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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它声色犬马(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一锤
明月稍有斟酌,却还是忍不住问:“你当时做那些,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比如必须养活的家庭,重病在床的父母。
可让她失望的是,严斯莹告诉她:“没有。其实我周围做这行的女孩子,大部分都和我差不多。说起来不算太缺钱,但想要的太多,又不肯打工干体力活,就走上这种捷径。”
不劳而获是会上瘾的,很多女孩初次体会到捞金的快感以后,就无法抽身。
人前的奢侈挥霍、光鲜亮丽,更会让她们产生自己高人一等的错觉,大部分,都是如此。那些不得不卖身的,没有其他选择只能走这条路的,也有,只是少之又少。
这答案明月没料到,她竟有些怅然:“这样啊。”
严斯莹觑她半晌,说:“感觉,你脾气好像变好了。”
若说在以前,听到她这样的回答,明月早就把鄙夷挂满整张脸,她最讨厌欲望和实力不匹配的人,可是刚才,她却只是回答她三个字。
“有吗?”明月摸摸自己的脸,其实她心里也有一闪而过的情绪,但没表现出来,“可能我只是比较能忍了吧。”
这时候观众席差不多都坐满,到开场时间。
主持人上场宣读规则,她们不再交谈,专心看起比赛。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29.什么都讲得出来
裁决结果一锤定音,最终获胜的队伍是l大代表队,边景凭借出色的表现和他一如既往的“温柔三刀”被评选为本场最佳辩手。
虽然能够看出两队在这次小组赛都稍有保留实力,但初战告捷,还是让人兴奋。
明月平时没少陪做模拟赛,本以为会很熟悉这个氛围,但真到赛场,激烈的唇枪舌战竟让她感到比模拟赛时多几十倍的热血。结果公布后,她什么也没想,冲到赛场角落扑进刚走下来的边景怀里。
他被撞得胸口发疼,在队友的起哄声中抱住明月,“这么高兴?”
“你太棒了!”明月兴奋着,“你刚才那句话,都快把我说哭了!”
其他人听到他们的对话,却玩笑似的泼冷水:“可别相信一个辩手在赛场上说的话,为了赢,他们可是什么都讲得出来。”
“以上论述不代表选手的任何个人立场。”边景也补充,摸摸明月的头发。
“我当然知道。”她觉得自己被看轻,嘴巴撅老高,“我只是觉得你的话术很厉害!”
边景忍不住趁众人不注意,亲她一口。
和对手们在台下握手告别,边景揽着明月从选手专用门退出赛场。原本坐在明月旁边的严斯莹,看到她一溜烟人就不见以后,也顺着观众的人流走出去。
今天除了这边的辩论赛以外,其他场馆里也举行着各大高校之间的其他对决。
陆与修抱着篮球和队友们向体育馆走,他们一队人高马大,天寒地冻的时候一个个却穿着颜色扎眼的篮球背心和短裤,一路上男男女女都在回头看。
女生嘛,多是看这一队人里有多少帅哥。
男生多数看的是背后的号码和脚上的鞋子。
严斯莹自然也被吸引目光,她看见陆与修时,两人的脚步都顿住。
陆与修记得严斯莹,毕竟也是有过几小时交情的“狱友”,后续虽没再见,也从明月那听说不少她的光辉事迹。这样的交情,本只够让他对她点个头,但总有种直觉告诉他,严斯莹有话要说。
所以他告诉队友,向她跑过去。
“哦——”不明情况地队友看他跑向个还挺漂亮的女生,挤眉弄眼起来。
陆与修赶紧摆手,“叫什么叫,我家大闺女以前的同学而已!”
关于“陆与修的大闺女”,他们在他的手机壁纸、聊天背景和电脑桌面见过无数次,一开始还有人感慨,看起来傻了吧唧的陆与修,本来以为会喜欢类似严斯莹这种清纯型的,没想到居然好这款。
那陆与修最听不得别人说明月半句不是,窜得有两层楼高,“怎么了怎么了?我喜欢这款怎么了?我家大闺女啥样都好,她什么样我喜欢什么样的,管得着吗你们管得着吗!”
只是明月就跟他差三岁,远不到闺女的程度,至于为什么不叫“妹妹”,还不是因为妹妹这个词被别有用心的人污名化以后,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听起来就不太正经。陆与修觉得,这俩字并不能体现明月在他心中的重要程度,反倒是“大闺女”更符合他的憨憨气质。
说来也怪,陆与修瞧着挺明一模样,没想到经常开口就暴露智商。
他又是内双,没表情时嘴巴抿成一条线,还有点高冷男神的架势,结果来篮球社第一天跟人说话,所有人就发现,这兄弟耿直得有点傻了吧唧的。
话是这么说,可他该聪明的地方也没少聪明。谁都没想到,平日表现得吊儿郎当的陆与修,竟然有这——么热爱学习。以前他们只觉得“学习使我快乐”是个开玩笑的口号,看到陆与修以后才知道,原来真的有人这么想。
“长这么帅,篮球打得又好,还刻苦,你让我们怎么活?”他们向他抱怨。
陆与修却不以为然。要是他们看到他家里另外那个,乔致庸指不定都能气活了。
“你也来看比赛啊。”他先开口,找了句万能寒暄开场白。
严斯莹用手套捂着脸点点头,刚刚从室内出来,冷风刮得她双颊刺痛,“你不冷吗?”
“还行吧。”陆与修回答,“刚热身完,反正马上就进去了。”
“明月没来看你比赛吗?”
她刚刚在辩论赛场看到她,现在又看见陆与修,还以为他们是一起的。可是现在,没在附近见到她的身影。
陆与修警觉,“你怎么知道明月在国内?”
他此话一问,严斯莹本要脱口而出的下文,忽然就咽了回去。能在各个男人之间周旋,严斯莹别的本事不敢说,察言观色绝对是一等一的擅长。她脑子里千回百转,陆与修会这么问她,就说明鲜少有人知道明月没有出国。
可刚才面对她时,明月没有那种被人发现的局促,坦坦荡荡地和她对话。明月那要面子的性格,如果不想让自己知道,定不会这么轻松。结合来看,兴许明月不想让被自己所在之地的对象,不是对于她,而是对于陆与修。
无论自己的猜测正确与否,严斯莹都选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听说她被拒签了,我还以为这时候她会和你一起呢。”
其实陆与修还有点怀疑,明月被拒签就连他们都最近才知道,严斯莹消息会那么灵通?但想到明月和她又不熟,连槐妹都不知道她在哪,严斯莹怎么会知道,可能是听别人说的吧。毕竟有些秘密一被揭开,传播速度就快得惊人。
“没有,她有自己的事。”他说。
“那祝你比赛顺利。”严斯莹想到刚才辩论赛宣布结果后,明月兴奋的模样,恐怕这其中的故事,远超过她能知道的。
既然如此,还是不掺合的好。
控制自己的好奇心,是她多年安身立命的一大利器。
明月和边景嘻嘻哈哈地从后门走出比赛会场,与队友们招手道别。他们已经拿到下场比赛的辩题,有一周的时间可以准备,期间只要抽出两天时间对稿,安排配合就好。
“过两天我也要去实习了。”边景告诉明月,“在一家官媒,当实习记者。”
前段时间就看见边景在写自己的简历,这么快到offer,明月替他高兴,“那你不是辩论和上班都要同时准备,会不会太忙?”
边景四周看看,没什么人,又俯下来啄她的唇,“只要有你关心我,我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你一说鸡血,我都饿了,想吃火锅。”他们吃完早饭就来赛场,几个小时结束正好是午饭时间。明月还好,只是观众,边景作为选手这几个小时一直在经历脑力风暴,消耗很快。
“又要吃红汤锅沾油碟?”他早就发现她无辣不欢。
“看在你吃不了多少辣的份儿上,勉为其难可以点个鸳鸯吧。”明月大发慈悲地,“麻酱也是可以的。”
“谢谢程少奶奶开恩。”
明月戳他腰窝,“怎么把我叫这么老,都少奶奶了,我是程少奶奶你是什么?”
“程大少爷吧。”边景找好附近火锅店的位置,走路几分钟就到,“我是不介意入赘的。”
“怎么突然油嘴滑舌的!”她啼笑皆非,果然打辩论的人就是这样,为了达到目的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你变了!”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30.湿吻
“锵锵!”明月关上门,在边景面前展开双臂,炫耀道,“怎么样,这就是我的新家!”
吃饭的时候边景关怀几句明月的假期生活近况,她便自告奋勇地要带他来新住处,这时候正在四处看客厅的陈设。她刚搬来没几周,却已经摆上很多生活化的小装饰,一看就是她喜欢的。
“嗯,装修得挺不错。”
哪知这句夸奖反而让明月背起手,“夸人都不会夸,装修又不是我弄的。”
“我在夸你眼光好,会选。”
“就你会说话。”明月对这句挺满意,兴奋地向别处走,拉开客厅一侧的窗帘,“这边是阳台,不过封了墙,露台灰太大了又不好打扫。这边是卫生间,干湿分离的,还有洗衣机和烘干机。这儿有个小储物间,那边是主卧。”
她哒哒地跑到主卧门口,“有这么大的衣帽间!”
边景跟着她走过来,一侧身先看到的就是镜子里的自己。这衣帽间足有半个房间大,中间还摆了个用来放首饰的展示柜,甚至有椅子。这是怕主人家衣服太多,站着挑选累弯了腰?
“客卫在储物间旁边,主卫在卧室里面。”这些名词,以前明月一概不知,全是之前看房子的时候从徐同尘那学来的,“还有浴缸,我最喜欢浴缸了!”
边景看着偌大的洗漱台下方,摆满整整一排的浴芭球,就知道她所言非虚。
从进门走到这,他在心里估算了一下面积,估计有两百平。
“你肯定不会自己打扫吧。”他听叶雁雁说,让明月扫宿舍那一亩三分地都嚷嚷着累,虽然她也没敷衍过,但这么一整套房子,估计客厅还没扫完她就趴下了,“每周叫钟点工?”
明月点头,“物业有配打扫阿姨,据说比市价便宜一点。”
“还挺会享受。”他把她早上随手放的电动牙刷转到正面,按钮朝外。
带男朋友到家里,明月早做好要发生任何事的准备。
所以,当看到边景的神色开始变动,她扒拉他越越紧的胳膊,都不敢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小声地,“你先洗澡。”
她说完,他就欺身。
唇齿被霸占得毫无余地,明月靠门框边缘。他垫着她的后脑,既不让木头膈到她,又能让她更贴近自己。逃避不成,她干脆反攻。
本在躲闪的舌尖忽然挑逗地勾他一下,边景一顿,没顾着正在接吻就笑开,“挑衅?”
明月才没功夫回答他,用牙轻咬他的下唇,逼得边景更用力压下来。
唇舌缠绵得深,两人手上可也没闲着。这么一会功夫,能脱的全扔地上,他一撩明月的打底内衣,看到比纸还薄的三角杯文胸,在她后背摸索半晌,却只摸到两条细长的带子。
见边景茫然的模样,明月忍不住发笑,解开胸前的暗扣。
“怎么今天穿的这种?”他捧着她的胸乳,在手中轻缓地揉弄。刚刚还没脱时,他都能看到乳尖的颜色,这怎么忍得住。
“冬天衣服多又不怕走光,内衣穿薄点舒服。”明月回答,昂头亲吻他的下颌线。
今天有比赛,边景穿的正装,一粒一粒扣子解开虽然步骤多,但反倒比套头方便,不需要正亲热的两人分离。比起她的双乳,他更流连于脖颈,在那周围来回吮吸,只不过用双手逗弄她的乳头,激起她的情欲。
两人只剩下身上最后一道防线,明月在忍不住之前,推着边景的胸膛,把他逼到浴缸旁,“都说了要先洗澡。”
“一起。”他又拉她的手腕。
“我先去拿浴巾。”明月被他锁住腰,一边胸乳被他含在口中,她脚心都开始发软,“松开啦……”
感觉她有推阻之意,边景终于肯放开她,眼睛直盯着她的小腹。
“那你快去快回,我先放水。”他还有点舍不得。
明月抠开他的手,小跑到隔壁的卧室,听见浴室水声乍响。
她把放在床头柜的八人合照顺手塞进抽屉,从旁边柜子取出一块浴巾,走回浴室。
边景的头发已经打湿,水珠滴在他身上,向四周弹开。冬日的浴室很容易被热气笼罩,漂浮着白雾,让他的躯体更加若隐若现。矫健的肌肉纹理,恰到好处的身材比例,他背对门口,听见脚步声后转过来。
水滴顺着发梢滴在眉梢,顺着颧骨流下来。
明月都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她的男朋友原来这么秀色可餐。
她刚把浴巾放上墙上的架子,听有水波微动,边景竟过来把她抱起,两人跌进浴缸里。
“啊!”明月吓得惊叫,一阵旋转后,埋怨地推搡他一把,“地上这么滑,摔了可怎么办。”
水线还没有升至合适的高度,花洒源源不断地喷涌,边景就着她推来的手向后一拉,惯性使得明月向自己倒来,他又吻上去,把她湿漉漉粘在身上的内裤扯下来丢到一旁。
水花滴在脸上,明月不得不闭上眼,两人淋在温热的水下唇齿纠缠。他的手掌在她身体上游走,明月用腿心蹭着他苏醒的欲望,听见从他喉头不慎泄露的几分渴求。
全是让人脸红心跳的亲吻声,边景拉开两人的距离,低声笑,“湿吻。”
又是水又是吻,可不是名副其实的湿吻?
现在他们的头发全贴在脸上,明月回过神来赶紧用手捂住,她觉得自己现在指不定像个疯婆子,“别看,不好看。”
边景却拉开,“好看。”
他把挡住她乳珠的头发掀到肩后,从触感就能感受出她的渴求,终于在漫长的空虚后,他低头含住,略带力量地吮吸。
浴室马上回荡起她难耐的娇哼,“嗯啊……”
这边唇上动作不停,下方边景的手指也插入她的穴里。在水中的小穴更加紧闭,像是怕水流进来一样,他插进去得吃力,手指动起来更吃力。
明月的喘声越来越大,忍不住提腰吞咽他的指头。奶尖被服侍得正欢畅,他的舌头和手都没停过,倒是身下的空虚难以填埋。她搭着边景的肩膀,臀部翘得更高,更能方便手指的进出,也把自己的乳肉贴到他面前。
“想要,不够……”她贪得无厌地娇声道,仅是手指根本不足以抚慰。
这时候水位线已经涨到快到肩膀的位置,边景后背一靠把开关压倒,花洒瞬间停止出水。没有了噪音,她说出口的话在密闭空间内更加清晰。
明月来回套弄着他的下体,哀求似的,“要这个,把它插进来。”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31.只有累死的牛
“去床上?”她手上的动作让边景倒吸气,差点直接投降,花了好大地力气才稳住。
可明月使劲摇头,“不要,就在这里。”
她现在真是半分也忍不得,全身难耐地发痒,只想要他快点充满她的身体。邀请到这种地步,边景再不可能说什么故作推辞的话,手在她的臀上揉搓,“我也想要你。”
他稍稍一按她,明月便顺着力气,扶住早对准位置的肉棒,坐下去。
“哼……哈……”她舒服极了,像是干旱许久遇到的绿洲,忍不住在其中流连。明月扭摆身体,水中的小穴更紧地吮吸他,甚至不用边景回应,她就完完整整地吞下他整根。
水花掩埋了身体碰撞的声音,但四周墙壁却放大她的娇喘。带着回音的震荡,伴随每次边景顶到最深处时她穴肉的猛烈吮吸,极致快感顺着神经与耳蜗不断传来的声音刺激着他。
一下又一下,她变换着节奏,搭在他肩膀上并不易于发力,明月双臂撑着浴缸,呻吟得越急促,动作却越快。水波阵阵翻涌,她摇晃的双乳就在嘴边,边景才不会放弃到手的甜头,启口吮上去,力气比刚才大许多,带些牙齿的咬弄。
他才刚刚一用力,她便大声地呼出来。
似难耐,似快慰,但没叫停。
方才的撞击中两人不慎按到浴池开关,略微转凉的池水开始汩汩下漏,就快要露出两人交合的地方,边景又反手将其按下堵住。他打开花洒蓄水,泼到明月身上。
水珠从肩膀滚落到乳尖,边景伸舌舔走,分不清是在饮水还是在品尝她的甘甜。
“钦钦啊……”他呵着她的名字,无论她是谁,无论她究竟是明月还是程钦,至少在他面前时,他只愿意把她当成他的钦钦。
明月热烈地回应着他,在避无可避的一次次吻中,换气的时候回答他:“边景,边景……”
他太爱她念着他的时候了,就好像此时此刻她心里只有他一样。
边景榨取着她口中的甜津,不给她半点逃窜的机会,按住她的后脑和后背,让两具躯体更紧密地相贴,下身的连接处也锁住,不等完全退出就更用力地冲入,舍不得制造哪怕一秒分离的时机。
两人摇晃的动作太大,蓄了一整池的水开始向外溢出,他关闭所有制造杂音的可能,竖起耳朵仔细听,听见高潮时明月浑身发出的颤栗,从口中喊出来的声音。
他在她身体里射。
帮明月裹好浴巾,边景还想处理自己身上滴答的水,就被她扯着胳膊拽进卧室。
她往床上一躺,他被牵动顺着趴下来。两人都没擦头发,床单很快晕出大片湿润,但明月好像不甚在意。她只是一扒窝在胸前的浴巾一角,很快它们又散开,露出她滑腻湿润的躯体。
边景实在无法抵抗,埋首与她深吻,她紧紧抱住他的背,把嫩乳往他胸前摩擦。
“还不够?”他问。
明月主动地亲吻他的喉结,一只腿支撑臀部抬高,拿湿穴蹭弄他的大腿前侧。一场性事刚刚结束,边景还在恢复体力,却没料到她活力十足,好像被绿植灌溉以后反而生命力更加旺盛。
在明月面前,他就是张白纸,轻易被唤醒欲望。
逐渐感觉到他的下身又在变硬,明月一副得逞的模样,这次甚至没上手,直接拿穴在肉茎表面蹭。她动作幅度不一,稍有不注意,龟头就嵌入穴口几分,可在她的动作下又被吐出来。
不多时,肉棒表面裹着全是她的爱液,顶端尤为晶亮。
“你休息好了吗?”她问他,期待地。
“你觉得呢?”
他都硬成这副模样,还会打算继续休息?
不等明月再说几个字,边景趁着她蹭到最合适的位置,抬高她的腿狠狠地插入其中。明月的惊呼还在半截就被喘声顶替,上一场她占据位置优势主导全程,这回他反客为主。
在边景的抽插下,她咿咿呀呀地说不清楚话,连呻吟都被他忽快忽慢的节奏打乱,脑袋里闪过的全是他的肉刃如何进入她体内的画面。粗长的巨物连连捣弄,她的淫液堆满甬道,湿滑表面让他的进出不受阻力,十分畅快。
她连着被换了几个姿势,总是在以为要到达的时刻被强行斩断,跟随他的撞击重新攀登。
明月嘴上叫着“慢一点、慢一点”,臀上却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节奏,边景又怕她是认真的,又怕扫兴,只能在进入时不停感受她身体的反馈,和她的表情。
渐渐他也找到规律,动作更放肆起来。
床单都被他们激烈的动作拧出漩涡,被褥更是被打湿。漫长的性事让边景的头发都快干透,但额间又因为剧烈动作而渗出汗珠。
边景忍不住地呼气,他被她绞得快要失去理智。
他握住明月的双腕,调整她身体的弧度,使他的进入给两人带来快感,指尖被她戴着的佛珠不断打击。他眸色稍黯,这个人、这具身体,他多希望只属于他一个人。
在这走神的瞬间,他终于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被明月突如其来的缩榨出液。
边景压在她身上,气喘吁吁。
他被透支这么多体力,可旁观明月,只是餮足地眯着眼睛,两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他后背抚摸,跟随他胸腔起伏,在帮他顺气。
“真是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边景嘲笑自己,转念问她,“晚饭想吃什么?”
虽然身体被他喂饱,但肚子还真有点饿。明月想想却没主意,“不知道。”
“披萨?”他问。
这个提议还真瞬间就调动起她的食欲,“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
“我还不了解你吗。”边景扯来浴巾擦擦她的脸,有几滴水花,都不知道是她自己的还是从他发梢飞上去的,“凡是高热量重口味的全都爱吃。”
“那可不是,我吃麻辣烫就不加辣!”明月辩解。
“那是因为你觉得学校门口馆子的辣椒油不干净。”边景立马戳穿她,“上次带你去吃的冒菜你可是加麻加辣。”
自从和她在一起以后,原本口味极其清淡的他,现在对普通辣椒都快没什么感觉。
明月嘟着嘴,还不是因为以前有段时间陆与辞和高晋阳老逼着她吃清淡的,不是面条就是粥,搞得她一没人管就报复性吃辣,口味反而比以前还重几分。
休憩好,明月从床上爬起来,去梳妆台吹干头发。
现在再不整理,一会乱糟糟地就自然风干的话,那发型可是怎么梳都调整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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