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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晚上跟我去酒店。”

    “咳咳!”卧槽!方理想被呛了一下,目瞪口呆了老半晌,心里的小九九开始飞速打起来。

    去酒店干什么

    去酒店还能干什么

    老板刚被拍到带两个女艺人去酒店‘搓麻将’,老板是不是也想带她去‘搓麻将’,卧槽,她不想跟老板‘搓麻将’啊。

    这一刻,方理想的心脏被吓得怦怦乱跳,但是,她必须很镇定:“老板,我不会搓麻将。

    薛宝怡心里哼了一声,脸上面不改色:“我教你。”

    方理想:“……”

    完了完了!

    出了老板办公室,方理想立马给周徐纺拨了个电话。

    “徐纺,徐纺!”

    周徐纺在吃东西,腮帮子鼓鼓:“怎么了”

    方理想感觉天要塌了:“我感觉我老板他想潜我!”

    周徐纺知道潜是什么意思,她最近在看娱乐圈**小说,她说:“薛先生不像那样的人。”

    周徐纺觉得薛先生虽然有点骚浪……骚浪这个词,也是从娱乐圈**小说里看到的……她虽然觉得薛先生有点骚浪,但是薛先生只是吊儿郎当玩心重,人是不坏的。

    方理想还是很焦急,非常担心:“怎么不像,他都带四个姑娘去游泳、带两个姑娘去开房了!”

    也是哦。

    周徐纺立马倒戈了:“那你别去了。”好危险。

    方理想很为难:“人在职场不敢不从啊。”她这个织女郎的星路才刚走上坡,得罪了老总……不敢想。

    “那怎么办”周徐纺也不知道怎么办。

    方理想想了想:“我去打把游戏冷静一下。”

    周徐纺挂了电话。

    “江织。”

    “嗯”江织在给她舀汤。

    因为周徐纺饿了,所以十一点不到,江织就带她出来吃午饭。

    周徐纺用筷子戳了一个肉丸子,一口吃了,问江织:“薛先生是好人吗”

    江织抽了张纸,给她擦嘴角的油:“不是。”

    “那他很坏吗”

    肉丸子的油顺着筷子滴到了周徐纺手上,江织又抽了几张纸,给她擦手:“坏人,也谈不上。”

    那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啊

    周徐纺把手机拿出来,把微博给江织看:“可他带两个姑娘去酒店了。”虽然有人站出来澄清,说是去搓麻将。

    周徐纺还是觉得带姑娘去酒店搓麻将也不好。

    “是去谈合作。”江织把她的手机拿过去,收起来,同她说,“网上的东西都是半真半假,看看就行,不能全信。”

    周徐纺对娱乐圈没多少了解,她不太懂:“那为什么不澄清”

    “娱乐圈并不是很需要真相,要的是话题,而且宝怡也不是艺人,他本来就浪天浪地的,没什么名声可言,澄清还不如炒作。”周徐纺喜欢吃肉,素菜吃得少,江织拿筷子给她夹了一大坨青菜,还有一大坨胡萝卜,“他搞这一行,本来就不是为了赚名声,是赚钱。”

    有道理!

    周徐纺吃了一口胡萝卜……还是红烧肉比较好吃,她眼睛看着红烧肉,就看着,不夹。

    江织只好给她夹肉了,怕她吃得太油腻,他还叫了一碗清蒸水蛋:“鸡蛋羹要不要”

    周徐纺低头吃肉:“我不吃鸡蛋。”

    江织倒诧异,她平时里十分好养活,什么都吃,很少会挑食:“还有别的不爱吃的吗”

    周徐纺摇头,继续吃肉:“没有,我只不吃鸡蛋。”

    江织把那碗鸡蛋羹放到了自己面前。

    她嘴里的肉还没吞下去:“你吃了鸡蛋不可以立马亲我。”

    江织把鸡蛋羹推走,口气有点不满了:“那你还送我一车土鸡蛋。”成心不让他亲

    周徐纺解释:“因为有营养。”

    她说的全是真心话:“你要多补充营养。”

    她还说,一本正经地说:“不补好身体,你会一直不育的。”

    真的不育而不能反驳的江织:“……”




第126章 126:教训骆常德,纺宝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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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骆颖和召开了记者招待会,针对这次暴力事件,她声泪俱下地道了歉,其工作室也跟着发了声明,说会暂停一切通告,积极配合心理医生的治疗。另外,还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用来援助心理病患者。

    然后,网上大批大批的水军,开始为她卖惨,为她树立积极正面的人设,当然,也有大批不买账的。

    娱乐圈就是这样,出了黑料,就暂时躲着,等网民们差不多忘了,黑料艺人就出来做做公益,洗白了好复出。

    骆颖和估计也要走这条路。

    不过,网友们还是挺开心,至少有一段时间不用看见她那张整容网红脸了。

    傍晚六点。

    薛宝怡兴高采烈地去了酒店,酒店的大堂经理当然认得这位财神爷,点头哈腰地把人迎进去。

    薛宝怡取下他那副骚包的墨镜:“房间开好了”

    秘书小庄夹着公文包跟在后面,脸太圆,胖得像个墩子,白白嫩嫩的皮肤,梳了个背头更显‘喜庆’了:“开好了,老板。”

    半个小时前,他老板特地去换了一套粉色的西装……

    好骚啊。

    平常也骚,今天格外骚!

    薛骚宝怡:“人呢”

    小庄回话:“都通知好了,都是织女郎圈里的好朋友,够凑两桌麻将了。”

    这里的织女郎,指的是方理想。

    老板今天特地穿了一身骚包粉来跟织女郎搓麻将,还叫了六朵小花来陪衬,小庄也不知道他老板是哪根筋搭错了,也不敢问呐。

    手机铃声响,是薛宝怡的。

    他看了一眼号码,是狐朋狗友打来的,狐朋狗友邀他:“搓麻将来不,三缺一”

    薛宝怡又把墨镜架回鼻梁上,走路带风:“不去。”

    狐朋狗友吆喝了:“别介啊,你不来就没意思了。”

    帝都的公子哥儿里头,最会玩儿的就是薛小二爷了,公子哥们都喜欢跟着他浪,平时也不用叫,薛小二爷一到天黑,哪里热闹他准往哪扎,可今个儿薛小二爷跟转了性似的,竟用万分嫌弃的语气拒绝了相邀:“爷这么风流倜傥,为什么要跟你们一群歪瓜裂枣的大老爷们儿搓麻将”

    歪瓜裂枣……

    狐朋狗友恶狠狠:“滚你妈!”

    “哼~”

    薛宝怡直接挂断了,没多久,又有电话打进来,他看了一眼号码,笑了,也不急着接,故意撂了十几二十秒,才放到耳边。

    “喂。”这大爷的口气啊。

    那边,一如既往怂唧唧:“老板,是我。”

    薛宝怡故意拿乔了:“你谁啊”

    “是我呀老板。”那边自报家门了,“方理想。”

    他还能不知道是她

    他都能把她的电话号码倒着背下来,不过是想着这家伙在游戏里没大没小地认儿子,非挫挫她锐气不可。

    他语气大爷得很,跟土匪窝里的土匪头子似的:“什么事儿”

    方理想恭恭敬敬,犹如小弟:“我恐怕不能陪您搓麻将了”

    薛大爷一听,很不快:“怎么不能了”

    她必须来!

    他要还他的肾一个清白。

    “是这样的老板,”电话里的家伙语气开始悲痛了,“您不是约了我晚上八点搓麻将嘛,我就早早地去赴您的约,由于我心情太激动了,下楼梯的时候就忍不住蹦跳了一下。”

    说得倒诚心诚意。

    薛宝怡半信半疑:“然后呢”

    那边在唉声叹气:“然后我的手就骨折了,现在在医院打石膏呢。”

    这家伙平日里就是个戏精,薛宝怡才不信她:“糊弄我是吧”

    “我怎么敢!”

    她好冤枉!

    她就说:“您等着,我给您发张彩信。”

    叮——

    薛宝怡收到了张彩信,点开一看,她还真打了一手石膏,正躺医院的病床上,旁边护士三两,她脸色惨白,满脸痛苦之色。

    薛宝怡脚步一停,没再往前走了:“真摔了”

    “是的老板,手腕脱臼了,还有点韧带拉伤,抬不起来了,也搓不了麻将了。”可能碰到了伤处,她倒抽了一口气,忍着痛,诉说她的失落与沮丧,“不能陪您搓麻将,我真的好遗憾啊。”

    听起来,有点可怜。

    薛宝怡烦躁地抓抓头发:“那下次吧。”

    她乖巧又老实:“好的老板,祝您玩得愉快。”

    “好好养伤。”他当然不是关心她,大爷的语气再端出来,“别耽误了拍戏!”

    方小弟连忙答应:“那是那是。”

    “挂了。”

    “再见,老板。”

    薛宝怡挂完电话就掉头。

    小庄赶紧刹住脚,掉头跟上去:“不搓麻将了”

    “打个电话问问方理想的经纪人,看她在哪个医院。”他有点急,走得很快。

    小庄也不知道发生了啥,赶紧给方理想的经纪人打电话,这边刚拨通——

    “不用打了。”

    这语气,有点咬牙切齿啊。

    只见薛宝怡盯着自己的手机,微信页面上,备注名为‘老衲法号你祖宗’的好友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儿砸,快来,我们飞自闭城。”

    薛宝怡:“……”

    不是手骨折了吗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你手没事儿”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你天天打游戏,手不疼”

    给她一次解释的机会,最好,好好说!

    老衲法号你祖宗:“疼个鸟啊。”她还不耐烦,在那边催,“快点上游戏,今天一定带你进决赛圈!”

    薛宝怡忍着揍人的冲动上了游戏,这把,还真进了决赛圈,她的技术一如既往的好,一如既往的一枪爆头百发百中。

    骨折韧带拉伤

    呵呵。

    隔天,薛宝怡又上头条了,又是带姑娘上酒店,这次带了六个,当这六个姑娘被访问上酒店干嘛,她们都一致回答——搓麻将。

    哦!

    网友们恍然大悟,并且,做了一个很暖心的举动——重酬给小二爷买肾宝。

    方理想也大方地捐了一块钱。

    晚上七点。

    刑侦队的同事还没有下班。

    张文从外面回来:“程队。”

    程队把手里的便当放下:“怎么样”

    “上周二,韩封的卡里的确有一笔现金出账,数量与陈丽存在珠峰大厦储物柜里的现金刚好对得上,而且,大厦附近的监控也拍到了两人碰面。”

    邢副队看程队:“难不成真是韩封干的”他还是觉得骆常德不可能是无辜的。

    程队起身去倒了杯水:“就算是他干的,那也是骆家授意。”

    办公室的座机响了。

    张文听了电话,挂断后说:“程队,段惜指甲里的血迹验出来。”

    “是不是陈丽的”

    张文点头。

    血迹和凶器都有了,买凶杀人的现金也找到了,基本可以确定陈丽就是杀害段惜的凶手。

    法医的报告一出来,刑侦队就提审了韩封。

    这是第三次审了。

    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精通心理学,还是不想活了,他‘供认不讳’,从头到尾镇定自若。

    “把你犯罪的详细过程再说一遍。”程队看着嫌犯的眼睛。

    韩封戴眼镜,目光躲也不躲一下:“12月3号晚上九点,我以公事为由,把段惜骗到了没有监控的宾客休息室,对她施暴。”停顿两秒,他面无表情地补充,“用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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