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它声色犬马(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一锤
春晚节目终于要开播,他们挪到沙发前,搬了几盘下酒菜。
看这节目就图个热闹,两人一边吐槽一边看,吐槽比节目本身还,明月举饮料,他举酒。
等张光离再有意识,客厅已是漆黑一片,电视机也关上,还盖了保护罩。他身上也有床薄被,躺在沙发上。
他感觉口渴难忍,四处找能喝的东西,摸到茶几上剩的半杯酒。稍有缓和后,他看时间,是凌晨三点。本来两人说一起熬到跨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呼呼大睡。
他之前没喝醉,就是有些迷糊,这一觉醒来脑子还清醒不少。
张光离回想昨天晚上,吃了那坨烤鸭以后,他就跟开了荤似的,什么肉丸子、炒年糕全塞进胃里,还吃了一大碗米饭。他懊恼地撑住额头,给经纪人发消息。
“我犯了一个很严重的,可能没办法挽回的错误。”
经纪人一向睡得晚,到张光离的消息,立即电话就打过来:“发生什么了?你谈恋爱了?赶快分手,趁没人知道!”
电话这头的张光离像个被班主任训话的小学生,“不,不是那个。”
“草粉了?你也真是……我们这就去联系营销号压稿。”
“也不是这个!”这都什么跟什么。
“那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什么?”
“我晚饭没忍住,可能摄入了大概几百克的碳水……”
“张镜澄!”这可比前几件难处理多了,经纪人听见凶得在家里上蹿下跳,隔着电话快把他耳膜震碎,“你现在立马去给我催吐!立马!”
明月睡前喝了太多水,被憋得起夜,张光离开始喝酒后,剩下的雪碧和可乐全是她喝完的。打开主卫的灯,她忽然听见卧室外有奇怪的声音。
张光离也醒了?
明月拧开卧室的锁,客卫亮着灯,却没关门,里面传来一阵阵让人感觉不太舒服的声音。她走过去趴在门口看,张光离抱着马桶,食指伸进喉咙里,紧跟着就是呕吐。
她捂住鼻子,给他打开排风扇。
“你这,也太拼了吧。”
“不用不用,你别过来了。”
张光离再次醒来,明月正打着电话拉开客厅窗帘。阳光穿透眼皮似的刺进来,他翻个身刚想说什么,被经过的明月一把按住嘴。
昨晚他吐完,明月指马桶旁的刷子和洁厕灵,“自己洗了。”
他吭哧吭哧正劳动,她又给他一把一次性牙刷。客卫的洗手台上本就摆着一支已经拆封的,张光离脑子没转过弯,问:“那个是装饰?”
“那个用过了。”明月白他一眼,把水杯里的牙刷抽出来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他想起那天看到的边景,才发现这句话说出来跟讽刺似的。
一大清早徐同尘就打电话过来,想着就算是过年,不能让别人知道,总不能把明月一个人丢在外头。他总想找几个机会,带她去周边玩玩,就说是和朋友。特别是春节期间的北京城,那跟空了似的,随便怎么开车都行。
可明月嫌麻烦,而且赶上假期,城里是没人,人都是往一处地方扎堆的。
“我朋友还在家呢,总不能丢下他自己去玩吧。”
“我带你和你朋友一起。”
“算了,他怕生。又不认识你,跟你一起多尴尬呀。”
想到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他把自己和明月当平辈,熟悉相处,可她的朋友就不一定了。拘谨着玩,还不如自己玩自在。
“那我总不能不管你。”
明月倒觉得没什么,“你给我弄了那么一大桌子菜,我这周的计划就是消灭它们了,可有事干呢。”
孩子大了就想和朋友玩,徐同尘竟尚未而立就体会空巢老人的孤单,只能说:“那你们玩吧,有事找我,钱不够了就说,嗯?”
“你不说我都忘了!”明月拿起平板登录以前的微信帐号,开始一个个红包,“压岁钱还是得呢!陆姨可太大方了吧!”
她数数陆妈妈发来的转账,眼睛都快变成钱的形状。陆与辞和高晋阳也给她发了,明月话不多说,一律照。
她打开朋友圈,第一条是陆与修发的,文字是:亲妈。
配图一个25块的现金红包。
评论区是陆与辞:哥给你转十倍。
陆与修回复陆与辞:现在成交价250,评论区还有加价的吗?
赵和泽回复陆与修:我看你像个250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35.该胖的地方
明月推着购物车,从货架最上面取下一个塑料纳箱。她有些小物件,平时用的不多,可又不至于拾起来,打算纳进箱子里摆在客厅,随时取放。
可她转眼又看见另一个更喜欢的款式,对比之后,打算把原来的放回去。取东西容易,放东西就难了。
她踮着脚尖,使劲想把箱子和其他的叠到一起。
“我来。”旁边伸出来的手很轻松地帮她放上去。
明月回胳膊,周子濯站在她旁边,提着购物篮,里面摆着两三件东西。
“你怎么在这买东西?”她问。
“办公室缺点清洁的洗液什么的,来补货,顺便看看有什么要买的。”周子濯说,“刚才在一楼就看见你了,不过你买东西太投入,没发现我。”
她放假放得都分不清日子,周子濯却还是要正常上班的。
“这样啊。”明月先把购物清单上的纳箱打勾。
“我都买完了,你还有什么没买的,我陪你逛逛。”周子濯把购物篮放到车子下层,不容她多说,推着开始慢慢走,“假期没出去玩?”
他看起来经常来这个超市,很清楚商品位置。明月把购物清单给他看,周子濯很快确定大方向。
“没出去,不太想乱跑。”明月跟他走着,“不过也挺无聊的。”
本来她以为,张光离能陪她玩两天,没想到他的经纪人一个电话,他就提着行李箱上飞机出席活动了。
两人到银台结账。
“我没买几样东西,分两次结也麻烦,就一起吧。”周子濯说。
“行。”明月没想那么多。
等到付款的时候,他先于她伸出手机结账。
超市出口右拐直通地下车库,本想说受人恩惠就做些服务,可周子濯把两袋子东西放购物车里继续推,轻而易举找到车位,还没走进,遥控后备箱门就抬起。
见她亦步亦趋地地跟着,周子濯笑起来。
“你笑什么?”
“让我想起以前边景他小叔跟我们逛超市,那时候刚成年,边景还在读小学,男生蹿个儿又晚,所以显得边景比我们小挺多的,他爸妈那时候还着急,逼着他打篮球指望能长个儿。”
明月想想边景的身高,她平时都得仰着看,“那还挺有效果。”
“是。”他回忆着,“也就两年时间吧,窜了20厘米。但反正那时候他也就一米四、一米五左右,边景又老实,该什么辈分叫什么辈分,跟在后头一个劲儿喊叔,看起来就跟不良高中生的私生子似的。气得边景他小叔后来教育他,别叫叔,在外面叫哥!”
趁明月笑着,他把东西都放进后备箱里。
“诶。”明月想提醒他,那里头可大部分都是她买的。
“你不说假期无聊么,带你去别的地方玩玩?”周子濯手指一动,后备箱门缓慢降落,车门随声解锁。
反正也没别的事,回头他还能开车把东西送到小区门口,省得明月提两大袋子走十几分钟。合计不亏,明月坐上副驾驶,熟练地扣好安全带。
“我们去哪儿?”
“去一个,你应该熟悉的地方。”
门禁识别出周子濯的车牌,铁门两边打开,坐在窗口里的门卫头都不抬就放他们进去。快开到之前,明月就通过路边风景认出目的地,这是以前陆与辞带她来过几次的俱乐部。
“你放心好了,我今天特意问过,他不在。”周子濯拍拍明月的头,看出她担忧什么。
把钥匙丢给门童,两人下车眺望远景。
这时候的赛道空旷无比,全然不似以前热闹。
“怎么没车啊?”明月还有点遗憾,没观赏节目了。
“天气太冷,路面容易结霜,车开太快会打滑,出于安全着想这几个月赛道都暂时封锁了,开春再开放。”周子濯说,“辞哥儿倒是不怎么跑这种道,以前他就喜欢跟城里开,违法乱纪,这几年老实了也干脆不开了。”
从旋转门进入大厅,服务员过来接下两人的外套,套上防尘罩挂到身后的橱衣柜,他们穿过玻璃走廊,到了餐厅。
“我们俱乐部里的酒店很有名。”周子濯向明月介绍,“节假日经常有朋友跟我要餐厅的入场券,这儿的下午茶和晚餐都挺好吃的。”
“我好像来这吃过晚饭。”明月环视周围,环境有些熟悉,她指着一个靠窗的圆形沙发座,“就是在那个位置,吃的牛排,味道还可以。”
这个时间已经开始供应下午茶,有几张桌子坐着客人,手边摆着咖啡和一些小甜点。
“想吃什么吗?”他见明月有些意动。
“想吃冰棍。”明月说,“我以前好像看到有人点过,是那种巧克力的。”
“大冬天吃冰棍?”周子濯说是这么说,还是帮她点单。本来以为冬天不提供冰品,没想到服务员听了形容后二话不说就给下单。
明月可高兴,“我乐意。”
很快一个放在托盘里的巧克力雪糕呈上来,还配个小钢叉。明月才没那么讲究,抓着木棍举起来咬一口,脆脆的巧克力外壳里包裹几层夹心,最里面是普通原味。不过无论是巧克力的质感还是牛奶的浓郁,都算得上口感极佳。
她把巧克力在牙里咬得清脆,“还行吧,我感觉跟和路雪也差不多,稍微好吃一点。”
“你这个假期过去得长胖了。”周子濯哪回看她不是在吃这些东西,“不过胖点也好,手腕一掐就那么细,我有时候都怕我用力就给你撅折了。”
“无所谓,该胖的地方胖就行。”明月致力于啃雪糕,没过脑子就说出来。
以前身边都是熟人,口无遮拦惯了,说完她才发现自己对面坐着的人不太一样。说这种话……意味不明。
好在周子濯没深究,“一会儿要不要去地下车库看看?”
“那当然!”来俱乐部不看车,岂不是等于白来,以前陆与辞都没带她参观过,这可是头一回,可她的外套还在大厅,“那块冷吗?”
“没事,有中央空调。”
行,有钱人的俱乐部就是豪横,地下车库都能装空调。
“这边几个车位,都是我的。”周子濯给她指着。
明月一辆辆看过去,他对车子的审美挺一致,虽然颜色和品牌各不相同,造型也略有出入,但大体风格乍一看都差不多。对于明月这种门外汉,就像是樱桃红和番茄红对直男的来说的区别。
既然都到这了,不得提起另一个人,“那陆与辞的呢?”
“他的两辆在那一头,不过一般都锁着,不给人看。”
明月一下从话里找到关注点,“怎么就两辆?我感觉他以前花里胡哨挺多的呀。”
“这两年处理掉不少,剩下的那两台,指不定比这一排加一块还贵点。”周子濯随手指了一排,也没太认真,却真实地唬住明月,“我倒是都有一辆从他那买来藏的,想看吗?”
“哪个?”
他身后卷帘向上起,“在这里面。”
这一辆,就很符合陆与辞的风格了。明月没见过,但是看款式她就无比确信是他喜欢的。明月记得前几年陆与辞说转手了一辆车,就在陆与修考完驾照不久,惹得他一通眼红,却没想到兜兜转转是到了周子濯的车库里。
卷帘门自动关闭。
“我觉得这种车吧,就特别像车展上那种重头戏,轻易不报价,请几个身材特别火辣的车模在这里摆造型,静候有钱人。”
明月也不嫌脏,坐到车头,一手撑身体一手抚头,挺胸、扭腰、伸腿,又造作又拧巴。
要说平时在车展上看那些模特,虽说火辣,总让周子濯觉得满是轻浮感,美则美矣,却叫他生不出半点喜爱。这明月往这一坐,姿势也不标准,表情更不专业。
——可他怎么就觉得,这么蛊惑?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36.好汉不提当年勇
无论哪个年纪、城府多深的男人,有时候就是那么简单,脑子里想什么,身体上就诚实地反馈出来。
明月清楚看见周子濯的变化,把他从自己面前推远几分,“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突然说要带她出来玩,原来早就藏了这门心思。
“那你都知道,还乖乖跟我走?”他捏着明月的耳垂,不等她吭腔,在她颈侧落吻,“从小就没人教育你,不要单独和陌生男子出门?”
“合着还是我的错了。”她这么说,却因为他的贴近而抬高下巴,使得他的舔舐更加方便,“而且你又不算陌生男子。”
“熟人作案更危险。”他还真把自己带入角色。
明月今天穿着针织开衫,紧身款短。v领把她从脖子到肩膀的弧线展露无遗,该有的曲线一点不差。
周子濯慢条斯理地解着开衫扣子,坦诚得让明月都想不出他的行为有何不妥。他的指尖从乳房上方顺着弧度划下,“该胖的地方是变胖了点。”
以前见她,那胸脯能把刻意大几码的校服都撑起来,若不是那张娇小的脸和她执意要穿的牛仔裤,光看上半身,外人还以为这姑娘多胖。等到脱了才知道,该瘦的地方可瘦着呢。
她屁股下这车仅用于藏,从没上路跑过,平时都用防尘罩盖着,隔三差五还有人擦洗。这会为了展示才掀开罩子,他不怕太脏。
明月起先还假意推阻两番,现在就搂上他的脖子。
周子濯半含半咬她的下唇瓣,她刚吃完雪糕,嘴里还有奶油和巧克力的甜腻,与之前品尝的味道截然不同。
情动之时,他忽然离开。明月正被吻得头脑发昏,唇瓣又艳又润,连问他的尾音都娇得打转,“怎么了?”
周子濯打开车门,从储物箱里拿出洗洗手液,“先清洁。”
他也给明月挤了一点,开始均匀地涂抹自己的手指。明月看那副认真的动作,面上烧起来。
他就是有这种魔力,明明暧昧之间进行了一段小插曲,氛围却没有因此打破。周子濯勾起她的下巴又吻,竟比刚才还热烈。
她最后一件衣服褪去,在控温的地下车库,却不觉得冷。
“你这……就没有摄像头吗?”明月忽然想起一件正经事。
周子濯正在她的乳晕上划圈,粉圆的小乳头被刺激得有苏醒迹象,他用指腹碾过去,由下到上。略硬的触感掠过,她的乳头被按倒又复位。
敏感的明月因这简单的动作脚趾抓紧,下身猛缩,似有热流涌出。
“刚刚就关了。”他说。
俱乐部对人员进出有严格的把控,危险性已降低很多,地下车库的摄像头对准的方向是车库门口,卷帘挡住看不到里面。库内的是周子濯自己装的,开关和车库门锁联动,他刚刚关门的时候,就顺手把监控关闭。
车头的高度不够,明月坐在上面,再加上两人的身高差,他吻她的时候就有些够着,不太方便,更不雅观。
现在前戏,周子濯索性放弃自己的那点甜头,专注于调动起她身体的情绪。他揉弄她的奶子,明明已经到这个尺寸,却还没有丁点下垂迹象,奶尖轻轻一搓她就细哼,连腿也夹紧。
他轻轻分开明月的腿根,让她双脚也踩到车上,撑着胳膊,仔细清理过的指头顺滑地插入娇穴。
明月似蹙非蹙地顺从,嘴巴里不断哼出吟声,穴里的爱液在抽插间积攒,不一会就满是搅动的水声。明月的脸红透了,她很少有这么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声音,而他不说一字,只顾着欣赏她的变化。
“嗯……嗯……”刚刚还有些拘谨,随着他动作频率加大,欲望占领神经,明月的娇喘递增。
周子濯揉弄穴瓣间的小核,他碰到就让她一个激灵,像是强烈电流穿过身体一样,大脑竟有一秒钟的空白。而后他持续地刺激,使用玩弄她奶头一样的手法,把阴蒂搓来揉去。明月扛不住这么强烈的多重刺激,大声叫出来。
这声还没落,他指尖一动,那声又起。
久违的阴蒂高潮,明月从没对任何事感到害怕,却没想到“抖成筛子”这件事,在这种场合做到。周子濯早料到她会喷出这么多水,车上拿下来的纸巾就在手边,湿漉漉的花穴对他敞着,他一点点擦去多余的爱液。
这地方不适合继续接下来的步骤,他趁明月理智暂失,诱哄般地,“我们去车上?”
她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周子濯抱起她打开车门后座,虽说拥挤了点,总比在车头将就强。况且,空间的限制,有时候反而更是件好事。
比如现在,她就无意识地缠着他的腿,他动几下都能不小心蹭过她的奶子。
“硌——”明月扭起来,后座安全带的插孔垫在身下,让她很不舒服。
但她这么动,就让嫩穴来回蹭他,周子濯忍不住,隔着裤子用下体猛撞她两下。明月呜呜地掐他,直到他找来毯子垫着才消停。
现在就方便多了。她环住周子濯宽阔的背,这种结实和厚重感能让她瞬间安心下来。
早就准备好的穴口一直敞开,粗硬的肉棒对准不吹灰之力便直捣深处,明月快慰地喊叫。无需她迎合,他就能进入最深处。
小穴在肉棒的进出中酥酥麻麻的,退出就敞开等待,一进来就紧缩。
他的撞击从一开始就规划好,不那么轻易满足她的一切诉求。开始不紧不慢,一寸寸地顶着穴肉往里走,让她在被欲望吞噬的同时感受自己的形状。他越不着急,她就越急。
可他偏不慌,无论明月怎么催,周子濯就继续自己的节奏。
到她真得忍到极限,呻吟都带上点哭腔,他才稍微加快一点。明月略有满足,跟随捣弄呜咽,双腿更夹紧他,好像这样能加重快感。
可才持续没一会,她就又催:“再快一点……”
“就这么着急?”周子濯本就存着戏弄她的意思,抓到机会,语言上定不会放过。
“你故意的。”明月看穿他的企图,鼓着嘴,想打他又没力气。她手刚攥成拳,就被下一次进入撞开。身体投入却不知足,心里蚂蚁咬似的痒,周子濯揉着她的胸脯,她也不满意。
那想法一丝不差地写在脸上,他憋着笑去吻她的侧颊,贴近的动作让本就挺入穴中的巨物再深半寸,明月咬着唇不肯再出声。反正无论她怎么叫,他都铁了心地要照自己的节奏走,她何必白力气。
他哄她:“要不然你自己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明知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明月却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同意。
周子濯抱着她,两人在狭窄的车座上交换位置,变成明月坐在他身上。动作时肉棒不小心滑出去,她自己找着就扶准坐下,也不管他什么想法,前前后后地动起来。
按照她喜欢的节奏,一边喘一边做。
她撑在他身上,夹紧的胳膊挤高奶子,摇晃得能夺走全部注意力。周子濯被她扭得无法抑制低哼,伴随时不时的倒吸气,明月却不管,只顾着自己。
周子濯可不能接受一直丧失主动权,趁她情迷意乱时,他在吞咽肉棒的花穴上方按下,狠狠地搓一把阴蒂。
“呀!”明月胳膊一下打弯,跌到他身上,气呼呼地,“你这算作弊!”
他眸子发弯,这时候才摘下眼镜,固定住她的臀向上顶跨,重新带领起节奏,以两人都喜欢的速度。
车库里翻来覆去的全是明月的哼声,逼仄空间里两人却能折腾出好几个姿势,直到大汗淋漓,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周子濯终于让高潮得快虚脱得明月得到休憩。
身体里的骨头都像是被抽掉一般,明月歪歪扭扭地想倒到座椅上,却被他一臂捞起靠在自己怀里。反正靠哪不是靠,明月任他摆弄,只想抽空休息。
明明一次性事也没有比其他时候久,但她却有三四倍的累,全是因为他太会压榨,总是逼得她把全身感官都调动起来,以成倍的速度消耗体力。
明月戳着他的胸口,“你怎么这么熟练,以前没少练习吧?”
他由着她的小动作,重新戴好眼镜,“好汉不提当年勇。”
“我觉着这句话不是用在这个场合的。”她不忿。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37.大哥,别开枪
小区不允许外来车辆进出,无论周子濯好说歹说,保安就是不同意。
想在也是为了业主安全考虑,他们磨几句以后放弃。这路边虽立着禁止停靠的标志,却还是被车子占满,他只能在路中央找个不那么妨碍交通的位置,暂时停下。
“算了,就几步路,我自己把东西拿上去,你别送了。”明月也不想为难他,“开后备箱。”
他在座位旁边按下一个钮,就听见后方传来机械运作声。
“那我走啦。”明月正要推门,周子濯却也解开安全带,伸手卡住她的肩使力。
明月被带着转回去,猝不及防地被他吻住。
她的心猛跳起来,两手放在腿上不知如何是好。好在他几秒后就松开她,理理她凌乱的几根头发,“注意安全。”
“嗯……嗯。”明月懵懵地,下车拿走买的东西,退后一点等后备箱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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