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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聊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朝陈
事情的变化却在正明帝登基位后,这位年纪轻轻的新帝君心思似乎不同,一改父辈的主张,还借着为皇太后贺寿的机会,主动派遣使者到度印国,请高僧求佛经,还要在全国各州开弘法大会,一下子就把声势鼓打起来了。
风向,似乎改变了。一如春去秋来,东风变成了西风。而庆云和广寒,以及燕赤侠都相继赶往京城,无非就是要去观观风向变化,同时存在争一争、比一比的念头。
黑衫卫护送僧侣入驻江州,入驻点当然不是客栈,县衙也不够规格,最后被安排到了吴家大宅中。
这是一项非常难得的荣誉,就算吴文才出身权贵都倍感荣光,忙不迭地吩咐仆从洒水扫尘,把一众厢房收拾干净,整顿得井井有条的,欢迎弘法队伍前来。
朝廷弘法队伍的到来,打破了江州城的平静,引起阵阵热议;对方的到来,同样打乱了陈剑臣的计划,丧失了执行的可能性。
生活中,总是充满了意外……
陈剑臣目送仪仗队伍浩浩荡荡地开拔进吴家大院,不禁露出一丝苦笑。他发现自己自从进入江州进学,遭遇的事情麻烦一下子就多了起来,就如同道道绳索加诸身,再不能像以前在景阳村时的潇洒不羁。
或者,自己终究还是缺乏许多的历练;毕竟世界不同了,依然需要更进一步的适应。
……
江州知州府正位于城中央处,十分的显赫。但此时此地,和辉煌的府邸建筑相比,聂志远的心情却是黯然的。
“爹,你怎么在这里?”
聂小倩穿着合身的罗裙,俏生生的,别有一番端庄容色。
聂志远回首望着爱女,忽道:“倩儿,我们要走了。”
聂小倩身子一颤:“去哪里?”
聂志远抬目看远方,悠然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帝君,终于还是没有采纳我的谏议,弘法僧侣来到,同时黑衫卫的周统领也带来了密旨,即日起罢黜为父的江州知州之职,转赴浙州,任金华县令。”
聂小倩银牙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父亲从知州降到县令,可以说是被一脚踢下了台,翻了一个天大的跟斗。
这一倒,甚至可能再也无法起来了。
她看着父亲,忽然发觉父亲的两鬓头发竟然染霜花白了,就连一直都是笔挺的脊背,现在都微微弯了下去——
聂小倩心里比谁都明白,自家和吴家虽然世交,但随着新君位,由于政见不同的缘故,两家的关系早已慢慢疏远。这也是聂志远一直都没有下决心把自己许配给吴文才的原因,他一直都是一个非常有原则的臣子,担任江州知州期间,兢兢业业,清廉爱民,两袖清风。与此同时,聂志远也是力主反对释家西来的。
只是当今形势,他的主张毫无疑问不合群,不顺流,忤逆了君心,被降职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庙堂之的争斗,翻云覆雨,往往只在弹指之间。其中险恶,远超想象。
“爹,我们什么时候走?”
聂志远露出一丝慈爱的微笑:“明天,所以,如果你要找人告别的话,还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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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聊斋 第七十一章: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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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明天要扫墓,更新可能有些不规律,还望大家体谅,稍晚应该还有一更!)
长亭外,古道边,荒草自连天……
中秋过后满月缺,深秋来临,西风萧萧,想必那枫山的枫叶又熊熊地“燃烧”起来了吧。
因为圣上密旨要求,聂志远卸任知州一职的消息并未一下子公布出来,只有少数的官府中人知道。
知道归知道,可前来送行的却一个都没有。
聂志远虽然没有被一撸到底,还能到金华当个县令,保留了官身,但谁都知道他今生很难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人走茶凉,人情一向都被称为“薄如纸”;更何况所谓的同僚之谊?
聂志远平时为官正直,不知断了多少人的财路,要想他们来送行,实在有点痴人说梦了;既然是被罢官降职,所以就连一些表面的客套都无需再讲。有这功夫,还不如多拍拍新任知州的马屁呢。
新任知州就是原通判张通判,他攀附上了吴家的路子,果然一下子就青云直上,当了新知州。至于吴家,近期更是甚得恩宠,有传言道,不出三年,吴永标大人就会进入内阁当大学士了。
一人飞升,鸡犬升天,更遑论人子?
吴文才当前在江州的地位更是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每天不知道多少人来跑后门,炙手可热势绝伦。
他同样没有来送聂家父女,忙着呢,如今吴文才被聘为江州招待弘法队伍的特使,整天被一堆人前呼后拥着,无比风光。
至于和聂小倩的感情……
哦,两人之间本就没有什么感情的。
在吴文才看来,聂小倩美则美矣,但性子太野,根本不适合当妻子;以前殷殷地追求,主要还是老爷子的意思,有着浓重的政治联姻色彩在里面。不过现在,聂志远已经倒台了——别人当完知州就升职入京,他是知州没当完就被赶去当一个小小的县令,前途尽毁,所以根本没有再联姻的必要。
玩一玩,倒是可以的……
吴文才间或这般想着。
可眼前最重要的还是要做好特使的工作,其他事情,可以慢慢计议;此一时彼一时,且让聂家父女到那金华县好生晾一晾,到时不怕他们不低头。
……
秋深霜浓,路边的草丛已露出了枯黄的迹象,看上去,甚有荒凉的气息。
聂志远为官清廉,随身物品不多,一辆马车,一名丫鬟,四名家仆而已。
聂小倩没有坐在马车内,而是翘首立于车辕上,望向江州城门的方向。
聂志远则站在长亭里,同样望着江州城——依稀间,他想起两年前自己意气风发地从京城而来,就是从这个城门进入江州上任的。
那时候,江州大小官员全部出来迎接,街道两边百姓云集,夹道欢呼。那时候的自己,又是何等的踌躇满志,理想远大?
乍看风华正茂,转瞬明日黄花,俱往矣,只是我心不悔……
聂志远长长一叹,走出亭子,对女儿道:“倩儿,时候不早了,我们要启程了。”
闻言,聂小倩一咬嘴唇,道:“爹,再等一炷香时间吧。”
聂志远眉毛一扬:“你在等人?”
聂小倩点点头。
聂志远又道:“等的可是那个名叫‘陈剑臣’的书生秀才?”
聂小倩又是点一点头。
聂志远叹息道:“只怕他也不会来了……”
“不,昨晚小翠带给他口信,既然他说会来,就一定会来。”
聂志远眉毛一扬,诘问:“言而无信者,世上多矣。”
聂小倩斩钉切铁地道:“爹爹明鉴,我觉得他不是。”
聂志远问:“你与他不过泛泛之交,怎能如此信任,肯定他的为人?”
“直觉!”
聂志远无语,不过也不再说什么,他并不愿打击女儿的情绪,或者,如果陈剑臣真能来到,他也想见一见这位蒙得女儿青睐的书生秀才,究竟会是一副什么模样。
“他来了!”
聂小倩眼光尖,惊喜地说道,在她的视线中,陈剑臣英挺的身子出现在路途的转角处,身上背负着一个书筪,显得潇洒飘逸,正大踏步往这边走来。
“学生拜见聂大人。”
陈剑臣来得很快,抬头冲车上的聂小倩一笑,并不言语,却是先向聂志远鞠躬作揖——这见面礼节,不可造次。
聂志远看着他,打量一番,露出了赞赏的神色。
陈剑臣正值年少,面目俊朗,能给予人一种彬彬有礼的气质感官印象;加上难得的挺拔身材,精神饱满,充满了蓬勃朝气,和那些面色苍白、目光呆滞的书呆子截然不同。光这一副皮囊,已足有许多吸引人的魅力所在。
更何况此子少年既有声名,童子试三试第一,又有诗才,就算从聂志远的角度看,也觉得对方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到的人才。
当下朗笑问:“你就是留仙?”
陈剑臣恭声回答:“学生正是。”
聂志远扼腕叹息:“可惜,可惜中秋之夜不曾见得留仙一面。”
言下之意,自是说如果当晚陈剑臣能上得楼去,有所表现的话,起码那时的自己还是能给予陈剑臣一定的帮助,提携一番;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当今朝廷有靡靡之相,正需要挖掘像陈剑臣这般的人才,成长得好的话,他日或有可能成为朝廷栋梁之才,以正朝纲;但如今物是人非,局势翻云覆雨,自己要远奔金华做县令,无力顾及江州这边的事情了。
陈剑臣淡然一笑:“当晚之事,学生也颇感遗憾。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或者这正是学生必要经历的一番曲折吧。”
聂志远哈哈一笑:“你能如此豁达,端是难得。也是,圣贤书道‘学而优则仕’,可仕途凶恶,远非寻常,不经曲折,日后难成大事。”
两人又说了会话,聂志远就识趣地让开来,让女儿和陈剑臣说话。不过陈剑臣和聂小倩站到一块时,竟相对无语,千头万绪,总找不到说话的缺口。
半饷,陈剑臣率先开口,有些突兀地道:“聂姑娘,此去金华,你多多保重,我听说那边有一座荒废的寺庙,叫做‘兰若寺’,你可千万不要靠近。”
聂小倩一听,满头雾水,不知道何解,也无暇多问,道:“陈公子,今一别,不知道何时才有机会再见,你可不可以再送我一首诗词?”
不知怎的,听到她叫自己陈公子,总感觉有些别扭,不如直接叫“陈剑臣”更亲切些,笑道:“有何不可?”
从书筪中取出文房四宝,在长亭里铺开,略一沉吟,提笔写了起来:“今日送君行,萧萧雁长鸣;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聂小倩拿起来,小声地念读着,把最后两句反复地念了多遍,不由得有几分痴了。
“倩儿,时候不早,我们该启程了。”
听到父亲的提醒,聂小倩才恍然醒觉,端端正正地向陈剑臣道了个万福,坐上马车。随着马夫一记鞭子,车辚辚作响,开始向远方奔驰而去。
陈剑臣目送车子走远,怅然若失。可他很快收拾了心情,折身向北而行,他走得方向,正是故乡景阳村。
他要回枫山一趟,找婴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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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聊斋 第七十二章:夜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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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剑臣背着书筪,把木架上的布幔支起来,整个人远远看上去,就像一顶小型轿子。其实这支架布幔只能起到一般的作用,比如说刮大风下大雨就没辙了,主要还是当帽子,遮阳防晒没有任何问题。
陈剑臣身穿白se的书生袍,带着儒巾,再背着书筪,正是一个典型的外出游学的书生形象,并且一定是穷书生。
皆因有钱的读书人哪里需要自己背负沉重的书筪?都是有下人或者书童代劳,自己则可以一身轻的手摇洒金扇,做逍遥状。
陈剑臣莫名地想起在《倩女幽hun》里面,张国荣就是这番形象出场的,相比起他一路上风餐lu宿,受风吹雨打,狼狈不堪,其实自己还算比较轻松。
陈剑臣没有代步工具,以前的小毛驴早卖掉了,也不堪大用,至于马匹马车俱属于稀罕物,很难弄得到。所以,就只有步行了。
换了一般文弱书生,步行十几里路肯定吃不消,只怕走得几百米远就脚板起泡,疲倦yu死了。但陈剑臣早锻炼习惯,健步如飞,一口气走了一个多时辰都不感觉疲惫。
中午时分,陈剑臣看到了景阳村的轮廓,不过他并没有进去,而是从旁边绕过去,直奔枫山。
——又是一年秋天到,枫山又到了旅游“旺季”,不过由于前几天一直下雨,对出行有碍,所以路上并没有见到从城里出来的文人sao客。否则,凭着陈剑臣这一身打扮,至少可以捞到个顺风车坐坐。
陈剑臣独自出城,奔赴枫山,其实目的并不完全是为了找婴宁。一方面枫山后山连绵浩大,他不知道婴宁的洞府在哪里,想找它等于大海捞针;另一方面,他选择这段时期离开江州,主要还是为了避开那烦躁的弘法大会。
江州城弘法大会持续三天,在城府广场处搭建一座巨大的场子,天天吹**螺,高僧们轮流上去讲经,场下则是信众如林……
非常热闹,热闹得近乎烦躁。
相比道门的我自逍遥,释家的主张却是大开方便之门,天下人人即可进入。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就算是满手鲜血的魔王,只要愿意改过自新,放下屠刀,一样可以成佛。
这样的主张,使得释家门槛非常低,低得近于无的地步,很容易就获得巨大的群众基础。或者正因为如此,天统王朝历朝历代都反佛,也许是害怕释家扩张的速度太快,会动摇国之根本。
这一次,不知道正明帝为何一反祖训,开始弘法拜佛。
陈剑臣不在庙堂之中,不知道那许许多多的风云变化,但他还是隐隐感受到了一种“山雨yu来”的味道,从庆云道长所说的“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再到聂志远的被贬,陈剑臣大致能推断出某些不同寻常的趋势。
此种趋势是大势。
大势之下,个人的力量往往会显得苍白无力。
这也是陈剑臣一直很小心地为人处事的根本所在,他总把最内心的东西深深藏了起来,而不是张扬着要逆天。
眼下连天气如何变化都还没mo清呢……
明哲才能保身。
毫无疑问,陈剑臣现在还没有达到那“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至高境界,他估计着,要想到达那一步,《三立真章》的境界差不多就是“立德”了。
这需要积累,需要不断的学习、反省、领悟、突破。撇开形式,《三立真章》和武术、道法等在本质上一样,只是没有鲜明的等级划分罢了,更加的玄妙。
有时候,陈剑臣甚至怀疑《三立真章》的真实来历,有可能只是披着一层儒家的外皮而已,总觉得里面还有许多的奥妙秘密没有弄明白。
或者,要想真正的弄明白,则必须修炼到最高的“立德”境界,立德可不朽。到了那时候,他泥丸宫的世界定将完全的明朗清楚,那辟邪笔,那个神秘的只能看见背影的人,都会展现出真正的面目来。
可以说,一直以来,陈剑臣仍在mo索一条适合自己的道路。
有言道“知行合一”,说得堂皇,但现实中很多情况往往都是有知而无行。无它,只在于现实条件的限制,约束了实际的行为而已。比如说没钱又怎么能做慈善?没有力量又如何见义勇为?
有本心而没本事,最后终归都属于一场空谈。
故而陈剑臣一直都在追逐拥有力量。
力量多元化,在红尘间,权力无疑就是力量的源泉之一;而面对妖魔鬼怪,各类修士,浩然正气才是安身立命的依仗。
如何把两者有机地结合起来,是陈剑臣在思考的问题。
……
傍晚时分,陈剑臣已来到第一次遭遇婴宁和狼妖的地方,吃了干粮,然后找了个合适之处准备过夜。他倒不怕遭遇野兽袭击,有鼠妖在呢。
小义就是最好的护卫。
别看它个子小,没卖相,但也是一只yin神境界的妖怪不是?普通禽兽根本不敢和鼠妖叫板,敏锐地感受到了气息,早就望风而逃了。
有小义,寻找婴宁就比较有把握了。
篝火升起,陈剑臣还没有睡意,端坐着,借着火光看书——他书筪里装了好几本书,可缓解路途的寂寞。
人在深山,点篝火,读诗书,若被人知道了,那不得要骂陈剑臣是个疯子。
其实有些书生秀才,每每在科举到来之前,为了能够专心读书,就不惜离群索居,搬离城市村庄,而在某些山清水秀的山岭处搭建茅屋,住进去,在里面苦读诗书。
诸葛卧龙的《阅微堂游记》里有不少篇幅,小故事里头的主角便是这一类的书生,他们晚上挑灯夜读的时候,就会遭遇到美丽善良的狐仙,一番纠缠之下,红袖添香,最后抱得美人归,上演活生生的东方版童话故事。
陈剑臣知道,这些故事都有一定的真实基础xing。因为这座枫山内,就有一个善良可爱的狐狸精婴宁呢,只不知道,它今晚会不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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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聊斋 第七十三章: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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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还有一章!)
篝火猎猎,烧得木柴噼里啪啦响。陈剑臣坐在火边,一丝不苟地看着书,浑不受外界环境影响。
吱!
缩在一边的鼠妖两只小耳朵突然一竖,整副身子人立而起,似乎发现了什么,东张西望,样子很是警惕。
“主人,我感觉到有情况。”
它一个蹦跃,跳上一块岩石上面。
陈剑臣哦了声,站起身,张望间就见到右侧树林里一抹白色闪过,随即婴宁美丽的身子出现,飞快地朝他跑来。
“主人,小心!”
忠心耿耿的鼠妖不明状况,小小的身子一弓,就要扑过来拦住狐狸。
陈剑臣呵呵一笑:“别动,自己人。”
自己人?
小义脑筋一下子短路,下一瞬间,它就见到狐狸扑到了陈剑臣的怀里,很亲昵地蹭着主人的胸膛,倒似在撒娇一般。
鼠妖看得几乎小眼珠子都要掉出来,连忙转头面向另一边,嘴里喃喃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心下又忍不住,偷偷回头窥视,看到底是什么回事——虽然主人和它有过约法三章,不准窥伺陈剑臣的**,但目前情形,它哪里忍得住?
鼠妖开了灵窍,触感灵敏,早感到了那狐狸和自己一样,都是成妖了的。只是对方气息远远强大于它,并且给予它一种非常纯正,非常醇和的感觉。由此可知,对方不是一般的妖,而是接受了正统道法传授,走上了正道的妖。
羡慕……
小义第一感觉就是羡慕。
其实无论人或妖,能被点化学到正统道法,都是非常难得的机缘。这也是鼠妖死心塌地要跟着陈剑臣的主因,它觉得如此才是最好的出路。
现在见到狐狸精,它更加确定主人不简单。
此时那边狐狸和主人终于分开了,都坐到火边上,分别铺开文房四宝,在写字——竟是通过写字来交流。
原来那狐狸还不会说话。
想到这,鼠妖不免有几分小得意,觉得自己终于有一点强过对方了。不过看着狐妖端坐凝神,提笔写字的姿态,十分认真恭敬,一丝不苟,一看,就知道是长期练过的。
小义忍不住,悄悄摸过去,伸长脖子偷看,见到狐妖在纸上写的字,个个端端正正,笔划均称,自有一种秀丽纤柔的风格,顿时想起自己爪子下写的那些鸡肠子纠缠不休的字体,便忍不住要惭愧欲死……
“婴宁,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呵呵,公子,别忘了我学了道法的。”
“原来如此,倒是我疏忽了,道法之巧妙,远超寻常。”
“嗯,公子,你怎么突然间来看我呢?”
“不是突然间,其实我一直都想来的,只是没有机会,今天学院放假,正好可以出来。”
“是吗?我还以为公子早把我忘了呢。”
看到这句似嗔非嗔的话,仿佛一个小女孩子在撒娇的口吻语气,陈剑臣满头暴汗,写道:“怎么会……嗯,来,给你介绍个小伙伴。”
他回头叫道:“小义,前来见礼。”
闻言,那边鼠妖立刻很麻利地一个前空翻,稳稳地落到婴宁身前,两只小爪子搭在一块,学人作个揖,嘴巴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称呼。
婴宁嘴巴弯成一个弧度,提笔写道:“要叫姐姐。”
鼠妖大喜,马上甜甜地叫道:“姐姐好。”
它在读书识字上面天赋不高,但人情世故方面相当老道,可比婴宁强多了。
婴宁眼睛惊讶地眨了眨,又写道:“你居然会说话?”
鼠妖自卑的小心肝顿时又找到了尊严,微微的膨胀几分,当下把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婴宁听完,写道:“原来如此,嗯,既然你跟随了公子,我手上正有些道法可以传授给你。”
看到这一句话,鼠妖心花怒放,差点就要来个原地三百六十度大旋转,或者表演一套它拿手的鼠舞了,马上拜倒在地,磕头感谢道:“谢谢姐姐栽培。”
连“栽培”一词都冒出来了,陈剑臣好气又好笑,这两只小妖精倒是挺投缘的。
婴宁又写道:“公子,夜深霜重,不如你们随我去洞府安歇吧。”
“好。”
既然婴宁来到,自是要到那卧松洞看看的。只不知道那洞府有多远,如果道路崎岖险峻的话,恐怕不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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