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林家长公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捕快A
林默揽紧他的脖子,靠在他宽阔的x膛上,使劲地点头,只觉得眼中又酸又涩,才知道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滑出了眼眶。
转世到了这里,经历过许多事情,遭遇许多人,有过愤怒不平,却在这一刻都觉得不算什么,因为有了——淳于钊,只要他在,生命终是美好而令人留恋的,就如同一首歌中唱的那样:
一生之中弯弯曲曲我也要走过
从何时有你有你伴我给我热烈地拍和
像红日之火燃点真的我
结伴行千山也定能踏过
让晚风轻轻吹过伴送着清幽花香像是在祝福你我
淳于钊抱着林默走到水榭的门口,停顿了一下,说:“从这一刻开始,你是我的。”
林默的眼睛灿烂若九天星子,跟着他毫无抵抗地说:“我是你的。”
淳于钊说:“同样,我也是你的。”
这是什么意思?林默吞吞吐吐地问:“你是说,我们……”互攻吗?你占有我,我也占有你的意思吗?
下一刻,林默已经置身于水榭内新添置的一张巨大的拔步床上了。淳于钊沉沉地笑着说:“意思就是,你只能被我干,我也,只干|你一个。”
卧槽!
淳于钊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块糖来,塞进林默的嘴里,说:“吃吧,这是我们的喜糖。”
麦牙糖吗?怎么这么粘口?林默正在品味,淳于钊却将自己的手指也伸进了林默的口中,用指头在他的口腔中搅合着,捕捉着林默的嫩舌。
粘稠的糖y、温热的口腔在进出之间紧紧地包裹住淳于钊的手指,叫淳于钊压制已久的欲念瞬时爆发。
等一会,我的宝贝就要这样c|入他身体内最隐秘的地方,全面占有他!
林默唔唔作声,想质问他搞什么的时候,淳于钊唇角轻扬,坏坏地笑着说:“分我一点尝尝,这是我们的喜糖。”
林默口中的糖还没有全部化掉,淳于钊的舌头便猛然闯了进来,擒住林默的舌尖,忘情地与之纠缠起来。
时而热辣挑逗,时而轻柔纠缠,唇齿相依,肌肤相贴,淳于钊的手紧紧地把住林默的后背和腰肢,滚烫的热力从他的掌心一直烫入了林默的身体,延伸到每一条神经的末梢,抵达全身每一处细胞。
“我要你,宝贝。”
“我也想要你……”
长时间的热切拥吻使得两人的唇齿之间拉出了藕丝一般银亮的水线,林默觉得自己肺部的空气几乎全部耗尽,淳于钊手一松,他便支持不住地身体后倒,跌入又厚又软的被衾之中,宛如陷入了柔软的流沙,全身都没有着力一般。
淳于钊单膝跪在床上,把林默半身抱起,将他身上的衣服连着中衣一把扯开,声音忽而变得暗哑,说:“睿儿你真美,可是我现在来不及欣赏了。”
林默不满似地轻轻哼着说:“别扯坏了我的衣服!”可是,他对着淳于钊欲念横生的眼便不再说话,只是咬着唇,双颊艳若桃李,似慌乱又似期待般地等着。
淳于钊亲吻着林默,在面部和嘴唇稍做停留之后,便一路向下,如同小兽一样舔_舐过少年修长的颈脖,小巧的喉结,j致的锁骨,在他玉石一般秀润的肌肤下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
淳于钊抬手挑开林默的发髻,乌黑透亮如同黑色的绸缎一般的一把青丝便散乱在枕上,给林默因为羞涩而泛起红晕的面颊更添风姿无限。
x前的红豆被某人像舔舐巧克力豆一般用舌尖各种撕咬□,一条腿被抬高,某人的手指上沾着冰凉的不明膏体趁势钻了进去。
敏感的内|壁遽然被c|入,还有冰凉的膏体的刺激,都激得林默的身体猛然一哆嗦,本能地想要推开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人。
“你答应过要好好配合的……”淳于钊啃咬着林默小巧软嫩的耳廓,声音里半是不满半是撒娇。
林默推他的手一滞,淳于钊便趁势又加了一指,随后又是一指。
林默大口地喘息着,忍受着在自己体内作怪的几g手指,它们一会儿在内|壁上灵巧地画着圈,一会儿在里面勾挑按压,冰凉膏体早就化成y体浸润着干涩,忽然碰到一处凸起,林默便触电一般地抖动起来,紧咬的贝齿之间漏出一声惊叫,忙又死死咬住,一双妙目失神一般散乱开来。
内|壁着了火似的难耐的收缩着,狂野而放肆的挑逗叫林默青涩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沉沦,难以言说的羞耻和快|感相杂的奇异感觉叫林默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贴附过去。
想要更多……
嘴上却喃喃地说:“恩……别……嗯,好……别……别这样……啊啊啊”
意识迷乱中林默没有看到淳于钊是如何脱光了彼此的衣物的,还听到淳于钊似乎赞叹了一声“睿儿好美”之类的话,他只是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一双腿似乎被分开,随后,淳于钊的手指似乎拿出来了,夜晚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那被扩张后的某隐秘处,皮肤上瞬时冒出许多小点,林默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想并拢。
可是,淳于钊没有给他退缩的机会,他将林默的双腿拉得更开,下一刻,一g又大又chu的滚热物体就直直地冲了进去,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没入花|心。
“啊啊啊……”
林默一把抓住了淳于钊的手臂,哽咽着说:“不行,受不了,出去,出去……”
呜呜呜,好难受,好像他整个人都跑到我身体里来了似地,那个地方更像是被他完全填满了一般,可别他倒是进来了,却把我自己挤出去了,林默难受得胡思乱想了起来。
淳于钊吻了吻林默被汗水打湿的鬓角,柔声说:“好,我出去。”
说着,便慢慢地退后。
体内一下子空虚下来,却叫林默有种脚踩在棉花上,没落到实处的感觉,难受地扭了一□子。
淳于钊只是退到边缘,并没有完全出去,转而握住林默的小兄弟,取悦起来。
因为前些日子的亲密厮磨,淳于钊早就知道如何可以叫林默快活,此时手指动得越发地灵活而快速,叫林默快速攀上了高峰,在意识迷乱中s了淳于钊一手。
淳于钊扯过一块枕巾,擦净了手,随意扔在地上,随而揽紧了林默发泄过后绵软无力的身体,再次缓缓地进入。
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进来,蚕食一般,缓慢而有力地整个占有林默,再缓缓地后退……如此反复。
在这样细磨一般的亲昵中,林默终于适应了过来,也渐渐觉出了趣味。
一颗豆大的汗珠从淳于钊的额头滑落,滴在林默的身上。
林默伸出手,抚m着身上的情郎,因为极度的克制而满是汗水的淳于钊是那样的年轻、俊朗而富有朝气,连滴下的汗珠都带着生机勃勃的光亮。
林默羞耻却坚决地说:“你别忍着了,我受得住……”
于是,淳于钊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直冲进去,狠狠顶弄了一下里面敏感的突起,再猛然拔出,接着是尽力的退后,再狠狠的进入——
这魂淡!就不该心软的!
“等,”林默大口地喘息着,玉白的x膛激烈地上下起伏着,努力地从齿缝间挤出一句话
,“等等,停下……受不了。”
“这时候你叫我怎么停?”淳于钊放缓了动作,转而连连亲吻着林默的脸颊嘴唇,哄着他说:“宝贝,第一次是有些疼,习惯了就好了。”
确实停不下来,这是林默,是淳于钊他从小就喜欢的人,是淳于钊挣扎着想要忘记却怎么也忘不掉的人,是淳于钊宁可背负最尊敬的父亲的期望也想要与之长相厮守的人,此时就躺在自己的身下,自己的东西c在他的身体深处,叫淳于钊如何停得下来……
就想要狠狠地冲击,狠狠地要他,用这种最初始却最有效的方法,顺应本身的欲|望,去占有他,去侵犯他,看他清俊的眉眼微微蹙起,气息越发凌乱,面上笼上一层被情|欲点燃的红晕,美艳不可方物……
淳于钊将一只手臂箍住林默的纤腰,另外一只手将林默的腿分得更开,一边狂乱地亲吻噬咬着林默的脸,唇,脖子,锁骨,x膛,一边开始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越来愈重的力道不断地冲开林默柔软紧|窒的身体,令林默颤栗不已,忍不住低吟出声。
“恩……啊……啊……”
这带着美妙尾韵的声音传到淳于钊的耳中,更是如同烈火浇油一般,令他觉得下腹部似乎有一股热浪腾腾而起,欲|望汹涌澎湃而来,越发激动地搂紧了林默的细腰,猛烈地冲|撞起来。
冲开层层包围,直捣花|心最深处,再尽力地退后,挣脱内|壁火热的缠绕,随后再一次重重地顶|入……
淳于钊觉得自己就快要融化了,睿儿的人美,那里也是一样地好,那样柔软,那样滚烫,那样热切地包裹着自己,每一次冲进去,都受到热烈的夹道欢迎,每一次退出去,都被挽留似地紧紧缠绕……直想把身下这个销魂的人儿揉碎了,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从此再不分开。
林默开始时感觉到的是几乎将身体一劈两半的巨大疼痛,随着淳于钊贯穿的动作由生涩到流畅,一种难以言说的酥|麻感觉从交合处浪潮一般漫起来,渐渐席卷全身,带来一股极其酣畅的快|感,淋漓尽致,叫林默不禁如同青藤攀援大树一般紧紧攀援着情郎的身体,闭着眼睛感受着那铁杵一般的火热捣在自己的身体深处,并伴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啊啊……嗯啊……啊……”
直至火山喷发般滚烫的岩浆奔腾而出,直s|到他的脆弱的肠|壁上,林默才如同中了弹一般猛然向上一弹,随即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似乎有烟花炸开似地,绚烂之极。
一夜春宵好,帐下卧鸳鸳。
88第 88 章
次日,淳于钊带回来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贾元春被皇帝训责了,这是她当了才人以来的第一次!
林默本来是歪在床上的歇着的,听了这消息,便猛地直起身子,却因为尾锥部立时传来的疼痛弄得“嘶”地一声,淳于钊急忙快步走过来,又把他按回了床上躺着,说:“我说与你听便是了,起得那么猛做什么?”
林默忿忿地说:“现在装好心?那你今天早上怎么就……叫你停你都不停……”
淳于钊也挨着他躺下,一只手给他揉着后腰,一边说:“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我哪里知道你那么娇弱,都歇一晚上了还没有缓过来……”
林默一眼瞪过去,“还说!”
淳于钊吐舌笑道:“好凶好凶!”
林默“哼”了一声,说:“说正事!”
原来经过林默的一番安排叫淳于钜“偶然”遇见了江南女子岳凌霜,并一时惊为天人,带回g中后便夜夜临幸,叫怀着身孕的贤德妃十分不平,几次三番编造出身子违和等理由来诓骗皇帝往她的寝g去。皇帝开始时念着贤德妃毕竟是双身子的人,怕她真有什么不好就麻烦了,不得不撇下佳人,赶了过去,结果往往被贤德妃绊住了脚,不得脱身。弄了几次,x情上来了淳于钜便烦了,加上岳凌霄楚楚可怜地扮柔弱,花颜染上清愁,蜻蜓羽翼一般动人的长睫毛上晶亮的泪珠扑簌簌掉落下来,可叫淳于钜心疼坏了。等贤德妃故伎重演,又说这里不适那里违和来请他过去探视的时候,淳于钜便毫不客气叫了身边最得力的掌事太监去将贾元春严词训斥了一顿。
林默听得眼睛发亮,说:“然后呢?”
淳于钊笑着说:“然后——我哪里知道?这只是岳凌霄的一个附加任务,我说她自己发挥就好,反正叫贾元春倒霉就是了,她的主要任务还是窃取情报,为以后做准备。”
林默点点头,说:“是,出气都是小事,王爷的事情才是大事。嗯,她一个人在g里,没内应吗?”
淳于钊说:“有一些太监,是往日我父王早就埋好的眼线,可以协助她。”
林默说:“哦,太监啊——”
淳于钊刮了刮他秀挺的鼻子,说:“嘿,你别瞧不起太监,我告诉你,太监的作用大着呢,关键是好收买,他们那种没g的人就是贪财。”
林默眨着眼睛,说:“好期待岳姑娘的发挥啊啊。”
淳于钊笑着说:“说不定比你我想象得更彪悍,不过,我对女人之间的战争不敢兴趣,就等结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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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凌霄不亏是暗门中j心调|教出来的高手,不光是熟悉争宠这技能,还熟练运用远交近攻、合纵连横等策略,在皇帝面前装楚楚可人的小白菜,被贤德妃欺凌时只用一双含露目凝视着淳于钜,以退为进;在太皇太后和太后面前则是十分规矩温婉,不会多说一句话,不肯多行一步路,总是垂眉顺目,但在该她说话的时候则是拿捏着分寸,说的话恰到好处,令人心情舒畅;对皇后,则是毫不犹豫表露忠心和依附,自言虽然承宠,却十分惶恐,自己就在私下食用着避子汤,绝不会先于皇后产下皇子之类的云云,令皇后对其另眼相看,视作心腹;对于其他的妃子,则多用金帛之物结交,广结人心;此外,秘密地与淳于钊布置下的太监中的暗线接头,商议好了多种应对的策略。
这边,贾元春接连受挫,施行y谋诡计诓骗皇帝过来自己的寝殿这一招完全失效,皇帝似乎忘记了她这个人,也忘记了她肚子里有他造下的小人儿一般,只是和那岳婉仪(正五品妃嫔品阶)蜜里调油一般,连日分不开。贾元春在寝殿里气了,骂了,扎小人诅咒了,摔东西了,结果还是无济于事,最后决定去太后那边哭诉一番,皇帝就算不念着她,也该念着她肚里的孩子不是?别人管不了皇帝,皇帝的亲娘总管得了吧。
主意一定下来,贾元春便梳洗起来,故意穿了一身将腰带束到x口附近的襦裙,露出微微隆起的腹部,只是淡施脂粉,刻意营造出几分憔悴来,好叫太后垂怜,然后坐着步辇到了太后的慈宁g。
贾元春恭恭敬敬地给太后行了大礼,又奉上一座一整块碧绿翡翠j雕而成的观音,巧笑着说:“臣妾素知太后喜好礼佛,早有心进献一尊观音像,只是未得一块好玉,恰巧前些日子皇上因着臣妾有孕,龙颜大喜,赏赐了一块上好的翡翠。臣妾不敢自专,又觉得此等透绿翡翠令人心思沉静,最适宜潜心向佛,故令人作成此佛像,希冀太后喜欢。”
太后周氏悠悠地品茶,闻言只是微微一笑,说:“倒是难为你想着。”
贾元春忙说:“臣妾对太后素有敬爱之心,惟愿为奴为婢伺候太后,只是……”
太后凝视她良久,叹气说:“以前的事情不必再说了,既然你如今侍奉了皇上,就好好侍奉着吧,何必再为往事萦怀?何况你现在还有了身子。”
太后心里想,无事不登三宝殿,何况还带着礼来的?贾元春想来是被那新来的岳婉仪挤兑惨了,才会来哀家这里的吧?哼,平时不烧香急来抱佛脚,你这两下子就想收买哀家,当哀家眼皮子那么浅吗?
太后不接贾元春的话茬,只说茶道佛道,叫贾元春也不好强扭着说那一桩事。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太后打着哈欠说:“贤德妃是有身子的人,要更珍重身子才是,回去歇着吧,正好哀家也乏了。”
贾元春便努力将眼睛睁大,一颗颗清泪顺着脸庞滚滚而下,哀哀地说:“太后,求您了,皇上已是许久不曾来过臣妾那里了……”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两声:“皇后娘娘驾到!”和“岳婉仪驾到!”的声音。
贾元春忙止了声音,用帕子擦去眼泪,在两道人影出现在门口的时候站了起来,恭谨地说:“臣妾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先给太后行了礼,才转头看向贾元春,故作诧异地说:“哟,贤德妃也在啊,倒是本g来得不巧了。”
皇后身后的岳婉仪给贾元春行了礼,道:“姐姐。”
当着人面,贾元春虽然对岳凌霄恨得牙g直痒痒,还是和气地说:“妹妹。”才又强笑着对皇后说:“皇后娘娘说的是哪里的话,什么巧不巧的,倒叫臣妾惶恐。”
皇后唇角微微弯着,饶有趣味地看着贾元春,说:“本g怕打断了贤德妃对太后的说话,别的倒也罢了,万一是正在告谁的刁状,岂非本g来得不巧了?呵呵,玩笑话,不要当真。本g的意思是太后年纪大了,有时喜欢热闹,又因为礼佛,不喜欢太热闹。本g和贤德妃错开时间来看太后,便可以让太后这里既不会太热闹,也不至于太冷清。贤德妃兰心慧质,博古通今,如何不识得这个道理?”
贾元春不敢与皇后争锋,脸上浮出一层尴尬的笑,说:“臣妾怎及皇后才智之万一,当不起皇后的盛赞。”
皇后回头对着岳婉仪一笑,说:“就这样的话也能叫贤德妃听成是夸奖的意思,的确是贤德妃,。”
岳婉仪也嫣然地笑着,说:“贤德妃姐姐不光是兰心慧质,更有往日韩信忍得胯|下之辱的毅力,非我等寻常女子所能及,也难怪可以在众妃嫔中拔得头筹,率先怀上龙子,佩服佩服。”
贾元春被她的话戳着肺管子,不禁下死眼瞪视着她。
岳婉仪丝毫不惧,反而是笑意盈盈地迎视着贾元春y森森的目光。
太后只是饮茶,作充耳不闻状。
随后,皇后给太后献上自己亲手做的点心,岳婉仪则献上亲手制作的额勒子,上面刺绣着双龙抢珠的图案,正中一颗硕大圆润的白色珍珠,显然是难得的珍品。皇后便在一旁凑趣儿,夸奖岳婉仪如何温柔贤淑,又是如何心灵手巧,太后高兴之余,竟然当场便戴上了那条额勒子,又连声称赞岳婉仪的孝心。
睥睨着贾元春灰败的脸色,两人越发一唱一和,言笑晏晏,在太后面前做出一副姐妹和气共处,伺奉皇帝的景象出来,叫太后十分欣慰,也连声夸奖两人,竟将贾元春完全搁置一边,似乎是忘记了她的存在。
贾元春灰头土脸地回去,又拿着g女们撒了一回气,砸碎了几个茶盏玩器,气消了之后越想越惶恐:那贱人居然和皇后联手来治她,太后也不理,怎么办?贾元春越想越灰心,越想越憋气,呜呜咽咽哭了一晚上。
次日恰是贾母、王夫人等人进g探视的时候,见贾元春一双眼睛都哭肿了,忙问缘故,知道来龙去脉后,贾母沉吟了好一会儿,说:“一动不如一静,依着我说,先把皇子平安生下来是要紧,那些闲气便忍忍吧。只要你生下了皇长子,那岳婉仪再受宠又如何?母凭子贵,你就凭着皇长子就可在g中安身立命。“
贾元春哭着说:”是不是龙子还不一定呢,万一是女孩儿呢?再说,离着分娩还有五六个月,等这阵子过去,皇上还记不记得我是哪个啊?”
王夫人也忧愁地说:“要是不紧着这会子功夫固宠,就算是生了皇长子未必能挽回君心,反而连累着孩子也失爱于皇上。”
三人商议半日,出了个主意,贾元春在往日初见淳于钜的御花园的一处小山的八角凉亭中抚琴,恰好那里是皇帝去上朝的必经之路,皇帝重听到贾元春的当初吸引他的美妙琴声,可能会闻音而来,到时候贾元春便各种示弱扮可怜求垂爱,务必要皇帝念起旧情,并进一步关怀她肚子里的孩子,以期母凭子贵,重获帝宠。
万事都谋划妥当了,两日后,贾元春便按着计划在她和淳于钜奸|情的初次萌发地——八角凉亭抚琴,果然成功地勾来了淳于钜。
就在贾元春听到皇帝的脚步声停止了抚琴,故意低声文身边的g女抱琴,说:“我仿佛听到有脚步声往这里来。”
抱琴是贾元春往日从贾府带出来伺候的丫鬟,现在是她的贴身g女。贾府的四位姑娘都各有才艺,其贴身大丫鬟也是以主子姑娘擅长的才艺命名,贾元春是抱琴,贾迎春是司棋,贾探春是侍书,贾惜春则是入画。由此也可见贾元春的琴艺确有过人之处,当初也是凭着这一手绝活吸引了新皇淳于钜,以二十八岁的年纪力压一众十五六岁的g中妃嫔。
抱琴往山下一望,笑着说:“真是万岁爷。那奴婢便退下了。”说着,抱琴便从另一侧的台阶下去,给主子和皇帝的幽会创造条件。
贾元春站起来倚栏而站,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拾级而上的皇帝,那目光温柔多情得恰似一潭春水,叫久不见贾元春的淳于钜起了几分怜惜之意,便加快了脚步。
恰在此时,贾元春所倚靠着的那一侧的栏杆忽然断开。
淳于钜此时离得尚远,急救不及。在他痛心的惊视中,贾元春的身体直直地坠落下去,跌落在亭前的植着鲜花绿草的土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顷刻之间,鲜血从贾元春的身下涌出,在碧青的草地染出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
在一叠声“传太医!”的声音中,贾元春只觉得一阵锐痛从腹部升腾而上,意识模糊中喊了一声“皇上,救救我的孩子!”,便生生疼晕了过去。
89第 89 章
等太医赶来,早就回天无力了,不光孩子没保住,贾元春亦是元气大伤,只剩了半条命在。太医战战兢兢告诉皇帝,贤德妃就是往后调养好了身子,也不能再有身孕了。
淳于钜龙颜大怒,下令彻查此事。
锦衣卫的人旋即赶了来,将此处用帷幕围上,细细查看周围环境,尤其细看出事的八角凉亭及栏杆等处,将裂开的栏杆乃至其余完好的栏杆都锯了下来。
经查看,导致贤德妃跌落的那一处凉亭的栏杆是中空的,内里已被虫子或是别的什么东西蛀空,只是奇怪的是,蛀空的不仅只有这一侧栏杆,其他几侧的栏杆都有蛀过的痕迹,只是贤德妃倒霉催的偏偏靠上的是蛀得最厉害的一侧,却因为她这段时间食补过多,体重扶摇直上,导致蛀空的栏杆无法承受其重量才酿成这样的悲剧。
锦衣卫指挥使冯远昊跪在地上,禀告说:“皇上,据臣看,想来是这一处栏杆后面是一座大假山,有些背y,所以特别招虫子的缘故吧。倒是看不出有人为破坏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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