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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江织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徐纺,你以后要二胎吗”

    “……”

    头胎还在肚子里呀,周徐纺摸摸肚子,还是平的:“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江织说:“现在想。”

    她就认真想了想,然后点头。

    她想生两个宝宝,最好是一儿一女。

    “我不反对,但要等你输血的问题解决了再考虑,好不好”江织其实没什么原则,就一点,她的安危第一。

    周徐纺答应:“好。”

    她又想到了一件事,小声地同江织说:“意外怎么办”她肚子里这颗富二蛋不就是意外吗

    江织皱着眉头想了想:“是不是要用两个”他正儿八经地来了一句,“会不舒服。”

    口无遮拦!

    周徐纺捂他的嘴,脸上飘着两朵红霞:“你别说了。”

    江织在她手心啄,脸往她那边凑:“是你先说的。”

    周徐纺哼:“你是小色胚。”

    他笑,说正经的:“徐纺,我去结扎好不好,嗯”这个问题,他是仔细想过,“以后想生了再去做手术。”

    周徐纺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要。”

    “为什么”




第408章 408:你别,我要,就要!(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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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她红着脸不肯说,把脸转开,不看他。

    江织摸摸她脑袋:“周徐纺,你发烧了。”他抬着她下巴,非让她看着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怕他不育,毕竟他以前也不育,而且也舍不得。

    她不说出来,是不想打击到他。

    “真不让我结扎”他不是说着玩儿的,只要周徐纺点个头,他明儿个就去把手术做了。

    周徐纺:“不让。”

    那行吧,她的话他不得听啊。

    “那以后危险期的时候我就——”

    周徐纺把他嘴按住,表情故意很凶:“你别说,我知道了。”

    江织笑着亲她手心。

    他很会撩人,很会勾引人。

    周徐纺不经逗,两颊晕开一层淡淡的胭脂红:“痒。”

    她把手缩回去,江织抓住不让她抽走:“你别躲。”他亲热的兴致来了,亲亲她手心,亲亲她手背、然后是肩、脖子……

    周徐纺眼眶水汪汪的:“你手机响了。”她听得到,他手机在外面桌子上响。

    江织弯着腰不方便,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他坐着,手环她腰上:“不管。”

    周徐纺身子发软,坐不稳,手乖乖搂着他的脖子。

    “江织。”

    “嗯”

    周徐纺软趴趴地靠着他:“你别舔。”

    他又娇气又不讲理:“不,我就要。”

    他跟只狗一样,缠着她亲昵。

    “纺宝,”他抬起头来,眼里氤氲,动了情,雾蒙蒙的,像隔着霜花开了一朵桃花出来,艳得有几分妖气,声音很哑,他问,“你爱不爱我”

    “爱。”

    他最喜欢问这个问题,每天一遍,不厌其烦。

    周徐纺很顺着他,哄一哄就什么肉麻的话都说给他听。

    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什么事”

    语气一个天一个地,刚刚温柔缠绵进了骨子里,现在也冷若冰霜到了骨子里。

    电话那头女人的声线温婉:“我在你家楼下。”

    江织舔了舔唇,嘴上还有从周徐纺那儿沾来的牛奶味儿,六七月的天,人就是容易燥:“很晚了,白天再说。”

    “要跟你说许九如的事。”她说,“我等你。”

    说完,那边挂了电话。暖才文学网

    周徐纺从浴室出来,脸上的水没擦干,她用冷水洗了脸,可温度还没降下来,有点发烧:“谁打来的”

    “江扶汐。”

    江织去倒了杯温水给她。

    周徐纺喝着水,挠着杯子:“正直的女孩子不会晚上打扰有家室的男士。”她一身正气地说,“江扶汐不正直。”

    三更半夜找别人男朋友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

    周徐纺很苦恼,觉得老是有人觊觎江织的美色。

    江织被她一本正经吃醋的样子逗笑了:“我们纺宝最正直了。”

    周徐纺赞同:“是的,我很正直。”

    职业跑腿人是个不怎么正直的职业,但周徐纺坚定不移地觉得她是职业跑腿人里最正直的。

    这不是她自夸,是阿晚夸的,温白杨也夸了。

    江织摸摸周正直的头:“在家里等我,十分钟我就上来。”江扶汐那个人,难以捉摸得很,他不太想让她见到周徐纺。

    周正直把手机塞给他,表情严肃,认真的样子冷萌冷萌:“我给你通电话,你不要挂,带着手机下去。”

    江织忍俊不禁:“管这么严啊”

    周正直:“是的。”

    江织笑得眼睛都眯了:“牛奶热好了,你先去喝。”知道她不放心,江织交代,“十分钟没回来,你就下来逮我。”

    “好。”

    江织下楼了,身上带着正在通话中的手机,周徐纺听力好,通过手机,连他走路的脚步声都听得到。

    他踏着灯光走到了小区外面。

    江扶汐等在一辆白色的车旁,身上还穿着宴会上的那身旗袍,淡青色的,很衬她的气质,温柔婉约,像古时候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

    “周徐纺睡了吗”她问。

    江织不喜欢从她嘴里听到周徐纺,目光清冷:“有事就说。”

    他很不耐烦,都懒得掩饰他的情绪。

    江扶汐望着他,眼里除了月色,都是他:“我的身世你都知道,对吗”

    “嗯。”

    他知道她的立场,清楚她不是许九如那一边的,所以才能算计得一分不差,就让陆家占股43%,刚刚好压了江家一头。

    如果不是很清楚她的底细,他也不会冒这样的险,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知道她的身世,知道她与江家有仇。

    “江织,”她视线灼热,痴痴缠缠,“我们是一伙的,一直都是。”

    “你来就是要说这个”他兴致缺缺,看着地上的石子,耐心不佳。

    江扶汐摇头:“许九如,你想不想要她的命”

    江织抬头,眼里有距离、有戒备,像隔了一层冷冰冰的霜花:“我想与不想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把界线画得一清二楚。

    “只要你想要,”她目光温柔极了,像情人的眼,涟漪荡荡,“我就给你取她的命。”

    他要什么,她都给。



第409章 409:就爱纺宝,只爱纺宝,烂桃花起开!(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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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什么,她都给。

    他无动于衷,眼里始终隔着一层寒霜:“别扯上我,你报你的仇,我算我的账,你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撇得真干净。

    “你为什么对我敌意这么大”江扶汐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对她严防死守,“因为那只叫骆四的猫吗”

    江织回道:“我对你没什么敌意,就是跟你不熟而已。”

    他的眼神就像再看路人甲乙丙,冷漠、疏离,毫无温度。

    “不熟吗可我一直觉得你跟我是同类。”江扶汐走近他,夜风兮兮,她目色楚楚,“江织,我不会害你的,这个世上对你最掏心掏肺的,一定是我。”

    周徐纺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是在勾引她未婚夫吗好气!

    她把耳朵贴紧手机,细听江织的反应。

    “你要不要取许九如的命跟我没有关系,也别来问我,你可以犯罪,做好蹲监狱的准备就行,还有,”江织往后退,离远点,“别用那么恶心的眼神看我。”

    说完他就走。

    “等等。”江扶汐叫住他。

    江织回首,逆着光线,目光凛凛。

    她似乎并不生气,语气也依旧温柔:“我的股份你要不要”

    这是她来的目的,想把股份给他。

    江织戒备地看着她:“条件是什么”

    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有他也不吃,怕被毒死。

    她却摇头:“没有条件,你要我就给你。”她目光痴缠,像一张密密麻麻的网,“我说了,我是对你最好的人。”

    江织:“……”

    无话可说,这他妈是个变态吧。

    “自己留着,”他说,“我不白要外人的东西。”

    说完,他往十七栋走了。

    外人

    呵,她是外人。

    在江扶汐十二岁那年,就知道了江织的身世,也是在那年,阿桂告诉她,是许九如害死了她的父母。

    她亲耳听到的,在许九如的门外。

    “老夫人,小少爷恐怕不行了。”

    那时候,江织的主治医生还是秦世瑜的父亲。

    “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许九如命令,“都得给我吊着他一口气。”

    当时是冬天,大雪纷飞的季节,帝都的冬天很冷,江织病得很重,医生说可能安不过严寒的冬天了。

    可许九如的语气不是着急,却是愤怒。

    江川劝谏说:“这陆家的孽种福薄,不如就让他——”

    “不行!”许九如怒斥,气得忘了压低声音,江扶汐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她说,“我养了他十二年了,总得让他帮江家做点什么。”

    陆家的孽种……

    后来江扶汐才明白,许九如想让江织帮她做什么,她要借陆家人的手,去捅陆家人的心脏。

    就是那一天,阿桂把她叫到后院,说她的父亲是和江织母亲一起出的车祸,不是意外,是人为,是许九如一手安排,她一箭双雕,除掉了给江家抹黑的江织母亲,也除掉了想吃天鹅肉的那只癞蛤蟆——她的生父,宁哲华。

    她听完坐了一会儿,等到天黑,雪停了,她去了江织屋里,他屋里是最暖和的,因为老太太“疼爱”他,给他屋子里铺了一层暖玉。

    江织在睡,一点人气儿都没有,躺在那里像死了一样。

    她走到床前:“织哥儿。”

    他没有醒。

    她拂着裙子坐下,轻声喊:“织哥儿。”

    “织哥儿。”

    江织睁开眼,恹恹无力地看着她,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空洞无神。

    那时候的他,特别瘦,皮肤很白,像个精致的人偶,没有一点鲜活气。

    “你和我一样。”她冷笑着,自言自语,“我们都一样。”

    他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手指白皙纤细,却骨瘦嶙峋:“咳咳咳咳……你……”

    他咳得厉害,毫无血色的脸上反倒咳出了几分绯红的颜色,翩翩少年郎,精致漂亮得不像话。

    她听不清他说话:“什么”

    “你……咳咳咳咳咳……”少年咳得肩膀在抖。

    她俯身去听:“你说什么”

    他说话艰难,好看的眼睛瞪着人:“别,咳咳……别……”他用手绢包着手,推了她一把,“别坐我的床!”17笔趣阁

    她愣了一下,笑了,然后从他床上站了起来。

    少年没力气,却固执得很,吃力地去掸那片她坐过的床单,脸上表情很嫌弃。

    他有洁癖,从来不让人坐他的床。

    他央着祖母,要把骆家的那个孩子接来养着。

    江织十六岁的那年,去骆家去得很勤。有一回,他从骆家回来,求着许九如,说要把骆家那个养子接回江家养。

    许九如自然不赞同,同他争执了很久:“就算我答应了,骆家也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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