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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他很犟:“不答应我就抢。”

    “说得容易,他的户口在骆家,骆家不点头,你怎么抢”

    “硬抢。”

    许九如训斥:“胡闹!”

    月光从院子里银松树上漏出斑驳来,笔直站立的少年突然跪下了。

    他长到十六岁,从不跪人,祖宗都不跪,这次为了个外人折了膝盖:“您不让我胡闹,我也胡闹定了,您若不帮着我把骆三抢来,我就跪着不起。”

    “那你跪着吧。”

    许九如气得拂袖走了。

    她当时和桂氏就在一旁。

    “汐姐儿,你也去劝劝吧。”

    她摇摇头,看着远处树下的人:“他怎么会听我的。”她转头问桂氏,“织哥儿的汤好了吗”

    “在厨房温着呢。”

    她又看了一下跪在月光里的背影单薄的少年:“我去端来。”

    天很冷,他身子骨不好,跪久了,会染病。

    她去厨房,让下人把汤药倒出来,刚端上手,就被烫得滑了手,碗碎了,汤汁洒了一地。

    桂氏紧张地问:“没烫着吧。”

    手背上红了一片,她用帕子随意擦了擦:“不打紧。”她看了一眼地上,吩咐桂氏,“烫洒了,重新熬吧。”

    桂氏点头。

    她走出厨房,回头,嘱咐了一句:“茯苓多放一钱。”

    多一钱,对普通人来说,没有多大妨碍,可对江织来说,多半钱都能要了他的命,桂氏顾虑重重:“织哥儿的身体只怕——”

    那时候的江扶汐只有十六岁,善谋略,聪慧过人,她说:“照我说的做。”

    桂氏不再多问:“是。”

    江织那一跪,跪了两个小时。

    后半夜,桂氏来告诉她:“汐姐儿,小公子他呕血了。”

    她披了件衣服,立马去了老太太屋,远远便听见老太太心急如焚的声音:“秦医生,织哥儿他怎么样了”

    “跪久了,寒气入体,感染了肝肺。”

    江织肝肺本来就都有问题,寻常人的小病,到了他这里,都可能要命的大病。

    许九如守在床头:“江川,你快去煎药。”

    “是。”

    江川走到门口,对江扶汐点了点头,才出去煎药。

    她进屋:“奶奶。”

    “你怎么还没睡”

    她走到床边:“我担心织哥儿,过来看看他。”她看了看床上脸上苍白的少年,眉头轻蹙,“他还好吗”

    许九如摇摇头:“他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下染了风寒,不知道又要卧床休养多久。”

    她脸上的神色焦急万分,心疼不已。

    演得真好。

    “奶奶,”她上前,“骆家那个养子,您让人看过他的八字吗”

    许九如信风水,信命格,信八字与天支地干。江织刚说要把人领回来养,他就倒下了。

    次日,传来噩耗,骆家花棚大火,没了两条人命,其中就有骆三。

    许九如说,那孩子命格不好,福薄。

    江织也因此大病一场,只吊着一口气,险些没了命。江家人都说,骆家那孩子不止福薄,还克人性命。

    江扶汐想过很多次,如果那晚没有多放那一钱茯苓,结局又会怎样他会连夜把骆三接来江家吗他们会一起长大吗会相爱吗

    她设想过很多,却从来没想过八年后,他们还会再遇到。

    突然,嘭的一声!

    主驾驶的司机急刹车,车身歪歪扭扭地开了几米,停下了:“对不起三小姐,车子好像爆胎了。”




第410章 410:磨人的江织谁顶得住啊!(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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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驾驶的司机急刹车,车身歪歪扭扭地开了几米,停下了:“对不起三小姐,车子好像爆胎了。”

    江扶汐把思绪收回:“不要紧,我不赶时间,你下去看看。”

    司机立马下车,去查看情况,的确是车爆胎了,爆得莫名其妙,爆得极其夸张,轮胎破了好大一个洞。

    别墅区里边儿。

    周徐纺站在一根路灯下面,她掸掸手上的灰,回头问江织:“我准不准”

    就一颗指甲盖大小的石子,她就把车胎打爆了,厉不厉害惊不惊喜

    江织:“准。”很准。

    他女朋友无敌了!

    周徐纺用她那无敌的视力,死死盯着别墅区外边儿那辆爆了胎的车,用酷爆了拽爆了的口气说:“她要是再来勾引你,我就打爆她的头。”

    打爆头就算了,下点药还差不多。

    江织牵着她攥成拳头的手:“你这么使劲儿可以吗会不会肚子疼”他担心她刚刚扔石头的动作太大,会动了胎气。

    周徐纺拍拍自个儿的肚子:“不疼,我力大无穷,强壮如牛。”

    “……”

    周徐纺跟江织刚好相反,太不娇气,把自己当钢筋混凝土。

    江织牵着她往家里走:“不是让你家里等我吗”十分钟还没到,她就下来“逮人”了”。

    周徐纺诚实地说:“我怕你被别人勾引走。”

    勾引。

    她用了一个她很少会用的词语。

    江织拉着他站在路口:“我表现得不够明显吗你居然这么没有自信。”他说正经的,“周徐纺,你男朋友是认主的,跟了你就不会再跟别人。”

    江织觉得,他是在说甜言蜜语,周徐纺应该露出欢心雀跃的表情才对,结果——

    “这么说,你好像一条狗。”她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狗,我是狗主人。”

    江狗子:“……”

    这个榆木脑袋!

    他要被她气死了:“你没情趣!”

    没情趣的周徐纺:“哦。”

    别跟钢铁直女说情趣,她不懂。

    江织头一甩,往家里走,他短暂地不想理他家这块钢铁了。

    周钢铁站在原地,挠头,很困惑:是不是得去哄啊

    江织站家门口前边儿的石子路上,头往她那儿望:“你还不来哄我!”

    周徐纺:“哦,来了。”

    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哄,江织就拉住了她的小手,边走边晃,边问:“周徐纺,爱不爱我”

    周徐纺斩钉截铁:“爱。”

    行了,哄好了。七号

    刚刚还周徐纺周徐纺地叫,这会儿就换了:“纺宝,要不要我背你回去”

    大门就在前面,不到半分钟的路。

    周徐纺摇头:“我自己走。”她又不是没手没脚。

    江织不管,蹲在她面前:“我就要背。”

    “好吧。”

    周徐纺趴上去,让他背。

    难道这就是情趣她觉得好黏糊,可能她是钢铁直女吧,可是没办法,她找了个黏人的男朋友,就要懂“情趣”。

    “纺宝。”

    “嗯”

    江织平时挺深沉的一个人,到了周徐纺这儿,是个幼稚鬼,又娇气又爱撒娇:“你快叫我一声宝贝。”

    叫不出口的周徐纺:“……”她好难。

    江织不满意:“你怎么不叫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周徐纺立马说:“不是,我爱你。”

    江织心满意足了:“我也爱你。”

    周徐纺:“……”

    她抬头看天,思考什么是情趣……哎呀,灯光好刺眼,算了,不思考了。

    江扶汐回江宅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二点了。

    她刚进门,阿桂就过来叫她:“汐姐儿,”阿桂指了指屋里,“老夫人在里面等你多时了。”

    江扶汐进去:“奶奶。”

    许九如在大厅的扶手椅上坐着,身上披着件宽袖的褂子,头没梳,散乱的头发花白:“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她过去坐:“去见织哥儿了。”

    许九如手上的茶杯抖了抖。

    江扶汐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在一边,用帕子擦了擦手:“您怎么就出院了”

    许九如叹气,脸色憔悴,眼底的倦意很重,一天之间,她苍老了许多:“公司还有一堆事要处理,我怎么躺得住。”

    半只脚都踩进棺材里了,还是不肯放权。

    “公司的事就让织哥儿和陆家人处理吧。”江扶汐温声细语,“您已经下任了,就别操心了。”

    她这一句话,把许九如粉饰的太平给戳破了。

    在周年庆上,陆星澜要换了董事长,她投的就是同意票。

    许九如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平日里最温顺的外孙女怎么会在背后捅她一刀:“汐姐儿,奶奶可有亏待过你”

    她跟江家的孙子孙女一样,管许九如叫奶奶,除了江织,许九如最偏爱的孙辈就是她,甚至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没有,您对我很好。”她看着许九如浑浊沧桑的眼,“您想弥补我,所以对我很好。”

    许九如心惊:“你究竟在说什么”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好似成竹在胸,淡然自若地问,:“奶奶,你来是想要我手里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吧”



第411章 411:当年之事见光,许九如的惨状(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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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好似成竹在胸,淡然自若地问,:“奶奶,你来是想要我手里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吧”

    许九如不跟她迂回,坦言:“林哥儿手里已经有42%了,如果再加上你这里的10%,股份占有额就能过半,江氏的经营权才能掌握在我们江家人的手里。”

    加上二房的股份,江孝林也只持有28%,许九如为了让股份集中,将江维尔名下的10%,以及江家旁支的4%都转让到了江孝林名下,可还是不够,陆星澜手里有43%的股份,更确切地说,是48%,因为明洪威是听他差遣。

    “您是想让我把股份拱手让给表哥吗”

    她说话温温柔柔的,像一把软刀子。

    许九如养了她二十多年,也不知道她还有这般面目:“不是白白给他,你可以开条件,不管你要什么,奶奶都会满足你。”

    要打亲情牌了吗

    许九如神色悔恨,看着江扶汐时,目光饱含愧疚:“以前是奶奶不好,以为你只喜欢画画,就没让你进公司,如果你真喜欢经商,集团旗下的分公司你想要哪个都行。”

    许九如以为她是因为野心才如此。

    江扶汐柔声问道:“我只能挑表哥挑剩的对吗”

    许九如心惊,竟不知道身边养了这么多张着血盆大口的狼,一个比一个野心勃勃,一个比一个吃人不吐骨头。

    “扶汐,”她老泪纵横,满脸悲痛,“就当奶奶求你了,江氏是奶奶一辈子的心血,不能落到外人手里。”

    “求我”

    好一出苦情戏啊。

    江扶汐笑了,眸光薄凉、阴冷,光照不进去,瞳孔里是深不见底的幽幽墨色,目色凉凉地看着许九如:“这就是您求人的态度吗”

    许九如目瞪口呆。

    是她低估了,这个她亲手养大的外孙女心狠得出乎了她的意料。

    “不跪下来吗”江扶汐是笑着问的,分明是步步紧逼,却和风细雨似的,像在话家常。

    许九如以帕拭泪,哽咽着问:“扶汐,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一夕之间,她就露出了獠牙。

    江扶汐对她的示弱无动于衷,姿态优雅地端坐着:“表哥手里的股份加上维尔的,再加上我的,还有江家旁支手里的4%,全部收上来肯定会过半,所以您敢把自己的股份给江织,还给了百德器械5%,您打算得很好,就是忘了一件事。”她抬起眸子,凝视许九如,“我不姓江,我姓宁。”

    许九如顿时惊愕失色,慌慌张张地打翻了茶杯:“谁跟你说的这些”

    这时,桂氏进来了。

    她把许九如的杯子放好,重新添上茶:“老夫人,”她边擦着桌子上的茶水,平时深藏在眼底深处的恨意与憎恶一点一点浮现出来,她语速缓慢,说,“阿华不是我的远房侄子,他是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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