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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对象是大号洋葱怎么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甜卡布啦
不过费垣徵今天并没有找我,也许他在为他那位小叔叔忙得焦头烂额。我乐得清闲,打开微博准备刷一刷我喜欢的小明星。
这一看不得了,美图没几张,居然都在骂公司骂某电视剧,首页的内涵看得我一脸懵逼,只好随便戳了一个比较熟悉的姑娘私信问她发生了什么。
那姑娘打字速度飞快,义愤填膺地给我发来一大段不带脏字的辱骂。我迅速提取重点,大概就是公司给小明星接的那个电视剧是跟我在晨报上看到的那个假脸小明星合作的,但剧方为*热度,竟然公开拉西皮,不但搞角色,还要影射真人,十分不要脸面。
这确实过分了,那假脸小明星倒贴我家小明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公司就能放着他次次成功呢?要不是我家没什么影视相关的产业,我肯定第一个解救我家小明星于水深火热。
思及此,我越想越气,于是问那姑娘:“最近咱们家有没有什么新代言,需要*销量的那种?”
姑娘热泪盈眶:“有一个什么面膜,需要购买xx万然后解锁新……”
我:“行了还差多少?链接发来。”
姑娘:给太太跪了
至于为什么我是“太太”,追星嘛还是留点隐私吧,用女号在圈子里没那么引人注目。我属于那种不撕逼不站队不产出只花钱的那种“人傻钱多”型大粉,花钱就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好的事了。
我拿出打消消乐的手速下单截图发超话,心里美滋滋。
没过多久,费垣徵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
“那个‘只为单晨光买单’是不是你?”费垣徵直入主题,直切要害。
我面上挂不住:“你怎么知道?不是,你问我这个干什么?”
“我刚路过x面膜营销部听说有个大单,然后随便一查ip,果然是你。”
“你这算人肉了吧?”我气急败坏,“你闲着没事查我干嘛?”
“我必须得了解我相亲对象的兴趣爱好呀,追星有什么好害羞的,灿灿真可爱。”
丁邡!你出卖我!
我翻出丁邡的微信,发给他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他很快地发了消息过来。
丁邡:灿灿,你家那位真挺帅的
丁邡:看起来也有钱
丁邡:你们得好好的,我等着吃喜酒
我:……
我:你被他收买了?
丁邡:哇,这么明显的吗
丁邡:他居然能搞到我最喜欢的组合演唱会的前,也太体贴了叭
我:就为了一张门票你就把我卖了?
丁邡:我那是给你们留二人空间嘛,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3^
我呸。
即舍得花钱又会玩心理战术,我这种渣渣自然比不过。
然后我反应过来:“x面膜你是你们家的?”
卧槽,那我这岂不是为费家贡献销售额?
费垣徵笑道:“我也很惊讶呢,没想到灿灿你这么迫不及待,已经把嫁妆送来了。”
噗!我简直一口老血喷出来。
我痛心,我也想骂公司了!
搞什么不好非给光光接费家旗下的品牌。
这件事对我打击相当大,简直要盖过洋葱炸弹的威力。
老陈回来后,见到的就是蔫了吧唧的陈灿熠本灿,吓了他一跳:“灿灿,谁欺负你了这是?”
我低声问:“老陈,你说费垣徵他怎么好端端的就傻了呢?”
“啊?”
“我说,他怎么好端端就冒出一个小叔叔呢?”
我扬起头,认真盯着老陈的眼睛。
他有些不自然地转转眼珠,我们父子在这方面略有相似,特别是在想溜之大吉的时候。
我眼疾手快:“你别想跑!”
老陈便摸摸我的头,我真觉得我没长到180全是从小到大被七大姑八大姨摸头摸习惯了导致的。
他说:“灿灿,无论怎样,你跟费垣徵好好相处就行了,爸爸不会让你卷进这些事的。”
这样说基本就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看来费小叔叔的回归不仅仅波及了费家本家。
老陈看我不太高兴,又拍拍我的肩膀:“等你周一上班就知道了。”
诶?
怀着好奇与激动,我,周一,迟到了。
开天辟地头一回,我的全勤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严重怀疑费小叔叔跟我八字不合,不然那个站领导旁边发言并火眼金睛逮住偷偷溜进会议室的人,不是他还有谁?!
还有谁!
我定格在原地,像个逃课被发现的中学生,只听见费小叔叔清冷的嗓音宛如塞壬的魔咒,越过层层同事抵达我的耳朵。
“就是你了,那位迟到的。”
刹那间前排所有女同事都向我投来艳羡嫉妒的目光,我不知前因后果,只能傻笑,并试图用眼神与远在会议室另一角的丁邡交流。
显然以丁邡的小眼睛是无法接收到我的sos电波的,那段信号被正前方的费小叔叔截断,并残忍地公示出来:“既然我的新助理有很多疑问,那么稍后会议结束,请你尽快搬到助理办公室,会有人帮你解答。”
新助理?
那岂不是说费小叔叔就是我的新领导?
卧槽这是什么羞耻(划掉)的不和谐的上下级关系啊。
然而女同事们的目光变得更焦灼,我置身其中浑不自在,这才意识到费小叔叔的“良苦用心”。
新领导新官上任三把火,先找个靶子出来杀鸡儆猴吗是?
我与他遥遥对望,我不太清楚我的表情究竟崩成什么鬼样子了,但他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淡漠。
我突然发现,我又一次失去了奇异的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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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对象是大号洋葱怎么办 第六章
[6]
这是一种非常不妙的体会。
习惯了与众不同的嗅觉,贸然回归平常,反而有种失足跌落的落差感。空气中不再是甜甜的糖果味混着各类美好食物的气息,取而代之的是香水味,淡淡的烟草味,茶水味。
会议结束得很快,我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直到丁邡揽住我的肩咬耳朵:“你家那位叫费垣徵,咱们新领导叫费正源,这也太巧了吧。而且我刚才仔细观察了好久,要不是气场实在差太多,我还真以为你对象为爱跳槽嘞……他俩长得也太像了,不会是亲兄弟吧?”
恭喜你大兄弟,成功地跟我第一次一样猜错了。
我问他:“你说咱们新领导叫什么,费什么?”
“费正源啊,正式的正,水源的源。”
费正源,费垣徵,发音如此接近的名字,还有如此相似的长相,费家究竟对两个孩子的人生做了怎样的规划呢?
“有时间想东想西不如快点收拾东西。”
费正源小叔叔突然出现并发动教育攻击,我一震,条件反射地点点头。
他仿佛第一次见我一般,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个遍:“我希望你能专业一点,别让我对这个决定不满。”
我想都没想立刻回嘴:“那你就别选我啊。”
我立刻捂住嘴,卧槽,我怎么就说出来了?!
费正源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
他走近,丁邡被他的气场压得不由自主地松开我后强笑着先走一步,我自己当然也想就此别过,然而一想到他现在已经是我的顶头上司——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能硬着头皮等他发落。
他倒是没出言刁难,只是很轻巧地弹了一下我的额头,像是在逗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我给你十五分钟把员工表格收集复印,”他看了一眼腕表,“十五分钟后准时送到我办公室,迟到一秒,扣一次奖金。”
“无上限。”
什么?!我瞪大眼睛,转身就跑。
这简直就是费扒皮本扒!
没跑两步就被人揪住后领:“知道我办公室在哪里吗就瞎跑?”
压着最后一分钟,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抱着文件夹冲进办公室,费正源头都不抬道:“为什么不敲门?”
我自知理亏,乖乖退出去,敲了敲门,费正源也没在这里刻意下绊子,他点头示意我进来。如蒙大赦,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把表格放在他办公桌一角问道:“总监,还有什么工作需要我来做?”
他用钢笔另一头点了点桌角的表格,言简意赅:“半天,输入系统。”
我看着小半匝高的文件夹咽了咽口水:“我,一个人?”
费正源尊贵的眼皮终于抬起来一点看向我:“要我再给你加一个端茶倒水的助手吗?”
这就不必了。
又不是职场萌新怎么能不懂老板话里的潜台词,我赶紧把放到费正源桌上还没热乎的表格们重新拿起来:“马上就去马上就去,我自己可以的!”
两个小时后屏幕上的字符比蝌蚪还曲里拐弯,我坐在电脑前战战兢兢地思考,我真的可以吗。
但我不敢摸鱼跟丁邡抱怨新上司的冷漠无情,因为我就坐在费正源办公室的助理小隔间,一个跟主办公室只隔了一层透明的可视墙只要费正源一转头就能看到的危险地带。
人与人之间必要的信任在哪里。
我默默在心底给自己打气,陈灿熠,你可以的,加油加油加油,拿出你做keep的毅力来!
想到这里,我有几天没打卡了来着?二十八天还是二十九天?
“很累吗?”
费正源的声音突然隔着可视墙传过来,我一个激灵把不能再直的腰板挺得更直,差点连带椅背一起掀后边去:“不累不累。”
“一脸视死如归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员工。”
费正源优雅地抿了一口咖啡放下,半天一口水没喝上口干舌燥的我羡慕地盯着那个价值不菲的细瓷杯子看了一秒,对费正源小叔叔的怨念更添一分。
费扒皮,你还不如你侄子呢。
说曹操曹操到,大侄子,呸,费垣徵的电话来了。
但上班期间还是在上司眼皮底下,接名为我相亲对象其实我们不熟还是跟我上司不对盘的男的电话,实在是件不容易的事。
于是我索性把手机推得远一点点,狠心眼不见心不烦。
只是费垣徵真的好难缠一男的,一个不接紧接着又来。
震动模式阻碍不了费垣徵费如火的热情,手机在桌面愉快地挪动,恨不得在我心头跳一首迪斯科。
“接啊,”费正源盖上钢笔帽,咔哒一声敲响宣判的钟声,“吵到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赶紧拿起手机,猫着腰站起来准备到房间外走廊上接电话,恰好费正源把钢笔往桌上一放:“我出去一趟。”
生生把我堵在办公室里不想出去了。
反正这里只剩我自己,我干脆坐回转椅滑下接听键:“喂,有事吗?”
“灿灿宝贝在忙什么?”是费垣徵一如既往的甜腻攻势,虽说早该适应了,但每次都有想打人的新感觉,“在你没接电话的三十秒里,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呢。
“我在工作啊,”即使只有我自己在办公室,我还是捂着嘴小声地对着话筒道,“我真的很忙的,没事先挂了。”
“过一会儿我接你吃饭吧,”费垣徵想一出是一出,“刚好今天是你第一天转职,我来这边见一个朋友,一点都不麻烦。”
你倒是安排的明明白白不麻烦,可我不想见你啊。
一想到中午饭又是与洋葱为伴的一顿,我恨不得去食堂感受百家味。
“这样不好吧,午休时间不长,而且我工作还——”
“就这么定了,等下见!”
没做完。
要我说费垣徵就该跟我组长pk一下,看看谁才是效率的巅峰持有者。
工作没做完还要等着跟不喜欢的人去吃一顿大概率不喜欢的饭,我一头扑在没输完的表格上,闻着久违的清新的没有干扰的油墨味——还是挺难闻的。
耸了耸鼻子,我忽然把一个很重要但被我抛之脑后的问题记了起来。
好像我每次遇到费正源,我的嗅觉都会恢复正常,像一键净化似的。
“这也太奇怪了吧?”
我一边困惑着一边从表格里抬起头来,一眼对上电脑屏幕后边站着的费正源,吓得我心跳都停了一下。
人吓人害死人啊。
“有什么奇怪的,”费正源随手翻了翻我做完的表格,又瞥了一眼我垫在下巴下边的表格,“就你这种懈怠的工作态度,能做完才有鬼。”
哎,我永远追不上大佬的思维方式。
只是大佬居高临下的姿态威慑力太大,我一时间有些肢体不协调,就着这个仰着脖子嘴巴微张眼睛瞪得很圆特别像河豚的姿势——别问我怎么看到的,电脑黑屏教做人,跟费正源示弱:“总监,求求你了救救我吧。”
看,我陈灿熠是多么能屈能伸能进能退的大丈夫。
费小叔叔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不忍直视一般伸出一只我分不清左右的手盖住我的脸:“行了,别演了,去吃饭吧。”
多么宽大的一只手,简直一手遮天。
我被他的手压着一动不动:“真的吗?”
终于能理解孙悟空被如来佛祖压在五指山下是什么感觉了呜呜呜。
脖子好酸,你放手啊!
费家果然都是我天敌。
也许是我的怨念太明显,费正源不仅自然地松开了手,还顺势捏着衣领把我拎了起来:“好了,别耍小孩脾气,我请你吃饭总行了吧。”
对了,吃饭!
“总监,不,费叔叔,”我一把握住费正源刚刚盖过我的脸的手,“再爱我一次,呸再救我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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