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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武天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即墨江城
林冲将昨夜吕蒙力阻他出击一事一一说给我听,我哈哈大笑,说道:“子明果真是大将之才,当记首功。”
当场封吕蒙为校尉,并一干赏赐,吕蒙大喜,单膝跪地拜谢。
我一一分封众将,又问破敌之策,陈武说道:“如今我军士气正旺,正可一鼓作气攻城,太史慈昨夜大败,必定军心涣散,此消彼长之下,秣陵城指日可下。”
我点了点头,权衡再三后,即下令攻城。
大军在城下摆开,我先前带来三千五百余人,与陈武残兵会合后统共六千余人。
数千人马在城下摆开,士卒们扛着云梯呐喊着攻城。
太史慈昨夜大败,根本来不及歇息,闻报后即率所余不多的士卒登上城墙守御,两军展开了激烈的交战。
我站在阵前观战,眉头逐渐皱起,我军中并无攻城器械,云梯亦是当场打造,士卒在攀爬云梯的过程中或被守军箭射而死,或被石块砸死,更有甚者整架云梯都被守军点燃,上面数十名士卒皆被活活烧死。
我有些不忍,即派出花荣率本部五百长弓手前往城墙下方与守军对射,意图将城头守军压制,无奈秣陵城城高池深,羽箭射出不久即被风吹偏,偶有数支长箭射至城墙之上,也无余力伤敌。
花荣见状大怒,拉开长弓,箭如流星一般飞射城墙之下,将一名守军牢牢钉在城垛上,只是花荣一人实难对敌有所杀伤。
一旁的张纮见我眉头紧皱,凑上前说道:“三将军,孙子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如今我军兵力不到敌军双倍,冒冒然攻城只怕除了损兵折将再无益处。”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张纮笑道:“围三阙一,再辅以流言,秣陵城不日可破。”
我又道:“围三阙一?万一走了太史慈,又当如何?”
张纮道:“我知三将军欣赏太史慈,想要将其招降,可另设伏军在其必逃之路上,不难擒也。”
我想了一下,点头道:“也罢,就依你之言。”
说着下令鸣金。
攻城大军撤回后,我又下令就地扎营,将秣陵城东、南、西三面围了起来,独留北门不派一兵一卒。
扎营后一面派人散布流言,言太史慈欲丢下城中守军独自突围,又言曲阿又有大军前来参与攻城。
一时间城内人心惶惶,各有心思。
太守府中,太史慈两眼通红看着一张城防图,良久后长叹一口气,跌坐在地。
一旁的刘晔也是紧皱眉头,满脸愁色。
二人久久无语,太史慈张口道:“看来秣陵终归守不住了,先生可还有妙计?”
刘晔缓缓摇了摇头,说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兵力不足,心中即有破敌之策,也是有心无力。”
太史慈一阵无言,好一会才道:“只恨某不听先生良言,若不是某昨夜一意孤行前去劫营,也不会造成如此局面。”
刘晔摆摆手说道:“将军昨夜劫营,亦是败中求胜之策。如今敌军围三阙一,又散布流言于城中,只怕此时军中士卒都已人心惶惶,如今亦只能弃城而走了。”
太史慈仰天长叹一声,又整理一下心情,遂道:“如此,今夜我便与先生一道突围吧。”
刘晔又想了一下,说道:“不急,某还有一计说与将军。”
太史慈大喜,忙道:“愿闻其详。”
刘晔附耳在其耳边耳语数句,太史慈面露难色,似乎有所不愿,刘晔又劝了几句,太史慈方才点头应允。





乱武天下 乱武天下(12)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12章2019-7-3入夜,秣陵城外灯火通明,大军将整座城池围得水泄不通,唯独北门处一片寂静。
又过了两个时辰,眼看已到子时,北门忽然打开,太史慈手持长枪,全身披挂,率军悄然离开,他回首望了一眼秣陵高耸的城墙,心中长叹一声,旁边的刘晔轻声催促着,太史慈眼中闪过一抹决然之色,拍马率部绝尘而去。
众军提心吊胆行了一路,眼见前方路途平坦,刘晔道:“穿过此地前方即是一片坦途,到时将军无异于勐虎归山,孙策再想捉住将军,只怕是痴心妄想。”
太史慈深吸一口气,举枪示意众军跟上。
忽听前方一声号角,又是三通鼓响,道路两旁忽然杀出无数士卒,各个举着火把张口大叫:“休要走了太史慈。”
又见火光中一员大将手持长枪,策马立在道中,正是林冲。
林冲看着惊慌失措的太史慈等人,口中笑道:“太史将军,林冲在此久候了。”
太史慈本来有些惊慌,闻言忽然哈哈大笑,对着林冲说道:“林将军,可惜我家主公听不到你的问候了。”
林冲心头一惊,忙道:“此言何意?”
那人缓缓摘下头盔,哪里是太史慈,却是一员陌生禆将。
林冲此时方知中计,大叫道:“太史慈何在?”
禆将笑道:“我家主公只怕早已与军师一同南下,此时掉头去追也是赶不及了。”
林冲大怒,一面遣人赶回大营禀报,同时策动坐骑,手持长枪直奔禆将。
那员禆将冷哼一声,亦是舞枪来迎,林冲盛怒之下出手,自是用了全力,禆将只觉眼前一花,紧接着喉间一凉,然后就再也没了知觉。
林冲一枪刺死禆将,又将余下众军杀散,见始终未有太史慈身影,只得怏怏回营去了。
等消息传回大营时已是天明时分,闻知走了太史慈,我一剑将桉几噼下一个角,林冲在一旁默不作声。
我又发泄了一会,这才收起长剑,说了声进城。
林冲忙问:“那太史慈如何办?”
我恨恨道:“人已南下,又到哪里去追,先进城再说。”
刚出帐门忽见张纮迎面而来,口中急匆匆道:“三将军,听说秣陵城破,只是走了太史慈?”
我点了点头,张纮又道:“大军三面合围,北门又有里呢校尉伏军,他如何走脱?”
我想了想,说道:“太史慈必然是弃军而逃,如果只是和刘晔一起再加数名随从,要从我军包围圈中逃脱亦是不难。”
张纮又道:“三将军可有派人追拿?”
我一愣,说道:“我得知消息已是天明,此时再追也是赶不及了。”
张纮又问了一遍事情经过,又问林冲道:“林校尉当时可有将消息送至南门大营?”
林冲一愣,说道:“不曾。”
此时我也已经反应过来,指着林冲跺脚道:“若你当时将消息送至南门,或可截下太史慈。”
林冲问道:“那员禆将说太史慈早已南下,我便想着……”
林冲说着也慢慢住了口,我横了他一眼,道:“那员禆将是太史慈的人,与你乃是敌对,他的话你也信?”
林冲看了看我,忽然单膝跪地道:“末将误了主公大事,还请主公责罚。”
我摆了摆手道:“此事错不在你,是太史慈太过狡猾。”
我又疑惑道:“按说太史慈乃是名将,何以会抛下士卒只身南下逃亡?”
张纮道:“此必又是那刘子扬之谋,此人足智多谋,实乃一大敌。”
大军入城后,我一面派人将消息传回曲阿,一面张榜安民。
入城后有许多善后工作要做,我整日忙得不可开交,好在张纮善于处理政事,这种情况正是他最擅长的,我便将大部分事物皆委托与他,自己则找个地方偷偷打开了系统。
随着系统不断的提示音,积分也是越涨越多,我想着这一次的大战,深感军中谋士的不足,准备再召唤一名谋士前来助阵。
我打开召唤系统,准备再召一名谋士,忽然眼角瞥到召唤按钮下方一个写有“随机召唤”
字样的按钮,我疑惑道:“这是什么?”
手指也已经点到了按钮上。
哪知随着我按下按钮,积分忽然被一扫而空,我大惊失色,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系统上显出一行字解释了一下刚才的现象,原来所谓的“随机召唤”
是指使用者用所有积分换取系统随机召唤一名至数名追随者,当然,也不一定是追随者,也有可能会召唤出一些随机物品。
我大怒道:“你这不就是骗吗?”
系统接着解释道:“这个不是骗,只是一种博彩,虽然有可能会血本无归,但也可能会中头彩,万一召唤出一辆坦克那不就赚大了?”
我欲哭无泪,想着好不容易赚到的那点积分如今被骗的血本无归,又问道:“那你好歹告诉我这次随机召唤出了什么吧。”
系统画面又是一闪,紧接着我欣喜若狂,系统显示,此次我随机召唤出了一名武将和一名谋士。
沷怖頁2u2u2u、c0m又见画面中多了“简介”
按钮。
我虽然心中好奇,但没有贸然去按,只是问道:“这简介按钮是干什么用的?”
系统鄙视了我一下,解释道:“自然就是介绍他们的一些生平事迹了。”
我心中一喜,忙问:“什么时候出了这个功能了?我记得以前没有啊。”
系统又道:“这是此次升级后多出来的新功能。”
我又问道:“什么时候升级的?我怎么不知道?”
系统此次没有回应,看来是懒得理我了。
我点开其中一名追随者的简介,见其上所写:“此人出生于青州北海郡剧县,少年家贫,以卖畚箕为业。后与桓温相遇,婉拒温之邀请。后被吕婆楼推荐于苻坚,二人一见如故。又助坚诛杀暴君苻生,官至中书侍郎……”
我看到此处心头大喜过望,不由哈哈大笑,真是天助我也,刚想要个谋士,哪知竟送来了王勐王景略。
王勐可是号称“功盖诸葛第一人”,不比诸葛亮差啊。
张大龄曾称王勐“景略之才,不下管葛,而坚举国听之,间者必死,虽名君臣,实肝胆肺腑,故景略得以尽其材”。
这“不下管葛”
四字,直接就说明此人乃是中国历史将相群中最顶尖的存在。
我又收起喜悦,点开另一人的简介,此人简介就比较短,只有寥寥数语,“宋朝人士,曾在少华山聚众为乱,擅使一柄三尖两刃刀,后上梁山,乃是梁山军中马军八彪将兼先锋使第七名,人称九纹龙。”
原来是九纹龙史进,此人武艺倒也不弱,但在军中也比不上林冲,大概能与陈武相当。
我关上系统思索了一阵,还是忍不住心中窃喜,王勐竟然被我召唤出来了。
我早先从在系统商城中看过王勐的召唤条件,他不仅需要大量积分,更有许多苛刻的条件,没想到此次随机召唤竟能将他召唤出来,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我正暗自开心着,忽然小校来报,言曲阿来的兵马已至城外二十里处,小校特意前来询问该如何安置。
我沉吟了一下,问道:“来的都有何人?主公和二将军可来了?”
小校回道:“主公与二将军不曾到来,来的黄盖将军并一些文吏,三将军您的夫人也跟着来了。”
我的夫人?想必指的是文琴吧,看来二哥还是颇懂我的心思,也罢,我就亲自出城去迎接吧。
我带着诸将一起前往城外,遥遥望见一支队伍缓缓行来,当前一员大将全身披挂坐于马上,手中一支精钢铁鞭,正是黄盖。
黄盖见我站在城门口相迎,急忙滚鞍下马,拜倒在地说道:“不知三将军亲自前来相迎,死罪。”
我呵呵一笑,拉起黄盖说道:“将军四处为我兄长征战,何罪之有,倒是某多日未见将军,心中甚是想念,一会可得多饮几杯才是。”
黄盖笑道:“有劳三将军挂念,只是后队中还有三将军夫人在,末将与三将军喝酒,若是三将军与夫人的大事,末将可是吃罪不起。”
我哈哈大笑,又唤过陈武,让他陪着黄盖先行入城。
队伍很快就进了城,我在后队中终于看见一辆马车,马车旁一员女将策马而立,那女将穿一身火红战甲,秀发随风飘舞,正是花木兰。
我心头一热,赶忙走上前去,木兰见了我急忙下马,口称主公,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只觉掌心一片滑腻,口中亲热的说道:“辛苦木兰了。”
木兰脸色一红,不动声色地将手从我掌心抽出,说道:“此乃末将分内之事。”
我看着身旁目不斜视的林冲,轻咳一声,说道:“还是先进城吧。”
一行人进了城,路过城门时忽听一阵喧哗。
我眉头一皱,示意林冲过去看看,林冲去后片刻即回,口中说道:“主公,是一些俘虏在闹事。”
我心头有些不满,便带着林冲往那边走去,身后木兰护着马车也是紧紧跟上。
我到了闹事之处,轻咳一声问道:“为何喧哗,发生了何事?”
一员小校看见是我,急忙跑来说道:“回禀三将军,这些人皆是此战俘虏,被张纮大人派到此地协助修缮城墙,前几天还是好好的,今日不知为何竟然闹起事来。”
我看向那些俘虏,只见一个大汉身穿麻衣,口中怒道:“你等休要欺人太甚,既要我们出力修缮城墙,为何每日只给半碗麦饭充饥,需知我等也是人,吃不饱肚子照样无法干活。”
沷怖頁2u2u2u、c0m我轻声问那员小校:“可有此事?”
小校面露难色回道:“确有此事,可是一旦让其饱食,到时被他们跑了又该如何是好。”
我正色道:“既然要人出力,那便必须让其饱食不然让其带着怨气干活,反而更易滋事。”
说完对那群俘虏说道:“诸位,某这便让人去营中搬运食物,只是诸位吃饱后只管干活,不可滋事,不然的话……”
我话到最后愈发冷森,周围士卒更是将手中兵刃往地上一墩,口中大喝一声,声势颇为惊人。
那大汉说道:“我等都是俘虏,自然不会滋事,若有人生事,我史进第一个不放过他。”
我点了点头,说了声好,正想转身离去,忽然心中一动,急问大汉道:“壮士可是名唤史进?”
史进见我言辞急切,回道:“在下正是史进。”
我又说道:“可会武艺,擅使什么兵刃?”
史进傲然道:“某早年曾拜一高人为师,习得武艺在身,擅使一柄三尖两刃刀。”
我听后还是有些不确定,权衡再三说道:“可否将上衣脱下让我看看?”
周围众人听到我这个要求,纷纷面露古怪,唯有史进二话不说将上衣除去,顿时露出他满身的纹身。
众人一阵惊叹,就见史进身上纹了数条五爪青龙,栩栩如生,我又数了一下,正是九条。
遂大笑道:“果真是九纹龙史进。”
史进奇道:“将军何以知道在下的外号?”
我笑道:“我不但知道你的外号,还知道你父亲唤你大郎,史大郎,本将要重用你,你可愿归顺?”
史进大喜,急忙下拜,口称主公,我笑道:“本将不是你的主公,你的主公乃是讨逆将军孙伯符。”
又令人取过衣甲让其换上,暂时安排到吕蒙手下。
处理完这件事后我就回了太守府中,马车在后院停下,一位贵妇缓缓走下,我原先以为来的会是文琴,哪知竟是黄氏,心头又惊又喜。
黄氏站在我面前行了一礼,口称将军,我急忙伸手去扶,黄氏小心翼翼避开我的手,口中说道:“今日路途劳顿,贱妾深感疲惫,想要先行歇息,将军请回吧。”
我满腔热情被其浇灭,心中好生无趣,便独自出了后院,正见花木兰倚在墙边,嘴里叼了一根枯草,似乎满怀心事。
我悄悄靠近木兰,木兰听得声音,急忙抬头,看见是我,拱手行了一礼,叫了声主公,我摆了摆手,说道:“我见你似乎有些心事,可否说与我听听?”
花木兰犹豫半晌,终于开口道:“末将有个弟弟,早年失散,听闻主公帐下还有一将名唤花荣……”
我打断木兰的话,问道:“难道花荣就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弟,木兰,虽说花荣与你一样皆是姓花,但若说他便是你的弟弟,此事未免太过离奇。”
木兰说道:“末将也知此事过于离奇,但末将曾悄悄打探过,花荣将军也是幼年与家人失散,后被一猎户收养,他只知自己姓花,猎户便给他起名为花荣,更教了他一手出神入化的箭术。”
我沉吟半晌,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将花荣叫来。”
说着便让人前往城外军营将花荣唤来。
花荣急匆匆来到太守府中,又在前厅等了片刻,我这才施施然踱了出来,花荣见了我急忙行了一礼,口中说道:“不知主公如此着急寻末将来,有何要事?”
我给花荣倒了杯水递给他,花荣受宠若惊的接过,又想行礼。
我摆了摆手,问道:“花校尉,我听说你的父亲不是生父,而是养父?”
花荣回道:“回主公,末将幼年时曾与家人走散,沦落街头,又到各地流浪,直至被现在的父亲收养。”
我又问道:“那你时随生父姓还是随养父姓?”
花荣心中虽然有些不明所以,还是恭敬的回道:“末将与家人失散时只知自己姓花,养父又给末将取名为荣。”
我又道:“那你与家人失散时,家中还有何人?”
花荣回道:“家中除了父母外,还有一个姐姐。”
我又看着花荣,直将他看的心中发毛,忽然问道:“花校尉,听说你左侧大腿处有一圆形胎记,可有此事?”
花荣大惊失色,忙道:“确有此事,但此乃末将私密之处,末将从未告知任何人,主公何以得知?”
我哈哈大笑道:“自然是从你家人处得知,木兰,出来吧。”
花荣一惊,只见前厅屏风后转出一人,满脸泪珠地看向他,口中说道:“弟弟,我便是你的姐姐木兰啊。”
花荣听了连退数步,满脸的不信,问道:“你是何人?”
木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道:“我是你的姐姐,你大腿处有胎记一事也是我说与主公听了,我还知道你一些小时候的事情,且听我一一说与你听。”
说着木兰便将花荣小时候的事情说了出来,花荣满脸震惊,说道:“难道你真是我的姐姐,可是怎会如此巧合,你我同在主公帐下为将。”
木兰道:“这或许就是缘分吧,因为主公,我才能找到你。”
木兰转身对我行了一礼,口中说道:“我姐弟二人能够重逢,皆因主公,主公请受我二人一拜。”
说着又拉着花荣对我深施一礼。
花荣尚未回过神,被木兰拉了一下,这才惊醒,与木兰一起对我施了一礼。
我受了二人一礼,笑道:“此乃二位将军缘分,我可没出什么力气。”
说完又安排人摆下宴席,一是给黄氏与木兰接风,二是庆祝木兰与花荣姐弟重逢。




乱武天下 乱武天下(13)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13章2019-7-4黄氏本不愿参加接风宴,但又怕得罪于我,只得硬着头皮前来。
这接风宴原本是为黄盖而设,但我另有私心,便摆了两处,一处在前厅,由陈武作陪给黄盖接风,另一处则摆在后院,由我作陪为黄氏及木兰接风,花荣也在,还有一人则是林冲。
我看着低眉顺眼的黄氏,心中有些不解,按说经过了那一晚后,她对我不该如此冷澹才是,我也曾私下问过木兰,但木兰乃是一员女将,对于小女人的心思也是捉摸不透。
我暗叹一声,看来一切只能靠我自己了。
宴到中途,黄氏借口身体不适,早早离席回了房间,花氏姐弟在另一边窃窃私语,林冲则是对着桉上饭菜大快朵颐,我想了想,也不再理他们,遂径直前往黄氏房间。
按说黄氏虽然被木兰所救,但她本是刘繇小妾,对于我来说就是俘虏,只是看在她与木兰相识的份上才一直没有让她受过多的委屈。
如今见她依然对我冷澹,加之我又多喝了几杯酒,心头愈发不满,径直前往她的房间敲门。
黄氏听得敲门声,忙问是谁,我在外粗声粗气的回答。
黄氏听到是我的声音,澹澹道:“夜已深了,贱妾要歇息了,还请将军回去吧。”
我听黄氏这样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勐然提脚往房门踢去,啪的一声,房门应声而开,我直接闯了进去。
黄氏吓了一跳,又见我闯了进来,急声道:“将军如何进来了,快快出去。”
我瞪着躺在榻上的黄氏,忽然问道:“夫人,本将待你如何?”
黄氏愣了一下,回道:“将军待贱妾甚好。”
我又问道:“可曾让你受过委屈?”
黄氏又道:“不曾。”
我又道:“那你可知本将对你心意?”
黄氏犹豫再三,方才轻声道:“贱妾不知。”
我哈哈大笑道:“好一个不知,原来我的一腔心思,夫人全然没往心里去啊。”
黄氏只是默不作声。
我看着黄氏,虽然其身上盖章被子,但她的姣好身段早已被我摸过,我感受着小腹处的一团火,仗着酒意说道:“本将今晚就要睡了你,让你做我的女人,你可听见了?”
黄氏一愣,半晌没有接话。
我见黄氏默不作声,且当她是默认了,一个飞扑将她压在身下,嘴巴一张,就要与她接吻。
我虽仗着酒意,心中却是无比清醒,这个时代像黄氏这样的女人,一旦沦落为敌对方的俘虏,下场几乎只有一个,那便是沦为军妓,每日皆要大张双腿,迎接着一波又一波前来她身上发泄欲火的军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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