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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光(军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沐里mli
他看了看遗光的脸,飞快朝她怀里塞了个东西,扭头就跑了。
遗光下意识接过,是一张纸条。
小巷里,一盏路灯悠悠的放射出光明。
遗光展开纸条,齐贵的字迹跃然纸上。
看完内容,她缓慢平静的将纸张顺着折痕重新迭好,再仔细的放在了背包里。
陆金看着她的表情,迟疑着问道:“是,走不出来吗?”
遗光摇了摇头,她的面目被直射的路灯打的惨白一片。
“不,不。
小凤她,
说要替我照顾星之佑。她不走了,说等着我,到时候把她和星之佑一起接出来。”
她未曾开口的是,自她走后不过几个小时,从万里之遥的日本东渡了几位不同寻常的客人。
他们是藤原家的长辈,背负着两家联姻的目的,先来此为助阵。
这样的架势与决心,只怕藤原蓿口中几个月后的婚礼确实是真实的了。
齐贵本来想趁乱将星之佑偷出来,可奇怪的是,哪怕在与亲人重逢这样私密的场合,藤原蓿竟然将哭闹不止的婴儿也带上了。
人算不如天算,就像一个马蹄铁会造成一个国家的灭亡。
而遗光的计划里,因为这出乎意料的一环,却将痛失孩子和如同妹妹一样亲密忠诚的仆人小凤。
这纷乱的年代,人命如浮萍般生不由己,不知何日能够重逢呢?
————
婴儿的哭声像是一面小鼓敲击着屋内人脆弱的耳膜。
一名打扮朴素的中年女人,解下迭在胸口的方巾,借擦拭鼻子的空隙朝那噪音的制造者投去不耐的一撇。
她是千条沛子,藤原蓿母亲自娘家就侍奉的老仆人。
这次代表藤原家为小姐送嫁。
千条不解的看着一向缺乏耐心的少主人挥了挥手,又从千贺手中把孩子抱了过去。
虽然姿势又些生疏,可看的出来是用心学过的。
她的脸上浮现起惊讶,
“小姐,恕我直言,这孩子听说是管将少将与一个卑贱的支那女人生下的私生子。您何必如此仁爱的对待他呢?”
藤原蓿看了眼哭得脸庞通红的星之佑,这孩子,自从来到这里,就日夜啼哭不休,连奶也不喝,本来以为没力气了就不哭了,可是现在连嗓子都哭哑了,却还是哭个不停。
她有些气馁,却在听到家仆的疑问,心里的那股日夜照顾孩子的疲惫挫败都化作了深深的愤懑哀怨发泄了出来。
于是,千条震惊的听到藤原蓿诉说自己上次生病后不孕的结果。
极端的惊讶过后,她很快的冷静下来,抬起头,她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仆人们都被打发出去了,高丽纸糊的窗扇透不出一丝隐约的人影。
她的心稳了下来,却依然凑过身体,极轻的询问:“大人和夫人可知道这件事情。”
藤原犹豫着,艰难的摇了摇头。
千条呆了呆,脸上露出一丝不赞同:
“小姐现在是打算把这支那女人的孩子抱过来养?这件事情这么大,夫人和老爷迟早会知道的。他们早点知道还可以早点帮助您。要是夫人出手,她会给您准备一个家世清白的女人,生了孩子就把母亲赶出去。这样谁都不知道,您就会是孩子亲生的母亲,这难道不比这个私生子更好吗?”
藤原蓿摇了摇头
“我都想过,全部都想过。可是管将凭什么要配合我呢?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不能生育,如果管将家知道了,他们还会愿意要一个石女做家族下任族长的夫人吗?”
千条楞了楞,很快肯定起她来
“您现在做的就很好。我们到时候还可以将身边的女仆抬做妾室,这在贵族家很正常。等她生下孩子,你再抱到身边养育,这样把孩子和孩子的母亲都抓在身边,反而对您更加有利。那个时候,您也算有了长子,又结婚多年,站稳了脚跟,管将家也奈何不了您了。”
千条的肺腑之言句句都是为她考虑。
可是藤原蓿抱着孩子,头却摇的更加迅疾。
“不。千条,您觉得我的不孕是什么造成的?”
千条呆呆的看着她,
小姐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康,但是突然间生了一场病,反复了很久,他们都以为好了。
结果却,
遗留下这样严重可怕的后遗症。
可怕到小姐宁愿一个人承受恐惧也不敢告诉父母。
她的面色渐渐的变得沉重,目光像跳动的灯火因为猜疑而闪烁明灭。
突然,她瞪大眼睛,声音却仿佛濒死之人的低吟
“您觉得,有内鬼?”
空气仿佛都低了几个度,在这一片粘稠的沉默里,藤原蓿点了点头。
她想起那男人提示性的引导,心里带着点迟疑的分享了自己的思考。
千贺听完,在长长的思索后表示了赞同。
“您可以小心一些。这确实是有道理的,您的突然生病,现在想来的确非常蹊跷。”
猜测得到了肯定的藤原蓿却并没有高兴,她的心好像被坠上了一道更深的枷锁。
那些身边人熟悉的脸孔一个个在她脑海中快速的闪过,她将目光投向光洁无物的纸窗之外。
门外站着的都是她的心腹,可这薄薄的纸墙却好像将心隔阂了起来。
如鲠在喉,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总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
此刻的藤原蓿,未曾知道,这猜忌如苦酒在日后的日日夜夜,会让她寝食难安,备受煎熬。
而此刻,为了争取这在母亲心中颇有分量的仆人的支持,她需要打起精神再做努力。
“而且,”
她再一次否定,认真的道
“晖君,似乎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女人。他也很喜欢这个孩子。我主动把孩子带在身边,管将家的长辈会心疼我,觉得我受了委屈,那华国女人不用我开口,出于补偿和给藤原家交代,他们也会主动的帮我铲除了。
没有了她,等星之佑长大了,他会以为我是亲生母亲。而日久天长,晖君看到我这样爱护他的孩子,那个华国女人渐渐会在他心里淡去,我的形象会在朝暮相处取而代之。”
藤原蓿静静的说出这些在回去日本的时候,被叶竹明说服的道理。
看着精明的老仆人不住点头赞赏的表情。
她觉得手里的婴儿像是有千斤重,直坠得她的手要断裂般的疼痛。
可即使如此她咬了咬牙,还是坚持着,甚至五指用力,将孩子软软的身体圈的更紧了一些。
她在心里像是对自己注解,
她其实,要的从来并不只是管将妻子的身份。
我想要的,一直都是他的心啊。
可是这样卑微的话语,
骄傲如她,怎么愿意低头剖析给外人闻听呢?
………………
终于还是重新写了,我的电脑不是死机。
我高看它了,它原来,是死了。
开机都开不起的那种。
ok,我当它提前冬眠了。





遗光(军官H) 各怀鬼胎下(1200字)
夏阳澄灿的光均匀散落在蓬密的枫树间,
在地上撒下斑驳的光影。
空旷的院落,
如雕塑般跪着一具赤裸的人体。
门口迤逦过一阵喧哗,仿佛碎石被投入了平静的池中。
而很快,随着脚步声的远去,整个院落又重新归于寂静。
门内,响起点动静。
这样极其轻微的,类似呓语般的声音。
却被仍然被跪在院子里的人极其迅速的捕捉到了。
下一瞬,那座沉默的雕塑缓慢的站了起来。
直到他完全直立起身体,因为长时间的跪姿导致供血不足而僵麻的小腿跟腱还虚软的颤抖了一下。
年轻男人板正的脸只是微微抿了抿嘴角,他转过身。
浅褐色的脊背,从脖颈到大臂,仿佛烫伤般散布着触目惊心的炙热红色。
初夏的阳光并不毒辣,可想他已经曝晒了多久。
走到堆放木屐的石板旁,他似乎是深吸了口气才有些艰难的抬脚迈上木廊。
房间里安静的躺着个人,他埋在被子下面,阳光从窗户里透进来,只照亮他床前的一射之地。
他难得的看起来竟然有些孱弱,可男人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一种假象。
只要他发出声音,他就无法违背他任何的要求。
他恭谨的走了进去,自从步入这间房门,他的脊背便不自觉的微微弯陷下去,哪怕脆弱的肌肤因为伸展而如烧灼般的刺痛,这种臣服也仿佛刻入骨髓般的不容违逆。
“大人!”
他跪在男人的床前。
叶竹明没有睁开眼睛,他开口,虚弱的声音却依然高高在上
“军署里来人了?”
“是的。是藤原家的仆人,为准备藤原小姐与管将大人的婚礼而来的。”
“她还亲自带着星之佑?”
濑川沉默的脸上顿了顿,
她?
很快,他明白过来,点点头。
“是的,藤原小姐亲自照顾小少爷,哪怕孩子日夜哭闹也带在身边。今天更是抱着孩子一起见的千条。”
计划被执行的完美感觉令叶竹明轻轻勾起点唇角,
不过这细微的面部扯动却让他的后脑顿生针扎般细密的痛觉,而又极快的延绵成一片,变成麻木的钝痛。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低贱淫荡的华国女人!
想起那张柔弱的面庞,他的心又瞬间变得暴怒。
他真想狠狠的抽打那具丰美的肉体,让她颤抖着匍匐在他脚边哭泣。
可这一切只能是幻想,这种无力更激发了他的狂怒。
他嗤了一声,承受着脑部的痛苦,狠厉的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我倒是小看她了。这低贱的玩物,利用她的身体和脸蛋,真是做了很多事情啊!”
濑川看着主人与头上纱布一样雪白的脸色,垂下眼睑,将双手放置在膝盖上,不发一言。
他这沉默的姿态更像是一种默认。
叶竹明忍着疼痛,缓缓转过头去
“你被她迷惑了吗?”
“不!”
“那么为什么要放她和那个华国囚犯走?”
濑川低下了头。
叶竹明没有逼迫他回答,他直直盯着那颗黑色的头颅
一字一句
“下次见到,我要你杀了她。”
他顿了下,
“做的到吗?”
濑川只觉得有一瞬间心里的什么东西迅速的结成了冰,然后被曝晒,齑粉。
他闭上了眼睛,
长久以后,安静而沉默的给予了他的主人安心的答复。
“会。”
周遗光是灾难,他知道的,他第一次见到她就知道的。
叶竹明的眼中刹那间闪过一丝精光。
他又定定的看了眼这位忠诚的仆人,终于,转过头去。
“记住你说的话。”
————
我好像把时间线搞错了,中间差了几个月。这坑咋填。
纠结中。




遗光(军官H) 羁途—1
远离是非中心的遗光并不知道这对主仆间的谈话。
她在阅读完那张字条后,出于谨慎的考虑,便不得不与陆金趁夜离开了沪上。
自从去年12月12日,张杨二帅于古都兵谏华政府蒋委员长。
“攘外必先安内”的口号便从北响彻至南,掀起了爱国斗士们又一次的抗争热潮。
而同时,在这种紧张的态势下,作为对立面的日本军方,进一步加强了对华南铁路系统的渗透。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因此,为免出现意外,他们决定放弃最为高效便捷的铁路,换了不起眼的衣服,从吴淞口出发,租了条小船,绕嘉兴去遗光的老宅。
这次自己投身革命,那些老仆自然要先行遣散的好。
但就怕这次回去,反而是自投罗网。
她将这担忧和考虑都说了出来,甚至忍不住提议放弃回家直接往延安走。
月光洒在水面,倒影成浅浅的碎银折射在他们的面上。
陆金望着她忧虑的面庞,
“怕事成不了事。”
他又鼓舞
“想去就去吧,要是这次不去,以后你心里会后悔的。”
遗光怕连累了他,
可是他不怕的。
漆黑船蓬里,陆金乌亮的眸子仿佛闪着光。
她仿佛攫取到了力量,荡荡悠悠的心似轻轻的坠落,终于安稳的停在了地上。
一起同行,不离不弃。
这就是伙伴,她再不是一个人了!
江水悠悠的推着他们朝前荡去,湖面被夜风掀起涟漪,可船里的人心如镜湖。
便是惊涛骇浪,也无所畏惧了。
却说,这段时间,他们坐船走路,尽挑着一些偏僻的路线。
便是夜里,也只敢借宿在村民家中,又考虑要快,不过叁天时间,遗光产后好不容易养起的肉又迅速的消瘦了下去。
一路上,遗光还积极的和他打听这一年来华国发生的大事。
陆金虽然在日军的小监狱里呆了将近一年,但牢房总有新人进来。
靠着狱友们私下的交流,他对当今华国的形式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古都事变,便是陆金详细说给遗光听的。
这些可载入历史,引起国变的大事件,是犹如金丝雀般的遗光都所不知道的。
她串联起那段时间的记忆,日本仆人异样的眼神和管将频繁的开会晚归,令当时敏感的她察觉出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她觉得应该是有大事情发生了,但因为怀孕后期,小凤只能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她,齐贵又正好外出采办新年的用品。
她便成了一个聋子,瞎子,什么都不知道了。
如今,听说了这前因后果。
遗光一方面因为张杨二帅的爱国壮举心血激荡,又后怕起在日军署的那段时光。
幸亏她出来了。
否则,这样如同温水煮青蛙一样的生活,只怕迟早会磨灭她对外沟通的欲望和热情。
她会渐渐习惯这样的日子,让生活只被出现的那几个男人所主宰。
他们不需要也不希望,她有眼睛,有耳朵,有思想。
最好将一切都割裂,只做一只精美绝伦的花瓶,装点他们的地位与权利。
想到这里,遗光深吸了一口气,一股青草的气息被呼入肺间,是自由的味道,如此令人愉悦,令人着迷。
一连不停歇的赶了四天,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
前方,出现了一棵树,熟悉的轮廓,是她梦里几度出现的杨柳。
灌了铅的脚步仿佛又重新注入了力量,遗光几乎想要奔跑向那座远远露出点角檐的大宅。
陆金却拉住了她。
最后关头,更加不能松懈大意。
两人躲在周家大宅不远的角落里,直到日落西山,勾月悬空,才窸窸窣窣的跑到角门去扣门。
“林伯...”
她一连唤了好几声管家的名字,门内却没有一点动静。
没听见吗?
可是家里是有门房的,总不能也听不到门口的动静吧?
怀疑一瞬间慑住了她的心神。
遗光松开了门把上的手,喜悦如潮水般瞬间退的干干净净。
正这时,里面传来了迟缓的脚步声。
遗光和陆金对视一眼,齐齐盯住这漆黑的大门。
————
我今天晚上太想玩手机了,如饥似渴,好像八百辈子没玩过。
连连看都玩的飞起。
然后责任让我在10点钟放下了连连看,打开了锤子便签。
所以今天的比较短小,大家先看着,明天我会多写一点的。
等下还要抢防晒霜呢。




遗光(军官H) 顶锅盖请假
我知道,我知道昨天答应过大家。
but,
我现在还在外婆家,当人肉甲醛呼吸机。
上次不是打台风屋子倒了吗?
刚给他们修好房子,老人就迫不及待要住进去。
怎么说都不听,
今天亲戚都在外婆家吃饭,我也不好写,关键是写不出来。
本来想早点回去,但是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我爸车开走了,这...
然后表姐他们就说要住外婆家,让我也一起。
啊,我,好为难啊!
如果欺骗他们说一定要回家,就感觉自己很冷血,很愧疚。
不知道你们和外婆外公感情怎么样,我就是如果我一个人和他们相处,不知道说啥,然后比较尴尬,觉得hold不住这个场子,但是心里是爱他们的。
所以如果是我单独和长辈相处,我会很想逃。
但要是和同龄人,比如表姐什么的一起和长辈相处,又觉得挺有意思的。
明天啊,明天我,不敢说大话了,但是我其实挺想写的,我尽量哦!
还有,白天和我表姐一起看玲珑,两倍速,还挺好看的。
嘿嘿
溜了,溜了,我阿姨说我一直玩手机。




遗光(军官H) 最是柳树留不住
听着脚步声愈近,陆金忙将遗光往旁边扯。
门被打开了,两个人从漆柱后探出点视线,正看见一个满脸沟壑的老人谨慎的探出头张望。
扫视一圈,没见到敲门的人,他露出点狐疑。身子后撤,正打算关门。
柱子后头钻出来两道人影。
“于阿公!”
老人浑浊的双眼在昏暗的天光里使劲眯起打量,其中那个唤他名字的人影,走近一些,微微掀开点头巾,露出张欺霜赛雪的脸。
“小姐……?”
他迟疑的叫出声,见她笑起来,又喜悦的唤了一声
“真的是小姐啊!”
似乎是觉得自己这声音太响,于阿公往四周望了望,周宅门前青石板铺就的宽阔场地,连一颗草都被辛勤的仆人拔的干干净净,更别说能藏起偷听的活人来。
他略安了点心,移开门栓,忙将二人迎进门来。
约莫6点多钟,天色已经如同淡墨转浓,越往里走,院子里黑而悄静,空气里藏着早至的暑热,昏暗月光将树木都只照亮个朦朦胧的轮廓,像黑影压迫下来。
遗光觉得闷热窒息,她正奇怪怎么不开灯呢?
朝前引路的于阿公,却一改刚才的老迈迟缓,在夜幕迷雾一样笼罩的花园里矫健的奔走。
连遗光都觉得快跟不上了。
她正想说慢些。
一抬头,
远处厅堂前一对红灯笼亮着,无风的夜晚,像嵌着的两颗凶兽的眼珠子,闪着诡异的光。
于阿公走的更快了,甚至都迫不及待的小跑了起来。
厅堂里的人听到动静,走出来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
“林管家。”
“林伯?”
遗光和于阿公同时叫出来。
“小姐!”
林伯显然十分激动,他快步迎上来,细细的打量着遗光的面色,见她虽然消瘦许多,精神却很好。
他笑了笑,再一眼注意到小姐身边站着的男人。
年轻高大,皮肤不是养尊处优的白皙,看起来不像是文质彬彬的富家公子,但眉骨阔朗,眼神磊落。
遗光看见林伯出来,心里那股奇异的不安才消散了一些,她见他正打量着陆金。
解释道:“他叫陆金,是我的朋友。我这一路回来多亏了他。”
林伯闻言,脸上的笑意真切许多。
他领着遗光进了屋子,见他们都风尘仆仆,悄声吩咐于阿公叫女仆烧水,准备些吃的过来。
喝了口茶,人才算缓了过来。
遗光进了家门,心落了地,坐在椅子上,只觉得腰背脚底都酸痛难耐。
她想起刚才一路走过来的奇怪,于阿公走的飞快,在家里也好想躲着什么似的。
她一问出来,灯光下林伯老练的面目便有些涩然。
他看了眼坐在一旁正喝着水的陆金,后者感受到注目的视线,抬起头,将手往嘴上一抹,水渍散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一双黝黑的眼睛像野生的豹子,含着威迫却也有自然的质朴。
遗光明白了他的忧虑。
“林伯你直说无妨。”
林伯双手交着捏了一下,开口道:“前天乡保来家里,说是要抽税。自从老爷太太不在了,咱们家里的生意也早就不做了,现在就农田和店面铺子出租的进项。那些税,每年我都是提早亲自去交了的。这些年也从来没碰到过乡保亲自上门来催的,更何况,现在春种刚播下去,离着交税还早呢。我们怕是政府要找事情,这几天就小心了一点。”
遗光听了有些疑惑 “咱们家世代都住在这里,不说亲戚,就是邻居都是几代人的交情。有没有向他们打听打听,或者托了人去省里问问情况?”
陆金坐在边上,安静的听着他们讲话,见遗光一开口,问题清楚又有条理。他情不自禁的看过去,见着她侧脸被灯光照的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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