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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江织便得了便利,把她手拿开,亲她滚烫滚烫的脑门,说:“没有。”再亲一下,“男朋友女朋友都没有,就你。”

    就啄两下,她就跟着了火似的,面红耳赤得不行。

    她愣了一阵,蹲着往没人的墙角钻了,回头见江织支着下巴,还在看她,没跟着动,她又挪回去把江织也拽到墙角去。

    这下路人看不到了。

    她骂他,没羞没臊!

    没羞没臊的江织笑得小虎牙都出来了。

    她还没被哄好,生气:“你骗我,薛先生说你有初恋。”

    这事儿,瞒不住,江织也没打算瞒:“算初恋。”他把周徐纺的手拽过去,捏在手里,同她说,“他是个男孩子,那时候我十六,他十四。”

    他没有透露给她一点情绪,语气平常得不能再平常。

    周徐纺get到的第一个重点是——江织的初恋是个男孩子,好气:“你是不是因为他才出柜了”

    江织认了:“嗯。”

    她要酸死了:“哼,原来你就是被他弄弯的!”

    “这不是又被你弄直了吗”江织好笑,伸手摸摸她脑袋。

    她不给摸,往后跳。

    她还get到了第二个重点:“你早恋!”

    “别躲。”江织把她拉过去,抱在怀里,下巴蹭了蹭她头顶的帽子,“还来不及恋,人就没了。”

    声音,有点无力。

    还有压抑。

    周徐纺立马一动不动了,试探似的,小心地问:“他不在了吗”

    “嗯,被火烧死了。”

    平铺直叙的一句话,把周徐纺满肚子的醋、整个眉间的小情绪,全部化没了。她知道了,这个男孩子呀,不可以提,江织会难过。

    “我不生气了。”她仰着头,用手指轻轻戳江织蹙着的眉头,软软糯糯地哄他,“你别难过。”

    他笑了。

    太喜欢她了,太喜欢了。

    他抓住她的手,亲吻她指尖:“所以,纺宝你要好好的,一直陪我,知道吗”

    她用力点头,语气很郑重:“江织,我会长命百岁的,你也要长命百岁。”

    江织说行,然后逮着她吻。

    她也不躲了,跟他亲昵了很久才回包间,薛宝怡眼尖,‘哟’了一声,笑骂江织小禽兽,江织一脚踹过去,让他滚。

    周徐纺在心里反驳薛先生,江织才不是小禽兽!他就一点点坏,是大好人!总之,她很心疼江织,所以,把最好吃的红烧肉全夹给他吃了。

    饭局最后,周徐纺给乔南楚和薛冰雪都送上了礼物和最真挚的祝福——祝长命百岁。她现在觉得,长命百岁就是最好的祝福。

    午饭过后,本来是要一起去娱乐城的,在停车场的时候,乔南楚接了个电话。

    “喂。”

    “哪位”

    乔南楚没再出声,听了一会儿,扭头对薛宝怡说:“帮我叫个代驾。”他喝了酒,开不了车。

    薛宝怡顺嘴问了句:“怎么了”

    “没时间解释。”乔南楚直接开了车门,坐到副驾驶。

    薛宝怡没再耽误,直接去浮生居拉了位大堂经理过来。

    “我有急事,先走了。”撂下一句话,乔南楚转头催促主驾驶的人,“开快点。”

    那位被临时抓来充当代驾的大堂经理一踩油门,汽车飞速开走了。

    薛宝怡瞧着远去的车尾,啧了一声:“南楚那个德行,天塌了他都能先抽根烟,谁打来的电话,他居然这么大反应。”

    薛冰雪也觉得不寻常。

    乔南楚这人,是真的薄情,除了他们几个发小,对什么都不冷不热,能真正被他瞧进眼里的人、事,不多。

    薛宝怡猜测:“不是他那个前女友吧”

    应该不是。

    周徐纺踮脚,在江织耳边偷偷地说:“电话里的人,没有说话。”

    不说话……

    江织知道是谁了。

    车开到了家景园,乔南楚下车,直接跑上了三楼,没有敲门,他站在门口发了一条短信。

    “开门。”

    然后,站在门口动,他额头有细密的一层薄汗渗出来。

    过了近半分钟,门才开了。

    女孩扶门站着,发不出声音,唇微微张合。

    “楚哥哥……”

    这是温白杨学会的第一句唇语,也是她唇齿启合能模仿得最标准的三个字。

    “想不想离开大麦山”

    “叫一句哥哥我就带你走。”

    五年前,大麦山上的映山红开得到处都是,他折了一枝,给她,让她喊哥哥。

    她哪会说话啊。

    不过他还是把她从大麦山带来了帝都。

    乔南楚进屋:“哪里不舒服”

    她满头是汗,晃悠着站不稳,用手语告诉他,她肚子很痛。

    “怎么不穿鞋”

    说了声‘冒犯了’,他俯身把人抱起来。

    小姑娘在他怀里也不敢动,眼睛通红,头发都被汗湿了,两只手抓着他的袖子,他鞋都没脱,抱她到了沙发上。

    他摸了摸她的脑门,烫得厉害:“衣服在哪”

    她指卧室。

    因为起来得急,她身上只穿了睡衣。

    乔南楚去房里给她拿了毛衣和外套。

    大麦山地处高海拔,温白杨刚来帝都的时候,脸颊的高原红很明显,这几年,已经褪得差不多了,又发着烧,小脸透白透白。

    她脸圆,眼睛也圆,有几分憨态,这会儿病着,恹恹的,眼里没什么灵气,抱腹蜷在沙发上,痛得意识有点模糊。

    乔南楚把她脸上湿哒哒的头发拨开:“能自己穿”

    不能。

    她手都抬不起来。

    乔南楚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给她把衣服穿好,他没伺候过人,动作放得再轻,也有些粗鲁。

    顺手拿了沙发上的毯子,把她裹严实了,搂在怀里:“去医院,嗯”

    她点头,迷迷糊糊的,两只手本能地抓紧他的袖子,然后身子腾空,又被他抱起来了。

    到后来,温白杨的意识不清醒了,隐约看到他在催开车的人,他说:开快点,在快点……

    他说:忍忍,忍忍就好了……

    是急性阑尾炎,需要手术。

    手术同意书是乔南楚签的字,作为患者的‘哥哥’,严格来说,他还真是她哥哥,温白杨的生母叫温雅,是从大麦山里走出来的姑娘,只比乔南楚大了十多岁,嫁给了他的父亲做续弦。

    温雅是个菟丝花一样的女人,至少表面上是,有时候十句话里能有九句是带着哭腔的。

    乔南楚很少会联系这位年轻的继母,以至于,温雅接到他电话时,受宠若惊:“南楚吗”

    语气不确定似的。

    “是我。”

    乔南楚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漠。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他父亲的声音。

    “谁啊”

    温雅轻声细语地回答:“是南楚。”再接电话时,口吻更柔婉了,“有什么事吗这个点怎么打电话过来了午饭吃过了吗”

    嘘寒问暖,倒像个慈母。

    乔南楚懒得虚与委蛇:“你女儿病了,在医院。”

    她哭腔说来就来:“很严重吗要不要紧”

    “是急性阑尾炎。”乔南楚看着手术室门口亮着的灯,眼里薄凉得,似深秋的爽,“你的老本行是护士,怎么照看病人不用我说,明天炖好汤来医院伺候她,既然要在我爸面前装慈母,那最好给我装像一点。”

    说完,他便挂了手机。

    慈母

    慈母会把亲生女儿扔在大山里不闻不问十几年

    下午三点温白杨才醒,乔南楚还没走,在床前坐着。

    “楚哥哥。”

    “嗯。”

    乔南楚不懂唇语,就看得懂这三个字,不过,这姑娘来帝都的第二年,他稍微学了点手语。

    温白杨用手语说:“不好意思,耽误你时间了。”她没有可以联系的人,痛到打滚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他。

    乔南楚语速比平时慢:“今天休假,不忙。”

    她比划着,向他道谢,然后不扰他了,安安静静躺着,在看他。

    乔南楚用手机看了会儿邮件,抬头,小姑娘圆圆的眼睛还在盯着他:“不睡了”

    她摇头,说刀口很痛,睡不着。

    他把手机让在病床旁的柜子上,腾出手,摸摸她的头,很笨拙地拍了两下:“忍忍,忍忍就不痛了。”

    他呀,一点都不会哄人。

    她刚来帝都的那会儿,还不会唇语,他不是有耐心的人,写字很快,但很潦草。

    “你暂时先住这儿。”

    他把她安置在了一个很大的房子里。

    他不住那里,走之前,叮嘱了很多。

    “做饭的阿姨白天会过来。”

    “学校已经联系好了,三天后去报道。”

    又撕了一张便签纸,他写了一串数字给她:“这是我的号码,还有什么需要的,打我电话,不过我经常有训练,不一定能接到,要是急用,你就找做饭阿姨。”

    他的字,龙飞凤舞的。

    她看得很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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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第120章 120:纺宝异能曝光,骆三身份曝光
    第120章 120:纺宝异能曝光,骆三身份曝光

    “乔队,屈打成招是犯法的。”

    “屈打成招”他手里把弄着打火机,笑得‘薄情寡义’,“谁看见了有证据吗”

    程队无语凝噎。

    不按章程规矩办事,还好这家伙没来刑侦队。

    乔家是名门世家,已逝的乔夫人也是书香门第,就是不知道怎么教养出了这么个不循规蹈矩的家伙。

    匪里匪气的,也不知道像谁。

    “队长,接到报案。”队里的同事挂了座机,说,“天京路三十八号,有命案。”

    约摸九点,江织接到了乔南楚的电话。

    他简明扼要,扔了句:“来一趟警局。”

    江织看了看时间。

    快九点了,他要跟周徐纺视频。

    他咳了声,恹恹的,有气无力:“身子弱,不出门。”

    弱个鬼!

    这厮,还真当自己是林黛玉了,乔南楚懒得听他扯淡:“你媳妇在这,来不来”

    江织一听,从小榻上坐起来:“怎么回事儿”

    哪有刚才的病病歪歪,这语气急得很。

    乔南楚兴致上来了,也睁着眼跟他瞎扯淡:“她犯事儿了呗。”

    他们几个里,心思最深的,就数江织了。

    这会儿,就这随口胡诌的玩笑话竟还把他给骗住了,脑子八成是被‘周徐纺’三个字堵住了。

    他竟说:“你跟她说,不要认罪,等我来处理。”

    语气郑重其事,可不是开玩笑。

    他啊,估计正在心里谋算着怎么给周徐纺‘脱罪’呢,乔南楚倒好奇了:“跟我说说,你打算怎么处理是栽赃陷害呢还是毁尸灭迹啊”

    总之,不会是什么正大光明的手段。

    江织不跟他多说,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让周徐纺接。”

    乔南楚骂了他了句‘狗东西’,忍笑着说:“不试探一下都不知道,你丫的目无王法啊。”

    狗东西!

    江织给他骂回去了。

    “别拿周徐纺开玩笑,我开不起。”

    乔南楚是看出来了,这家伙,被他女朋友拿捏得死死的。不开玩笑了,他说正经的:“天京道发生了命案,你女朋友是报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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