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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江织牵着她去沙发上坐着,又拿了毛巾,继续给她擦头发:“喜不喜欢”

    她拼命点头:“你什么时候弄的”

    “去过你家之后,”他说,“你那里太冷清了。”

    她抱住他的腰,往他怀里扎,笑得像只餍足的猫:“江织,你真好。”

    他不好。

    他只对她一个人仁慈、善良。

    把毛巾罩在她头上,他捧着她的脸,低头在她脸上啄,一下一下的,从额头到下巴,最后是唇,轻轻磨着:“还怕吗”

    她摇头,眼睛很亮:“不怕了。”

    “徐纺。”

    “嗯。”

    他沉默了会儿,把她抱紧,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告诉我,是谁用钢筋钉你”

    别的都可以不问,她想说就说。

    这个不行。

    他忘不掉她在海边哭得瑟瑟发抖的样子,也不敢想她胸口被钉进钢筋时的模样。以前他从来不信感同身受,这下信了。

    她所有受过的苦、受过的罪,他在心里,全部跟着受了一遍。

    “我不记得了。”她缩在他怀里,小声地说,“我小时候被卖到了国外,在那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

    她不记得是谁钉的,只记得那个锤子、那截钢筋、还有血液喷溅的视线里那只肥硕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些,或许是因为钢笔扎的伤,也或许是因为骆常德那张让她陌生却恐惧至极的脸。

    “我小时候,”她说得很慢,“应该是被人虐待过。”

    所以,她怕很多东西,她怕玫瑰花,怕火,怕锤子,怕钢筋,怕骆常德的脸……

    江织没说话,抱着她的手微微在抖。

    他抱得她很紧,她快喘不过气了,还是不躲,把头趴在他肩上,絮絮叨叨地说:“我现在很好。”

    “我遇到你了,现在很好。”

    “我也不记得以前了,不会很难过。”

    “我还是很走运的。”

    “江织,你也别难过。”

    “……”

    她把手放在江织背上,轻轻地拍,轻轻地哄。那些跌跌撞撞摸爬滚打留下的伤,都是她受的,她还在安慰他,叫他别难过,叫他别心疼。

    江织把脸埋在她肩上,眼睛通红。

    这个傻子,也不知道怨,也不知道恨,不像他,怨恨得想杀人,想把她受过的罪千百倍地还回去,杀人放火都没关系,这个罪恶的世界,他不怕罪恶。

    晚上,周徐纺做梦了,也醒不过来,一直哭。

    “徐纺。”

    江织爬起来开灯,跪着趴在她身边,唤她:“徐纺。”

    “江织。”

    “江织。”

    她没有醒,手在挣扎,嘴里含糊不清地喊他。

    “江织。”

    “江织。”

    他把她抱起来,一直亲她:“我在这。”

    “不怕了,我在这。”

    “纺宝,不哭了。”

    “你别哭啊。”

    “……”

    周徐纺没有醒,没有看见抱着她的江织眼泪都要下来了。

    前半夜,下了雨,后半夜风消雨歇,格外的静,放在柜子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夜里,堪比午夜凶铃。

    被子里的人翻了个身,不想管,可手机没完没了地响,不厌其烦地响。

    乔南楚骂了句粗话,恼火地接了:“你他妈知道现在几点吗”

    凌晨三点。

    江织还没有一点睡意,整个人阴阴沉沉的,跟窗外的天一样:“有事请你帮忙。”

    乔南楚烦躁,开了灯,坐起来:“你就不能白天找我”被扰了睡眠,他脾气很不好,“说。”

    江织声音压得低,有些沙哑:“职业跑腿人z,不管用什么手段,帮我彻查一下,我要知道她的过往。”

    隔着电话,乔南楚都能感觉到那边的低气压。

    这感觉,像八年前,当时骆家那个孩子没了,江织就是这个样子,浑身都是煞气,谁也拦不住,去骆家放了把火。

    乔南楚觉得不对劲儿:“你给个理由。”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阵。

    “她是周徐纺。”

    乔南楚刚摸到的烟掉了:“江织,”他觉得不可思议,“你居然连我都瞒这么久。”

    江织的理由是:“你多少还算个警察。”

    “还怕我抓她不成”

    他不置可否。

    乔南楚笑骂了句,说:“她之前在国外活动,不好查,我试试看吧。”

    “谢了。”

    江织倒很少这样正儿八经地道谢。

    还不是为了他媳妇呢。

    乔南楚好笑:“你到底找了个什么女朋友”看着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生人都不敢见,居然还是个让人闻风丧胆的角儿,他可查了几年了,尾巴都没抓到。

    江织那个不要脸的,回答:“全天下最好的女朋友。”

    “滚。”

    乔南楚把电话挂了。

    那边,江织轻手轻脚地回了卧室,掀了被子躺下,把身边的姑娘抱到怀里,她睡得不安稳,眉头一直皱着。

    他低头,吻落在她眉间:“以后,不会让人欺负你。”

    那些给过她苦头吃的人,等着,一笔一笔,他都要算。




第128章 128:恩恩爱爱甜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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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早上七点,骆常德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

    骆青和赶到的时候,骆常德还没有恢复意识,这个点,整个医院走廊只听得见她的声音:“到底怎么回事”

    “还没有查到。”

    男人叫沈越,是她的新秘书,三十上下,国字脸,寸头,看上去刻板又严肃。

    “监控呢”

    沈越道:“那一路的监控全部故障了。”

    监控全部故障,就是说,是有人蓄意。

    这时,病房门开,护士出来了:“病人醒了。”

    骆青和问能不能探视。

    护士说可以,领着她去换了无菌的隔离衣。

    骆常德伤到了头部,做了开颅手术,刚醒,还戴着氧气罩,躺在那里出气多进气少。

    骆青和扫了一眼他满身的管子,脸上没什么表情:“是谁弄的”

    骆常德身体动不了,就手指动了动,脸是青的,唇色惨白,一张一合,吐出两个字:“江、织。”

    骆青和一听是江织,脸色就冷了。

    “你又去惹他了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去招他。”

    骆常德麻药还没退完,头动弹不了,嘴唇在抽动:“你——”

    咬牙切齿般,眼里全是火。

    “你——”

    断断续续,他说不出话,心电监护仪上的折线大起大伏。

    骆青和根本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俯身靠过去:“你说什么”

    骆常德咬着牙,一字一顿:“你、雇、了、人。”

    模模糊糊的,听不清,也听不懂,骆青和站直了,抱着手,俯视他:“你到底在说什么”

    骆常德哆嗦着手,把氧气罩摘了,发白的嘴唇一抖一抖的,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嗓子眼里往外挤:“职……业……z。”

    骆青和听清了最后一个字眼,眉宇轻蹙:“职业跑腿人z”

    他眼皮一撑,死死瞪她:“是你!”

    她这才听懂了来龙去脉。

    好大一盆脏水呢。

    她还是神色如常,似笑非笑着,平铺直叙地纠正:“不是我。”

    骆常德显然不信,眼里怒火中烧,氧气罩又摘了,一时气急攻心,脸憋得发青,白眼直翻,都快要厥过去了。

    骆青和走上前,把氧气罩给他扣上,手没有立马拿开,顺着输送氧气的管子移到了呼吸机上:“不是我雇的,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俯身,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敲着呼吸机,眼睛细长,像锋利的刀锋,“你不信我”

    信

    骆家人,都只信自己。

    “我要是想跟你作对……”

    话点到为止,有几分威胁的意味,她把手从呼吸机上拿开了,起身,对着灯光打量着自个儿的手,半边脸笼在昏暗里,忽明忽灭的:“是那个z说的,我雇了她”

    病床上的人目眦尽裂,张张嘴,已经发不出声音,呼吸越来越重。

    “嘀——嘀——嘀——”

    心电监护仪突然响起了警报。

    骆常德再次被推进了急救室。

    周徐纺上午十点才醒,昨晚下了雨,今儿个天气倒不错,有薄薄的日光从窗缝里漏进来。

    她睁开眼,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天花板,然后揉揉眼睛。

    “醒了”

    江织在门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周徐纺伸了个懒腰,摸到一把糖果,她抓了两个出来,睡眼惺忪地眨巴了两下:“为什么枕头下面有糖”

    “今天是圣诞节。”他坐到床上,把她和被子一起抱过去,捋了捋被她睡觉时压弯了的头发,“想要什么,都满足你。”

    他低头,想亲亲她。

    周徐纺躲开:“要刷牙。”

    “……”

    就不能懂一点点情趣!

    他把她从被子里捞起来,捡了拖鞋给她穿上:“先去刷牙。”

    她打了个哈欠,去浴室了,他跟着,也进去了,她刷牙,他就站在洗手池旁边看她刷牙。

    刷完牙,她问:“今天不用去片场吗”开了水龙头,她接了一抔冷水就往脸上浇。

    江织抓住她的手,把她手里的水抖掉,给她把冷水调成了温水:“今天放假,我们出去约会。”

    她不洗脸了,兴高采烈地问江织:“去哪里”

    “游乐园。”他拿了条毛巾,浸了水,给她擦脸,“去过吗”

    “没有。”

    她没玩过的,她没吃过的,他都要补给她。

    把她脸弄湿了,江织又挤了一点洗面奶,胡乱搓了几下,往她脸上抹,他哪里帮人洗过脸,弄得到处都是,不过他兴致好,捉着她,给她揉了一脸泡泡出来。

    “带你去坐旋转木马。”

    泡泡糊了周徐纺一脸,她闭着眼睛,笑得睫毛抖啊抖:“好。”

    江织凑过去亲她,她往后躲,蹭了他一嘴泡沫。

    早饭吃了外卖,江织喝了一碗粥,一个水晶包和一个饺子,周徐纺喝了三碗粥,一盘水晶包和一盘饺子。

    外出的衣服是江织搭的,周徐纺惊奇地发现:“江织,我们撞衫了。”

    他给她拿了顶毛茸茸的粉色帽子:“不是撞衫,这是情侣装。”

    她跑到镜子前,转了个圈圈,由衷地夸赞:“真好看。”

    江织蹲在柜子前面,给她找鞋来搭配,突然想到一件事:“周徐纺,你穿秋裤了没”

    她噔噔噔地跑到他跟前:“没有。”

    他抬头,看她的腿。

    好直,好细……

    “咳咳。”他挪开目光,耳根子发热,“去穿。”

    周徐纺不想穿:“我不冷。”

    他说不行:“外面零下四度。”去柜子里翻了条最厚的秋裤出来,塞她手里,“去穿。”

    好吧,她穿上了厚厚的老年款秋裤。

    因为是圣诞节,游乐园在搞活动,人山人海的,特别热闹,外面街上还好,游乐园里面节日氛围很浓,四处都能看见戴着圣诞帽的工作人员,还有挂满了铃铛和串灯的圣诞树。

    周徐纺东张西望地四处瞧,觉得新奇,只是脚不怎么敢往里迈,小碎步小碎步地跟在江织后面,探头探脑地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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