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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落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泠
「姑娘快請進來。」連忙讓了開。
甫一進門女子便將峰昊翊壓在門上,玲瓏有致的身段直接貼了上去,馬上就感受到頂住她的硬物,輕笑了下探進衣領裡直接撫上長期練武而壯的胸膛。
「姑...姑娘這樣不好吧...況且我都還沒請教妳的名字。」長年不是處理公務便是練武,何曾經歷過此般挑逗,慌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哪裡不好?大人這偏遠,下人也都在別的院子,聽不到的,再說了這個時間來這不就是要做這種事嗎?」說話間手也沒閒著,一件一件扯下他身上的衣物,要不是他護著不讓脫,早就被扒乾淨了。
「我...我是來跟羅姑娘定親的,要是她知道了肯定不開心。」說到這裡他好像領悟了什麼,仔細端詳起眼前女子的相貌、身段。
「羅...羅姑娘...」連略微的掙扎都忘記了。
羅月梓卻也沒再繼續扒他的褲子「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會反應過來,沒想到未來丈夫這麼好糊弄,如果領舞女子不是我的話怕是今晚我就被你給戴上帽子了吧。」
掩不住臉上的鄙夷「盤古這給我講的什麼親事...又笨又純情還這麼好糊弄。」
「我...」頓時便慌了,被抓到就算了,想外遇的對象居然是本人。
「羅姑娘妳別生氣...我...我也是真的喜歡妳才...」像隻小狗狗似的把頭垂得低低的,等待她的怒氣。
「說你笨還真笨,發現是本人還不會把我吃了嗎?」真不知道該怒還是該轉身就走。
「啊...?」「你衣服都被我脫一半了,我人還掛在你身上,不然是要等我上你嗎?」
「喔...嗯...」終於反應過來將人一把抱起放到床上,埋進她頸間吸吮身上的味道「月兒...妳好香。」
本以為總算開竅了結果將近一炷香的時間他都只是在身上各處聞她的味道。
真的心死。
連愛撫、舔吮都不會,沒做過就算了這不是本能嗎?
真的很想一走了之,想想都到這了還是多少做點什麼。
一把撈過他抱在自己腰上的手往下按,讓他捏住自己的屁股揉捏「嗯...大力點。」
雖然是自己動手但還是感受到了一絲酥麻,身下也分泌了些汁液,這副身子只要被男人碰到就是舒服得只想被幹。
搞得她只能不斷勤於修行來抵抗突如其來的衝動,卻還是常常想貼上師父溫熱的胸膛,渴望他對自己多一點的撫觸。
「月兒妳的屁股手感好好...」儘管隔著一層底褲還是能感受到挺翹的彈性。
「手感好就伸進褲子裡摸啊,想做什麼不用問我了。」明明一臉渴求卻又不敢更進一步,嫌棄之餘也覺得有幾分可愛。





君落閻 第十三回 天上風月
得了許可終於敢將手伸進褲子裡,又滑又嫩的觸感驅使著本能更進一步,也不管是屁股的小穴還是前面的嫩穴,只急著將手指擠進去擴張、抽插。
羅月梓疼得一口咬進峰昊翊的肩膀「那是後穴!你在幹什麼?!」看到他還一臉無辜好像做錯事的不是他更是氣得將一口白牙嵌了進去。
峰昊翊還是一臉無辜地看著她,氣得她反克客為主將他壓在身下,隔著薄薄的一層裙子磨蹭他早已鼓脹的股間。
彷彿得到了點慰藉,羅月梓就著這個姿勢撐住他的胸膛上下動了起來,從一開始緩緩的摩擦到食髓知味,撩起裙子便想坐下去。
「月兒妳別這樣...我們還沒成親呢。」儘管他也早就硬得發脹還是不希望在成婚前便要了她。
「那你說箭在弦上怎麼辦嘛?」
略一思考,下定了極大的決心「我...我幫妳舔...」
聞言羅月梓瞪大了雙眼「你...是不是被什麼附身了?」
自己豁出去了卻換了這樣的調侃,臉上爬滿了紅暈,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妳到底要不要嘛!」羞得別過臉去不像想看她。
「呵...看來老頭給我談的這門親事也不算太壞,這麼可愛的丈夫可能也找不到第二個了。」說著一把拉過他的頭吻了上去。
強行挑開緊閉的牙關,勾出生澀卻溫熱的舌與之糾纏,峰昊翊一直想往後退去,卻被壓住後腦勺,也不好對未婚妻動粗,只得乖乖被按倒在床上從了。
「嗯...月兒妳好香...好軟...」最後還是被撩撥的受不了奪門而出。
逃到後山冷泉才勉強鎮定下來,脫了衣服閉上眼又想起方才的場景,尋了顆石頭坐下好好釋放一番才進冷泉梳洗。
這一切全都落入了羅月梓的眼中,舔了下似乎尚存溫熱的唇「呵,這滋味還挺不錯,就是我這慾火也得進冷泉泡泡,如今被搶走了,這是引誘我再去硬上一次嗎?」
想想還是作罷,這種事可得慢慢玩才有趣,飛身回了自己的院子練劍過會再來。
之後幾日峰昊翊都躲著她,只有偶爾被她逮到的幾日拖著逛了下天界。
很快地到了要回冥界的日子「往後只能書信往來了,我也沒那麼多時間天上地下這樣跑,叫你躲我。」
狠狠瞪了下峰昊翊轉身便回去。
「月...」「別叫我,有本事躲我就不要在那邊婆婆媽媽依依不捨的。」
「我...我就是想問妳之後若有空我還能不來找妳嗎?」看著他企盼的雙眼,滿心的怒火也不好意思繼續了「想來就來吧,只是我不一定在就是。」
「好...」
沒想到這一別就是九百年。
九百年間峰昊翊的生母又喜誕一子,卻因此難產而去,而與天界終究因為習俗不斷衝突,兩方失和,盤古本來好意讓峰昊翊的弟弟峰北冥去天界跟羅月梓師習幾年,不料峰昊翊走火入魔分離出兩個人格。
另個陰險多疑的人格即使羅月梓到了地府極盡全力去安撫依舊無果,執意要一統三界將一切掌握在手中才甘心。
偏偏峰北冥還告訴她峰昊翊會這樣確實是因為自己有想娶她的意思,無奈之下只能上九重天請求佛祖賜與寶印,以她的元神為祭封印峰昊翊的人格。
而自己再次去凡間歷劫,修補元神。
一別又是三千年。




君落閻 第十四章 神回
「妳醒啦。」耳畔傳來熟悉的男聲。
「嗯。」撫著還略有點疼的前額勉強給自己倒了杯水「我睡掉多久?」
「兩天而已,妳的論文我幫妳校好了,待會有點神再去改吧,性子再急這研究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好的。」總歸還是不捨自己這小徒弟太過操勞,那可是花了自己上萬年的心血來培養的。
「那我現在該叫你什麼?師父?教授?老師?」
「呵,這酸人的性子怎麼就是沒變?」
「唔...」猝不及防被一口吻上,眼前人的眉眼與夢裡的師尊相疊合。
「你...嗯...」你告訴我我的夢是真的嗎?我那位夫君還好嗎?我就這麼回來了,他...會不會又一個人喝悶酒?
「怎麼在顫抖?不喜歡師尊這樣嗎?」
他眼底的哀戚讓她不忍直說「沒有...我...很喜歡。」
「喜歡怎麼不看我?」終歸是自己的徒弟,又怎會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妳不是一直想去看一看西湖嗎?看一看桃花濃淡,泛一葉扁舟,醉一回畫舫上,醉完我便帶妳回天上、去地府,這凡間的一切我會讓人偶來代替,妳想回來就回來,要不想便逍遙於天地間,如何?」
依稀想起了一次進北辰旭映的書房,他恰好不在,牆上不是熟悉的白漆,而是錯綜的大理岩,岩上那一幅幅白衣男子與紫衣美人百般姿態。
時而談笑枝椏間,一人撫琴一人舞,白衣化作為細風,紫衣瀲灧為池水。
房中畫眉,水旁交歡,旁邊還有幾句題詞「唐時美人宋時歸,千萬年縱一渡劫,羽化青風又如何?君總會見身後人。」
入目的畫像總和腦海裡的前塵往事做連結,可想抓住又只剩下一片光影消散,好像未曾來過。
此刻說起西湖才恍然想起當時畫上的景致。
「我和你...曾在西湖有什麼約定嗎?」
「以前那裡還沒像如今這麼繁榮,是一處不為人知的秘境,妳下凡遊玩總愛去那裡,本來為師還只把妳當徒兒,可一次夜晚妳在那沐浴我恰好去捉妳回去,便在那要了妳。」
說到這也不禁臉紅,要了自己徒兒畢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蹟。
「咳,所以之後我們便常常在那處幽會,甚至於在算到妳將要拿元神去封印妳那位夫君之時也是在那裡道別的。」
「難怪每當我看見西湖總是會想去走一走看一看,原來還有師尊為老不尊的這麼樁事。」
「妳別那個眼神,妳當時知道我在後面不也沒拒絕嗎?還自己將屁股湊上來,也不能全怪為師。」
「師尊便是要教導徒兒是非對錯,你居然還順著我的心思就這麼要了我,這要讓峰昊翊知道可怎麼辦?」這下她是真的急了。
「妳這麼冰雪聰明當時也知道為師的心意,這男女歡好本就是兩個人的事,再說妳去地府那次不也被他玩到全身瘀青連下床都沒什麼力氣?」
「你怎麼知道?」那陣子自己都沒出門,也沒見過幾個人,消息是怎麼傳出去的?
「峰北冥那小子講的,一直急著問我月兒姊姊怎麼了,我好不容易才安撫住他的。」終是有些心虛。
「算了不說了,你先帶我去見峰昊翊吧,這麼久沒見他該急死了。」
「怕什麼三千年他都等了差這幾天?」
「就差!哎呀你別囉嗦了快帶我去!」
「總得先讓我把凡間的事處理好再走吧?」
「行你快點兒!」
...




君落閻 第十五回 今昔往事
舞一次翩躚
舞一次風雨
舞一次前緣盡了
天界與冥界大戰前峰昊翊對他這位未過門的妻子最後的印象,今日想來尤為苦澀。
「別喝了,再喝下去地窖的酒都該被喝乾了。」林倩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一兩個月來他一批完奏章就喝到睡著,隔天起來頂著欲裂的頭又循環往復,看得她都不知道萬一哪天好友羅月梓回來該怎麼辦。
「可我好想她...想她身上那淡淡的紫檀混麝香,想她總是隨曲起舞的曼妙身姿,想她在床上忍不住的輕吟...」
一杯又一杯的黃湯下肚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只能找人將他送回去。
「你是誰?」門外的侍衛看著眼前有幾分眼熟的女子,再看看身後緊閉的房門,不敢就這麼放她進去,萬一是來刺殺的呢?
「看來是不認識我了。」「什麼?」本想聽清楚她的低語,卻被她抬手一刀一個打暈「看來對付幾隻小兵還是綽綽有餘嘛。」
對自己的身手還是頗為滿意。
「對不起了,走了這麼多年。」滿屋子的酒氣昭告著她走的這段時間他是怎麼過的「地窖裡的酒想必也快沒了吧?說過多少次酒是用品的,可以解憂卻不能忘憂。」
若不是北辰旭映恐怕還得遲個幾百年才能回來。
俯身親了親床上人的眉眼「嗯?這不是我以前常穿的紫衣嗎?」看起來已經好些年頭了,若不是鮫人紗恐怕已經碎得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看那緊攛的程度恐怕是靠這些過活的,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拉開床前的櫃子,裡面整齊地疊著自己以前常用的衣物,還按損壞的輕淺排好,這些都是她的習慣。
「沒想到你還記得啊!」又打開了最靠近床的一個小門,果不其然是自己不常用卻也是她的東西。
看完了這些藏想將他手裡的衣服抽走卻被一把按住「嗯...」想著方便就只穿一件輕薄的肚兜和薄薄的綢衣,根本抵不住他粗暴地嗅著自己胸前,嫌擋路似得一把撕碎。
「好香...月兒妳好香,我好想要,幫我好嗎?我好久沒有嚐過妳的滋味了,好渴。」跟路邊小狗一樣舔舐雙腿之間,那一頭黑髮傾瀉。
儘管有了那些經驗還是不習慣做這些事,夾緊了雙腿推卻他緊埋的頭。
「月兒...」
沒想到他抓住那雙柔荑就按在自己身下逼著她套弄「好舒服啊...妳還是一樣柔軟香嫩...」怎麼覺得他這像在形容一塊烤的酥香可口的嫩肉?
正想著,峰昊翊似乎不滿足於隔著褲子撫弄,一把掏了出來,縱使燈光昏暗還是能看出那活兒不小「唔。」咽了下口水,有過幾次人事倒也開始會在意男人那兒大小了。
「唔...」突然將自己的頭壓下去讓羅月梓飆了幾滴淚出來。
沒看到的事男人眼裡露出了一絲狡黠,千年前初見時或許角色還會互換,扭扭捏捏不敢的是他,可過了那麼多年,他也不是吃素的。
被逼著舔弄碩大的柱身,感覺嘴巴麻的不像自己的,一直頂到喉嚨,好不容易給弄了出來,這男人還是沒能放過她那張小嘴,才剛將溫熱的液吞下去他便吻了上來,好像一點也不介意剛自己吃過什麼似的。
反而是她不太好意思一直想推開。
上身僅存的肚兜不像綢衣那麼脆弱,正想著等他親完便能好好睡一覺,剛閒下來的雙手被壓在胸前「揉給我看。」「???」
遲遲沒要動的意思有點惹惱了他,有別於方才的溫柔重重啃了下脖子,惹出了一聲嬌吟,隨即又死咬住下唇,為自己方才發出的聲音懊惱。
「我說揉自己的胸給我看。」聲音裡完全沒有一絲睡意,徹底意識過來自己被算計了,可雙腿都被綁在床旁的鐵桿上張成180°讓她根本不敢違背他的意思。
還惡趣味地點起桌上的燭火,登時屋內一切都清晰入目,殘破的衣物、挺立的乳頭、意亂情迷的鳳目。




君落閻 第十六章 燭火
背過去一件一件脫下身上的衣服,不得不說那瘦的身材是個女人都濕了「我沒叫妳停。」嗯...他以前沒這麼兇的啊...是在氣我走那麼久嗎?
想到這荏頓時蔫了,那些氣勢都消失無蹤,就眼巴巴地瞅著那美人在桌邊喝茶,不時撩一下那頭黑髮。
「怎麼?憋了這麼下就不行了?走的時候怎麼就沒見妳皺一下眉頭?」
都說回憶裡的樣子最美,看著人在面前就不住埋怨起,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嘖,小騷貨。」也不管她究竟怎麼想,把最後的兜衣扯下,覆上就是一頓馳騁。
這幾日峰昊翊愈發暴躁,好似積年累月的怨恨都有了出口,儘管知道這並不是她的錯。
「師尊我的頭好疼啊。」這亦仙亦魔的樣子是越來越常出現了。
哐啷!
房裏已經不敢把瓷器放在外面了。
「沒事的師尊帶妳去後山冷泉。」
這是仙界與冥界氣息交融之地,常人到此久留便會氣息相沖筋脈受損。
「師尊你不在六界之內能不能陪陪我?」
「陪妳自然是沒什麼,可妳夫君近日愈發暴烈,頗有妳當年的樣子,萬一讓他看到了更拾不了。」北辰旭映皺起眉頭,他可不想再起什麼波瀾。
「沒事的,沒人會來這裡,就算來了也不會久留,師尊你身上好香啊,比這冷泉還舒服。」看來是痛到神智不清了。
就這麼泡了一天,果不其然峰昊翊早在她房裡等兩人回去「冷泉涼嗎?」
瞅了那個臭臉的一眼,也不知怎麼的,那個溫柔的大狗不見了還挺惆悵的「挺涼的,不僅涼還降火。」故意意味深長地瞥了眼北辰,後者則一臉不在意地繼續低頭看譜。
沒辦法脾氣衝,要嘛相安無事,可誰要想懟她她肯定找回去。
「這麼涼怎麼不多泡回兒?還是今晚妳想來場三人行?」
看來是真不痛快了「行啊,你都不介意了我介意什麼?」邊說還邊扯下腰封,一副隨時都可以提槍上陣的樣子。
這小夫妻吵架就沒有幾次是不扯到自己頭上的,譜也沒辦法看了,隨手扔到一邊「你先呢還是我?」
「不說了一起嗎?」沒給羅月梓逃跑的機會,熟練地捆住手腳,嘴巴也給封嚴實了就丟床上。
「唔...唔唔唔!」不是,峰昊翊怎麼知道自己要跑?
拍了拍白嫩嫩的小臉「妳哪一次說要上床不慫的?哪一次沒跑?」
我哪知道我哪一次沒跑?你倒是讓我說話啊!
「別掙扎了,我就算拆開也是準備讓妳幫我口的。」哭啊。
北辰倒也懶得說什麼,見多了就習慣了。




君落閻 第十七章
渾渾噩噩間想起自己還在求學時的回憶,關於風月之事不是令她最印象深刻的。
我恨自己所謂的親人。
這句話在自己胸臆之間埋了幾十年,到如今依舊不曾消散半分,原因很簡單,連自己被騷擾、被猥褻,自己永遠是第一個被指責的。
更何況指責的還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那麼喜歡被幹你就去啊,腿開開就一堆人了還怕沒有?」
那是自己交第一個男友時她說的話,不對,是“牠”。
牠沒資格當人。
嘴上說著什麼男女平等,結果當自己被自己所謂的哥哥性騷擾、猥褻的時候牠們在哪?
指責。
當自己很努力地想著兩全,想著原諒的時候,牠們只想著犧牲自己換那個垃圾好好的。
還說什麼女孩子保護自己?呵,真是好笑。
所以大學後拚了命也要一個人生活,即使如今和北辰他們在一起,和過去完全斷了聯繫她也不在乎。
和那些垃圾有什麼好牽扯的?
不爭氣地眼角還是濕潤了。
「好想將牠們千刀萬剮。」
「好想碎屍萬段。」
「好想將之墮入十八層地獄。」對了,母親很喜歡禮佛,既然如此在佛教的世界受刑也算圓了她的心願了吧?
還是好想報復過去的一切。
咳,咳,咳咳咳。
又吐血了。
悠悠醒轉便看見熟悉的臉龐依舊坐在床邊,自己也是感謝他的,要不是他那麼提拔自己,也沒辦法那麼快獨立自主。
現在更不可能躺在這過如此悠閒的生活,儘管偶爾得滿足幾個男人的慾望。
可那是不同的,若自己真的不要是不會被逼迫的。
「怎麼又咳血了?妳近來一直在吐血,氣息也非常不穩,我開給妳的方子也總是不按時吃。」北辰眉頭緊蹙,她不愛惜自己的身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他總是想不明白她為何要這麼做?
「沒事,咳久了就習慣了。師尊你看我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嗎?」蒼白的唇角扯出一個優美的弧度,與那些憎恨相比,身上的痛甚至會讓她舒緩許多。
與那些憎恨相比,身上的痛甚至會令她舒緩許多。
「唔,師尊。」主動吻上眼前溫熱濕潤的雙唇,索取他的溫潤,師尊身上的溫柔是自己在黑暗的歲月裡唯一的慰藉。
北辰旭映想推開她,畢竟她才剛咳血,不能再做了,可觸手全是綿軟一片,只得由著她輾轉索求。
有多久沒有像這樣細緻而又小心翼翼地啃咬了?
「師尊...」綿軟而有力的手一寸寸往下拉開他胸前的衣物,夜夜同榻而眠在房裡穿的衣物稀少,只消一拉古銅色的胸膛便展露在視野中。
而那雙有力的手臂卻緊抓著自己的雙手箝制在頭頂,呼吸已然紊亂「月兒...我說了妳得好好調理身子,妳想要我自然是樂意的,可我不能放任妳再這樣糟蹋自己下去了。」
心底莫名覺得好笑,我都不在乎自己是死是活了,他那麼在意做什麼?反正死不了,就算真死了將記憶洗一遍,洗刷那些深沉的令人想剜去的記憶又有什麼不好?
這一刻只想索要他的身體,那帶給自己的不只是身體上的愉悅,還有心靈上的沉靜。
北辰以為她的沉默是同意了他說的話,逐漸放鬆警惕想抱著她好好睡一覺,明早起來再哄她喝藥,沒想到一個翻身便被壓在了身下。
很明顯看到她眼底閃過的痛楚「咳。」一口血又染紅了他的胸膛白衣「月兒!聽話!」
「我就是不聽你又能如何?」心頭的恨意無端地蔓延上雙眼,愈發加深眼中的赤紅。
「不能如何。」眼中劃過一絲狡黠,手中如電襲向羅月梓的肩頸。
看著身下人的舉動只覺有趣,頭一偏以更快的速度捉住他的雙手,勁道大的令他不禁蹙眉。
「師尊,我本想憐香惜玉點的,可你怎麼就不聽話呢?」北辰素來知道他這位學生天賦卓絕,卻不知道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會觸發。
好好地按住北辰終於能吸取他身上的味道,只恨自己手太小,須得兩手才能扣住他的手腕。
呵,這樣也好。
低頭用皓齒咬住前襟的繩子解開,欣賞他臉上一寸寸變了顏色,同時鼻間竄入男人身上特有的麝香。
「師尊你也好香啊。」眼中的赤紅慢慢退去,只剩染滿情慾的眸。




君落閻 第十八章
「師尊你也變得好熱呀。」
「師尊...啊...好硬,你也想要了對吧?」
「嗯...啊...幹我...」
前一刻還滿溢恨意的人此刻卻又欲求不滿。
「月兒...妳是不是和峰昊翊待久了也變大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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