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案(1v1  剧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乌柳
而后他设计了郑家,设计了老丈人,吞了郑家的家产,但他却对背叛他的枕边人下不了手,明明她才是罪魁祸首,他却怎么都狠不下心来。
他的不忍换来的是她将奸夫带回来,带到他眼皮子底下,他同意了,他没法不同意,他见不得妻子哀求的神情。
他来也好,正好教训他,折磨他。他是这么想的,可他估量错了,郑勋比他想象的更聪明,更难对付,让他到身边,折磨的不是郑勋,反而是他自己。
没多久妻子怀孕,他不知道怀的是谁的种,也许是他的,也许是郑勋的,不确定之际,郑勋告诉他说孩子是他和姑姑的孩子,求他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放过他们,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李良说到此处,被止不住的咳嗽打断了话,咳的撕心裂肺,郑瑶脚步有些不稳,神色复杂,扶着门窗才勉强站着,但还是强撑着走到了床边来:“怀上生儿之前,我与郑勋之间没有任何私情。”
“是,我知道,我是着了国师的道,只是明白的时候已经太迟了,你们已经成事,我也确实害了你全家,事情已经回不了头了,我一边想补偿你们一边又想杀了你们,只是没想到郑勋会和国师同盟,不过想想也是,当初那些信件,若没有郑勋配合,只凭国师哪伪造得出来,郑勋早早对你起了意,早早和国师同了盟。”
又是一阵咳嗽,“或许像我这种无根无着的暗卫,就不该沾惹世间情爱,不该招惹你……”李良强忍着咳嗽说完这番话,随后看向顾瑾之他们,说道:“所有的一切,都是肃王指使的。”
他本是肃王养的其中一个暗卫,肃王夺嫡失败,皇帝登基后,他们受命离开,一直潜伏在外,听候指令。
没多久,肃王下令让他们隐藏身份开始经商,他运气好,脑子也活,拿着肃王给的本钱,没想到真就发起了家。
他以为他会一直做暗卫,做一辈子,可自从扬州一行,见过郑瑶后,他就不想再回到以前那嗜血的生活,他想和所有普通人一样,一样有个家。
正好那时肃王被皇上打压的厉害,他以为是上天眷顾,是机会来了,也确是上天眷顾吧,他如愿娶到了妻子。
可惜好日子没多久,肃王为了惩罚他的背叛,指使国师挑拨他们两家的关系,早就对姑姑有别样感情的郑勋和国师里应外合,让他误以为妻子背叛,才有了后面的一切。
“肃王身残,他就算得逞也不能称帝。”丁宝儒提出质疑。
“这我不知,我只负责完成肃王交待的事。”
“肃王被幽禁在王府,你是怎么联系他的?”
“我见不到肃王,所有命令都是由国师代传,国师是肃王一早安排在先帝身边的人。”
李良说着,指了指床边的一块地砖,“你们要的东西都在里面,我安排在各处所有暗桩的名单。”
顾瑾之撬开地砖,看见一本册子,翻看一下,确认他说的不假,“枕月阁死的那两个人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
“是……”咳嗽声再起,次次撕心裂肺的咳嗽,终是让李良咳出了一口献血,染红了雪白的寝衣,李显生赶紧给他拍背顺气,“爹,您没事吧?”
郑瑶也有所触动,赶紧到一旁的柜子里拿了药过来,李良没接她的药,反而拉着儿子的手,费力说道:“我知道你今儿来是受了国师指使来拿名册的,听爹的话,别掺和这事。”
李良情形不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已是到了油尽灯枯之际,李显生却是抱着他不放,抬手抹了把眼泪,拿过郑瑶手中的药,强行喂进了李良嘴里,“你算什么爹,我长这么大,你管过我什么,这时候就想我听你的话了?你要是早教教我这些,我又何至于成了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败家子,你不准死,你得把亏欠我的都补偿给我才行,我也多想你能陪我踢踢沙包,放放风筝,凭什么我就要做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可怜虫?”
也不知是李显生的一番话,还是药起了作用,李良渐渐缓了咳嗽,昏睡了过去。
从李显生口中得知,国师早就找过他,半真半假告诉他爹娘和表哥之间的事,说想让他取代表哥,所以他才会和科拉去止步客栈谈买卖,谁知那么巧撞上顾瑾之他们,被他们搅和了。
顾瑾之不仅把册子带走了,还把李良和那瓶药一起带走了,李良是最佳人证,有他在,不愁指证不了肃王,只是肃王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李显生强烈要求跟上,顾瑾之没办法,便让他一起。
李显生腿脚跟不上,只好让丁宝儒带着走,四人往城门口赶。
“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国师不是想让你取代你表哥,只是想利用你去拿你爹的名册。”赶路无聊,丁宝儒和李显生闲聊。
“呸,什么表哥,后爹才是。”
“哎哟,你自己埋汰自己可还行?”丁宝儒没忍住笑出了声。
“其实我早知道我娘和表哥有一腿了,我喜欢玩弄人妇,就是他们教坏的。在我记忆中,我爹娘一向不和,表哥对我娘更好,若不是今日听我爹说了真相,我恐怕真会心甘情愿叫郑勋一句后爹。”
“那你方才还那么说你娘呢?”
“这不演给你们看的嘛,我当时语气神态拿捏得好吧?”李显生混迹欢场,尤好人妇,对这种不伦事早就见怪不怪。
“我还不真不知道该不该夸你。”
春案(1v1  剧情h) 结案
一路闲聊到城门口,城门意外关着,明明已经到了开城门的时候。
看着城楼上的士兵,几人心中都想到了昨夜郑勋和下人的一番话,“难道肃王逼宫成功了?”李显生惊叫出声,丁宝儒赶紧捂住了他嘴。
“小声点。”
李显生赶紧点点头。
“他们把守城门,不让人进不让人出,应该还没有完全得逞,我们得想办法进城。”顾瑾之与他们分析。
“又回常安寺,从密道进城?”丁宝儒首先想到的是密道。
“恐怕不行,那边密道要么毁了,要么应该有人把守,等着咱们自投罗网了。”
“那怎么办?”
“咱们从排水道进去。”上次因为黑市一事,皇上下令重修排水道,在一些位置设置铁栅栏,防止人随意通过,可以去看看情况。
顾瑾之没急着进排水道,先去了附近人家,买了几把斧头和砍柴刀,也算弄个武器。
排水道和以前一样,腐气很浓,李良一进去,呼吸声明显重了不少,顾瑾之给他弄了块帕子掩住口鼻才好些,这还是之前在密道给他们蒙眼的黑布,被他随手揣在怀里,没想到会派上用场。
城里今日安静非常,想必也是收到了风声,大家都待在家里没有出去,他们贸贸然出去太显眼,回自己家里肯定也不安全,顾瑾之和丁宝儒商讨了一番,决定去国师府。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还能得到宫里最新的进展,之所以不直接进宫是因为现在还不了解宫里的情形,冒失进去反而是自投罗网了。
国师府里也是一片安静,大家似乎都在等待消息,等待宫里的动静。
意外的,在国师府里见到了郑勋,他和国师都在书房里,对坐无言,许久郑勋看了看窗外,说了句:“天亮了。”
“是呀,也该来结果了。”国师应道,双手笼在袖子里。
郑勋提起茶壶,入手冰凉,遂朝外招呼了一声,让人送了壶热茶来。
热茶很快送来,侍婢放下茶盏,正要走,被国师唤住了,“添两个火盆来。”
侍婢应声退下,十月深秋,确有些冷了,但还不到烤火盆的时候。
顾瑾之在暗处看着国师,较之几年前他看起来老了不少,不过较之其他耄耋之年的老人家,他看起来算好的了,当初先帝封他为国师,可不就是看他六七十岁的年纪,还如少年一般的相貌才信了他有延年益寿的神术。
火盆送来,国师还觉不够,拿起铁夹子拨弄火,将火势得大大的才停手。
郑勋帮着他,把另一个火盆的火势也弄大。
“当真是老了。”国师叹道。
“怎会呢,明儿再送两个姑娘来,保管让您生龙活虎,重回巅峰之态。”
方外之人,求生之人,想天下大乱之人。顾瑾之再想起关岳山的话,顿时明白了,这不就是说的是白莲庵,常安寺,国师和肃王他们吗?
欢喜密教的教徒从始至终只有国师和关岳山,国师相信着欢喜密教推崇的长生术,他以此延长寿命,密道运走的尸体,应该就是为他处理那些被他用长生术杀死的女人。
所有事,欢喜密教不过是幌子,不过是他们打着欢喜密教的名头,做谋朝篡位之事,至于为何那么多欢喜密教的痕迹,只是因为一手运作的国师是欢喜密教狂热教徒。
“不行,老了,饶是千面郎君的易容术也无法给我遮掉眼角的细纹了。”正说着,有一个穿着飞鱼服的人突然翻墙而进,冲进书房,“国师,肃王败了,十万两,我带你安然无恙离开。”
这一句话,让国师和郑勋都愣了,忙问怎么回事,“来不及说了,寻双马上带人过来,一口价,二十万两,我安全带你出城。”
耽搁一会儿价钱就翻了倍,不用说,他肯定就是千面郎君。
“好,二十万两!”国师一口应下,连忙从衣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包袱,郑勋则赶紧要走。
顾瑾之把李良交给李显生看着,和丁宝儒一人拿了把砍刀冲了上去,“想跑,没那么容易!”
“又是你们。”千面郎君轻笑了一声,瞬间出剑,顾瑾之和丁宝儒旋身躲开,一人攻前一人攻后,顿时打得难解难分。
砍刀不比长剑好使,有些吃亏,好在他们有两个人,打起来千面郎君也讨不了什么好。
天色渐明,太阳东升,朝霞布了满天,叁人你来我往,打得剑光满天飞,晃眼得很,千面郎君突然飞掷暗器,打得顾瑾之两人措手不及,赶紧退开,这一下,让他寻得了个逃走的机会,瞬时腾空而起,抓住国师就要踏墙离开,只是没想到,他这一下并不稳,啪地从墙头摔了下来,国师当场就晕了,千面郎君也动弹不得,肩头处多了两根银针,不细看根本瞧不出。
这针是之前丁宝儒撒针雨时掉在地上没弄脏的,顾瑾之离开常安寺的时候,随手捡了几根防身,没想到会在这儿派上用场。
正如千面郎君所说,寻双很快带了人来,看到他们有些意外,“你们俩的狗屎运真他娘的好,回回能歪打正着。”
这,顾瑾之和丁宝儒对视了一眼,互相都挺无奈的,也许真如他爹说的,这许就是命,命中注定他们会参与其中。
寻双将国师,千面郎君和李良父子都带走了,后续审问并没让他们参与,临走与他们提了一句说:“这次情况紧急,才会破例让你们成为大内密探,想要成为密探都需要经过重重磨练,这些后续你们都得补上,不合格还是要收回大内密探的牌子。”寻双说完就策马走了。
丁宝儒双手一摊,“合着我们就是白忙活一场呗。”
顾瑾之和丁宝儒一致决定不当这个密探,谁爱当谁当去,他们回本职就成。
皇上知道他们的想法后,并没多说什么,收回了令牌,顾瑾之官复原职又回了六扇门,虽然没有升职,但名声传遍了京城。
丁宝儒倒是没有继续留在顺天府,皇上将他也调进了六扇门,兄弟俩还能一起做搭档破案。
顾瑾之闲不住,很快接了个案子,湘西一带土匪猖獗,那边衙门发了求助信来,请求六扇门派人支援,他想着正好顺路去看看岳父,也就应了。
丁宝儒头一次出任务,也跟着一起去,同行的还有孙崇乐。
他们接下案子的当天,欢喜密教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皇城上张贴了告示,证实是肃王伙同勤王密谋造反。
肃王身残,不能为帝,但他不死心,便把主意打到了年幼的勤王身上,企图扶持勤王登基,自己暗中把握朝政。
这个计划密谋了二十年,一步一步潜伏到如今,从一开始的国师和几个暗卫,发展到现在的满朝奸党。
此事过后,皇帝大整朝纲,修订法例,尤其是武将兵权这方面,当日淮南王二儿子受国师蛊惑,带兵逼宫,幸亏淮南王及时赶到,拦下他,才算没有犯下滔天大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还是淮南王上缴兵权,才保住他性命。
六扇门和顺天府也没逃过这番大改,凡出任务必须两人以上同行,互相扶持,互相监督,办案期间,需得每日记录办案手札,结案时一同交上,封进档案。
春案(1v1  剧情h) 努力造娃娃(h)
父亲的回信迟迟不来,让江清黎有些担心,谁知不仅没等来信,反而等来了顾瑾之要出远门的消息。
按他以前的行程来看,起码得小半年才能回来,这让江清黎十分难以接受,光是想想要这么久见不到他心里就不是滋味。
当晚吃饭的时候不由得再和他提了嘴:“相公,你就不能像爹一样在京城里做个偏武职的文官吗?”
顾瑾之放下手中的碗,将她抱到腿上坐着,“梨儿舍不得我?”
“嗯,舍不得。”江清黎紧紧抱住他不撒手。
“没多久,我尽量过年前回来,正好能陪你看元宵的灯会。”顾瑾之摸着她脑袋,“再说你不是天天在望岳父的回信,我这一趟,正好会经过那边,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了他的打算,江清黎知道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便不情不愿哼哼应了两句,然后就从他腿上下来,独自上床背着他睡了。
看着小梨儿明显不高兴的模样,顾瑾之追上床去,从后抱住她,轻声哄道:“乖,日子过得快,没多久就回来了……”
哄了许久,江清黎才松口叹了口气,转过身,依偎进他怀里,“那你记得有时间寄信回来。”
“好。”顾瑾之应着,低下头去亲她,第一下亲在额上,再是脸上,唇上。
江清黎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回应起他的亲吻,学着他的样子,去咬他的唇,这一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的激烈,江清黎出乎意料的主动,出乎意料的大胆,倒让顾瑾之有些被动。
“出门在外,不准搭理其他姑娘,要天天要念着我,时时刻刻想着我。”
“好。”
“孩子还没怀上呢,你就要出去这么久。”江清黎怨念着。
“我今晚努努力。”
说话间,顾瑾之又亲上她的唇,手掌攀上那两团娇软,被窝里的温度逐渐升高,衣裳也怕了他掌心灼人的温度,乖乖敞开了给他摸里头的软嫩。
这一回江清黎更着急,更主动,迫不及待想和他融为一体,主动伸手去扒他的裤子,去抓那要把裤裆顶破的坚硬,抓住了就扭着臀儿去蹭,想将其插进去。
一下,两下,叁下,次次蹭过,次次又滑开了,江清黎还想再弄,被顾瑾之伸手挡了,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小穴儿,“湿了吗?”
江清黎摇了摇头。
“摸摸这儿。”顾瑾之带着她的手找到隐藏着的小小凸起,江清黎狐疑地试了一下,突然触电的感觉让她轻颤,把她吓了一跳,赶紧收回了手。
顾瑾之又把她的手拉回来,“自己也能抚慰自己,这处儿摸着最快活,相公不在,梨儿想要了,自己也能疏解疏解。”顾瑾之一边说一边手把手教她如何弄,许是自己头一回试,没一会儿就湿了,手指上尽是滑腻腻透明的水儿。
“自己试试塞个指头进去。”顾瑾之说着,松开了手,让她自己弄。
江清黎一愣,还是按照他说的做,细细摸了一圈,寻到小小洞口,中指慢慢探了进去,自己摸和他摸的感觉很不同,自己摸能清晰感觉到里头嫩肉挤手的感觉。
江清黎瞄了瞄他腿间的大东西,再比对一下自己这处儿,心道,难怪回回弄得她里头难受。
自己摸着虽感觉不同,但还是没他摸得舒服,江清黎感受了一下,就将手指又抽了出来,拖着他的手抚上,羞羞怯怯哼哼道:“明明是你的活,我才不自己弄。”
“是是是,我的活。”顾瑾之忍不住笑,抱着她换了个姿势,手掌覆在微微鼓起的肉丘上,轻拨外头软肉,手掌按着小小肉珠轻揉了两下,就揉出了江清黎两声忍不住的轻吟,水儿渐多,顺着股沟淌下,将锦被湿了一块。
瞧着那处儿的红嫩,那被嫩肉覆盖着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洞口,顾瑾之伸出手,用指尖撑开一点点,嵌进其中,手指慢慢深入甬道,一直顶到最里头。
粗糙的手指被女儿家最娇嫩的地方紧紧包裹着,里头的细嫩感触无法言说,顾瑾之微微曲了曲手指,抚摸着里头的肉壁,指头上的厚茧慢慢擦过,手指轻勾嫩肉,激得江清黎一声娇吟,穴儿咬着手指,不由得收拢再收拢,紧紧缠住这侵入者。
看着小梨儿失神的模样,就知她高潮了,遂抽出手指,将那水儿潺潺的小小洞儿用手掰开,扶着肉棍子抵着洞口,挺身用力,将肉根深入其中。
“疼不疼?”顾瑾之没有全部进去,先问她觉得如何。
江清黎摇摇头,轻喘着:“不疼,只有些胀。”
听她说无碍,顾瑾之才继续动作,退半分,复再进,进一寸出半寸,如此反复,将肉棒子全部送入,塞满整个穴儿。
顾瑾之瞧着两人结合处,慢慢耸腰进出,看着肉棒子在她腿间忽进忽出,待撞出几声娇吟,几声急促喘息,才渐渐加重了几分腰间的力道,一边动着,一边将她抱起来,将滑下去的被子又扯到两人身上盖住,别冻着了。
江清黎伏在他身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这个姿势感觉入得更深了,偏他这样,还能不停不停地进出,撞得底下汁水乱溅。
“相公……不,不成了……”江清黎想叫他慢些,话还没说完,轻颤着就到了高潮,他还在往上顶,顶得那灭顶的舒服滋味久久不散。
江清黎迷迷糊糊之际,又想起表嫂那天晚上与她说的话,什么样的男子才最好。
盖着被子动作,没一会儿两人身上就见了汗,江清黎伏在他胸前,整个人被罩在被窝里,更是觉得又热又闷,赶紧喊停,将被子扯开些,呼吸几口凉气才好。
顾瑾之抱着她转了个身,两人侧躺着,他从侧后方再次挺进,被子盖着脖子以下,从外面看,绝看不出来他们在做什么。
这个姿势顾瑾之很满意,这样可以很好把玩那两团团软嫩,他爱惨了那软绵绵,沉甸甸抓捏在手心里的感觉。
“二八佳人体似酥,直教郎君骨髓枯,这说得半分不假,真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想将全全部部都献给你。”顾瑾之在她耳边轻笑,笑声混着江清黎忍不住的喘息声,给这寂静的夜里又平添几分暧昧。
听他这般喜欢,江清黎默默绷紧了脚,抬起臀儿,更方便他动作。
“怎么办,我舍不得走了。”顾瑾之咬着她耳垂轻叹:“只想和梨儿夜夜缠绵夜夜欢好。”
江清黎听得欢喜,却故意敛了嘴角的笑意,故作懂事说道:“大丈夫志在四方,相公哪能为儿女情长所绊……”话音还未落,就被他猛地撞了一下,将江清黎最后那个字语调都撞歪了,“梨儿这会儿倒是乖巧了。”
顾瑾之说着,再翻了个身,将她也翻了个面压在身下,从后顶入。
这回入得又急又快,江清黎被他撞得没有回嘴的机会,张口就是溢出嘴的呻吟轻叹,舒服得忘了闭上嘴,口水顺着呻吟也不受控的流下也浑然不觉,哆哆嗦嗦又是一波潮儿,忘乎所以地呻吟,顾瑾之却还是不停,一个劲儿深入深入再深入,撞得她声不成声,调不成调,差点儿晕厥,才将一腔白浓浓的精水射进去。
“梨儿故作乖巧让我走,我心里倒是不得劲了,梨儿也得日日夜夜念着我,想着我才是。”
江清黎还未从刚刚那阵激烈回过神,并未回他的话,顾瑾之自顾自又说道:“真想把你栓裤腰带上,带上一起去。”
顾瑾之此时还不知自己会一语成箴。
春案(1v1  剧情h) 祖母给小梨儿的历练
第二日一早,天还未亮,顾瑾之便起身打算收拾包袱,刚穿上鞋,就听庆妈妈敲门说祖母马上就到。
瞧瞧一室凌乱,顾瑾之赶紧手忙脚乱将昨夜荒唐胡乱扔在在地的衣裳收起来,将床帐又放下。
“祖母,您怎么来了?”顾瑾之一边说一边还在系裤腰带。
“我来找梨儿。”
顾瑾之下意识看了看内房,“梨儿还未起,祖母有何事?不如先说给我听。”
说话间,庆妈妈送上热茶,老太太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也没甚大事,只是来告诉梨儿最近要准备准备出门历练。”
“出门历练?”顾瑾之不解。
“我教她本事,自然是要出去历练闯荡,不然学来做甚?”
顾瑾之一时无言,没想到那天祖母说的是认真的。
“这才几天,梨儿都没开始学,哪能就出门历练了。”顾瑾之不明白祖母的用意。
“已经够了,祖母该教的都教了,你不是正好要出去,要是不放心,就和她一起。”
“这哪成,我有公务在身。”顾瑾之一口回绝。
“那就让梨儿自己去吧,我最多让庆妈妈陪她一道儿去。”老太太说的严肃,不似作假,看着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祖母……”
“你不必多说,我已经决定了,不会改变主意,你要是不放心就带她一起,不然就让庆妈妈陪她去。”老太太说完,就背着手走了,不给他再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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