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它声色犬马(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一锤
来电影院是明月自己提的,没什么别的原因,她只是觉得好久没看电影了。
出奇地,她和边景在影片的偏好上挺一致。
“我还能记得的,上一部看的电影还是《柳如是》。”明月回忆,那是在高晋阳的家庭影院里,和赵和泽一起看的。
“你不怕,世道险恶,人言可畏?”
“对,就是这部。”明月对这句经典台词印象深刻,接上下半句,“我不怕。”
不过,当时她看得快睡过去。毫无起伏的剧情发展,半白不白的人物对白,赵和泽明显比她更不喜欢,纯粹是为了学习影片中的个别构图、布景和运镜。如果要将其作为日后的专业志向,阅片量是基础要求,只要不是差到令人发指,总能从中学到些东西。
他们买好票,距离开始还有些时间,在商场里随意逛着,路过几台正循环播放全国通用音乐的夹娃娃机。
边景见明月一直盯着,问:“想抓?”
“想要这个。”明月指着娃娃机里一只粉红色的迷你小猪,看起来像槐妹那只猪下的崽儿。
边景取来游戏币,“你抓还是我抓?”
“你抓吧,我不太擅长这个。”明月趴在玻璃上看。
以前她也玩过抓娃娃,陆与修非要带着去的。可那家店的夹子设置得太松,娃娃刚抓起来就被甩掉下去,气得陆与修叫明月帮她放风,趁没人注意,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扒着整台机子使劲晃,最后娃娃不是抓出来的,是抓到半空中被他晃出来的。
还好当时没多少人路过,管理员也没发现,不然实在有点丢人。
就她走神这点时间,边景就把抓到的小猪提溜起来,在明月眼前晃。
“好厉害!”明月接过这只猪,它是个挂坠,正好可以挂在包包上当装饰。
边景也没想到他能一次就抓上来,买了两百块的币,现在还剩一大堆,“还想要什么?”
看到这叮当响的财富,明月忽然有了挥金如土的底气,直接指着旁边柜子里最大只的柴犬,“我要这只狗子!”
剪绳子比抓娃娃稍微难一点,消耗的游戏币也多。边景试了四五次,成功把柴犬剪下来。游戏币剩着也是剩着,明月没有其他特别想要的,边景随便发挥,币花光了,他身上也接了一串娃娃。
高高大大的男孩子,拖着这么多毛绒玩具,在商场里的回头率比之前又翻几倍。
他们就这么拖家带口地看完电影,吃了饭,最后回到明月家楼下。
“现在得交给你了。”边景把自己身上这一串娃娃取下来,递奖杯似的交给明月。
“你不上来啊?”她惊讶。
“你这么想我上来呀?”
“才没有。”明月把柴犬又抱高几分,挡住自己半张脸,接过这堆战利品。
“我怕我上去就走不掉了。”边景本想给明月来个临别拥抱,可是看她现在这样,估计不太方便。他按住柴犬的头,向外一掰,勉强能露出个缝,“看我。”
明月转头,他弯下腰。
“两位打扰一下,借过。”拖着行李箱的张光离,面无表情站在接吻的两人前。亲就亲,站在大门口亲真的很妨碍交通。
平时出入都见不到几个人,哪成想这时候就赶巧,听到他的声音,边景和明月都被吓一跳。
边景掩嘴清咳,“回来啦?你妈前几天还念叨你,什么时候回院里?”
“明儿就会去,这几天隔三差五出差,来来回回搬东西不方便。”张光离回答他,扫着明月手上的一堆东西,“你们这是去抢劫玩具店了?”
明月可不想这两人继续在这絮絮叨叨,推着张光离往里走,对边景说:“行了行了,我们上楼了,你回去吧!”
张光离由她推着,三两步地进楼里,按电梯。
“约会去了?”他刚才就看出来,明月这一身显然是心打扮过。
“男女朋友约会,不是很正常吗?”
“是。”可张光离瞧她的手腕,把袖子往上扯一点,露出棕色的木头佛珠,“戴着这玩意儿和边景约会,你是当我瞎还是他瞎?”
不等明月说话,他又一脚跨出电梯,行李箱滚轮碾过门口,叮叮当当的。
“凶什么凶,关你屁事……”明月嘟着嘴小声叨叨,在一堆毛绒中找到自己的挎包,摸钥匙。
她音量是不大,可完全够他听见。对,关他什么事?
张光离把插进门锁的钥匙一拔,也不管行李箱了,折回身朝对门走过去。
他把明月肩膀掰过来,碍事的柴犬丢到旁边,欺身压唇,毛绒玩具落了一地,“关我屁事。”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40.作案工具
原来就是这种味道的。
张光离在明月的呜声中松开她,看起来瘦瘦高高的人,力气超乎想象的大。捂住嘴的明月,低眉垂眼得委屈。
他说:“按照标准剧情,现在你应该打我。”
可明月只是瞄他,不动也不答。
张光离没心思去猜她的想法,把她的手腕拽开,又一次亲过来。
刚才只是浅尝辄止,这次他深入许多,连她涂的透明唇膏都被一口一口吃进去。他应该不会中毒吧?张光离分神想,要中毒也不是因为唇膏。
明月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闭上眼的,等她反应过来,手指已经插进他的头发里,翘着一只脚。
这时候装糊涂比什么都强。她接纳他撬开牙关进来的舌,品尝对方的味道,两人的身体越贴越近,直至毫无缝隙。他的吻从唇游离到脸颊,再挪到其他地方。
“你就不怕有人在你家门口装了摄像头?”明月问他。
“现在怕也没用了。”张光离满是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取走明月包里的钥匙,打开她的门,拉着明月的手触碰自己苏醒的地方,“我想要。”
“我看出来了。”这形状,已是能直接进去的尺寸,明月顺着长度抚摸。
“好歹是第一次,咱能选个有纪念意义的地方吗?”
“比如?”
“床上。”
“要求还挺多。”明月还没说同意与否,他就抱起她往里走。
他们的住宅户型对称,他凭感觉就摸到主卧。
“得有作案工具。”张光离这点常识还是懂的。
明月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拆过封的避孕套,丢给到床上。上次和边景用过,剩下的。
张光离很认真地开始脱衣服,一层接一层,明月坐在床头,像欣赏脱衣表演,“你能不能脱得性感一点?”
“啧。”她这是把自己当客户。张光离脱到最后一件,从衣角往上一掀,提溜着衣领丢到明月头上,趁她还没扯下来,将人压倒。
明月划着他的皮肤,他真是她见过最瘦的男人,但不是干瘦,稍微按下去能感觉到肌肉,他用力就轻松呈现出线条。张光离在她的衣服下面胡乱探寻,抓住胸前的浑圆,在手里仔细感受这股柔软。
跟毫无经验的处男做爱就是麻烦,他根本不讲究什么叫循序渐进,掀高明月的衣服,玩般地拨弄她的乳尖。
用手还不够,他直接上唇吮着,扯下她的裙子。
腰线的弧度下是胯骨,略带肉感的大腿根中,夹着他从未探寻过的地方。张光离的手下全是细腻的肌肤,他这双跳舞的手无比灵活,沿着身体的起伏,明明只是碰她,却撩乱明月的呼吸。
从看见赤裸的她开始,张光离的身体已准备就绪。他的裤子明明那么宽松,却被撑起得明显,他压在明月身上时,无论哪里不慎碰到,都能清晰地知道,那是他的欲望来源。
但张光离清楚,明月还没准备好。
他该做前戏,他想吻遍她的身体,就从最近的地方开始。
烙印般的嘴唇贴在她的乳侧,他像碰一块细嫩的豆腐一样,用唇触碰她的乳。既不用力嘬含,也不舔弄,只是轻轻碰一下,似乎都能体会到他唇上的纹路印到她的肌肤,然后挪到下一处。
他把乳首裹入唇中,在舌尖打转,明月便猛地抓住他,双腿也难耐地夹紧。这嘴唇又不肯停留地移动到其他地方,从肩膀到颈后,使明月侧过身。张光离的手指在她的穴口犹豫,若有若无地碰到,却胆怯撤回去。
慢慢地,他从她的后臀向下,令她躺平,终于分开明月的腿,来到这片蜜源。
她已经湿了,湿得一塌糊涂。
张光离舔去流到腿上的爱液,温热的气息吐在穴口,他又不知怎么想的,往那轻轻吹了一下。随着明月的颤抖,他亲眼看见花穴翕张,小心翼翼地又流出一股液体。
他把手指插了进去。
刚刚还微敞的穴瞬间闭紧,将他夹在里面。她的体内又湿又热,张光离喉咙干渴着,缓缓地一进一出,成功让明月呻吟。
“你就忍得不难受吗?”明月终于憋不住了,这两根手指在身体里,怎能安抚千百倍的痒。
他怎么可能不难受?他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控制那一个地方,可那偏偏就是最没办法控制的。
张光离拿来避孕套,剥下裤子,“怎么用啊?”
“我想给你踹下去。”
可真能煞风景。明月恨不得把白眼翻到后脑勺,一把抢过避孕套,手指刚扶住肉棒,那巨物就在手里抖三抖,他拼尽全力才没在这地方就结束。
帮他戴好,张光离爬到明月身上,抬起她的腿,“我进去了?”
“你也没必要通知我。”明月侧过脸,不得不说,感受到肉棒就在穴口时,她仍忍不住心跳加速。
他用手摸着小穴的位置,沉身挺进去,刚不到一半,就感受到极大的阻力。这似吸似含的甬道让他的额角挂满汗珠,反观明月,已经用手背掩着嘴,忍不住哼起来。
“再进来点……”她察觉他的迟疑,没注意声音变得有多娇。
张光离听她说话都要命,鼓足勇气一顶到底。这和用手的体验可以说是天差地别,他算是知道那些个同行为什么顶着“失格”的风险都要去约炮,这事一旦开了荤,就再难戒。
她在他身下跟化了似的,要把他夹得也一起化了。
渐渐习惯周围的湿热,肉棒开始在穴内来来回回地捣,明月的呻吟忽高忽低,张光离的脸就在她上方几厘米的位置,卖力地进入她时,还保持着那丢不掉的偶像包袱。他的汗珠打湿了刘海,一边挺身一边低哼,像是对她身体的美好反馈。
他是值得被喜爱的,远在天边的光环一旦被践踏,就折射出另一种美感。
明月也不知怎么地,学着粉丝的样子,捧上张光离的脸:“哥哥操我。”
他的胳膊差点折过去。
每每在台上表演,他经常能听到台下的人喊过类似几句,微博评论和私信也偶有这些内容,可他专注营业从没生过任何奇怪想法——今非昔比。她就躺在他身下,潺潺流水的穴绞着他,这种话根本就是催情剂。
“那你别喊停。”张光离从牙根里挤出这句,抬高明月的臀,加大力气抽插起来。
龟头次次顶着敏感点,他发现只要一撞到这个位置,那小穴就疯似的咬住他,不让他出去。肉棒逆着暖流向里撞击,无论他用多快的速度,多重的力道,那看似羸弱的穴都四两拨千斤地把他吞入明月的身体,用水浪和嫩肉安抚。
张光离在她身上操弄得不知时刻,明月明明躺着,那灵活的腰却能随着性器的没入迎合,她半掩着嘴也没法挡住那声声浪吟。
在他有限的知识储备里,他一直认为性感女团的要素,就是半遮半露。不带任何性暗示,却能通过肢体将荷尔蒙散发到所有观众面前,这才是性感中的最高级别。
现在她一丝不挂,按理应该是落了下乘的,可他偏偏从她的身体看到些更高级的美感,不在于对他每次撞击的迎合,不在于那双不停晃动的乳,更不在于那唇中婉转着的叫床声。而在于她本身,她身体里夹杂着的情欲在蒸腾,炙烤他的大脑。
性感在明月面前一文不值。
张光离攥紧拳头,聆听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喊叫,在崩塌成喘息前,他把所有奉献而上。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41.上元节
经纪人站在台下等着张光离表演结束,走下后台。
“表现得不错,这次应该能抓到好几个镜头。”他的团队还没有联系营销号发通稿,刚刚随便在网上看了几眼实时评价,已经有粉丝自发安利起来,“你要的元宵,已经放在车上了。”
“后面没什么事了吧?我就直接回去了。”
“镜澄。”张光离上台前托他帮忙买一碗元宵,说是带给朋友吃的,但这话比他本人要吃还让经纪人不放心,以前逢年过节他从没提出过这个要求,“你没恋爱吧?”
“怎么可能。”张光离回答得毫不犹豫,“我的事业才刚刚起步,哥,我签了十年合约,等了六年,不会终于看到希望反而把自己作死。”
“那就好。”
保姆车照例停在底下停车场,张光离提着那盒元宵,与司机和助理道别后上楼。
他按下明月的门铃,她很快开门。
“元宵快乐。”张光离已经把舞台妆卸了,衣服也换成便服,可发型和明月刚在电视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这一整碗都是带给她的,明月倒进碗里,问他:“什么馅的?”
“黑芝麻、红豆、枣泥、桂花、花生各两个。”张光离没坐旁边看着他吃,而是站到窗户旁,“至于吃到什么你就自个儿开奖吧。”
今天也是月圆之夜,正月十五上元节,一年中第一次满月。
要是在古代,这时候深宫里头的公主应该戴着面具穿梭在满是灯谜的闹市,惊鸿一瞥此生的心上人。
可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也没有公主。
不等明月刚吃到一半,张光离就回了自己那边。
从春节到现在都过去三周,徐同尘初四就恢复工作,忙得一直没来得及管明月,但这不代表他忘了。退休了的长辈们都还住在西山那边,打算过完元宵,他周末也基本都回那边。寻到个大家都放松警惕的机会,他又联系明月,倒是怕她把自己忘了。
“你那朋友回去了?”
“早回去了。”这一大清早,明月早餐吃的还是昨夜剩下的元宵,“他初三就回老家了,怎么可能在我这待这么久。”
“今天有空吗?”
“有空啊,你要带我出去呀?可我哪都不想去,就去你那边吧……”明月小声地,“我都想你了。”
在明月只有豆丁儿大的那几年,元宵晚上,徐同尘总是能弄来好多灯笼,贴满灯谜给她猜。猜对了,高晋阳就能带她举高高。现在想起来他俩也真是惨,为了哄明月玩总是不得不把自己的智商拉到她那个水平,进行大型角色扮演活动。
无论怎么说,他们是她从小到大最愿意亲近的两个人。
徐同尘的车停在二区没开过来,这时候想出去,得借一辆。
陆与辞的太贵重,借不起;高晋阳的太霸气,明月嫌弃。他左看看右看看,院子里正好停着一辆现成的,“陆小二,借你车一用?”
明月跑出小区,看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车牌号,徐同尘冲她按了两下喇叭。车子倒不再是以前那款,陆爸陆妈不会真那么亏待亲儿子,陆与修大二以后,就出资给他换了一台。
“你今天怎么没开自己的车。”明月坐进副驾驶,车里空调开得足,她先脱掉外套。
“停院里了,没必要再跑一趟。”徐同尘帮她扣好安全带,启动车子,“就去我那?”
明月把遮阳板掀下来,挡住冬天的刺眼阳光,“嗯。”
等车子开稳,徐同尘问:“你这段时间,和你的朋友们过得挺开心啊?以前无聊一个劲给我消息轰炸,现在发给你点什么东西,一整天才回?”
“那我这不是给你分担压力嘛。”明月看着窗外,“之前叫你陪我,你又嫌烦。”
“我可没嫌烦。”她抱怨可以,不能扭曲事实,“他们都是你同学?”
“也不全是,有其他地方的。”
这可真是有长进了,以前同班同学她都能处得水深火热,现在还能拓展业务,“交际圈挺广。”
“那你也不看看我的人格魅力。”
“都是男是女?”
奇怪,他明明问得这么轻描淡写,听不出任何特殊的意思,可或许明月心里有鬼,这问题让她忽然就警觉起来,“什么叫是男是女,朋友那么多,当然男的女的都有。”
“这样啊……”他好似没有深究,指尖打着方向盘,“月宝儿果然让人刮目相看。”
到了地方,徐同尘叫她自己倒水喝。节后开工新年计划一个接一个地来,这几天他都加班到凌晨,没时间去超市,冰箱里面水果不多,他随意拿了点圣女果去厨房清洗。
光喝水觉得无聊,明月也吧嗒吧嗒地跑到厨房,从后面抱住徐同尘,看他忙活。
“你又开始了是吧。”徐同尘都习惯了她的树袋熊行为,摘了颗刚洗好的往后伸手,送进明月嘴里,“酸么?”
明月嚼几口,“挺甜的。”
“那就行。”就怕她吃什么都觉得酸,徐同尘别掉水,把圣女果装进果盘,拖着身后的黏人到卧室。
他坐沙发,明月也挂着他脖子坐腿上,胸脯直往他身上蹭,脸也在他下巴来回磨蹭。他刚剃了胡茬,倒是不扎。
“你怎么了?”徐同尘总觉得她今天不对劲。
“没怎么呀,碰你还不行吗?”明月说是这么说,可她心里清楚得很。
刚刚车上徐同尘问的那几句话,给她弄得没底气极了。心里有鬼,她就爱搞些小动作。
徐同尘捏到明月的手腕,今天戴了条他送的玫瑰金手链,“你上次那串珠子呢,没戴?”
“我也不可能天天戴吧。”明月横他,“跟我今天穿的也不搭呀。”
她又拉低徐同尘的脖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啄他的嘴角。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他下面早硬了,明月本就分腿坐着,用腿心时不时地蹭那处。
回回来都要弄这么一出,回回被拒绝,可她就是不信邪。
徐同尘憋得比她难受数倍,事不过三,哪有人能有这么强的定力,“这么想要?”
“特别想你。”明月这回乖得不行,他的手才放到腰上,她都感觉下面发湿。
倒是也有好处,他次次坚定拒绝后,明月更愿意表达出需求。搁以前,她就是想要也不过是动作上暗示几下,他们要是装不懂她就放弃。可现在呢,大大方方地说自己想要,直面欲望。
充血的乳头早就把衣服顶出两个凸点,徐同尘这才发现她没穿内衣就来见他。他揪住那一点搓弄,布料摩擦着,又麻又带点疼,明月忍不住咬他。
“你也知道我憋了多久。”他由她啃着,让明月用手抚摸他膨胀的欲望。积攒数月,巨大得夸张。
明月都能感受到那根粗物的形状,这让她忍不住又扭两下,期待极了,“我知道……”
“那一会无论我怎么弄你,你可都别喊停,喊得再惨我也不会停下的。”
“好啊。”她摩挲着他的眼角,清清楚楚看到欲望从他眼里喷溅出来。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42.玻璃
该从哪里开始品尝?徐同尘根本不会花时间思考这种没意义的事情。
他按下明月的后脑,吻里带了很多从没有过的粗暴,可明月偏就喜欢,主动探寻他、挑逗他,被吮得舌尖发麻,大脑缺氧。
他娴熟的技巧总能撩拨她的欲望,不过唇舌交缠,明月就一阵一阵的浪往身下涌。
徐同尘的手早在那穴口准备好,稍抚阴唇发现点黏腻,便长驱直入地进去。他不给明月任何准备,一手揉动阴蒂,另一手抠挖着穴道。
“嗯啊……啊……”明月毫不克制呻吟,就是要把每一声都传入他的耳中。徐同尘熟悉她的身体,不需要任何试探就直接到达她能承受的上限,却正是这样,让明月兴奋得无法思考。
她湿得太快了,他几乎没什么前戏可做。
他们之间不止他一个人在忍耐,徐同尘早就知道。他们六人轮番把她开发成现在这样,为了满足他们漫无止境地需求,现在他有什么立场要求明月在离开他们后,禁欲得像个出世之人呢?
他才碰了她几下,明月眼眶里都攒了水。
“怎么了?”他去吻她的眼皮,剥离她的衣物。
“没怎么。”她可没法回答,太久没被他要过,高兴的?
这身板露在徐同尘眼皮子底下,背后还有玻璃窗折进的光,那奶白的肤色映着,中央是两珠圆圆发红的奶尖,挺翘着勾引他。徐同尘埋下去吃,嘬弄得津津有味,由她把阴茎掏出来,蹭着她的嫩穴涂抹淫液。
她从他身上滑落,跪下去。
徐同尘通过动作就知道她要做什么,帮明月把头发扎到脑后,她馋了许久似的含住肉棒上方。
他无法抑制自己,“啊——”
明月的舌灵巧又柔软,口中甜津夹着她的爱液,均匀地涂抹在柱身表面。她轻轻地吮吸,嘴唇包裹着牙齿前后摩擦,把肉棒直接吞到喉咙最深的地方,然后慢慢地、一点点地吐出来。凡是嘴巴包过的地方,都留下她的甜津。
她给徐同尘看的不是如何吞下它,而是如何吐出它。
——她又会了,这么久没碰过明月,她却又学会了不少。
明月的双手在底部揉搓着吞不下去的部分,时而伸舌在侧面来回舔弄,时而张开檀口把它含进去,龟头的形状顶在软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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