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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莫笑为月醉
“阿丑知错!”阿丑跪了他面前,沉声道。
“王爷!老奴先告退了。”穆总管一走,苑子里黑暗了些,就梁上的灯笼挂着,照些明亮。
“本王的话在你眼里不算什么了?”殷子湮也没叫阿丑起身,由他跪着,眼光巡视着他强健的身体。淡薄的衣衫罩在身上,那肢体是什么样的,不用看他也清楚。
“阿丑知错!王爷…………”阿丑还没抬头,修长优美的手握了他的手腕,拉了他起身。
“本王的话没人敢不听,若有下回,可得受罚了。”殷子湮双眼带笑,拉着阿丑进了屋子。
阿丑跟着王爷进屋子,心里静谧了,反握着王爷的手,紧紧捏着。王爷回头望他,他就转了眼,手里捏着白腻的指骨,就不想放开了。
第八十六章
那日王府里闯入窃贼,也就是那晚府里乱了点,而后倒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这日子还照常过,平静得没一丝波澜。
阿丑不知那日府里丢没丢东西,也不敢冒然问王爷,不过好像王爷也没大在意。这样看来,那夜的事不过是小事,隔日也没谁提起,几日过后,阿丑也将这事忘了。
深秋天凉,窗外已是萧瑟一片,残叶落花,飘散坠落。
冷风袭来,撩起钩挂着的帘帐,只见帘帐隐着的一角,有男子光着身子。一手扶着床柱,一手摸着自个儿的身子,不知道的还当他在自渎,那手指摸了上身摸□。可过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面红气喘,反而神色平静,只是身子上滑腻抹着,屋子里还散着淡淡药香。
这时风大了,帘帐动荡飘着,放在床沿的药瓶露了出来,原来男子是在上药。
抹完药,阿丑就穿了衣衫,外头吹来的风有些冷寒。方才就想穿了衣,就是一直抹不到后背,了些时辰才弄好了。
一瓶药水抹完了,身子上倒是真光滑了,胸膛上没了什么痕迹。后背虽看不到,可王爷夜里也为他上药,用手摸着也滑腻,想来也同前面一般没什么痕迹了。
现在还是早晨,王爷上朝也才不久,阿丑自然也是刚刚起床,沐浴过后才上药的。着好装,阿丑才开了房门,外头早已有人候着,她们想必是等候多时了。
几名丫鬟进了房里也不看阿丑,各自做着手里的活,不到半个时辰,屋子就整洁了,那床榻也不凌乱了。
本来这些事阿丑也能做,可王爷不让,王爷说他只管伺候他,这些事让他人做且行了。阿丑不敢违逆王爷,自是听着王爷的话,这些活留给别人来做。
王爷快下早朝的时候,阿丑本是想到门口等候的,可还没走到门口,就有一人捧着一个锦盒来了,说是穆总管没在,只好交由阿丑了。
阿丑接了锦盒,问着守门的奴是谁人送来的,守门的奴也不知,说有人敲了大门,等他开门不见人影,就见了这东西。
阿丑没打开看锦盒里是什么,将锦盒放了书房里,到外面去等候王爷回府。
殷子湮下了马车就见到门口的阿丑,那高壮挺拔的男子瞧着他,漆黑的眼睛润润亮泽,里头透着喜色之意。殷子湮朝他笑颜,走近他身,男子也回笑着,就是那笑有点憨,没一点美感。可就算是如此,殷子湮还是拉了他进府。
“可是饿了?”今日他回府也是晚了,在宫里逗留了些时辰,如今午时已过,倒不知阿丑是否饿着肚子在外头等他。
阿丑摇摇头,跟着王爷回了苑子里,随后王爷就命人传饭来。阿丑与王爷一道用饭,其实王爷吃得不多,阿丑也知王爷恐怕是吃了的,现在才吃得不多。
吃过午饭,王爷就到书房去了,阿丑自然跟随左右。
来了书房,见着桌上的东西,阿丑立马拿过来呈给了王爷。
“这是何人送来的?”殷子湮瞧着阿丑手里的东西,朗声问道。
“不知是何人放了门口,也不知里头是什么。”阿丑见王爷不接,心道真不该拿了这东西来,来路不明的东西,若是里头藏着暗器或是毒粉,可不是来害王爷的么?
“拿来吧!”殷子湮正要接过来,阿丑竟不让了。
“还是阿丑来吧!”阿丑退身一步,手落在了锦盒上,慢慢打开了锦盒。映入眼帘的东西只叫他惊诧,那里头的东西他眼熟得很,王爷曾拿给他瞧过,说是能调动兵马之物,就是太子也奈何不得王爷。
“到底是何物?”殷子湮上前去,拿过阿丑手里的东西,看了一眼,唇边扬起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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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物怎被人送来,难道…………”阿丑回想起那夜有人闯入王府,那贼人是来盗此物的?纵然如此,怎又出现在王府门口?
“瞧得没错,此物正是本王放于书房的,那夜被人盗取,今日倒是送回来了。”
“他既盗取了,怎又出现在门口?贼人还会将它送回来不成?”阿丑诧异着,锦盒里的东西被贼人盗取,贼人怎会送回来,可若不是贼人送回来,它又是落了谁手里?谁有将它放于王府门口?
“贼人用不得它,自然送回来了。”殷子湮轻轻笑着,此物非彼物,贼人怎用得了?
“王爷!里头还有信函。”金物之下压着信函,阿丑拿了递给殷子湮。
殷子湮接过看了,唇边的笑意不减,幽暗的眸子闪着冷光,面上也冷着。末了,将信函递给阿丑,“烧了罢!”
阿丑拿着信函,没敢往里头看,只见了那落名的字。他虽识字不多,可那字他认得,只是没想来盗取东西的竟然是那人。王爷也同他说过,不止太子想做帝王,还有别人想,只是那人是不是太急躁了?如今君王尚在,谁也做不了君王的宝座。
下午,王爷在书房就是处理了一些公务,再没什么事吩咐别人,阿丑就守在他身边,为他研磨,不时添加茶水。
王爷也就前些日子忙碌,也不知在忙什么,阿丑那时在养伤,没跟在他身边。好多事阿丑都不知,他是想知道来着,就是不敢问。
这几日王爷就是下朝回来晚些,阿丑想着王爷定是在宫里逗留探望病重的君王,除此之外,这几日王爷开始闲下来了。今日也就忙了两个时辰,就让阿丑给他捶腿按摩。
阿丑尽心尽力,不敢想别的,手下的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其实他本是不会这些的,只是想着有人为他这样做过,按摩的手法轻巧,他就记着了。现在用在王爷身上倒也适合,王爷闭着双目,想必此刻是舒坦的。
他记得那时伤重,肩背肿着,双腿也肿着,那少年用热巾子为他敷腿,为他按摩,消除肿痛之感。那手法缓慢轻巧,不是阿丑想记着,是那手法劲道自动入了他脑海。
“何时学了这些手法?”殷子湮还是闭着双目,只轻声问着阿丑。
“从前………见别人如此按摩………今日就想试试…………王爷可是舒坦了?”阿丑哪里敢说是那少年?但也不敢说府中的人教他的,若是王爷一查,可就不好了。他少有出府,就是出府都是跟随王爷身边,要说去外头学的,这又太假了,只好含糊地答了话。
“见谁如此?”殷子湮睁了眼,挑高墨眉,起身而来,望着阿丑。
“在夏府之时见的。”阿丑也没说见谁如此,只好说是在夏府的时候见的,可就是这样也怕王爷不信。
“怎从没见你用这般手法?今日倒是用上了?”殷子湮微微一笑,冰凉的指骨勾过阿丑的下巴,凝视着阿丑乌黑光亮的眼睛。
“今日…………蓦然记起了…………王爷可是舒坦?”阿丑避不开他耀眼的眸子,又不能自个儿闭着眼,也不能转了头去,那样就显得太心虚了。索性就与王爷对视,渐渐地竟沉溺了那华丽的眸子,连王爷亲了他的脸,他都不知。
“可别哄骗本王,若是本王知了不是如此,你可得受罚了。”殷子湮轻笑着,淡淡言语。
这嗓音就在他耳旁,倏然惊醒了他,阿丑遽然回眼,就见着白玉般的肤色。王爷的脸庞离他极近,就快贴着他的嘴唇了,鼻间尽是那抹熟悉的香儿,不是花香,也不是熏香。从前阿丑就闻着,现在还闻着,一如既往地喜欢这香味。
“这脸就热了?”白腻的指骨抚着阿丑的脸,细细摩挲,只感到手下的皮肤越发滚烫,再看阿丑的面,也越发红润了。
“阿丑不敢哄骗王爷…………”阿丑稍微侧了头,想躲开脸上的手指,可殷子湮偏不让他如意,捏着他的下巴就不放。
“每回亲近本王怎都这般?”殷子湮伸手环了阿丑的腰,迫使他上了榻,柔声问着阿丑。
阿丑也不知是为何,也不是头一回亲近王爷,两人在床榻里欢爱数次,换了别人恐怕早不会面红耳赤。哪里像他每回一亲近王爷,心头就慌乱,然后一点点甜腻渗了进去,在而后就是点点窒息,连呼吸也不顺畅,可这样的感觉却又是美的,令他欢愉了。
“这般模样…………真像不识情/欲的稚儿…………”殷子湮低声笑着,搂紧了阿丑,慢慢地压了阿丑在身下。
他剥了阿丑的衣衫,光着身的阿丑虽不自在,可当那双异常华丽的眼眸扫过他身时,他腿间的活儿就热了,渐渐发胀。
“本王只看看那宫里拿来的药到底管不管用,看看这皮肉光滑了没…………”
说着,那修长的手覆在阿丑的腿间,那美颜尽是戏谑的笑意。
阿丑这时面更滚烫,只想找了衣衫遮住身子,无奈那腿间的东西不争气,完全屈服那修长的手指下,也滚烫了。
“好了就不用上药了。”温热的气息来了阿丑的胸膛上,那人正亲吻着光滑的皮肉,不时轻笑出声。
阿丑闭着眼,只晓得身子被翻了过去,一具温暖的身子覆上来了。隔着衣物,阿丑只感到有热物挨了他的臀上,原来不止他滚烫了那活儿。
阿丑不面红了,可他想转身瞧瞧王爷的面,王爷动情之时是极美的,只看那双眼,就令他痴迷。
可当他转身了,那人的热物埋了他身子里,他又不敢看那人的双眼了,一看心就颤,腿间的东西更肿胀挺立。
就这样,阿丑今日是半睁着眼与这人欢爱的,不时偷偷瞄着这人面上的神情,这人沉浸情/欲中的眸子——
第八十七章
阿丑记得斜阳落下时,他是被王爷抱回寝屋的,身子困乏,都没清洗清洗就睡了。
不知睡到什么时辰了,醒来时只见外头黑得不见光,屋里的灯火也微弱。这时才感到身子不好受,身上尽是汗液,腿下黏湿着,身子酸痛着。不止如此,腹中饥饿难忍,他记得下午与王爷再书房行事,后来天就黑了,王爷抱了他回寝屋。一沾床榻他就瘫软了身子,闭了眼,睡得沉实。
床榻里只有他一人,阿丑望着寂静的屋子,眼中淡淡黯然,王爷到何处去了?
身上实在不好受,阿丑只得起身去,到里间清洗了身子。浴桶里早已备好了水,只是这水已经温凉了,现在又是深秋,难冷寒了点。可阿丑管不了这么多,洗净了身子,穿了衣衫就要出门去。
其实王爷到底去了何处,他实在不知,以往王爷夜晚也有不在府中的时候。但不知今夜是为何,他心中就是不安,就想见着王爷。
阿丑才出了房门没走几步,穆总管就来了,身后还跟着奴仆,只见他们手里还端着东西。夜里还黑,不太瞧得清楚是什么,那些奴仆听穆总管吩咐,将东西送进屋里,再出来时手里就空了。
“你是要到何处去?”
阿丑见穆总管提着灯笼,眼中幽幽暗暗,面上神情严肃,只问了一句话就不语了。一直盯着阿丑的面,似乎要在上面寻思出个什么来。
“我…………小的到茅房小解。”阿丑在王爷面前没那么多礼数,王爷可不管他自称什么,可在穆总管面前阿丑总是记着尊卑礼数。
“去吧!可得记着回屋吃些东西,王爷吩咐过了,吃过了就好生歇着。”说罢,穆总管就转身了。
“总管大人!”阿丑忙叫住要离去穆总管,来了他身前,又再道:“不知王爷何时回府?”
“王爷的事岂是你能问的?你只管伺候好王爷且行了。”穆总管似乎不愿理会阿丑,抬脚就走人。
“小的不过是担忧王爷,总管大人可否告知王爷的去向?”阿丑再次拦住了穆总管,正声问道。
“你只管在府里等候王爷回府,其余之事不是你该问的。”穆总管走得急,阿丑也没再拦他。
穆总管的话阿丑不是听不明白,也懂得这个道理,主子的事不该他过问,也不是他能问的。只是如今………如今总想着那人………不止眼中想见着………心里也想。再者他心中烦乱,只想见着那人而已,以平复心境。
穆总管走后,阿丑就回了屋子,踏进屋就见桌上摆满了美味之食。香味甚浓,在门口就闻着了,换做从前阿丑定是会坐了桌前就吃。可今日腹中虽饥饿,但就是不想动口。
阿丑在屋里又呆了半个时辰,心头越发慌乱,也不知为何,最后还是踏出了房门。
还没走到
王府大门,身后传来穆总管的话音,惊得阿丑停了迈向前的脚。
“你要到何处去?”穆总管走上前来,身后跟着两名侍卫,阿丑一看那两人就知不是普通侍卫,那两人分明是王爷身边的暗卫。
阿丑没答话,寻思着该如何回他,穆总管这边又开口道:“你还没小解?茅房的路在左边。”
“小的到门口等候王爷。”阿丑刚说完,穆总管身后的侍卫上前而来,不由分说点了他的穴道,将他架走了。
“穆总管!这是作何?”阿丑不能动,嘴里言说着,只盼穆总管放了他。
“王爷吩咐你不能出府半部,好生歇着,王爷自会回来。”穆总管在后头,那两人架着阿丑在前头,阿丑只望着前方的路,这是要送他回屋了。
“王爷是到何处去了?总管大人为何不敢言说?”阿丑被人送回屋里,心头再不平复了,冷着声问着那年迈的总管。
穆总管眼中冷暗着,淡漠一笑,言道:“告诉你也无妨,今夜宫里传来信,说是皇上恐怕挨不过子时。不止王爷去了,多少大臣皇亲也在宫里了,你要见王爷,只等着王爷回来。”
阿丑听到他说宫里,心里更慌了,“总管大人说宫里?王爷进宫了?只有邢风跟随了?”
“你是担忧什么?宫里不止王爷在,多少皇亲贵族都在里头了…………有何担忧?你好生呆在府中,不出去寻事,就是好的了。”穆总管冷冷笑了,转身而去,吩咐那两名暗卫守在门口。
阿丑这下真是出不去了,他想不出什么法子,脑子不好使,武艺也比不过王爷身边的暗卫,要如何出去?
“好生呆着,王爷不必你担忧。”门外响起穆总管的声音,那话音落了,就静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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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听着他的声儿,遽然想起他说的话,他叫阿丑好生呆着,莫要出去寻事,那便是好了。
莫要出去寻事?他只担忧王爷,想见着王爷,哪里会去寻事?只不过…………若是王爷的事………只怕他会在鲁莽行事。
早前他鲁莽行事就得罪了太子,后来反省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时候才是时机。可只要与王爷有关,就怕他控制不住,会冲动行事。
这样一来,穆总管的话他也明白了,若是因他王爷不好了,他真该是罪人。
他不过就是个奴,从小就是,遵照爹的话好生伺候主子,守着本分。从前他记得好好的,现今依然。
他生来就丑陋,面上一大块胎记占着,没有好看的面容,故而别人都厌恶他。他脑子也不好使,呆蠢了些,不像别人那样灵活,说什么都先想想。他身份低微,比不得什么尊贵的人。想来他真没什么好的,就连一身的武艺,也是低微。这样没什么本事的他,还需别人的庇护才能安身,都是别人护了他,哪时他才能护着别人?
阿丑想着王爷身边的人,穆总管有好使的脑子,邢侍卫有高强的武艺,还有那…………那楚大人有一张如月美丽的面容。
这些人所拥有的他都没有,他们才是最有资格呆在王爷身边的,若说最没资格的就是他了。
阿丑心头落寞着,眼中淡淡凉意,呆呆看着灯火,直到灯火燃尽。
屋里暗黑着,阿丑看了看窗户,慢慢走了过去,刚打开来了,就见一黑影急速闪来,定定地与他对视。
阿丑叹息着,又关上窗户,他寻思着能不能上梁去揭瓦,那样也能出去了。总不能困在此处,这样他会心急。
但一想到穆总管所言,心里就平静了点,他安分着,就是好的了。
现在是亥时,已是夜深了,王府里静得很。阿丑打开窗户,没探头出去,自然也没人过来了。
空中的残月高挂着,淡淡星辉照着苑子,月影恍然,枝树摇曳。阿丑再转眼瞧着远处,黑漆漆的夜,冷寒阴森,隐着暗处的不知会是什么。
也正是此时,夜黑的地方出现点亮,等那亮光近了点,阿丑就关了窗户,走到门边,听着那人话语。
“守好了,莫让他踏出房门。”
阿丑听着这一句,快步到了窗户边,开了一扇窗子,轻身轻脚跃了出来。他脸呼吸都不敢顺畅,生怕被人发现了。再瞧门口,穆总管好像还说了些什么,言语几句就走了。
阿丑也不明白,他为何又再来此处,刚刚不是吩咐过暗卫了?现在又来是为何?
阿丑也没多想,饶到屋后,从后院出了王府,再来到王府大门前。没什么异样,还是回了后院,在后门守着。
等了一会儿,果真见着穆总管出来了,只是不止他一人,隐在暗处的不知有多少人。
他小声几句,阿丑只听风声作响,黑影闪过,就没动静了。
阿丑寻望黑影离去的方向,双腿移动了,可他还没踏出一步,有声喊了他,“还不出来?”
穆总管就这么盯着他藏身之处,眼就没移开,阿丑晓得穆总管察觉了,只得站了出来。
穆总管一见他,冷声道:“你倒是胆大!敢私自出府!”
阿丑没作声,穆总管走来过来,再道:“暗卫也守不住你了?”
说着,只见穆总管扬手而来,阿丑这回警惕了,连忙闪开。方才就被人点穴,现在不能在被人点穴了。
穆总管见状,诧异一时,随后道:“你若长些本事也不用呆了府里。”
闻言,阿丑眼睛暗色了,这话时不假,若是他不用别人护着,王爷不会不让他跟随。
“小的虽没什么本事…………可就算拼了性命也要护着王爷!”
“你想护着王爷?”穆总管眼光一闪,似乎有什么计划了,“你可与那夏梓晏熟识?”
阿丑听言,点了点头,只不知穆总管为何提到他。
方才出府的人你也见了,可知他们去何处了?”
阿丑怎知他们去何处,看似往皇宫的方向去的,不知对不对?
“若是顺利,就能阻止他进宫。”穆总管这样一说,阿丑就懂了,那些人是去拦人的。
“为何………”
“你不必知太多,若是为王爷着想,且去拦了那昭武校尉。”
穆总管说拦了昭武校尉,他怎拦得住,他一没高强的武艺,二没通天的本领。再者,为何要拦他?
穆总管看阿丑面色有变,眼中不再急切,言道:“你与他之事,王爷清楚不已,你以为瞒得过谁人?”
言罢,穆总管进了府中,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把匕首,“你只让他的血沾了上面便成。”
阿丑没接匕首,声音淡凉,“若是取他性命,阿丑万万不能做!”
“不必取他性命,他的血沾了一点就行了,就是一道小口子也行…………”
“匕首有毒!”要他伤了那少年,他是不愿的。
“你可放心,不过是让他昏迷一段时辰即可,伤不了人性命。”穆总管说完,有人前来马匹,穆总管朝着他笑了,“不能再耽搁了,快去快回,拿着这块令牌可出城。”
第八十八章
夜色中有骏马疾驰,出了城往南面去,只听得马蹄声作响,渐渐远去。
今夜的风可真是冷寒,刮得脸面疼痛,又不得慢下速度,穆总管的话一直绕在脑中,久久不散。若是能阻止那少年进宫,今夜就平静了,王爷也可早些回来。
可要他照做穆总管的话去做,他自是不愿,要他伤那少年那是万万不能的。被穆总管派去拦截少年的那些人若是完成任务,那他就不必同少年相见了。
阿丑骑马疾奔几里,就见远处有火光,心头隐约觉着有什么不对,等他慢下行程,接近火光时,只听兵器相搏之声甚是刺耳。
他只得下马来了,小心靠近明亮之地,这一抬眼就见了那林子里刀光剑影,交错砍杀。
阿丑隐在暗处,眼盯着前面拼杀的两方人数均衡,不过此时已有一方显得力薄,渐渐落了下风,身边同伴多被砍杀。眼看最后一人就快倒下了,这时只见空中射出数支急箭,再而有喊声而至,一时间强势的那一方人马消散得快,风声树摇曳间已不见了人影,弱势的那一方只有一人支撑着等待同伴来相救。
阿丑见此,往后退去,怕被来人发现了。退了几十尺,就隐了夜里,再看那刚刚杀戮之地,来了数十士兵,为首的那人阿丑熟识,正是那少年。
“大人!”那受伤之人见了少年,急奔到他跟前跪下。
“你等在前方寻探,遇袭怎不撤退?”少年的眼光一扫,见着一地的尸体,火光照着,那地上血色深黑。
“我等全无招架之力。”那人听言,低声道。
“可知是些什么人?”少年见着地上的血迹乌黑,再看那些尸体所伤之处也是青黑一片,看来来人持的兵器均淬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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