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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案(1v1  剧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乌柳
江清黎推开他的手,嗔了他一眼,无声比了句:“大流氓!”
两人在外头打情骂俏的时候,里面的人又换了个姿势,男人一边动着,一边去吃女人的乳汁。
刚吮了两口,女人就赶紧推开了他,“你吃了,明儿老太爷吃什么?被发现了,咱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嗯?这话有点意思,顾瑾之松开小梨儿,不再胡闹,仔细听他们说话。
“怕甚,又不是只吃你一人的奶,她们有就行了,你就说是孩子吃了的。”男人说着,又俯身去咬女人的奶,叼住了就是一阵猛吸。
女人很快也给出了快活反应,但仍是忍着舒服推开了他,“老太爷多精明的的人,咱们哪骗得住他,不成不成,你不许喝了。”
从他们这几句话中,顾瑾之隐约明白了尹员外不吃饭的原因了,原来他都是吃人乳饱的肚。
这就是尹员外养这么多女人的原因吗?只是为了喝人乳?将女人男人当做牛羊畜牲一样养着交配,产子,挤奶?
只是尹员外为何突然不食五谷,只喝人乳?po18u.)
顾瑾之稍稍思索,便就猜到了,像他们这般年事已高,不愁吃喝,不缺金银之人,除了追求长生之外,还能有什么?
前有欢喜密教编长生之术广纳信徒,后有人血馒头骗局,杀死无数婴孩,引得无数人上当受骗,这又来了个吃人乳妄求长生的,圈养男女,如牲畜一般交配产乳,他们这一个个的有钱人家,为了长生还真是不择手段。
不过尹员外这桩与其他两个不同,她们都是签了文书,纳做了小妾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不介意戴绿帽子,就不妨碍其他,而且叁年后还会出银子将其嫁去外地,比起另两桩似乎仁义了不少,于情于理他都管不到。
只是那些生出来的孩子呢?都会随母嫁人吗?
顾瑾之正想着,里头又说话了,只听那男人说道:“天天喂老头子喝奶是什么感觉?会不会和我吃的一样有感觉?吃得底下流水水?”
女人咯咯发笑,“能有什么感觉,喂老儿子一样呗,尤其是取了前头两颗补上的假牙,和奶娃娃吃起来一模一样。”
许是女人的笑太刺耳,床上的娃娃被吵醒了,女人赶紧推开身上的男人,去床上抱儿子。
男人还没完事,支棱着大棒子,也随女人又走了过去,腿间那玩意儿一甩一甩,颇为打眼。
男人从后又抱住女人,撩起女人的裙摆又入了进去,女人哎呀一声,伸手打了他一下,便就没再阻止,继续哄娃儿了。
男人得意了,凑过脑袋去看女人怀中吃奶的孩子,轻唤道:“臭小子刚出生就和老子一起玩亲娘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女人轻斥。
男人却是不管,继续逗儿子,“你吃的这只,老子刚刚才咬过呢,爹爹吃过的是不是更好吃些?”
孩子也是这男人的呀,顾瑾之若有所思,将一旁的小梨儿又抱过来,在她耳边轻说:“原来有娃娃的乐趣这么多。”
江清黎在他手上轻拧了一下,“你要是敢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我,我……”江清黎一时想不起要怎么威胁他。
“你怎么?”顾瑾之说着,张嘴咬住她耳垂轻吻,将这一点点软肉吮舔得湿湿的。
“我就带孩儿回娘家住,反正我爹爹回京了,我有人撑腰了,才不怕你……呀!别咬!”
江清黎这一声有些大,好在屋里人正到了紧要关头,并未察觉。
随着里头人一声低吼,男人释放了出来,女人拿过帕子擦了擦腿间,就抱着娃儿上了床,男人随后跟上。
顾瑾之看了一眼里头动静,便又回头打算回小梨儿那句话,就见那蛊皇吐着信子,从她衣裳里露出了叁角脑袋。
“梨儿别动。”
嗯?江清黎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没动,看着他的视线,慢慢感觉到了脖颈上的异样,顿时僵住了身子。
蛊皇从她身上爬下来,江清黎才松了一口气,只见蛊皇顺着门缝,钻进了房里。
顾瑾之微微挑眉,这蛊皇莫不是进去吃精的?
蛊皇小小一条,借着黑暗掩饰很难让人发现,顾瑾之一直盯着才不至于看走眼,在地上蛊皇明显比在小梨儿身上爬的快上许多,错眼之间,就爬到了床脚,顺着床脚,爬上了床,消失在他们的被子里。
没多久,只听那女人轻咛一声:“不来了,你别蹭了。”
男人完事正昏昏欲睡,听得女人这话,没做多想,轻嗯一声,便侧身睡了。
女人则一边喂着孩子,一边轻轻拍着孩子的背,嘴里哼着哄娃娃的小曲儿。
没一会儿,曲儿声乍停,女人又对男人道:“都说不来了,你还蹭。”
男人已经睡着,女人与他背对着,并不知晓,只顾瑾之和江清黎知道内情,看得心惊胆战,怕那蛊皇会突然咬人。
又等了一会儿,女人又道:“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女人生气转身,看着男人熟睡的脸,声音戛然而止,赶紧掀开被子去看腿间。
“完了完了!”江清黎急得不行。
被子掀开,女人看了一眼,并没见异样,不由纳闷道:“见鬼了。”
如此江清黎才松了一口气。
女人再次歇下,没多久,蛊皇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从床上爬下,又爬到了桌子上,桌子上有一滩女人滴落的奶水,蛊皇将其都喝了,方才从房间内出来,又爬回江清黎身上,乖乖进了荷包。
原来蛊皇不止吃精还吃人乳!
阿婆书上一点没写这些,看来许多事情还得他们自己摸索。
没有多想,弄清眼前事要紧,顾瑾之让小梨儿在外面等他,然后用黑巾蒙上面,提着剑进了房间。





春案(1v1  剧情h) 松园斗蛊
男人被顾瑾之推醒,迷迷糊糊看见一个黑衣人站在他眼前,顿时清醒了过来,“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您要什么我都给您,您千万不要杀我。”
男人此时哪还有一点刚才的威风,正说着,女人被他吵醒了,就要尖叫出声的刹那被顾瑾之点了穴道。
“你们安静一点,我不过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若是好好配合,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
男人赶紧应是,顾瑾之才撤了他脖子上的剑。
从男人嘴中,终于知道了松园的所有规矩。
小妾进门,会安排一个男人与她睡觉,天天睡,一直到怀孕,十月怀胎后产子,便开始每天去给尹员外饮奶,每个人产子后,只有前三月才能给尹员外供奶,三月后就不行了,她们便又要开始与男人睡觉,再怀孕,再生子,再给尹员外吃三个月的奶。
每个人只会留三年,产两子便会被尹员外遣送出去,与睡觉这男人一起送去外地,他们可以结为夫妻,亦可以分道扬镳,大多还是会在一起,毕竟两人之间已经有孩子了。
第二个孩子会随他们一块儿送走,第一个孩子则归了尹员外,说是人质,防止他们将松园的事情吐露出去。
“等三月,我们这孩儿就会被带走,等第二个孩子出世后三月,我们便能拿银子离开了。”男人说着,忍不住看了女人一眼,女人眼里有泪,估计已经在舍不得孩儿了。
“那些孩子会养在哪里?”顾瑾之问他们,他刚刚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哪儿有养着许多孩儿。
“这我就不知道了,每次都是夜深有人带走,最近两天,有两个的孩儿就会被送走,你可以跟着去看看究竟。”
问到想问的,顾瑾之给女人解了穴道就离开了,再次细查了一番园子里,仍是没有发现哪儿有他们说的孩子踪影,应该是养在了别处。
可是养那么多孩儿干嘛呢?仅仅只是为了威胁他们不说?
顾瑾之觉得有点儿说不通,可一时又想不明白哪儿不对劲,天色已晚,他们也该走了,顾瑾之有些犹豫要不要再待几天,将此事弄明白,可岳父那边生死不明,更加着急才是。
正想着,蛊皇不知何时又从江清黎衣领上探出了尖尖脑袋,与刚才不同,此时它是完全警戒的状态,警惕着看着前方。
顾瑾之顺着它脑袋方向看去,那正是松园的后门,马上顾瑾之就知道它在警戒什么了,有人来了。
刚抱着小梨儿藏好,门就被人打开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来,后面那人看面相不是汉人,像是南洋人。
“四爷稍等,我这就把孩儿给您带来。”
那被称作四爷的人,不停往四周轻嗅,并没答他的话,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你们园子里有蛊虫的气息。”
另一人学着他的样子闻了闻,“尹员外的园子里,除了您的降头,哪还有其他的东西。”
“不对劲,你家员外那案子解决了没有?”
“都解决了,官府已经结了案了。”
“好,今天我带走这两个,过年之前都不来了。”四爷说着,示意他去抱孩子。
那人离开没多久,有两间房就响起了哭声,有女人的也有孩子的,那人很快抱了两个孩子过来,将孩子交给四爷。
四爷轻拍了一下小孩儿的脸,念叨了几句,哭闹得不停的小孩儿就睡了。
“他对娃娃下蛊了!”江清黎惊呼,他刚刚那两句咒她虽然没完全听懂,但也听懂了一点点,是在驱蛊。
“嘘!”顾瑾之示意她别作声,指了指地上,蛊皇不知何时从她身上又下来了,正朝那两人过去。
那四爷明显是个练蛊高手,安抚好小娃儿,很快就察觉到了蛊皇的靠近,精准的看到了不远处的蛊皇。
“没想到在这儿竟有一只蛊皇。”四爷说着,瞧了瞧周围,高声道:“哪家前辈在此?在下南洋东穆,拜见前辈。”
南洋蛊术,云南蛊术与湘西蛊术是当今蛊术的三大派别,其中湘西蛊术以五毒教为首,在江湖上最为出名,云南蛊术较为神秘,据说由女娲族后人传承,南洋蛊术则还被称做降头术,以凶残闻名,传说其蛊用幼儿之身孕养,蛊成便能控制幼儿行动自如,与活人无差。
世人称这种幼儿为小鬼,为暗杀之利器。
“怎么办?”江清黎不由看向顾瑾之。
“静观其变,看蛊皇究竟想做什么。”
四爷等了一会儿不见人出,便又重复了一句,可没想到,眼前这蛊皇会突然窜上他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了他一口。四爷吃痛,手腕一松,怀中婴儿摔下,亏得旁边那人手快,伸手抱住了掉下来的婴儿。
蛊皇缠在他手上,呲着毒牙,被它咬过那处,黑气渐起,慢慢腐烂开来,那人赶紧从怀中拿出一物,将里头东西放出来。
是一条通体赤红的百足蜈蚣。
顾瑾之与江清黎分不清这是什么级别的蛊,只听见蛊皇的嘶嘶声渐大,下一秒就朝那条蜈蚣扑了上去,两条毒物纠缠到一处。
“呀!”江清黎突觉肩膀疼痛,一会儿手臂又疼了。
顾瑾之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给她扯开衣裳,看了看肩头,只见她肩头莫名红了一块,红得发黑。
这难道就是阿婆说的,她与蛊皇同命的缘故?蛊皇受伤,她也会有所感应?
再看那四爷,手上被万虫噬咬,手臂还成了两虫相斗的战场,狼狈非常,他明显也受蜈蚣的影响,疼痛声不断,没一会儿就口吐鲜血,倒地而亡。
看情况应该是蛊皇胜了。
旁边那人大惊,就要去喊人,顾瑾之踏叶而出,将其擒住。
他手中的两个婴儿失去蛊虫的控制,又开始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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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人口中得知,尹员外是在南洋做生意发的家,这些婴儿于尹员外无益,但又需要利用其控制被放出府的人,便与南洋降头师做起了活人买卖,将这些未满百天的幼儿卖给降头师制蛊,卖得的钱用作弥补打发那些人的亏空。
顾瑾之此时才知道尹员外为何那么担心他们来查,不仅是担心他牲畜一般饲养男女被暴露,更担心贩卖人口的事情被发现。
凡买卖人口需得到官府备案,只有卖做奴籍的人才能被买卖,这些幼儿是他妾所生,就算不是他的种,他也不能随意买卖。




春案(1v1  剧情h) 上头红嘴嘴的滋味(h)
顾瑾之将床上睡得正香的尹员外拎去了衙门,连夜带人去端了四爷的屋子,找出另一些被其带走的孩子。
这些孩子都被下了蛊,四爷与他的蜈蚣母蛊死了,他们体内的蛊便也死了,一些孩子恢复了正常,另一些则随着蛊虫的死,也死了。
一切终于水落石出,事情的起因还得从十年前尹员外六十大寿说起,尹员外六十大寿的时候,有人送了本长生经给他,才有了松园,才有了饲养男女这一出。
忙活一晚上,在第二天中午之前,终于将一切处理好,张贴了告示出去,尹员外被捋了员外之名,判处了斩立决,即日行刑。
至于那四爷,已经和程由金一样,被蛊虫吃尽,半点痕迹没有留下,和程由金不同,这次余下的蛊虫尸体,都被蛊皇吃了。
吃过午饭,顾瑾之与江清黎便启程出发,出城之际,与一辆马车擦身而过,马车上挂着的木牌上写着“连”字,估计是那连大人听到风声赶过来了,可惜他来晚了一步,他已经差人将尹员外这案子报去了上头,若仅仅只是周沁音一案他或许还能用降职自保,再加上尹员外这桩贩卖幼儿一案,他头顶乌纱帽是铁定保不住了。
一晚没睡,骑马走了一段路,江清黎就开始忍不住打哈欠,一个接一个,顾瑾之伸手把她按进怀里,“睡吧。”
又是一个哈欠,江清黎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转头看他,“你不困吗?”
“原本不困的,奈何你一直不停打哈欠,把我瞌睡也勾出来了。”
“那不如我们先休息一下,明早再走?”
“梨儿不觉得这话说得太晚了吗?”顾瑾之轻拍了下她的臀,小丫头分明是想他赶紧出发去找爹,可又想做好人,故意等走了段路才假模假样说休息。
江清黎心虚地笑了笑,“我也不睡,我陪你一起。”说着,拉开他放在她臀上的手,走观溪道的行人很多,不像嵘止道人烟稀少,被人瞧见多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睡着了怎么办?”
这……江清黎想起那一百个吻的惩罚还不曾完成,一时也不好随意开口说惩罚。
久等不见她回话,顾瑾之侧头在她耳边轻言:“你既然想不到该怎么办,那就任凭我处置好了。”
江清黎顿时警惕看他,“你想干嘛?”
“你答应了我再告诉你。”
江清黎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顾瑾之如约告诉她:“没什么,大概就是亲我一下之类的。”
就这么简单?江清黎将信将疑,再细问他就不说了,反而加快了策马的速度。
江清黎哈欠仍是一个接一个,呼呼寒风吹着也不管用,许是和来月事有些关系,今儿一早就发现来月事了,肚子倒是不疼,就是人很疲乏,尤其昨夜还熬了夜。
“睡吧。”偏顾瑾之还不时火上浇油,劝她睡觉,在他的轻拍之下,终是没有抵过睡觉的诱惑,倒在了他怀里,香甜的睡了一觉。
观溪道行人多,每隔一段路,都有供人休息的客栈,是以他们不用像以前那样露宿野地。
等江清黎醒来,已经在客栈的床上了,一睁眼,就听他笑道:“梨儿输了。”
愿赌服输的江清黎揉了揉眼,稍作清醒,就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索性将那七日亲吻一起了,一直亲够一百下才停下来。
“梨儿这么着急做甚,我可还没说输了的惩罚。”
嗯?江清黎这才意识到不对劲,琢磨了他前后一番话,默默收回了搂着他脖子的手,“你想干嘛?”
“想……”顾瑾之凑近她耳旁轻言。
江清黎不由红了脸,侧眼看了眼他,就知他没安好心。
吃过饭,洗过澡,便就被某人迫不及待的抱上了床,手被按到了他两腿之间的硬东西上。
江清黎抬头看了他一眼,便认命的给他轻抚大粗棒子,没一会儿,顶头溢出的精水就糊了她一手,滑溜溜的让她抓捏不住,只好再加一只手上去。
这姿势有些怪异,顾瑾之解下她脖子上的小荷包,挂自己身上,然后将她整个儿盖进被窝里。
顾瑾之对于这会吃精的蛊皇还是有些担心,难保它不会突然钻出来,还是捏在自己手里才放心。
江清黎在被窝里调整了一下姿势,趴到了他腿间,捧着粗棒子比划了两下,犹豫该怎么下口。
似感受到了她的犹豫,顾瑾之开口问她:“可需要我指点指点?”
江清黎下意识摇了摇头,脸颊蹭过面前的硬东西才意识到他根本看不见,赶紧出声说道:“不用。”然后凑嘴上去。
顾瑾之暗自发笑,等她动作,下一瞬就笑不出来了,赶紧掀开被子将老二从她嘴里解救出来。
圆圆的头上明显多了两个浅浅的牙印,疼得他呲牙咧嘴,“梨儿是要谋杀亲夫不曾?”
江清黎赶紧摇头解释:“不小心磕到的。”
江清黎表示很无辜,她尝试用嘴,试了几次都避无可避会被牙齿剐蹭到,一不小心弄重了点,就在上头留了印子。
好一会儿才止住疼,江清黎乖乖从他手上又拿过大东西,被刚刚那一下弄得大东西小了不少,也软乎了不少,这回江清黎没做迟疑,直接趴到他腿间,将那东西含进嘴里。
小一点就好入口多了,感觉它在嘴里渐渐变硬,变大,变得越来越撑嘴……
“梨儿,动一动,别只含着。”顾瑾之爽快得不像话,上头这嘴虽容易磕着,但里头乱动的小舌头却是底下那张嘴所没有的,一吞一吐,小舌头再缠着棒子一搅和,顿时爽快得他不能自已。
只是才刚感觉了一下小嘴儿的美味,就被小梨儿又吐了出来,扶着床干呕了一会儿。
顾瑾之赶紧给她拍拍背,神色古怪,难道刚刚没洗干净?
如此想着,顾瑾之赶紧下床,给她倒了杯水,漱漱口。
江清黎缓了缓恶心劲儿,便又要来,被顾瑾之挡下了,“还是算了吧。”
嗯?江清黎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又变了卦,愣愣反问了一句:“不来了吗?”
瞧着她真诚发问的脸,顾瑾之想了想,“那我再去洗洗吧
po18u.)。”
“洗什么?”江清黎问完才突然恍然大悟,赶忙解释道:“不是没洗干净,是戳得太深了,戳到喉咙才忍不住作呕。”




春案(1v1  剧情h) 欺负他不能还手(h)
原来如此,顾瑾之顿时又满血复活了,转身将肉棒子又塞回了她手里。
此时顾瑾之站在床下,江清黎坐在床上,正好面对着他的硬东西。
江清黎尽量避着牙齿,将那东西再纳进嘴里,可试了几个角度,都没能成功,这东西全乎硬起来真不是她能吃进嘴的尺寸。
顾瑾之亲眼看着,也算是明白了她的难处,勉强进去她嘴难受,他老二也会受伤,也就只能算了。
“这次就放过你,下回没硬乎起来之前就要用小嘴嘴来。”还没圆房前他就想试试这红嘴嘴了,一直到现在才做,没想到竟是这么个结果。
顾瑾之又上床来,拿过帕子,给她擦了擦嘴。
刚捂热乎的被窝又凉了,顾瑾之倒是没急着再动,拉过被子盖上,打算先给她把身子捂暖和了再来,只是这时候他也没闲着,大掌摸上了她胸前沉甸甸的软嫩。
“你轻点,这几天胸口有些痛。”
“怎么了?要不要寻大夫瞧瞧?”顾瑾之并不知女人家来月事有时胸口会胀痛,只以为她身子不舒服。
“还不是来这个了。”江清黎拉着他的手放到小腹上,“来这个不能受凉,偏你想出这些个花招折腾我,等明儿要是疼了,看我怎么折腾你。”
顾瑾之头一回听这么个说法,他只知道女人来月事不能同房。
“你不早说。”顾瑾之说着,伸手将她那边的被子再掖了掖,将她整个儿抱进怀里,用体温给她暖和。
这下顾瑾之是不敢再动她了,老实抱着她睡觉了。
江清黎忍不住偷笑,却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故意动了动腿,去蹭他腿间硬物。
“别闹了。”顾瑾之伸手推开她的腿,又说道:“还有什么要注意的,你都与我说说。”
“不能受凉,不能同房,不能受累,不能吃生冷辛辣的东西,大概就这些了吧。”脚被他挡着,江清黎便又用手去摸,再次抓捏住他的大东西,上下来两下,就换得他一声气喘。
顾瑾之低头亲了亲她的唇,“你就仗着我不能还手,可劲儿招惹我,等你月事一过,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句话,顾瑾之说得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只是这句狠话,江清黎并不害怕,腿也挣脱了他的手,与手配合着将他玩弄呼吸加重,不能自已。
等月事过了,他们就与寻双他们汇合了,说不定爹娘也在,他哪里敢胡来。江清黎心中打着如意算盘,丝毫不惧他秋后算账。
“快一点。”顾瑾之忍不住指挥起她的动作,江清黎顺着他的意思动作,可刚弄快一点,就被他拉开了手,腿被他拉高再曲起,他就着腿弯那一处儿疯狂进去,将一腔浓精喷发在她腿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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