
那下人毕恭毕敬的点点头,也不敢多瞧,飞快的跑去了。
遗光站在边上静静的听着,看样子濑川确实是在帮助她离开的,
临到了,反而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她轻轻抚摸衣摆,是和当初那件类似的款式。
有始有终,离开了这里,便当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吧!
她抬起头,看着爬山虎攀援的绿墙,眼睛里有光。
………………
惊恐,晚了一点点,可还行?




遗光(军官H) 稻草
风吹过来,吹起巴掌般的绿叶扑簌簌如波浪般翻滚,遗光抱臂站在墙下,迎着风,抬手勾了勾飘到面颊的发丝。
濑川静立在边上,目光沉沉的注视着阳光里,雪肤绿裙,仿佛发着光的女人。
匆忙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来,两人齐齐看过去,一个穿着白色杭绸对襟衫黑裤子的中年男人小跑着过来。
“太君!”主管甫一站定,便从兜里摸出块手绢,颤抖的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濑川从他一开口便拧起了眉头,他向来是不屑于与这些华国的仆人打交道。这次,等对方擦拭干净了汗珠,又将微湿的手绢塞回了裤兜里,他才垂着眼睛,纡尊降贵般命令道:“下午找个时间,把她送出去。”
主管这才注意到他身后站了个女人,听到吩咐,苦着脸:“太,太君。”
他吞了吞口水,手指弹动,下意识的往兜里摸,想起唯一的一块手绢已经湿了,又忍下来,顶着濑川看死人一样的目光,嗫嚅的解释:“今天谁都出不去,刚刚前面下了死命令,整个军署,就是一只苍蝇也不能进,不能出。”
濑川死死的看着他,“是谁下的命令,中午还没有这样的。”
他语气低沉的可怕,主管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生气,硬着头皮解释:“听说是管将少将的提议,中野将军给了最高行使权,刚才小泽叁主管亲自来通知的。”
遗光的心因为这变故仿佛从悬崖上直直的坠落了下去,濑川腾的回过头,注视着她的脸庞,眼睛里像是燃烧着两团熊熊的火焰。
“太君……”主管还想再解释些什么开脱自己无法帮忙的无奈。
却见濑川转过身一把拉扯起身后女人的手腕,像阵狂风般往来的路上冲。
他力气大的惊人,遗光像是一只被风雨裹挟的脆弱蝴蝶踉踉跄跄的被拉扯着前进。
转过一道回廊,两边林立这红漆朱柱,遗光挽住一根,紧紧的抱住。
濑川扯不动,回过头,“你!”
“便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她大半个身体都贴在柱子上,恳切的看着他,甚至带上了点乞求。
“没有!”他否定的声音甚至仿佛是咆哮,心从来没有这么乱,他以为今天就可以结束了一切,可是却被打断了,这莫非是命运,他死死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目光近似于怨毒。
遗光被他的气势吓坏了,不由的松了点手,任由濑川像是拖麻袋一样粗暴的扯着她前行。
又绕过了一个院子,道路渐渐变得熟悉了起来,她望着前方,眼睛里如死灰般荒芜。
耳边似乎传来点音符,叁叁两两,不成曲谱。濑川也听到了,脸色一变,急匆匆的拉着她换了个方向。
遗光死寂的心湖因为这异常的举动而像是被投入了颗小石子,她放慢了点脚步,哪怕是被扯的跌跌撞撞也凝神去辨认。
是叁味线的声音,铮铮淙淙,一曲终了,响起如潮的掌声,其中,似乎还掺杂着一两句异国的发音。
“e, ex , excellent?!”她尝试着回想,下意识复述了出来。
前面的濑川,腾的回过了头,眼眸像是刀尖淬雪般锋芒。
他如狼一般的敏锐,竟然,听到了她近乎耳语的低喃。
电光火石之间,他们目光对视,遗光突然想起之前下人间的闲谈,瑞士国约瑟夫委员将以国际联盟和平亲善大使的身份于今日访问中国。
第一站,
是沪上!
和平? 亲善?
国际联盟,
瑞士!
瑞士,是中立国。
她面上浮现出巨大的喜悦,像是一个濒临溺死的人捉住了最后一点生还的希望,求生的本能令她爆发出巨大的力量,竟然一把挣脱了濑川的束缚,如利剑般朝着声音的来源射了出去。
哪怕只是根稻草,她也要试一试。
濑川眼睁睁看见她钻进了一片竹林,再里面,便是宴会的地方,他已经控制不住局面了,现在最好是通知竹明大人让他安排人员在里面把这个女人截住。
遗光如小鹿般轻灵而皎洁的穿行在灌木丛中,花径小路,也许幸亏穿了一件绿色的衣服,以至于她竟然躲过了几波日军的巡逻。
此刻,她埋在忍冬丛中,微微探出点脑袋观察着前面的月门。
两个士兵持枪守护,那些喧哗的声音从里面飘出来。
该怎么进去呢?她渴望的看着,心里一筹莫展。
远远走过来两叁个人,白衣黑裤,和之前的主管一样的打扮,却更加精神利落,等走近了,才发现是几个身高体阔年轻的小伙子。
他们必定不是日本人,应该是华国人,两个守卫蔑视的从脚到头扫视他们一圈,其中一个人陪着笑脸解释着,又举起个铜壶,打开盖子给他们看。
里面袅袅的升起点热气,应该是热水之类的,有一个守卫凑近去查验,大概是被蒸汽熏烫到了,飞快的别开脸,举起枪托作势要打他们。
被同伴拦住了,挥挥手放他们进去。
其中一个乌发茬刺,格外健美高大的青年转身的时候突然回过了点头,似有所感的朝她这边瞥过去。
遗光的心在对上他的视线时,仿佛停摆了一般。
但所幸,那青年看清了忍冬丛中竟然藏着个少女,他乌黑的眉目只是有一瞬间的惊愕,很快便收敛了起来,在同伴的催促中,一脸平静的跟了上去。
等那雪白的衣角干干净净的消失在月门之后,遗光才仿佛被人抽走了脊梁般瘫软在了草地上。
后怕仍在,她捂着胸口,细细的喘着气,脑海中又忍不住回想起刚才与那个陌生人的对视。
他该是好意的 ,应该是不会供出自己吧?
……




遗光(军官H) 夺目上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门里面,人似乎多了起来,音乐声停了,交流的声音喧哗。
她不知道约瑟夫委员会待多久,接下来日本人又有什么样的安排。心随着日头高升越发的焦急,而且,更倒霉的是,她的腿脚已经酸麻了,眼睛也因为长时间的盯视而发涩发干,只是因为害怕错过了机会又或者被人发现,只能咬牙忍耐着。
门口两个巡逻的宪兵倒是非常的尽职,笔直的站立在两侧,双眼注视前方,乍一看过去,像是两具无生命的泥胎木塑,而阳光下锃亮的刺刀散发着凌冽的寒意,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门里门外,像是两个世界。
突然,传出点脚步的声音,踢里踏拉,好像那门里的世界敞开了,两个空间有了交集。
遗光抖擞起精神,原来是之前的几个青年又走了出来,铜壶拎在大掌上晃悠,轻飘了不少,看来是把水都送完了。
两个宪兵打量着他们,没发现什么异常,便不再关注。他们陪着笑脸跨过门栏,转过身,脸上都露出松了口气的神情。
应该是来这里的时间不长,青年们还都保留着活泛松弛的天性,不像那些从日本本土远渡而来的仆从,每一个都好似带了张假面,扣也扣不下来了。
遗光借着茂密的枝叶,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们,目光放的极轻,一个一个扫视过去,终于在人群里看见了那个年轻人。
他走在最后头,两条修长的腿慢慢踱,眼睛不动声色的往忍冬丛中寻摸,下一瞬,便对上了遗光的视线。
他楞了一下,又陡然警醒过来,眼神瞥过去,又小心的飘过来,确定了自己没看错,那花丛里真的有一个少女。
等他再一次偷偷的望过去,却发现,那双眼睛,似乎还带着哀求。
伙伴们远去了,他感受到背后日本士兵灼人的视线,顿了顿,快走几步,跟上了队伍。
目送他远去的背影,遗光的心里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的,又有些失落。
日头已经有些晒了起来,午后的阳光洒在她裸露的足踝上,僵麻中又添了丝灼烧的刺痛,遗光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不过现在的局面,她是进不得,也退不得了。
咚,身下倒伏的绿草颤了颤,细微的抖动让遗光一惊,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宪兵还尽职尽责的目视着前方。
她转过点脸,发现脚边躺着个小小的草包,捡起来,原来是叶子包着的小石子,落到草地上,没发出一点儿声音。
青年人的脸掩在瓦墙的角落,见到她看过来,伸出个指头,勾了勾。
遗光面色泛起难,该如何过去才不能被宪兵发现呢?
他看出了她的迟疑,背过身体。似乎在捣鼓着什么,没一会儿,矮墙里吚吚呜呜跑出只雪白的狮子狗,后面紧跟一直土黄精瘦的大狗。
那只狮子狗腿短身肥,跑起来长毛飞扬,像个活动的小毯子,但怕是习惯了被贵人抱在手里,没一会儿便吐着粉嫩的小舌头气喘吁吁。
土黄的大狗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却矫健灵活,眼瞧着要追上了,嘴里发出凶恶的低沉呜声。
这里的动静一开始便吸引了宪兵的注意,其中一个下意识解下长枪,被同伴拦住了,两双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看。
小狮子狗受到了惊吓,又哼哧哼哧快跑几步,瞧见了门口熟悉的黄绿色皮子,它仰起头,撒娇的叫着,想要获取点保护。却没料到,身后的大狗眼里射出精光,大张的嘴里流出涎液,吐着大舌,双足发力,一跃而起。
“汪呜……”小狗哀嚎一声,被压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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