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丑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莫笑为月醉
“大人可先坐下,伤口还得上药包扎了。”少年不止伤了皮肉,内伤也重,不然不会呕血了。
阿丑受过皮肉之苦,自了解是怎的痛楚了,若内伤还重,还得好生调养着。从前他受过的伤,在下夏府里有刘婶照顾着他,伤好得快。后来再伤重,在王府里,是怜儿照顾他。那段日子,不管吃的用的,还是什么汤药,怜儿都说了是王府里最好的。
也是这样,他才没一直断着手,身子也痊愈的快。
“可不能坐下。”少年淡淡一笑,就要解了裤头,阿丑就懂了。
自从阿丑来了王府,他的屋子里都备着药,以前是重伤,用的药多些。后来王爷就吩咐了人往他屋里送药,这几年来,用不着的他都还回去了。可自从穆总管见了他在王爷屋里过夜开始,又开始送药来了,而且送得还多。
阿丑不敢违逆他,也就着了,平时小伤了,只要抹了这药就好得快。
“我去烧了热水来。”阿丑也不看少年,出了屋子就往厨房去了。
等他烧好水回来,只见床上光着具身子,随着他推门的声响,少年也转了头来,正朝着他微笑。
阿丑放下热水盆,拧干了白巾子就到了床边,少年不避讳什么,阿丑就有些躲闪,尽量不去看少年的别处。只擦干净伤口渗出的血,绝不让伤口沾了水。
“当年我走时曾说了,学武回来就能护着你了,再不让你给人欺辱,后来………后来回来就没见了你…………”幼时阿丑在他身边陪着他玩了,伺候着他,那时也是喜欢的。可幼时的喜欢和现在的不同,幼时只想和他玩在一处,没想对他做什么,现在想和他在一处,也想做些什么。
阿丑仔细着避开伤口,擦去血水,少年开口说着话,阿丑只停手一刻,还是没答他。继续着手里的活儿,生怕弄痛了少年。
“人人都道你偷了盗,被严惩了关了柴房里,柴房失火…………你就没了…………”少年轻着声,感受着在他背上移动轻触的手,还有湿润的布巾子。一点一点,轻细着擦过皮肤,这动作轻着,少年心里就是喜的。
“大哥…………我明知大哥…………”说到这儿,少年忽然撑起身子,抓紧阿丑的手腕,“幼时大哥便如此…………我走后大哥必不会善待你…………竟不知他这般狠心!”
阿丑的手腕被少年紧抓着,少年又撑起了身子,那□的胸膛和下面那儿就在他眼里,他只转了眼,不去看着。
阿丑不言语,少年又爬了下去,接着道:“我便不信你偷了盗,也不信你就这么没了。”
阿丑还是没回他的话,手里的布巾子染了血,他又拿回热水盆里洗净了拧干,再度回到床前。看着少年的臀上也是伤痕,手更轻了,湿热的布巾子滑过少年柔韧的腰线,擦臀上的血。顺着臀部下去,大腿上也有伤,不过没渗血,伤得不多。
“这药洒了身上会疼些,大人忍着。”阿丑轻着手,洒着药粉在少年的背上,指腹细细抚弄着,抹匀了药粉在伤口处。
夏梓晏只感到背上有点灼热,有点疼,背上的手指抚过光裸的皮肤,能知那手指上的茧。不薄不厚,摩擦着身子,并不难受,反而令人安心了。
那手触碰他的臀上时,他紧绷了身子,只感受着手指在臀上游走,为他抹匀了药粉。
“大人可疼痛?”阿丑见他的额上有些湿寒,以为他是痛了,急着问道。
“你可能过来些?”夏梓晏摇着头,轻声着。
阿丑看了他一身的伤,漆黑的眼里有些动容,还是靠近了他。一靠近就被拉扯了床上,少年光裸着趴在他胸前,他本有力气推开少年,可手掌一触碰到少年的肩背就停顿了。
“校尉大人…………”少年再不是年幼的孩童,也不需在他怀里了,少年并不柔弱,身体虽青涩,可同他一般高,挺拔俊秀。这样的少年还需在他怀里么?不需了,少年是少年,他再不是夏府里的阿丑。
“那日耽误了回营…………才挨了军棍…………”夏梓晏想着那日,胸口就跳动了,那日是这人在他怀里,紧紧搂抱着他。
“校尉大人穿了衣裳罢!得着凉了。”阿丑就要起身去拿少年的衣裳,少年压着他肩头,唇上的的血凝固了,看着艳艳的。
阿丑觉着,少年的唇红艳艳的是好看,可他不愿少年这样好看,不愿少年伤着。
“那日若不是见着你…………当夜也可出城回营…………你还不知么?”少年抬起头,水眸直直望着阿丑,眼里面有着许多道不明的情愫,阿丑也不太懂,可少年这样逼视着,他不禁避开了少年的眼。
若说从前喜欢阿丑陪着他,想和阿丑玩一处,那是单纯的喜欢。就像同阿丑说说话,想亲近他,看着阿丑沉静着,就忍不住接近了。





丑奴 丑奴_分节阅读_56
后来回家探望双亲,见着阿丑,那感受是同幼时一样的,只是还是多了些什么,他隐约知了一些。他要走时想带着阿丑一道走,没能如愿,明知阿丑在夏府里会受苦,还是就这么走了。
学武归来,府里就没了阿丑这人,那时才后悔了,后悔没带了阿丑一起走。他虽不信阿丑就这么死了,可大哥还带了他到阿丑的坟前去,叫他怎不信呢?
他也当阿丑是被火烧死了,若不是林尚泽来府里偶尔提起丑奴二字,他还信着阿丑死了。亲眼见了与阿丑一模一样的人,更是不信了,谁人张得相像连那脸上的胎记都一样的?
认定了阿丑没死 ,就一直寻着他,从林尚泽那儿得知阿丑是清王府的奴,他不信了清王府的奴是别人,就认得是阿丑。
“那日你被带回王府…………一切可还好?”那日若没人带走他,他必会是他的人了。
“我…………那日多得大人相救…………一切安好…………”阿丑慢声说着,回忆了那日,也回忆了那日与少年在外面做那了些事。
少年有力的臂膀,还有少年坚韧的胸膛,少年湿热的唇,在他耳边轻着的声音。这一切阿丑都记得,越是离那日远久,他越记得清楚。
那日怎会与少年纠缠了,他开始不知为何,后来王爷说他中了春/药,才会那样不清醒脑子。
阿丑正呆愣着,回忆着那夜,倏然间唇上就传来温热,柔柔软软的,还有一丝血味儿。阿丑正开口让少年停下,哪只湿滑的舌尖探进他嘴里,血味儿浓了。
“你记不起那夜了?”阿丑抗拒了些,少年离开了他的唇,低声问着。
阿丑沉着气,慢声着,“夜已深…………校尉大人还是早些了离去吧!”
少年听了他这话,手臂环他更紧,“明日回去也不会受罚了,不必担忧什么。”——
第七十章
怀里的少年沉静着,只抱着阿丑的腰身,头靠在阿丑的胸腹前,在没言语了。
阿丑凝神一阵,还是拨开了少年的手,说是少年背上的伤还需包扎,少年也真放开了他。
站在床边,轻轻缠着白布,裹着少年颀长光裸的背,一层一层的白布绕过少年胸前,最后打结固定,已包扎好了。
少年的臀上伤得倒是不多,阿丑还想为他包扎,只是少年不肯了,说是那儿伤得不重,便不用了。
阿丑又再为他上了一遍药,将薄薄的被子拉来盖着少年的上身,露了受伤的臀部,就这么赤/裸裸地晃在阿丑眼里。
阿丑本想将床让给了少年,拿了张席子就铺了地上将就一夜,怎奈他正要离开床边,少年紧抓了他的手臂。
阿丑必不会在和少年亲近,拨开少年的手,轻轻推开了,只是这一推,少年就呼痛了。少年一喊痛,阿丑就得过去看他,一看他就真被他紧紧抱住,脱不开身了。
“校尉大人今夜若不离去,这床榻就让与大人,大人还请放手。”少年伤着,阿丑不敢太用力,可就是推不开少年了。
其实阿丑哪里知道是少年哄骗的?就被他这么一推,怎么就呼痛了?不说他现在没用力推开少年,就是用了力道,也挣脱不开少年的手臂。
“我只想与你说说话,就不行了么?”少年轻着声,细细说道。
这样的少年让阿丑记起了年幼的孩童,那孩童也是这般说着软语,拉着他的手,叫着他小哥哥。
阿丑放下了要推开少年的手,手掌落了少年的肩头,肩头下去就是缠着白色布条的伤处,阿丑轻着手避开了,只握着少年的肩头没言语。
少年爬在阿丑怀里,恍然间觉着又回到幼时,幼时他不是经常拉着这人去玩?累了也爬了他怀里,要不就是这人背着他。
幼时多人宠他溺爱他,可他就不喜那些人,自从阿丑来他身边伺候他,他便没依赖了他大哥,时时同阿丑一处玩乐。
阿丑不常说话,可他要阿丑做何,阿丑一一满足了他。不常说话的阿丑沉静的很,面上淡漠着,一双乌黑的眼睛平静如水,他时常盯着阿丑的眼,爬了阿丑的怀里。就这么抱着阿丑,虽是稚童的胸膛,就是觉着令人舒心,心里也静了。别的也不想了,也不去想着大哥带他去玩耍,也不去想着吵娘亲要玩意儿。
“小时候你也这般抱过我,怎现在就不抱了?”少年说着话,移动了身子,凑近了阿丑,唇就在阿丑的脸边。他多想亲亲这人,可就怕这人又推开他。
少年离得近,阿丑也没转脸,望着别处,手下自然轻着的。少年一动身,他就抬起手,待少年不动了,他就放下手,还是握着少年的肩头。
阿丑也想着幼时小小软软的少年,那时候的少年身子小着,软软的,每回抱着他就怕摔了他。所以也处处小心着,谨慎着,好生抱好了怀里的稚童。
“大人明日一早就离去吧!”少年的呼吸就在阿丑脸边,阿丑故作不知,小声说着话。
“小时候你虽抱着我玩,可也喜欢二姐来了院子里……………”幼时阿丑的眼光喜欢追随着二姐,他是知的,阿丑喜欢看二姐笑,每回看着就不转眼,这他也知。
阿丑的脑海里涌现着幼时的二小姐,也涌现了如今的太子妃,那样的女子该是过着好日子的,该是为皇宫里的贵人,哪里是别人能想的!
阿丑没答话,少年继续道:“我头一次回家里,带着你一道去了宫里,见着了二姐,我知你再不会对她想什么了。”
阿丑这时转了头,少年的面容就在他眼前,这张面容是好看的,清丽中带着英气。那眉眼,那鼻子,那唇瓣,都是美好的,也是阿丑记着的。
少年眼中荡着柔情,清清如水,潋滟芳华,就这么凝视着阿丑,柔声道:“我那时对你说…………再找不到我这样待你好的人…………你可记得…………”
阿丑望着少年水色的眸子,倒不知该不该说话了,少年的唇就贴着他的脸,漠然地就在他脸上亲吻了。就亲吻了几下,方离去了。
夏梓晏亲吻着阿丑,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亲了几下就离去,接着道:“我以为是待你着的…………却又离家多年…………从前的话听着就不真了…………”
阿丑从没想过三少爷待他不好,什么真不真的,幼时三少爷就是待他好的,他没忘记。
“从前说回来护着你,也没做到了,如今再来寻你,再来待你好了,便是晚了么?”少年将唇印到阿丑的嘴唇上时,阿丑不知该如何拒绝了,少年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少年的唇舌在他口中柔情着。可他怎的没推拒呢?还心里疼了。
少年的声音一直萦绕在阿丑的脑海,如今再来寻他,又能怎的?阿丑再不是夏府里的奴,是清王府的奴。
当年若不得王爷,阿丑就真不存于世了,少年如今又到哪里寻阿丑呢?
黑夜寂静着,阿丑抱着少年,靠在床头,也闭了眼。他不知少年睡没睡,可自个儿得装作是睡了,搂着少年的手也不动半分,就这样过一夜了。
早晨天大亮的时候,外面鸟儿鸣声,悦耳清亮。
金光穿过窗户缝隙射/进了屋里,外面白亮一片,阿丑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刚一想动身子,胸口上重力压着,这才想起他身上还爬着个人。
少年似乎还沉睡着,屋子里亮着,光线照了少年的脸庞,那肤色白皙剔透,光滑玉润。眉眼清丽秀挺,眉间带着股英气,那鼻梁优美挺直,鼻下的唇有点颜色了,红润了。
阿丑动了动酸着的手臂,手指轻抚了少年的脸颊,少年长大了,已不是幼时的稚童了。
阿丑放下手,望着少年的面容,正望得出神,忽然间外面有人喊他,这一听就是穆总管。阿丑赶忙放下少年,拉了被子将少年全身盖着,连头也盖了,才走了出去。
这一动腿,就难受了,双腿麻木了,行走不适。好不容易到了门口,打开了房门,就不想走了。也巧着,穆总管就在房门口,也让阿丑出去,只对他言说,让他梳洗了到前院候着,王爷下朝来了还等着他伺候。
阿丑本想等穆总管走了,再叫醒少年,这穆总管好似就等着,还要陪他去前院。阿丑没法子,简单梳洗了,换了身衣裳,就跟着穆总管走了。临走之时,阿丑轻轻合上房门,那床里的人像是动了身,又像是没动。阿丑也顾不上了,穆总管还在他身边,他只好将门关了,也来不及说什么,就跟着穆总管走了。
阿丑来了王爷的寝屋,眼就不由自主地朝床榻扫去,床榻整洁着,没有丝毫凌乱。阿丑想着楚大人昨夜躺了这床,王爷也是那样同他欢爱么?
像楚大人那样好看的人,在床榻间必是更美了,哪里像他这样的粗人呢!不仅皮粗肉厚,身子骨壮实,面也丑。他在床上之时,王爷嫌了他面丑么?
想着想着,阿丑就游神了,殷子湮进来见他呆着面,瞧着有趣,悄悄走了过去,点了他的穴道。接着就解下他的腰带,剥了他的衣衫,手摸上了阿丑的身。
阿丑被人点了穴道,又不晓得身后的是何人,一时心急,就想冲开穴道。可那手一摸他的身,他就知是谁了。
“王爷!”
“你倒是晓得是本王。”话落,他解开了阿丑的穴道,转了阿丑的身,笑道:“昨日没弄你,睡不踏实,今日你可得补偿了本王。”
抱了阿丑上床榻,阿丑也不像昨日那样担忧着该传饭了什么的,就由着殷子湮在他身上放肆了。
“昨夜你是怎的过的?可想着本王了?”殷子湮解了自个儿的腰带,挑着妖华的眼眸,温和笑道。
“想…………想了…………”阿丑心里虚着了,昨夜只顾着少年的伤,哪里想了别的。就是想了,那也是先前想的。
“可想了本王这样弄你?”他的手移到阿丑的腿间,阿丑就红了面,腿自动张开着。
阿丑在王爷身下是习惯了,王爷要怎样弄他,他也明白,王爷不说他也晓得怎么做。
只是今日埋在身子里驰骋的炙热异常粗壮,坚硬得很,有点痛了他身。
“这身子真是销魂了…………你可是怎的调养了…………这般勾着本王…………”昨夜的欢爱也销魂,可没这样的味儿。




丑奴 丑奴_分节阅读_57
“调养…………没…………”王爷说的调养,什么调养他没做,就是王爷冲撞之时紧紧缠着那处的火热,不让它溜走了而已。
“好生享受着,本王也要你快活。”殷子湮轻轻一笑,压着阿丑的唇细细吻着,腰身动得缓慢,进出也轻柔,这样柔情的缠绵也是快活的——
第七十一章
缠绵过后,阿丑想起身去洗干净了身子,王爷不许他,就这么抱着他说着话。
“今后不必回了你的屋儿,就在外间歇着。”殷子湮捏着阿丑的腰侧,感受着柔韧的线条,质感好极了。舍不得移开手,缓缓游滑在上面。
阿丑没应声,想着他不会自个儿的屋子,楚大人来了又如何?他也还在此?
“昨夜歇得可好?”昨日有人来此,不得不让阿丑下去,后来不见阿丑来伺候,当是阿丑心中有些气了。
“好着呢!”颈子后面刺痛了点,湿软游滑着,灼热的气息就在耳后,弄得阿丑又有些动情了。
“一会儿去讲你昨日拿回去的衣物拿来。”殷子湮说着,手绕道阿丑的胸前,两指夹了小颗的肉粒,轻轻玩弄着。
阿丑轻颤了身子,也惊着,没想王爷知他拿了衣物回去。他向来知道只要王爷相知的,没有什么瞒得住王爷,果真是如此的。
“楚大人若得知我在此…………怕是…………啊…………”阿丑还没话落,还埋在他那处的活儿抽动一回,狠劲地抵在他的臀上。
“怕了什么?本王要同谁一处欢爱,要谁来说道?”殷子湮紧换在阿丑腰上的手,两人的身子紧贴着,不露一点缝隙,下面那处也连得紧,这会儿恐怕是难分开了。
阿丑心里压着的东西落了下来,不自觉地缩着下面,感到那长物又硬了,慢慢滚烫了。阿丑想转了身去,想看看王爷,王爷就是不让他动,他只好由着王爷了。
“昨日可是吃味儿了?”魅惑的笑声在耳边,灼热的气息不仅叫他颤了身,腿间的东西也热了起来,阿丑的面滚烫极了,耳上都红得可以滴血了。
殷子湮见状,轻咬上了他的耳,细细舔了,唇舌勾弄着。这一弄,阿丑腿间的东西就抬头了,可他不敢伸手去摸,一时间难受极了。
“他自小同本王在一块儿,一时也不能疏远了,你也别怕了他,他可吃不了你。”
阿丑也明白,那样的美人,那样的情谊,他们又是在一起多年,王爷怎能不喜欢了他。说是吃味儿了,阿丑没什么吃味儿,就是不想王爷和楚大人在一处,不想看他们亲热。
“怎的不高兴了?”殷子湮翻身压了阿丑,逼视着阿丑的眼,血红的唇亮丽着,微微勾起,那姿态真是美了。
阿丑也不知怎么的,两手握了王爷的肩头,一翻身就压了王爷在身下,就他两翻来翻去的,那下面水湿滴了一片。这时阿丑在上面,有东西自他腿间流出,慢慢滑了殷子湮的腰腹上。
殷子湮笑着望他,幽暗的眸子里有着一团火焰燃着,隐在眼底深处,那鲜红的唇色泽美丽,像花儿一样艳。勾着人去摘采花,阿丑盯着他的唇,俯□子,含了那唇瓣,轻轻吮着。
再低了腰身,手摸了殷子湮挺着的硬物,将它诱到湿润软滑的肉里,一点一点吞噬下去。过程并不难受,他那处本来就松软,好进好出,就是进去了,这会儿可不知该怎的了。
“学得这般勾人?谁教了你?”阿丑爬在他身上,还没动,他只向上一顶,阿丑就不稳了身子。还是他伸手去扶着阿丑的腰身,阿丑才没摔了。
“没人…………王爷快活了…………那便好了………嗯…………”阿丑坐了殷子湮腹上,完全吞进了粗大的物体,进得很深,深到敏感之处,叫他不住地紧下面,那儿火热得很。
“本王何时不快活了?今日是怎的了?这般主动?”殷子湮没想别的,只诧异着今日阿丑在床第间不羞了,放得开了,也更令他欢愉了。
谁说阿丑不羞了?这般主动跨上男人的腰,吞噬男人的那活儿,真让他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了。
阿丑只想让王爷更快活,王爷快活了,便不会找楚大人了。
“还道有人教了你?”阿丑坐在他身上就不动了,哪里像是会主动伺候男人的?
殷子湮忍了笑意,双手扶住阿丑的腰,抬着臀,抽动着埋在紧致里的长物,动作轻柔至极。
“来………本王教了你………跟着本王来………”
阿丑也是试着抬腰身,再下沉,那处被摩擦着,异样的快感渐起,他也放松了身子。跟着殷子湮的节奏,渐渐地,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大,不禁让他喘息起来,嘴里的呻吟没憋住,脱口而出了。
“就这么嚷着…………本王喜欢…………”殷子湮的气息也不稳了,瘦的腰挺动急速,半眯着的眼眸盯着阿丑潮红的面,一直看着,只叹这丑面其实不丑,在床第间可别有一番风情。
两人这一折腾就到下午了,可苦了阿丑,整个人累极了,躺着就不动。
“下回莫这样引诱本王了,累的便是你。”殷子湮亲了亲阿丑的唇,披了衣衫下床,朝外头吩咐了一声,又回了床上来。
阿丑想撑起身子,腰身酸痛无比,那下面更是麻木了,还有些疼。
“本王叫人送了吃的来,一会儿沐浴了,再给你揉揉,且不会痛了。”言罢,手就在阿丑腰腹揉捏着,轻轻按摩起来。
阿丑没受过这般待遇,只晓得王爷是待他好的了。
一刻钟后,有人端了吃的来,摆了小桌在床边。一道道美味端上来,样样致,香味诱人。阿丑闻着美味的佳肴,腹中就饥饿了,可身子不好受,也不想起来。
“可要本王来喂你?”随着声音靠近,一只手臂揽起了阿丑,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倒是真端了碗到阿丑面前。
阿丑哪里敢让他喂了,还是抬手了手接过碗,吃着碗里的馄饨。
口里的美食鲜嫩着,可阿丑就不知怎么的想起
了楚大人,王爷待他这般,只怕待楚大人是更好的了。
“要吃什么同本王说了,本王为你拿来。”殷子湮倒没吃什么,一只看着阿丑吃,可他一直看阿丑,阿丑也吃得不自在。
阿丑吃的不自在也还是吃了不少东西,待两人吃完了,殷子湮命人拾下去,才拉着阿丑进了里间沐浴去了。
阿丑本就是个粗人,王爷待他好,他不是不领情,可这样的好太像怜惜女子的好了。也太温情了,他一个男人,承受着这样的好,只怕哪里没了这般好,他倒不知该如何了。
沐浴过后,王爷真为他按摩着,太过舒坦了,何时沉睡的他记不得了。醒来之时已是傍晚了,睡了好些时辰,神恢复了,身子也好着。阿丑穿了衣下床去,院子里风清凉着,夏季要过去了,有些冷。
1...2526272829...6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