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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不要”她笑了笑,是轻描淡写的口气,“不要就给我滚出天星。”

    骆颖和脸色发白,不再说话了。

    她这大小姐脾气,对谁发也不敢对骆青和发,整个骆家,她最怕的就是她,当然,最讨厌的也是她。

    骆青和进来,把门带上,拉了把椅子坐下,双腿并拢,身上的职业套装一丝不苟,她问杨帆:“那个助理平时做事怎么样”

    杨帆回:“比较仔细。”

    骆青和手指敲着桌子,不疾不徐:“那找点不仔细的东西出来。”

    杨帆明白她的意思了,又问:“热搜怎么办”

    她抬头,细长的单眼和风细雨地瞧着人,却透着狠劲儿:“撤不下去,就找更有爆点的事情去压,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我来教你”

    杨帆噤若寒蝉,不敢接话。

    不同于骆颖和那个狂躁娇纵的花瓶,骆青和可不是善茬,在商场多年,她的手腕不输男人半分。

    这时,手机铃声响。

    骆青和接了,电话里,秘书道:“小骆总,尸检报告出来了。”

    她起身,往外走:“把韩封叫过来。”

    警局。

    尸检报告一出来,刑侦队就开了紧急会议。

    投影仪开着,会议室里拉了窗,邢副队拿着翻页笔,指着幕布上的报告内容:“死亡时间是下午三点左右,致命伤在肺部,死者身上没有太多伤痕,凶手杀人意图明显,几乎一刀致命。”

    翻了一页,他又道:“法医做了比对,遗留在现场的这把水果刀就是凶器。”

    同事张文提了个问题:“那凶手为什么不把凶器带走”

    把凶器留下来,指纹、dna、甚至衣物上的纤维都有可能暴露,聪明的罪犯绝对不会把凶器留在现场,除非是他慌张逃窜时落下了,或者,他想把凶器留下来挑衅警方。

    但现场很干净,可以排除凶手失误的可能。

    邢副队道:“这一点我也想不通,而且这把水果刀上除了死者陈丽的血迹,还有一个人的血迹。”

    张文问:“是不是凶手”

    邢副队摇头:“不是凶手。”他翻了一页投影资料,“是行李箱弃尸案的死者,段惜。”

    那个弃尸案的嫌疑人二号,被拍到了手表,推江织下海的凶手也被拍到同一只手表,莫非这三起案子都有关联

    “行李箱弃尸案的凶手是个女的,”刑侦队的同事就猜测,“那会不会是陈丽”

    邢副队也不能下结论:“这把水果刀与段惜的致命伤的确吻合,而且在陈丽家的厨房也发现了段惜的血迹,但有一点解释不通,如果是陈丽杀了段惜,她为什么把凶器带回了家甚至连血迹都不清理。”

    这时,慢慢悠悠的声音接了一句:“是买凶杀人,不留证据,怎么讹钱”

    是情报科的乔队。

    他来旁听的。

    刑侦队的程队坐他对面,问:“为什么说是买凶杀人”

    乔南楚把桌子上的资料翻到一页,扔给程队:“陈丽跟段惜认都不认识,没有杀人动机,而且她吸毒,调酒师的工资不够,她极有可能是拿钱办事。”

    最重要的是,江织说他女朋友听到了,陈丽和一位叫韩先生的男人通电话,电话里提到了处理尸体和汇钱。

    只可能是买凶杀人。

    邢副队结合了乔南楚的推测,再做推论:“就是说,有人雇佣陈丽去杀段惜,陈丽把尸体装在行李箱里弃尸之后,带走了凶器,并且打算用来讹钱,但与买凶杀人的雇主没有谈妥,最后被雇主用同一把刀灭口了”

    而段惜又是游轮上被性虐的受害人,这么推断的话,那个施暴者就极有可能是买凶杀人的雇主。

    乔南楚不置可否,只说:“陈丽的手上有伤痕,验一下段惜的指甲就知道她是不是杀害段惜的凶手了。”

    一句话戳中点了。

    这家伙,就该来刑侦队啊。

    程队朝旁边的同事吩咐了句:“去给法医部打电话。”吩咐完,朝乔南楚投了个戏谑的眼神,“乔队,有没有兴趣转来我刑侦队”

    乔南楚往办公椅上一靠:“没有。”

    程队继续挖墙角:“你这刑侦能力,待在情报科有点浪费啊。”

    他一副薄情寡义的冷漠样:“不浪费,我全能。”

    “……”

    这个家伙!

    不插科打诨了,程队继续说案子:“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了,推江少下海的凶手与雇佣陈丽杀段惜的凶手,是同一个人,或者是帮凶。”

    邢副队接着话说:“骆常德手臂上有伤,手表的线索也对得上,而且,骆常德有性虐的前科,动机也有了,那是不是只要能查到他跟陈丽之间的资金往来,就可以给他定罪了”

    程队驳了副队的话:“哪有那么容易,他的那块手表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而且也没有直接的杀人证据,指纹、dna、目击证人一个都没有,全是间接证据,要胜诉很难。”

    案件讨论到这里,出外勤的小钟回来了。

    “程队。”

    程队问他查得怎么样:“陈丽的个人账户最近有没有大笔进账的记录”

    小钟摇头,抹了一把汗,在桌上拿了瓶水先灌了一口,说:“她的账户没什么问题,她亲友的账户也都没问题,没有大笔的资金往来。”

    “难道不是买凶杀人”邢副队抓了一把头发,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

    如果不是买凶杀人的话,那前面的猜测全部要被推翻。

    程队看向对面的乔南楚。

    他没作声,接了个电话,听了一分多钟就挂了,说:“没有走账户,她收了两袋现金,存放在了珠峰大厦的储物柜里。”

    所以,还是买凶杀人。

    程队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乔南楚笑而不语。

    傍晚,他把江织叫出来,也问了他这个问题:“你怎么知道的”

    那两袋现金,就是江织给挖出来的。

    江织靠着包间里吧台,拿了几杯酒,在胡乱地调,说:“猜的。”走个人账户太危险,如果是他要买凶杀人,也会选择用现金。

    乔南楚单手撑在吧台上,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江织:“那你再猜猜,凶手是不是骆常德”

    江织往酒杯里加了冰啤:“是他。”晃了晃酒杯,“但他会脱罪。”

    包间里有点热,乔南楚脱了外套,扔在一边:“怎么说”

    “陈丽都被灭口了,为什么还把凶器留下”江织毫无章法地调着酒,轻描淡写地说,“因为要用来脱罪。”

    要把三起案子全部关联起来。

    然后,搞一个帮凶出来,或者,替罪羔羊。

    乔南楚的手机这时响了,他接了个电话,接完之后,笑了:“全给你料准了,‘凶手’去警局自首了。”

    江织抬头,吧台昏昏暗暗的光照在他眼里:“韩封”

    乔南楚失笑:“你又猜到了”

    “推我下海的四个嫌疑人里,江孝林排除了嫌疑,黄沛东是被江孝林故意拉下水的,除了骆常德,就只剩韩封。”他往洋酒杯里扔了一片柠檬,雾蓝色的头发垂着,遮了眉,睫毛很长,影子落在了脸上,“而且,一开始就是韩封给骆常德作了不在场证明。”

    也就是说,这俩算是帮凶。

    江织猜:“应该是骆青和出手了,要弃车保帅。”

    全对上了。

    还好江织不是罪犯,他这个脑袋,要用来犯罪,那就不得了了。

    “还有一个问题,”乔南楚撑着下巴,瞧江织那张比女人还精致的侧脸,“骆常德为什么要推你下海难不成他性虐段惜的时候,被你瞧见了”

    江织摇头,抬了抬眼皮,桃花眼看人的时候,似醉非醉的,不用刻意,也勾人:“因为你。”

    “我”乔南楚伸长了腿,“关我什么事儿”

    “我被他推下海之前,在跟你通电话。”

    电话内容是——

    乔南楚想起来了:“骆家的纵火案”

    对,当时在说要查骆家的纵火案。

    所以,骆常德一不做二不休。

    “本来只是怀疑,现在我可以确定,”江织垂下眼皮,遮了满眼寒光,“那场火是骆家人自己放的。”




第125章 125:江织邀宠,纺宝说你不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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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场火是骆家人自己放的。”

    乔南楚‘啧’了声:“骆家人也是真够禽兽的。”

    不,是禽兽不如。

    江织最后往调好的酒里加了两块冰,摇晃均匀后,端起来,放到唇边。

    不等他尝尝,乔南楚就截了他的杯子,喝了一口,放下,再拿了个干净的高脚杯,给他倒了杯牛奶:“喝你的牛奶。”

    江织给他个冷漠脸,把酒抢回去了。

    “咣!”

    薛宝怡一脚踹开了门,进来了。

    乔南楚瞥了他一眼:“怎么了,这是火气这么大。”

    他走过去,一把把江织手里那杯酒抢过去,仰头就干了:“我被人搞了。”

    江织踢他小腿,让他让开,从吧台的椅子上下来,去沙发上窝着。

    “谁搞你”乔南楚嘴角噙着笑,颇为幸灾乐祸。

    薛宝怡气得不轻:“骆青和。”他把手机往桌上一摔,倒了杯酒,牛饮,“她为了把她堂妹从热搜上弄下来,就把我给搞上去了。”

    乔南楚捡起手机,瞧了一眼,乐了:“一夜驭二女”

    微博的用词尺度真是越来越大了。

    薛宝怡一摔杯子,剑眉星目凶得不得了:“放屁!老子只跟她们搓了麻将,”

    “你一个大男人带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上酒店,只搓麻将,要是你,”乔南楚朝他仰仰下巴,“你能信”

    不信。

    是男人都不信。

    问题就在这了,要是干了点别的,薛宝怡还不恼,偏偏他妈的就搓了麻将,这就不行。

    “所以我怀疑是天星给我下套,这俩艺人以前都是天星的,那天晚上除了她们两个,还有一个导演,一个制片。”

    躺在沙发上骄里娇气的人儿懒懒地接了一句:“监控坏了”

    薛宝怡扭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江织道:“那是骆家的酒店。”

    薛宝怡无语了,千言万语就一个字:“艹!”

    骆青和这个娘儿们比很多男人都毒,说实在的,要是搞手段,薛宝怡还真搞不过她。

    “你的花边新闻就没断过,这次怎么这么大反应”乔南楚调侃他,“你上个月不是还被拍到带了四个姑娘去游泳,我也没见你跳脚。”

    薛宝怡抓了把头发,很炸毛:“那怎么能一样,我自己胡搞瞎搞可以,别人搞我,不行。”

    这时,江织来了句:“骆颖和的新闻是我曝出去的。”

    薛宝怡一听,幽怨了,装模作样地冲他娇嗔:“织哥儿,敢情我是给你背的锅啊。”

    他不否认:“你公司是不是有部电影快上映了”

    “是啊。”

    “刚好,拿出来炒炒。”

    次日,乌云密布,天不好。

    骆颖和发了道歉声明,她那个助理也出来澄清,说是自己有错在先。另外,有部分‘知情者’透露,该助理人品有问题,并且罗列出了她一二三四五件品德低下的事件,说得是有理有据。

    再加上水军、粉丝,骆颖和被洗得也差不多了,脏水全泼给了那位助理。又有薛宝怡在头条上顶着,这波公关处理,效果不错。

    天星的公关能力,一向是业内的翘楚,只是这一波刚平歇下去,又起了一波。

    还是骆颖和的暴力事件,剪辑视频里,她过往的八位助理,或多或少,全部遭受过殴打。另外,还有一份心理医生的诊断书,明明白白地写着,骆颖和患有轻微程度的暴躁症。

    这实锤一出来,前面做的公关,基本全部被推翻。

    水军和粉丝刚洗完,又黑了,吃瓜群众们乐了。

    哥被狠狠伤过,别撩我:“这是我见过的、最快的打脸。”

    胖怎么了吃你家米了:“自己有毛病,还说是助理人品有问题,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今天也是爱顾总的一天:“天星的艺人有毒吧,你们没发现吗跟薛小二爷去酒店的两个女的,之前都是天星的,我严重怀疑二爷是被泼了脏水。”

    嗯嗯啊啊嗯啊按摩加我回复今天也是爱顾总的一天:“姐们儿,你真相了!薛小二爷一次带四个姑娘都大大方方的,没理由带两个就躲躲藏藏啊。”

    薛宝怡的宝:“抱紧我小二爷,脱粉算我输!帝都第一帅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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