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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案(1v1  剧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乌柳
每日一点一点给瞿善文下春药,勾起他的欲望,周遭又无旁的女子,美艳的娘亲自然成了他每夜发春梦的对象,终是在春药的堆积下,他没忍住对母亲做了禽兽不如的事。
那天下学,意外不见娘亲身影,他四处找寻才发现娘亲竟在后院菜地睡着了,娘亲衣衫凌乱,白得晃眼的大奶子暴露在日光下,裤子半褪在膝盖处,紧闭的穴儿挂着白色的液体,不难想象刚刚娘亲是怎么在这儿和人鬼混。
他身下早已硬得不行,忍不住摸上了娘亲的奶儿,张嘴咬了上去,如小时候那般啧啧吮吸了好一会儿,分开娘亲的双腿,将自己的童子鸡儿献给了娘亲。
晕沉的贺明贞还以为是瞿闻还又来了,半推半就随他又来了一回,直到听到一声舒爽的娘亲才白了脸。
那天晚上也是赶巧了,瞿艽冈通常是在刚入夜归家,那天吃过饭还不见他回来,贺明贞就以为他像以往那般要第二天上午才回来,那天瞿闻还几人并未去,母子俩在绣花床上颠鸾倒凤胡作非为,不曾想瞿艽冈只是在路上耽搁了一阵,才有了如今这惨剧。
惊天大反转让在场每一人都震惊了,瞿艽冈更是捂脸号啕大哭,直嚎:“好心没好报,豺狼引进门!”
场上人无一不叹息,丁大人惊堂木落下,正要宣判时,意外发生了,瞿艽冈突然扑向一旁瞿闻还,一口咬上他的面皮,瞿闻还被绳子捆着,抵抗不得,生生被他从脸上撕咬下一块皮肉。
瞿艽冈突然的发难让大家都始料未及,他满身是血,嘴里还叼着从瞿闻还脸上咬下的肉,仿佛恶鬼一般,把大家都吓住了,其他几个小混混更是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往一旁躲去。
瞿艽冈生嚼了嘴中的肉,咀嚼的声音在鸦雀无声的堂上格外清晰,待衙役将他制住,他已经连肉带血吞咽完了。
场中一片混乱,丁大人亦是头一回见此场景,好一会儿才下判词。
根据本朝律令,瞿闻还被判处强奸罪和通奸罪,剩下几人被判处通奸罪,至于瞿艽冈,按照律令,凡丈夫发现妻子与人通奸,杀死奸夫与妻子皆不算犯罪,只是这桩案子的奸夫有些特别,这也是瞿艽冈千方百计想隐瞒真相,不惜碎尸抛尸的原因吧。
那几人都被判处了极刑,瞿艽冈则是当庭释放,本以为事情都结束了,大家摇头叹息离去,瞿艽冈却突然撞向墙,撞的头破血流,脑浆迸裂,不等大夫来,人就咽气了,临终最后一句还是在叹:“好心无好报……”
这结果让大家都唏嘘不已,后来陶家出钱厚葬了瞿艽冈一家,至于那几人,死后无人收尸,暴尸荒野,最后都进了野狗肚子,看这结局,也不完全好人没好报吧……
此案曲折离奇,很长一段时间都被世人议论,甚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江清黎都听说了,不敢想象脸皮被人生生咬下的模样,双手捂着脸颊继续听她们说。
“听说当时撕了一半脸皮下来,都能看到嘴里头的牙根,和皮肉下的脸骨!”
“嘶……”江清黎捂的更用力了,等她听完,后背都被汗湿了,被吓得还没缓过来,更吓人的事来了,月念一家子进府了,就在老太太院里,特意让福妈妈来喊她过去。
“我晓得了,福妈妈稍等,我换件衣裳。”江清黎想,第一回见面,自己气势上可不能输了,就算她得宠又如何,她才是正室,是顾瑾之名正言顺的妻子,绝不能露怯了。





春案(1v1  剧情h) 家有一老,如有……
“那少奶奶您可要快着些,老夫人还等着呢。”福妈妈惯会看人下碟,这新人还没进门,就对她阴阳怪气了。
这话听得江清黎一肚子气,可也发作不得,谁让她是老太太身边的红人呢。
不过江清黎还是故意捱了时间,让她催了又催才出来。
许是等得久了,她到老太太院里的时候,老太太坐在小榻上,单手撑着脸,闭着眼,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闭目养神,有个不曾见过的姑娘跪着给她轻轻捏腿,想来这就是新人了吧。
江清黎打量了她一下,小家碧玉的模样确实可人,原来他喜欢这般女子。
“祖母。”江清黎走过去轻唤,老太太并没应。
“老夫人许是等累了,少奶奶候一会儿吧。”福妈妈插话道。
江清黎看看老太太,心中明白,肯定是老太太恼她故意拿乔,故意也用这招对付她呢。
江清黎站在一旁,看了一眼跪着的月念,站会就站会儿吧,看她站得久还是她跪得久,老太太还舍得她心肝宝贝的心上人跪太久?
果然,约莫一柱香的时间,老太太就佯装醒了,假模假样说道:“清黎来了呀。”
江清黎赶紧去扶她坐起身,可老太太扶着她的手坐起身,却是夸了其他人,“月念的手真巧,捶的力度将将好,舒服得我都睡着了。”
“老夫人过奖了。”
“来来来,快别跪着了。”说着亲自扶起她,福妈妈也十分有眼力见的搬来了椅子,江清黎一人站在当场,好不尴尬。
那月念有些坐立不安,不清楚究竟,她只听侄儿说有个叔叔会帮他们一家。
“这位小姐是?”江清黎明知故问。
“这是你月念妹妹,往后你们俩……”
“梨儿何时多了个妹妹了?”
“娘。”顾母的到来打断了老太太的话,有婆婆撑腰的江清黎赶紧迎上去。
“我也正奇怪呢,我都不认识这位小姐。”说完看向老太太问道:“祖母,这是哪家小姐?”
江清黎知她不过是相府的丫头,故意这么问的。
老太太没答她,对儿媳道:“你来的正好,过来掌掌眼,看看为娘给瑾之相看的二房如何。”
老太太挑明说了。
“娘,您着急什么,梨儿和瑾之才成亲多久,哪急着纳小。”
“还没多久呢?都叁年了,你瞧瞧丁家那小子,比瑾之还小半年,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们倒好,连房都没圆,也怪我,当初千挑万挑给他挑了个不称心的,这回给他挑个自个儿可心的,早些圆房,早些生个重孙,四代同堂。”老太太话说的霸道,完全没给江清黎留脸,江清黎被她当着这么多人这样说,又羞又恼,气的发抖。
“瑾之这孩子也太不知规矩了,既有想纳作妾的,不和清黎说,不和我这个当娘的说,倒是来烦老太太了。”江清黎一愣,是呀,以顾瑾之的性子,若要纳妾,肯定会郑重知会爹娘,也不可能会瞒着她,可之前云鸽不是说他已经在公公婆婆祖母面前亲口承认了,难道是云鸽传的话有误?
江清黎抓住这最后一根稻草,心中生了希望。
“你们做爹娘的不称职,瑾之也只能和我说了。”老太太好面,自然不肯承认此事只是她猜测。
“既如此,不如把瑾之找来,当面说说这妾要怎么纳。”
老太太一口同意了,她笃定不近女色的孙儿突然要买下这一家人,还特地点名说月念,肯定是对人家姑娘有想法的,遂赶紧差人去请顾瑾之回来。
等顾瑾之到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房间里气氛剑弩拔张,也不知是不是冰盆放多了,进来就感觉阵阵寒意。
“祖母,娘。”顾瑾之进来行礼,说完,左右看了看,问月念道:“你侄儿呢?”
月念在相府见过他,赶紧起身答道:“大人,小智在您家管家那儿。”
顾瑾之让人去把他带来。
老太太看他进门只关心月念,面露笑意,觉得自己是稳操胜券,轻瞟了眼那边紧紧捏着帕子的江清黎。
“瑾之,这位姑娘是何人?怎不给咱们好好介绍一下。”顾母提醒他道。
“嗯?娘,你们还不知吗?这是月念姑娘,她侄儿先前助我破案,惹恼了主家,被主家发卖,我答应那小家伙会还他这情。”
“你这孩子,事也不交待清楚,闹了个大笑话,瞧给梨儿委屈的。”
“你娘说的是,你媳妇儿还以为你要纳妾,差点闹起来。”老太太马上见风使舵顺着顾母这话改了口,半点没有迟疑将事儿都推到了江清黎头上。
江清黎无语凝噎,却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与祖母顶嘴辩驳,只能咬牙吃了这哑巴亏。
“这事怨我,怨我。”顾瑾之哪能不知自家祖母的脾性,从中打着圆场。
正说着,那小娃儿被领来了,见着顾瑾之就扑了上来,兴奋道:“叔叔,你果然没骗我!”
顾瑾之抱住他扑过来的小身子,单手将他抱起来,“那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往后你们一家人就离开京城好好过活吧。”说完让管家拿了他们家的卖身契来,另还搭了五百两银票给他们,差人送他们出京城。
顾家这老太太,年轻时是江湖人,后来嫁进顾家,才成了现在的顾家老夫人。
老太太从以前到现在都惯会作妖,在江湖上有恶名,嫁为人妇也是京城出了名的恶妇,没少做些让人看笑话的事,京城里有点脸面的太太们都不带她玩儿,坊间还有传闻说顾老太爷本来能活九十九,是被这恶妇生生气死的。
不同于顾瑾之和他父亲的专一,顾老太爷年轻时风流多情,江湖上还有个多情剑客的笑称,处处留情,风流多了,最后就得了顾老太太这么一个报应,谁让他打不过呢。
顾老太太武功不俗,身怀绝技,就是为人处事忒讨人厌。
这场闹剧总算落幕,夫妻俩一起走了,顾瑾之伸手摸了摸小媳妇的脑袋,“事情我都听管家说了,梨儿受委屈了。”
江清黎摇摇头,想说没事,可一张嘴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
“梨儿放心,我保证此生除了你再不会有旁的女人。”顾瑾之拥住她,抱着她轻哄。
江清黎哭得更大声了,哭得停不下来,呜呜哭道:“你不早说……”
“怪我怪我,梨儿乖,不哭了。”两人在人来人往的后院处,动静闹得不小,没一会儿府里上下就都知道了。
顾瑾之是故意的,故意闹大的,故意让大家看清楚自己的态度,明明白白告诉所有人,往后顾家的女主人只会是江清黎。




春案(1v1  剧情h) 地下黑市(二更)
江清黎哭得止不住,还是被顾瑾之抱回去的,哭得两只眼肿得厉害,用冰水敷了好久才消了肿。
看着妻子梨花带雨的模样,顾瑾之心中叹了口气,想着最近还是不出远门了,接接京城附近的案子吧。
他爹想的也差不多,只是他爹的意思是让他直接告假休息一阵,多陪陪媳妇儿,没和他商量就帮他拿了假条回来,行吧,陪媳妇儿吧。
顾瑾之休息了,但没过半天就待不住了,六扇门不能去,便去了顺天府,看看丁宝儒那边有没有要帮手的。
自上个杀妻碎尸案了结,顺天府也没那么忙了,但京城里这么大,一天总有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要处理,丁宝儒手里正接了一桩无厘头的案子。
说是西街有一户人家的娘子怀孕了,但是她丈夫去年年底就意外去世了,明摆着是偷汉子,公爹公婆就抓她见了官,可这娘子抵死不认是自己偷汉子,说是亡夫阴魂不散,半夜从阴间回来与她欢好才怀上的。
这理由着实荒唐,哪个能信,但她说的信誓旦旦,确实也不像假的,丁宝儒决定今晚去她家看看,看是不是真的亡者回魂。
顾瑾之听得有趣,正好无事在家,便也决定来凑热闹,看看这是真是假。
顾瑾之来,丁宝儒就没带其他衙役,两人入夜就去了那家,这家姓赵,老头老太太年过花甲,膝下两个儿子,都住在一个院里,老二年初意外死了,也没留下个孩子,老大有两个孩子,媳妇肚子里还怀了一个,六个月了。
丁宝儒事先和老赵头打过招呼,径直去了赵老二房里。
顾瑾之打量了一下房间,并没发现什么异样,将枕头塞进被窝里,伪装成有人睡觉的模样,两人就上了房梁等着。
等了大半宿也没有动静,丁宝儒微微侧身,动了动麻了的腿,低声道:“老大,我不信这世上有鬼,你呢?”
“不知道,反正我没见过,这不好奇跟你来看看。”
“我觉得咱们今天是蹲不到了。”
“我也觉得,不过蹲不到才好不是么。”顾瑾之轻笑,蹲不到就能确定是人非鬼了。
赵家报官动静闹得不小,邻里都知道,若真有奸夫,肯定知道赵老二的娘子被扭送进官府了,今天晚上绝不可能会来。
“若真是鬼呢?”丁宝儒问他,话音刚落顾瑾之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往床上看。
这一看,丁宝儒后背就冒了冷汗,只见那隆起的薄被底下有东西在动,明显是个活物,慢慢的,那东西越来越大,真成了个人形,薄被披盖在他身上,将他轮廓完全显露出来,在黑夜中说不出的阴森恐怖。
空气里不知何时多了些腐气,似乎是随他的出现而出现的。
“是人是鬼都擒住再说!”顾瑾之立即说道,话音未落,一枚铜钱就飞掷了出去,只听一声惨叫,那黑影捂着后脑勺哇哇大叫,连滚带爬下了床朝一旁躲去。
“是人!”顾瑾之率先跳下来,制住了那嗷嗷乱叫的男人,赵家人听到声音都冲了进来,看着被被子蒙着头的大高个,老赵头一口就否定此人绝不会是他二儿子。
果然,顾瑾之掀开他头上的被子,露出他的面容,饶是没点灯,借着月光也能瞧出此人是个痴痴傻傻的痴呆儿,“是城隍庙那傻大个!”赵家老大最先认出他。
“老大,快看这边!”丁宝儒高声喊他。
只见床上露出了个大黑洞,原先房间里黑,他们并未发现,点了灯才看见,床尾处有个大洞,想来这傻大个就是从洞里爬进来的,只是这洞会通向哪里呢?为什么会通到赵家?傻大个又怎么可能知道做暗道进人家中奸淫妇人还不被人发现?而且以他的身形,赵老头一眼能辩出他不是赵老二,赵老二的媳妇儿又怎么会瞧不出呢?难道是她在说谎?
“原来是你冒充我儿奸淫我儿媳妇!”老赵头随手捞了个茶壶就要砸其脑袋,吓得傻大个哇哇乱叫,顾瑾之拦下老赵头,让丁宝儒赶紧去叫人来。
附近有巡逻的衙役,招呼一声便来了,让他们将傻大个带回顺天府,他们两个则顺着地道继续追查。
赵家的床铺是一般人家里常见的火炕,不同于架子床,和土地连着,这洞一直通向排水道。
京城每年春夏季多雨,为防洪涝每年初都会雇佣些壮丁整修一遍地下排水道,排水道四通八达,跟个地下小城差不多,出口也很多,在里面走着,很容易迷路,他们根本无法分辨哪是去城隍庙的路。
两人走了会儿就停下了,以他们两个人肯定查不完这么宽的地方,而且今年雨水不多,积水不动以至于这里面腐味很重,待久了也不舒服。
“回去吧。”顾瑾之转身想原路返回,丁宝儒却不走,犹豫说道:“老大,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顾瑾之凝神听了听,除了缓缓的流水声,似乎还有人声夹杂在其中。
“去看看。”
两人寻着声儿走,走了约莫一柱香的功夫,终于听清楚了那声音,赶集似的,听着人不少。
两人轻悄悄摸过去,怎么也没想到,在这臭气熏天的排水道里竟还藏了个黑市。
“老大,要不要进去?”丁宝儒问。
“算了,这黑市看起来和一般的不同,我们半点准备都无,别打草惊蛇了。”顾瑾之指了指身披黑斗篷,看不清脸的守门人,和拐角处的赌场。
丁宝儒这才看清,那场中赌博的众人面前连个铜板都无,反而放着些鞋子,肚兜和人耳等东西,鞋子肚兜瞧着虽华丽,但也不是古物,不值几个钱。
只听那为首的喊道:“还有谁要来赌?”
面前放着肚兜的那人将肚兜放到了桌子中央的木盘里,紧接着又一人放了个东西在木盘里,却并不让人看,用布袋子装着,其他人并没说什么,似乎他这样才是正常的。
为首的便让其他人下注,这下注也不是押银子,而是纸条,纸条上都写着字。
待大家押完,为首的就让那两人说盘子里东西的来历,放肚兜的那人先说:“此乃镇远将军六姨娘的肚兜,半个时辰前穿在她身上,兜着她那两个白团子。”
这人极有自信自己会赢,这也是他为何不将赌物掩饰,直接亮相的缘故,他这般作为,确实拉到了不少票。
另一人轻笑,不急不慢打开自己的布袋子,将里面的东西摆放出来,竟是个角先生,只听他说道:“此乃峨嵋派温华师太穴儿里取出来的角先生。”
围观众人皆哗然,很多人都嚷嚷着不信,温华师太武艺高强,岂会拿到她这么贴身的物件,为首的也发话让他再解释。




春案(1v1  剧情h) 赌局上的故事
温华师太是峨嵋派的长老之一,自小生活在峨嵋派,十五年前嫁给苍山派的王文景,做了一对神仙眷侣,可惜好景不长,王文景与其小师妹通奸,被温华抓个正着,一气之下杀死了这对奸夫淫妇,回了峨嵋派。
当年此事在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一直到现在峨嵋派与苍山派还因此事老死不相往来。
温华也因此事痛恨所有男人,凡负心汉碰着她,都免不得被她教训一番,慢慢的,她就多了个花斑娘子的称号,倒不是因为她有多美,只因峨眉山有一种花斑毒蛇,说的是她如这蛇蝎毒物。
也难怪大家不信他的话。
那人不慌不忙说道:“温华师太再厉害不也是个女的,只要犯了淫心就没有我拿不下的。”
只听那人娓娓道来。
叁个月前聚贤岛的武林大会上,八大门派,四大帮会都去了,峨嵋派自是不例外,温华师太也在其中,当时在武林大会上亦是出尽风头。
苍山派就吃亏了,这次武林大会由他们派大师兄带着几个小辈来的,掌门长老都未来,在武林大会上被温华师太教训得落花流水,跪地求饶才得以放过,武林大会也没脸继续参加,灰溜溜就走了。
可越走越不甘心,初出茅庐就受此大辱,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几人一琢磨,便有了个想法。
几人借着夜色又回了聚贤岛,在岛上躲到天亮,待他们都去比武场后,便偷溜进了峨嵋派住的娇娥院,寻到温华师太的房间,在她的枕上,衣上,床上,茶水里,一些常接触的地方都抹上了春药,每样物什上都只抹一点点,让人察觉不了的量。
只想着等药性起,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
中午她们散场后,吃过饭便各自回房,休息一个时辰开始下午场比试。
温华师太进房就饮了一杯水,并无察觉有何异样,随后上床打坐运功,一个时辰后继续出门比试。
暗中观察的几兄弟见她一点事都没有,不由怀疑问道:“二师兄,这样真行吗?”
“别急,这才多久,我们再去她房里看看。”
几人又到了温华师太的房里,检查一番布置,又在窗台上都花里加了些药,有花香掩盖,遂稍加重了些,又在浴桶的缝隙里抹上春药粉末。
晚上温华师太回房,仍是无所察觉,比试一天,出了不少汗,饮了一杯水便让弟子打热水来沐浴。
温热的水灌进浴桶,将缝隙里的药粉一点点泡开,有一点点异样的香味,温华师太只以为是香胰子的味道,没有多想,脱了衣裳跨进浴桶,舒服泡在水里,并没察觉原本在窗台上的花被搬到了浴桶一旁的矮柜上。
在水中静坐了一会儿,只觉心生些许燥意,温华师太便开始洗身,用帕子擦过每一寸肌肤,在跨间停下,在水下用帕子不停撩拨着那一处,心生渴望。
躲在外面的师兄弟,久等没动静,有些待不住,不免又问二师兄还要等多久。
话音还没落,温华师太的房门开了,只着轻纱的温华师太唤来弟子倒了洗澡水,交待她们今晚早些睡,养足精神对付明天的比武大会。
弟子们应是退下,温华师太便关了门,等其他人都睡下后,整个院子便都安静了,温华师太的房里也没有半点动静。
“二师兄,计划失败了吧?”
“嘘!”二师兄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只听一声吱呀,窗户开了,是温华师太,她从窗外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便又回床上了,许是嫌房间闷得慌吧。
“妥了!”二师兄惊喜道,他确定是起药效了,不然这乍暖还寒的叁月,岛风又大,哪会开窗户睡觉。
几人继续蹲守,只等着她受不住出去找男人,可惜几位童子哥并不知除了男人还能用其他的东西解决,比如手指,比如角先生,比如其他东西……
细碎的呻吟声从开着的窗户里传出来,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旖旎。
“咱们过去看看。”
几人屏息凝神慢慢挪过去,扒着窗户往里看了眼,顿时傻了,只见那温华师太正握着柄角先生疯狂在穴儿里进出,另一只手揉着丰挺的奶儿,嘴里不停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童子哥儿头一回见这种美不胜收的场景,都愣住了,傻傻的瞧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二师兄,该怎么办?”几人又回了刚刚隐藏的地方。
“咱们分头行动,我和大师兄守在这儿,你们去其他院里去看看有没有喝的大醉的人,把他们药晕了弄过来。”说着递给他们一截迷香。
等他们走后,这两个师兄又悄悄去了窗下,用黑帕子蒙了面,趁温华师太沉迷之际翻进房里,不待她反应过来一包春药就撒到了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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