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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死变态爱上死变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吴大爷自然是不甘寂寞,刚巧陈教授这几天也没有课,吴大爷拉著陈教授就去了ktv。
经过这场突发疾病,吴大爷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老了,可能真的哪天两腿一蹬就离开人世了,所以自然要趁现在有时间的时候好好出去玩玩。
也弥补一下年轻时候没有快乐的遗憾。
陈教授是个严谨的老教授,属於洁身自好,作风正派的那一类型。这麽一正经人,怎麽可能去过ktv?吴大爷也是没有去过的,但是俩老头在一起,互相壮壮胆,也就手挽手的进了ktv。
这是一正规ktv,巨正规的那种。正规到俩人刚一进去,立马就有俩年轻小夥子(门卫+门童)把俩人拦了下来:“不好意思,但是请问您要找什麽人吗?”
“我们来唱歌。”俩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出了答案。
“这个……”人家小夥子是真没有见过这麽大岁数还来这happy的,一时间也不知道怎麽说。可是……可以让俩老年人进去吗?
其中一个小夥子安抚俩人,另外一个小夥子立即跑走把大堂经理叫了过来。
大堂经理是个漂亮的姑娘,二十四五岁左右,个子一米七几,再加上一双三寸高跟,愣是比俩老头高出半个头还多,俩人都得仰著头看人家。
姑娘有礼貌,跟俩人问候了一声然後说了句话:“这里真的不是老年活动站,您俩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吴大爷气得浑身乱颤:“怎麽了怎麽了,看不起我们老头子?!我们有钱!我们要进去唱歌!”
姑娘赶忙说道:“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只是……这都是年轻人的地方,您两个老年人……”
“难道有规定说不准老年人来ktv?没有这种规定吧?”吴大爷趾高气扬。
“没有。可是……”
“那就甭‘可是’了,我们俩人,开个小包,包全天!”吴大爷意气风发的打了个响指,拉著陈教授的手就迈步往ktv里走,一边走还一边指挥:“快点快点,别耽误爷爷我唱歌!”
事实证明,爷爷都是从孙子走过来的。
就算吴大爷已经参透ktv有大包小包之分、ktv有包全天还送果盘的待遇、ktv不会不让老年人进……但是,他看著面前的点唱电脑一阵发蒙──这种高新东西,他是真的不会用啊。
吴大爷拉不下脸来问人家服务生,最後还是陈教授捣鼓了半天摸索出了点唱的方法,这样一来二去浪费了不少时间,等到正式开唱已经是半小时之後的事情了。
吴大爷一展歌喉,从《北京的金山上》一直唱道《青藏高原》,又从《小城故事》唱道《霍元甲》,最後以《好汉歌》结束了他的个人演唱。
下半场由陈教授独领风s,先是一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後来开始《国际歌》,间或《绿袖子》《雨中漫步》,唯一的一首快歌选的是《domi》。
咱不能说陈教授脱离了时代,总唱些外国老歌,实在是吴大爷太过风流,不管是新的旧的全都收归麾下,实在是出彩。
俩人一直声嘶力竭的唱到下午五点多种,终於是唱到声音发颤说不出话来,这才付了钱慢慢悠悠的回了住处。
吴大爷恢复的快,在回去的路上,顶著风高唱《嫁人就要嫁普京》,就算陈教授一直劝他:“小心喝风!小心著凉!”他也不听。
而有力的实事又一次证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就算这个“老人”只比他大一岁。
唱完歌的第二天开始,吴大爷就开始觉得不舒服,喉咙痒痒的,吞咽东西的时候整个气管都疼。他当时没怎麽注意,以为只是唱歌唱得伤了嗓子,养两天就没事了,可是没撑过第三天,难受的已经是说话都困难了。
陈教授心急火燎的赶了过来,看著吴大爷比划半天,终於明白吴大爷哪里出了问题──扁道体发炎,八成还是那种严重的。
吴大爷说话不清楚,但是还是一个劲的摇头,模糊不清的表达出肯定不是扁道体的问题。
陈教授不理他,掰开他的嘴就往里看,踅摸著怎麽著肯定也能看到肿成两个旺仔小馒头大小的扁道体,可是找了半天,愣是没看见扁道体在那儿。 +
但是即使找不到扁道体也不影响陈教授的判断,总之这病已经严重到要去医院了。陈教授急急忙忙的拉著吴大爷又去了医院。
阔别两天,他吴汉三又得去医院受罪了。
吴大爷也在旁边点头──他年轻的时候扁道体总是发炎,所以做了手术给摘了,那摘下来的扁道体他直接就给埋他们家花盆里了,当养料还算不错。
陈教授弄了个大红脸,终於是不说话去一旁呆著去了。
因为上呼吸道感染有些严重,所以医生就给开了三天的点滴,一天三瓶的打著。
听到“打点滴”三个字,陈教授蒙了一下。
打点滴,就是所谓的静脉输y,英语叫intrenous transfusion,在外国,或是港澳台地区,只有病情严重、需要住院或手术过後的人才需要打点滴,而且那点滴主要是吊盐水或葡萄糖水,只是一种调养方法,不像是中国大陆直接当作一种医治手段。
所以在陈教授得知要打点滴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没救了”。但当他一细想,不就是一个上呼吸道感染吗,有可能没救吗?而且吴大爷和那医生都是一脸闲适的样子,看不出来很严重啊?
等到後来吴大爷给他解释打点滴只是让他的病尽快好下来的方法,陈教授还是不能理解这种“治疗”的意义。
大爷示意小护士打左手,那小护士是刚毕业的,没什麽经验。她捧起他的手找了半天愣是没有找到血管,吴大爷的手不像一般的老年人那样,筋骨以及血管都很突出,而是r乎乎的就是皮r有些松散。小护士扎在左手的一针没弄好,愣流血了,她吓得赶忙退针,结果血流的更多,吴大爷还没有说什麽,陈教授倒是心疼的帮他摁著伤口。
第二针扎的是的右手,这回倒是没弄坏,陈教授盯著小护士把那针扎到静脉里,生怕再给吴大爷弄出血来。上好吊瓶,小护士嘱咐了两句离开了,陈教授就和吴大爷聊起了天。
开的三瓶吊瓶,一瓶小的,两瓶大的,尤其是第二瓶大的还是中药。吴大爷年岁大,打吊瓶的速度更是要比一般的年轻人慢上不少,否则会影响心律过快。
第一瓶小的还没有什麽事,等到换成第一瓶大吊瓶的时候,吴大爷微微皱起了眉头。
陈教授赶忙问他怎麽了,吴大爷告诉他这瓶好像有些凉,整个右胳臂里面都是凉飕飕的。
陈教授心疼不已,吴大爷看他一副担心的样子,哈哈笑了起来:“有什麽好担心的?不过有些凉罢了,想我年轻的时候,大冬天的时候可都光著膀子……”
──那是在被窝里光著膀子睡觉。
这是一个不小的治疗室,专门就是让病人打吊瓶的地方,靠著每面墙都摆了一排扶手椅,可以把手放到扶手上打吊瓶。
刚开始整个治疗室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後来又被护士引进来两个女孩子,就坐在他们对面。
两?





当死变态爱上死变态 第 10 部分
刚开始整个治疗室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後来又被护士引进来两个女孩子,就坐在他们对面。
两个女孩子长得都挺好看的,其中一个眼睛大大,皮肤白白净净的,头发给弄成了大卷,扎了两个大辫子垂在腰间,看起来很可爱但是脸上一片冰霜;另一个个子稍微高些,头发稍稍过肩,弄了个流行的羽毛剪,看得出来是个有自己主见的能干女孩子。
那个可爱的冰霜女一眼不发,左手打了点滴就低下了头,任坐在右手的个子高高的女孩子怎麽劝都不说话。
最後那个个子高高的女孩子生气了,说话开始不客气起来:“大少爷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咳咳,不就是打……咳咳……打个点滴嘛,你看你,咳咳咳咳咳咳……有那麽委屈吗?!我著你、咳、还是惹你了啊!”
那个可爱的冰霜女这才回话,一开口也是一阵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你、要不是我病了、咳咳咳、怎麽会传染你?……咳咳、你就不该离我这麽近!!”
个子高的女孩子听了她的话一边笑一边咳:“咳咳……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玩的笑话了,我现在是例假期,咳咳……抵抗力比较低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你别自责了……咳咳咳咳……哈哈……”
护士又来了一遍,这次是给高个子女孩打,高个子女孩让她打在右手,等到护士出了治疗室之後,高个子女孩的左手就紧紧握住了可爱女孩子的右手,没有分开。
可爱女挣脱了几下发现挣脱不开,也只好让她牵著,占了便宜的高个子女孩抬起头注意到对面坐著的二老,露出了个狡颉的微笑,又低下头玩起可爱女的小嫩手来。
等到两个女孩子打完点滴离开,陈教授都没有弄明白俩个女孩子的关系来……朋友?不是吧?这也太亲密了啊。
陈教授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吴大爷,吴大爷露出了个嘲笑的表情:“这你都看不出来?刚才是小两口闹别扭,那个可爱的女孩子觉得是自己传染了那个高个子的,所以自责呢,没看见那个高个子的一直哄她?亏你还受过高等教育,连这都不知道。”
陈教授小惊了一下:“可是……她们都是女的啊……”
“女的又怎麽了?单一和吕卫国还是俩男的呢,美国那麽开放,你在美国那麽些年,不会连这都不能接受吧?”吴大爷一脸“你不接受我就鄙视你”的表情。
“难道真是我落後了?现在中国怎麽这麽开放啊,走哪都能遇见同性恋……”陈教授自言自语,深表不解。
吴大爷好心点拨:“你看那两个女生站在一起,你又什麽感觉?”
陈教授仔细想想,蹦出三字:“很唯美。”
吴大爷微微摇头:“这就是你的局限性,你知道正确来讲应该怎麽说吗……”
陈教授思索,不明。
吴大爷神秘一笑,突出三字:“‘好.耽.美’!”
“单美?”单什麽美?
“耽美是唯美的升华,凡夫俗子是永远体会不了的。”吴大爷飘飘然说道。
还没等到吴大爷发表更高深的见解,第二瓶吊瓶就打完了,护士进来给换了第三瓶,嘱咐了一句:“这是最後一瓶,因为是中药,对血管有一定的刺激,肯定会有些疼,您老多忍一下。”
小护士刚走,吴大爷就疼起来了,臂弯那块的血管疼得要命,虽然还是可以忍受的阶段,但是仍然让人难受。
陈教授不知道怎麽办才好,只得用手给吴大爷揉著,在陈教授温暖的大手抚摸下,吴大爷渐渐缓过劲来。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老年人,老年男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泌n方面──好吧,前列腺方面的问题。
吴大爷年轻的时候没有几次性经验,也就是说对前列腺来说并没有多次投入到实战当中,所以和平常老年人相比,他的这方面的问题稍稍重了一些。──什麽东西既不能多用,更不能少用,要尊重“量”。
吴大爷的前列腺炎算是个老毛病,n频、还容易n不尽。两瓶水打到身体里面去,吴大爷坚持到现在不上厕所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他也坚持不下去了。
陈教授给吴大爷提著吊瓶,俩人急急的往厕所去。
结果到了小便池,吴大爷单手怎麽著也解不开拉链,最後还是和陈教授齐力把裤子打开放出可怜的垂头丧气的老兄弟的。
一般的男人想上厕所的时候都是会有些微微勃起,这是极其正常的现象。若是各位读者有幸变成男的话,可以尝试著长时间不小便,注意一下。若是此生无望了,那就直接观察你老公。若是你准备投身到轰轰烈烈的拉拉队伍当中,你就直接拐带一男婴,时刻注意他的小jj,一经站立,立马带他去厕所。
咳,说回来,吴大爷有前列腺炎,所以那兄弟也没有怎麽起立,慢慢悠悠的上完厕所(前列腺炎症状一:慢),等到老兄弟再不滴答(前列腺炎症状二:n不净),吴大爷和陈教授合力把老家夥放回内k,提上裤子拉好拉链扣好皮带,这才出了厕所。
等到坐回了打吊瓶的治疗室,吴大爷一边指挥著陈教授给自己按摩胳臂,一边慢条斯理的说:“老陈啊,你刚才可是把我老夥计看光了,还对他手脚不干净,占我便宜!我告诉你,你得给我负责啊。”
陈教授赶忙虚心受教:“好好好,我负责,我负责,你让我怎麽负责我就怎麽负责!”
吴大爷蹬鼻子上脸:“医生都说了,要我好好养养嗓子,多吃点润喉利痰的东西……”
陈教授立即接:“你想吃什麽?说吧,我给你带过来。”
吴大爷喜不自禁:“今就算了,但是明儿,明儿我一定要喝道冰糖梨水!”
打完点滴,陈教授先把吴大爷送回宿舍,自己连忙赶回就在学校旁边小区的家里,上百度搜索“冰糖梨水”的制作方法。
冰糖梨水实际上很简单,拿一锅,放水,放梨片,点火,熬,放冰糖,再熬。
仅此而已。
但这却是陈教授58年来头一次下厨,能作出个什麽东西真不能保证。
不过还好,那玩意不难,陈教授一做成功,然後他自己把一锅冰糖梨水都给喝了。
给吴大爷带过去的冰糖梨水,他一定当天现做!
看看还有点时间,陈教授又上了百度。
──“单美”。
一共就俩字,还错了一个字,自然是搜不出来什麽有用的东西。
但是在搜索过程中,却搜出了一首歌。这首歌中有这麽一句词:“你单美,我单美,我们谁都不完美……”
结合著这句唱词,陈教授明白了什麽。
谁都不完美,谁都在找那个可以让自己完美的人啊。
第二天陈教授一早起来就开始做冰糖梨水,做好了装保温瓶里带到了学校,在校门的超市那里还买了一对soholife的小勺和小叉子,然後高高兴兴的抱著东西就到了吴大爷的住处。
结果推开门一看,吴大爷早就醒了,坐在床边上手里捧著一个碗喝著。旁边坐著的是吕卫国,一脸关怀:“吴大爷,我听说您病了,今天早上特地给您买了豆浆油条,您吃的舒坦吗?”
吴大爷笑得灿烂,点点头称赞:“好吃好吃,小吕你这孩子真不错啊。”
陈教授看得是怒气横生,怎麽看怎麽觉得吴大爷脸上的笑容刺眼,扔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就出了屋。
吕卫国看得不明白:“这怎麽了这是?”
吴大爷却像是参透什麽天机,一把打开陈教授带来的保温瓶,闻著里面飘出来的梨子的甜腻香气,连忙喝了一大口,咋叭著嘴说道:“红颜祸水啊我……”
“你?红颜?”吕卫国差点喷出来。
吴大爷一瞪他:“怎麽了?虽不红颜,我也能祸水啊!还是冰糖梨水!”说完又喝下一大口。
吕卫国撇撇嘴:“我看是和稀泥吧!”
“然後呢?然後又怎麽了?”吕卫国一边帮吴大爷收拾东西,一边问道。
“怎麽了?还能怎麽著?大爷我这收拾东西你还不明白?”吴大爷嘴角带著笑意,打开新买的旅行箱往里装东西。
陈教授从屋外进来,看著吴大爷收拾东西,连忙上来搭了把手:“我说就这些东西,还留著做什麽啊,等到了我那边我再给你买!”
“你钱多啊!买啊买的,我告诉你,以後咱俩在一起了,就不准再像以前那样大手大脚了啊,娱乐可以,但是不能花太多钱!!”
“好好好,以後我把挣得钱都给你,好不好?”
“我才不给你管钱呢,我不c这份心!我闲得没事就算陪孙子看海绵宝宝天线宝宝青蛙宝宝章鱼宝宝我也不管你!”
“好好好,你看我也陪著你一块看!我的海绵宝宝!”
“什麽呀你,长得像章鱼哥你了不起啊!”
“ +好歹也得是一派达星啊……”
“章鱼哥就知道欺负海绵宝宝,没有反驳的权利!”
“囧……好了好了,儿子已经下飞机了,一会儿就到家了,咱赶快回家准备准备去吧!”
“哼,看在儿子的面子上我就不说你了……”
(《海绵宝宝》:美国的一幼幼动画片,受到众人追捧。讲述的是小攻章鱼哥和小受海绵宝宝再加上配角小白受派达星以及宠物小蜗还有智慧型老攻蟹老板的幸福生活。弃妇很喜欢啊……)
好吧,若是弃妇直接扔了这麽一个结尾在这儿大家肯定抽我,所以,时间倒退。
~~~~~时间倒退回俩人对峙的时候。
吴大爷摇摇头,把照片放下,转过身子,苍老的脸上显现著痛苦的表情,双眼通红:“陈少爷……小姐跟您在一起,一定很幸福吧,就算她走了,也走的很幸福吧……”
陈教授蒙了。
陈教授结结巴巴的开口:“你是说、你是说……你就是那个吴……”
“没错,我就是,小姐家的帮工,跟小姐结婚十年,最後才跟她嗯嗯啊啊过一个晚上然後第二天早上发现自己的亲人能没的都没了的那个笨蛋……”
“囧……”
“别解释了,我看著你那包子脸我就烦……”
“ +”
“把眼睛给我睁大了,装什麽小年轻啊……”
“……”
“我告诉你,虽然,小姐抛弃了我,虽然,小姐从来没有喜欢过我,虽然,小姐不是处女,虽然,我家人跑去唐山送死,但是,我从来没有恨过小姐。”
“你……”
“都是年轻惹的祸啊……那时候我太年轻,以为有了爱情就什麽都有了……结果到最後才发现,我不仅其他的没有了,连他妈爱情也没有了……
“我那时候多他妈血气方刚啊,太年轻!没有识破你们这些资本家的邪恶面孔,以为世界上都是好人,以为付出就有回报……结果资本家就算一时成了贫农,她骨子里还是资本家啊……还是跟你这个更资本的东西跑了……我的青春……
“说了这麽多我也累了,你不用怕我想不开,我想的很开,自从那天开始我想的就很开,我活著就为了我自己,只有我自己会惦记我自己,难不成指望别人?上帝曾经给我翅膀,人家都用来飞翔,就我用来煮汤──那又怎麽了?好吃有营养!我高兴!有钱难买我乐意!
“还有,就算你曾经拐了我的老婆──我不会承认我是那第三者的!你曾经拐了我老婆,但是我看出来了,你这人不错,不是什麽太资本的资本家,跟你在一起,也不会有人说我是在挖社会主义的墙角、是祖国的叛徒……就这样,你快乐,我高兴!别再找什麽主观理由!我告诉你,老头子,我早看出来了,你对我有意思!
“别别别,别说你没有!你敢说你没有?!你没有对我这麽好?!闭嘴!闭嘴,你还想说什麽啊你!啊?!你对我没意思你陪我出去玩?你对我没意思你心疼我打点滴?你对我没意思你给我煮汤?你对我没意思你在那儿吃醋?你好意思说你对我没意思?不就是夕阳红吗?不就是夕阳红喜欢上了一个老头子吗?有什麽的啊,我敢承认你不敢承认了?!反正咱也老大不小的了,就别说什麽爱不爱的空话了,给我一个准信,你到底跟不跟我?以後还这麽陪我吗?嗯?老伴儿老伴儿,老来作伴儿,你给不给我做老伴儿?嗯?
“做?同意了?我等的就是你这一句话!什麽?你还要说什麽?赶快说,磨叽什麽啊你……什麽?!螃蟹?!啊!我的螃蟹!!!!!!!!你怎麽不早说啊!我让你在厨房里守著,你怎麽到这儿来了!!!!我的螃蟹……”
超mini小番外:
“那个,吴,儿子快回来了,我提前跟你说个事……”
“啥事啊,赶快说……”
“就是那个啊……这孩子吧……不像我……”
“不像你?那就像他妈呗……”
“不是,这孩子长得吧……如果仔细看得话……就会发现长得特像……”
“像谁啊?你说话啊!”
“那个……实际上我把那谁接到美国之後,就查出她有身孕了……我保证,从我再次找著她,到她到美国,我就没有碰过她……”
“你是说……”
“啊,对。就是你猜得那样。”
“囧。”
“同囧。”
……
大家明白了吗?
陈教授的homo life
和前文没有太大关系,只是俩人的生活罢了
……………………………………
早上,陈府。
“老陈,你这干什麽呢?”看著在电脑面前浏览网页的陈教授,吴大爷奇怪的问道。
“哦,没什麽,看e…mail呢。”陈教授笑笑,转回头继续看。
吴大爷探过脑袋,看著电脑屏幕,郁闷的皱起眉头:“哪里发来的啊,怎麽都是英文?”
陈教授回答:“哦,北京那边的,说是在北京有一个什麽什麽艺术博览会,特邀我过去当特别来宾。”
吴大爷不屑的念叨:“真是的,这哪里看的出来是中国人啊。怎麽给你发英文啊。两个中国人来回发英文文件真搞笑。”
陈教授在心里默默的念叨:老吴啊,我拿著美国的绿卡,现在也就你觉得我是个中国人了。
就像陈教授所说的那样,过几天在北京就要举办一个国际级的艺术博览会,像陈教授这样的在国际上极富盛名的人物自然是受到邀请。
“老吴,你想去北京吗?”陈教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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