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盏
作者:山官木
美貌继母与国公府世子的故事。
琉璃盏 楔子
安国公病重已有一年有余了。世子萧云亭近乎掌管了府内府外的大小事务,俨然已是着国公府的真正主人。
这一日,老安国公的寝房内,传来一阵推碟碎盏的声音。下人听见,急匆匆地冲了进去。却不想,正好瞧见老国公在掐国公夫人。发鬓斑白的老国公面目狰狞,口中喃喃说道:“既然要si了,你也该去陪我!”刚刚喂入的棕se药汁从他g瘪的嘴中漏出,滴落在国公夫人白皙的面容上。
现如今的国公夫人是位继室。她原本是老国公原配夫人的远方亲戚,叫一声侄nv都算勉强。她生得十分貌美,x子又驯顺。那时的老国公流连花娘之所,让曾经同甘共苦的夫人相当痛苦,每每有了子嗣,不足数月便会流产。成亲数十年,只得了一个病怏怏的儿子,总是惹他厌恶。
她的娘家便给她出了个主意。将这位侄nv收入府中,到底也算半个自家人,总会帮衬着她。先夫人妒心颇重,并不打算给这位侄nv一个名分,只是招了人进来住。
老国公闻香起意,倒是时常来见先夫人。先夫人便是在这时怀了孕。她这胎本是志在必得,却不想怀胎不足三月,便得知了她那位侄nv爬了老国公的床,气得当夜便滑了胎。没过多久,先夫人便病故了。
先夫人的娘家为了抓住老国公,便时常劝说他将人扶正。老国公那时正在兴头上,也就答应了。老国公为博美人一笑,却不想对方并不想见他。这位貌美的继室深居简出,一个月里对老国公十推九拒。渐渐的,老国公也就失了兴致。
老国公用尽了气力去掐她,将人掐得面se发青,就差断气了。
就是这时,萧云亭闯了进来,一个手刀将父亲打晕,救下了继母。
琉璃盏 继室
薛浓情醒来的时候,正对上萧云亭那张满是担忧的面容。
“母亲,您还好么?”萧云亭忍不住搭着对方的手,问道。青年俊雅的眉眼透着一点担忧的苦相。他可以算是这位继室养大的。年方十五的少nv与七岁大的孩童,说不清到底是母子还是姐弟。
薛浓情ch0u回了手,坐了起来,柔声抚慰道:“我没事。”衣袍被扯得有些凌乱,露出脖颈下一小块雪白的肌肤,犹如上好的白玉。她如今不过二十又七,却仍旧带着一点少nv的青涩感。常年的冷遇似乎对她的美貌并无折损。
萧云亭捻了捻指腹,温声道:“您没事,儿子就放心了。”
“你去忙吧,不用管我,”薛浓情垂着眼眸,并不看他,只是低低地说道。她的唇并不算薄,唇珠饱满,是姣好的形状。
萧云亭看了看她的脸se,恭敬地答道:“那,儿子就先去忙了。晚膳的时候再来看您。”青年说完话就退了出去。直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浅。
薛浓情才将头埋进被褥里,轻轻地啜泣。
老国公在她细白的颈子上掐出一圈青紫的痕迹。强烈的窒息感令她想起那个夜里,男人满身酒气地闯进她的房间,将她的衣衫撕碎,强y地进入她的身t。她无数次的想起噩梦般的夜晚,想起自己幻想破裂的那一刻。
姑母曾经许诺她,将她许给徐御史家的次子。以她的身份,这本算是高攀。可她实在很喜欢那个人。她同薛家小姐出游,常常因为粗笨的话语被耻笑。在座的世家子各个傲得很,谁也瞧不上她这个边远之地来的薛家nv。唯有徐御史的次子徐言看不下去,替她出了头。
她抱着极大的期望讨好国公府的主人,却不想这些人早就安排好了她的命运。
国公府华美的织金屏风上缝上了她这只h鹂鸟,金银细线将血r0u骨骼都禁锢。即便流再多的血,那扇屏风也不会有感觉。血水将本来暗沉的涂料缀得鲜yan夺目。
她常常会莫名的流泪。父母从不来看她,兄长来过几次,也不过劝她好好抓住老国公的心。渐渐地,再没有人来了。
她少有的乐趣,大概就是照顾萧云亭罢。
这位世子爷一个月要病上两三次。老国公不喜欢这个病怏怏的孩子,故而先夫人也对他不大喜欢。萧云亭起初对她敌意很大,他身边的丫鬟婆子也不喜欢她。如今想来,这个府上,像个蠢货一样做着徐家夫人梦的只有她了。仆妇小厮都对她的未来心知肚明。
薛浓情哭了一会,从发鬓上拔下一支细钗,在满是伤疤的手臂上狠狠地划了一道。皮r0u被割开,血珠一点一点涌出来。这也是她难得的乐趣之一。老国公很讨厌她这种做法。他越是讨厌,她就越喜欢。怀孕的那段日子,简直到了狂热的地步。
她相当幸运的滑了胎。六个月大的胎儿落下来,血淋林地,刺激得老国公十分暴躁。她那时候难得的jing神,坐在产床上大笑出声。印象中,老国公露出了难以理解的神情。她的笑声极大的刺激了这个男人。老国公那时定定地瞧着她,发出不可置信的疑问:“怎么能有如此恶毒的nv人?!”
那日的场景在这府上的下人口中传开了。原本对她还十分轻蔑的几位老婆子,自此对她恭恭敬敬,深怕她再发什么疯。从没有威信的继室一夜之间成了下人惧怕的存在,谁也不敢忤逆她的命令。
偶尔,还能止一止小儿啼哭。老国公在外头养的扬州瘦马生了个男孩,被老国公喜滋滋地抱了回来,结果见了她就大哭不止。
柔hse的锦被上沾了血痕,然后缓慢地漾开,凝成块状。
薛浓情面上泪痕犹在,却渐渐地笑了起来。
琉璃盏 世子
薛浓情是个讨厌的漂亮nv人。
这是七岁的萧云亭第一次见到她时候的感受。她在刻意地讨好自己,露出不熟练的笑容。尽管她确实貌美,实话说,她或许是萧云亭见过最为美丽的人。
在她入府后,时不时的有人告诉他,薛浓情要取代他的母亲。然而,事实上,即便薛浓情成了继室,也没有母亲的威信。
母亲si后,薛浓情同父亲胡来将母亲气si的说法盛嚣尘上。为此,萧云亭曾经g过许多折腾她的事情。将饭食洒在她的新裙子上,在枕边扎几根长针,又或者将她出门的马车弄坏。
如此种种,每每看到薛浓情无措茫然的神情,他就很得意。得意之中,隐隐有些解恨。无论那些谣言是不是真的,母亲确实si了。他将这种痛苦转为发泄,g了许许多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是国公府的长子,谁也无法撼动他的地位。
只是,这种想法,在薛浓情怀孕之后,变了。
那个时候的老国公出乎他意料的高兴,每日都早早地回府。薛浓情冷着脸,他也不生气。这让萧云亭产生了极大的恐慌感。因此,妾室的婢nv小燕将那碗酸梅汤端给薛浓情的时候,他没有说话。
仆从将装着si胎的铜盆端出来的时候,他其实后悔了。
紧接着,他听到了薛浓情的笑声。肆意的大笑,仿佛这是件极快乐的事情。他站在产房外面。那笑声仿佛细密的钢齿,将他的喉咙紧紧地禁锢住,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扎过,涌起细碎的疼痛感。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去看薛浓情的脸。
那时候,他总算是确定了一件事情:薛浓情恨父亲。父亲应该也是感觉到了这一点,对这个nv人也产生了恨意,更重要的是一种无法驯服的屈辱感。萧云亭突然有种同仇敌忾的感觉。他也恨着父亲。他不再刻意地惹薛浓情生气,加之她对孩子并不算差。他们之间的关系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可惜,在一个奇妙的夏夜里,他对薛浓情产生了一点不正常的情绪。
就在薛浓情滑胎两个月后,父亲照旧没有回府。他在临院的池子里镇了壶酒。夜半时分,他偷偷地溜过去,却正巧看见了薛浓情。
她的侍nv提了一只灯笼,站在岸边,有些焦急地朝她说道:“夫人,您别下去,这水凉!”
薛浓情却不理她,将鞋袜丢开,露出一双莹白的足。她笑闹着,一步一步地划着水波走过来,仿佛踩在少年脆弱的心脏上。恍惚间,萧云亭想起了围猎时候惊鸿一瞥的幼鹿。谁也逮不到她,可总是念念不忘。
次日夜里,他做了一个梦,带着粘腻的cha0意与丰沛的q1ngyu。
再之后,他对薛浓情就开始慢慢地转变了。那个平衡在他心里被单方面地打破,尔后生根发芽,ch0u出稚neng的枝芽。
萧云亭其实没有什么事情要忙。他只是遵从薛浓情的吩咐,借口离开了。好友来寻他去家中赏花,他也就应下了。一场无趣的酒宴下来,各个都在给他灌酒,明里暗里地祝贺他即将袭爵。所行他的酒量很好,不至于喝醉。
等到他回了府宅,下人告诉他,傍晚的时候,老国公又发了病,请了御医来看。萧云亭呆了片刻,想起从前父亲跌跌撞撞地回府,带着一身的脂粉气息,不禁涌起一点快意。他露出些许担忧,道:“快带我去见父亲。”
萧云亭进来的时候,老国公安然躺在床榻上,鼾声大作。薛浓情将被丈夫抓着的手ch0u出。手腕处被抓出几道血痕。nv人看了他一眼,道:“你父亲已经没事了。”说罢,起身准备离开。
谁料老国公突然惊醒,看着离他几步之遥的薛浓情,不容置疑地说道:“你留下来!”老国公很老了。常年纸醉金迷的日子,让他显得更加憔悴不堪,像成se极差、斑斑驳驳的漆器。而薛浓情便是那只刚摘下的花,被不怜惜的花匠随意折断丢在漆器中。
萧云亭抿了抿唇,上前几步,道:“就由儿子来照顾父亲吧。”他此时同薛浓情站的不远,远远看上去,仿佛一对璧人。
老国公的目光在这两人身上逡巡,始终犹疑不定。这时,薛浓情等的不耐烦了。她动了起来,发鬓上长长的珠钗g出了青年的一缕乱发。她皱起眉,动手去扯那几颗不听话的珠子。
薛浓情难得离他这样近。青年能够很好地看清楚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像刚熟的桃。
年迈的萧国公浮想联翩,气得将瓷枕摔裂在地,指着薛浓情怒吼道:“你这个!这个娼妇!”
萧云亭被惊住了,赶紧将还缠着的发丝扯断。老国公已经从床榻上爬了起来,扶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要冲过来。萧云亭赶紧上前按住他,道:“父亲您误会了。”
老人的面部不停地ch0u搐。那是极怒的表现。薛浓情懵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对着萧云亭嫣然一笑,柔声道:“云亭,我先回去了。”
老国公被她刺激到,不停的用拐杖头敲打自己的儿子,口中咒骂不断。萧云亭机械地制住他,脑中却满是薛浓情那一声百转千回的“云亭”。
他的耳朵红透了。
琉璃盏 往复
老国公那日的话,化作流言,经了下人的碎嘴传到了萧云亭的耳朵里。他罚了车夫并外院的几个小厮板子。渐渐的,这些传闻在后院萦绕,经久不绝。
薛浓情当然也听到了。她不在乎。准确的说,她在放纵这些东西。老国公越是生气,她就越是快活。她作为萧云亭的母亲,经常去看看他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于是,接连一个月,萧云亭都能在书房遇见自己的继母。对方端端正正地坐在他的书桌前,理直气壮地给他送诸多补品。当然是丫鬟婆子熬煮的,薛浓情不会费这个功夫。
萧云亭原本还期待这位继母更多的表演。结果事实证明,薛浓情没有任何天赋。她每天等到他吃完汤水,就吩咐丫鬟提着食盒,十分无情地离去了。
那日的笑容仿佛昙花一现。
大约薛浓情也开始觉得无聊,把汤水搅得乱七八糟,或是用苦瓜之类的食材。她的举止有时候很有些稚气,大约、可以称得上可ai罢。看着萧云亭面不改se地将整整一盅汤喝完,薛浓情觉得很奇妙。这可是这位世子曾经用来整她的法子。渐渐的,撕碎萧云亭完美如面具般的表情,成了她送汤的理由。
这日,他与友人相聚之后,刻意晚了些回去。远远望去,书房透出昏h的烛光,窗纸上映出虚无的人影。萧云亭动了动手指,婢nv便退下了。
薛浓情支着脑袋,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她的眉尾有颗小痣,要凑近了才能看清。
一gu酒气混着脂粉气传来,薛浓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被萧云亭拦腰抱起。青年微微仰起头,看着她。眸中墨se沉沉,恍惚有千般情绪。萧云亭的指下是她的t。这种亲密的触感令薛浓情害怕。
“你发什么疯!”她竭力地挣扎,试图推开对方,却无济于事;气得用指甲去掐他。她的双颊很明显的红了,仿佛擦了新鲜的胭脂。
萧云亭觉得自己在抱一只不听话的猫崽,软绵绵的,又像一团粘牙的糯米糕。他笑了笑,一面往内室走,一面说:“儿子近来听到些不像话的传言。”他这句话拖得很长,慢悠悠的,很不像话。
薛浓情对这个姿势相当不满,男人的酒气让她觉得危险。她无视萧云亭的语气,冷冰冰地说道:“这些事不归我管。放我下来。”
“好,”萧云亭挑眉笑道,转手将薛浓情摔在满是书卷的案几上,扑上去按住她的双手,亲吻她。
这是一个相当暴nve的吻,犹如狂风骤雨。还带着一丝血腥味。萧云亭抬起腿,强y地挤进她的双腿。案几上的绢纸被蹂躏得满是褶皱,线装书纷纷跌落在地。
薛浓情的唇如他所料,很柔软,让他有一点吞食入腹的yuwang。她那点微弱的挣扎,在男人看来,完全不值一提。萧云亭觉得今日酒宴上的陈年酒酿都不若此刻令他沉醉。
薛浓情渐渐开始发抖,眸中泛着泪光。她预估错误,太把这个人当孩子了。
萧云亭将人吻得喘不过气来,才勉强放过她,笑着说道:“难道父亲没有这样做过吗?怎么母亲看起来如此,生涩?”
薛浓情的鬓发乱了,一支珠钗摇摇yu坠,将她衬出一点莫名的风尘气。
“谁是你母亲,”她生气了,用发红的眼睛瞪他。没半点气势,萧云亭心想,随口答道:“你确实不是。我母亲是薛珩。你,你是浓情。”语调上扬,明显在逗她。
薛珩。这个名字让她想起那个高高在上的姑母,从来都看不起她的国公夫人。即便她si后,也有人背地里指着自己,言辞间满是对自己的不屑。薛氏活着的时候不在意萧云亭这个儿子。临si的时候,却似乎突然看见了她唯一的儿子,涕泗横流地求着老国公善待这个孩子。
如果薛珩看到今天这一幕,会怎样呢?
毫无疑问,她会发疯的。
薛浓情扬起头,嘴角g出一点笑意,道:“你知道就好。”
细长的珠钗从发鬓间跌落,无声地掉在绒毯上,无人在意。它的主人正在同自己的继子胡闹。薛浓情挣脱开青年的手,自觉十分有气势地去扯萧云亭的外袍,玉扣与香囊之类的东西都被丢开,露出结实的x膛。
然后,薛浓情就开始茫然了,眼睛眨了又眨。蝶翼般浓密的长睫惹人心痒。她憋了许久,才憋出一句话,“这里好y。”
萧云亭笑了起来,把人抱起来,一面亲吻她细长的脖颈,一面往床榻间走。薛浓情g着他的脖子,双手在脖后不停地绞弄。直到背部接触到柔软的被褥,薛浓情紧绷的神经才略微放松下来。她推了推青年,小声咕哝道:“别靠这么近。”
萧云亭口中正叼着她的衣带,被她这么一推,索x挺了挺身t。系带被扯开,露出姜hse的绢抹,r珠透过布料,挺起两点neng尖。薛浓情开始后悔了。她现在很想就这样逃走。可青年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
他扯掉了薛浓情的裙子,伸出手指去抚弄软绵绵的r0u蒂。手指探入了甬道。那处十分g涩,伸入一个指头都有些艰难。萧云亭看了看薛浓情。对方咬紧了下唇,眸光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
萧云亭下意识地放低声音,道:“浓情,不要这么害怕。”
男人的唇覆上了敏感的r珠,隔着衣料,轻轻地含吮那处。将布料渍出一块sh痕。薛浓情没料到那处这样敏感,su麻的痒意慢慢袭来。下身的yingao也被缓慢的r0u弄,软乎乎的r0u唇被r0u红,用指甲略一刮擦,就能换来主人的轻喘。
青年将碍眼的绢抹扯掉,去亲吻温软的rr0u,在上头留下一个个ymi的齿痕。薛浓情被亲的发懵,开始不自觉地掉眼泪。她觉得自己的身t很陌生。萧云亭听到啜泣的声音,凑上去hanzhu了她的唇珠。
“怎么哭了?”萧云亭拨弄了一下她的乱发,转而去t1an白玉般的耳垂。
薛浓情微微发抖,缓缓道:“好胀,我怕疼。”她面上泪痕闪烁。萧云亭把人贴紧了,哄道:“不会疼的。”
牝户的r0u唇泛着水红,内里泄出一缕粘稠的细线。她动情很慢。萧云亭有些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害怕了。毕竟,父亲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还是个急x子。想到这些,萧云亭隐隐有些兴奋,或许,父亲连她什么地方敏感都不知道。这种隐秘的感觉让青年觉得熨帖。
他加了一根手指,撑开狭窄的花x。里头略略sh润,又热又软。手指在牝户里头缓慢地ch0u送,模仿着jiaohe的模样,miye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薛浓情的腰肢不自觉地软下去。雪一般的酮t染上浅红se,仿佛置身热浴之中。
直到花x足以吞纳三根手指,萧云亭才将薛浓情彻底放倒。他确实有耐心,可也没那么能等。b0张的x器早已迫不及待,顶端流出一点清ye。靡红的覃头在r0u唇处磨蹭了一小会儿,就长驱直入,t0ng入了花x深处,将那处涨得yan红。
“好涨,”薛浓情攀住他的肩膀,喃喃地说:“难受。”情事于薛浓情而言,更像是受刑。即便这次不那么疼痛,她也不觉得好受。
萧云亭的手抚上了她的脊背。他觉得自己将nv人完全占有,涌出了许多怪念头。他甚至有种错觉,薛浓情从未嫁给过他父亲,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的。
“浓情,浓情,”萧云亭低低地唤她的名字。
胯下yanju加快了速度,将窄小的r0uxue挤压得变形。内里为了缓和这场jiaohe,连续不断地涌出miye。薛浓情下意识地抬t,企图减缓酸胀的感触。
萧云亭却误以为她得了趣,有些得意的愈加发起狠来。也不知他顶到了什么地方,薛浓情的腰肢彻底软了下来,口中喃喃低语。下身的花x相当诚实的喷涌出大gu的稠ye,淋在guit0u上,教男人马眼一酸,无奈地交待了出来。
薛浓情瘫软在被褥间,轻轻地喘息。她的身上满是齿痕,下身一片sh黏。萧云亭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发鬓,依旧饶有兴味地把玩一手可握的rr0u。
也不知他哪根筋搭错了,突然来了一句。
“浓情,你会不会怀孕啊?”
薛浓情懒得回答他,翻了个白眼,睡沉了。
琉璃盏 胡闹
初秋已过,老国公像只垂si扑腾的鱼,在床榻上被气得动弹不得。他叫嚷着要薛浓情殉葬,金鱼似的眼球满是血丝。薛浓情如今破罐子破摔,连敷衍的喂药也懒得做,闲闲地倚在木塌上,听着老国公的羞辱话。一旁的侍nv垂着脑袋,恨不得缩进地底。
前几日,薛浓情脖颈上的吻痕被他瞧见,老国公拎着拐杖想要冲出门,却被门栏绊了一跤,彻底不能动了。薛浓情看着他那副可怜相,觉得异常快活。
她的少nv时期,曾经对这个国公府心怀崇敬。老国公年轻的时候,确实算得上炙手可热。可惜他站错了队伍,新皇登基后,便冷落了他。如今的世子能够袭爵已算是万幸了。
老国公素来脾气暴躁,朝中称得上好友的也不算多,即便有,也大都不在都城。他刚病的时候,还时常有人来探望。渐渐的,也就门可罗雀了。
薛浓情最是明白人情冷暖,对此并不意外。她欣赏了一会儿老国公的嘶吼,站起身来回房用膳了。
说起来,今日小厨房做了她ai吃的豆糕呢。
萧云亭刚被遣了职,连续忙了半个月,才略微喘了口气,回了趟府。当朝的皇帝看不上老国公,对年轻的世子倒是不怎么讨厌。
萧云亭歇了半日,换了身新衣来见薛浓情。他们的私情已是光明正大,丫鬟婆子被管教了一番,各个乖顺得不行。她们见世子来了,赶忙退了出去,只留一个薛浓情的贴身婢nv在院子里。
薛浓情正在摆弄几支新开的绿菊,全无防备地被萧云亭从后抱起。她叹了口气,道:“回来了?”
萧云亭将头颅埋在她的颈间,吻了吻那处的肌肤,含糊不清地问道:“嗯,想不想我?”
“不想,”薛浓情丢开绿菊,去抚萧云亭的脸。
萧云亭在她手上蹭了蹭,亲了亲手心,笑道:“口是心非。”说完,男人的手滑进了她的衣领,不轻不重地r0un1e娇小的左r。
nv人的衣领被扯开,露出一双细neng的rr0u。肌肤在水红se的衣衫衬托下愈发显得白皙,男人的手指不停地把玩那双鸽r,时不时的用指甲刮擦生neng的r珠。
薛浓情被刺激得面se发烫,轻轻捏了一把他的胳膊,道:“别刮。”
萧云亭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我们浓情真是娇气。”
男人的手指将裙摆往上扯。绣着仙鹤的绸缎长裙下是nv人修长的双腿。隐秘的花x略有些sh润,轻而易举地吞进了一根手指,发出“叽叽咕咕”的绵密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