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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大导演果然眼光毒辣,一挑一个准。

    方理想穿着她的新戏服,在周徐纺面前转了个圈圈,嘴角荡开两个梨涡:“好看不”

    周徐纺穿着麻布衣裳:“嗯。”

    “徐纺,你玩微博不”

    她摇头。

    “带手机了没”

    她摸摸裤子口袋:“今天带了。”

    方理想掏出自个儿的手机:“你加我。”她一幅苟富贵不相忘的表情,很是豪情万丈,“以后谁再拖欠你工钱,就跟我说,乌拉拉氏理想给你撑腰!”

    她现在可是大名鼎鼎的织女郎,周徐




010:贴膜的姑娘对您是真爱!
    阿晚撸起袖子,加入了抓鸡的行列。

    赵副导也不敢大意,拿着个大喇叭前去指导抓鸡,抓那只杂毛公鸡!

    “你站一号机那边。”

    “你二号机。”

    “围住它!”

    “快,抓住!”

    副导发话,几个男助手和阿晚一窝蜂围上去,将那只鸡逼到了包围圈里,阿晚逮住时机迅速使出了擒拿手,电光火石间,那鸡拔地而起,一飞冲天:“咯咯咯咯咯……”

    一阵扑通后,只见那只鸡径直朝着一个方向扑过去,阿晚定睛一看。

    艹!

    赵副导一拍脑袋,完了。

    只见那杂毛公鸡落在了卧病在榻的大导演肩上,顿时,全场噤若寒蝉,随后,只听见噗叽一声,一坨鸡屎飞流欲下,将掉未掉。

    江织彻底傻了,脸色那叫一个惨白。

    四下安静,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得见,阿晚憋着,不敢喘气了,碎步小心地挪上前:“江少。”

    跟说悄悄话一样,阿晚生怕扰了那只鸡,还有那坨快要掉下来的鸡屎。

    江织躺着,浑身僵硬:“快、快弄走。”

    声儿都发抖了。

    阿晚就怕他一口气上不来会厥过去,这位小少爷娇贵得很,爱干净的毛病有多严重他很清楚。

    “您别动。”阿晚严肃地嘱咐,“千万别动,鸡屎会掉。”

    “……”

    江织发白的脸,黑了:“那你他妈想让我怎么着”气到俊脸扭曲。

    阿晚也不知道怎么着,犹豫了许久,才往前挪了一小步,伸手,还没够到,突然——

    赵副导脸上落了一根鸡毛,他鼻子一痒。

    “阿嚏!”

    几乎同时,那只杂毛公鸡翅膀扑腾,一跃而起。

    “咯咯咯咯!”

    漫天鸡毛里,有一坨黑色的东西,直直朝江织的灰色毛衣上甩去,他整个人完全僵住,下意识合上眼。

    “咯!”

    一阵风突然刮过去,卷着鸡毛起起落落,谁都没有注意到,那个身穿麻衣的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脸和头都包着,就见她整个人朝导演压上去,那坨鸡屎随即落在了她的麻布衣裳上。

    “嗯!”

    江织被重力压得闷哼了声,蓦地睁开了眼,对上一双透亮的眸子,像一望无际的夜幕,黑沉沉的,无波无痕。

    周徐纺。

    乔南楚说的,这女孩叫周徐纺,古古怪怪的名字,古古怪怪的人,古古怪怪地趴在他身上,闹得他心脏也古古怪怪地跳。

    莫名其妙地,他吞咽了一下,喉结滚烫,连带着整张脸都红了:“你、你……咳咳咳咳咳……”

    一口气堵在了喉咙,他咳红了眼。

    周徐纺趴着,眨了眨眼睛。

    他朝她吼:“你起开!”

    哦。

    她从他身上爬起来,因为江织在拍爆破戏的时候脱了外套,里头灰色的毛衣被她的麻布戏服撩住,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腰,她的手指无意划过。

    好滑。

    周徐纺看向那截腰,可惜,没看到,腰的主人几乎用拽的,把毛衣扯下来,遮住了腰,然后掀了块毯子,牢牢盖住,动作一气呵成之后,坐起来,捂着嘴拼命地咳。

    咳得撕心裂肺!

    好娇弱啊,周徐纺想了想,问:“你有没有事”

    她脸包着,就露出一双丹凤眼,那眼睛,分明冷冷清清的,却烫得江织心头一热,他压住喉头的痒意,重重喘息:“你、你离我远点!”

    又结巴了。

    江织攥着拳头,恼得浑身发热。

    她就后退了五步。

    阿晚这时候上前询问:“江少,您怎么样了”

    脸好红啊,耳朵也红,锁骨都红了,不对劲。

    江织单手撑着躺椅,额头有一层薄薄的汗,因为喘,吐字无力:“你觉得呢”

    阿晚觉得吧,雇主是真身娇肉贵,便体贴地说:“你好像被压坏了,要不要我帮你叫薛医生过来”

    江织舔了舔牙,一把扯过外套穿上:“你他妈给老子滚!”抬眸,盯着那个包着脸的家伙,“全部滚!”

    方理想赶紧过来,把周徐纺拉走了,赵副导都不敢吱声,用眼神示意大家撤退。

    不过,阿晚不敢真滚,跟上去了。

    “我好像又闯祸了。”周徐纺看了一眼那只还在扑腾的杂毛公鸡,眉头紧紧皱着。

    方理想安慰她:“不怪你,都是那只鸡的错。”

    她耷拉着眼皮:“那只鸡是我送的。”

    方理想:“……”

    怎么回事,越看越觉得周徐纺冷萌冷萌的。



011:江美人那古怪的病
    “那离我远点,里头有个人不喜欢女人的香水味。”

    那是个祖宗啊,得哄着,身体又不好,能怎么办,宠着呗。

    女人也识相,拉开些距离,端的是乖顺又妩媚:“二爷,唐人那个剧本我演成不成”

    这女人,是宝光上个月刚签的新人。

    薛宝怡端着下巴笑:“还没伺候我呢,就惦记着资源了”

    女人娇嗔:“讨厌,人家哪有。”

    “别急。”薛宝怡从口袋里摸了张名片,塞在女人低开的领口里,动作浪荡得紧,只是眼神精着呢,“乖乖等我电话。”

    手还没来得及收,后面,有人咳了一声,似乎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又连着清了几下嗓子。

    薛宝怡收回手,扭头,没好气地:“干嘛”

    浮生居的游廊里灯光都调得暗,灰绿色的灯罩笼着光,模糊的光影里站着个人,身形颀长,米白色的外套,里头,搭了件杏粉色的毛衣。

    这么娘气的搭配,托了那张娃娃脸的福,倒颇为傅粉何郎。

    ‘傅粉何郎’走近了,清澈无害的鹿眼瞪着薛宝怡:“害不害臊啊你!”

    薛宝怡咧嘴,笑得跟二流子似的:“有什么好害臊的,你当谁都跟你一样纯情”

    那纯情的‘傅粉何郎’目光一扫,见女人领口开得低,立马挪开眼,脸红了个透,因为生得纯良无害,疾言厉色也没什么威慑力:“快进来,别在外面丢人现眼了。”

    说完,‘傅粉何郎’扭头走了。

    女人笑问:“二爷,他是谁呀”

    薛宝怡整了整外套:“我叔,薛家三爷。”

    哦,薛老爷子老来得子那位呀。

    推开房门,薛宝怡才刚迈进去一条腿,一只鸡爪子挠过去。

    “卧槽,”他当即踢了一脚,“这里怎么有只鸡!”

    “咯咯咯!”

    那只鸡被踢到角落里,叫个不停。

    阿晚过去,把绑着鸡的绳子踩住,免得它到处扑腾,说:“鸡是江少的。”他特地带着,回了家就宰了,炖给雇主补身子。

    薛宝怡抽了张纸,擦了擦皮鞋,调侃道:“织哥儿,你不拍电影,改养鸡了”

    包厢里,都是仿古的陈设。

    江织窝在一张软榻上,都懒得理他。

    阿晚就代为回答了:“这是别人送的。”

    薛宝怡又擦了擦手,把纸巾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这年头,还有人送鸡”他拉了把藤木椅子坐下,长腿一搭搁在茶几上,“谁啊男的女的”

    阿晚刚要回。

    江织眉目懒懒地扫了他一眼:“你,还有那只鸡,都出去。”

    好吧,阿晚抱着鸡,出去了。

    “南楚呢”江织问。

    刚过深秋,他已经穿上厚毛衣了,精神头也越发不好,神色蔫儿蔫儿的。

    薛宝怡给自己倒了杯酒:“他又跟他爸杠上了,要晚点来。”

    这局是他组的,给他三叔接风洗尘。

    “我冷。”江织用脚背踢了踢薛宝怡的小腿。

    他身子娇贵,怕冷,还受不得暖气,这还没到冬天呢,就成日嚷嚷着冷。薛宝怡好笑:“你真是老子祖宗啊你!”

    他把酒杯搁下,出去给江织弄毯子。

    没办法,谁让他是个骨灰级颜狗,受不住美色,一群大老爷们里,最数他宠江织这个娇气包。

    等人走了,江织才问旁边安安静静坐着的人:“药呢”

    薛家老三,薛冰雪。

    一个大男人,娃娃脸,满脸胶原蛋白,嘴巴比女孩子红,睫毛比女孩子长,眼睛也比女孩子大,不同于江织的娇,他是软,像话吗

    用薛宝怡的话说:我三叔就是个傻白甜,二十八了,还天真如少女,善良如圣母,估计,还是个抖m体质,不然,怎么会这把年纪玩暗恋,暗恋的还是那个扒他裤子、掐他jj的人。

    薛冰雪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个药瓶子,扔给江织:“一周一颗,不能多吃。”

    他嗯了声,拧开瓶盖,倒

    了一颗出来,扔在嘴里,就着温水咽下去,然后把药瓶收进兜里,伸出手,捋起袖子搁桌子上。

    薛冰雪是个医生,血液内科,师承一位老中医。

    他坐过去,给江织号脉。

    先天不足,心肺皆虚。

    这是江织五岁时,大夫给的诊断,他是早产儿,不足七月便出生了,身体自然不好,可若是调养得好,也不会有性命之忧,本来也只是虚症,在江家宝贝似的温养着,却多年不见好,到后来,脏腑慢性衰竭、心衰体弱,身体越来越不济。

    尤其是冬天,他甚至需要卧床,有咳血之症,怪就怪在,分明浑身是病,却没有一个医生定义得出来,他具体得了什么病。

    若非那少年误打误撞,没准早一命呜呼了。

    江家有传闻,小少爷活不过二十五,今年,他可二十四了。

    “为了那帮人,不值当。”薛冰雪说。

    &



012:江织的初恋
    她先去了梅苑的304,到底是风月场所,她听力甚好,歌舞管弦乐,尤其得吵,除却纸醉金迷的欢笑嬉闹,还有撕扯的男女。

    “早点听话,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男人语气轻佻。

    “我要告你们,我要告你们!”

    女人歇斯底里。

    男人们却都在笑。

    有人嚣张:“去啊,去告啊。”

    有人嘲讽:“我倒要看看,你这婊子还怎么立贞洁牌坊。”

    “滚开!”

    “都滚开!别碰我!别碰我!”

    女人撕心裂肺地哭喊,绝望、愤恨、不甘,还有不愿。

    哦,是被强迫的。

    口罩上都是雨水,周徐纺把口罩摘了,扔进垃圾桶里,用手背擦了擦脸,然后走到304门前,握住门把,轻轻一拧。

    “咔哒!”

    门开了,屋子里,乌烟瘴气,酒气刺鼻,女人衣衫不整,被两个男人按在地上,还有一个男人跨坐在她身上,中年,微胖,戴着无框的眼镜,他皮带松着,裤子上都是白色的浊物,被扰了好事,怒目圆睁:“谁让你开门的”

    周徐纺将门整个踢开:“送外卖的。”

    走廊里偶尔有行人路过,男人只得从女人身上爬起来,扯了件大衣遮住裤子上的狼藉,脸色极其难看:“这里没有叫外卖,快滚。”

    地上的女人趁势爬起来,有人拽住她,她疯了似的推搡,咬了人,得空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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