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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案(1v1  剧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乌柳
可若是阿婆的死与他们有关,齐岱为何又会心甘情愿跟他们走?
寻双想不明白,不过他得了蛊虫,此番去湘西
po18u.)
的把握更大了不少。蛊虫不比其他,防不胜防,这边土匪窝迟迟攻不下来也是因为他们其中有精通蛊虫毒物的人。
“那现在没事了吧?”寻双朝江清黎努努嘴。
顾瑾之下意识看了看江清黎脖子上的红绳,“这……梨儿是无碍了,不过你们最好不要离她太近,我也不知阿婆究竟在她身上做了什么手脚,程由金就是前车之鉴。”
说到程由金,大家都不免想到了他死时的惨状,顿时一凛,默默后退了半步,那真的就是尸骨无存了。
江清黎被他们的对话提醒,才想起来那天的事,赶紧摸了摸脖子,摸到脖子下方鼓囊的小荷包,脸色霎时又难看了,急忙去拉顾瑾之的手,想让他帮忙取下来,可还没开口就被顾瑾之先行打断了,“又难受了?这边烟大,来,我带你去那边透透气。”
顾瑾之不由分说将她半搂半抱强行拉走了,走远了才让她说话。
“相公,我不想带着这东西。”江清黎话音未落,眼泪双流,凄凄惨惨可是委屈了。
顾瑾之伸手给她抹掉眼泪,“乖,这东西于你没有威胁,它不会咬你,你将它贴身带在身上就行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看懂阿婆交给你书,了解它有关的一切,赶紧学会如何驱使它,学会怎么制蛊,不然引得反噬可就麻烦了。”
“我,我不想学……”江清黎哭的停不下来。
“容不得你选择了,你只能选择接受,乖,不哭了。”小梨儿的眼泪哪是一时半会儿哄的住的,可好在她哭完了也就没再闹腾,乖乖拿了书看。
说来也奇怪,顾瑾之半个字都看不懂的书,江清黎却识得懂,说这字和一般字沒甚区别。
顾瑾之想不明白,后还是齐岱告诉他是怎么回事,书上的字都是用特殊的墨水所写,会让看书的人产生幻觉,看得越久,对人的影响越大,江清黎有蛊皇护体,百毒不侵,药水对她没有作用。
原来如此,果然在暗器机关和用毒方面他就是个弟弟。
不过这样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有蛊皇护着,便不用他寸步不离照看了。
后来江清黎从寻双他们言谈中得知程由金之死的缘由和死状,一时间更加用功看蛊书了,万一蛊皇失控,咬了她或者相公可怎么办?
看到小梨儿这么努力,顾瑾之很是欣慰,随后向寻双提出要和小梨儿离开一阵,要去澧州岳丈家。
寻双对此没有异议,让他早去早回,约好在风州画泉县的衙门碰面,顾瑾之和江清黎便与他们分开了,齐岱则托付给丁宝儒照料。
从这儿到澧州快则三天,慢则五天,从澧州到画泉县起码也得七天,总的算起来,要半月多才能过去,为了节省点时间,顾瑾之挑一条比较近却难走的路。
这条路难走,尤其这大冬天的人更少,只他们两人走在路上,前后无人,只有马蹄声和周遭北风吹落树叶的声音,太安静了,安静得江清黎看着看着书瞌睡就上来了,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累了?”顾瑾之一边说一边用脸去蹭她的脸,胡渣刺在她脸上,微微发疼,让她瞬时清醒了过来。





春案(1v1  剧情h) 马上欢(二更h)
江清黎摇了摇头,看看他近在咫尺的脸,又看了看周围,仗着四下无人,侧过身抱住他的脖子,往他脸上叭叭亲了两下。
顾瑾之忍不住笑,拉着缰绳放缓了的马儿奔驰的速度,由着马儿自己往前走,空出双手去揉她的脑袋,揉完手并没放下,而是按着她的小脑袋,亲上了娇艳的红唇。
这些天都在赶路,经过落脚地也没做休息,只在沿途驿站换了马匹和干粮,大多在野地过夜,担心齐岱冻着,顾瑾之都是将他和小梨儿一块儿搂着睡,有他在,睡前偶尔与小梨儿亲热的机会都没有了。
顾瑾之这一吻亲的停不下来,吮着,嘬着,咬着,花样百出地缠着她的唇儿亲,一直到江清黎腰扭得难受了才放开。
江清黎捂着脸,做贼心虚地再次瞧了瞧周围,确认无人才放下心。
顾瑾之贴上她的背,伸手进她的斗篷里,给她揉腰。
饶是隔着厚厚的衣物,江清黎也感受到了他的硬挺,不由往前挪了挪,谁知刚挪半分,又被他扣着腰拉了回来。
“梨儿招惹完了就不管了?”顾瑾之伏在小梨儿的肩头,一边说一边亲着她的耳廓,他的亲吻和他的声音都让江清黎忍不住轻颤。
“这,这可是在外头,等咱们到澧州,到家了再来。”江清黎挣扎要从他怀里出来,但每次刚要挣扎出来,又会被他扣腰拉回去。
“外头怎么了,反正周遭无人家,大冬天的,哪个会来这荒山野地。”顾瑾之说着,双手已经从她腰间移到了她胸前,隔着衣裳揉捏着。po18u.)
“这怎么行,万一被人瞧见了呢!”江清黎赶紧去挡他胡作非为的手,可顾瑾之的力气又岂是她能挡住的。
“瞧见了也没事,反正他们也不认识咱们。”顾瑾之话音落下,就扯开了她的衣襟,凉风透过斗篷没遮住的地方吹进来,顿时让她打了个哆嗦。
“冷呢!”江清黎气得打了他的手一下。
“没事,我这就给它们暖暖。”说话间,干燥滚烫的手掌袭上,厚茧蹭过尖尖儿,说不出的快活滋味。
江清黎没想到他真的会这么做,他在她心中向来是稳重知礼的,今天也忒反常了些。
小小少妇此时还不知憋久了的男人会如何的禽兽,不过她待会儿就知了。
大掌细摸慢研,揉捏不停,江清黎稍稍低头,就能透过斗篷,时隐时现看他是怎么玩弄自己那两团的。
被他手掌盖着的地方格外热乎,移开就会感受到北风的刺骨,一冷一热,格外刺激……又舒服,舒服得让江清黎都忘记了手上阻止动作,只嘴上轻呼不行,身子却偎进他怀里索要更多的快活。
“真软乎,和我想象中一样,我早想这么弄你了,碍着其他人在,一直忍着没动手,总算是逮着机会了,可惜天冷。”顾瑾之到底怕她着凉,过了过手瘾,又给她拢上了衣裳。
他突然抽手倒是让江清黎有些意犹未尽,忍不住往后看了他一眼,本以为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他突然伸手解了她的斗篷,将斗篷从前头往后系,然后手又探了上来。
绳子绑在身后,斗篷开口也在背后,这样风就吹不进来了。
这回他的手不仅仅在上头胡闹,还到了底下胡闹。
为着路上轻便,江清黎穿的是女子样式的骑装,方便骑马,下面裙子是剪裁开的,里头则是夹棉的裤子,和上头一样,他一只手正隔着裤子在摸她的穴儿。
隔着厚裤子,对他的触摸感觉的并不真切,但就是这时有时无的感觉更为撩拨人,江清黎清晰感觉到有水儿溢出了穴,底裤肯定是湿了。
会做到这一步,江清黎知道,他肯定是要动真格了,可,可在马上,这要怎么做?
江清黎胡思乱想着,突然听他说道:“为夫刚刚突然想到个办法,保管不会让梨儿着凉了。”
江清黎正想问是什么办法,就听撕拉一声,什么东西破了,然后她的穴儿就感受到了寒冷的空气……
这厮竟然把她裤子扯破了!
“你疯了……”他手指突然摸上毫无遮拦,湿漉漉的那处,惊得江清黎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梨儿还狡辩什么,都湿透了。”顾瑾之逮着那处儿轻拨慢捻,顿时让江清黎反抗的话再说不出来,她确实也想要他了,身体已经本能的记起了他给的舒服,本能的做出了反应,完全不是她自己能掌控的,在他手掌里,哆哆嗦嗦喷了一波潮儿,把马都吓着了,噗嗤噗嗤了几声,甩了甩脑袋,顾瑾之赶紧拉住缰绳扯了两下才控住差点暴走的马儿,勒停在一棵树旁。
“让你胡来!”江清黎可恼的打了他一下。
“怕什么。”
怕什么?江清黎有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哪还有之前的稳重模样,果然那正经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顾瑾之的手又摸了上来,顺着扯开的裤裆处又摸了进去,大掌扣在她臀上揉捏,揉着被冻得冰凉的臀儿,揉着湿漉漉的穴儿,双手掰着臀瓣将她托起来,坐到自己身上,他的裤子不知何时已经褪下一些,威风凛凛的肉棍子戳进了她破开的裤裆里,与阔别已久的老相好亲热打着招呼,蹭了一身的粘腻。
“我要进来了噢。”顾瑾之虽事先通知,但明显不想给她反应的机会,说完就伸手掰开了小穴儿,扶着肉棒子往里头顶。
可是他一会儿就得意不起来了,这在外面,和在家里不同,刺激非常,江清黎水儿虽多,但因为紧张,里头下意识锁得紧紧的,他根本进不去。
“梨儿,松点。”顾瑾之一边说一边轻拍了拍她的臀儿,并不敢用手指去里头拓宽,在外头没功夫休整指甲,指甲有些长,怕弄伤了她里面。
松点?怎么松?江清黎对此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顾瑾之只能自己再想办法,伸手去揉她前头的小豆豆,等揉起了欲念,那里头的软肉就自己缠了上来。
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终于完全插入,可算是舒服了,一朝天子一朝臣,进来了顾瑾之可就不将就她了,扣着她的腰就是一阵疯狂耸动,每回都要顶出她一声叫唤才肯罢休。
只是动作一大,又惊着身下的马,不安地走动起来,他颠马也颠,江清黎在这双重颠簸中,很快又是一波潮儿。
顾瑾之被她夹的直吸凉气,也不知是不是今天在外头刺激,今天她底下的水儿异常充沛,滴滴答答没个停歇,偏偏里头又是极紧,本就进出艰难,再被高潮中的她猛地一夹,差点儿就交代了。
“梨儿松松。”顾瑾之忍不住再让她松些,可江清黎仍不知该怎么松,被他上下颠的连身子都稳不住,只能牢牢抓着他的手,以防止摔下去。




春案(1v1  剧情h) 蛊皇食精
在两人还在纠结该怎么松的时候,被惊着的马儿自己往前跑了起来,顾瑾之赶紧去拉缰绳,可这一回马儿根本控不住,卯着劲儿往前冲。
这一分神,射意没有了,顾瑾之专注控马,没有再动,可架不住在马上,马儿奔驰,颠簸非常,他就算不动,里头那东西也随着马的脚步深入再深入,撞出江清黎阵阵尖叫,是被马儿失控吓得,也是被舒服得,明明此时生死一线,她却被刺激得一波潮儿接着一波潮儿,根本停不下来。
等顾瑾之把马控住,已是一柱香过后,距离他们胡闹那儿,已经隔了快一个山头,这一路上,江清黎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水儿随着马儿的奔跑飞溅了一路,等停下时,她已经完全失了神志,止不住地轻抖,若不是顾瑾之搂着,早就摔下马了。
这一下顾瑾之是不敢再胡来了,将她散乱的衣裳整好,只是那硬东西还是舍不得从她里头抽出来,想了想,这回不自己动了,驱马慢慢前走,借着马儿的力,慢慢进出其中。
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被激烈来一遭,嫩穴儿被撑开了不少,不至于像之前那般被夹的进不得,出不得。江清黎尚未缓过来,又被他带上另一个高峰,马儿缓步又走了几百米,顾瑾之才掐着她的腰,顶着最深处释放出来。
江清黎这条裤子是彻底报废了,不仅裤裆被撕开了,里头的棉絮也都漏了,裤裆处还被源源不断的水儿弄得湿透了。
一直到顾瑾之给她换好裤子,她才恢复几分力气,可恼的掐了他胳膊一把,羞恼道:“真不知羞!”
顾瑾之并无悔意,嬉皮笑脸去亲她,“梨儿刚刚似乎比我更快活。”
这句话让江清黎更恼了,再伸脚踹了他一下,捂着红通通的脸蛋气呼呼往前走了。
顾瑾之拉着马,不急不慢跟上,继续逗她。
与之斗嘴的江清黎并没察觉到脖子上挂着的荷包被顶开了,蛊皇从里头爬了出来,顺着她身体一直向下,经过肚子的时候,江清黎才有点儿感觉,可她正在说话,并没做多想。
直到同样的感觉在腿间出现,她才意识到不对劲,突然想起什么,顿时变了神色,“相公,那小蛇好像爬我腿上来了!”
江清黎赶紧夹住了腿,阻止那蛇往她腿心钻。
顾瑾之亦是赶紧给她扒了裤子瞧。
刚刚射进去的东西,一直到现在才流出来,顾瑾之刚脱下她底裤,就有一大坨掉出来,那蛊皇像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蛇嘴大张,将那白精吃了,继而又虎视眈眈瞧着她腿心。
顾瑾之只觉天雷滚滚,这蛊皇究竟是怎么回事?竟还吃精?阿婆也没和他们提过。
蛊虫这方面顾瑾之还比不上江清黎,只能问她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书上只说它会吃虫。”
都说精虫上脑,难道真是虫?正想着,江清黎又补充道:“一般虫它不会吃,只会吃蛊虫毒物和灵丹妙药。”
这,顾瑾之无语了,蛊虫毒物,灵丹妙药,他没一样符合吧?不过大夫常说阴阳,这精水也唤作元阳真精,从另一个方面来解释,也解释得通。
除了这个,顾瑾之想不到别的解释了,当务之急还得把这玩意弄走。
顾瑾之赶紧解下江清黎脖子上的荷包,对准蛊皇,想哄它进来,谁知它看也不看荷包,一双竖瞳冷冷瞧着江清黎腿间。
顾瑾之估摸了一下自己的速度,想将它抓进荷包里,想了想,随即便放弃了,它缠在梨儿腿上,就算他出手再快,也快不过它的毒牙,若是不小心激怒了它,被它咬一口,那还真没有好果子吃。
“梨儿,你这几天不
po18u.)是在学巫语吗?要不你试着与它交流一下,看看它究竟是怎么回事。”
江清黎此时被吓得脑子一片空白,哪还记得住那些咒语,只能让顾瑾之把书拿过来,她照着念。
书上写着,蛊虫有灵,蛊皇尤甚,尤其是像它这般活得年岁十分长的蛊皇,已经通灵,能知人言,通人事,可用特殊巫语沟通。
江清黎是第一回沟通蛊皇,心里挺没底的,可裤子脱了,被风吹得刺骨寒冷,她着实受不住了,只能硬着头皮试试。
这咒语,虽说每一个字她都看得懂,但都是些气声词,连在一起念出来不仅别人听不懂,连她自个儿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好在一旁有话做注解,不至于念错意思。
照着书上叽里咕噜念了一通,没想到蛊皇还真的抬头看向了她,江清黎看有戏,喜不自禁,赶紧从书上找另一句话,问它能不能回袋子里去。
江清黎很不熟练此书,翻来覆去都找不到自己想说的这话,只能从每句话中找字出来,拼凑成自己想说的话。
时间一久,蛊皇尾巴在她腿上忽上忽下的轻点,明显是不耐烦了,江清黎只好将自己想说的话精简再精简,最后只有“回去”二字,说完,指了指荷包,意思很明显。
蛊皇并没按她说的做,嘶嘶出声,似在向她传递什么信息,说也奇怪,她能清晰听出它嘶嘶声中的不同声调,对着书上的话能找出对应的字,可惜她根本不熟练,跟不上蛊皇的速度,蛊皇说完,她仍是一脸懵逼。
“回去。”江清黎只会说这两个字,只能说这两个字,一边说一边指着小荷包,不管蛊皇再怎么嘶嘶,她始终就这两个字。
江清黎与它对峙着,谁也不退,时间一长,饶是有顾瑾之给她挡着风,也是冻得够呛,只能赶紧再翻书看能不能再学一句话与它沟通。
突然江清黎又看了书上最前面的那段话,猛拍一下自己的额头,可真是傻,这上面不是说了,蛊皇通灵,知人言,她还费什么劲用巫语与它交流,这书上的话都是为了让她能理解蛊皇的意思而已。
“蛊皇呀,那什么,我现在还听不懂你的话,你乖乖回荷包里去,等我学会巫语,听懂你的意思再吃可好?”江清黎好言相劝,然而蛊皇还是一动不动,忽而又有精水滑溜出来,蛊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头扑上,一口吞进,这才高昂着小脑袋钻回荷包里。
这,江清黎十分无语,顾瑾之则赶紧给她提上裤子,拿过她手上荷包,将荷包口封紧,又带回了她脖子上。
“都怪你胡来!”江清黎可恼的瞪他。
顾瑾之老实认错,不过,就算他不在野外在客栈来,蛊皇该吃还得吃吧?
有这一遭,剩下这一路上,江清黎便再不让他碰了。
顾瑾之也挺郁闷的,被一条蛇虎视眈眈盯着精液算什么?




春案(1v1  剧情h) po18ū 进澧州(二更)
经过这次与蛊皇的沟通,江清黎算是彻底认命接纳它了,开始更加用功学习巫语,总不得每回都这么摸不着头脑。
瞧着小梨儿认真模样,顾瑾之也只好配合,只是想的虽好,但根本做不到原先与丁宝儒他们在一处时的坐怀不乱,光是闻着小梨儿身上的味儿就能立马举旗,心里像小猫儿在挠,脑子里全是想这样那样弄她的淫荡念头,偏她一心沉迷学习巫语,半点儿不解风情。
如此五六天,换了两匹马,总算快到澧州了,江清黎也总算是放下了书,着急忙慌拾整自己,可不想这么邋邋遢遢去见爹娘。
进了澧州,夫妻俩并没有直接回去,反而先去了客栈,开了间房,洗去一路风尘仆仆的疲惫,换上得体的衣裳,才出门,上门之前,又去城里置办了好些礼品,方才过去。
走了两步,江清黎突然想起什么,赶紧走到偏僻处,将挂在脖子上的荷包从衣裳里拿出来,叮嘱蛊皇道:“待会儿你可不能随意出来,别吓着我爹娘他们了。”
蛊皇身子蜷在棉花里头,只有露出头在上头,对于她的话,半点表示都无,江清黎只得再次重复一遍,说话间,她突然觉得蛊皇有些不对劲,赶紧喊顾瑾之来看,“相公,它之前头上没有小疙瘩吧?你看这。”
顾瑾之顺着她指的看去,它头上还真是长出了两个像是触角一样的东西,难道是他吃食精液的缘故?
江清黎也是这么想的,除了这个,似乎也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了。
想了想,江清黎试着用巫语与之沟通,经过这几天,她对巫语熟练了很多,说起来没像之前那般生涩,待她说完,蛊皇的脑袋微微动了一下,轻嘶了两声,然后整个儿钻进了棉花里头。
这两声江清黎依旧没听懂,但莫名就是知道这是被蛊皇嫌弃了。
看它这样,应该是没问题了,江清黎这才又将荷包塞进衣领里。
夫妻俩直奔衙门,谁知刚到衙门门口,就见有一群人在与衙差扯皮,他们说的是乡音,顾瑾之和江清黎没听懂,也就在人群里看着,暂时没说话。
正闹着,另有衙差请了一人来,这人江清黎认识,是关叔。
关叔自小跟在她父亲身边,从书童一直做到江家管家,后来她父亲被贬,他也跟来了澧州。
关叔忙着处理闹事的人,并没注意到人群中的他们。
“我不是和你们说过了吗,江大人被调回京城,新上任的连大人还没有来,我等没有权利开堂审案。”
什么!江清黎呆了,父亲被调回京城了?她怎么不知道?
顾瑾之也意识到不对劲,不过此时并不好打断关叔细问。
“这都快三个月了,再等下去,诉讼时效就过了,我看分明是你们收了尹员外的好处,故意拖延时间,故意包庇他们!今儿你们若不给我们个说法,我们就待这儿不走了!”那人见着关叔,就没再用乡音说话,改说了官话。
听了他们的话,顾瑾之已经有了大概猜测,朝廷有这么个规定,凡地方衙门有诉讼半年没有解决,当地便不能再继续审理,要将案件移交给上一级衙门审理,尤其是在两个大人交接时发生的案子,规定如果超过三个月,此案可以直接移交到上头去,在本地都查不实的案子,移交上去更加难处理,大多敷衍了事,不少犯事的人会钻这个空子,尤其是能用银子疏通关系的有钱人。
一般职位升迁调动都会在每年初头,新春停办案件时进行,由刑部吏部核实每地官员的政绩和任职时间,相应提拔调动,像他岳父这般临时调动的不多,除非是特殊情况,由皇上批准才行,这种的调动一般都会是临近调动,亦或是派遣闲官,临时上任,不会大费周章,不可能会出现这种三月不到的情形,肯定是尹员外那边打点了,故意拖延上任时间,想将这案子大事化
po18u.)
小,小事化了。
不过今儿遇见他,算那尹员外倒霉了,他虽无官职,但像这种交接时候发生的案子,六扇门的人可以接手帮忙查办。
“关叔,发生什么事了?”顾瑾之拉着江清黎从人群里挤出来。
他们俩突然出来,把关叔吓了一跳,“姑爷小姐,你们怎么来了?”
“此事稍后再谈,先说说案子,这事是怎么回事?”
“姑爷,您是要接手这桩案子?”
不待顾瑾之回答,一旁上诉的人先说了:“这位官爷,您可一定要给我们做主,我妹妹好生生一个人进去尹府做丫头,没一年人就暴毙而亡了,尹家只说是得病了,可是什么病,他们又说不上来,只用几十两银子打发我们,要我们闭嘴,我们觉得不对劲,请了个仵作验了验尸首,才知我妹妹根本不是病死的,而是生孩子难产死的,我妹妹好端端的一个黄花大闺女进他们尹府做工,结果难产死了,他尹府不给个交待也就算了,竟还冤说我妹妹是淫娃荡妇,偷怀贱种,我妹妹那样老实本分的姑娘家,被他们祸害至此,这事我一定要追查到底,还我妹妹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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