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神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总攻大人
“你知道我会来。”伊莎贝拉用十分确切地语气说着,金se的长卷发披散在肩头,似乎被烛光照得还泛起了一些红se,搭上那雪白的肌肤以及纤尘不染的白se蕾丝g0ng廷睡裙,x前圆润的轮廓若隐若现,天知道那种诱惑是什么样的男人才可以忍得住的。
“是的,我知道。”奥古斯丁很平静,他合上手里的圣经,将它放到一边的桌上,脸上的表情冷静而悲悯,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伊莎贝拉来的目的,他可能只是知道她会来,“霍克夫人,如果你有什么疑问,无法在旁人所在的时候跟我说,可以在明天白天到教堂里找我。”略顿,他微垂眼睑,睫毛长而浓密,像振翅的蝶翼,“您现在这样的行为,如果被其他人看见,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伊莎贝拉情不自禁地笑了,一种略显嘲讽和坏心眼的笑,现在的她看上去邪恶极了,就像是恶魔、撒旦,妄图侵染神之子的纯洁无暇。
“我的事,在白天,在任何地方,都不能表达,只有在这里,在这个时间,才可以。”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一边说一边朝奥古斯丁走过去,在站定在他面前时,她放缓了声音继续说:“father,我需要你,我一个人活不下去,只有你可以保护我,我们可以在一起做任何事,我将永远侍奉你,做你独一无二的信徒……”
她快速且低沉地说完话,不等奥古斯丁反应便直接扑到了他的身上,侧坐在他的腿上,圈着他的景象,低头亲吻他的嘴唇。
这是从出生起到现在,伊莎贝拉第一次亲吻别人,当然也是奥古斯丁出生后至现在,第一次有nvx敢如此无礼的对待他。
时间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被动承受着亲吻的人被伊莎贝拉的行为震惊了,蔚蓝的眼眸中满是错愕与惊讶,伊莎贝拉见到这些,心中充满了变态的快感与罪恶感,她不但不停手,甚至惊yan于他的反应,直接拉起了他的手放在了她的x口,单薄的睡裙布料根本不足以阻挡那柔软的触感,奥古斯丁神父像被侵犯了一下,他终于反应过来,倏地站起身直接推开了伊莎贝拉。
然而,伊莎贝拉抱着的是不成佛不成活的想法,现在怎么可能退却?失去了今晚这个机会,她就再也没有下一次机会了。
几乎是在被推开的同一时间,她便再次向前直接将奥古斯丁推倒在了床上,柔软的床弹跳了一下,她伏在他身上,声音沙哑地在他耳边轻轻诉说道:“dearfather,不要拒绝我,我只是在侍奉您,我怀着虔诚的心,我没有半点亵渎您的想法,请您相信我……”
她那样说,她说她无心亵渎,可她的手却直接探到了他k子的里面,触m0着那属于nv人禁区的地方,躺在床上的奥古斯丁直接倒x1一口气,错愕地望着压在他身上的nv孩,那nv孩压根不给他半点反应的时间,用最快的速度解开了他的腰带,然后便是长驱直入,坚y的东西抵着nv孩的入口,男人的本x让人欢愉,可事情的本相让人抗拒,奥古斯丁沙哑地说着“不!——”可下一秒,nv孩却不顾自己的身t,直接坐了下去。
那一瞬间,在天堂与地狱的分叉口上,奥古斯丁第一次迷失了。
疼痛充斥着伊莎贝拉,这是第一次的祭礼,疼是那么的难以忍受,可看着要拒绝的奥古斯丁,几乎再次将她推开的男人,她不能停下来,她知道,成败在此一举。
当奥古斯丁想要再次坐起来的时候,伊莎贝拉便俯下身去,咬住了他的嘴唇,两个人炙热的呼x1交换着,他原本坚y的身t随着时间和吻的加深变得越来越不一样,他在妥协,意志力的消失让人挫败,而适应了坚y在身t里触感的伊莎贝拉也开始上下动了起来,她是一个现代人,即便没吃过猪r0u,也见过猪跑,该怎么做她一清二楚,甚至看多了言情小说中的某些情节,怎么做可以让男人高兴和兴奋,她也一清二楚。
只是,在某个亲吻的转瞬间,她似乎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有些sh润,在奥古斯丁的眼角边,那应该是……泪水么。
他哭了么,感觉到罪恶么,可是没有办法啊,罪恶已经开始就无法结束,伊莎贝拉轻抚着奥古斯丁的侧脸,柔声喘息道:“不要这样,father,当你拥有我,你就拥有了财富,远在梵蒂冈的大主教会为您感到骄傲的,您可以jing修各地的教堂,甚至为梵蒂冈做出贡献……您会走到您事业的巅峰的……father,您不想吗?”
不想吗?
不可能的。
真的有真正纯洁,没有yuwang的人吗?
没有的。
罪恶吗,罪恶啊,可是没有办法,已经沾染了罪恶,那么就,一起,下地狱吧。
奥古斯丁一直睁着的眼睛渐渐平静下来,他安静地凝视了一会在自己身上的nv孩,须臾之后,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而古老的城堡中,在走廊里的奢华客房里,渐渐响起了nv孩清脆的笑声,与交迫的sheny1n。
亲爱的神父 08
伊莎贝拉醒来的时候,人仍然在奥古斯丁所住的房间中。
只是,奥古斯丁神父已经不在了。
抬眼看看墙壁山古老的典雅挂钟,时间还很早,只有五点多,看来奥古斯丁和伊莎贝拉不同,她还能睡着,但前者也许一夜都没有睡着。
起床,昨晚扔在地上的睡衣正整齐地叠放在床尾的位置,是谁做的,不用想都能知道。
伸手去触碰自己的睡衣,明明是属于伊莎贝拉本人的,可她却m0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神知道她这会儿脑子里都在想着些什么鬼东西。
晃晃头,伊莎贝拉x1了口气扯过睡袍穿在身上,里面完全处于真空状态,径直朝门口走去,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门,打算光着脚走回自己的房间,她预算着这个时间还没有人醒来,工人正式开始工作至少在六点钟之后,只是意外的,在即将到达自己房间门口的时候,她看见了管家维克多。
“夫人,日安。”维克多垂着头,不去用眼睛玷w衣着单薄的nv主人,显得守礼而绅士,倒是伊莎贝拉有些不自在,拉紧了睡袍的领口,转开眼看着自己的房门把手。
“日安,维克多,我出来透透气,你今天起得可真早。”伊莎贝拉随便找了个理由,本来想说完就回到房间里的,一大早气和老管家聊天不是她的ai好,更何况她昨晚做了可能会引起一些非议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然而,就在她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准备走进去的时候,身后的维克多再次开口了。
“夫人,约书亚神父凌晨三点钟乘马车离开了城堡,我会安排人收拾好房间的。”
维克多不是一个多事的人。
往常处理这些客人留宿的事情,是完全没必要告诉伊莎贝拉的。
他今天特地提到这些,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伊莎贝拉回眸望向他,老维克多只是低着头,不抬眼去和她对视,她有些踌躇地皱着眉,维克多微微一鞠躬,佝偻着腰慢慢离开了走廊,这会儿天se还有些暗,他举着烛台走在古老的城堡当中,像幽灵一样,无声无息。
伊莎贝拉忽然觉得有点冷,哆嗦了一下,快速进了自己的房间,锁了门,靠在门上回想着昨天的一切。
也许真的是她太大胆了,也许她做错了,但是她不后悔。
教堂。
很早,修nv和修士们便聚集在一起做祷告,平时奥古斯丁神父会和大家一起,但今天没有。
教堂后面的神父休息室里,奥古斯丁端坐在床边,身上是一丝不苟的黑se长袍,领口洁白的罗马领如往日一般纤尘不染,可奥古斯丁皱着眉,好看的蔚蓝se的眼睛里凝结着一层冰霜,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他领口的白se,不g净了一样。
他坐在那里,手里捧着黑se封面的圣经,许久都没有动弹一下,仿佛时间静止了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慢慢低下了头,轻轻翻开圣经,一页一页地默默诵读,这一切都很平静,直到他翻到了那一页。
圣经,他每天都在看,没有人b他更熟悉每一页都记录着什么,但今天看到这一页,他忽然不记得上面的具t内容了,眼睛好像自动模糊了一样,只能看见页面上皱皱巴巴的,可疑的、某种yetg燥之后的痕迹。
时间在那一刻迅速倒退,昨夜发生的一切好像噩梦一样在他脑海中重新演出,奥古斯丁立刻合上手中的圣经,抓住x口佩戴的十字架,低声诵读着那铭记于心的内容。
修nv在这时敲门走了进来,看见神父的脸se苍白如纸,似乎十分不好,不由担忧道:“father,您还好吗?是否需要我为您请一位医生?”
奥古斯丁慢慢睁开眼,看着门口穿着黑se法医的修nv,目光似乎透过她看见了另外一个nv人,她赤着身t,像撒旦一样强行走近她,而他最终,没能防守住恶魔的诱惑,他是个失败者,不能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否则,他的未来将完全毁灭。
他背叛了他的主,愧疚和自责让奥古斯丁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紧抿唇瓣,摇了摇头,修nv见他如此,即便万分忧虑,也不好再说什么,照例汇报了外面的情况,安静地退了出去。
至此,奥古斯丁和伊莎贝拉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自那一天开始,奥古斯丁会刻意地与霍克家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即便伊莎贝拉在nv佣的陪同下来教堂做礼拜,她也几乎见不到奥古斯丁的半个身影,那个时候她就知道,他在躲着她。
想起自己所做下的事,对于一直虔诚的供奉着他的上帝的奥古斯丁,的确是有些过分了,伊莎贝拉觉得自己也许得找个机会道个歉,但她也得让他知道,现在的他们,是无论如何都必须纠缠在一起的,她不会放过他。
克斯卡纳边郊的小村庄发起了严重的瘟疫,si伤惨重,民不聊生。作为教廷的掌管着,奥古斯丁·约书亚神父责无旁贷地前往瘟疫重灾区拯救神的子民。
远在奢华的霍克城堡里的伊莎贝拉听到消息,几乎可以想见那会是什么结果,在这个动荡混乱的中世纪欧洲,连卫生环境都那么差劲,就更别提医疗条件了,但凡有了瘟疫,不管是什么样的瘟疫,对人的伤害都是毁灭x的。
按理说,伊莎贝拉是要作壁上观的,这样的坏事她肯定不会自己上赶讨没趣。
可是,想一想啊,她和奥古斯丁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她似乎只做了侵犯他的事情,并没有表现出什么诚意,这样的话,他们之间不是一直要凝滞在如今的程度了吗?
她需要主动做点什么,以此来打破僵局。
在城堡中沉寂思索了三天之后,伊莎贝拉强y地拒绝了维克多的阻拦,命人准备了药物和金币,带着仆人浩浩荡荡地往边郊的小镇去了。
她到达那里的时候,奥古斯丁恰好在外面巡视,伊莎贝拉庞大的动静自然会x1引很多人的注意,其中必然也包括了他。
他站在一片荒凉而贫瘠的土地上,周身都是可怜的灾民,他看着他们的眼神怜悯而担忧,但转眼看向伊莎贝拉来的方向时,已经变成了防备和抗拒。
伊莎贝拉从华丽的马车上慢慢走下来,身上穿着淡蓝se的洛可可长裙,蕾丝和花朵的妆点完全不如她美丽的脸蛋来的x1引人,她戴着优雅的帽子,一头金se的长发绾在脑后,她就这样在这个与她本人气场格格不入的地方慢慢下车了,远远地准确地朝他所在的地方看过来,嘴角带着恬淡的笑容。
不知你是否有过那样的感觉。
你一直觉得你已经无yu无求,你不想向任何人,任何地方索取任何东西。
但当那个人出现,她只是看了你一眼,甚至都没有说话,但与她视线对上的一瞬间,你就会感觉到那颗坚实而冷y的心跳动了起来。
好像沉寂万年的所有感情与yuwang,全都在那一刻被唤醒。
那一瞬间你就知道,完了。
一切都来不及了。
你心动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