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小周戴着口罩和帽子,以及手套,远看近看都是一坨黑。
群演大妈想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夸,就违心地称赞:“小周啊,你穿这身还挺好看。”
小周:“谢谢。”
饰演敌方探员乙的群演:“小周啊,巧克力来点”
小周双手去接:“谢谢。”
饰演敌方探员丙的群演:“小周,你哪里人啊”
其实小周也不知道,不过说不知道就很奇怪,所以小周就说:“我是本地人。”
探员丙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饰演我方探员甲的群演:“小周,喝奶茶吗”
小周:“喝。”
饰演我方探员乙的群演:“小周,吃点面包。”
小周:“吃。”
饰演被敌方打死的无辜百姓甲:“小周,小鱼仔要吗”
小周:“要。”
饰演被敌方打死的无辜百姓乙:“小周,鸭爪子啃吗”
小周:“啃。”
小周同志呢,对零食是没有抵抗力的,所以小周同志全部接了,然后抱着一堆零食去角落里吃。
她想,下次她也要带零食来片场,跟小伙伴们一起分享。噢!小鱼仔好好吃,回头她也要买一车。
小周吃得正欢,饰演我方卧底的特约群演也蹲过来。
“小周,”正题来了,“你跟江导认识”
小周把小鱼仔吞了,擦擦嘴,把口罩戴回去。
特约群演乐呵呵地旁敲侧击:“我看江导对你挺照顾的。”
饰演被敌方打死的无辜百姓甲:“没错,你是没看见,刚才你掉水里,江导都担心得晕过去了。”
小周同志心想:江织是担心得晕过去了吗
饰演被敌方打死的无辜百姓乙:“林特助还说你是江导特别重要的人。”
饰演我方探员甲的群演:“你跟江导一定很亲近吧。”
小周同志还是有轻微的社交障碍,不习惯被这么多人注视着,下意识埋头,不与人对视。
她尽量降低存在感,很小声地回答:“我是他远房表妹。”特别补充,“也不是很亲,很远很远的那种远房。”她跟江织说好了,要偷偷摸摸谈恋爱,所以不能说实话。
刚好‘路过’的、很远很远的远房表哥江织:“……”
收工后,很远很远的远房表哥江织一个电话把周徐纺叫出来了,两人一前一后、鬼鬼祟祟、毫无交流地上了车。
江织突然哼了一声:“我们不亲”
远房表妹周徐纺:“……”
他盯着她,眼神炙热,像已经舔到血的野兽,透着危险的讯息:“我都亲了你那么多回,你说我们不——”
周徐纺立马捂住他的嘴,瞪他:“阿晚还在。”不要说没羞没臊的话……
江织把她手拿开,有点小情绪,一点点凶,但因为模样生得娇,攻击力少了大半,像只张牙舞爪的猫:“他要是敢偷看,我拧断他的狗头。”
主驾驶的林晚晚:“……”手打方向盘,他就当个安静的司机。
“周徐纺,再给你一次机会。”江织捏着她的下巴,没用力,但就是不松开,非看着她眼睛,“我们亲不亲”
他脸上的表情很明显——你要是敢说不亲,我就弄到亲为止。
周徐纺赶紧点头。
她的意思是,他们关系很亲。
江织却耍坏,故意曲解,把脸凑过去,漂亮的眉眼里都是得逞后的得意与欢愉:“想亲哪”不等她反应,他自作主张,亲了她的唇。
林晚晚腹诽:禽兽!混蛋!
周徐纺心想:阿晚说的对,江织是小混蛋。
后面一路,周徐纺看车窗外的风景,不理江织那个幼稚的小混蛋了。
江织的手机一直响,是他们发小四人群里的消息,有点吵,他直接屏蔽了,屏蔽前,扫了一眼聊天内容,是薛宝怡那个闲得蛋疼的家伙在发土味情话,也就只有乖宝宝薛冰雪配合他。
帝都第一帅:“你猜我的心在哪边”
我是一朵小冰雪:“左边。”
帝都第一帅:“不对,在你那边。”
我是一朵小冰雪:“你心脏有病。”
乔南楚:“他是脑子有病。”
帝都第一帅:“你有打火机吗”
我是一朵小冰雪:“我没有。”
我是一朵小冰雪:“我不抽烟。”
帝都第一帅:“那你怎么点燃了我的心”
我是一朵小冰雪:“你滚开,好恶心。”
帝都第一帅:“我想买一块地。”
我是一朵小冰雪:“哪里你投什么项目了”人人看小说
帝都第一帅:“你的死心塌地。”
我是一朵小冰雪:“不理你了!”
帝都第一帅:“你累不累”
我是一朵小冰雪:“累啊,我今天早上六点就起来了,要去玉秀山找维尔。”
帝都第一帅:“当然累了,你都在我心里跑一整天了。”
我是一朵小冰雪:“不要脸!”
乔南楚已将帝都第一帅移出群聊。
江织把手机扔一边,看向周徐纺,她不看他,这让他有点不乐意。
“徐纺。”
周徐纺扭头看他了:“嗯。”
薛宝怡发的那些话虽然蠢,而且土,但再土再蠢也是情话,他家这个,好像挺喜欢听情话的,每次说,她都感动得眼睛红红。
是以,江织决定借鉴一下。
他记忆力不错:“你猜我的心在哪边”
周徐纺脸上是大写的懵逼:“啊”
“在你那边。”
周徐纺的表情先是呆愣,然后无辜:“在你胸膛里,我没拿。”
江织:“……”
这个不算,周徐纺第一次听土味情话,还没领悟到要领。江织继续:“你有打火机吗”
周徐纺突然严肃了:“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她表情很庄严肃穆、不苟言笑:“江织,你不要抽烟。”她告诫他,“抽烟有害健康。”
那句‘你怎么点燃了我的心’说不出口了,江织舔了舔槽牙,表情一言难尽:“我不抽烟。”
“哦,那就好。”
江织有点热了,把车窗摇下去,扶着周徐纺的肩,让她看着自己:“周徐纺,我要买一块地。”
周徐纺眨了眨眼:“你钱不够吗”她从钱包里摸出一张卡,塞江织手里,“我可以给你啊。”
江织:“……”他把卡给她塞回去,“我不缺钱。”
这个钢铁直女!
主驾驶上的林晚晚憋笑憋到脸抽抽。
安静了一会儿。
江织还是有点不甘心,最后一次:“你累不累”
周徐纺终于按着套路回答了:“不累。”
江织拧着的眉才松开:“你都在我心里跑了一整天了。”
这次,周徐纺听懂了。
她说:“江织,你好土。”
江织:“……”
到底是谁土!
不想跟这个钢铁直女说话了,他扭头看窗外,可不料扯到了脖子。
周徐纺立马紧张了:“你怎么了”
江织扶着后颈,哼哼唧唧了两声,头一歪,往周徐纺肩上倒了:“我脖子疼。”
土味情话对周徐纺不奏效,但苦肉计,她次次都上套。
“让我看看。”
江织乖乖把头低下,给她看。
周徐纺把他毛衣的领子拉开:“青了好大一块。”江织皮肤白,受伤的地方显得颜色特别分明,她用指腹去摩挲,“很疼吗”
不疼。
被她手指弄得很痒,想让她轻点,又想让她重点。
他回答:“疼。”
周徐纺当他真疼,一边给他揉一边给她吹:“那我们先去医院。”
江织把她的手从衣服里拿出来:“你家里有没有膏药”
“有。”
“那去你家。”
周徐纺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好。”她朝阿晚看了一眼,见他没偷看,才敢伸出手,环住江织的脖子,掌心贴着他后颈红肿的地方,“怎么弄的”
江织说:“一只狗弄的。”
时刻保持偷听状态的林狗晚晚:“……”
十多分钟后,到了御泉湾,阿晚把车停在小区外面,他在车上等,江织随周徐纺进去了,两人牵着手,从后面看确实是一对璧人,如果江织不骂他是狗的话。
周徐纺一进家门就翻箱倒柜地找膏药,把柜子翻得乱七八糟,才找到一盒没有过期的膏药,还有一瓶药酒。
她让江织坐在沙发上,自己站到沙发后面去:“你低头。”
江织把她拉前面来,低头刚好到她腰的地方,他不老实,用头顶去蹭蹭。
周徐纺按着他的头,叫他别动,倒了点药酒在掌心,揉抹开,弯腰把手贴在他脖子上,轻轻地打着圈按压:“这个是药酒,我的一个朋友送我的,对淤血很有效。”是霜降送的,只是她自愈能力很强,用得特别少。
江织抬头:“男的女的”
“女的。”周徐纺拍拍他的头,“你低头。”
江织手环在她腰上,又低头了。
周徐纺又到了一些药酒在手里,再把掌心覆在他脖子上,轻轻推动:“会疼吗”
“不疼,凉凉的。”
是她手心的温度,很凉。
但江织觉得舒服,那种折磨人的舒服。
周徐纺给他用完药酒,再贴了两张膏药上去:“好了。”
她手刚拿开,被他抓着又按回去了:“你揉得很舒服,给我再揉揉。”
他大脑在犯浑,在想梦里对她做的荒唐事。
他动欲了。
周徐纺还不知道,两只手都覆在他脖子上,心疼他受伤,所以很轻很轻地给他揉。
他突然问:“徐纺,你介意婚前同居吗”
周徐纺愣了一下,然后摇头:“不介意。”
他怀疑她没听懂。
“睡一张床的那种。”
她脸是红了,但还是摇头,回答没有变:“不介意。”
江织拉着她坐下:“你回答得太快了。”他说,很理智的态度,“这件事,作为女孩子,要深思熟虑。”
周徐纺想都没想,就斩钉截铁地说:“你会帮我想,我都听你的。”
她对他,全然信任,没有留一点私心、一点余地。
江织却摇头:“就算是我,也不要什么都听我的,不要我提什么要求你都依着我,我会得寸进尺,然后,要是你哪天、哪件事不依着我了、不惯着我了,我可能就会觉得是你不对、是你不爱我了。”
他说得认真,语气不像平常。
周徐纺听得似懂非懂:“那我们不能婚前同居吗”
他说也不是:“如果你能确定,至少在深思熟虑后的某一刻能确定,你以后会嫁给我,会当我孩子的母亲,就可以。”
周徐纺对婚姻还处在一知半解的阶段,这段话,她并没有理解透,就问江织:“那你确定了吗”
江织点头:“嗯,我确定了,所以我在等你。”他看着她,目光深邃,像仲夏夜里一望无际的星河。
他是个随心所欲的性子,占有欲很强,会说这样的话,周徐纺很意外:“你说的这些话都好奇怪。”
江织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腿上:“是不是不像我”
她乖乖把手挂他脖子上:“嗯。”
平日的他,会比较缠人,也爱撒娇,喜欢她哄他、宠他,要是她不听他话了,他有时还会恼。
江织摸了摸她还在发烫的耳朵:“这些话都不是我本意,而是本应该由你母亲来教你,可你是一个人,没人教,所以只能我来教你。”他松手,在她耳尖上亲了一下,补充了一句,“虽然我也很想跟你同居,很想你事事依着我、惯着我。”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