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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莫笑为月醉
“不知!”他等遇袭,来人均黑衣蒙面,武功之高强,手段之残忍,招招致命。从未见过此等手法招式,更不知是些什么人。
少年凝神一刻,下令让人带走了受伤之人,随后又命人四处搜查,看看有何线索。
阿丑看着快搜到他这里了,正不知该如何办,只见那少年走了过来。一双清澈水眸直直朝阿丑看去,阿丑倏然一怔,呆愣着与少年对望。
少年回身过去,吩咐众人停止搜查,将地上的尸体带回去。
半刻钟后,地上的尸体已运走了,夜深浓寂静,只剩下少年一人了。少年拿着火把,照着那些乌黑的浓血,眉头微蹙,随后转了身来。
阿丑见少年走近他了,心里也没慌,少年既然打发了那些人走,自然是有话要同他说了。
“你还不出来?”少年手上的火把照亮的隐密的灌丛,水柔的眸子盯着阿丑,眼底满是笑意。
阿丑见着高挑俊美的少年,也不再掩藏了,站起身来,走到少年跟前。
“你怎在此?”少年逼近一步,问着阿丑。
少年问着阿丑的话让阿丑想起刚才的杀戮,那些人若不是别人派来的,就是穆总管派来的了。若是如此,那些人还会返回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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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不说话?”
少年盯着阿丑的脸面,阿丑一见他的水眸,心就静了,反问道:“你又怎在此?”
少年微微一笑,说是宫里急召,阿丑一听就知穆总管说得不假了,他真是要进宫去。如今不远之处还有军队驻扎,阿丑有点明白穆总管的话了。
“这个时辰进宫为了何事?”穆总管叫他来拦截少年,要他伤了少年,阿丑是怎的也不愿的。
“你问这个作何?此时你怎在这儿?”这个时辰人人安寝,阿丑出现在来此也叫他诧异,不过他还没联想到刚才的杀戮与阿丑有关,他知阿丑没那么心狠,也不会使那些手段的。在他心底,阿丑还是那个阿丑。
“总管交由我一事,让我来办。”
少年听言,淡淡一笑,“清王府总在夜里办事?”
“此事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办。”阿丑知少年进宫,宫里定是不太平的,少年身后还有大批军队。也不知少年是谁的人,不论是为太子所用,还是为琛王所用,都是王爷吃了亏。
这样一想,阿丑捏紧了袖口里的匕首,靠近了少年。身子都快紧贴了,少年面上带笑,见阿丑贴得如此之近,伸手环了阿丑的身子,轻语着,“多日不见,你可念我?”
阿丑身子一震,了袖里的匕首,少年继续道:“你可有再到那宅子去?”
少年的身子温暖修长,阿丑不禁回忆了那些日子,只有少年与他的日子。平平淡淡,有些温暖之意,就如现在少年的身子一样。
“我也知你不曾去。”
“校尉大人!放开在下吧!”阿丑只觉少年的身子温暖,在这深秋的夜里带给他的不止是暖意,还有些别的。
“你我还要生疏这般?我的名儿你叫不得?”少年清明的眸子染着暖意,情愫四溢,阿丑一愣,不知该如何答话了。
“你叫我的名儿,我便放开你。”少年暗里使了力道,任阿丑怎样挣扎也离不开他。
阿丑本想点他的穴道,没想倒被他捉了手腕,这偷袭不成,阿丑又打不过他,只得任他搂抱着了。
阿丑一直垂下的手臂倒是安静,没什么动作,只因袖口里有一把淬毒的匕首。而另一只手被少年握住,已没反抗之力。
阿丑沉声,少年松了点手劲,柔声着,“你既出城了,今夜也回不去,先同我回营帐歇歇可好?”
“我在此多时,方才之事也见了,你怎不问我那些杀你将士的是何人,怎不问我知不知他们的身份。”阿丑不想听少年的温语,也不想感受少年的体温,少年不该待他如此。
“那…………你知吗?”少年这一问,阿丑就闭口了,他不敢肯定那些是不是穆总管派来的人,自然不敢乱说。
“你若是知,便不会留于此了。”他自然是信阿丑的,也信阿丑所言,那些人杀人手法太过阴毒,阿丑怎会知他们?怎会呢?
阿丑凝视着少年清美的面容,久久不语,少年见他如此,伸手去握住了他垂下的手腕。这一摸,阿丑就急了,慌忙抽回手,手里的匕首划过了什么,只摸到匕首上有水湿。
少年也没松手,拉起阿丑的手腕,血水正从少年掌心渗出,细细流下,也染了阿丑的手。阿丑松开五指,匕首滑落在地,少年转眼看了地上的匕首,蓦然弯起红润的唇,“你怎如此粗心?此物可不是拿来伤我的。”
“匕首有毒。”阿丑不敢看少年的眼神,轻声道。
“你!”少年惊愕,水眸里有些黯然,有些凉意。似乎不相信阿丑竟会伤了他,竟会拿淬毒的刀刃让他流了血。
“方才那些人当真与你有关?”
阿丑摇了摇头,心下有些难受,看着少年手上的血水,其实是紧张了。他怕这匕首是真的有毒,能取他人性命。
少年的面色有些不对,眼神也不对,阿丑连忙扶住他。少年软了身子,整个人被阿丑抱了怀里,但少年神智还清醒,知道抱着他的是何人。
“你竟舍得伤我,你可知我最不舍得你痛。”少年一想到阿丑所受的,一想到从前那些,心就绞痛了。
阿丑后悔了,后悔伤了少年,后悔从穆总管手里接了匕首。刚才虽是无意中划伤了少年,可若是他没一点那样的想法,匕首怎不藏了腰间,怎拿在手里?
阿丑沉默着,这一刻只想起了年幼了三少爷,怀里的身躯不再幼小,可还是那样温暖。少年的面容褪去稚气,可那五官太熟悉了,年幼的三少爷映在了阿丑的脑海里。
等阿丑回过神,怀里只有昏过去的少年,阿丑抱起少年走了好一会儿,终于见着在吃草的马儿。
将少年放在树下,脱了外衫,将亵衣撕下,为少年包扎伤口。托着少年的手,手里的指骨白皙细长,茧子不厚,薄薄的。阿丑记起那次为少年的手指伤了,他也是这般为少年包扎伤处,不过那会儿少年治伤了手指。这回伤得重了些,血也流了好多。
为少年包扎好手伤,阿丑抱了他上马,此处不能久留,以少年的部下寻来。
快到丑时了,如今也不能进城,他拦下了少年,阻止他进宫。却也不能放他不管,只要过了今夜,便是好了。
阿丑带着夏梓晏往东面去,夜里暗色,风冷寒着。阿丑一手楼紧了怀里的少年,一手抓着缰绳,策马疾奔。
不知道了何处,马儿也不走了,这时天色朦胧着,能看清身边的景物。
这儿是何处,阿丑也不知,将少年抱下马来,阿丑寻了处干净的地坐下。怀里自然还搂着少年,少年似乎还在沉睡,身子软而无力。
阿丑想着再过一个时辰就可送少年回去了,天一亮他也可进城去,也可回了王府,只盼王爷已回府里。
低头凝望少年的面容,闭着的眼眸静静的,睫毛卷长着,丝毫没有轻颤,看来少年在睡梦里安然着。
阿丑的手抚着少年的面,指尖滑过少年的眼眸,柔软的睫毛就在手下,细细长长的。手指没有停留,滑过少年挺直的鼻梁,再来了少年的红唇上。
阿丑记得小时候的三少爷体弱多病,面色苍白,没有血红,连嘴唇也是。现在指下的唇红润着,温热的,软软的。他记得这唇的湿热…………异常软柔………
意识到想了什么,阿丑回了手,再没什么动作了。
第八十九章
天色朦胧,野外凉寒,雾起有霜。阿丑身下自是冰冷的,怀里的身子是温热的,算着时辰阿丑该起身了,送少年回去。
少年无所动作,还是沉睡着,任由阿丑抱他上马,将他环在胸前。
阿丑见少年闭目沉睡,面色正常,没有什么不适,唇色也红润,才放心了。穆总管倒是没哄骗他,匕首上没毒,能让少年昏迷的不过是什么迷药之类的罢了。
天没大亮,阿丑也急,行程慢下了,顾忌着沉睡中的少年,马身少了颠簸,估计少年能睡得好一些。
路上空空荡荡的,雾气也渐渐散开,马儿更易识路了。
阿丑小心着,边望前方的路边地头看少年,少年没睁眼。阿丑的视线往下,见着少年的手,手上没有渗血,只不知少年是否还疼痛。
阿丑想着少年昨日的眼神,心头异常难过,并非他想伤少年,也不是真要让少年受痛。他只想阻止了少年进宫,仅此而已。
阿丑先回了昨夜与少年相遇地方,在寻着少年昨夜来的方向寻找,走了半刻钟就到了扎营之地。
营帐并不多,隐在树林里,看来并不是早就来了,定是昨夜刚到,而且不准备久留。
四四周清冷至极,似乎没什么人,营帐周围只有巡视的士兵。阿丑感到诧异,昨夜见到的士兵也比现在的多,现在就十几人而已,其余的人何处去了?
阿丑心里预感着不好的事,可转眼一想,穆总管只让他阻止少年进宫,没让他拦数万军队。
阿丑抱着少年,小心着,轻脚来了营帐边,撩开了厚重的帘帐一瞧,里头果真没人。正想探身进入,忽然前方传来脚步声,阿丑只得闪身避开,躲了后面去。
待脚步声离去,阿丑才走了两步,怀里就有声发出了。
“送我到此且行了。”
阿丑低头一望,少年淡淡笑着,眼神清幽。不等阿丑回话,翻身落地,直直站在阿丑跟前。
“送我到此就行了,你回去吧!”少年面上有笑意,可眼底没有,阿丑看得清楚。
“昨夜你没进宫,可会受罚?”阿丑知违抗军令是要严惩的,昨夜少年被他阻拦,又被他带走。今早才送少年回来,不知少年会受何刑罚。
“昨夜我遇袭受伤,身处野外,昏迷自此。今早才醒来回了这里,谁人罚我?”言罢,少年弯下腰身,自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
阿丑不知他要做何,想上前抢来,没想少年手快,当阿丑摸到匕首时,它已经插在少年的胸口上。鲜血涌出,汩汩流淌,令人心惊。
阿丑情急之下,点了少年的穴道,封住各大脉络。就是少年胸口的鲜血止不住,阿丑焦急万分,可少年不为所动,话语轻轻,“你走吧!我如此伤重,谁人不信我遭人暗算?”
“你可怨我?”阿丑环住少年的身子,手掌捂住少年的胸口,一不小心那露在外面的半截白刃就划破了阿丑的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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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笑着,从腰间翻出一块绫锦,“我昨夜没能进宫,此物也不能留了我身上,清王派你来拦我,也是因这物罢了!”
话落,少年将它扔给阿丑,阿丑没接住,凌锦落了地上。
“我无心伤你…………也不愿伤你…………”这刻,阿丑想喊出少年的名字,可喉咙里堵得慌,喊不出来。
“有人来了,你快走!”少年本想说什么,这时却没说,说的是让阿丑走的话。
也不等阿丑答他,少年稳住身体,推开了阿丑,转身就绕道营帐前方去了。阿丑分明听到声响,知少年倒下了,然而已有人发现了少年,他便不能出去了。
阿丑看看地上的凌锦,还是拾起来了,打开一看,眼中满是惊诧。凌锦下方还有一个大印,颜色鲜红,夺目得很。
阿丑虽不识太多的字,可凌锦上的认得大半,自然知写了什么。
在回望了一眼少年消失之地,阿丑将凌锦揣进怀里,转身离去。
阿丑手上的伤简单包扎了,血还在流淌,阿丑却没什么痛意。眼前总涌现少年自残的那一幕,少年的眼中有些冷,有些苦涩,只叫阿丑不能忘却。
阿丑骑着马,走得慢,不知走了多久,到了城门下见了城门关着。城门口聚着要进城的百姓,可城门大关,只得等候了。
阿丑抬头望天,天色正好,暖阳照在身上驱散了些寒意。
阿丑一直等着进城,回王府去,看看王爷是否在府中。一直等到午时,城门才开了,只是城里出来一对士兵,在城门口贴了个告示。
阿丑凑上前去瞧了,说是城中正捉拿反贼,只进不出。
许多百姓见此,也不急着进城了,纷纷回了家去。阿丑牵过马匹,才上前就被人拦住了,阿丑想起腰里有令牌,拿了出来。那几人见此,脸上带了笑,迎他进去。
进城之后,见关门闭户,街上到处是捉拿反贼的告示,官兵四处追查。弄得人心惶惶,哪里还有闲情做生意?
阿丑走近,看了那告示,自然也看了告示上的人。那人面容温雅,眼睛柔和,不为是个俊美的男子。
可这人太熟悉了,阿丑虽只见过他几次,还是记得他的,不就是琛王么?
告示上说琛王某朝篡位,只是琛王昨夜逃脱,不知去向。琛王应还在城中,所以今日城中尽是搜查琛王踪影的官兵。
阿丑想还是赶快回了王府要紧,瞧瞧王爷是否安然无恙,才加快脚步,身后有马蹄声而来。阿丑回身过去,入眼而来的是那少年骑在马上,身后跟随将士。
少年身姿英挺,气质清华,面容俊美。眼中一片清冷,目光扫过阿丑也没停留,没一点温度。
阿丑晓得少年怨他,
只是今早少年才伤重,此时还骑马,身子定痛楚不堪。阿丑见少年面上虽每异样,但少年的唇色明显地苍白了,没那么红润了。
少年胸口的伤又晃过他的眼,少年会是怎的痛呢!
阿丑想追上少年,问问他的伤,问问他是否疼痛,可就是挪不开脚,眼睁睁地见少年远去了。
少年不见了身影,阿丑回过神,挪开了脚步,往清王府的方向行去。
阿丑回了王府,王爷不在府中,连穆总管也不在。阿丑沐浴洗身,换了干净的衣衫,就到前厅候着了。
一直等到夜临,冷风四起,王爷也还没回来。
阿丑今日米粒未进,也没觉着腹中饥饿,手掌上虎口划伤了,刚刚重新上药包扎过了。还是丫鬟见着血还没止住,硬为他上药包扎了,不然的话还留着血。
没见着王爷阿丑是不能安寝的,不时又想着那少年,心头一阵烦乱。
等不到王爷归来,阿丑就到大门口等候了,手里提着灯笼,照着夜黑,寻着王爷的马车。
快到亥时了,终于听了车轮滚动之声,马蹄声响清脆无比,在空旷的长街里显得清晰悦耳。阿丑听到这声儿,面上不在急切了,心头的石头也落下来了。
马车在王府门口停下,只见穆总管先下了车,阿丑见着穆总管就上前去了。穆总管见到阿丑微微诧愕,阿丑行了礼,进到马车里去,待他下车时衣衫乱着,唇也红肿。
“王爷!”阿丑扶着身边的人,手臂紧环着他的腰身,穆总管还在,他也没敢乱动手,规矩着扶着王爷进了府里。
“好生伺候着王爷。”进了屋,穆总管见着阿丑伺候着王爷,遣退了一干丫鬟,留阿丑了一人。
阿丑应了声,穆总管也没久留,听了房门声响,阿丑才敢褪下王爷的衣物。
阿丑不知王爷为何此时才回府,也不知那马车为何是宫里来的,车身还有皇家印记。更不知为何王爷为何醉酒,在阿丑的记忆中,这几年来王爷不曾醉酒过。
阿丑脱下了王爷的外袍,拿到一边放着,再回身时就见王爷靠在床榻里。眼眸光耀着,隐些妖异的色泽,似在掩阖,似在睁着,鬼魅且优雅。
“还呆着做什么?”那声音淡淡低沉,带着点诱惑。
“王爷没醉?”现在的王爷哪里有半点醉意?分明是清醒着的。
“你希望本王醉了?”殷子湮起身而来,勾起阿丑的下巴,低声笑着。
“只要见着王爷便好了。”阿丑低下头,小声开口道。
“你道本王留在宫里回不来了?”殷子湮的眼眸是美的,此刻也华丽,阴暗又魅惑。现在直勾勾盯着阿丑瞧,阿丑的面滚烫了起来。
王爷就这么瞧着他,如绸缎一般乌发光泽亮丽了,散乱着披在肩背,露出美好的容颜。也露出了白玉般的脖颈,就是那白玉上多了抹嫣红,还有印子。阿丑伸手摸去,那是齿印,而且很深,印上深紫了点,似乎要破皮了。
美好光滑的脖颈,被这污秽给毁了,阿丑抬头直视着王爷的眼眸。见那里头满是妖治的笑意,脑中空白了,凑上去咬了那优美玉白的颈子。
第九十章
舌尖舔过细致滑腻皮肉,寻着那伤处,这时只尝到淡淡血味。本想用齿细食嫩滑的皮肉,可这会儿退缩了,只伸出舌尖抚弄着。
阿丑专心着唇舌的滑动,手臂环紧了王爷的腰身,越越紧,只想将这人就这么环在身边,再不让被人看他一眼。
殷子湮也没动作,由着他身前的人放肆,也由着阿丑剥他的亵衣。容上笑意轻柔,双唇微微勾起,仰着头,露着优美的下巴和光滑的脖颈,埋首他颈子里的正是阿丑。
“王爷…………”阿丑抬起头,眼光扫在那嫣红的痕迹上,满脸是询问之意。
“怎的了?”殷子湮低了头,明知阿丑在看什么,明知阿丑想问什么,就是闭口不答。
“何人伤了王爷?”阿丑拉好了王爷的衣裳,不去看那莹白的胸膛,紧紧抱住王爷的身躯,沉静下来。
“你说何人敢伤本王?”殷子湮微微一笑,容色之美,阿丑看得一愣,久久没回神。
等他清醒了,自个儿已躺了床榻里,王爷正在剥他的衣物。阿丑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一翻身就压了王爷再身下,从前也这般胆大过,可那时是他主动承欢,想要王爷快活。如今,如今竟想压了王爷在身下,紧紧压着。
阿丑自然猜得出谁人对王爷如此,除了楚大人外,还有一人。再者王爷从宫里回来,不是那人还能是谁?
自他与王爷在一处,楚大人知了后,不知王爷之怎的对楚大人的,楚大人再没来过王府。这日日夜夜都是他与王爷在一处,不说夜里,就是白日,也会腻了一处欢爱。王爷定是没去找楚大人的,只是楚大人会不会找王爷呢?
阿丑摇了摇头,不会了,楚大人已不来王府里,难不成还在外寻着王爷?
阿丑凝视身下的人,只想好生亲亲他,让他快活。
下一刻,阿丑就这么做了,低头含了那血红的唇瓣,手掌摸了王爷的衣里。摩挲着紧致结实的胸膛,学着王爷对他做的那样,爱抚那鲜艳的红粒,让他在指尖挺立肿胀。
阿丑不知王爷快活不快活,他自个儿倒是快活的,唇舌游走四处,手下也不安分,享受着身下的白肤。
也不知他什么褪下王爷的亵衣的,只感受到温暖滑腻摩擦着自个儿的身子,这触感真是美妙了。与王爷赤/裸相贴,是如此的美好。
阿丑忍住腿间的不适,并不想王爷见了他此刻的窘迫,那活儿直挺挺地抵在王爷腿上。又不能用手摸去,只好忍着了。
就在阿丑忍不住蹭着王爷时,王爷拉下他的头,亲了亲他的嘴唇,柔声问了,“这手是怎么伤了?”
阿丑回了放在王爷腰上的手,那只手有布条包扎缠着,他摸了王爷许久,怪不得王爷不自在了。
“刀刃锋利,不留神就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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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才说完,殷子湮握住他的手腕,一瞬间压了阿丑在身子底下,勾着鲜红的唇笑道:“你若哄骗本王,本王让你今晚睡不成。”
“阿丑不敢哄骗王爷。”阿丑说着这话时眼前又闪过少年清冷的眼神,身子的燥热平复下去,腿间挺直的热物渐渐软下。
殷子湮的面上笑容不变,眼神幽暗,手掌下滑,摸到阿丑的双腿间,一把捏住了什么。阿丑猛然一惊,喘息了起来,实在是太疼了。
“本王哪里会让你痛?”殷子湮笑容温和,目光艳治,身子滑下去。分开阿丑的双腿,低头就含了那半软的热物,舌尖轻轻一舔,阿丑有喘了起来。
“王爷………那………脏………”阿丑只觉被温湿包容着,那灵活的软舌爱抚着,那鲜红的唇瓣正吸吮着他的那活儿。
只要一想到此,阿丑就颤了身,那活儿硬得如铁了。
只要一想到王爷那如血红艳的唇亲抚着他的那活儿,阿丑的身子就更燥热了,一把烈焰燃在胸口,似要将他溶化了。
阿丑不敢看着王爷,紧闭着眼,眉头纠结了,嘴唇微张,发出些难耐的呻吟。强健的身躯变得红润了,色泽光亮着,好看是好看,就是有些颤栗。
大张着的双腿也抖得厉害,若不是被人压制着,只怕那双腿要踢开置于他腿间的人了。
“王爷…………”阿丑只喊着王爷,低沉厚实的嗓音没什么气势,微微弱弱的。
王爷可没理会他,一心对付着他那活儿,就在他那活儿溢出水湿之际,王爷将它吐了出来。
阿丑这刻真是难受极了,身子如万蚁啃噬,胸口的烈焰炙烫灼心。身下那处胀得发紫了,有冷风拂过,都觉着舒爽。
所以,阿丑哪里会放过了王爷,半睁了眼睛。伸手压下王爷的头,腰身抬高,那活儿又进了温暖湿热里,又被软柔的舌头爱抚了。
等阿丑尝过快活完了,尝过极了了,脑子回神了,猛然记起方才对王爷的所做的。
殷子湮也是见着阿丑半睁眼睛,见着那漆黑乌亮里透着点湿润,觉着该怜爱这双眼,一时没留神才着了阿丑的道。
他可没恼怒,也是头一回为人做到这般,这人不是什么绝色美丽,也不是什么高贵之体。可他竟然愿为他做到这般,就是楚煜非也没得了这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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