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光(军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沐里mli
那样美丽而高贵,他低下头,瞧着自己脚上新做的布鞋,因为赶路变得破烂,缩了缩脚,将鞋子藏进了椅子的暗影里。
林伯点点头,
“一打发了乡保,我就托人去查了。又亲自问了赵家的老爷,他们家堂叔赵曙先生是在省税务厅当差的。昨天回复,说咱们家税面上没有问题。去年城里来了几个烂沙龙,省里城里的衙门都很熟,听说和日本人也有关系,一来就顶了当地青红帮的支排,混的风声水起。那乡保是和他们走的熟络的。”
遗光一听日本人,和陆金对视一眼,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只怕是他们一走,叶竹明就拍了电报让这些走狗来她家里打探,现在周宅也不安全了。
遗光将他们逃出来的事情和林伯说了,末了,又道
“这次好不容易逃出来,日本人是不会放过我的,老宅这里看来也是被盯上了。我已经决定要和陆金一起去延安,为国家做些贡献,只是实在放心不下你们,才先回来看看。沪上现在局势也不稳当了。咱们这里离得近,只怕迟早要被波及到。你们都上了年纪,我爹妈又都走了,家里没有主事的,怕以后日子会很难过.....,我想将大家都遣散了,每个人拿一笔钱,数目大些,是养老或者做些别的营生都好。”
林伯听完遗光的话,大惊失色,但见她十分坚决,忍不住还是开口。
“小姐,现在剩下的都是祖辈侍奉周家的老人。我们一辈子都在周家大宅,老了再出去,也不习惯了。再说,要是日本人真的打过来,在周宅或不在周宅又有什么区别呢?”
遗光劝不过他们,再看留下的老仆都是没了子女亲人的孤寡,心里又产生了动摇。
当天晚上,林伯主动带遗光清点了祖上留下的财产。
将最贵重的挑出来足足装了叁个大箱子。
陆金问遗光将东西埋在哪里?
她想了想,环视水木清华的园林,脑海中突然想起那个梦来。
她走到湖边的假山石旁,蹲下来,这里是她梦中狐仙姗云醒来的地方。
“就这里吧!”
假山之下,挖开竟然有一处中空的土方,四周是坚实的石壁,尺寸分毫不差,刚好容纳油纸包裹的叁口桐木箱。
陆金填满土,一切复原如初后,还惊讶的问她是不是早有计划。
她摇摇头,手里摩挲着那块温润的红狐。
一切,或许冥冥之中,早有定数。
第二天,天刚亮,遗光带着林伯悄悄去见了关系最好的邻居赵家,亲自拜托赵家的老爷看顾下周宅里的老仆。交代好一切,
她带着家中剩下的现银和陆金搭上了行程。
晨风微拂,那株柳树愈发近了。
遗光走到树下,抬起头,仰望它粗壮的枝干,万千丝绦玉带般垂落下来。
风乍起,像一帘幽梦留人缠绵。
心里的不舍刹那间被放大,她这才发现,自己这一生似乎都是在离开。
好像自从她七岁上,同父母背井离乡,从那以后,便一直颠沛流离。
她无端更加的感伤起来,又对未来产生了一丝迷茫。
有人站在了她的边上,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陆金。
她低下头,蹲在树下,轻轻捧起了一撮细土。
一方蓝帕递了过来,
见她转过头,陆金笑了笑
“带上吧!”
遗光于是将家乡柳树下的一捧黄土藏进了行囊。
一男一女的脚步渐渐远去了,柳树在风中莎莎作响。
像是在说,留不住,留不住...
.........
我磕乌龙茶。
遗光(军官H) 请假
我尝试写一千字给大家个交代,但,现在脑袋里是空的。
今天开会从下午五点到晚上八点多。
最讨厌下班开会的。
老板真的能说,我们要求加薪,他和我们谈理想,创业,规划,还说对我们的期许。
反过头来让我们自己找不足,做军令状,还说要修改绩效考核条款,末位淘汰制。
真洗脑专家。
别人都说一个女人抵叁百只鸭子,我们老板是千军万马。
折服。
我真的脑子都空了,你们能理解那种心情吗?
就是开会了叁个多小时,结束以后不知道他说了啥。
然后他让你干的啥,我们同事回去一合计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具体是什么章程。
就是一言堂。
好生气,真的好生气,每次都这样。
开会这么晚,也不管饭。
更┋多┇小┊说┆请┆收┆藏:woo18. com
遗光(军官H) 羁途—
他们两个出发之前,特意找到周家存放的新刊地图研究路线。
那纸张因为保存良好,摊开后除了边缘微微泛黄,印刷的色彩墨字都清晰鲜艳。
遗光伸出手,感受着指尖植物干燥的纤维,想起记忆里,也是这样一个夏天。
年幼的她被抱在爸爸的腿上,还有妈,一家人展着笑意在灯光下研究这份地图。
父亲的手指轻轻的在雄鸡的脑袋上一点,不久后,他们就举家踏上了未知的远方。
而留在记忆里的人,不会想到,十余年后。
也是这样的夏夜,同一份地图,又指引着长大的女孩与同伴再一次背井离乡。
只这一次,不知道归人还会不会回来,
又或者以什么样的模样回来呢?
看过了地图,他们发现原本走水路会更快些,但那需要经过沪上,取道金陵。
沪上现在两个人都不愿意再去了,谁知道会有什么等着他们呢?
这没必要,
所以,最终,他们决定 出浙,进皖,下豫再到陕。
这条路线多是陆路,虽然更辛苦一些了,但是也稳当。
走了大半个月,
天气渐渐炎热起来。
陆金走在前面,太阳直射在身上,火辣辣的烧。
他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遗光,她垂着头,掀开点头巾,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和脖子的汗水。
那块雪白的手绢,很快吸饱了水,粘在纤细的指尖上,一拧,滴滴答答落下几滴汗液掉进了尘土里。
一路上,她没喊过一句累。
“歇一会儿吧!”
遗光抬起头,听他这样说,点了点头。
陆金环视四周,此处是一条天目山下的小道。他们前天刚出淳安,如今是入了徽州地界。
“我去找些水,你坐在这里等我。”
他翻找出水壶,和遗光交代一声,便扯开步子,矫健的往林疏处走去。
徽州城的边境邻着浙赣,以天目和黄山两大峰为主,溪水环绕,绿荫参天。
遗光找了块黧黑色的大石头,不敢一口气就坐上去,将行李都放在上面,略靠在旁边的一株大树上,轻轻的捶打着僵硬酸痛的手脚。
他们走的其实不算很快,因陆金总担忧她的身体,只不过遗光不想拖累了他,便是再难熬也咬紧了牙关不说一声累。
现在,她悄悄打量了一下四周,古道,绿植清荣峻茂,只能听见一两声斑鸠咕鸣,安静的能听到风的呼吸。
她微微转过去点身体,弯下腰,只坐了半个臀部在大石上,将一只脚勾起来,除了鞋子,小心翼翼的褪下袜子。
“我打了水,还找到点这个。”
身后男人含着丝分享喜悦的声音一顿。
遗光心道不好,飞快的拉上袜子,正想将鞋子穿上,陆金却已经绕到了她的面前。
“你的脚怎么了?”
她抬起头,看着他担忧的表情。
笑了笑,
“鞋子里进了块石子,我正把它倒出来呢?”
遗光低下头,正准备系上鞋带,一只麦色的大掌搭上来,
“让我看看。”
他不容置疑的将那双有些粗笨的大皮靴解下来。
棉质的黑袜包裹着秀足,
遗光身高,脚并不是叁寸金莲般的娇小玲珑,
可足弓纤纤,足踝到足尖似一轮弯月流畅,
便是看轮廓,也知这是一双极其美丽的脚。
陆金捏着她纤细仅一握的足踝,小心翼翼褪下棉袜,
好像笋壳剥开,露出新雪般鲜嫩的皮肉。
只娇艳的肌肤也分外娇柔,莲米一样秀致可爱的脚趾泛着红,好像冻伤了一般,指甲发白,特别是指拇趾在第一跖趾关节处弓起了硕大几颗晶亮的水泡,触目惊心
更┋多┇小┊说┆请┆收┆藏:woo18. com
遗光(军官H) 补上
他经验丰富,知道水泡必然不止这一处。
轻轻将脚心翻起来,果然在前掌和脚跟又看到了好几个。
表皮已经变成了紫红色,边缘的皮肤微微肿起,整个脚底都是惨白的。
这一路上,她究竟是怎样走过来的?
他沉沉的声音似有些生气
“你这是水泡磨破了,结了痂没好,又起了水泡。皮肤发炎肿起来了。”
那过分专注的视线,好像恨不得用目光立刻让它恢复如初。
遗光只觉得原本肿痛麻木的脚仿佛又恢复了一点知觉,脚背完好细嫩的肌肤分明的感受到男人掌心的茧子,硬硬的,毛剌剌的,有些扎,有些痒。
她忍不住动了动,
那只雪白又伤痕累累的脚像尾鱼儿,在渔人的网里挣扎了下。
令渔人恍然惊觉,自己竟然将女儿家的裸足捧在手心里。
他有些慌乱的将遗光的脚轻轻放下来,
猛的站起来,倒将遗光吓了一跳。
“我去采点药,这水还有……你先喝。”
陆金含糊不清的丢下句话,便像箭一般奔射了出去。
脚面上还残留着男人手心炙热的温度,遗光踩着鞋子,突然觉得有些脸有些烧。
好一会儿,他才走回来。
遗光看他赤着脚,裤脚扎在膝盖上,小腿有点点水渍。
鞋子拿在手上,除了一堆草药抱在手里,背上还拖了根粗长的毛竹。
他走近了,甩下竹子,看了一眼放在边上的水壶。
便从包裹里取出一把小刀。
“水泡得挑开,把脓水都挤出来才能好。”
他蹲下来,又看了看那双纤细的脚掌,有些犹豫
“会疼。”
太阳已经渐渐西移,他们必须尽快启程,赶在天黑前走出这条山路,否则,就得露宿野外了。
遗光想到这里,坐在石头上,朝他笑着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不怕。”
她确实是说到做到,虽然不敢亲眼去看那雪白的刀刃戳刺皮肉,只敢别过头去,
倒哪怕是挑破水泡,用力挤出脓液的痛苦,她咬着牙也一声不吭的忍受了下来。
小时候,她只是被书页的边缘划破了点油皮,便要泪眼朦胧的寻找父母要安慰。
而现在,
她的眼泪越来越少了,或许是坚强了,又或许是对于疼痛的忍耐程度变高了。
况且,她明白了,
和那些悲伤压抑乃至于绝望的心痛楚相比,这些身体上的小小苦厄又算的了什么呢?
“这东西很管用,敷上就不痛了。”
陆金将草药捣成浆糊涂抹在伤口上,又用布条包裹好。
现在是没办法穿鞋子。
他站起来,又向那根躺在地上的竹子走过去。
遗光好奇的看着他用刀将竹子割成几段,然后对半劈开几根,又用削好的几根竹钉固定。
到最后,竟然是一把椅子的模样。
陆金用手细细摩挲了一遍椅面,仿佛检查有没有毛刺凹凸。
一切都满意过后,他扯了几根藤飞快的撮成绳子固定在上面。
最后,他将椅子背在身上,用力的摇了摇,没听到什么咯吱异响。
这才走到遗光的身边。
“是要我坐在上面吗?”
遗光猜测这用途。
陆金点了点头,笑起来。
“我背的会很稳的。”
她有些犹豫,陆金却飞快的将石头上两人的行李收拾在一起。
“天快黑了。”
他催促着她。
遗光狠了狠心,撑起身体坐了上去。
陆金蹲下来,将双手插进背带里,肩膀下沉,正要发力站起来。
“等一等。”
身后头传来轻轻的话,一双温柔的手凑过来。
她窸窸窣窣的解开了自己的头巾,一圈圈细密的缠在藤条上。
“好了。”
他再一次将手伸进背带里,这一次,坚硬的藤条不会再勒伤他的肩膀。
柔软织料包裹的藤背带被紧紧的握在手里。
陆金想起十叁岁那年在黑窑背矿勒伤的鲜血淋漓的肩膀,那时候,他的心里只有麻木的悲伤。
而现在,他嘴角含着笑意,只觉得心轻松快活的像团云朵。
婆娘的脚只能给她的汉子看。
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在脑海里又浮现了这句话。
身后头,传来浅浅的呼吸。
陆金突然觉得脸烫的厉害。
他抿着嘴角,雪白的牙齿几乎要将唇给咬破了,
可那眼睛却闪着光,像颗星星。
他说到做到,
果然是走的很稳,山路十八弯,便是下坡也不颤一点。
………………
觉得小金哥顺眼一点了不。
种田文男主,也是很可爱的。
遗光(军官H) 找资料
姐妹们,
我现在设定时间是6月初,但是可能女儿和小金哥走到河南那边就赶上日军侵略了。
我想让他们碰上,所以设定从安徽走到河南一个月左右,大家觉得可能吗?会不会太夸张了,如果不行的话?让遗光在安徽多待一下下?
我现在一直在找资料。
本来是想写他们遇上淞沪会战的,但是那样8月份了,太晚了,怎么生拉硬拽都不可能这么晚,所以之前我说自己时间线错了。
因为一开始我的大纲就脑海里的,历史里比较有名的几个转折点,西安事变,卢沟桥,淞沪,其他地区的抗日历史是不知道也没想到。
结果现在好了,他们走一个地方,我得查资料,给他们扫雷,有没有打仗呀?乱不乱呀?
好多资料好难找,可能你要找a结果发现了b,就像我昨天找描写黄山风土人情的资料,不知道怎么的看到了《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我一看日本的,二战的,就点进去看。
一看不得了,又知道了266事变,然后又想起了以前和姐妹探讨的东南亚抗日,那里也有我们的华人。
当年美国飞鹰队等国际组织,和平人士还有很多国外华侨是大力支持抗日的。
还有小娘惹,之前那个山本洋介和菊香的爱情把我迷的不要不要的。
所以,我开始认真反思,日本人,二战侵略我国的日本人都是坏的吗?
是什么让他们成为战争狂热者。
如果把这部分写出来,我的这本书会高级很多吧,也有可能有些读者觉得无语,啊!我们只是想吃肉啊,你在干嘛。
抱歉,我开始也是这样的,结果越写越爱我家女儿了。
打个比方,就本来想让她嫁个当地暴发户,现在野心膨胀希望她够一够豪门了,大概是这么一个利欲熏心的老母亲思想。
大家请体谅一下。
我觉得这本书以前的构思只是个框架,现在随着和你们的沟通,我知道了越来越多,这棵树就更加枝繁叶茂了。
就像今天,又知道了安徽和河南的抗日历史。
然后找着找着,又看到了1937年6月4日日本内阁重组。
这部分资料有点少,之前腾讯有一篇文章的,结果我点开发现没了。
只找到当时胜利者一个日本首相的名字。
所以这部分我要重写,可能是加进去一点内容,就是年前遗光生孩子叶竹明和藤原蓿突然回来的原因。
以及年后,藤原蓿被管将赶回家再回来以后,坚定信念不择手段要嫁给管将,这一切都会有更深层的解释。
哎!我感觉自己是在找罪受,野心太大了我。
但是我每次看到抗日这段历史真的随便哪一个图拉出来都眼泪啪嗒啪嗒掉。
虽然本文的cp线有中日,但是我还是希望尽量政治正确,不要无脑yy这段对全人类特别是中国人民血泪谱写的历史。
总结,我今天到明天要闭关找资料,把后面去延安这条路好好捋一捋。
之前情节重写先不急,有增加,我会告诉大家的。
目前我还是会先把后面的写下去,满足你们。
最后,爱你们哦!
真的最近关注我的很多小天使给了我很多的爱与支持,和我讨论了很多,也分享了很多,让我更有力量走下去。
你们的温暖是会传递的,因为有你们善意,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了,我在其中,被你们的温暖围裹,非常感谢。
更┋多┇小┊说┆请┆收┆藏:woo18. com
遗光(军官H) 一生痴绝处
走到山脚下,已经红霞漫天。
大片金灿的夕阳映在田埂,沃野上,
农人归家,牛犬相随,正好似
夕阳牛背无人卧,带的寒鸦两两归。
竹椅随着步伐一摇一摇,万物静下来,四野无声,又好像张着双双眼睛,悄悄看着这对男女踩过小径,朝炊烟升起的人家处走去。
夜色昏沉,山脚下似乎零零落落只有几户人家。
陆金扣开其中一户的门扉,出来开门的是一对老夫妇。
他说明想要借宿的来意。
那老汉看他高大强健,想现在世道坏了,原本拉着老伴的衣裳下摆,示意打发了。
却那时,一张芙蓉秀面从这青年身后探出来,朝他们笑道
“老人家,我的脚磨破了,阿哥背我走路才耽误了时间,明天我们就进徽州城,今晚就让我们在你家歇歇脚吧!”
她说着,翘起只脚给他们看。
包的粽子一般,还散着草药的气味,没有说谎。
老阿婆叫遗光温言细语又仙女一般的姿容迷了眼。
心里已经肯了,打开门,便让他们进屋。
房子是徽州乡下常见的石头房,墙壁叫烟尘熏的发黑,但是收拾的干净,农具家什都堆迭在角落里,可见主人勤恳。
既然进了门,便是客人。
晚饭老人还特意捡了家里存的几个鸡子做菜给他们吃。
饭菜上桌,遗光却对着其中一盘焦黄的豆腐大感兴趣。
“阿婆,这可是毛豆腐?”
老人家一听她这外乡人竟然识货,有些不好意思
“这东西你们怕是吃不惯。”
毛豆腐即霉豆腐,是徽州的地方特色风味菜肴。
取石膏豆腐,切小方块,下铺稻草,放置在笼屉上,盖上草席,室温放在阴暗处。
两叁天后,长出白毛,即可取用。
当地人最普遍的做法,便是油煎。
受油热,白毛塌软覆盖在紧缩的豆腐表面,吃的时候沾上家家户户自制的辣椒酱,金黄芬芳,外脆内嫩,滋味鲜香。
可这东西毕竟本是穷人舍不得粮食的节俭做法,又因为食物需要久放,让表面长毛。若是用这道菜招待外地来的客人,就怕他们一知半解,以为是用霉烂的东西做菜与他们吃,反而心里要惹来怪罪哩。
是以,方才老汉只招呼他们吃鸡蛋,将这一盘放的远远的,提也没有提。
遗光笑道
“我小时候,曾和父母来贵地拜访知交。那位长辈招待我们吃豆腐宴,其中一道虎皮豆腐,就是毛豆腐做的。”
所谓入乡随俗,遗光这话,让两个老人心里更好感顿生。
他们两个又极懂礼貌,鸡蛋只在一开始主人家邀请的时候沾了一筷子,后面不管怎么劝说都不吃了,倒是有大半,被遗光抱着家里的小孙孙,哄着都喂进了孩子的肚子。
一顿饭下来,小娃娃搂着遗光便不愿意撒开手了。
饭过之后,闲话家常,
交谈里,他们知道,这家的儿子媳妇在徽州城里给人帮工,只留下老人在家养孙弄稼。
徽州城山明水秀,可当地人却不以种田为主。
自明以来,徽商便于晋,粤,甬并称为四大商帮。
徽人最看中两种出路。
第一等读书做官,
若是不成,便去经商。
千年积淀,当地对教育都格外看中,便是商人也好以儒商称谓为荣。
听说他们是要去徽州城,放下了戒心的老夫妇便热心的介绍城里的消息。
老阿婆更是推着老汉连夜去前面的人家打招呼。
让那每天进城贩菜的邻居捎带他们一程。
第二日天还没亮,邻居过来叫门,他们亲自送出门去,还包了自家做的雅称徽州饼的枣泥酥馃给他们带上。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