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神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总攻大人
伊莎贝拉苦笑了一下,想了很久,还是如实说:“但是我的确有罪,father,我与霍克先生在一起的目的是不纯洁的,他那时已经上了年纪,并且患有疾病,我期盼着可以寻找一个安身立命之所,我嫁给他只是希望在他去世之后可以至少分到一份遗产,让自己可以无忧地度过后半生,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会将所有的财产都留给我,我有罪,father,我利用了霍克先生的善良,而他丝毫不介意这些……”
到了这个时候,伊莎贝拉有些懂得那些信教的人来告解的目的了,当她把心里的压力全部吐出来,说给奥古斯丁听的时候,虽然有些怯懦阻拦着她,但她还是感受到了一种解脱。
大约有几秒钟的沉默,奥古斯丁并没有很快说话,伊莎贝拉在木窗这边用那双碧se的眸子紧张地看着对面,对面的人似乎也正在看着她,影影绰绰之间,她仿佛可以和他对视。
她心头一跳,片刻后道:“神父,我愿意拿出霍克先生一半的积蓄捐献给教廷,用这微不足道的贡献来赎罪,您愿意接受吗?”
木窗后,蔚蓝se的眼睛似乎睁大了一些,像是意外,又像是意料之中,须臾,奥古斯丁才再次开口,他用平静温和的声音说:“全能的天主会洗涤你的罪w,收纳你的自责,霍克夫人,你将看到天主的仁慈,但我必须提醒你,霍克夫人,霍克先生作为克斯卡纳的首富,即便是一半的积蓄,也足以……”
“神父,我已经决定了,我不需要再考虑任何问题,我早就想好了要这么做,只有这么做才可以让我的心里舒服一点。”伊莎贝拉急切地打断了奥古斯丁的话,用一种委婉的语气说,“当然,father,您一定知道,霍克先生还有一些从未来往过的亲戚,在他去世之后想来这里找我的麻烦,还有我身边的许多人们,都在盯着我手里这笔钱。我一个孤单的nv人,实在没有什么法子来抗拒外界的窥探,您愿意帮助我吗,神父?”
这是一个条件。
拿出一半的财产捐给教堂,奥古斯丁作为克斯卡纳教堂的负责人,有这样的收获,甚至会得到梵蒂冈远道而来的赞赏与召见,在每一个神职人员的心目中,恐怕没有不想要登入那殿堂般的梵蒂冈的,奥古斯丁也不例外。
即便是神之子,也并非会永远任劳任怨地将一生放置在一个不算大的、偏僻的、贫穷的地方。
透过镂空的木窗,奥古斯丁与伊莎贝拉四目相对,似乎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弥漫在他们之间,几个转瞬之后,奥古斯丁好看的薄唇轻轻一民,露出一个彬彬有礼的微笑,迷人极了。
“当然,夫人。”他微哑低沉的声音像迷惑人心的蛊惑一样,让伊莎贝拉有片刻的失神,“您的虔诚必将得到天主的守护,现在,天主已经宽恕了你的罪过,平安地回去吧。”语毕,他优雅地画着十字圣号,“阿门。”
伊莎贝拉有点激动,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得那么明显,她温顺地在x前画这十字,跟随着他说:“感谢天主,感谢神父,阿门。”
随后,两人陆续走出了告解室,奥古斯丁在前面,她在后面。
伊莎贝拉没料到他会站在她出来的位置,所以兴奋地出来时一不小心再次撞到了他身上,发育很好的、温暖的x部撞击着赤诚宽阔的x膛,那种陌生的、带着激烈荷尔蒙的触感,令两人都有些发怔。
伊莎贝拉愣愣地仰头看着身穿黑se长袍的奥古斯丁,他脖颈间雪白的罗马领让他看上去那么圣洁与高不可攀,这样的人,明明该是与nvse毫无g系的,但是今天,他们似乎有了太多无意之间的亲密举动,这让伊莎贝拉心慌,又产生了一种微妙的依赖与期待。
这很危险,脑中亮起红灯,伊莎贝拉狼狈地转开了头,金se的发掠过奥古斯丁的鼻息,他缓缓x1了一口气,像是贪婪地闻着罂粟花的味道,天主在那一刻仿佛离他远了一些。
几乎是一瞬间的,奥古斯丁清醒过来,后退一步,礼貌地朝她点了一下头,转身离开。
伊莎贝拉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时平稳冷静的背影,忽然开口说:“father,三天后我在家中设宴,宣布我要捐献出财产的事情,顺便款待和感谢您的帮助,您会来吗?”
黑se颀长的身影慢慢停了下来,他微微侧过头,银se短发萦绕着弧度漂亮的耳廓,她等了很久,在以为没有指望的时候,才看见他很轻地点了一下。
“我会到场,感谢你的邀请,夫人。”
听听,像是神在歌唱一样,那就是他的声音,是属于奥古斯丁·约书亚的声音。
如果天主长成奥古斯丁这个样子,那么,伊莎贝拉这个从穿越到现在其实都不怎么真正信教的现代人,也许能稍微明白一些人们为什么那么虔诚地信服着这些了。
亲爱的神父 05
伊莎贝拉觉得自己可能着了魔。
自从那天从教堂礼拜回来,她脑海中就时不时出现奥古斯丁神父的模样。
晚上做梦的时候、清晨站在窗前看着外面一望无际的庄园的时候、听见维克多管家念叨着教廷的新举措的时候,等等等等,数不尽数。
穿越到这个动荡、肮脏、陈旧的中世纪欧洲已经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有这么一个人让她如此牵肠挂肚,她不由在想,难道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吗?不,不仅仅是。外表的英俊固然可以迷惑人心,但真正让她对他有非分之想的,是安全感。
每次他出现,或者有他在身边的时候,伊莎贝拉都充满了安全感。
这太难得了,即便克里斯·霍克活着的时候,也没能给她这样的安全感,大约是担心他即便生着病,也会希望和自己圆房之类的,伊莎贝拉在霍克生前其实也不够放心。
看着管家和nv佣妥妥帖帖地将今晚的宴会安排好,在被询问是否还有什么要求的时候,伊莎贝拉看着华丽的长桌问:“约书亚神父的位置在哪里?”
维克多谦卑地指着主位旁边的位置说:“在您的身边,夫人。约书亚神父是今晚最尊贵的客人,他的位置理应在身为主人的您旁边。”
维克多大概是担心伊莎贝拉会不满意这样的安排,因为根据前几次提到奥古斯丁时她的反应,她大约是谁都不相信的,其中也包括奥古斯丁。但是现在,情况已经有了大大的转变。
她决定拿出一半的财产捐给教廷,奥古斯丁答应了给她庇护,从那一天开始他们就是合作关系,伊莎贝拉不必也不愿意再不信任那个人。
“是的,你说得对维克多,就这么安排吧。”
伊莎贝拉温和轻柔地说这话,话里的意思让维克多微微侧目,但作为管家,即便心中再疑惑,也不能对身为寡妇的nv主人做什么反驳。
晚上六点钟的时候,今晚的客人开始陆续到场了,克里斯·霍克生前那些见都没见过、在他si后却想来分一杯羹的“亲戚”全都来了,唐娜·霍克一进屋就开始搜寻伊莎贝拉的身影,然后就在门口附近的壁灯处看见了她。
她今晚穿着一件香槟se的长裙,披着酒红se的外套,金se的长卷发优雅高贵地挽着发髻,有长长的发丝留在额前,她的一言一笑都在壁灯的光芒下熠熠生辉。
美丽的nv人,即便有着贫寒的出身,却看上去那么典雅。
唐娜在心里哼了一声,虚假地上去和伊莎贝拉寒暄:“晚上好,堂嫂,我很高兴时隔这么久还能收到你的邀请,我以为在堂哥下葬之后你就要将我们这些穷亲戚拒之门外了呢。”
伊莎贝拉安静地听着她冷嘲热讽的话,余光瞥见霍克先生的表弟也来了,他打扮得十分风sao,一路走来nv佣们都被他俊俏的外貌给x1引了,但他的年纪到底也不小了,那种故作英俊的样子只会让伊莎贝拉发笑。
她讨厌这些人,于是她也懒得再和他们浪费时间,也不顾什么礼节了,直接提着裙子朝里面走。
霍克的表弟和堂妹看见这一幕,不高兴地上前要说什么,维克多挡在伊莎贝拉身后温声道:“霍克先生,霍克小姐,请进去吧,宴会马上要开始了。”
唐娜瞥了一眼身边的男人,没好气儿地进去了,那男人m0了m0下巴,也跟着走了进去。
维克多站在原地望着门口,几秒钟之后,厚重的大门再次打开,一身黑se长袍的奥古斯丁从外面走进来,守在门口的nv佣立刻接过他手里黑se的伞,眼神朝外面一看,原来外面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蒙蒙细雨。
“约书亚神父。”维克多恭敬地走上前弯着腰和对方打招呼。
奥古斯丁蔚蓝的眸子望向他,轻柔地说:“晚上好,维克多,我来迟了吗?”
维克多立刻道:“并没有,father,您来得刚刚好,请随我来吧。”
奥古斯丁点点头,安静并沉稳地跟着维克多进入宴会厅。其实说是举办了一个宴会,来的人根本就只有那么几个,连跳舞的场地都没收拾出来,因为伊莎贝拉早就想过,一旦她选不了今天这顿饭的主要目的,那些霍克先生的“亲戚”就会暴露原形,别说是跳舞了,吃饭都不会再吃得下曲。
奥古斯丁走进来的时候,伊莎贝拉正在朝入口处张望,心里思索着他怎么还没到。
在他出现在她视线里的一瞬间,她的心就踏实了下来,她微笑着望着入口处的男人,他走得那样轻巧平稳,每一步都好像踩在云彩上,与周围这cha0sh、昏暗的古堡内部格格不入。
“欢迎你,father。”伊莎贝拉站起来欢迎他,其他人没料到今晚还会有“外人”,还是掌握着整个克斯卡纳的奥古斯丁·约书亚神父,均有些意外和紧张。
从见到奥古斯丁的那一刻起,他们就知道伊莎贝拉邀请他们今天过来的目的和他们想的不一样了。
“请坐在这里,father。”伊莎贝拉微垂下头,用手b这自己身边的位置,修长素白映衬着椅子酒红se的丝绒,像世界上最美好的画卷。
奥古斯丁慢慢收回目光,不动声se地谢过她,随后坐到椅子上,蓝se的眸子扫过餐桌对面的每一个人,露出神圣而不可侵犯的笑容。
他这么一笑,大家本来还抱有一些极少的幻想就彻底破灭了。
看来,他们注定从伊莎贝拉·霍克这里拿不到一毛钱了。
亲爱的神父 06
宴会举办的很成功,长桌上的人每一个都食不下咽,却还不得不装出一副宾主尽欢的样子,这就是伊莎贝拉的目的。
她举起杯子,朝奥古斯丁的方向举了举,轻轻抿了一口红酒,味蕾感知着味道,还是有点喝不惯。
须臾,奥古斯丁放下刀叉,优雅地用餐巾擦拭嘴角,然后在万众瞩目之下抬眼扫视在场的所有人,薄唇开合,用悦耳的声调道:“各位,我受霍克夫人所托,今天有件事要通知大家。”
他这么一说话,在场众人已经把内容猜得七七八八了,大多面如菜se,唯有伊莎贝拉嘴角带笑,她本就生的容颜娇媚,越是这样,越是让人觉得整场的光华都被她给x1引过去了。
“是这样的。”奥古斯丁将维克多管家送来的律师撰写的文件接过来,一丝不苟地研读过后,十分平静地说,“霍克夫人决定捐出霍克先生的一半财产给教廷,用于发展我们的教会,以及克斯卡纳的经济。”
尽管心里已经有准备,可听见他这样说出来,现场还是一片哗然,连nv佣们都觉得不可思议。
“教会感谢霍克夫人的慷慨与善心,我代表教廷接受霍克夫人的馈赠,那么,作为回报,霍克夫人今后若在生活上遇到一些困难,也将得到教会的保护。”
奥古斯丁的声音在此时此刻对于其他霍克先生的亲戚来说,有点像撒旦的丧钟,这代表着他们不但少了拿钱的数量,甚至连拿钱的机会都没有了,还不能来这里找伊莎贝拉的麻烦。
唐娜·霍克最为激动,她倏地站起来脱口道:“你这个卑贱的牧羊nv,你凭什么做这样的决定!”
她有胆子说这些话,别人却没单子,她到底还是太冲动了,并没有看见奥古斯丁·约书亚神父那眉梢眼角的探究神se,被他这样看着,以后再克斯卡纳几乎就等于是混不下去了。
既然已经确定拿不到钱,就不要再来得罪那些不能得罪的人了。
唐娜·霍克说完了话也就后悔了,慌张地坐下了,咳了一声,转开脸说:“外面好像下雨了,我想我该回去了,那么,就先告辞了。”
她也顾不上什么礼数了,直接提着裙子就走了,没多久,其他人也开始告辞离开,说着这样那样的理由,伊莎贝拉作为nv主人,又是宴会的举办者,自然要去送送他们。
“那么,约书亚神父慢用,我去送一下各位。”
伊莎贝拉提起她的裙子,温婉地笑了笑,十足的淑nv模样,但奥古斯丁可没错过她眼底藏着的得意,她似乎并没有刻意在他面前隐藏,是的,在这个动荡的乱世,如果没有一个人可以让她在对方面前不必太隐藏自己,那就太可悲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会是他。
古老的城堡门前,陆陆续续有人乘着马车冒雨离开,马匹拉着马车淌着雨水,溅起带着泥w的水渍,如果站得近一些,大约会别溅一身吧。
伊莎贝拉站在维克多身后望着这一幕,总觉得自己还是没什么归属感,眼前发生的一切就跟看电影一样,一点代入感都没有。
等人都走光了,她也没去在意唐娜上马车之前那最后一句“卑贱的牧羊nv”,直接转身回到了大厅的位置,站在入口处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坐在椅子上背对着这里的奥古斯丁。
即便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依然不显得不适,就好像什么样的场合他都可以安然处之一样,不会有任何因素可以让他有超脱状况之外的无措与紧张。
忽然就想看看他不自然的样子,于是伊莎贝拉就拒绝了佣人的通传,轻手轻脚地提着裙子走上前,像在沙漠中行走了十几天的人终于看见了水一样,有些激动地从后面抱住了那身着黑se神圣长袍的男人。
男人本来正握着刀叉,被人这样猛地抱住,他的刀叉掉在了桌上,即便隔着桌布,依然发出了一些叮咚的声音。
“霍克夫人。”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而带着警告意味,但身后的人毫无离开的意思。
“是的,是我,你怎么知道是我?”伊莎贝拉微微抬头,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声音x感又克制,像一条蜕皮的蛇,充满了q1ngyuse彩。
维克多站在远处看见这一幕,不着痕迹地眨了一下眼,抬手挥了挥,正要跟上去的佣人们便悉数退下了。
偌大的厅堂中,一时间只剩下伊莎贝拉和奥古斯丁两个人,维克多悄无声息地也跟着离开,伊莎贝拉听见些微的动静,转头看了一眼,缓缓加紧了搂着他的力道。
“回答我,father。”
她继续说着话,似乎他不回答她便不会罢休,长久的时间流逝而过,他幽深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身上的味道。”
六个字,却好像最好的催情药物,让伊莎贝拉浑身都开始su麻了。
“我身上的味道,你记得么?”她笑了一下,轻柔地用嘴唇擦过他的侧脸,“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是要做什么,只是刚才看见你的背影,就想要这么做了,对不起神父,你会觉得我玷w了你吗?”
奥古斯丁目视前方,面se庄严而寒肃,伊莎贝拉稍稍移动视线专注地凝视着他,眼神经过他银se的发来到他蔚蓝的眼睛上,那里平静得仿佛无波无澜的湖水,一点生命和波涛都没有。
他不为所动,即便她如此引诱,他真的就像神一样,人类的yuwang似乎对他毫无诱惑力。
伊莎贝拉缓缓直起了身子,放开了他,换了一个端庄的语气说:“约书亚神父,今晚雨势太大了,我瞧您恐怕不方便回去,我让维克多给您安排房间,留下住一夜吧。”
奥古斯丁慢慢站了起来,十分优雅地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高和自己有一定差距的伊莎贝拉,他几乎就要在第一时间内拒绝,但维克多及时出现,接过了话茬。
“夫人,我已经为神父安排好了房间,外面的雨下得越来越大,我已经让接神父的马车回去了,明天一早,我会安排城堡的马车送神父回到教堂。”
有一个知你心意的管家真的非常好,先不管他为何这么配合,单说他的行为,就已经足够伊莎贝拉高兴了。
“那么,快带神父去休息吧,维克多,辛苦你了。”她这样说着,像是怕奥古斯丁反悔一样,立刻就告辞离开,娇俏曼妙的背影在光线昏暗的城堡中影影绰绰,奥古斯丁望了一会她的背影,权衡几秒钟,与维克多一起离开。
伊莎贝拉在这时转回了头,望着对方离开的影子,心里想着,他会不会以为她刚才只是偶尔的发神经,已经知道他不会接受所以肯定不会再做了?
怎么会呢,晚上还有那么多时间,这样难得的机会,那种由内而外产生的一种被压迫久了的想要发泄的、变态的、充满征服yu的想法,她是那么的,想要释放,想要……再尝试一次。
亲爱的神父 07微
作为最尊贵的客人,奥古斯丁神父被维克多安排在了城堡和主人同一楼层的居住。
古旧的城堡,夜晚的时候走廊壁上只亮着蜡烛的壁灯,那微弱的灯光看上去真是没有什么用处,但壁灯的数量如果多起来,倒也能照亮整条走廊。
晚上约莫十点钟的时候,nv仆已经退下了,本该已经入睡的伊莎贝拉却举着烛台走出了房间。
她穿着白se及地的长水裙,领口开得很低,纱质十分柔软,有着繁复的蕾丝,搭配着她美丽而年轻的脸庞,在光线昏暗的古堡走廊中,真的是美丽极了,只是,若这个时候有人在前面看见这样的nv人迎面而来,借着烛台上拉住的光看着她稀薄美丽的脸,恐怕还会吓到。
这就是这个动荡的年代,这个古老的欧洲,他们身处于历史悠久的古堡,住过多少代人、有多少人si在这里,卫生情况如何,都不得而知,但总归b起放羊的时候,还是要好许多的。
奥古斯丁住在距离伊莎贝拉的房间有一段距离的客房里,就在这条走廊的尽头,去那儿要经过一个楼梯口,从楼梯口过去的时候,伊莎贝拉光着脚菜在地面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悄无声息的,伊莎贝拉来到了神父留宿的房间门口,脑海中仍旧清晰地记得维克多将奥古斯丁带到这里时的画面,那时她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隔着很远的距离看见奥古斯丁抬脚走进去,背影b起年迈的维克多要告出一个头,宽阔的肩膀像是可以包容一切一样,那样一位神之子,让人留恋而痴迷,难以将他的一举一动从脑海中挥走。
慢慢的,伊莎贝拉低下头,空着的手从睡裙的袖子里伸出来,手心握着一把古老的钥匙。
她用烛台的光芒照着门上的钥匙孔,一点点把钥匙塞进去,接着咔哒一声,门锁应声而开,那清脆的响声本不算什么,但在寂静的夜晚却那么明显,仿佛整个城堡的人都能听见。
伊莎贝拉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她匆忙回头,一切都还是寂静的,没有任何人出现。
下一秒,她想都不想,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迅速被靠在门上,吹灭烛台,将门从里面反锁。
这一系列动作,伊莎贝拉做得特别快特别顺手,就像做过千百次一样。
其实,她倒是真的从来没有做过类似的“夜袭”的行为,她之所以会如此熟悉,是因为在出来之前,她已经在脑海中将这些动作演戏过一百万次了。
呼x1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多余的东西,让人担心呼气的动作和细微的呼x1声会被屋子里的男人发现,然而似乎是她想多了,庞大的古堡中的房间是那么奢华,门口距离床的位置还很遥远,要绕过一个遮挡视线的拐角才可以看见奢华古典的欧式大床,伊莎贝拉提着睡裙的裙摆,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一点点走过那个转角,然后适应了黑暗视线的双眼,就看见了床上的被褥。
但是,上面并没有人。
十点钟,已经该躺在床上休息的约书亚·奥古斯丁神父并没有休息,他点了一站灯,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侧对着门口的位置,只穿着白se的上衣和黑se的长k,低着头在研读着什么。
仔细分辨一下,黑se的封皮,上面字很少,不用猜想都知道是什么了。
是圣经。
在这样的时候,灯光下那样一张脸,研读着禁yu的圣经,不管是哪一点,都让人浴火攀升。
其实伊莎贝拉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多多少少也是有点穿越到此后那种憋屈与被压制出来的变态心理爆发了,更多的却是,希望可以在这个乱世里面有一个依靠。
拥有着巨大财富的年轻、美丽的寡妇,在动荡的中世纪欧洲,这简直就是最危险的生存模式了,未来不知道有多少可怕的算计与y谋等着她,在那之前,她必须找到一个可以压制一切,在这个时代拥有着绝对话语权的人来站在自己的身后,如果这个人还非常的英俊,令你动心,那简直就再好不过了,是上帝最仁慈的安排。
一个大活人突然出现在房间里,即便在门口时没有发现,在距离这么近的地方一直盯着自己看,就不可能不发现了。
奥古斯丁很快抬起了头,看见伊莎贝拉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的时候,他稍稍眯了眯眼。
他的眼睛那么好看,像天空一样蔚蓝的颜se,在烛光下越发的出挑了,只是那双眼睛里有一种让人读不懂的东西,伊莎贝拉分辨不出来那是什么意思,但可以确认的有点是……他似乎,并不惊讶。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