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武天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即墨江城
后帐中此时早已点起蜡烛,文琴和黄氏挤在一张榻上。
文琴见我进来,冲我比了一个手势,我心跳勐然加快,这是告诉我她已经说服了黄氏。
我走到榻边,文琴起身将位子让给我,自己去了前帐。
我在榻上躺下,此时黄氏背对着我一声不吭。
我轻轻搂住她的身子,黄氏全身一颤,身体无比的僵硬。
我抱着她,将头凑到她的脖颈处,伸出舌头轻轻舔着,黄氏只觉得脖颈处一阵酥痒,似有无数小虫在那爬着。
我舔了一会她的脖颈,手也慢慢探至她的胸前,一把握住她的乳房,隔着衣服轻轻揉搓着。
黄氏轻哼了一声,又似想起什么,声音嘎然而止。
我心中不由一阵好笑,都到如此地步了,黄氏还在假装勉强呢。
我继续舔着她的脖颈,手指轻轻捻着她的乳头,一颗褐色乳头很快在我指间变硬。
黄氏口中微微喘息,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本想将它用力推开,鬼使神差之下却反而将我的手更加用力按在她的乳房上。
我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感受着乳房的滑腻,胯下坚挺的肉棒抵在她双腿之间,黄氏紧紧夹住双腿不再让我更进一步。
我也不急,只是隔着衣服揉搓她的乳房,等她不住开始喘息之时,忽然用力一捏她的乳头。
黄氏一声惊叫,双腿一张,我腰身趁势一挺,肉棒直接插入她两腿之间,被她的大腿紧紧夹住,虽然隔了一层布料,但大腿结实的弹性依然令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黄氏满脸通红,她想要挣脱我的搂抱,但乳房处传来的快感让她有些不舍,而更令其惊讶的则是夹在她双腿间的肉棒,那又粗又硬的肉棒让她忍不住心脏直跳,肉洞中的淫水也越流越多,将裆间布料完全浸透了。
我抱住黄氏,腰间微微用力,肉棒在其双腿间慢慢进出,犹如肏屄一般。
黄氏也配合着我,双腿忽紧忽松。
我和她如此调情一会后,手试着从其衣服下摆中伸进去,这隔着衣服抚摸乳房就如隔靴搔痒一般,总是没有多少快感。
黄氏得知我的意图,双手紧紧拉紧下摆,不让我的手能够伸入一丝。
我没有办法,只能继续隔着衣服玩弄黄氏的乳房,嘴巴也凑到其耳朵边上轻轻舔着她的耳垂,时而又往其耳中轻吐热气。
此法果然有效,黄氏原本僵硬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脑袋更是依偎在我肩上,口中吐气如兰。
我抓住她的手,与其十指交扣,犹如一对爱侣一般。
我试着让黄氏转过头来,欲与其热吻,黄氏却不肯就范,只是背对着我。
我也不在意,又将手伸进她的下摆,舌头继续舔着她的耳垂,黄氏这回没有阻止我,任由我将手伸进她的衣服中,我的手一路上移,终于碰到了她的一对巨乳,又迫不及待的握在掌中,不由感叹一声“好大好软”。
黄氏与文琴一样,胸前乳房尺寸皆是惊人,不同的是文琴的一对巨乳弹性十足,而黄氏乳房则更软和,皆因其已为刘繇诞下一子之故。
而且其乳房也有轻微下垂,圆乳也变成了长条形,犹如一条瓜垂在胸前一般,虽然形状并不美观,但仍然挡不住我对她的喜爱。
我单手握住黄氏巨乳,她的身子犹如触电一般全身颤抖,身子也开始慢慢绷紧,双腿死死夹住我的肉棒用力摩擦,我的肉棒传来一阵快感,忍不住更加用力揉捏她的乳房,黄氏终于忍受不住那种快感,张开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声。
“哦……”
这一声呻吟在我耳中犹如天籁之音,我又将另一只手从其腋下穿过,握住她另一边的巨乳,当我双手同时握住黄氏双乳时,心头那股兴奋感无以言表,那又软又滑的乳房在我手中不断变化形状,我鼻腔中因为兴奋而显得有些粗重的鼻息喷在她的脖颈处,一阵阵的热气也让她有些意乱神迷。
我兴奋地用力揉搓黄氏双乳,胯下肉棒也不停又冲又撞,却不知黄氏柔荑不知何时已经搭在我的肉棒上,握住我的龟头轻轻套弄。
我只感觉一种舒爽感从肉棒处蔓延开来,令全身每一个毛孔都透着一股酥麻感,那种感觉又深入到骨子里,甚至深入到灵魂中一般,令我忍不住抱着黄氏全身打了一个冷颤。
黄氏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兴奋,玉手下滑握住棒身套弄着,她的手法熟练,将肉棒每一处都照顾到,卵蛋也被其握在手中轻轻抚摸。
我将一只手从黄氏巨乳上移开,慢慢往下探去,滑过她平坦的小腹后又钻入其裤裆里。
黄氏全身一颤,双腿勐然夹紧,我的手只能在她肉洞上方游移,偶尔摸一下围绕在其肉洞周围的那片萋萋芳草地。
我附在黄氏耳边说道:“夫人,让本将肏一下吧。”
黄氏默不作声,只是加快了手中动作,不停套弄我的肉棒。
不多一会,我已经气喘吁吁,肉棒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黄氏的手掌犹如肉洞一般温暖,我不由自主挺起腰身,肉棒在其手中配合着抽动。
我的手一直摸着黄氏腹部,将要趁势将其裤子扯掉,黄氏却是不依,死死夹紧双腿。
我又如法炮制,舌头轻舔她的耳垂,没想到黄氏虽然舒服的全身颤抖,却仍旧死守最后一道防线。
我知道今夜是不可能肏她了,不由得有些泄气,肉棒随着黄氏玉手的套弄忽然一跳一跳,然后一股精液射在其掌心里。
我抱着黄氏一动不动,享受着射精后的快感。
黄氏玉手依然轻轻套弄肉棒,将最后几滴精液挤出,虽然方才是我今夜第二次射精,但依然很是浓稠。
黄氏忽然小声道:“夜深了,贱妾要歇息了,还请将军回去吧。”
我吻了一下黄氏的脖颈,穿起衣服起身返回前帐,前帐中依然亮着烛光,文琴早已入睡,我脱光衣服躺下身子,文琴乖巧的钻进我的怀中,虽然在睡梦中,但玉手仍然轻车熟路探至我的胯下,轻轻握住我的肉棒。
我轻吻她的秀发,搂着她闭上眼睛睡去,文琴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后帐中,黄氏摊开手掌,看着手心里浓稠的精液,忽然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她舔的很慢很仔细,生怕漏掉其中一滴,半晌终于舔完,她仍似意犹未尽一般不停舔着手掌。
良久她才放下手掌,幽幽叹了口气,眼神复杂的看向前帐。
乱武天下 乱武天下(11)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11章2019-7-2第二日,我搭起点将台,全身披挂站在高台上点将,又点起三千精兵,并本部五百长弓手,共三千五百余人浩浩荡荡往秣陵城进发。
此次出征,我除了带上林冲和花荣之外,还把吕蒙也带上了,张纮则充当我的随军参谋。
大军一路往秣陵进发,我坐在马背之上,看着身后的大军,心里头满是激动,想着只要一声号令,这数千人皆可为我前赴后继,这种滋味令我无比亢奋。
虽然此前我也有统帅一千人马断后的经历,但今时不同往日,这一回我是做为全军主将,单独领军攻城。
大军行进速度极快,三日后便到了陈武营寨所在,陈武早已得知军令,正带着一干禆将站在营门口迎接我。
我下马快步上前,握住陈武的手说道:“外面风大,子烈伤势未愈,还是快快回帐歇息。”
陈武满脸羞愧之色,行了一个军礼,单膝跪地道:“末将有负二将军重托,未能攻下秣陵城,且士卒伤亡严重,还请三将军责罚。”
我扶起陈武,安慰他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子烈不必过于挂怀,还是先进账说一说秣陵方面的情报吧。”
陈武将我引进中军大帐,我带来的士卒自有其他将领安排扎营。
中军帐中烧着数个火盆,将帐内温度升高不少,我坐上主位,林冲自然而然站到我的身后。
眼光扫过,见众多将领皆是一脸垂头丧气,不由笑道:“诸位何必如此丧气,先不说你们只是小败一场,并未伤筋动骨。再说秣陵城中可是有着当世名将太史子义坐镇,更有足智多谋的刘子扬辅佐,秣陵城又是城高池深,攻不下来也是意料之中。况且如今我又带来数千精兵,二军合并一起,再与其大战一场,胜负犹未可知。”
陈武疑惑的抬起头,不解道:“刘子扬屡施妙计,确实足智多谋。只是三将军口中那太史子义又是何人,竟可当得名将这一称号?”
我心头一惊,想起太史慈此时还只是刘繇帐下一员普通将领,还不是日后东吴方面首屈一指的大将,哈哈一笑,将话题一带而过。
陈武心中虽然不解,但见我似乎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也不再纠结,忙安排人摆宴为我接风。
接风宴摆得想当简单,军中有严令,不可擅自饮酒,我做为一军统帅自要遵守军令。
接风宴上我与诸将一番交谈,了解道自从他们在这里扎营后,秣陵方面也没有派出一兵一卒前来挑战。
我暗想看来城中兵马应该不多,不然以刘晔的智谋,他断然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
我又问坐在下首的陈武:“子烈,你可知伤你者是何人?”
陈武道:“末将也不知道,只知他使一杆长枪,枪法凌厉,应该不在主公之下。”
看来必是太史慈无疑了。
我又叮嘱陈武安心养伤,心中不断盘算对策,一旁的张纮知道我心中想法,对我说道:“三将军,不如明日我等往秣陵城走上一趟,再做打算。”
我点了点头,说道:“也好,今夜先令士卒好好歇息,明日再往秣陵一观。”
诸将轰然应诺。
宴后我往自己的营帐走去,林冲跟在我的身后,我忽然心神一动,唤过林冲,嘱咐道:“今夜城中必来劫营,你去传我将领,令花荣带本部五百长弓手埋伏在营内,你点一千精兵伏于营外,且看火起,再杀将出来。”
林冲疑惑道:“主公何以知道今夜敌军定来劫营?”
我冷哼一声道:“子烈在此地扎营颇久,按说先前若趁我军士气低落之时,再凭着太史慈武勇,一鼓作气攻破营寨亦非难事,但秣陵城中竟不发一兵一卒前来,可见城中兵马定然不多。”
我又顿了顿,说道:“如今我率军前来,二军合并,声势更为浩大,想要野战取胜绝非易事,不如前来劫营,万一侥幸得手,太史慈的威望将会如日中天,到时他再振臂一呼,我军先前所打下的城池只怕顷刻即反,到时我军在江东再无立足之地,只能灰熘熘滚回去。”
林冲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自行下去安排了。
另外一边的秣陵城中,太史慈正满脸愁色坐在太守府中,眼前桉几上摊着一张地图,他的手指时而划过地图上的某个地方,良久发出一声叹息。
一旁的刘晔坐在他的下首,手中捧着一杯热茶,看着窗外夜色久久不语。
太史慈忽然站起身,沉声说道:“先生,我意已决,今夜出城劫营。”
刘晔看着太史慈,知道自己劝不住他,遂点头道:“将军若要劫营,某还有一策,可保将军平安。”
太史慈忙道:“先生请讲。”
刘晔说道:“将军此去劫营,可将士卒分成二队,一队在前一队在后,若前队劫营成功,后队自可一拥而上。但若敌军早有准备,前队劫营受阻,后队亦可随时接应,到时或进或退皆随将军。”
太史慈大喜,起身大拜,口中说道:“若某此战成功,皆赖先生之谋。今番若能击退贼军,某代城中百姓感谢先生。”
刘晔微笑着扶起太史慈,眼中却闪过一丝担忧。
深夜,营寨中万籁俱寂,值守的士卒抱着兵器打着瞌睡,偶有一队值夜的士卒走过,惊起一片鸦鸣。
林冲率军埋伏在离寨数里的道路两旁,眼睛一直盯着秣陵城的方向,身边趴伏着一千精兵。
他看了良久后又抬头瞧了瞧天色,“快到子时了吧。”
林冲看了看身边的一众士卒,心头赞道:“不愧是精兵,日间经过行军后,此时竟无一人脸有倦色。”
他又等了一会,隐约听到一阵脚步声,心头一凛,暗道一声来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先是只能隐约听到几声,随后密密麻麻传来,饶是对方刻意放缓身形,无奈人数实在太多,自然无法完全掩盖。
林冲看着密密麻麻从身前几十米经过的敌军,心头大为震惊,想道:“果然被主公料中,敌军真来劫营了。”
他埋伏的地方是官道旁一处矮坡上,坡离官道有些距离,是以敌军斥候并未前来坡上查看。
林冲数着敌军的人数,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嘀咕道:“怎么只有这些人马?”
旁边吕蒙拍了拍他,指着远处说道:“只怕敌军分成了两队前来劫营。”
吕蒙是我派给林冲充当副手的,他对比他小几岁的林冲很是服气,我也十分欣赏吕蒙,故而让他跟着林冲建功立业,将来也好让他独当一面。
林冲看了看远处,只见那里一片黑暗,哪有另一队敌军,他低声说道:“你是不是看错了,哪里还有人过来?”
吕蒙神秘的笑了一下,说道:“校尉听我的准没错,一会必定还有一军经过这里。”
又等了片刻,忽听营寨方向喊杀声四起,又见火光冲天,将半片天空映照的如白昼一般。
林冲心里记得我的吩咐,正要下令全军出击。
不料吕蒙按住他的手,口中急道:“校尉再稍等片刻,敌军必有后军未至。”
林冲心头大急,只是不听,口中更是大喝道:“子明休得乱言,若误了大事,你担当得起吗?”
吕蒙忽然跪倒在他身前说道:“末将愿以身家性命作保,还请校尉再等片刻,如若后军不至,末将愿以自己人头祭旗。”
林冲见他说得如此严重,只好说道:“那我再等半刻,如若半刻钟后敌军未至,到时便拿你吕子明的人头祭旗。”
话到最后声色俱厉。
不成想半刻钟未至,果见秣陵城方向又有一军行来,看其装扮与先前那支敌军无异,林冲大惊失色,曰:“吕子明竟能未卜先知焉?”
又站起身来,高举长枪,大喝一声:“杀!”
一马当先冲下矮坡,身后吕蒙率一千精锐紧紧跟上,顷刻间将官道上的敌军断成数截。
此时的营寨中火光冲天,花荣率五百长弓手死死守在寨口,手中长箭犹如流星一般,每一箭都带走一条人命,五百弓手犹如五百死神一般,肆意收割着敌军士卒的性命。
太史慈看着成片倒下的士卒,双眼通红,不时举枪将挡路的士卒刺死。
寨口放着巨大的鹿角,将他手下士卒死死挡在营外,鹿角后又有数百长枪兵,手持长枪将靠近鹿角的士卒一一刺死。
太史慈勐催胯下坐骑,舞枪将射来的长箭一一格开,又将长枪伸进鹿角中,口中怒吼一声,双臂勐然发力,将一个巨大的鹿角高高举起又狠狠摔下,碎片横飞中将我军不少士卒的头颅打碎。
他一连摔碎数个鹿角,将营口清出一条通道,手下士卒跟着他深入营中,与我军士卒厮杀在了一起。
太史慈又舞起长枪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手下无一合之敌。
远处正在指挥长弓手的花荣见了,冷哼一声,拉开三石大弓,弓如满月,箭如流星,直射太史慈而去。
太史慈酣战中忽然心头一动,急忙闪身,见一道箭光沿头皮擦过,又射入身后一名士卒体内,箭势未尽,竟从士卒体内穿出,“夺”
的一声钉在地上,箭头深入地下数寸,箭尾犹自乱颤。
太史慈心头大惊,原本以为此时两军短兵相接,长弓手再也发挥不出作用,哪想对方竟然还有如此厉害的神箭手他举目望去,见一青年将领手持长弓,正冷冷的看着他,太史慈大叫道:“那位战将可留姓名。”
花荣冷哼一声,回道:“花荣。”
太史慈哈哈一笑,说道:“花将军果然神射,不过不知枪法如何?”
沷怖頁2u2u2u、c0m他见花荣手中握着长枪,遂挺枪跃马来战,花荣脸上毫无惧色,翻身上马,亦手持长枪与太史慈战至一处。
太史慈乃是当世名将,一杆长枪使得是出神入化,我军中只有孙策和林冲能与之相比,花荣箭术虽强,奈何枪法只是一般,与太史慈战后不久即落了下风,只有防守而全无进攻。
太史慈抖擞精神,长枪疾刺花荣身周,花荣只能勉力支撑,正苦战时,忽听一声大喝,一员大将策马持刀杀来,与花荣一起双战太史慈,正是陈武。
好一个太史慈,他见陈武与花荣一起联手,心头丝毫不惧,反而激起了他的无穷战意,手中长枪飞舞,带起道道残影直刺陈、花二将,枪影中更带有炸裂之声,与二将相斗,竟然隐隐占得上风。
二将心头大骇,没想到太史慈枪法如此厉害,二人联手反而被他压制。
也不是说二将武艺有多差,只是花荣本不以枪法见长,陈武也是有伤在身,自然不能完全发挥出自身实力,是以二将反而在被太史慈压着打。
太史慈虽然武勇,奈何我军早有准备,他带来劫营的士卒很快被我军击溃,他本想等后队前来接应,哪知后队迟迟不至,正自心慌时,忽然一员小校策马赶来,口中大喊:“太史将军,后队被围,还请将军速速回军支援。”
太史慈大惊,他本以为按照刘晔的计策,此番劫营纵使失败,亦可从容退却。
哪知敌军竟在营外暗藏伏兵,此时正将其后队截住厮杀。
太史慈一枪逼退二将,掉转马头往来路疾驰而去。
太史慈一走,其手下兵马更是混乱,争先恐后跟着他一起往回跑,陈武与花荣对视一眼,率军急忙追赶。
等到太史慈赶至后军时早已被杀散,后军中并无什么厉害的将领,哪经得起林冲和吕蒙的一通厮杀。
二人率军一阵冲杀后,敌军纷纷溃散而逃,等太史慈赶到时,带来的一千人马只余三百余人留在身边,而他更是被团团围住,眼看就要无法脱身。
太史慈看着身前拦路的林冲和吕蒙,又听到身后马蹄声震耳欲聋,陈武与花荣率军追了过来,四将将太史慈团团围住。
太史慈面上毫无惧色,平举长枪,勐然催动胯下坐骑,犹如流星一般向吕蒙撞去,他从四人的动作中早已看出林冲乃是最强者,最弱的当属受伤未愈的陈武。
但太史慈此时一心想要突围,自然不会转身再杀回去,故而挑了面前相对较弱的吕蒙下手。
吕蒙冷哼一声,长枪迎着疾驰而来的太史慈勐刺过去,太史慈闪身躲过刺来的长枪,手中长枪依然势如破竹的刺向吕蒙。
吕蒙看着疾刺而来的枪尖,来不及撤枪回架,千钧一发之际身子勐然向后躺倒在马背上,太史慈的枪尖沿着他的脸庞疾刺而过,令吕蒙惊起一身的冷汗。
太史慈枪刺吕蒙的同时林冲也动了,他的长枪枪尖乱颤,直刺太史慈后心。
太史慈一击吕蒙不中,长枪忽然向后一架,啪的一声挡住林冲刺来的枪尖。
林冲收回长枪,又再次刺去,整根枪身乱颤,令人看不清枪势。
太史慈不敢怠慢,舞起长枪护住身周,啪啪数声,顷刻间与林冲过了数招。
一旁的吕蒙又是持枪杀到,陈武和花荣也是各执兵器杀向太史慈。
太史慈虽然武勇,奈何勐虎不敌群狼,何况四人中还有一个与他不相上下的林冲,须臾间身上有几处挂了彩,幸亏他一直不停躲闪,方才避过要害。
此时太史慈心中无比焦躁,他瞥了周围一眼,见手下士卒正与周围数倍大军交战,成片成片的倒下。
他有意想去救援,奈何被四将缠住无法脱身,正没奈何之际,忽听来路方向一通鼓响,又有呐喊声传来,他急忙看去,就见火光中一军杀到,军旗上一个斗大的“刘”
字,正是刘晔率军来援。
太史慈此时疲累交加,忽见援军,精神大振,又与四将战作一团。
四将先前曾得到我的吩咐,不可伤了太史慈,故而出手时有所保留,不然太史慈哪里撑得到现在。
此时四将见刘晔率军杀至,弃了太史慈奔回本阵,率军与刘晔战至一处,直至天明方才各自收兵回营。
是役,我军大获全胜,不仅击退前来劫营的太史慈人马,更缴获兵器无数,另有数百俘虏。
太史慈方面不但损兵折将,本人也受了轻伤,若不是刘晔及时赶到,只怕也已经做了俘虏。
天明后我端坐中军帐中,座下诸将纷纷道喜,陈武笑道:“那太史慈本想前来劫营,没想到三将军算无遗策,早埋伏下大军,等着将其瓮中捉鳖,最后若不是刘晔相救,只怕他早已成了俘虏了。”
说着哈哈大笑,诸将也是轰然大笑。
陈武又问道:“三将军,末将有一事不明,昨夜末将等人围住了太史慈,本可将其当场格杀,三将军又为何让末将等人手下留情,白白放走了他。”
我笑道:“太史子义乃是一员良将,如今我军将领虽多,但缺少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将,若能将太史慈收服,那么对于主公将是一个极大的助力。”
陈武闻言点了点头,他心中虽然不解我为何对太史慈如此看重,却也明白太史慈不是他能够比拟。
我又说道:“此战首功当属花、林两位校尉,花校尉率军阻击太史慈,林校尉则是在营外伏击太史慈后军,此战能够获胜,二位功不可没。”
林冲说道:“要说此战首功,那非子明莫属,若不是子明,只怕我也难以截下太史慈后军。”
我奇道:“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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