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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十七岁的乔南楚,看着就正常多了,白衬衫黑裤子,翩翩少年郎:“人家有名字,别小哑巴小哑巴的叫,当心江织跟你急。”

    “他干嘛那么护着那个小哑——”薛骚年乖乖改口了,“护着那个骆三。”

    “瞧上眼了呗。”

    骚年不懂,抓了一把他非主流的头发,尚未脱去稚气,还有点婴儿肥,他寻思着:“什么意思他不会想跟骆三结拜吧”

    乔南楚看他,宛如看一个智障:“傻缺。”

    傻缺骚年:“……”

    再说江织,端了盘蛋糕,去了阁楼找那小傻子。

    “骆三。”

    他在外面喊,没人应,便推门进去了:“骆三。”

    在屋里找了一圈,没人,然后一转身,他就看见她了,她在门口,刚跑过来的,像只小狗一样气喘吁吁。

    他把手里的盘子一递:“喏,吃吧。”

    她傻笑着接了,然后用勺子舀了一大勺,先给他吃。

    少年撇开头:“我吃过了。”油菜中文

    哦。

    那她自己吃。

    她吃相不好看,狼吞虎咽的,吃得满嘴都是,奶油花白花白的,她小脸黝黑黝黑的,一对比,看着就很滑稽。

    他想笑她,扭过头去,抿着嘴角笑,笑完,说:“慢点吃。”掏了块手绢出来,塞她手里,嘴上嫌弃,“你脏死了。”

    她是很脏,因为要在花棚干活。

    江织的手绢很干净,月白色的,边角还绣了竹叶。

    她拿在手里,没用来擦嘴,想藏到枕头芯里去,等他走了,她就藏好。

    “你真的不会饿”少年看着她吃蛋糕的样子,有点怀疑。

    她点头。

    “那你还这么喜欢吃。”语气又有点嫌弃,可少年眼睛里的光很温暖,很明亮。

    她舀了一大勺蛋糕塞进嘴里,吃得很满足,眼睛都眯起来了。

    他又问:“也不会疼吗”

    别人打她,她从来不躲,也不哭。

    她想了一下,点头,然后又摇头,好像不疼,又好像很疼。

    少年嗤了一声,又骂她:“傻子。”

    她就是傻子呀。

    她捧着块蛋糕,吃得欢欢喜喜,因为他盛了太大一块了,比她的脸还大,她吃得又急,开始还用勺子,后来就用手了,弄得到处都是,嘴上沾了一圈奶油,脸上也有。

    “脸上弄到了。”

    啊

    她茫然地看着背光站在门前的少年。

    少年指了指自己的脸:“脸上。”又指了指,“这里。”

    他想说,她脸上的蛋糕脏死了。

    她懵懵地思考了一下,然后朝他走了一步,踮起脚,一口撞在他脸上,沾了他一脸蛋糕。

    “……”

    少年白皙的脸瞬间爆红。

    他猛地往后跳,摸了摸自己油腻腻的脸,耳朵都红了,指着眼前的小光头,瞪着,恼羞成怒地骂:“你、你不要脸!”

    明明很生气的,话到嘴边,他却结巴了。

    他气急败坏,又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她端着半块蛋糕,顶着一嘴奶油,懵逼地坐在小木床上……

    阁楼外,突然警笛声响。

    是骆家报警了。

    周徐纺抱着江织就跳下了平楼,一跃就跨过了围墙,再一跃,蹿上了对面别墅的楼顶。

    江织:“……”他发型都乱了。

    周徐纺的机车停在了距离骆家约摸一千米外的路上,她看看四周,没人,问江织:“你开车来的吗”

    “嗯。”江织扒拉了两下头发,把‘飞檐走壁’时弄得东倒西歪的呆毛都压下去。

    “你的车呢”

    “停在对面路上。”江织说,“明天让林晚晚过去取。”

    周徐纺就问:“你要坐我的机车回去吗”

    她的机车超帅的!

    机身是黑色,超炫酷!

    江织点头:“嗯。”当然,他要跟她回家。

    周徐纺从超帅、超炫酷的机车上拿了粉色的头盔过来:“低一点。”

    这粉粉嫩嫩的头盔……

    江织内心有点拒绝,还是低了头。

    周徐纺给他戴上,再把挡风罩也打下来,然后笑眯眯地摸摸他的头盔:“今天也是霸道纺总的小娇妻。”

    江织直接把她抱起来,放在了后座,然后把另一个同款的头盔给她戴上,他坐前面,抓着她两只手放在腰上:“抱紧了,纺总。”




第186章 186:织妖精今晚很黏人啊(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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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前面,抓着她两只手放在腰上:“抱紧了,纺总。”

    江织会玩车,什么车都会,机车开起来那叫一个溜,纺总都惊呆了,觉得她的小娇妻超棒超帅!

    今晚,纺总的小娇妻特别的黏人,纺总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周徐纺去倒杯水喝,江织也寸步不离地跟在后头,她又往更衣室去,他还跟着去。

    “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江织漂亮的眼睛里凝着漂亮的光:“喜欢你啊。”

    周徐纺:“……”

    暴击!

    江织是个小妖精,可会勾引人了。

    周徐纺有点发烧了,但她要镇定,不能被勾引,表情很正经:“可我要洗澡了。”

    小妖精直勾勾地看着她,眼里的波光都是荡的:“一起不行吗”

    那她肯定要被他勾引走了。

    周徐纺坚决:“不行。”他们都要做个正直严肃的人。

    既然不行……

    江织去搬了个凳子,就放在浴室门口,他坐下:“去洗吧。”

    周徐纺惊呆了:“江织,你是小变态吗”

    江小变态织大长腿往前一伸,抱着手,换了副浪里浪荡的表情,瞧着小姑娘:“再不进去我就要变成大变态了。”

    周徐纺:“……”

    她赶快去衣帽间拿衣服,然后迅速钻进浴室里。

    浴室是单向可视的玻璃隔间,周徐纺在里面是可以看见江织的,他就坐在门口,她好不习惯,都不敢大动作,轻手轻脚地,洗个澡跟做贼一样。

    她刚开始脱衣服,江织就在外面喊她。

    “周徐纺。”

    她答应:“嗯。”

    江织又喊:“周徐纺。”

    她继续答应:“嗯。”

    江织还喊:“周徐纺。”

    她往门口瞥了一眼,瞪着江织漂亮的头盖骨和后脑勺:“你干嘛一直叫我”

    他靠着门,仰着头,大喇喇地伸着腿,声音轻飘飘的:“就是想叫了。”然后他继续叫,“周徐纺。”

    “嗯。”

    不厌其烦,一声接一声。

    “周徐纺。”

    “嗯。”周徐纺都不能专心洗头了,“你别再叫了。”

    他不听,还要叫:“周徐纺。”

    周徐纺头一甩,盯门口:“不理你了。”再叫她就不答应了!

    江织笑着喊:“周徐纺。”

    周徐纺好烦他啊,觉得他今晚好粘人,像只缠上身的小狐狸精了:“你烦不烦啊。”

    他不嫌烦:“周徐纺。”

    周徐纺头一低,头发挡住脸:“周徐纺要开水了,听不到你说话。”说完,周徐纺就开了水,水兜头浇下去,把她淋成了女水鬼的造型。

    江织:“周徐纺。”

    她听不到。

    江织:“周徐纺。”

    她听不到!

    江织突然拧了一下把门,不是闹着玩的口气:“周徐纺,你门没关紧。”

    周徐纺被他吓得一哆嗦,抱住自己:“不准进来!”

    江织那个小变态得逞地笑了:“不是听不到吗”

    周徐纺:“……”

    这只妖精太坏了!

    她不要理他了!

    “周徐纺,”那只妖精在说情话,动人的小情话,“我真稀罕你,稀罕得要命。”

    刚刚还决定再也不要理小妖精的周徐纺羞答答地回应了:“我也稀罕你”

    小妖精在外面笑了。

    后面周徐纺洗完澡了,江织非让她也坐在浴室门口,礼尚往来地‘听’他洗。不知道江织听起来是什么感觉,反正周徐纺听得有点热,有发烧的嫌疑。

    江织洗澡很快。

    周徐纺问他怎么那么快呀,他说得赶紧出来给她吹头发。

    周徐纺觉得他好贤惠。

    贤惠的江织给周徐纺吹完头发,把她抱到床上去,跟着躺进去,盖好被子:“你去骆家做什么”

    周徐纺睡里面,侧躺着:“去拿骆家人的dna。”

    江织身上的睡衣跟她是情侣的,粉格子款,衬得他皮肤特别白,他扣子不好好扣,锁骨若隐若现。

    “拿到了吗”

    周徐纺:“嗯。”

    江织猜得到她要做什么,也同样怀疑她的身份,骆家不是需要养子,也没有必要领养一个残缺的孩子,而是没得选,因为是唯一的‘香火’。

    “剩下的交给我。”报复之类的事情,他去做就行,他不怕脏了手。

    周徐纺趴在枕头上,有点犯困了:“好。”

    江织靠近她,手绕过她的脖子,把从唐想那拿来的项链给她戴上。

    她眼睛一眨一眨,用脸蹭他的手背:“你见过唐想了”应该是唐想设法让他知晓了来龙去脉。

    他点头:“纺宝。”

    “嗯。”

    “我不会放过骆家任何一个人,”他眼里压抑着情绪,音色低沉,“到时候你别拦我。”

    涉及到周徐纺,他没什么胸襟,斤斤计较得很,谁欠了她的,他都要讨回来。

    杀人偿命,有怨报怨。

    “不拦。”她就只有一个请求,“但你不要犯法好不好”她不想江织因为坏人去做不好的事。

    “我尽量。”

    只是尽量。

    他保证不了,如果正当途径不顶用,他还是会用不正当的手段,总之,这个仇,非报不可。

    那她也只能尽量拉着他,不让他做个违法乱纪的人,要是拉不住……她就要毁尸灭迹了。

    周徐纺打了个哈欠,好困:“江织,你不抱着我睡吗”

    她跟江织一人睡一个枕头,中间隔的距离还可以躺一个人。

    江织睡在他那个枕头上,忍着才没有靠过去:“你不是嫌我睡相差吗”

    他的语气里,是有怨气的,让周徐纺有种错觉,好像她好过分,做了罪不可赦的事情一样,她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是有点不通情达理了,所以她知错就改:“你想抱我就让你抱好了。”

    江织立马挪过去了,抱住她,跟她挤一个枕头,并且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今晚不会踢你的。”

    flag立得太早了。

    后半夜,突然咚的一声响。

    江织翻了个身,手一伸,没摸到人,他立马惊醒了,坐起来喊:“纺宝”刚睡醒,有点奶音。看齐小说

    屋里灯没开,浴室灯也没开,他没睡饱,眼角红红的,瞳孔里像能掐出水来,头发也被压得乱糟糟,白皙的脸上有两道印子。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按了床头灯,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没看到人。

    “纺宝”没人应,江织纳闷了,“去哪了”

    他掀开被子打算起床,一只手突然从地上伸到了床上来,然后一个头冒出来:“我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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