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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莫笑为月醉
“王爷…………”阿丑的腿间的长物早就挺硬了,王爷的东西也抵在他的腹上,阿丑解开了王爷的腰带,手就摸到王爷的那根东西上了。
殷子湮只对阿丑微微一笑,双唇沿着阿丑的下巴轻啄,一路下滑到阿丑的脖颈。而这时,阿丑竟侧了头,面上潮红着,突然低下头去,含了他腿间挺立的东西,唇舌爱抚着。
阿丑卖力讨好着口里的热物,头顶传来满足的叹息,阿丑更努力了,不仅口舌都动,两手也不闲着,托着沉甸甸的圆球,轻轻抚着。
倒是他自个儿腿间的东西完全软下,刚刚一心颤,身子冷了,腿间的那活儿自然降温了。
阿丑的衣衫穿得好好的,裹得严实,就是不敢脱了,衣襟遮住的地方不能让王爷见了,万万不能。
第九十六章 ...
伺候完了王爷,阿丑还没起身,白腻修长的指骨勾起了阿丑的下巴,那人的眼眸里尽是情/欲过后的慵懒。
“也要本王为你纾解?”那清丽的长指轻轻滑动,抹去阿丑嘴唇上的白浊,接着拉近了阿丑,低头印上阿丑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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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呆愣着,口中有那液体的腥味,也有软柔的香甜,本是难尝的滋味,可这会儿竟觉得美好无比。
温情的缠绵固然销魂,只是阿丑的双唇肿胀红润,就快破皮了,王爷也还没放开他。王爷没放开他,他自然也不愿离开王爷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腰带松了,衣衫敞开了,王爷的手指玩弄着他腿间的东西,快活之意袭来,阿丑就不知身在何处了。
直到外头有人声而至,才知王爷府到了,邢风正守候在马车身旁。
“夜里本王再为你纾解。”殷子湮眼中露着笑意,血红的唇轻轻扬起,划出漂亮的弧度。
阿丑一时看呆了,等殷子湮下车了,他的心才惊诧起来。
低头一看,衣衫不整,下面更是凌乱,就是腿间的长物挺硬胀痛。不得已,阿丑只好自个儿动手,轻抚了几下竟然泄出来了。
阿丑看着手中沾染的滑腻白物,叹了口气,几日没同王爷欢爱,他竟然这般没用。
整好衣衫,阿丑摸摸颈子上的痕迹,心里庆幸着,幸而邢风在外头出声了,要不然王爷将他的衣衫脱光,怎能不见着这痕迹呢?
只怕到时候,王爷会恼怒了。
王爷待他好,喜爱他,不管是因了什么,阿丑也明白得很。他是王爷府的人,也是王爷的人,这条命都是王爷救的呢!
王爷可以喜爱很多人,可王爷定不允他同别人亲近,他是王爷的,可王爷却可以是很多人的。
就像此时,王爷的寝屋里多了些人,穆总管买进府里的人。
阿丑还没来得及拿轻巧衣袍为王爷换上,已有人先他一步了,正服侍着王爷更衣,那纤巧灵活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王爷。
那少年看着也就十五六岁,生得细致,面美身柔,气质也好,清清淡淡的。
穆总管买进府里的不止他一人,可就他看着顺眼,不俗不艳,性情也好。所以,这几日都是他在王爷屋里,其余的连王爷的面也没见着。
不是他们不想见,那得看穆总管的意思,如今这个倒是得穆总管的心,不然能进王爷屋里的就不是他了。
阿丑见过其余的,也是美丽纤柔,其实若要爱男色,那些面若女子,身子细柔的男子才是最合适的,大多男子都爱那些年少身软的。
王爷也是如此,从他以前喜爱楚大人之时,阿丑就知了。
阿丑也不明白王爷为何会喜他这粗壮的男子,在阿丑心底,王爷待他好,他得珍惜。
“退了吧!”那少年服侍完殷子湮,殷子湮只对他笑颜,命他退下。
少年眼里有些不愿,但他才来几日,也没得王爷宠幸,不敢造次,更没胆持宠而娇。柔顺得很,行了礼就退出去了。
带少年退出去,殷子湮唤了穆总管在身旁,言道:“怎不见别的人?”
“他们才进府几日,不懂府里的规矩,还得好生学学,就怕他们到了王爷跟前惹了王爷不快。”穆总管说完,停顿一刻,在接着道:“方才那少年不合王爷心意?”
殷子湮倒没说合心意,也没说不合心意,淡淡笑着,命穆总管退下了。
穆总管走后,殷子湮招过阿丑,开口道:“他们之中谁人合你心意?”
阿丑一愣,没明白过来王爷问他的话,再说他就见过他们一次,也不知他们是何性子。
说到合心意,王爷为何问他呢?
“那漂亮的少年可入了你的眼?”阿丑不回话,殷子湮再问道。
阿丑看着王爷,一想到那刚刚少年做的那些,原本都是他的在做的,是他的该干的活儿。他并不想让人占有那个位置,从前不懂什么,可现今懂了。从前楚大人与王爷在一处,他没觉着什么,那是他不懂,现在楚大人再与王爷那般,他心头就难受了。
“他…………生得好看。”不说入不入他的眼,那样漂亮的少年,怎会不入人的眼呢?
“你说他生得好看?”殷子湮挑起眉眼,勾唇一笑,捏住阿丑的下巴,目光落在阿丑的双唇上。
阿丑的嘴唇不是太好看,也不难看,薄厚适中,大小合适。添着点颜色就丰润了,红艳了,干净自然,软柔清淡。
王爷一盯着他看,他就会面红,耳背也滚烫,看一会儿还好。那妖异的眸子停留在他身上的时间长了,他就受不住了,身子也会热。
阿丑低下头,不太好意思了,只道:“王爷………才好看。”
殷子湮低声笑着,抬起阿丑的脸,亲了亲那丰润的唇瓣,“见了谁你都说好看。”
阿丑回想从前见过的许多人,都是好看的,生得漂亮,可在他眼里,最好看的只有王爷。
“没人比王爷好看。”阿丑伸出手,搂紧了殷子湮,埋首他的颈子里,深深吸了口气。
鼻间尽是淡淡的异香,清丽优雅,迷了他的心魂,阿丑舍不得放开,可又不得不放开。
殷子湮见阿丑不舍地松手,漆黑的眼里有些坚韧,有点软柔,轻声道:“本王夜里来疼你…………”
阿丑本来心里酥酥麻麻的,王爷嗓音真是柔柔的,令他沉浸其中了。可一听王爷说夜里疼他,他就僵硬了身子,恍然间记起在马车里王爷也说过此话。
“去传饭吧!”殷子湮倒没察觉阿丑的神色有什么不对,他只当阿丑不喜那些漂亮的少年,一时不适应,心头不好受罢了。
阿丑出了房门,才想着已是午时了,他们从宫里回来还没用饭。
阿丑出了苑子,还没走几步,已有人叫住了他,回头去了,见到那蓝衣清丽的少年。
明明少年是同他抢占那个位置的人,可阿丑就对他厌不起来,这样的人太漂亮,性子太好,他怎能对着少年冷面呢?
少年见阿丑回头了,白皙的面上带着些浅红,对着阿丑微笑着,那笑柔和又美丽,这样的少年谁人不喜爱呢?
少年叫住他,定有事说了,阿丑就等着少年开口。谁知少年只同他笑颜,轻言几句就走了。
阿丑同他本不认识,这会儿算是认得了吧!少年叫墨笙,连名字都是清雅美丽的。
阿丑望着少年远去的身影,晓得少年是喜欢了王爷的,不然也不会与他说话了。只是少年不知他也是喜欢王爷的,并且他不止是伺候王爷的奴,还是王爷床榻上的人。
若是少年知了,还会与他笑颜吗?
下午王爷在书房忙于公务,阿丑也一同在书房伺候着,那叫墨笙的少年来了,阿丑就退下了。
其实也不是他想退下,只是他颈子上的痕迹得遮掩,得抹些药,怕夜里王爷瞧见了。
回了王爷的屋子,阿丑轻车熟路地找出些药来,那些治伤,那些解毒,那些补身,阿丑清楚不已。
药膏抹在颈子上,冰冰凉凉的,阿丑轻轻揉匀了,按摩着。心里想着颈上的痕迹一时半刻消退不了,该怎样遮掩呢?不知女子用的胭脂水粉可能遮掩?
沉思一会儿,阿丑出了屋子,就到下人们住的地儿去了。
干脆拿了些银子同府里的丫鬟买了些东西,回了他从前住的屋子,打了盆清水,照着颈子上的痕迹抹了些颜色。
遮是遮住了那痕迹,但怎么看怎么别扭,脖颈里还有香味,只是这香味不太好闻,浓腻了些。
夜里的时候,阿丑洗了身,抹了些女子用的玩意儿在颈上,只等着王爷来了。谁知王爷没来,穆总管来了,穆总管让阿丑回以前的屋子去,从今日起不能与王爷同寝了,若是王爷唤他,他才得来此。
阿丑不信是王爷的吩咐,可穆总管说了,阿丑也得照办。
以前的屋子早已打扫干净布置好了,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也有,整个屋子华贵温暖,每一物都好看,再不是以前那空荡简陋的屋子。
阿丑心里明白着,今夜在王爷屋里的定是那少年,只要一想到少年与王爷做那事,阿丑就难受,胸口异样疼痛。
夜里也睡不安稳,再没温暖的人身与他相拥,阿丑睁大了眼睛,眼前黑暗无光。身子也冷了,床榻本来是温暖的,被褥也厚实,怎就冷了身呢?
阿丑是个男子,学不来什么怨恨痴念,只会一人难受,心头不好过。
夜深人静了,阿丑再睡不着也得阖眼,就在此时,房门作响,有脚步声渐近。阿丑醒了脑子,盯着黑暗中的人影,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正当他出手之时,只听耳边低沉的嗓音,阿丑就软了臂力。
任由那人上了他的床榻,压了他在身下,剥了他的衣衫,摸着他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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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坚/挺如铁的长物埋入了他身子里,阿丑才惊觉压在他身上的是何人,股间的滚烫灼烧了他的心智,令他不清醒了,紧紧绞缠着那抽动的长物,嘴里也呻吟起来。
“本王说来夜里来疼你,你是不信了本王?”话音一落,只觉那滚烫长物埋得很深,惊得阿丑不能呻吟了,只晓得喘息。
“王爷…………啊…………”阿丑喊不出来话语了,紧抱着压在他身上的人,双腿抬高环着那人的腰身。
“多叫几声,本王喜欢。”
耳边的气息是那样熟悉炙热,阿丑的气息紊乱着,不是轻喊几声,只觉身子里的那物更粗大了,也更嚣张狂野,狠劲地撞击着他。
也不知来了几次,阿丑只知此时他跨坐在那人腰上,扭动着壮的腰身,吞食着男人的那活儿。
那人低声轻笑,魅惑优雅,摸着他的后背,偶尔抬高腰肢顶撞着他。每每这时,阿丑下腹的热物就挺硬一分,身子也多一分快活。
“本王还是最喜欢你。”
身子里再有炙烫水流喷洒之时,阿丑软下腰身,倒在那人的身上,只听着那柔魅幽幽的话语,阿丑就抱那人更紧。
后来真是困乏了,两人也没洗身,就这么睡过去,天不见亮身边的人就起身了。
“今日你歇着。”
阿丑本想起身,可那人按下他的身子,穿好衣衫就出去了。
阿丑哪里还睡得着,也早早起身了,到厨房去烧水洗身,床上凌乱不堪,那些东西沾了被褥也得清洗。
只是他到了厨房,就见一少年断着水盆与他擦身而过,阿丑本来沉静的心又乱了。
昨夜与那人的痴缠就像梦境一般,今日一醒,梦就没了。
第九十七章 ...
君王伤重,不能理政,此时也只有王爷能有权掌管一切事宜,只是这样一来,王爷在府里的时辰就少了。再者阿丑不能时刻跟在王爷身边,要说能见着王爷也就是王爷回府之时了。
以前还时不时地跟着王爷出府,就是王爷进宫去也带着他,如今跟在王爷身边是那个叫墨笙的少年。
好几日阿丑都没能与王爷亲近,倒是除了那个叫墨笙的少年外,又挑了两个好看的少年在王爷身边伺候。
阿丑用不着跟在王爷身边了,就是常常在门口等着王爷归来,那才能见着王爷。
有人伺候王爷,那是好事,可原本是他的活儿被别人抢了,心头总有不甘。但听说王爷屋里从没留人过夜,阿丑心头才平静了些。
王爷早出晚归,阿丑见不着他几面,只是有时王爷夜里会来他的屋里,阿丑已没有什么不好受的了。
府里的人都知王爷腻了阿丑,将阿丑赶回了原先的屋子,也并没带异样的眼光瞧他。阿丑进府的时间也长,同他们差不多一道进府的,晓得阿丑是什么性子,人人待他都如从前。
阿丑不在王爷身边,就到后院干活去了,王爷府的人多,活儿少,闲时阿丑就练武,这样一来就没空想别的了。
这夜府里有宴,自然是忙碌的,阿丑闲不得一刻,前厅没去成,就在后院干活。
现在在王爷身边伺候的不是他了,外头的人定也知了王爷身边换了人,哪里还会宠着那个面丑的奴呢?
前院的灯火比后院明亮多了,人声笑闹隐约传到此处,便能想象了今夜府中有多热闹。
王爷本是不喜人多的,所以阿丑在王府里的几年来,不曾见过王爷宴请了谁。王爷这回在府中设宴,想必有他的缘由,如今朝堂里谁不为清王马首是瞻?
倘若那夜新君伤的不是别处,倘若新君遇刺,倘若叛贼得逞,如今这局势就不同了,天下恐怕都将是王爷的了。
阿丑望望远处的灯明,回眼,继续着手里的活,将一坛坛水酒搬出地面。
这些都是珍藏在地窖里的好酒,香味浓烈醇厚,还没揭盖就闻了酒香。
外面还有人等着,阿丑加快了动作,忙了一会儿额上就有汗了,也顾不得擦去。搬完酒还要到厨房去看看,柴火烧完没有,是不是还得劈柴。
这些活儿本不用阿丑做的,但阿丑闲不下来,别人能偷懒自然不会跟他抢着干活了。
干完活,已夜深了,前院消停了,没那多笑闹之声了。阿丑歇下来,只觉身子湿寒着,冷风吹来,冰凉刺骨。
快入冬的天自是冷寒的,身上的衣裳被汗水打湿了,现下粘腻着贴着身子,自是不少受的。
阿丑本想烧点热水回房擦身,然而厨房里正忙碌着,由于天凉这水酒得温好了端到前院,热菜也得上。
阿丑只得回了屋子,拿了干净的衣裳到了进口边,夜里也没什么人,空中的残月也不明亮,淡淡惨白。
阿丑住的院子其实挺大的,他住的屋子也离别人的屋子远,院中有口井,以前阿丑时常在井边洗身,早晨也到井边梳洗。
院子里都是男人,女人住的在另一个院子,倒也没什么可遮掩的了,现在又是夜里,更不用顾忌什么了。
井水比以往冰冷,淋在身上虽冰寒,可寒意过后就不觉得冷了。
夜里风轻,淋过井水之后,也没觉着这风冷了,再者阿丑身体壮实,洗身用点冰凉的井水也病不着,伤不了身。
擦干了身子,刚披上衣物,还没套上长裤呢!一双强劲的手臂就环紧了他的腰身。
阿丑一怔,放松了身子,缓慢转了头,这才见了那张他心里想念的容颜。
那张白如冷玉的容上透着些嫣红,眸子里似乎有醉意,染着些幽幽暗暗的妖色,半睁半掩,露出几许诡异的魅惑。
“王爷!”阿丑晓知王爷醉酒了,赶忙扶着王爷,可他衣衫不整,长裤也没套上,手脚有些慌乱了。
“本王昨日没来,你可是念着本王的?”那人的唇色光亮血红,有淡淡月色照来,更显得殷红亮泽了。
阿丑只披着长衫,一手要系腰上的带子,一手要扶着王爷,只顾着两手摆弄了,哪里还是听得见王爷的话。
“王爷…………可要回房?”阿丑的手紧了些,心里舍不得王爷离去,可嘴上还是问着。
殷子湮勾唇一笑,那容色美如明月,剔透得晶莹,光滑得如玉。
即便见惯了王爷的美色,可阿丑还是止不住心跳,胸口里的锤子敲击着,呼吸有些困难,窒息得难受了。
阿丑红了耳面,稍微侧了头去,怕王爷见着他这幅贪念的模样。
殷子湮哪里会不晓得阿丑的面红,他可没醉,不过是在阿丑面前装醉罢了。
阿丑侧了头,他也开始动手了,他来了一会儿了,看完了阿丑洗身才现身的。有几日没见着阿丑的身子,确实想念了,前几日也是在黑里同阿丑欢爱,摸黑着,没好生看看阿丑。今日见着这副壮修长的身子,下面那玩意儿就硬了。
手下的皮肉刚被水流侵润过,看着就亮泽,摸着也滑手。
阿丑窘迫着,任由王爷对他上下其手了,衣衫敞开了,里面赤/裸裸的身子被人爱抚着。有风袭来,吹荡着衣袂,那双笔直的双腿露在空气中。
“王爷……………”阿丑想将王爷扶回房去,夜里天寒,又是在外头,总不能就在此处行事。
“本王不来……………你可想念本王?”
阿丑腿间的东西被人握着,正轻抚滑动,顶端有硬物刮弄着,瘙痒酥麻,他哪里还能说得出话,一开口就怕喊出声来。
“本王一直念着你……………”殷子湮拉着阿丑的手来到他的下腹,面上调笑着,凝视着阿丑的面容。
阿丑触碰着到手里热物,自动解下王爷的腰带,松了王爷的裤头,手指轻柔握住灼热的长物。
“本王现在要你……………”
阿丑只感到下面的东西在王爷手里,臀上也有手掌揉捏着,力道太大,臀肉有些疼了。不过疼过之后,还是有些舒爽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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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有些迷茫了,眼中只有美丽的王爷,身子只想得到王爷的爱抚,气息也紊乱了。漆黑的眼睛湿润润的,再看不到其他的,只看着王爷容上的笑颜。
殷子湮看着这样的阿丑,手劲加大了,就想要阿丑露着这样的神色,有些坚韧,有些脆弱,谁说阿丑的面不好看?在他看来,这样的阿丑撩人性感,处处透着勾人的风情。
“别人道你丑陋……………他们哪里晓得你的好处……………”
阿丑耳畔只有王爷的话语,那低沉的嗓音传进他心底,令他颤栗。
不知何时被王爷压了地上,也不知王爷何时埋进他身子里的,那面上潮红着,浑厚的男音若有似无,轻轻颤颤的,听着也悦耳。
“你可念着本王……………”
阿丑努力睁着眼,看清眼前晃动的人影,那张容色美到极致,那眼中满是幽暗的炙热,点点星明,紧紧盯着他。
那优美的唇瓣勾着轻轻笑意,鲜红如血,想娇艳花色,他多想亲上去,尝尝滋味。
“阿丑心里只有王爷…………嗯…………”阿丑才说完,那双红亮饱满的唇瓣压了下来,堵住了他的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阿丑没脱了衣衫,就这么躺着,结实的胸膛渗出了汗珠,在月下闪着晶莹。光裸修长双腿钩挂在那人的腰上,下臀迎合着那人的撞击,嘴里不时轻哼几声,伴着粗重的喘息。
那面上滚烫着,红艳艳的,额边也有湿寒,发丝也沾了水。
压在他身上的人并没脱光衣衫,就是撩开衣摆,解了裤头,就伏在他身上律动。
那衣袍半遮半掩的,来回抽动时,方能见着两人交合之处,粗大的肉物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带着鲜红的嫩肉。
“王爷……………受不住了……………”阿丑泄了一回了,下面吞食男人的那儿有些疼了,火辣辣的,不知今日王爷怎一直没泄出来。
“你快活了……………本王还痛着……………”话落,重重一挺腰身,只听得阿丑隐忍的惊呼声,殷子湮满意地笑了,低头亲着阿丑的唇,柔情几许。
阿丑抱着身上的人,又沉浸销魂的滋味里了,可身子刚有快活之意时,半睁的眼睛好似见着了高处有人影晃过。
阿丑不确定是树枝摇曳,还是真的是人影,待他快攀上巅峰极乐之际,仰着头就对上一双清冷至极的眸子。
那人在高处望着他,那双眸子冷如刀锋,锐利嗜血,似要割刺他光裸的皮肉。
阿丑身子里的燥热瞬间冷却,只能紧抱着王爷,寻些温暖。
第九十八章 ...
天色阴沉着,快要夜黑了,风还是一如以往地冷寒。
阿丑干完活,回了屋里,刚点上灯就见了桌上的信函。
拆开看了,里头不过几字,只是这几字就让阿丑的身子一震,久久没回神。脑子里尽是那夜的场景,那双清冷冰刺的眸子,那人冷如霜雪的面容。
那日过后,王爷也没来院子里了,阿丑晓得王爷忙于公务,自是不能日日陪他,倒也没想别的。至于王爷身边的人,即便是同他一般与王爷在一处,那也不必揪心着,王爷的心头不会有他们。
拿着手上的信函,凝了凝神,阿丑还是将它烧成灰了。
夜里躺了床上,没有一点睡意,那夜王爷抱着他回屋,还为他擦身,拥着他入睡。太温暖的身体贴着他,他虽冷寒,还是睡得安稳。不过王爷一走,他又没了睡意,这几日只觉身子困乏,夜里总难入睡。
早晨的天泛着白雾,地上冷霜一片,草木湿寒。
阿丑梳洗过后就去干活了,昨夜的不安稳抛在了脑后,直到午时闲下来了,他才记起那信函。
那人约他相见,没说时辰,只说不论他什么时候去,那人都等着他。
阿丑看看天色,想着这会儿王爷也用不着他,白日也不会到后院来,边放下心来,从后门出了王府。
他心里是踌躇着的,不知去见那人是好还是不好,所以步子也放得慢,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到了那宅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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