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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的法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花喵
她昂头看他,声线冰凉,“顾翊,你不要发疯。”
“发疯?”
他笑意渐深,眼神越来越奇怪,细长的五指用力掐住她的后颈,低头凑近她耳边,字音插进齿缝间,“那好,我如你所愿。”
夏有柒皱眉,“你...”
“——啊!”
男人突然将她拦腰抱起,长臂控的她动弹不得,男女力量的悬殊在这种时候体现的淋漓尽致,她不安分的扭动,喘着粗气,“放我下来!”
男人置若罔闻,步子又快又稳。
她挣脱不开,气的口不择言,“顾翊,我操你大爷,你他妈松手!”
男人的下颚线致,颚角硬凸,能感受到他绷紧的咬肌,压抑着,濒临爆发边缘。
她闹了一路,他权当没听见,径直穿过走廊,浑然不顾那些晃过跟前三五成群的人影,衣着华丽的贵宾们面面相觑,目光新奇又疑惑。
然后,他暴力踢开一间化妆室的门,浑然不顾外人投来的注视。
门关上,里头一片漆黑,他没开灯,只将她反抵在门上,身体覆上来,压的严严实实。
夏有柒侧过脸,几乎嘶吼声,“你想干嘛?”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荡,“我要操你,现在。”
小妖女骂人的话还挂在嘴边,一阵刺耳的布料撕裂声漫散在暗黑的空间里,她的礼服被人从背后撕开,弧线优美的腰臀往下,一片春心萌动的情潮。
他的手勾着她的丁字裤边缘,往下一扯,轻松褪到腿弯处,大手压住她的后腰,迫她乖乖翘臀,等待他的宠幸。
“早就想把它撕烂,晃的人心烦。”
他从后面咬她的耳朵,另一手利落的解开腰带,她清晰的听见拉链下滑的声音,随后覆上来一根硬邦邦的热物,抵着她的臀肉,火热的源头,色情的上下磨蹭。
同一时间,掉落在地上的小包里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夏有柒条件反射的弯腰去捡,却被男人顺势截住她的腰,滚烫的肉刃滑过股沟,一点一点戳着干燥的穴口。
她没不够湿,又或者,从头至尾都没情动过。
男人显然没什么耐心,自行握住粗大的肉器,怼着花瓣唇润了两下,浅浅挤进一寸,嫩肉被尖刀刺开,她疼的微微弓起背来。
他的手绕到胸前捏住荡漾的大白兔,咬牙切齿的吼,“受着!”
人的心可以是复杂而深沉,可身体不会说谎,从8年前到现在,两人的身子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即算心里再硬气,只要轻轻碰触,敏感的内里先一步软化下来...
他动作倏地静止,就在她扭身回头时,他一个尖锐的插入,热气整根塞爆甬道,汁水淋淋的软肉动情的攀附上去,不知廉耻的奋力缠着它,绞着它。
酸、疼、胀、痛、麻,五味杂陈,却似罂粟般侵蚀着她本就不坚定的心。
他大力掐紧她的腰,重而狠的往里捣,捂住她闷闷哼唧的嘴,听着散在指缝间的娇吟声,插送的力度一再失控,频率快到让人乍舌。
小妖女浑身软哒哒的,体内渐渐喷射出花液,热乎,粘稠,洒在嚣张的源头上,舒服的他低声喘息。
他揪着她的长发往后拉,舔她散着清香的脖颈。
“为什么回来?”
他问她,却不等他回答,哑着声自问自答,“因为老子能操的你高潮迭起,别人不行。”
夏有柒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知道自己难受的紧,声音闷在他掌心,“你不要说了...”
“不爱听?”
他哼笑,灵活的手指绕到湿粘的花蕊处,中指就着泛滥的汁水来回挑逗充血的尖角,“装什么,骚穴吞的这么深,爽不爽?”
男人操的越狠,指尖揉的越用力,双重刺激下,夏有柒根本抵不住这强劲的攻势,在他身下软成一滩烂泥,伸出小舌头晕乎乎的舔他的手心。
太刺激了,每一次插入都能轻而易举的碰到她的g点,拽着她的神经,一步步坠入极致的巅峰。
今天的夏有柒,已然被剥开了那层保命的盔甲,区区血肉之躯,根本禁不住他几下折腾。
“想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少听众吗?”
他声音沉的仿佛跌进地狱,“叫出来,让他们听见。”
她呼吸不过来,体内的空气全被抽干了。
手机铃声还在响,孜孜不倦的连拨了好几个,夏有柒一边承受他太过粗暴的撞击,一边因担心布里而分神。
一阵措不及防的高频鞭挞,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回荡起羞人的撞击声,夏有柒被他就这么送上高潮,眼前的白光持续的半分钟之久,小口小口急促的呼吸,泄了气,软了身。
男人满意的剜了一指蜜液,均匀的涂抹在她臀上。
他被螺旋式的娇嫩甬道夹的通体舒畅,忽地拔出,抵着她的臀撸了几十下,热液全射在破碎的衣裙上,白痕点点。
这时,他按开了灯。
夏有柒慢悠悠的在他怀里转身,就着明亮的灯光,眸底湿润微红,看的男人呼吸一沉。
“现在好了吗?顾总。”
发泄过后的男人,终于寻回一丝清明,他低头看她胸前被大手揉捏出的褶皱,还有她颈边被他吮吸出的吻痕,眼神有些飘。
她冷漠的整理好零碎不堪的裙子,昂着头,一字一句道,“谢谢你送给我的高潮。”
“我罪大恶极,罪不可恕,我这种人就应该下地狱赎罪,不值得被你原谅。”
她捡过他扔在地上的西装外套,松松的罩在自己身上,她昂头,脸上挂着释然的笑,“所以,我祝你前程似锦,妻女成群。”
开门时,她背身,低声:“顾翊,从现在起,我们两不相欠。”
门大开,外头果然围着一圈又一圈看热闹的人,她一脸淡漠,向来不在意别人的眼光,高傲的,目不斜视的同为首的温家大小姐擦身而过。
她身上还套着男人的外套,下摆刚刚遮过翘臀,两条笔直的大长腿白亮的晃人眼。
沉重的脚步声紧随其后,男人带着一身未散的情潮,不急不慢的走出来。
“顾翊哥哥。”温家小姐迎上去,尾音都沾上哭腔了。
男人神色平静,什么话都不想多说,只问她,“发布会开始了吗?”
温小姐有些委屈,细声哽咽着,“全都在等你。”
“嗯。”
他的眼神看向前方,盯着那个妖娆扭动的身影,扯了下唇角,“那走吧。”
夏有柒神色恍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了会馆大门的。
拦车,上车,报上地点,等回过神,她手脚慌乱的的从包里拿出手机。
20个未接来电,不是布里,而是来自他的贴身助理。
她拨了过去,那头接的很快,“喂”了声后,那头的小男生绷不住了,捂着嘴小声呜咽起来。
夏有柒只觉得颅内血液倒流,声音不停的颤动,“你别哭,出什么事了?”
凯文是个华裔,跟在布里身边有两三年了,同夏有柒的关系情同姐弟。
“柒姐....”
他哭腔很浓,光听发颤的声音都能感受到他的奔溃,“布里哥出现排异反应,前几天就住院了,一直不让我跟你说,昨天突发动脉硬化,昏迷了一整天,刚刚才转醒。”
夏有柒脑子“嗡嗡”作响,郁气全堵在咽喉,“你,你让我跟他说说话..”
凯文沉默了会儿,小声说:“他不想你担心,就想你在国内好好的,柒姐,你放心,我会在这儿陪着他...有什么事我第一时间...”
“凯文。”
她打断他的话,低眸撇过套在身上的男士外套,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很累,也很无力。
她夏有柒算什么?天真的以为自己能掌控全世界,可到头来,连感情是什么都没弄明白,还妄就想用最低贱的方式,赎着无止境的罪。
“给我订张机票。”
她说:“我回去,越快越好。”
——————
(洋葱一层层的剥开,里头究竟藏的是什么~)
(7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喵只能说这么多。)
(重头戏开始了,后天下一更,啾咪~)





魔女的法则 童话
江恪回国后,在自家老爸的集团混了个一官半职,捞最厚的油水,做最清闲的事,每日无所事事,呼朋唤友,夜夜笙歌。
他偶尔会顺路来顾翊公司转悠,好几次都撞见温家千金,两人擦身而过,礼貌停留,点头微笑。
江恪推开门,顾翊正举着水杯吞药,几天不见,整个人瘦了一圈不止,面色苍白如纸,看起来略显憔悴。
“你什么毛病,一天不吃药浑身难受?”江恪大摇大摆的坐在沙发上,抬头问他。
顾翊自顾自的吞下药,重重的“咳”了两声,撕裂的声线,“发烧。”
他回头看江恪,不客气的口吻,“你又来干嘛?”
“关心你。”
江恪下巴搁手臂上,笑容贼兮兮的,“顺便来凑个热闹,看你有没有被你家柒姐榨成干尸。”
顾翊坐回办公桌前,懒得搭理他的话,翻开文件,冷声驱人,“你可以滚了。”
江恪耸肩,还真就听话的起身,嘴上勾着不怀好意的笑,“说正经的,昨天我听见个好玩的事儿...”
他呼吸一停,缓缓吐出,“跟你有关。”
顾翊低头盯着手中的文件,漫不经心道,“说。”
“说是某总在新品发布会上离奇失踪,被人发现时,抛下娇滴滴的未婚妻跟其它女人在化妆间里翻云覆雨,做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男人依旧没什么表情,“道听途说的,你也信?”
“原本呢,我是不信的,毕竟我了解你德行,干不出那么不分轻重的事,可缘分就是那么凑巧,你的围观群众里恰好有我昨晚的猎物,我就依稀听见一个带着“柒”的名字,我瞬间了然,哦,原来是她,那不稀奇了...”
他语调平平淡淡,直到尾音,才勾起一抹调侃的笑,“毕竟,你曾爱她爱的撕心裂肺,死都死的心甘情愿...”
顾翊微微抬眼,脸色一秒骤变,警告的语气,“江恪。”
“八百年前的事,你再提有意思吗?”
“没意思。”
他笑着摇头,话锋倏地一转,“对了,上次你托我查的事,我这边有信了。”
顾翊没说话,握笔的手猛地紧,喉血拼了命的往上涌。
江恪装模做样的一拍头,“哦,差点忘了,你现在是有未婚妻的人,对于那些个不愉悦的回忆,记不得也罢,跟没必要再深究。”
男人沉默了,亦或是,连他自己都在犹豫要不要开这个口。
江恪瞅了他半响,“行,不打扰你工作,走了。”
他洒脱的摆摆手,转身走到门前,握住门扶手的那一瞬。
男人低声叫住了他。
门后的江恪一副早料到的神情,沉沉的叹了口气。
老子就知道,就算你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到头来,还是跳不出这个火坑。
所以爱情啊....
说白了,就他妈是个坑!
凯文给她定了明天的机票,于是,她抽空回了趟公司,把自己手头上的事交接好。
夏有柒性子冷傲,不屑于用龌龊的潜规则上位,但奈不住她业务能力强,人家啃不动的硬骨头,她一口一个准,所以在总公司颇有口碑,她愿意回来,高层领导自是欢喜。
走出公司大厦时,外面飘起了伶仃小雨。
她没打伞,迎着水雾朦胧的凉风走过湿漉漉的地面,绵密的细雨一点点覆盖她全身。
她穿了件单薄的果绿色的衬衣,黑包裙上湿痕点点,尖头细高跟鞋,步子迈的不急不慢。
冰凉的雨滴蹭过她的脸颊,顺着肌肤滑过下颚,打湿了衣领,也沁入她心底。
雨势渐长,雨中漫步的温情戏码至此终结。
她在路边等计程车,不远处,一辆黑车的商务车径直朝她驶来。
刚开始,夏有柒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可真当那车稳稳停在她跟前时,她下意识紧了紧手里的包,居然有片刻的不知所措。
车窗降下,男人的声音算不上多温和,但至少不似之前那般冷漠。
“上车。”
夏有柒神色有些恍惚,眼前这一幕,似曾相识。
她回国后,他们相遇的那一晚,他也曾像这样,突然的出现在她身边。
唯一的区别是,那时的夏有柒,还是个骄横自傲的小妖女,她会笑脸盈盈的唤他“顾总”,会耐心十足的同他调情,因为她知道,他是爱她的。
而现在的她,好比在炙热的浴火中剧烈焚烧,风吹起无边的残灰,灼化的,是她所有的自信跟骄傲。
夏有柒看着他,淡淡的微笑,这是第一次,她清晰的感受到内心的平静。
她静静站在雨中,任雨水疯狂倾注,她暗暗叹了口气,她跟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放任自己抑制不住的心跳声,让自己再疯一次。
她拉开车门,系好安全带,驾驶座的男人却久久未动。
夏有柒侧目,轻声问,“顾总,这次也是偶遇吗?”
“你说的,我们之间两清了。”
男人说话间隐着低沉的咳嗽声,有气无力,他侧目看她,双眼了布满血丝,疲惫不堪。
“怎么,普通朋友坐个顺路车也不自在?”
“普、通、朋、友?”
夏有柒笑,“顾翊,你幼不幼稚?”
他没接话,目光直直的看着她,幽深的瞳孔中,有她小小的轮廓。
她微微皱眉,她不太喜欢这样的注视,好似一眼能将她看穿一样。
男人仍是面无表情,拿过一侧的纸巾盒递给她,“身上擦干净。”
“这什么意思?”
夏有柒看不懂他反常的操作,一脸疑惑,“迟到的关怀?”
他沉默不答话,她越想越觉奇怪,身子倏地凑近他,停在同他呼吸相闻的距离。
男人高烧未退,下意识控住她的肩膀,将她身体往后推,嗓音沙哑,“夏有柒。”
“嗯?”
他发白的嘴唇几度微张,却欲言又止,字音滑过舌尖,最后成了,“你,别闹。”
她一秒了笑,竟懵了几秒。
良久,男人终于开口,“不忙的话,跟我去个地方。”
她风情万种的撩了撩微湿的发尾,故作轻松的问,“你不会是,想找个了无人烟的地方,把我先奸后杀?再抛尸野外?”
他缓缓回目光,明显不想搭理她的疯言疯语。
小女人也自觉的不再多问,侧目看着窗外,看着水迹斑斓下的,另一个世界。
他咳嗽很严重,一路上几乎没间断过,他难受,夏有柒也不好过,终是忍不住回头看他。
“生病了?”
“嗯。”
“吃药了没?”
“吃了。”
她又问:“医生开的药还是自己瞎吃的?”
他又“咳”了一声,沉沉发声:“你这么关心我做什么?”
她咧开唇笑,“我担心你生病没力气,待会儿掐半天都掐不死。”
顾翊淡淡的扫她一眼,小女人觉得无趣,看着窗外继续发呆。
车里很安静,时不时会冒出几声压抑的咳嗽声,可此时的她,却觉得岁月如此的安宁美好。
因为时间每过一秒,便少了一秒。
她理应要好好珍惜。
他将车停在一个茂密的大树下,屋外大雨倾盆,他先行下车,撑起伞,绕到她这一侧,拉开她的车门。
“下来。”他哑声。
夏有柒抬头,男人撑着一把很大的黑伞,穿着深灰色的衬衣,称的那张脸越发惨白,明明是潮湿的下雨天,额前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她心有不忍,匆忙移开视线。
下车时,高跟鞋鞋底打滑,人摇晃着没站稳,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说不上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只知道自己顺势抱住他壮的腰,轻轻贴着他的胸口,听见他胸腔内爆裂的颤跳声。
他的手扶着她的肩,她甚至做好下一秒被他冷言冷语推开的准备。
可男人却保持着这个姿势,半响未动。
他的体温很烫,粗重的喘息声在她头顶回响,小女人抬头看他,得寸进尺的亲了下他的下巴,男人喉结滚了下,依旧没说话。
她坏笑着“咦”了声,男人脸色稍变,轻轻推开了她。
雨势很大,发白的水气如烟如雾,能遮掩这世间的一切,却遮不住她明媚如初的笑容。
“你搞什么,第二人格丢家里了?”
他嗓音沙沙的,“非得骂你,你才开心?”
她昂着头看他,耍无赖的口吻,“那我们说好,今天不准变回冰块脸。”
男人呼吸一沉,话音都不稳了,“明天就可以?”
夏有柒的目光落在那条熟悉的小巷口,也不觉得多讶异,好似一早就清楚目的地。
她唇边苦涩的笑意一闪而过,“顾翊,你听过灰姑娘的故事吧,一旦过了12点,礼服变回破布裙子,玻璃鞋变回烂草鞋,敞篷马车变回大南瓜。”
她笑着说:“这就是童话跟现实的差距。”
顾翊喉间干涩的难受。
“走吧。”
她动作自然的牵住他垂在身侧的手,没有霸道的十指相扣,给足他挣脱的空间。
可他没有。
他反握住她的手,就像年少时一样,执拗的非要缠紧她细白的手指。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步调却出奇的一致,默契的像是相爱多年的模范夫妻。
8年的时间,巷口的门店换了一批,又走了一批,除了那家老字号的馄饨店屹立不倒,余下的,换了门脸,换了老板,陌生的让人心凉。
她昂头问他,“你还记得那家馄饨店的老爷爷吗?他以前可喜欢你了,每次给你包的馄饨皮薄馅足,一到我这儿,肉就那么丁点大。”
男人声音不温不火,“他慧眼识人,分得清楚好人跟坏人。”
夏有柒“啧”了声,表示不认同,“我只是不屑撒娇,哪像你,一个馄饨都能给人夸上天。”
顾翊突然停下,低头看她,“你知道,他去世的前几天,我来这儿吃馄饨,他跟我说了什么吗?”
小女人缓缓摇头。
“他说,他这辈子怕是再也看不见那个漂亮的丫头了,他问我是不是因为给你肉包少了,你生气不来了,他还问我是不是爱上了别人,所以把你气走了。”
夏有柒脑子一秒空了。
“我告诉,我不会爱上其它人....”
顾翊停了瞬,眸光闪烁,“是她,先不要我的。”
————————
(你们撑住,熬过就好了~)
(ps:现在并不是糖哈,微笑~)




魔女的法则 苦涩
夏有柒昂头,安静的看着他,半响,她忽地笑起来,微光拂去黑云密布的阴霾,整个世界都明亮了。
她轻声道:“我发现,我们似乎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上,你全心全意爱我时,我不懂得珍惜,等我死乞白赖回头求和了,你却已经把我当成不愿回想的过去。”
小妖女未褪的笑意,渗着几分苦涩,“这大概就是...有缘无份?”
男人的手倏地放开她,下一秒又禁锢似的同她十指相扣,缠的愈紧,心愈往下沉。
“如果...”
顾翊看着她,眼睛因充血而浑浊,眼眶里布满血丝,散着淡淡的忧伤。
他艰难的咬字,“如果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去式,我们,还能回头吗?”
她后背一僵,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夏有柒低眸,红唇一张一合,却发不出一个字。
她沉默了良久,直到男人的心跳声已濒临爆炸边缘,缠着她的手越来越用力,她突然松了口气,像是卸下个沉重的包袱。
“不知道。”
她眸子雾蒙蒙的,淡声道:“也许吧...”
男人还想开口说什么,她突然话锋一转,小眼神锁向一旁的小商铺,破旧的老式冰柜,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冰棍。
她以前挑食很严重,按顾翊的话讲,就是“这也不吃,那也不吃。”
可这个对食物尤其挑剔的小女人,却一直钟爱一款红豆口味的冰棍,味道寡淡,也没有花里胡哨的包装,吃完舌头还被染的红红的,可她就是喜欢,没来由的喜欢。
“我要吃这个。”
夏有柒娴熟的从冰柜翻出红豆冰棍,回头冲他笑得眉眼弯弯,“你给我买。”
顾翊看着她明媚的笑颜,竟有一瞬的失神。
眼前这一幕,似曾相识,又幻如隔世。
他的心仿佛被凌厉的皮鞭狠狠抽打着,声音也哑了,只能勉强发出一个单音节,“好。”
雨势渐小,等两人一晃一晃走到曾经那间破屋子楼下,手里的冰棍她已经啃了一半。
男人抬头看着早已空无一人的危楼,3搂的左侧,深红色的窗户,右上角破了个大洞,那是当年她执意离开时,两人吵闹的间隙,他用打火机砸出的大口子。
小女人侧目看他,唇角渗出鲜红的汁水,红唇如同抹了一层薄薄的蜜,嘴里往外喷着白雾似的寒气。
她问他:“要上去吗?”
他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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