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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莫笑为月醉
少年翻身下床,拿来巾子为他擦干净了手,搂着他的身子,小声道:“你别恼我…………”
“此些事…………莫再做了…………”阿丑叹息着,他不是恼了少年,是不想与少年在做这些事,那回事神智不清醒,才荒唐了。
“可要我为你弄…………”一只手摸向阿丑的□,阿丑立马按住了他的手腕,“明日你要回军营,还是早些歇息吧!”
少年再没乱动手脚了,轻轻搂着阿丑,闭着双眼。
夜里静得很,阿丑听着少年的呼吸,渐渐地,也有了睡意,再次睡了过去——
第七十九章
天蒙蒙亮的时候,身边的人起身了,有人推门进来,伺候他梳洗着衣。阿丑也是醒着的,只是没睁着眼,装着还在沉睡中。
待那人着装完好了,再来了床边,撩开床帐,低声说了几句,亲了亲他的面颊,才退开了。床帐落下的那一刻,阿丑睁了眼,隔着帘帐,隐约见着那英挺修长的身姿,最后见了那人出了房门。
阿丑晓得他是回军营去了,也不知何时再见,一时没了睡意,准备起身了。
今日要回王府,回去之后不知该如何跟王爷说这几日的去向,若说同少年在一处,少年照料他为他治伤。恐怕王爷会怒,到时候会怎的罚他呢?
阿丑刚起身,外头就有人进来了,前头进来的丫鬟端着水盆,跟随在后的拿着梳洗的用具和一套整洁的衣衫。
阿丑没让她们来伺候,自个儿洗了面,束好发。拿过她们准备的衣衫,让她们出去,自个儿动手穿了。
过程缓慢了些,可好歹还是自个儿动手的,没让别人来服侍。
清晨的风淡淡凉爽,天边的金黄自云层穿透,洒下几缕,暖柔霞红。
“公子随奴婢来。”阿丑还没回目光,身边的丫鬟一开口了。
被人这样称呼,阿丑才回了神,他哪里是什么公子,不过是个伺候人的奴,不比谁高贵半分。
“姑娘先请!”阿丑退开身子,让丫鬟先行。
那丫鬟看着阿丑行动不便,向来扶着阿丑,被阿丑推拒了。他虽行走得慢,可还是能自个儿来,不需别人来扶。
一路上,阿丑打量着这宅府,四周静幽幽的,没什么人。就是领路的丫鬟还是昨日才进府的,前些天这宅子里更空旷,只有他和少年两人。
来了前院,穿过厅堂,前面就是宅子的大门了。
大门一开,外头的景象一览而尽,宅府的门前还停着一顶轿子。
“公子请上轿!”丫鬟领路在前方,出了门槛,走到轿子边聊起帘子。
阿丑望着轿子,一时不知该如何,他何时这么娇贵了?还需坐了轿子?
“公子的伤还没好,马车太过颠簸,这软轿舒坦多了,公子请上轿!”丫鬟柔声着,只等阿丑上轿了。
阿丑凝神半刻,还是上了轿子,想着半路再下来,走着回王府。
丫鬟等阿丑上轿后,细声道:“公子想何时来,便何时来。”
言罢,放下了帘子,喊了一声起轿,轿子便被人抬起了。
阿丑撩开帘子,看着四周的街道,清晨已有好些摊贩了,门市店铺早已开门,人声渐渐多了,噪杂了。
这里离王府还远着,难怪那人派了轿子给他,送他回王府。
刚刚出来之时,他回望了一眼这宅府,见大门上头没什么牌匾,在外头一看,这就是个没人气的空宅。
不论谁人看了,只会觉着这宅府无人居住,清冷至极。
走到半路,阿丑看着街市,寻思着该下轿了,快到王府了。正当他喊停轿之际,外面就传来声音了,这声音他极为熟悉。
“王爷等你多时了。”阿丑没动身,外头的声音又响了一遍。
这声音第二次响起,阿丑还是没动,心头猛然一震,呆了面色。外面的人可不管他,直接撩开帘子,“下轿吧!”
其实他本来也是要回王府的,只是现在提前见着王爷,本来也没什么。可心头不知为何跳得厉害,还有些惧意。
不论阿丑有多么不想下轿,还是得下来,还是得跟着邢风进了眼前的酒楼里。
清早的酒楼人不多,二楼也没什么人,进了雅间,邢风就退下了。
“愣着干什么?”
屏风后有一人,那人的声冷了点,没什么温度,阿丑更不敢上前了。
“等着本王到你跟前?”那人的话语淡淡凉凉,阿丑一听心就颤了,慢步行着,绕过屏风,入眼而来的不是清王还是谁?
“王爷…………”阿丑没敢上前,离前方的人远了几步。
“伤可好了?”殷子湮没看阿丑,倒是盛了碗粥,放了桌上。
阿丑没应声,看着桌上摆满的早食,香味飘来,本是美味的,然而阿丑没有一点食欲。
“来得甚早,想必没吃什么,过来罢!”
阿丑望着桌上的美食,没抬头,走了殷子湮身边,还没坐下,只觉身子一偏,被人拉了怀里。
身上的伤还有些疼,此时撞进这人的怀里,疼得阿丑只将呻吟憋了喉咙里。
“这几日过得可好?”殷子湮离近阿丑,气息贴在阿丑的脸边,见阿丑一副惧怕的样儿,换在阿丑腰上的手臂紧了些。
阿丑没回话,殷子湮的手伸了他的衣里,手掌移到阿丑的后背,触摸着结痂的疤痕。摸着摸着就滑下去,来到阿丑的臀上,结实的触感,还有硬硬的伤疤。
阿丑不敢动,身子僵硬着,任那那只冰凉的手游走在身。
“才几日伤就好了这般,且是被好生照料了。”话语间,他将阿丑的衣物也褪下了,只剩白色的亵衣在身。
窗外的天淡蓝了,金黄的光升高了,街上的人多了,声音也杂乱了。
阿丑只着淡薄的亵衣,凉风袭来,身子一颤,环抱着他的人轻声笑了,搂他更紧。
“换了身衣就是不一样,看着就不像个奴,倒像哪家的公子哥,难怪那夏铭见不得你穿了好衣。”边说边转了身子,抱着阿丑面对着窗外的阳光。
阿丑听他提着夏铭,眼神就黯淡了,再看了地上的衣衫,心头一阵难受。
淡淡暖光照在阿丑光裸的胸膛上,结实健壮的肤上滑腻一片,色泽柔和,只有些旧伤碍了眼。殷子湮的手指抚上去,指骨细细滑着,食指按在红色的肉粒上,轻轻揉弄着。“王爷………别弄………”阿丑此时面红耳赤了,光着身面对朝阳,楼下叫卖的人多噪杂着。这真是在光天化日下了,王爷这般弄他,他是不自在的。
“本王还道你伤了嗓子,这不是开口了?”殷子湮淡淡笑着,拉近了阿丑,凝视阿丑红着的面,许久没有转眼。
“既不是哑了,本王方才的问话,你一一说来。”殷子湮拉好阿丑的衣衫,似乎没发现什么,妖治的眼光带着笑意,血红的唇轻轻勾着。
阿丑见了他笑了,也不怎么怕,就是不知该如何说。
“若胆敢哄骗本王,本王不会轻饶了你。”殷子湮的眼神里带着冷光,勾着的唇血红亮丽,泛着笑容。那笑却是没柔和之意的,也有点冷。
阿丑欲言又止,好几次都没说出来,殷子湮见他说不出来,只好替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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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你被谁劫去了?只管说来,劫走你的人本王不会饶了他。”殷子湮换了副笑容,轻柔的吻落了阿丑的面上,声音也温和着。
“王爷…………回府可好?”阿丑沉静着,言声道。
“本王在此等了你两日,你才来了,莫不是舍不得离开那宅子?”殷子湮话一出口,阿丑就的面上就没什么血色了。
“还不说?真要本王不饶他?”殷子湮挑了眉眼,冷声道。
阿丑沉默一刻,才开了口,“他并没做何,只为我治了伤,除此之外再没别的。”
阿丑明白王爷的话,王爷什么都晓知,他怎隐瞒得下去?
两人心里明白那个他是谁,只是没指名道姓罢了!阿丑也不敢欺瞒殷子湮,一直不晓得该如何说,现在殷子湮挑明了话,阿丑也不得不说了。
殷子湮瞧着阿丑落寞的面色,漆黑的眼睛里沉寂着,只低声道:“本王还道你被太子捉去了,日日担忧了你,你就如此回报本王?”
“我…………”那夜在围场,太子时如何逼迫他,想要的他的命,他记得清楚。自也记得是王爷来了,才救了他。
王爷命人行刑,因他冲撞了太子,他犯了事,自当受罚。
身子现在还痛着,但他没怨了谁,更不会怪王爷。那夜的情形也只能这样做,他若不受点苦,太子必然不会放过他。
“从前在夏府,他待你也好,如今寻你,只是叙旧的么?”他本以为阿丑被太子捉去,还担忧了,如是这样,阿丑性命难保了。
没想是那夏府的三少爷带走了阿丑,他倒不知那夏梓晏带走阿丑做何,也想瞧瞧。后来邢风禀报,夏梓晏倒没对阿丑做什么,就是每日照料他,为他治伤。
他也想瞧瞧阿丑何时会回来,一直等着,等了今日才见了阿丑。
“阿丑是王府的奴,再不是夏府里的阿丑,也并没与他相认…………”阿丑回想着少年,少年清丽英挺的面容,少
年优雅如水的眸子,一切都在脑海里。
“你不认他,他就不知你是阿丑了?夏铭和那林尚泽也知了你是谁,只是没敢言说罢了!你说这夏梓晏会不知么?”有人知了阿丑是谁,那又如何,有谁敢出来证明阿丑就是五年前的阿丑?有何凭证来说?
第八十章
话落,殷子湮放开了阿丑,起身去拾了地上的衣衫。再回了阿丑身前,将衣衫披在阿丑身上。末了,轻声道:“这几日也是得了他照料你,不然这伤也难好。”
那双凝视阿丑的眼眸,华丽妖异,潆绕着雾气,丝丝暖柔映了里头,直叫人沉溺其中了。阿丑对上这双眸子,胸口一阵窒息,呼吸一怔,好久才回了神。
“阿丑再不会离开王爷。”阿丑刚说完,揽住他肩头的手紧了,接着那红艳的唇离他近了,贴了他的嘴唇上。
殷子湮只浅尝了一会儿,细细的吻移到阿丑的脸边,言声道:“也不怪了你,他照料你,本王也能放心了。”
阿丑呆愣着,原是王爷早知他在何处,早就知了,却没来寻他。
殷子湮见他这般傻样,睁着双乌黑水润的眼睛,就这么呆呆看着他,这模样真是令他喜爱了。朗声笑道:“这几日本王忙着朝中之事,才没寻了你,你是在怨本王了?”
阿丑摇了摇头,他哪里敢怨王爷什么?就是胸口有点闷。
回了王府,王爷说是他身上的伤还没好,让他歇着,每日就这么空闲着。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该消肿的都消肿了,该结痂的也结痂了。就是还有些青紫痕迹,不过颜色淡着,不仔细也瞧不出。
回王府的前几日,阿丑都是在王爷的榻上过了,每日夜临也是王爷搂着他安寝。他也睡得踏实,每日醒来,就只有他一人躺在榻上,王爷何时下床的他都不知。
这日才夜黑,阿丑早早躺了床榻里,透过帘子,看着丫鬟伺候着王爷宽衣,看着王爷挑了帘帐,那只优美修长的手伸了进来。阿丑就自动往里边靠了,等着王爷入榻。
殷子湮入榻而来,见着阿丑好好躺着,没盖了被褥,亵衣散着,露着麦色皮肤。那锁骨越发巧了,弧度美妙,细长优柔,衬着麦色滑腻的皮肉,倒是撩人。
往下瞄去,紧实的肉色,细润无比,色泽光柔,摸上去也是滑腻的。
“王爷………”阿丑意识到自个儿的亵衣半褪,冰凉的指骨游滑在他的脖颈里,双手不知该摆放何处。
“本王只看看你,你伤还痊愈,本王怎会乱来?”殷子湮微笑着,冷如白玉的脸上也是笑意一片。
阿丑有些窘迫,不敢动了身子,任由王爷褪下他的衣衫,拉下他的裤子。冰凉的手指还在滑动,叹息声就在阿丑耳边,等阿丑一睁眼,就撞进那妖美明丽的眸子里。
他身上的伤痕好了很多,只是现在留着疤痕,他现在还躺着,也不想背过身让王爷见了他后背的伤。那些丑陋的伤疤,只怕会让王爷不悦。
殷子湮的眼游移着,欣赏着身下这具壮诱人的身体,每一处的肉感紧实无比,一点也不显得突兀。手指沿着肋骨而下,捏着滑腻的皮肉,再来就是瘦的腰肢,这里比以往细了点,也柔软的点。
殷子湮想到每回自己的手掌扣住这腰肢,狠狠冲撞这人时,那销魂之感,便是谁也没带给他过的。
似乎是时常蹂躏了这腰肢,紧紧抓揉捏着,往里头扣住,时日一长,这里更软柔劲瘦。沿着腰肢下滑,平坦结实的腹部,每回身下的人沉溺情/欲,要泄出之时这里缩起伏,敏感至极,稍微一碰就颤得厉害,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
这玩意儿最爱蹭着他的腰腹,也喜欢贴着他的那活儿摩擦,并不太粗壮,颜色也没那么深红。浅淡着,看着就嫩,就像那紧致的肉/穴,粉红的淡,揉捏一番才会变得红润。
这玩意儿正好好躺在黑发里,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安静得很。
“张开腿,本王好生瞧瞧。”殷子湮让阿丑张开修长结实的大腿,阿丑缓慢张开了,稍稍弯曲了腿,面上赤红着,腿也颤了。
“还是漂亮…………”手指触碰的嫩肉是粉的,按揉一番,颜色就红了。
殷子湮的眼神魅惑妖异,直直盯着阿丑的下面,阿丑一见王爷的妖柔的眼,面上不仅红了,还烫着。
“转过身去…………”殷子湮见阿丑偷瞧他,俯身而来,亲吻着阿丑滚烫的面。
阿丑闭了眼睛,还是遵从了他的话,转了身,好生爬着。只是见不到王爷的面容,就这样背对着王爷,身子也开始颤了。
殷子湮的眼在见着那些伤疤的时候就阴沉了,颀长健壮的背脊,本是美好的,那皮肉也该润泽。如今多了伤疤,破坏了原有的美感。
视线而下,那挺翘的臀上也是不光滑,几到结痂的伤疤就在眼里,甚是刺目。就连大腿上也有伤,不过幸而伤痕不多,看着没那么碍眼。
殷子湮记得每回欢爱,压了阿丑在身下,从后面进入,也喜欢抓着这弹性极佳的臀肉,整个握了掌心里,使劲揉捏,那触感就是美妙的。如今,竟是这般了,该怪了谁?
“一身的伤…………明日本王到宫里那些药来…………给你好生抹抹…………”殷子湮俯□,覆到阿丑的身上,贴着阿丑的后背,在阿丑耳旁轻言。
阿丑一动不动,也没回话,殷子湮翻过他的身子,搂过他的腰身,手再次抚上他的胸膛,“这儿的痕迹也淡了…………早该用药祛了…………一直没顾上…………”
其实身上的伤痕阿丑也不太在意,不过若是王爷让他祛了,他就照做。他也不知这幅硬邦邦的身子为何王爷会喜欢,从前他不确定,今日可是明白了。王爷喜欢他的身子,所以喜欢同他做那事,可比起他这样的,王爷不是更喜欢楚大人那样柔美的么?
“你伤得重,想必他也是悉心照料你,上药一事,也是他为你做了?”殷子
湮搂抱阿丑,弯唇笑着,一手摩挲着阿丑的后背。
“本王不怪了你,你且说实话。”他怕阿丑露出惧意,低头亲了阿丑的嘴唇,声音更柔和了点。
“是他………为我上药。”阿丑面上平静,心中却不然,就怕说错什么,王爷会冷了面色。
“他为你上药,也得脱了你的衣衫,你日日在他面前光着身了?”若是别人殷子湮也不会这么说,上回阿丑被邢风带回来,又是那副模样,还是从夏梓晏手中接过的人。邢风只说了一些,没说的完全,刚开始也不信还有人同他一样喜爱这丑面的男人。
如今,真是信了。
“是!”阿丑本不想回话了,但他不敢哄骗了王爷,只好照实说。
“你倒回答得干脆…………”殷子湮使劲掐看一下阿丑的臀,阿丑疼痛一时,也只眼神动容,并没出声。
“可还有别的?”殷子湮的目光落在阿丑面上,真是看久了,就连这块紫红的胎记也没觉着丑陋。目中只有阿丑的脸庞轮廓,眉眼唇鼻,除去这胎记,虽不是英俊美好。可五官也是端正的,也算英挺了。
阿丑一时不知王爷问的是什么,就没回话,直到王爷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他方醒悟过来。
“没有别的事。”阿丑想到那夜,那夜少年同他躺了一处,手心蓦然烫了,本是挨着王爷的,一下子缩了回来。
“怎么了?”殷子湮拉回了他缩回去的手,慢慢抚摸着,每只指骨都摸了一遍。摸着摸着,低声言道:“可是做了什么事?”
“再没………什么事了。”阿丑心头一紧,喃喃开口。
“没事便罢!”殷子湮面色不变,松开了阿丑的手,再道:“记好本王的话,若同别人躺一处,本王定不绕了你。”
这话阿丑明白,心底也记着,从那日起就记着,王爷说他躺了别人身下,就叫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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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子湮见阿丑应声,再没为难他了,只说夜已深了,该歇息了。
阿丑没闭眼,盯着帘帐外朦胧的灯火,一直到了王爷起身上朝去了,阿丑才闭着眼,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午时了,腹中饥饿着,下床去穿了衣衫,阿丑就推门出去了。
他没让人送吃的来,反而到厨房去,像以往一样,随便吃些什么,能填饱肚子就行了。
今日王爷上朝还没回来,换做以往早该到王府了,阿丑没到王爷的寝屋等候,直接到王府门口的等着。
等了大半个时辰,终于见了王爷的身影,王爷的容色还是那般美,只是冷点,眼中的阴鸷更浓了。
阿丑只跟在他身后,不敢说什么,回到了苑子,王爷让邢风退下。拿出了一个小瓶,交给了阿丑,让阿丑每日涂抹在身上,随后就去了书房。
阿丑望着手里的瓶子,打开来了,鼻间尽是清淡的香味,倒了一点儿在手心。清清水柔丝滑润色,这清淡的液体涂抹身上,就能祛了那些伤疤?
阿丑也不太信,可还是照着王爷说了,每日涂抹几次。
好几日都是阿丑自个儿抹药,别人帮不了他,王爷忙于公务也不常在屋里,也没让去书房伺候左右。只说等他伤好了,再让他去伺候。
第八十一章
这日下午,阿丑照着往日那样,脱了衣衫,手指沾着清透得药物往身上抹着。胸膛上抹好了,肩背也抹过了,就连后臀也碰过了。就是够不着后背,手从上往下,怎么也下不去,摸着不着伤疤。从下往上摸也不好摸,老是抹错地儿。
王爷说过,每日抹几次,不出一月就见效果了。现在才过了七八日,胸膛上的疤痕倒是潜淡了点,肉色也均匀了不少。看来王爷是没骗他了,这药是真的有效。
殷子湮进屋来,就见了衣衫半褪的男人正伸手往后背摸,一直摸不着,只好弯了腰身,挺翘的的臀部正好对着他。
殷子湮没作声,轻脚走去,一手揽过他的腰,一手拿过他手里的药瓶子。俯身在他耳边,轻言着,“让本王来。”
阿丑被人从后面抱住,手里的瓷瓶被夺过去,听着耳边的嗓音,晓得是王爷了,才镇定下来。
“上床躺着,本王为你上药。”说是这样说,可阿丑却是他抱上床榻去的。
阿丑本来就衣衫半褪,现在躺了床榻更是光了身,衣衫就落在床边。阿丑盯着床边的衣衫出神,直到冰凉的长指抚上他的后背,他方清醒了神志,王爷正为他抹药。
“这几日本王甚忙,也没顾得上你,你可怪了本王?”殷子湮沾着药物的手指缓缓游滑阿丑的背上,一点点抹匀药水,让它扩散开来,湿润了一道道疤痕。
阿丑闻着散开而来的清香,如兰一般优雅,吸进心脾,令人舒坦着。
他没回话,殷子湮也没恼,手指按揉着,感受着韧性滑腻的皮肤,摸着摸着就变味儿了。手指沿着背脊下滑,来了腰线之处,力道渐渐加重了,揉捏着紧实的腰侧。
阿丑不动声色,由着他乱来,可实际上心头狂跳着,胸口紧张了起来。
自从他回来,已快半月了,王爷再没与他做那些亲密之事。他不知是为何了,是王爷不喜他这满身的伤疤还是什么?
阿丑正迷茫着,灼热的气息萦绕他的脖颈里,感到放在他腰间的手伸向他的腿间,低沉暗色的声音响起,“你可想念本王?”
阿丑说不出来什么想不想的,只好龚起了腰身,让王爷的手更深入,贴近了他的那活儿。见他此举,殷子湮低声轻笑,按着他的意愿,摸着他渐硬的东西。
“就不怕白日了?”阿丑不喜白日欢爱,他一向知道,今日倒是乖多了。
阿丑一听,转了头,也没回话,这样的话叫他怎么回答?
殷子湮也没逗弄他了,手掌滑动着,那根热物也起来了,就这么爬着真是不好受。
“转了身来。”
阿丑早想转身了,腿间的东西涨得难受了,又被压迫着,幸而王爷喊了他,不然就这么爬着了。
阿丑转过身,面对着殷子湮,却见他没脱什么衣物,自个儿身
上倒是光着的,还躺了他身下。眼里就黯了,腿间的热物渐渐软下。
殷子湮眼里带着笑意,妖异的光柔闪耀着,红艳的唇色扬起,“可要为本王宽衣?”
阿丑也没想什么,伸过手去,接下殷子湮的腰带,撑起身子靠近殷子湮,两人的气息贴近。阿丑稍微侧了头,面颊就蹭着殷子湮的脖颈,吸着淡淡异香,青丝散乱几缕飘在阿丑的鼻尖,原来这发丝也是淡淡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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